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庆编著的《向天而歌又十年(大字版)》记录了21世纪初一群民间艺人跨越老路走向新途从而留下的非同凡“响”的历程。
十年前,音乐界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一批穿的衣服至少与时代脱节30年、唱的歌至少与时代脱节50年的盲艺人,却拖住了同代人飞速迈进的腿。这些被形容为唱出了“千年叹息”的盲艺人,当他们那双被太阳晒得黑黑的手搭在二胡弦上、因为目盲而采取特殊姿态“向天而歌”时,城里人的腿像灌了铅,一门心思向前看的观众几乎都在抬手擦拭模糊了视线的双眼。
图书 | 向天而歌又十年(大字版) |
内容 | 编辑推荐 刘红庆编著的《向天而歌又十年(大字版)》记录了21世纪初一群民间艺人跨越老路走向新途从而留下的非同凡“响”的历程。 十年前,音乐界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一批穿的衣服至少与时代脱节30年、唱的歌至少与时代脱节50年的盲艺人,却拖住了同代人飞速迈进的腿。这些被形容为唱出了“千年叹息”的盲艺人,当他们那双被太阳晒得黑黑的手搭在二胡弦上、因为目盲而采取特殊姿态“向天而歌”时,城里人的腿像灌了铅,一门心思向前看的观众几乎都在抬手擦拭模糊了视线的双眼。 内容推荐 刘红庆编著的《向天而歌又十年(大字版)》是作者为一个民间盲艺人团体撰写的艺术接受史。十年来,中国残疾人事业发生了巨大变化,全社会对一群盲艺人的关注、关爱、呵护的历程,证明了中国人道主义事业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发展进步。这就是本书的一个亮点和价值所在。左权盲人宣传队成立于1938年,七十多年来,一直行走在太行山中,宣传党的方针政策,成为当地重要的宣传力量。中国盲人二胡演奏家甘柏林称之为“中国盲人艺术的活化石”,著名音乐学家田青称他们是一群“活着的阿炳”。十年前,田青带领这群盲艺人走出太行山,在北京多家大学演出,沉寂山里七十多年的这支演出队,终于为世界所了解。而十年来,他们的足迹更是遍及更多的地方,成了太行山的骄傲。 目录 序言 为乐班填写“起居注” 2003·惊雨 2004·念风 2005·厚士 2006·问山 2007·影水 2008·听图 2009·圆家 2010·连心 2011·飞歌 2012·播火 2013·思曲 附录一:新闻报道 附录二:出版物 附录三:歌词选登 后记 试读章节 首先介绍一下,左权县是山西的一个贫困县,也是革命老区英雄县。左权将军抗日的时候就牺牲在这里。那么,今天为大家演出的左权县盲人宣传队,是1938年成立的。在此之前,这个县的盲艺人和我们中国这片广大土地上的盲艺人一样,靠着自己的艺术在这个社会上艰难地生活。 我和他们的缘分是两个月前我到山西去采风,在偶然的机会下听到了他们的演出。我写了一篇文章,说我听他们的演出时热泪滂沱——这不是虚伪,也没有夸大。的确,像我们这些以音乐为职业的人,有时候被迫听许多不愿意听的东西,真的让音乐打动,我坦白地说,虽然我是做音乐的,真的已经很难了。我们音乐的神经细胞已经被磨出茧子来了。但是,面对盲人的歌声,我流了泪,而且不能自已。 能够感动我的,我想,第一是他们的真诚。他们这些人有的是后来失明,有的是天生失明,他们看不见太阳,看不见五彩缤纷的世界。我常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对他们来讲,这个窗户无可奈何地永远闭上了。但是,在窗户里的心灵却和我们一样健康,甚至比我们还要健康,还要纯净。 他们唱自己的生活,他们在唱我们祖先留下来的东西。他们看不见观众,也无需和观众交流。我们在舞台上经常看到的那些虚伪的表情,那些眉目传情,那些弄虚作假,他们没有。他们不管你听不听,他们只是向天而歌。 一个月以后,我又来到农村。我和他们一起到农村去,看他们怎么样演出。他们今天来了十一个人,他们十几个人常年行走在太行山麓,每个人背着一个背包,背着自己的乐器,他们有一两个略有视力的人在前边引路,后边的艺术家每个人一手拿着棍儿,一手搭在前边人的肩膀上,在崎岖的山路上,一个村子一个村子地走。每到一个村子,就为那些父老乡亲们唱他们这些歌。 我和这些农村入围坐在一起,就在空地上听他们向天而歌的时候,我不但感受了他们声音的纯洁,那种直接来自心灵,直接来自大地的声音;我也同时感受到了周围那些婶子大娘们同这些盲艺人,一同欢乐,一同唏嘘。我觉得这样的场景对我们生活在城市里的人来讲,真的是久违了,而这种久违,又是多么的不应该。 