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德·布赫霍尔茨著的这本《天才的回声（经济学大师与他们塑造的世界）》梳理了历史上10多位有分量、有影响的经济学家——亚当·斯密、马尔萨斯、李嘉图、约翰·穆勒、马克思、科斯、马歇尔、凯恩斯、弗里德曼、布坎南等，介绍了历代经济学大师的思想和经典理论，并且生动地讲述了他们的人生故事，以及此大师与彼大师的个人关系，和他们在观点方面的交锋。

我们每个人都会受政府经济政策和个人经济决策的影响。若是对塑造我们经济生活的力量缺乏认识，那么谁能够为我们未来的生活和工作未雨绸缪呢？不管是贸易政策、通货膨胀与政府的角色，还是消除贫困和经济增长，我们今天所争论的这些经济政策问题已经被经济学家探讨了两个多世纪。不论其好坏，今天的许多经济政策都是那些已故经济学家思想的产物。如果不熟悉早期的经济思想，将无法理解关于经济政策的争论。

托德·布赫霍尔茨著的这本《天才的回声（经济学大师与他们塑造的世界）》就像一部有温度、有质感的黑白纪录片，不仅清晰地梳理了数位历史上有分量、有影响的经济学天才的思想和经典理论，生动地讲述了他们的人生故事，而且用一定的笔墨，介绍了此大师与彼大师的个人关系以及在学术观点方面的交锋，将一幅比较完整的经济学天才和经济学思想的历史画卷，栩栩如生地呈现出来。

与经济学教科书将正式模型和复杂图表作为重点有所不同，本书提供的是人文性的非技术解释和最新的案例。不管是理解经济思想的演变，还是理解当下复杂的经济议题，这本书都是一本可读性极佳的入门书。

斯密、穆勒、马尔萨斯、李嘉图、马克思、马歇尔、凯恩斯和弗里德曼，这些已经逝去的经济学大师的名字我们并不陌生。时至今日，当我们面对不断增长的能源需求、中国经济的崛起、通货膨胀、贫富差距、人口老龄化、医疗保险和全球变暖问题，这些故去的经济学泰斗又留给我们哪些深远的洞见呢？这本书将为读者一一解答。

代序

修订版序言

第一章 经济学家的坏名声由何而来？

 重商主义与现代经济学的起源

 经济学家真的一无是处吗？

第二章 亚当·斯密：自由市场与“看不见的手”

 亚当·斯密首先是位哲学家

 经济学测验只能得50分的重农主义者

 驱动经济发展的只能是利己动机

 自由市场中有只“看不见的手”

 20个与4800个的天壤之别

 一支铅笔背后的国际贸易故事

 自由市场与普通人的幸福生活

 自由市场经济体系下，政府应当扮演什么角色？

 当下他的思想再度流行

第三章 马尔萨斯：一个悲观的人口预言

 从乌托邦的美梦中惊醒

 惊世骇俗的人口增长预言

 被历史抛弃的预言家

 世界末日离我们还有多远？

 移民带来的是威胁还是机遇？

 全球变暖的结果有多可怕？

第四章 大卫·李嘉图：最富裕的经济学奇才

 比较优势理论——一人捕鱼，另一人盖房

 自给自足不是发展经济的最好选择

 经济的未来——向左走还是向右走？

 永远供过于求的商品是不存在的

第五章 约翰·穆勒：大多数人的幸福捍卫者

 功利主义与幸福的计算公式

 当推理机器出现故障

 “不做吃饱喝足的猪”

