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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真个汪国真
内容
编辑推荐

彭俐著的《真个汪国真》共分七大部分,对汪国真热发生的原因,他的个人素质、生活背景、学历、经历对他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的影响,汪国真所经历的大起大落及他的情感世界,汪国真逝世后社会对他的评价等,进行了透彻的分析与解读。每一部分以诗人汪国真的一句诗为标题,文中穿插对汪国真诗歌的引用及评论,有利于广大读者深入认识汪国真的诗歌,了解汪国真热现象背后的来龙去脉。总之,这是一部力求反映社会现实,让广大读者很好地认识汪国真,引人深思的著作。

内容推荐

汪国真(1956—2015),当代著名诗人、书画家。其代表作有《年轻的潮》《年轻的风》《热爱生命》等。汪国真诗歌的盛行,是20世纪90年代给人留下最深印象的文化现象之一。

习近平主席在2013年亚太经合组织峰会上引用汪国真的诗句:“没有比脚更长的路,没有比人更高的山”,向世界重申中国爬坡过坎、闯关夺隘的改革决心。那么,汪国真到底有怎样的人生经历,有哪些不为人知的故事?我们又应如何看待汪国真现象?如何评价汪国真的诗歌?让我们打开彭俐著的《真个汪国真》,去认识,去探寻,去感知……

目录

第一章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第二章 回想你的笑靥

第三章 打开尘封的门窗

第四章 你没有理由沮丧

第五章 “爱,不要成为囚”

第六章 月圆是画,月缺是诗

第七章 爱又怎能无动于衷

第八章 我们一同回家吧,夕阳

附录一 汪国真作品评析

附录二 诗人年谱

后记《汪国真其人其诗》

试读章节

第一章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我不去想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

只要热爱生命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人,你真是这样睿智,真是这样笃定吗,真是这样目光如炬、洞达一切事物,真是这样见微知著、懂得所有生命,真的一切都在视野里,真的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当然,这只不过是浪漫的诗句,是人们熟悉的汪国真的诗句而已。

那么,谁又能看破天意、预测人生呢?

是古代西方服务于城邦的祭祀、星相学家,还是东方受雇于宫廷的巫祝、占卜术士?是那些书房里博学的易经专家,还是大街上所谓的算命先生?是学园漫步的智者,还是临水而叹的哲人?或许都不是。如果硬要指认出一个人来,我们倒情愿选择诗人。

诗人,是外部大宇宙——世间万物的命名者,也是内部小宇宙——人类心灵的观测者,更是广阔无垠的时空之中——大自然乃至所有生命情感的表达者。如果诗人做不到上达天意、下启民智,那么谁又能做到?!谁又该做到?谁又想做到?

然而,诗人自身又是脆弱甚至不堪一击的,他的强大与韧性只在于文辞;诗人虽然敏感于诗神的款款眷顾,却顿感于死神的步步逼近。他能够激发、调动别人或群体生的力量,却不能预见或阻止自己死的噩运。汪国真在59岁生日临近之时,突然在北京的北大医院病故,距离癌症确诊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这实在是他自己无法预料,也是不曾意料,却是媒体纷纷爆料的。一颗流星的陨落只在一瞬间,但它所留下的光亮,足以穿透夜晚的黑暗。

死亡,并不显得离奇;生存,反倒堪称奇迹。

但是,汪国真正值壮年的鲜活生命猝然离去,戛然而止,依然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他身边最最亲近的人,面对八宝山灵堂安放的遗体,面对他微笑时总是凹陷进去的嘴角,一时半会儿怎么也缓不过神来,也一定不敢相信这个事实,难道就这样再也不能唤醒一位昨日还欢蹦乱跳的入睡者了吗?难道再一次俯下身对他耳语,说上几句悄悄话——这样简单的要求也不行吗?

——最被他所深爱而又不乏异性追求者的美丽女人,定会,也确实带着太多伤感、些许无奈和几分嗔怪的口气,这样对英年早逝的诗人说:

“你真不争气呀!”