在改革开放的初期,大家都知道,受西方音乐教育的小泽征尔在北京听到了《二泉映月》,据说他当时流着泪说,这是应该跪着听的音乐。我们都是音乐家,平时都是生活在城市里的艺术殿堂里。但我们常常忘记,能够代表中华民族的,被称为“中华民族最优秀的乐曲”的创造者是阿炳,是这些还活着的和阿炳一样的盲艺人! 回想一下历史,在中国有一个词叫瞽,就是敲鼓的鼓,底下一个眼睛的目。瞽目就是失明。这个 在历史上,从先秦就是音乐家的代称。在左权县所属的山西,就出现过一个“音乐家之父”——师旷。他是中国音乐史上已知的第一个有名字的音乐家,他就是盲人。 我听这些盲音乐家的音乐,有时候会很不合理地想:失明对这些艺术家来讲是一个悲剧,对他们本人来讲是一个大的悲剧,但对我们来讲,对我们这些观众来讲,对我们这些关心着中国传统文化是不是会在现代化进程断脉的人来讲,却是一个福音。 P7-9 序言 为乐班填写“起居注” 张振涛 用学术圈内使用的“局内人”或“文化持有人”的概念定位刘红庆以及他的特殊身份,总觉得有点别扭或不恰当,但好像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他与他所记录的对象之间的关系,他是太行山“盲人宣传队”的主要人物刘红权的兄弟,也是唯一可以用文字表述这个底层乐班的“家属”,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做这件外人替代不了的持续了十年的事,如同没有人更适合写出十年前的长篇纪实文学《向天而歌》一样,所以,真难形容这位既要帮弟弟打理事物、张罗巡演,又要帮乐班宣传推广、记录历史的人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出人意料又情理之中的是,他一直忙里忙外义务做着与乐班相关的“内务与外交”。从2003年写作《向天而歌》和继之而来的《向天而歌又十年》,他展示了一幅令学者尴尬的局面:一个在官方学术机构和学府中编写过巨量著作的学者群,却没有人具备这样的眼光,长期跟踪并记录一份“草根生活录”或“乐班大事记”,从而获得一些可能引发学术深描的机缘,而孤军奋战、无依无靠的刘红庆,仅凭一己之力,举重若轻地将一条大鱼带出的一股清泉,湿润了一大片国土,让学术圈里的人清醒与抱赧。 刘红庆告诉我,他写此书遵循的原则来自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第三任所长黄翔鹏提出的“以资料工作为中心”,就是想把一个底层乐班十年来引发的大大小小、点点滴滴的事记录下来,作为一份历史档案存放于此。黄翔鹏当年提出这个“建所原则”时几乎没有获得认同,今天反过来看,才能稍稍理解其深谋远虑。无须说,解释现象的理论一轮轮来又一轮轮去,大部分随着时代而无法保鲜,留下来的资料却永不过时。就拿解释阿炳的著述来说,当年采用的“先进”理论早已褪色,由此产生的把阿炳视为“无瑕”典型的大量描述,在历史真相显露后的几十年问,便没有多少阅读价值了。如同田青解释东北民间管子曲《江河水》一样,那首当年被解读为“阶级压迫”的乐曲原来出自佛教的“有生皆苦”,让我们这些在悲凉旋律中“义愤填膺”的“劳苦大众”,顿觉足下登空,滑稽莫名。“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月楼下水如天。”(苏东坡诗句)如同杨荫浏记录的阿炳资料像二泉那样永远清澈、永久保值一样,第一手资料的价值就在于忠实记录而非白以为是。刘红庆的立意,就在于此。 十年前,音乐界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一批穿的衣服至少与时代脱节30年、唱的歌至少与时代脱节50年的盲艺人,却拖住了同代人飞速迈进的腿。这些被形容为唱出了“千年叹息”的盲艺人,当他们那双被太阳晒得黑黑的手搭在二胡弦上、因为目盲而采取特殊姿态“向天而歌”时,城里人的腿像灌了铅,一门心思向前看的观众几乎都在抬手擦拭模糊了视线的双眼。 这一幕发生在十年前。 2003年8月,在太行山采风的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研究员田青听到了以刘红权为代表的“左权盲人宣传队”的演唱,立马决定把这群人带到北京。于是,太行山里的“盲人宣传队”就走上了北京舞台。 “阿炳还活着!”田青语惊四座,震撼京城。他接续了老师杨荫浏的衣钵,让一群隐没于太行山中的“阿炳”,登陆京城,引起的涟漪,一浪冲到广东。 …… 这份21世纪初一群民间艺人跨越老路走向新途从而留下的非同凡“响”,就是刘红庆一直丢不下的心曲。如果说《向天而歌》更多记录的是乐班故事,那么《向天而歌又十年》则更多记录的是整个社会对该乐班的接受史,也就是由前者引发、为后者记录的各种人物所推动的连锁反应。