 以归纳法与演绎法来探讨生产与分配问题

 以实证法和规范法来确立税收和社会福利制度

 战胜了风车的勇士

第六章 卡尔·马克思：愤怒的神谕

 年轻的记者

 唯物主义史学家

 资本与资本主义的崩溃

 评价马克思

第七章 阿尔弗雷德·马歇尔：经济学有自己独特的时间表

 经济学作为一门独立课程的开始

 当经济学遭遇进化论

 经济时间不同于物理时间

 消费者的购买决策是如何做出的？

 需求弹性就是我们对商品价格的敏感度

 贫困是一个长期的问题

第八章 从凡勃伦到科斯：事关社会与法律制度的经济学

 穷小子和旧制度学派

 炫富心理与凡勃伦效应

 工程师和商人，孰优孰劣

 加尔布雷思对广告的严厉批判

 新制度学派与法律经济学的兴起

第九章 梅纳德·凯恩斯：带领人们走出大萧条的救世主

 放荡不羁的通才

 战争与和平的经济代价

 1929年大萧条和古典经济学的落幕

 用乘数效应撬动经济复苏

 物质的充裕会让我们一直幸福下去吗？

第十章 米尔顿·弗里德曼：向凯恩斯宣战的货币主义者

 货币供给量与货币流通

 凯恩斯让货币学派黯然失色

 幸运之神站在了弗里德曼一边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谜一样的货币流通速度

 学术争论让经济学历久弥新

第十一章 詹姆斯·布坎南：从经济市场中的个人选择到政治市场中的公共选择

 特殊利益集团是经济发展的绊脚石

 政府为何要进行行业管制？

 精简政府机构不过是一句实话而已

 退休后，谁来为你的养老金埋单？

 政治周期与经济周期的咬合

 凯恩斯对现代政府的定义

 不切实际的政治理想

 政治上看不见的手与看得见的手

第十二章 理性和非理性：一个匪夷所思的现实世界

 股票经纪人应当去做管道工

 因华尔街而获诺贝尔奖的经济学家

 锋芒毕露的理性预期理论

 预期模型失效了

 行为经济学帮我们做出理性的选择

第十三章 穿透乌云的希望之光

注释

致谢

当然，伟大的经济学家并不满足于只是做一个信使。尽管他们备受人们的嘲弄，甚至人们还给他们取了一些无礼的绰号，例如亚当·斯密是做事心不在焉的“笨蛋”，约翰·穆勒是聪明脑袋不长毛的“书呆子”，凯恩斯是讲究生活享受的“锦衣玉食者”等，但经济学家的动机却不应该被诋毁。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正如凯恩斯指出的那样，在当今世界，经济学家受到了那么多恶毒的批评，因为大多数有名的实践者是从空想的社会改良者开始的，他们要寻求改善世界的道路。阿尔弗雷德·马歇尔尤其把经济学视做精明的科学和热爱人民相结合的一种职业。中世纪时期，人们认定3个职业是最重要的：以身体健康为目标的医术，以政治健康为目标的法律和以心灵健康为目标的神学，马歇尔希望能把经济学当作第4个受人尊敬的职业，因为经济学是以更好的物质健康为目标的，它是为所有人服务的，而不只是为了富人。马歇尔勇敢地尝试着在强有力的却又不无遗憾的两个支脉之间进行调和：一个是朝着数理经济学的方向发展，但没有实际的应用价值；另一个是向纯情绪化的激进主义发展，却不进行仔细的理论思考。他在剑桥大学争取设立的课程聚集了最具有科学头脑的人和最易动感情的人。当然，凯恩斯便是其中最为杰出的代表。

将经济学和现实世界最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始终是政治。确实如此，20世纪之前，经济学还被称为“政治经济学”。几乎所有优秀的经济学家都在政府的某个层级上担任过职务。其中大卫·李嘉图和约翰·穆勒两人还赢得了英国议会的选举。在最伟大的经济学家身上，我们持续看到的不仅是科学兴趣闪出的火花，而且还有热忱的涌动。在大量的计算符号和统计之间，我们看到的是他们大胆说出的惊人的观点。

纵览经济思想史，我们可以看到政府和经济学家之间时而冲突、时而合作的关系。当亚当·斯密痛斥欧洲的君主和商人之间的“近亲联姻”时，现代经济学也就获得了初始的推动力。亚当·斯密、卡尔·马克思和托尔斯坦·凡勃伦之间少有的几个共识之一，就是他们领悟到商人喜欢利用政治为他们自己寻求庇护。在一次著名的讲演中，亚当·斯密告诫人们：要不是策划针对消费者的阴谋，商人几乎从不碰头。在今天，你也能确认这一点，地方商会会议上鼓吹自由市场的演讲者会急忙抓住机会，获得一个垄断权、一份政府的独家合同或者一个确保自身利润的法规。谢天谢地，政治家并不总是那么好说话。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英国的工党领导人承诺通过走工会和国有化的道路就可以繁荣昌盛，从而接近天堂，但相反的是，英国经济变得越来越糟。温斯顿·丘吉尔的传记作者之一讲述了丘吉尔在下议院外面的男厕所里碰到工党领袖的故事。工党领袖先进入男厕所，并且采取立姿小便。出于同样的需要，丘吉尔稍晚也走了进来，但自始至终站在同一排便池的另一端，他只是看着他的反对者。“今天感觉我们有些疏远，是不是，温斯顿？”工党领袖问道。“没错，”丘吉尔厉声回答，“原因是每次你看到大家伙就想把它国有化！”

多数美国总统已经暴露出他们对经济学知识领会得太少。肯尼迪曾经承认，他能记住美联储推行的是货币政策而不是财政政策的唯一方式就是美联储主席威廉·麦克切斯尼-马丁的名字是以字母M开头的（货币政策的英文monetary policy也是以M开头的）。显然，肯尼迪不会任命叫Volcker（沃尔克）或Greenspan（格林斯潘）的人担任这个职位。