然后,一颗又一颗,一串又一串,晶莹透亮,好似清晨花瓣上露水的泪珠,从一张美艳犹如东方海伦、神秘仿佛蒙娜丽莎、性感如同莎乐美的脸庞上滑落,静静地滑落,没有留下一点点声音,比一声柔嫩的叹息更轻,更轻……

是的,令人倍感蹊跷的是,汪国真被病魔缠身乃至不治而离世的前半年,刚刚通过体验,各项指标合格,并无任何异常,身体状况也很好,生命活力甚至超过同龄人。他自己也经常自夸海口,正像所有一生改不了淘气秉性的男人一样:“怎么样?你看咱这身体好吧,啥毛病也没有!男人只要这儿棒,雄风不减,就不会有大事,其实,就是不体检也没关系。”

问题是,他体检了,却出了大事。

他最后一次以主人身份参加媒体新闻发布会,是在泉城济南,时间是2014年9月,具体地点是山东济南文化产业园,活动主题是汪国真艺术中心成立。

汪国真的性格内向,并不是很善于辞令,面对媒体记者对他的采访,大多也不会太过张扬,只是应付或配合而已,但他绝不会仰仗名气而牛烘烘地摆架子,总会和颜悦色,表现出儒雅与谦和的风度。他虽是诗人,却几乎滴酒不沾,平时如此,平生如是,一直不见“酒逢知己干杯少”的侠义,亦无“醉酒当歌,人生几何”的落拓,既没有诗仙李白“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的豪兴,当然也没有竹林七贤之一刘伶“惟酒是务,焉知其余”的狂放。虽不善饮,这回却在酒桌上被山东大汉友好地灌醉,甚至是被捏着鼻子灌下满满一杯烈性白酒,诗人笑着讨饶,怎么讨饶也不管用,喝就喝了,高就高了,不以为意,更不以为忤,于是,自己摇摇晃晃地走回住处,这是他的可爱之处。

说到汪国真的好脾气,大概认识他的人不会有什么异议。何止是好脾气,实是难得的教养。大家或许知道,或许还不知道的故事是,在一次诗人们参加的活动中,大家一起乘坐电梯,一位年轻气盛又桀骜不驯,甚至可以说风度全无、粗俗不堪的诗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和目的,故意高声辱骂汪国真:“听说那个傻×某某某来了,他来干吗?!”电梯间里的人全都默不作声,大概是等待一场好戏——激烈的口角或动粗的事件发生吧。可是,事与愿违,大家什么也没等来,汪国真一言不发,提前在一个楼层走出了。既然这里如此拥挤,不如自己去一个宽松之地。更何况有人口臭难闻,又何必与之嘴对嘴呼吸?!——他一定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P1-4

序言

让我告诉你一个虚拟得使人瞌睡的汪国真呢,还是给你讲一个真实得让人吃惊的汪国真呢?

思索再三,犹豫再三,我终于决定如实落笔,更像是如实招来,把我知道的旧交的一切都和盘托出,不再考虑什么为尊者讳、为逝者讳之类古训。否则,我不就是在用文字行骗吗?

“透视”一个人和“透视”一个文化现象是一个道理,首先不做美容师,也不做化妆师,但是我真拥有一个能看透人和事物的透视镜吗?没有,当然没有。我只能写下一些我自认为看清楚的东西,如此而已。

先说感情——

爱女人不是他的错,被女人爱也不是他的错。

作为一位“情诗王子”,怎么能没有感情呢,他的感情比起别人只多不少才对。多情,或许不是一件坏事吧。一位善于写缠绵悱恻爱情诗的人注定多情,就像春天呜叫的布谷鸟注定有温婉动人的歌声。假如丹顶鹤和孔雀在发情求偶时,也嫌它们的装束不够艳丽和浪漫,想用更美丽的情话来打动异性,那么它们一定会找来几首人间的情诗朗诵,方显得体,或许就会选择汪氏恋歌。抒情诗人的本色,就是代花朵求爱,替蜜蜂嗡嘤,为万物传情。

我想说,一个人在刻骨铭心的爱情袭来时,向他的心上人所表露的一切,基于宇宙洪荒般混沌鸿蒙的原始的一切,基于自然法则加之与所有动植物的天性的一切,以及基于古老血缘基因和现代社会环境影响的人性的一切,那涵盖了人类的灵与肉的深刻性与复杂性的一切,一切是一切,又是其父母至亲、同窗至爱、密友至交所永远无法知晓、难以揣摩、未能洞悉、更难窥探的永恒的秘密,美丽而又狂野。

