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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在黄昏眺望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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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岸上游荡的生灵》、《记一个年届四十的朋友》、《在重庆的码头上流浪或飞奔》、《光亮唤醒沉睡的灵魂》、《从两路口到上清寺》、《被黄土收藏的人》、《贴着大地生活》、《水稻扬花的季节》、《穿过黑夜的身影》、《流浪在城市里的候鸟》……《在黄昏眺望黎明》是当代实力派青年作家吴佳骏的最新散文集,其文字有一种光亮的质地,带着磨砺生活粗糙表面的力道。

内容推荐

《在黄昏眺望黎明》是当代实力派青年作家吴佳骏的最新散文集,其文字有一种光亮的质地,带着磨砺生活粗糙表面的力道。文风雅致、厚实、沉静、密腻。表达的是一种生命的困惑,对于人生追求和选择之悖论提出了严肃的思考,因此也就有了某种无奈、绝望和先验性。这是一种底层写作,是一种以关爱、信念和精神为依托的良知担承。在作者笔下,即使再孱弱的生命都透出明媚。他只面对生活坚实的那些关节,去握住它,让温暖慢慢渗透出来。《在黄昏眺望黎明》充满了向上飞翔的坚定的意志力,闪烁着精神尊严的光芒,蕴蓄着催人泪下的情感力量。

目录

向一切卑微者致敬(自序)

在黄昏眺望黎明

洋槐树上的钟声

麦场上的守望者

被电影虚构的生活

一尾游走在县城边沿的鱼

河岸上游荡的生灵

记一个年届四十的朋友

在重庆的码头上流浪或飞奔

光亮唤醒沉睡的灵魂

从两路口到上清寺

被黄土收藏的人

贴着大地生活

水稻扬花的季节

穿过黑夜的身影

流浪在城市里的候鸟

写作与救赎(代跋)

试读章节

故乡给我的感受总是这么庞杂,充满了苦难和泪水。无数次,我都试图将故乡遗忘。可我越是这么做,越是忘不掉。我原以为,告别乡村,就能告别过去,获得一种城市化的生活。但当真正来到城市后,我才发觉,自己作为农村人的特质是无法改变的。我的生活习惯,我的思维方式,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都是农民式的,与我置身的城市格格不入。我仿佛一只蛙,离开了野地、草丛、池塘,闯入了别人的领地,只能沉默地活着。

唯有故土,才能唤起我的自尊。

稍有闲暇,我就朝乡下跑。走在熟悉的石板路上,内心的凄惶暂时得以平复。苍翠的山峰首尾相连,白云在山顶漂移和游动,载着我的想象;藤蔓爬满崖上的石壁,仿佛岁月的经纬;路边的树又沧桑了许多,经历过时间的风霜雨雪,它们的年轮又刻下了诸多辉煌抑或暗淡的秘密。树权上的几个鸟巢被风吹破了边沿,几根羽毛露在外面,那是生命留下的印记。曾经在里面安营扎寨的鸟儿,如今早已不知去向,说不定已经消亡。但它们在这个巢里孕育的儿孙却依旧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替它们传宗接代。

我常想,如果鸟也有乡愁,有一天,它们会不会带领自己的后代,飞过千山万水,越过丛林沟壑,来瞻仰这个破旧的老巢,追宗问祖。且绕树三匝,为遗失的故乡唱一首挽歌。

我不能替鸟儿作出任何回答。或许,故乡原本就不只是为游子而存在的。就像我,每次返乡都感觉故乡离我越来越遥远。它缥缈得如同一个梦境,虚幻得好似一阵烟霞。当故乡在游子的心里逐渐变成一种伤怀和凭吊时,它跟那个枯树枝上寂寞地空着的鸟巢,又有什么两样呢?

