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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世界低处的端详
内容
编辑推荐

李乐明编著的《世界低处的端详》是个人散文集,包括“世界低处的端详” 、“在城市里找个旷野安心”、“心温润,何惧忽已老”、“赤脚走在田埂上”四个板块,含《芒种》《夏至》《追梦人》《凤凰何少尔何多》等八十余篇。内容多描写乡村风土人情——有写山川树木的,有写贩夫走卒的,有写田园风光的,抒发作者追求恬淡闲适的情怀。

内容推荐

李乐明编著的《世界低处的端详》介绍了,17年乡村生活的底色,于作者,是大地道德的浸染。山川河流、清风明月、花草树木、动物精灵、乡村夜话、农事活动……像交响乐,似思乡曲,又是禅意盎然的水墨画,每每流淌,都要在作者心中的宣纸上,沁出一个大大的“情”字,氤氤氲氲,触动着每一条神经,直抵五脏六腑。于是,对生活,对生命,就有了不一样的思考,像流连在长满小花小草的出畴山岗,做个深呼吸,打个响响的喷嚏,自在轻盈。

目录

第一辑 世界低处的端详

 踏春记

 从春天出发

 春分

 清明

 谷雨

 立夏

 小满

 芒种

 夏至

 追梦人

 凤凰何少尔何多

 远志的心,小草的情怀

 世界低处的端详

 栀子花

 寄居在影片中的时光

 五月花

第二辑 在城市里找个旷野安心

 小夜曲

 成全

 将心比心,便是佛心

 在城市里找个旷野安心

 走在时间后面的时光

 没有航标的河流

 角落

 小吃

 他们答非所问

 想起村头那个“大喇叭”

 老茶

 家常的味道

 空心菜的心事

 调出生活好味道

 心的“房子”开鲜花

第三辑 心温润,何惧“忽已老”

 熬一锅清粥熨帖心

 炒一盘黄花菜明目清心

 豆腐渣里有黄金

 气定神闲万事不愁

 秋日晾晒好冬藏

 时间的味道

 土上土下都是笋

 我送朋友龙藤茶、

 向左指挥,走在右边

 曾经的放下,更好地行走

 常耕心田

 豆叶干,人参叶

 空间最珍贵

 心温润,何惧“忽已老”

 清澈心流跑龙套

 梳理好心情,梳出脸似霞

 仰视低的高度

 枕着释然入眠

 怕黑不开灯,想念不联系

 闲心不伤心

 做“七”留“三”跟你哇(讲)

 东西无所谓好坏,看怎么用

 活在童心里

 人生犹如点豆浆

 炒菜

 一字一人生

 隆冬时节醉红艳

 寄一片泛黄的纸笺到黄昏

 深秋时节食红薯

 点一盏灯在心中

 “一窝蜂”没有优雅

 距离或许没有美

 满山红叶似人生

第四辑 赤脚走在田埂上

 乡村榨季

 天井

 山里红

 乡村的温馨月亮最知道

 老灶记

 稻草温暖

 油事纷纷

 隙地瓜豆

 砍柴郎的心事

 牛倌往事

 我不如牛

 小话

 赤脚走在田埂上

 山村神明

 打鞋底

 纳凉夜话

 山村的狗

 那些桥,那些人

 水到哪去了

 围炉夜话

 天堂在小巷

试读章节

踏春记

春节是不得闲的,从除夕忙到今天才歇下来。今天,年初五。睡了个午觉,大头梦,把梦境的气球充满的是树啊、花啊、草的。气球一直在乡村盘旋,飘飘忽忽。

樟树像过年般有意思,也在辞旧迎新呢——这边长出鹅黄的新叶,那边才把略起黄意的老叶飘零,新与旧,一瞬间,仿佛一个美女眨了下眼,欠了下身。见过的最大的人工樟树林在省政府大院,樟树,是南昌的市树。于樟树林散步,最好在晚上十一点以后。夜静了,月色明,月光打磨着树叶,有股淡淡的樟木香,像喝米酒,甜而不醉。夜再深点儿,再静点儿,还能听见新叶长大的声音,落叶飘零,却不见哀伤。哀矜勿喜的是省政府要搬迁了,樟树们的命运会如何呢?