多情者,获得许多艳遇;深情者,赢得一生挚爱。而那些既多情、善调情同时又深情、懂感情的人,岂不是情场上真正大有作为的佼佼者,抑或是孤独求败而不得的胜利者。天生可得情种一颗,历练方为情圣一尊。前者根底浅而发育迟,后者处世深而成熟早。汪之为人,情感多面,既复杂而又纯粹,既冷静而又癫狂,既内敛而又放浪,既寡淡而又饕餮。人们对其了解和描述多为表面文章,而对其内心世界真正登门入室窥其堂奥者,绝无仅有。

一生中,不曾荒唐的人无趣,不曾任性的人无聊,不曾痴情的人无心,不曾忘我的人无他。恰好,我们的诗人不是前面所说的“四无”之人,而大体上算是一个有趣、可聊、心善、利他之人,也多少算是性情中人。在情感的世界里,谁能确保自己一世平安,总是风平浪静呢,当狂风骤起、雷鸣电闪、波澜起伏、局面失控的时候,人的真性情才得以表露,那时候的人才是活生生、赤裸裸的人。这时的汪也会声泪俱下,却仍是铮铮一个硬汉子、堂堂一个好男儿。

真汪国真也真性情,歌哭随性,有时拘谨,有时倨傲,虽腼腆,并不装。他谦和待人,灵活处世,擅寻良机,每每胜算。

再说成功

他本为着成功而来,也享受着成功而去。

如今社会,哪有一个人独自可成功的道理?总归是一个人成功,至少八个人抬轿,八十人喊号,八百人叫好,八千人站脚(助威),八万人观瞧,还有八百万人哄笑(追捧)。汪国真的成功,内功只占30%,70%是借助外力。可以说他借足了外力,而善于借力也是一种本事。有些人善于招来阻力,有些人善于借用外力,一种是作用力,一种是反作用力,一人撞墙,一个顺风,谁能得势,见得分明。有一种说法,说是读者选择了汪国真(就连评论家白烨也是这样认为),换句话说,就是读者促成了汪国真的成功。汪国真本人也一再强调,读者的认可是最有说服力的,“人民说你是诗人,你就是诗人”。然而,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又哪有那么单纯呢?读者认可,是先有……放还是心理疏导),但必定没有那么大的意义。在他身上所体现的,这种被无限夸张与放大了的才华和名声,只能说明我们的社会从根本上极度地缺乏“价值”和“意义”,或者说,从根本上不大明白什么是“价值”和“意义”。因此,我们的大众也就很难辨识和辨别、评价与评判“价值”和“意义”——这类属于文化、文学、艺术、思想、精神、意识领域和范畴的东西。

正因如此,讲述一个真实的汪国真,真实、恰切地评价他的作品,冷静、理性地剖析“汪国真现象”,是我们所谓文化人和文化的责任,毕竟,他是这样一位颇有争议的诗人,一位具有一定社会影响力的名人。

毫无疑问,汪国真受益于他所处的时代,是典型的时势造英雄式的人物,是生活中依靠个人奋斗和不断进取而获得成功的范例。但是,需要强调的一点是,他是自我实现、自我成就的生活中的范例,却不是艺术创造、艺术成就的诗歌中的范式。诗歌界人士、艺术史研究人士,对他大可不必脱帽致敬,他对诗歌艺术也并非一贯执着于忠诚,他在生命的晚期主要从事音乐和书法创作与制作,如果不说背叛,至少也是渐渐背离了他自己诗歌艺术追求的初衷。但他最初是凭借诗歌写作而成名,这只能说是万幸,他幸亏拥有艺术方面的天赋异禀,内心与头脑,一并灵秀而又灵动,乃至灵异而迥异于他人。同时,他还幸运地拥有非常良好的遗传基因,带有大约八分之一或十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这使他生性有些浪漫,尽管是那种不够纯粹的烂漫。并且他具有一些做人的美好品质,绝对的善良和相对的诚恳,严格的家教和相当的修养。大凡接触过他的人,都一致认为他彬彬有礼,如同谦谦君子,即便雄心万丈,亦懂得适当地收敛。