回乡更多的是疼痛。我每次回去,耳朵听到的总是某某又不在了。这些相继离世的人,大多是我的长辈。他们看着我出生,看着我长大。我穿过黄四爷在寒冬腊月里偷偷地送我的一件旧棉袄,吃过春婶背着她男人给我们的一碗白面粉;我至今还记得王大叔教我唱的人生第一首歌谣,更忘不了李奶奶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帮我垫付的几块学费钱……这些平凡而普通,慈祥而憨厚的庄稼人,不仅养育了我,还教会我如何做人,以及活着的尊严。从精神意义上讲,他们每个人都是我的父亲和母亲。可如今,他们都已谢世。像春季过后的花朵,一朵接着一朵地凋零。走在故乡的山坡或野地,无论是看到被荒草掩埋的旧冢,还是泥巴尚未干透的新坟,内心的凄凉便如隆冬时节的寒气,从脚底蹿至脊背。我知道,在那些泥土下面,有我无法捡拾的乡村记忆,更有我未敢忘却的血脉亲情。少了一些人的存在,故乡也就少了一种温暖。这递减的过程,使我每每提及“故乡”这个词汇,都要鼓起绝对的勇气。

我最近一次回乡,是我叔公的死。我们家族史上又一棵老树,在风摧雨折中摇摇晃晃地坚守了六十九个春秋之后,终于断了。它断得是那样的决绝和彻底,连根拔起,毫无留恋。这个性格倔强的老人,生前承载了太多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灵上的折磨,孤独和恐惧时刻侵蚀着他,使他对人世已经不再抱任何幻想。死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结局。

我叔公一生乐善好施,本分老实,春种秋收,靠天吃饭。贫穷和饥饿把他炼成了一个硬汉。他从不向人低头,凡事都往自己肩上扛。为把自己的四个子女拉扯成人,他甘愿做牛做马,受尽人间屈辱。可当“荷子已成莲叶老”时,他却落得个孤苦伶仃的下场。四个子女都不在他身边。两个女儿远嫁他方。两个儿子,一个在重庆靠打工为生,另一个在近四十岁时才靠入赘讨到一个寡妇为妻。一家人分别生活在不同的屋檐之下。

即使在我叔公病重的时候,他的四个子女一个都没有回去看过他,给他些情感上的安慰或精神上的支撑。他们都以冠冕堂皇的理由,斩断了血缘这根藤。

在农村,时常发生老人无人送终的事情。我们村头的赵婆婆,老伴比她先走,子女又不在身边,单家独户住着。她长年有病,饮食起居全靠自己拖着病体解决。因行动不便,平时门都关着。一天,有人路过赵婆婆家门,喊话没人应。推门进去一看,才发现赵婆婆死在灶房背后,手上还拿着把水瓢。尸体都臭了。苦难使亲情变得冷漠,冷漠又助长了悲剧的上演。

因无钱去药店拿药,我叔婆只能隔三差五地上坡挖草药熬水给叔公喝。我叔公睡的床底下,塞满了大小的瓶瓶罐罐。那些瓶子里装满了水药。只要一踏进叔公的院子,一股怪味便扑鼻而来,带着死亡的气息。经过无数次的努力之后,叔婆最终对叔公的病失去耐心,她早已厌烦了这个曾与她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男人。现在,她恨不得他快快死去,她已经心力交瘁。当爱变成一种恨的时候,亲人之间就再没任何意义可言。

我的叔公最终是带着痛苦走的。他躺在床上,神志恍惚,大小便失禁。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他临死前最大的愿望,是希望再看自己的子女一眼。他的子女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上帝垂怜他,在一个凄风苦雨的夜晚,把他召回了天堂。

叔公的葬礼很是草率,连副像样的棺材都没有。叔公的四个子女匆匆赶回来时,没有人们预想的那么悲伤。他们只在叔公的灵堂前磕了几个头,烧了几沓纸,表情十分平静,仿佛灵堂里躺着的那个人,跟他们没有丝毫的关系。叔公下葬的第三天,他们就各自启程,继续他们的生活去了。生和死,悲和欢,转瞬即成云烟。