植物与人是有互感的,春天,绿叶来给你养眼,秋天,要么捧上硕果,要么红叶把你灌醉。它们从不辜负季节,这点比人好。人有时不知足,红了还想再红,有了还要再多,刹不住车。红花□木独自红,通人性,懂人心,开春,讨个吉祥,红红发发。花是淡紫红,叶子暗红。淡紫红到底比暗红热闹啊,想起一个句子——雏凤清于老凤声。芭茅绿得青青碧碧,已有两三寸长,向上长,像过年的老老少少,都精神着。

除夕是雨水,元宵节后即惊蛰,绿的大幕即将拉开,小花小草先小试拳脚,先热一下身,又仿佛是春派出的先头部队。

梦真好。索性出门,到哪算哪。

滨河路盛装迎新——新完工的景观,新路、新护栏,灌木栽上不过三两个月。海桐球的嫩叶像上了釉,梦中的红花槛木果真红着脸,大叶栀子的嫩叶比海桐球老成些,有些叫不出名字的树、花毫无表示,满脸冬意,毫无表情。若有这么计较,也罢。

最喜欢栀子花开,婷婷袅袅,最懂人——知道把香味稳住,像老成持重的人,不张扬。摘一朵别在蚊帐上,一屋子就馨香,人在草木间的惬意无形又有形。只能想象一下,栀子花五月才开呢。哼起何炅的歌:“栀子花开啊开,像晶莹的浪花盛开在我心海。”何炅唱了歌又玩电影,都叫《栀子花开》——他怕是与我一样,都是栀子花的粉丝。他段位高。

往山上走吧。不喜欢有路的山。初春,植物的绿还有点跌跌撞撞,人也该这样上山,不然什么叫互感?说植物跌跌撞撞,可是有根据的——路过一片曾经漫过火的小山,白茅新叶长出了半尺高,东一蔸,西一丛。到秋天,芭茅跟芦苇一样的肢体,一样的妆容,头起霜,经霜就高洁了,一如人心。说起芦苇,一口气就与古老的《诗经》对上了——“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你可知,蒹葭就是芦苇。我们山里没有芦苇荡,只有白茅白茫茫。意境不差,一点不比芦苇孬。而芒萁呢,刚破土,像问号洒满山坡。难怪人家疑问呢,山上有树有花,有红有绿,给你新鲜空气,给你清清流水,为何还要这么狠心,一把火烧了山,遍体鳞伤?

匍匐在地面的白花、紫花,很小,再微小的东西,一经成片,就是一种壮阔美。睁大眼睛一看,唉,这不是放牛时经常用来恶作剧的臭草吗?鸡栖于埘,牛羊下山——这是《诗经》的句子。王维也有佳句:斜阳照墟落,穷巷牛羊归。夜幕降临那一刻,总有一种万物归家的安宁。乡村,总是有那么多温馨的画面。偏偏这时候,稚气的孩童,抓一把臭草塞人牧童的后脊,或是拧出臭液,擦一把在脸,臭上两三天。

臭草也开这么好看的花,于我心中,它顿时高大上——低矮、卑微,却不忘职责,不仅要做,还要做好,就像它的花,白得醒目,紫得厚重,毫无轻浮感。

对于山苍树,我要脸红了——山里出来的人,竟不知道它先开花后才出叶。枝桠秃裸,仿佛有人吹了哨子,米黄色的小花蚂蚁般压满枝头,沿着山路,一树满胜一树。有个叫“春”的词在组织比赛,月亮、星星高悬的夜晚,定能听到它们的脚步声,它们列队出发了,很壮阔。当春寒料峭、迎春花尚在熟睡之时,山苍子的花早已报春了。迎春花,害羞么?山苍籽、山苍叶,上好的香料,秋天,有人进山来收购。摘山苍籽,晒干,做枕头的填充物,头还没怎么靠近,窸窸窣窣,仿佛在说:“你好!欢迎回家!”一颗心,顿时沉实了。据说,山苍子做枕头是药疗,可以改善睡眠。记忆中,外婆家好多这样的枕头。对于植物,当低下头,心存感激。法国诗人兰波说:“生活在别处。”意为,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对于山苍子,对于臭草,诗人的话像是特意说给我听的。

