愿是成功的起点!人生最需要的就是愿,也就是希望。
发愿要发好愿,说话要说好话。
愿──必须要发利济众生的大愿,并且必须随时随地身体力行。
台湾第一高僧——圣严法师生前最后的美好记录 开示如何好愿成真
“佛法这么好,知道的人这么少,误解的人这么多。”因着这样一个单纯的信念,圣严法师创办了法鼓山。自喻为“风雪中的行脚僧”,曾获选为“四百年来台湾最具影响力的五十位人士”之一的圣严法师,回顾其一生,其实充满了颠沛流离,考验与转折。
《我愿无穷》是台湾著名佛学大师——圣严法师最后的开示,主要为晚年非常珍贵的讲话和文章。
《我愿无穷》是台湾著名佛学大师——圣严法师最后的开示,主要为晚年非常珍贵的讲话和文章,体现了大师对世界、众生、佛法的美好期盼,更是以最后的教法,送给世间最珍贵、最美好的礼物。这份美好的礼物隐含着开示时对大众的关怀与勉励,更是他在生命最后一段时日殚精竭虑的谆谆教诲。这些悲智的法语,也期望能送达所有有缘众生的眼前,让众生共同承接大师的愿。所以,《我愿无穷》里的“我”指的既是师父,也是愿意承接这个大愿的所有“我们”。
法鼓山创立至今已有十六年之久了,其间经过了许多困难、阻挠与失败,但因为我们坚持要做对社会与世界有用、符合需要的事,并经由许多人的持续支持,于是有了目前的初步规模。
回想十六年前,这里原本没有法鼓山,如今出现了许多建筑物,建筑物要有意义、发挥作用,就要用它们来做对社会与世界有益的事。有些事情还没有太多人想到要做,却是社会与世界迫切需要的,我们就应尽力而为。这也是法鼓山最初的信念,我们就是在这样的信念之下臣慢前进。
但是,我们的建设还不能算是成功,只能说是步入成功的开始,我个人则只是如同点了—把火,往后还有许多事隋要做,需要有^承续下去。
这个世界充斥着许多问题,我们不可能让世界完全免于问题的发生;但是,我们可以让自己免于恐惧、免于痛苦,可以弭平人与人之间的冲突,以及人跟社会、人跟自然之间的冲突。如果我们的观念与想法只是想要征服对方、征服其他族群或是自然环境,一定会徒然造成冲突,带来痛苦与不幸。凡是有冲突,就会有痛苦,进—步又将会制造更多的麻烦与破坏,因此我们要先从人心的转变开始做起,亦即从观念与想法开始改变。
“法鼓山落成开山大典”是以“大悲心起”为主题,这个主题有两层意义:第一是希望我们每个人从内心生起大悲心。有了大悲心.就能平等地看待和爱护家人、朋友、社会以及所有的族群,如果多数人能够做到这样的境界,世界就能和平。
第二,我们要呼吁全世界的人都能发起大悲心.如此我们的社会与世界才能有永远的和平。虽然我们无法以人为的力量来掌握自然天灾,但是透过观念的转变,仍能有效减少自然灾害的发生。
今天(二○○五年十月二十一日)是法鼓山创建以来第一次举办如此盛大的活动,我们邀请到世界各大宗教的领袖,以及许多著名的佛教学者,还有远从世界各地特地赶回来的法鼓山护法信众,和台湾各界的朋友们,上山来参加典礼。法鼓山的信众分为两类:一类是经常参加我们的活动;另一类则是认同法鼓山理念、支持法鼓山,但较少出席参加法鼓山的活动。无论如何。他们所有的人都是法鼓山的大护法,我在这里要向他们表示万分的谢意。
曾有一位艺术家赞叹说,法鼓山的建设就是呈现我圣严本身风格的一项艺术品。其实,我有的只是理念与想法。其间经过许许多多人的参与和支持,法鼓山才有如今的风貌。法鼓山的开山不是由我一个人完成的,而是每一位参与法鼓山开山的人共同完成的结果。
事实上,凡是关心法鼓山的人,都是我们的支持者,我在这里要特别表达我的感谢之意。同时,也请继续支持我们,如果看到我们有缺点,或是做错了,或做得不够,都请告诉我们;至于我们的优点,也请告诉大家。谢谢!