我站在叔公的坟前,不禁泪如雨下。这个让我百感交集的老人,再一次把我这个故乡的叛逃者,重新拉回了故乡。

或许正是因为疼痛,我才对故乡保持着敬畏。如今,坚守在故乡的人一年比一年少。已经逃离故乡的人,如果没有一个充足的理由,是很难再把他们召唤回去的。像我叔公的四个子女,他们根本不需要故乡。P2-5

序言

大凡一提到黄昏,人们首先想到的便是黎明。而往往忽视了在从黄昏通往黎明的途中,必然会经历长时间的黑暗。

黄昏不是黎明的预兆,而是黑暗的前奏。

处于黑暗中的事物,是被遮蔽的事物,他们缺少阳光的照耀,更无温暖可言。而恰好在当今这个浮躁和冷漠的时代,被黑暗所掩埋的事物,又是那样的多。只要我们稍微关注一下,你会发现无论是在贫穷、落后的乡村,还是在繁华都市的边沿或角落,处处都有被苦难放逐的人。他们同在这块大地上生活,却得不到应有的宽容和尊重;他们辛劳一生,安分守己,却最终贫病交加,孤苦伶仃。他们是这个社会的卑微者和局外人。他们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他们永远是弱小的,内心深藏着巨大的悲伤和痛苦。

身为这个庞大群体里的一员,我有责任把我们的集体记忆和生存隐痛传达出来,让更多的人知道,在幸福生活之外,还有另一类人的存在。世界不是哪一个人的,历史的发展也不是哪一个人说了算。

活着的每一个人,都有享受正常生活的权利。

我的文字,代表了我的写作态度和精神立场。

自拙著《掌纹》、《院墙》两本散文集出版以来,我常常收到不少读者朋友的反馈意见。他们谈得最多的,是弥漫在我书中的“苦难意识”。甚至有读者直言不讳地表达对拙著的反感,说读我的书太压抑。仿佛我书里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根尖利的针,刺目,更刺心。他们不相信一个刚过而立之年的人,会把自己的生活描写得如此黑暗,如此沉重。好像我天生就是一个忧郁者,一个悲观厌世的人。

其实,我在《掌纹》一书的序言里曾申明过,我并非为苦难而写苦难,更无意于拉起“苦难”的旗帜,去骗取读者的同情和眼泪。概因我的痛都来自于真实。

没有什么能比真实更有力量的了。

我也曾试图使笔下的文字变得轻松一点,雅致一点。但一落笔,目光自然又聚焦在了那些“卑微者”的身上。我的文字仿佛本来就是为他们而存在的。舍此,它们不过是纸上的一堆干尸。

写作一旦找到了理由,要想改变是困难的。这好比让一个农民放下手里的锄头,去握一把小提琴一样,结果只能徒增笑耳罢了。

说到底,一个作家的文学取向,以及他通过文字所要表达的东西,都是不可以选择的。文学也有基因。对于一个自幼经历过生活的贫穷、情感的隐痛、灵魂的孤独、心灵的挣扎的农民的儿子而言,在他有了一定的知识,并能够通过文字来表达自己想法的时候,他有权利说出内心的恐慌、焦虑和苦痛;有权利说出长久以来那被压抑的沉闷和悲伤;有权利说出入作为人的那点可怜的善良和尊严。如斯,他才有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和力量,才有在漫长的黑暗中眺望黎明到来的意志和信念。

倘若说故土是我文字的根,那么,那些在故土上生活着的人,则是我文字的藤。他们与我的关系,是血脉的关系,是骨肉的关系。他们的生存状态,决定我文字的走向。他们的精神处境,塑造我文字的内质。如果拿我文字中的“痛”,跟他们生活中的“痛”相比较,我的痛顶多算个零头而已。

只要大地上还有苦痛在蔓延,只要大地上还有生灵在苦痛中默默忍受,我仍将毫不犹豫地紧握手中脆弱的笔,继续写下那些带血的文字,为时代作证。

相信我的读者都有承担苦难的能力,相信我的读者都心怀大悲悯。

向读者致敬!

向一切卑微者致敬!