宕远了,接着回来。两只蝴蝶在雪豆丛中打闹,褐色,最不好看的颜色。碧绿的雪豆做背景,倒也生动了许多。蝶形、白色过渡到粉色,雪豆花以色彩变化透露了它的年龄。花瓣蓝堇紫,少了份水灵,往蕊中收,它年事越发高了。紫色,是深装,让人想到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一部作品演完,一袭华衣,盛装谢幕,从此告别舞台,掌声,如雷,也如潮。左手花事纷纷,右手豆荚吊满枝头。边开花边结荚,雪豆,集才子佳人于一身。1949年,储安平宴请任鸿隽、陈衡哲夫妇。席间,刘大杰开玩笑说钱钟书、杨绛是一对才子佳人。敦厚的杨绛当时在场,她忙说:“陈先生(衡哲)可是才子佳人兼在一身呢。”衡哲先生是民国才女,中国第一位新文学女作家。雪豆的本事好大。春季里,雪豆最养人。雪豆尖拌百合,养肝排毒;雪豆炖小排,春天的滋润汤水……我买来中午炖着吃,提前防春困吧。

雪豆边上的白菜、萝卜也开着花,黄的黄,白的白,有了花,菜就抽薹了。天气稍暖,这些菜就疯长,一盈尺长,全然不顾主人的感受——这么多,哪吃得过来,岳母天天送上一满篮子。不过,这么个长法,味道也就差多了。季节,也在味蕾中。菜们向上长,争上游,倒也很有一种儒家人世的样子。心,不那么纠结了,不要去怪植物不懂事。

一种匍匐在菜土的草映入眼帘。细茎,尖叶,青萼,开了几朵白花,微微的。很熟悉的一种草,半天却想不起名字。像会客时握着客人的手,却想不起对方的名字,尴尬。摘下几茎,拢在手中。

一路小跑着回去。到了行政中心广场,骑车的,放鞭炮的,嚼甘蔗的,放风筝的,什么快乐干什么。凑上前,问一位中年妇女:“大嫂,知道这是什么草吗?”她端详许久,摇头。旁边一人说,原来我是认识的,进城带孙子后,忘了。她脸上有点尴尬。往回家路上走,又问了几个人。一位十多年前的同事拍我肩膀:“问草名儿,你也这么俗。这叫鹅肠草,小时候打猪草,靠它装满筐。”鹅肠草,菜土、水田,铺天盖地,家门口打猪草,它让孩童们省却了路途的疲惫,扯上几把,篮子就满了,我怎么就忘了呢?

早年,看木心先生的书。他说,诗歌是甜的,小说是苦的,散文是酸的,评论是辣的。他的文字集诗歌、小说、散文、评论于一体,自成一体,是咸的。一直弄不懂是啥意思。

同事一巴掌,我懂了。咸,一日三餐有,天天甜品、苦味、辣味、酸不拉几,哪能行。这一日三餐,是世俗生活。有人要玩高雅,免了一日三餐,试试看。鹅肠草,娇嫩,可它是有根的——白色,很嫩,很短。我也有根,我的根在山村,蔬菜、山苍子、臭草、芭茅、栀子、鹅肠草,一路相随,摇曳着,茂盛着。只是,我还该再俗一点儿,别跟曾经面生,别忘了来路和去路。将一颗心融进去,气象自旁逸而出,灵魂,也有了安枕。

(写于2015—2—24)P3-6

序言

只是草木最温柔

(代序)

就这么走着,一直往草木中走。走到我几乎认识了城里大小街道、广场所有树木花草——我还要走下去,走向田畈野地,花草懂人心,花开花落,它不看任何人的眼色。2015年的小满,雨没刹住车,它死记硬背,祖训这样说:“小满没满,没水洗碗。”结果,遇上了脑瓜子不灵光的人,像范伟,树上七只猴,树下七只猴,比划着,雨就倾盆而下了。

即便这样,合欢还是把羽扇高高地举过头顶,是诸葛亮惯用的羽扇吧?想必粉丝太过钦佩孔明先生了,把扇子给染成了粉红色,而且怕先生年事高找不着,备份了好多,满树举着——雨,天昏地暗,花,自在芬芳。

鸡冠刺桐,乔木开红花。记忆中,这是木棉才有的姿态。学点植物学知识,其实这样子不奇怪,乔木,树高,不需要靠色彩吸引蜂群授粉,自信足够有,也像鸟,啁啾婉转,清脆过人,何须华衣锦行?不知鸡冠刺桐为何这么不自信。