两份文本从两种角度提供了乐班的口述史和乐班的接受史,并共同构成一份有着充分阐释空间的解读史。古代帝王的一举一动,都有专人记录,谓之“起居注”,连篇累牍的记录却从来不能为社会文化生活的实情提供什么线索。今天,刘红庆自觉地做了一份民间乐班的“起居注”,让外人和后人知道,一个底层乐班十年来在社会上引起的任何一次呼应。现代音乐史上没有这类民间乐班的编年录。作为对乡音充满感情的人,想到身边和身后也许有些人会与他一样有此同好,愿意留下这些近距离记录的文本,以为研究素材并回报家乡。 十年前,田青登高一呼,四海响应,一批有志之士跟着深入太行山腹地,浙江电视台亚妮的深度采访与拍摄的45分钟专题电视片以及尚未上映的电影,很少报道民间音乐的《南方周末》 (三版篇幅、记者南香红、王景春)长篇报道,从北京最高学府到各地电视台的系列演出,让那股涟漪波及数个省区。于是,因为这个大家共同关心的残疾人团体,一个若有若无、看似不可能的“联盟”出现了,而且有了“领袖”(刘红权称为“最大的头领”)。寻遍中国也找不到这样合适的人了,田青是“推销”传统的天才,刘红庆是操办快手和写作高手,他们共同推动了让城市人重新看待传统的系列活动。像张爱玲的“红玫瑰白玫瑰”一样寓意深长的“桃花红杏花白”的暗喻,一点点渗入城市人的思考。 一段时期社会的急切关注,很快被其他的事务所代替,刘红庆守土有责,坚持下来,因而有了这份持续十年的编年录。一个乐班的常规与非常规之间,会产生许多话题,许多场景需要还原,许多资料需要思考。有心的刘红庆,执著记录草根阶层“起居注”的价值,就在于此。 十年前发生的事,今天看来任何一件都像神话,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又一幕,如果没有刘红庆的详细记录,大多数人不会知道,因此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故事并未完结,刘红权的乐班依然行走在太行山和各个城市之间,我们有理由期待第二个十年的记录。 癸巳中秋 后记 十年歌不断 刘红庆 “向天而歌”最早是田青文章中的一个词,随即衍生成一场演出、一档电视专题片、一本文学作品、一部纪录片电影、一场电视晚会、一组摄影经典……但是,其描述对象,都是太行山里的一群盲艺人…… 我是从这群盲艺人中走出来的,因为我不能忍受与他们为伍而被主流社会鄙薄。但是,背叛多年之后,我发现自己实际上还是他们中的一员,我的心从来不曾离开…… 背离之后再次与他们相遇是在2003年,那是陪田青上太行山,陪他一起落泪。十年来,因为田青的呼吁,盲艺人的文化学价值得到了越来越多的解读;还因为中国人道主义事业的发展,盲艺人的生活也随之发生了太多的变化。全社会以前所未有的姿态,接纳并关注这群盲艺人,给予他们更多的帮助,以使其把千百年来的民间艺术传承下去…… 我尝试用流水账一样的写作,来表达我的十年感谢,十年感悟。我愿意记住其中的每一个人,每一个细节。正是大家的坚持与努力,太行盲艺人得以继续“向天而歌”,并让这歌声温暖苍凉的太行山,温暖我们历久弥新的民间记忆…… 十年时光里,首先有许多不变的东西。最让我感动的是亚妮。十年间,亚妮几乎成了盲艺人中唯一的女性成员,随盲艺人翻山越岭,随盲艺人跋山涉水,随盲艺人欢笑哭泣。她的电影名字从《桃花红杏花白》改为《花红花白》再改为《黑暗的声》又改为《没眼人》,她苦苦寻求最适当的表达,也在苦苦寻求最理解她的赞助。无论多么困难,资金短缺加上未被包容,她始终没有退却。她混迹盲艺人中,始终把镜头对准盲艺人。一个江南女子,学会用大碗吃面,学会扯着嗓子说话。她硬是用数百个小时的录像,完整地纪录了盲艺人的生存状态,成为这个变迁着的时代的一部缩影。我曾多次设想,将这些素材永久保存,为未来提供一个音乐人类学的范本、一个体现中国农村社会人道主义进程的范本…… 当然,十年也不是不变的。十年间,在盲艺人获得更多呵护的同时,田青从一名音乐学家成为“非遗”保护旗手,成为全国政协委员参与国家大政,成为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肩负更多的文化保护责任…… 这十年是难忘的。无论是专家力挺,还是媒体持续关注;无论是中国残疾人艺术团、大连导盲犬培训基地、中国盲文出版社的不断支持,还是全国各地不留姓名的爱心人士的各种捐助;无论是外地学者、学子的采风小住,还是县里相关部门的不分春夏的体恤,盲艺人获得的尊重始终令人感动。 当然,十年也是伤悲的。十年间,被田青第一次带到北京的盲艺人,有三位只能在天堂里放歌。而没能到北京的老一代盲艺人张福玉、魏桂香、赵江梅、房江梅都陆续在乡间黯然去世……他们无法消受甚至无法想象今天盲艺人生活的巨大变化…… 十年间,田青的父亲在天津去世了,亚妮的父亲在宁波去世了,盲艺人陈玉文、刘红权、王树伟也失去了养活他们长大的母亲。