吴佳骏  2012年春干重庆

后记

我指的是“严肃文学”。

只有“严肃文学”,才关心救赎的事。从本质上讲,文学即是“心灵的宗教”。任何一个历史时期,人民大众所表现出来的对待文学的态度,都反映着其所处时代的文化表征,以及人民精神生活的质量。

在一个众声喧哗,庸俗文化甚嚣尘上的时代,文学受到冷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在这样的社会里,金钱和利益统治了一切,没有人愿意再去向往和赞美那些美好的事物,愿意坚守内心的安静和道德立场、良知承担。我们看到的只有人心的麻木,理想的堕落,精神的颓废。在这种大的文化环境驱使下,一些作家的价值观开始动摇,他们降低了对文学的敬畏,越来越倾向于一种“玩”的心态。这最终导致了整个文学环境的混乱,不仅败坏了读者的胃口,还使最后热爱文学的人也渐渐远离了文学。

一个成熟和理性的作家,是应该与那种迎合大众的写作保持距离的。他力求创作出的每一部作品,都有“救赎人心”和“净化灵魂”的作用。

凡是那些堪称经典的作品,无不具备这种“救赎”和“净化”的力量。中国的如司马迁的《史记》,鲁迅的《呐喊》、《彷徨》、《野草》,巴金的《随想录》,路遥的《人生》、《平凡的世界》等;外国的如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卡拉马佐夫兄弟》,索尔仁尼琴的《古拉格群岛》,赫尔岑的《往事与随想》等,都曾影响过千千万万的读者,成为长销书。

这些作品之所以有深入人心的力量,就在于它们绝非为艺术而艺术,就写作而写作。而是充满了强大的“救赎”情怀和伦理精神,充满了怜悯、同情和爱。从而彰显出一种伟大而高贵的品质。阅读这些书籍,读者不但可以从中获得丰富的人生经验和智慧,而且还能完善自我的人格成长和提升自我的道德境界,并找到活着的尊严。

这样的作品是不朽的。

写出这样的作品的作家同样是不朽的。

一个优秀的作家,他终其一生不过都在做着同一件事情——关心人类的前途和命运,并最终安妥人的灵魂。

他们真正是社会的良知和正义的化身。

书评(媒体评论)

吴佳骏的文字有一种光亮的质地,带着磨砺生活粗糙表面的力道,且擦出许多灼人而又温情的火花。在他的笔下,即使再孱弱的生命都透出明媚,他只面对生活坚安的那些关节,去握住它,让温暖慢慢渗透出来。读吴佳骏的一文字,感动经久不息。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著名文学评论家 陈晓明

刘勰将写作分为“为情造文”与“为文造情”两种,前者情真意切、感人至深,后者繁采寡情、令人厌烦。吴佳骏的作品属于体情之制,充满向上飞翔的坚定钓意志力,闪烁着精神尊严的光芒,蕴蓄着催人泪下的情感力量。他有着创造诗境的不俗才华,这赋予他的写作以值得期待韵美好前景。

——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著名文学评论家 李建军

吴佳骏的文字是有根的。他将感伤而有力的触须伸展进生活的暗角,就低的生态不含混。向上的憧憬不灰颓。才情丰茂的《在黄昏眺望黎明》,是有底色的个性成长记,蓬勃而沉郁的心灵发育史。

——《人民文学》主编、著名文学评价家 战军

吴佳骏的散文,表迭的是一种生命的困惑,对于人生追求和选择之悖论提出了自己的思考。其作品叙述颇有耐心,理想与现夹的距离被无限地放大了,因此也就有了某种无奈、绝望和先验性。这是一种底层写作,是一种以关爱、信念和精神为依托的良知担承。

——《中国社会科学》杂志编审、著名文学评论家 王兆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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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在黄昏眺望黎明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吴佳骏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花城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36064966
开本 32开
页数 179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30
出版时间 2012-07-01
首版时间 2012-07-01
印刷时间 2012-07-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236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67
丛书名
印张 6
印次 1
出版地 广东
210
145
12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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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3 3:15: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