还好,在暴雨如注的初夏,合欢、鸡冠刺桐保持了应有的气节,叶照样绿,花依旧开,这就是植物比人好的所在——是“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的情怀。小屁孩乖伶,问爸爸妈妈哪个好,“都一样好”,奶声奶气,甜得你溃不成军。长大了,没了奶声奶气,渐长成要红有红、要绿有绿的功夫。所以,合欢、鸡冠刺桐好,有气节。

一直喜欢落叶,厚厚一层,丰收的颜色,踩上去,“沙沙”的响声,配合着你的脚步——《西厢记》里张生唱道:“你撇下半天风韵,我拾得万种思量。”落叶,风韵迷离。旧时,孩童去扫松毛,捡松塔,走过窄窄的路径,也是“沙沙”的,起了霜,都是脆生生的了。诗意,就这么来的啊!年少以降,它就这么着潜入了身心,漫进了血脉,不曾忘记过。

说树木懂人,无非是以花、用叶配合着你我的心情——年轮的华章翻过中年的篇幅,暴走,陪伴着风来雨去,忧郁的时候,走到树下,青的叶、黄的枝,风吹过,“沙沙沙”,一颗心,到底平静了下来。暴怒了,枝叶轻柔如风,像扬琴鞭轻抬慢下,一片音符氤氲开去,便是一片江南,还暴啥呢,怒嘛呢?如果周身有水,几片叶子落下,微澜起,轻轻地漾开,又似乎多有不舍,走不远又漾回来,诗意,与《诗经》《国风》步在了同一个台阶。中年以过,多么需要这样的台阶,它是如此恰如其分地安慰着从青春中迷茫过来的心!

城镇化的演进,像小满那天,天光暗淡,暴风骤雨损花折草。小时候学过的词——草木山川,早已事过境迁。旧时,春分浸早稻种子,今年,有人惊蛰就莳好了早稻田。当年,作家苇岸在北京昌平寓所对同一地方拍照、记录,写《1998:二十四节气》,只是写到谷雨,他的生命戛然而止,叫人不胜唏嘘。  苇岸写二十四节气时,城市文明对农耕社会的侵蚀还没有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不像今日,都成仙了。但他在《大地上的事情》写道:一切传统的事物都在淡化,仿佛一条流向沙漠的河,延伸就意味着消失。人们明显地感到在远离某种东西,像云一样既不能驻足又不能回返,被隐形的气流推向不可测之地。苇岸,未写完二十四节气,却成了预言家。

像苇岸的写作,以天地为背景,以动物、植物为主角,舞台剧一样丰丽多姿,在国外叫自然文学,最有名的当属梭罗的《瓦尔登湖》,传世已161年。

钱红丽、鲍尔吉·原野、青青(石晓平)、王春鸣是我推崇的散文家。钱红丽写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树下,还有一个地方能够让人的情绪刹那平静下来,那就是教堂——教堂的建筑美学一直让我着迷。它怎么就暗合了人们的崎岖心绪?树都有了宗教的情怀,难怪钱红丽下了几年离开合肥的决心,都未能成行,包河公园的水杉,绿荫如盖的芜湖路,曳着她那颗多感的心,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青青的文字画面感特强,美到让人嫉妒——上帝太偏心。你看,“我把篮子一放下,蜜蜂们‘嗡’的一声落下来,白花上面覆盖了一层金黄,它们收拢翅膀,用力地向篮子下面钻去,好像蜜蜂都藏在暗处。而那一群鸡看到了蠕动的蜜蜂,她们扑闪着翅膀,发出嘎嘎的兴奋的声音,我的槐花篮子快倾倒了。”

这些安静与有着田野香的文字抚慰了我焦虑的心。

曾经,我以文字为职业,造着易碎品——新闻,后来,又写经济专栏,还按着《读者》的模样,煲过不少心灵鸡汤。人到中年,越写,越有疏离感,于文字。心,也日感浮躁。文字,也像城镇化,戕害着原本不算丰润光鲜的心。