他的诗歌,不谈政治,不谈信仰,不谈平等博爱,不谈国家民族,也不谈人类终极真理,甚至不谈大自然和动植物,只谈青春、爱情、个人追求和抱负。他所谈论的题材范围是那样狭小,却在那么大的读者范围获得关注,实在有点儿匪夷所思;他在那么多的“不谈”的情况下,却仍然让他的诗成为人们谈论的话题,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新闻学、传播学、广告学意义上的巨大成功和收获。至于汪国真的诗,在诗学意义上的价值何在,到底有没有他独特的贡献,有多少贡献,暂时还不好下一个结论。为了得出一个结论,最可靠的方法是,怀着谨慎的态度,静下一颗心来,长时间地端坐在案几前,仔仔细细地通读他的诗作,做一番冷静地分析和研究。我在这本书里就尝试着做这样的事情,读者可以从本书最后一个部分——“汪国真59岁生命的59首诗之59篇评析文章”中,找到答案。

彭俐

2015年9月23日于北京

后记

造化弄人,造化更弄诗人,造化最弄诗人汪国真。

我是最先知道汪国真患病住院的媒体人,而且知道他——一个知名的公众人物病人膏肓,危在旦夕。这是非常重要、值得爆料的新闻,但是我仍然选择与自己职业不符的缄默,闭口不言,只想尽一份朋友的责任。

汪国真和我是朋友吗?——这我得思索一下。首先,这得先征得汪国真本人的同意,而我相信他会同意的。他曾亲口对别人说:“彭俐是第一个为我写文章的,第一个为我作序,第一个为我立传……”为此,不少人问我:“你吹汪国真干吗?”

自从汪国真的名头越来越大,我就渐渐和他疏远了,十年、二十年几乎没有什么联系。那么,谁是汪国真最好的朋友呢,我不是,我不够朋友。当诗坛许多人谩骂、诋毁他时,我没有站出来为他说话。尽管我曾是他家常客,品尝过他父亲的厨艺,曾和他促膝长谈、对弈……他最好、最忠实的朋友,是他的读者,百万、千万,整整一代年轻人。

敲出这篇文章题目,忽然发现这就是我写的一本书的名字《汪国真其人其诗》(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91年版)。在其中的传记中,我用了“诗坛王子汪国真”这个称呼,于是类似的溢美名号层出不穷,不知招致多少同辈文人骚客的嫉妒。我曾在1989年岁末送给汪国真“一支红蔷薇”;又在2015年初春手捧一簇红玫瑰去医院看望他……

(一)《北京日报》最早报道,

“一支红蔷薇”建立友谊

2015年4月26日,再平常不过的星期天。我醒来很迟,习惯性地先看手机微信。“诗人汪国真于今晨2点10分病逝,享年59岁”的消息,惊得我猛然从床上蹦下来。职业敏感让我立即给“人物版”编辑王丽敏打电话:“我要写汪国真!”

记得那是1989年的秋天。

与诗人汪国真第一次见面,是在舞蹈家杨丽萍的家中。他戴一副眼镜,温文尔雅,说话不紧不慢,声调不高。不知为什么,几位记者相约的采访会有汪国真在场,他不是记者,而是中国艺术研究院的年轻新锐。当时的汪国真还没有出版诗集,小有名气,但是他目光犀利,谈吐自信,一副笃定的样子。回家途中,我们骑着自行车,谈起各自的爱好,都喜欢写诗,也都发表过一些作品,于是很有共同语言。他年长我一岁(当时33岁),又使我们的距离拉近。交谈中发现,至少我们有两个共同点:都爱古典诗词,都爱普希金。爱前者的多,爱后者的少,两者都爱的更少。再加上一个迪金森就少之又少。

大约一两个星期过后,我有些意外地接到汪国真的来信。他寄来一沓他发表过的诗作,附带一纸信函。他的诗,的确让我感到一种轻松和愉快,诗句不长,也不晦涩,不像当时和现在许多暗语、经咒、密码式的诗歌写作,需要费神费力又不讨好地猜测,最终沮丧地怀疑自己的智商出了问题。而他的附信措辞非常得体,请我为他的诗歌写一篇评论。我怎么能够拒绝呢?同是年轻的诗作者。