对于经济学家来说，总统大选是一段难挨的日子。每当一位政治家向他或她的选民承诺会有更多的人造黄油和更多的武器弹药时，经济学家必定要对其灾难性的后果发出警告。经济学家为提高经济素养所取得的任何进步立刻就会被候选人天马行空般的信口雌黄彻底毁掉。正如电视的黄金时段一样，大选之年的演讲就是政治的黄金时段。每当总统候选人出现在电视上，他不能允许自己比《贝弗利山庄的乡巴佬》里的杰德·克莱皮特还要老于世故。当然，对于某些政客来说，这算不上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P4-6

我们全都会受政府经济政策和个人经济决策的影响。如果缺乏经济学知识，没有人会成为更知情的选民，甚至不会成为能够读懂每日新闻的读者。若是对塑造我们经济生活的力量缺乏认识，那么谁能够为我们和我们孩子未来的生活和工作未雨绸缪呢？

诸如贸易政策、通货膨胀、政府的恰当角色、消除贫困和提高经济增长率的方法，我们今天所争论的这些经济政策问题已经被经济学家探讨了两个多世纪了。不论其好坏，今天的许多经济政策都是那些已故经济学家思想的产物。今天，许多关于经济政策的争论只能被那些至少对早期经济学思想有些熟悉的人所理解。

在过去的200年中，经济学大师是一些关注他们那个时代重大政策问题的人。他们研究经济运行的目的是提倡较好的经济政策。但是，尽管关心政策，他们却不是能言善辩的人或政治家，而是通过符合专业辩论标准的分析和证明，试图说服与他们同时代的政府官员或更广泛的民众。

和其他科学学科一样，经济学通过发现前人思想的局限性从而得以进步。尽管经济学没有机会像自然科学那样把实验作为自己独具特色的方法，但经济学家可以采用系统观察和经验分析以摒弃旧理论和发展新理论。

技术、政治和制度环境的改变阻碍了对替代性经济政策可能带来的影响得出肯定结论的进程。要解决这些议题需要花费几十年的时间，并且新一代的经济学家和制定政策的官员必须要认识到，过去的结论会在今天不断变化的环境中继续行之有效。

亚当·斯密是18世纪现代经济学的创立者，他与他所处时代的传统观点相左，他主张政府对经济进行干预通常是有害的，并且公众利益通过私人购买者和销售者之间的竞争就能得到最大化的满足。近些年来，世界各地的政府已经认识到基于私营企业而不是政府计划和公有制的市场体制的优点。美国的税率降低、英国和法国国有企业的私有化、家庭农场在中国的重新产生，以及被贴上“改革”标签的苏联经济结构的调整，完全是亚当·斯密早期思想的直接体现。

约翰·梅纳德·凯恩斯的理论是20世纪30年代大萧条期间在英国发展起来的，他的理论帮助政府避免了重新陷入大规模失业的困境。但拥护凯恩斯主义的人反对储蓄以及偏爱增加消费的主张正在逐渐被抛弃，因为它不适合当今经济条件差异巨大的现状。现在我们理解了，增加储蓄通常成为增加投资用于建设新厂和添加设备的基础，也因此成为加快经济增长和提高生活水平的基础。

当美联储官员做出有关货币政策和利率的决定时，他们所依据的思想和证据可以追溯到19世纪的经济学家，如约翰·斯图亚特·穆勒，以及由华盛顿开发的最新数据。当美国财政部官员对适合于企业和个人的税收争执不下时，他们可能会用到一个多世纪前大卫·李嘉图和阿尔弗雷德·马歇尔的分析论证方法。相似的情况是，贸易政策的分析、能源和环境法规以及反垄断法实乃建立在几个世纪以来所发展起来的思想之上。对于任何想理解新政策可能如何影响经济和为什么某些政策会被选择的人来说，熟悉这些经济思想十分重要。

在本书中，通过对塑造这一学科的伟大经济学家的研究，作者托德·布赫霍尔茨对经济学的主要思想作了生动的介绍，并且很容易理解。与标准的经济学教科书将正规的模型和复杂的图表作为重点有所不同，布赫霍尔茨提供了清晰的、非技术性的解释和时新的案例。

当我第一次遇见托德·布赫霍尔茨时，他正在哈佛大学教授部分的经济学入门课程。布赫霍尔茨是一位优秀的教师，在30位讲授本课程的教师中，他被选中获颁“年度入门经济学杰出教学奖”。在这本非常值得一读的书中，他在课堂上的讲课技巧得到了很好的展示。

马丁·费尔德斯坦

剑桥，马萨诸塞州

1989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