我的祖上从广东来,一踏入江西的土地,就停驻了下来。许是太过劳累,许是小山村的草木托住了老人家疲惫的心——抗战,山河破碎,流离失所,一颗心,何止是疲惫,怕是破碎的样子了,鲜血淋漓。老人家是木匠,能闻着刨花香就很知足了。我在刨花的气息中诞生,闻着刨花的味道成长——刨花香,也属于草木花香。草垛、野草,牛、羊、鸡、鸭、鹅,是我的战场,是我的伙伴。曾有文友特别羡慕我泥泞道上、蛙鸣蝉叫的童年、少年。当我看到华兹华斯“童年是成人的父亲”的说法时,我对他这句话感触很深,很深。

对城镇化,我并非没有一点最好感,图书馆,是它的贡献。故乡,是再也回不去的出生地,而图书馆,则是一个随时可以拥有的故乡。前者,给我们追溯生命的斑斑痕迹,已经融进了血脉,今生今世,汩汩流动不竭。后者,是一次次提携,在精神上雪中送炭,心灵的稻谷不至于风干。秕谷,从灌浆时就风干了,没有谷仓愿意收留它。像田畈山岗上孤坟野鬼,灵魂无处安顿。  文体中心的起吊架徐徐展开,图书馆有一席之地。业主也是有草木情怀的人——土建的同时,草木在安家。

黄山栾,瘦高个。银杏,更是瘦不拉几。它们瘦得精神,一直向上争着。文体中心,尤其是布局了图书馆的地方,需要上进心强的树们引领着,人就是这么需要标杆的。树下,无非是无刺枸骨、花石榴、木槿、紫薇之类。赏叶,碧碧翠翠;看花,红的红,粉的粉。眼前,若明月穿梭雾中,鱼虾跃于溪流……在我看来,它们都是有格的植物。人有了格,他看待世界的眼光都会变得宽容起来——在图书馆,滋养着奇异的想象力,像生命在还原。薄暮中,推门出来,满目春意,即便是到了暗无生机的冬季,亮黄的银杏叶,还在继续着缤纷花事——无雪的冬日,靠树叶飘飘忽忽,飘忽着,心就要落下了。

一朵花开,像在自言自语,它们挽起手,不是交响乐,也是一场群情激昂的多声部合唱。花开,就是花儿在说话,它们敢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甚至是曾经的暗恋。我不如花,至多只是喃喃自语,还选择着说。在我诞生之前,花是开着的,在我之后,这些花还是芳草天涯,人真是渺小孤独的动物。

我喃喃自语着,不善言辞,那就写出来吧。一直以来,我习惯用写来代替说话。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三月梨花、桃花头顶露水,小燕子屋檐筑巢,四月金樱子瓢白、桐子花挤在一起,像在看戏的儿童的脸,转眼间,看荷花,看牵牛花,抬头看,银河汹涌,牛郎织女架天桥。到秋天,风吹稻浪,蟋蟀呛得讲不出话,枫树、乌桕树吵得面红耳赤,谁也不相让。你大吼一声,吵着吵着,一年就被你们吵闹着过去了。讲话,你生动不过这花那花的,它们颜值高,满脸芳华;吵又吵不过那些树,它们的脸都紫了,激动的。我只有写。

这本册子,写了七个月。四个板块,一是大地上的事情,二是城市生活的感悟,三是山村往事,四是煲了些老火汤——曾经想把这些文字永久放在文档里,毕竟里头穿插了不少山村往事,像荷叶中的露珠,太阳升起来,怕要跌跌撞撞,头跌晕了,哪里去找寻晶莹剔透的露珠?放自己一马,下不为例——告别专栏、《读者》体。

一颗心,托给大地上的精灵——此时,小满刚过,芒种正大步走来,早稻分蘖出来的绿,无边无际,布谷鸟还在“发棵——发棵”叫着,它怎么就知道早稻发棵(分蘖)了呢?溪水奔涌、野草恣意,这个季节引领我走向盛夏的丰沛滋润——把二十四节气种在身子里,对着逐渐消失的田野,好好发上一呆。

2015年5月27日于江西定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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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世界低处的端详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李乐明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35484130
开本 16开
页数 253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41
出版时间 2015-11-01
首版时间 2015-11-01
印刷时间 2015-11-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大众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9
CIP核字 2015234494
中图分类号 I267
丛书名
印张 16.5
印次 1
出版地 湖北
235
158
14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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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商国别 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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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7 3:27: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