空口无凭,我必须先找到那篇评论——“一支红蔷薇”。我翻遍了几十年来的存报、剪报,一无所获。只好致电东城区图书馆馆长肖佐刚,他转求首都图书馆副馆长陈坚、主任李诚,这才让书刊管理员张田破例从平常封闭的库中,提取出厚厚一摞二十多年前的《北京日报》装订本。我大汗淋漓地翻阅两小时,终于找到1989年12月26日“广场”副刊样报,复印了我的署名文章——《一支红蔷薇——读汪国真的诗》。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初,《北京日报》虽属大报,却只有四个版,可谓寸土寸金。当时的“广场”副刊(一周仅有两期)都刊登哪些作家、评论哪些作家的文章呢?作家有刘白羽、管桦、刘绍棠、草明、韩少华、启功、童道明、张同吾、徐城北……被评论的作家有艾青(《读艾青……》)、浩然(《浩然在三河》)、刘恒(《刘恒其人其作》)……在这样的背景下,对一位初出茅庐的年轻诗作者汪国真,不惜版面地给予……大打击,几近崩溃。恐怕这也消耗了他的生命活力。

2015年,汪国真原本要欢欢喜喜地举办一场“汪国真音乐作品晚会”,预计的合作者是中国电影交响乐团。

(四)到了对他盖棺论定的时候,

但争议还会存在

汪国真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很想让人知道他,却不想让人靠近他。

——这恐怕是所有略带矜持、腼腆,或是内向性格的人的一大特征。

诗人离去,而人们对他的争议仍在继续。这使我想起普希金的诗句:“赞美和诽谤都平心静气地容忍,也不要和愚妄的人空作争论”。

其实,从“汪国真热”到“汪国真现象”再到“汪国真大讨论”,本身就足以说明汪国真存在的毋庸置疑和不可替代。

汪国真是有争议的人物不假,而如今有人还肯为你争议,就表明你不是无足轻重。

交响乐是音乐,小夜曲也是音乐。汪国真的作品,是诗歌中的小夜曲,轻快,委婉,不失典雅,不妨一听。

“真个别离难,不似相逢好。”汪国真的诗,有点儿宋词现代版的味道,很像晏幾道。他在中国现代诗中独树一帜,自成一格,玲珑一塔,清溪一脉,从不故作高深,亦不玩弄技巧,更不拒人千里地释放烟雾,而是把彩虹的鲜明绚丽捧给读者,那是雨中人苦苦等待的结果。

如果像有些人所说的——汪国真的诗浅,那么我比汪国真的诗还要浅,因为我竟然被“浮浅”所感动;如果像有些人所说的——汪国真的诗假,那么我比汪国真的诗还要假,因为我竟然为“虚假”而心动。他活着的时候,没有说过任何一位诗人坏话,但是却有那么多的诗人对他咬牙切齿,恶语相加。我曾因胆怯而没能在他生时站出来,为他说话,如今面对死者,已经无力反驳的逝者,我不想再沉默。我们文明社会的人,不该对一个满怀善意的人施以污言秽语,也不该对一个给予我们美好祝福的人投掷恶劣的砖石,我们不该这样!

前面说过,我在诗人汪国真发病住院治疗时,便得知他的病情严重。至今,画家田迎人还保存着汪国真一两月前的两段电话录音。这录音已经成为诗人珍贵的遗音。他希望画家去医院看看他,并且告知所住的医院——北大医院。我因和汪国真有着而立之年的一段交谊,便跑到花店扎了一大束鲜花——玫瑰花、康乃馨、百合……那是恰好一个月前——3月26日晚,我和画家一起赶往西什库大街的北大医院,听说汪国真住在车辇店胡同住院部,而该住院部的护士说:“怎么才来呢,他是肝癌,晚期扩散了,转到302医院了……”——这迟到的花,也就独自枯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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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真个汪国真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彭俐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人民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010163123
开本 32开
页数 306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98
出版时间 2016-06-01
首版时间 2016-06-01
印刷时间 2016-06-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大众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图书小类
重量 0.384
CIP核字 2016128586
中图分类号 K825.6
丛书名
印张 10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10
146
1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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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6 5:15: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