刘红权失去母亲的同时,我也失去了母亲。 但是,没有人因为悲伤而对生活失望。 于是,一个以民间盲人宣传队为主体的历史,同时也成了中国音乐学界、中国新闻界、中国残疾人事业、中国慈善事业共同跟进的历史。 太行盲艺人的十年,是中国学界对传统文化重新认知的十年,折射出当代中国社会人道主义事业的健康脚步。 当一路路学音乐的大学生在盲艺人那里聆听到古老而感人的音乐,当中国残疾人艺术团年轻的艺术家们因为亲近民间艺人而感受到了自身的富足,当更多人因为盲艺人的歌声而更加豁达地面对生活,太行山草根文化的价值便得以体现。这也是我十年来持续写作的意义所在。 在盲艺人首次进北京十年,在田青《阿炳还活着》发表十年,在亚妮把镜头对准盲艺人十年的年份,我作为一个亲历者,在翻阅十年来的日记的时候,突然有了编写一本《向天而歌又十年》的冲动。我和盲艺人的点点滴滴,通过和弟弟、田老师、亚妮的短信,沉静地融化在十年来的日记本里。这十年日记,在我不经意间,成了一部草根艺术的接受史。 因为正在搜罗和阅读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的往事,他们“以资料为中心”的理念让我有勇气不再重视自己的表达而只把原本的经过呈现出来。事实有时候比解读事实更有分量。 十年前,左权盲人宣传队第一次到北京演出,我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可以用于节目单的合适的照片。而十年后,他们的照片已经不计其数,而且不少出自高人之手。感谢依旧在左权县工作的诸多拥有相机的朋友,感谢关注过盲艺人的新闻界、摄影界的朋友,是他们的创作丰富了本书的阅读感受。感谢中国盲文出版社社长张伟和编辑包国红,他们的努力使这本书的出版如此顺利和快捷。感谢好友任永红在1989年夏天用铅字排出我的第一本书《入世初尘》,二十四年后又用最短的时间在电脑上排出这本新书。感谢好友祖京强的拙朴的题签,感谢张振涛老师令人叫绝的序言。 感谢弟弟红权十年间与我保持的亲情与信赖,他的大气和沉静是我要学习的;感谢亲人一样的亚妮把我和盲艺人的故事揉碎了又重新组装好,她的柔情和执著都是我更好地做好自己的动力;感谢像父亲一样呵护我的田青,他的睿智,他的担当,他的超然,都使我在任何时候每每想到他都感觉到榜样的力量,从而生出前进的动力。 感谢每一个个性鲜明的盲人兄弟,也感谢这个时代! 感谢太行山的每一缕风,也感谢北京的尘埃! 感谢包容着我的你,也感谢责难过我的你! 感谢蓝天,感谢大地! 二○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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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向天而歌又十年(大字版) |
副书名 | |
原作名 | |
作者 | |
译者 | |
编者 | 刘红庆 |
绘者 | |
出版社 | 中国盲文出版社 |
商品编码(ISBN) | 9787500245506 |
开本 | 16开 |
页数 | 240 |
版次 | 1 |
装订 | 平装 |
字数 | 130 |
出版时间 | 2013-10-01 |
首版时间 | 2013-10-01 |
印刷时间 | 2013-10-01 |
正文语种 | 汉 |
读者对象 | 普通大众 |
适用范围 | |
发行范围 | 公开发行 |
发行模式 | 实体书 |
首发网站 | |
连载网址 | |
图书大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图书小类 | |
重量 | 0.68 |
CIP核字 | 2013234894 |
中图分类号 | I25 |
丛书名 | |
印张 | 15.75 |
印次 | 1 |
出版地 | 北京 |
长 | 259 |
宽 | 185 |
高 | 15 |
整理 | |
媒质 | 图书 |
用纸 | 普通纸 |
是否注音 | 否 |
影印版本 | 原版 |
出版商国别 | CN |
是否套装 | 单册 |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 |
版权提供者 | |
定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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