各位长老、长老尼法师、比丘、比丘尼,以及诸位大德:
今天(二○○五年十月二十九日)我们举办斋僧大会,邀请诸山长老、比丘、比丘尼、诸大善知识到法鼓山来应供,这是继落成开山大典之后,另一项重要活动;同时亦请诸位长老法师来看看我们的建设,多多给我们指导和教诲。
今天.诸山长老和法师能够出席我们的斋僧大会,是我们无上的光荣。因为我圣严向来不懂人情世故,也很少参与其他道场的活动。由于各位的慈悲,今天才会大驾光临。实在令我们无限感恩。
法鼓山虽然是一个道场,但建筑物看起来不像寺庙,因为法鼓山不只限于发挥宗教的功能,更要发挥教育的功能,所以法鼓山是一个世界佛教教育园区。例如我们的大殿,其实是第一演讲厅,祈愿观音殿则是第二演讲厅,斋堂则是第三演讲厅。
法鼓山世界佛教教育园区希望培育两类人才,一类是发心实践佛法、推广佛法的居士,他们或是专业的,或是兼职的,这类的教育,主要由中华佛学研究所、法鼓人文社会学院(编按:即法鼓大学)担任;另一类则是准备要出家成为比丘、比丘尼者,主要由法鼓山僧伽大学担任。培育这两类人才,都是为了修学佛法、护持佛法、弘扬佛法。
因此,请诸位不要认为法鼓山是一个“山头”,法鼓山是属于所有佛教界的,这里并不只有法鼓山的人才能来受教育,凡是佛教界优秀的出家弟子或在家弟子,都欢迎到法鼓山来接受教育。
今天所有的斋僧供养,都是由十方大德、信众、善知识出钱出力,他们成就了法鼓山,也成就了今天的斋僧大会。十月二十一日落成开山典礼那天,共有一千六百多位义工菩萨出动,而今天,则有高达一千八百位义工,可见得法鼓山把供佛斋僧看得比落成大典还重要。因为佛法需要出家的比丘、比丘尼来住持,我们法鼓山则是在向诸位学习。
对于所有的护法居士们,我也要说明:供僧的功德非常大,《圆觉经》中即提到,供僧供的是过去的佛、现世的佛、未来的佛;《梵网经》中也说,供僧就等于是供养三宝,功德极大。
但是很多人只想供养高僧、有修行的人,如果是这样,那么刚出家的人就没有人供养了。《梵网经》中说,供养五百罗汉、比丘,不如供养僧团里的一位比丘,这是平等心,不挑选某一位高僧,因为所有的高僧大德都是从年轻初学而来,今天“不高”,明天会“高”。所以各位护法居士菩萨们,你们应该供养任何僧人,所有法师不论年纪大小,都要把他们当成高僧看。
最后.再次谢谢诸位,感恩诸位。P9-12
犹记得刚出家时,圣严师父要我们每个月必诵持一部《佛遗教经》,相对于佛陀教法中的诸多经典,这部经是佛陀将入涅槃时对弟子最后的叮嘱与教化,既是生活的策励,也是初发心到长远心的提点,可说是送给世人解脱生死的礼物。
因此在法鼓山创办人圣严师父舍报之后,我也常思惟着,师父最后的遗教,可以从他的哪一本著作中体解他对大众恳切的叮咛与教导?
于是我脑海中浮现的,便是师父舍报前曾向大众提到,他将出版一本口述历史,时间与内容就从他二○○五年生病之后谈起,并直接为此书定名为《美好的晚年》。这奇特的书名,让大众分外想知道,生了重病的师父,何以还能将这样的历程以“美好的晚年”看待之。因此,当师父舍报之后,法鼓文化便在信众与读者的催促下,着手展开这份口述历史的编纂。
然而此书在二○一○年年初出版时,却无法完全依师父的交待,即在一则一则的纪事后面,保留相关的文稿,这些包括演讲、开示,或是受访的文稿,是师父真正要传达的精神,也是他对当代的关怀、对弟子的叮咛,以及对众生的勉励。
从彼时迄今,我们即不断思考着,应该以什么样的形式将最完整的开示呈现出来。是延续《美好的晚年》以纪事罗列于后,抑或仅保留精粹的法义?最难以抉择的,则是师父特别指示要收录的两篇对谈,一是二○○八年二月二十三日与枢机主教单国玺的对谈,一是二○○七年,龙应台女士向师父请益有关生死,以及知识分子如何看待信仰的内容,然而这两场精彩绝伦的智慧交流与对谈,已先分别出版为结缘小册《真正的自由》与《生命与信仰的探究》,如果重复收录于开示集,是否适切?
此外,原书最初的开端,如以师父的口述为准,当从二○○五年十二月十五日开始,但如从师父二○○六年三月以毛笔亲自写下的《我的病》一文来看,自二○○五年八月二十九日获知罹患肿瘤,并于翌日检查确定后,随即在准备开刀就医前,选定于该年九月二日举办法鼓山“传法大典”,这段时期不但是重要的历程,且传法大典中的开示,更是对大众的惕励与对法的叮嘱,因此便决定收录的时间点,以二○○五年九月二日的传法大典为开端。
之后,当编辑展开文稿总表的整理,赫然发现自二○○五年至二○○九年师父舍报前,于各场合的开示、谈话,包括刊登的文稿,以及尚未整理的数据,竟高达七百八十七篇,平均一年便有一百九十六篇文稿。而这尚未涵盖师父于内部会议的讲话,以及对僧众的早斋开示等。
书中,没有过多的编辑与设计,只是纯粹地将师父的文稿原汁原味完整呈现,翻阅着书中的字字句句,就宛如师父在眼前慈悲的叮咛与开示,让我们的心也跟随着师父的心,观照苦难,关怀众生。师父送给世人的礼物是佛法“色身不在,法身常存”,在圣严师父舍报后,我常以此自我提醒也勉励周遭所有思念师父的菩萨们。
在此邀请诸位与我们一起,透过圣严师父的“无穷悲愿”,体会何以能从老病苦中感受“美好的晚年”,因为如同师父曾说过的,他给人的礼物,就是佛法,而本书正是师父以最后的教法,送给我们最珍贵、最美好的礼物。
这份美好的礼物当不仅只是文字,更隐含着师父开示时对大众的关怀与勉励,不但句句恳切,更是师父在生命最后一段时日殚精竭虑的谆谆教诲。这些悲智的法语,也期望能送达所有有缘众生的眼前,让我们共同承接师父的愿,让佛法接上苦难的手,在苦难世间创造安顿身心的人间净土。
师父的愿是朗阔的,却需绵长久远的点滴积累,因此师父会说:此生未竟,来世继续推动;个人无法完成,便得劝请大家共同推动。本书的“我愿无穷”,那个“我”指的既是师父,也是愿意承接这个大愿的所有“我们”。也期望将本书当成礼物送到诸位手上的同时,也邀请大家共同来承接这个大愿。
台湾法鼓文化编辑总监 释果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