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编著的这本《晚明风月》的主干,是“秦淮八艳”与同时期士大夫的因缘际会,也兼及当时另一些以诗、画、音乐才华而名噪一时的江南名妓。“八艳”具体所指,说法时有出入,但最通行的名单是——马湘兰、柳如是、顾媚、董小宛、陈圆圆、李香君、卞玉京、寇白门。比如张景祁等撰、叶衍兰绘图的《秦淮八艳图咏》,容纳的就是上述八位。
图书 | 晚明风月 |
内容 | 编辑推荐 王鹤编著的这本《晚明风月》的主干,是“秦淮八艳”与同时期士大夫的因缘际会,也兼及当时另一些以诗、画、音乐才华而名噪一时的江南名妓。“八艳”具体所指,说法时有出入,但最通行的名单是——马湘兰、柳如是、顾媚、董小宛、陈圆圆、李香君、卞玉京、寇白门。比如张景祁等撰、叶衍兰绘图的《秦淮八艳图咏》,容纳的就是上述八位。 内容推荐 王鹤编著的这本《晚明风月》以晚明时期活跃于南京秦淮河的艳姬歌女以及与她们密切相关的男性士人的生活为聚焦对象,展示山河破碎、明清易帜的大时代风云下的风月旧事,那些“粗粝质感与繁复音节”。 目录 从民国回溯至晚明(代序)/洁尘 南京的华艳与凄凉 乱世红颜 凄怆因缘——董小宛与冒辟疆 秦淮之水异香澌——顾媚与龚芝麓 从繁华说到寂寞——“梅村体”中的乱世佳人 仓皇时世的阴谋与爱情——侯方域与李香君及其他 醉入花丛或醉卧沙场——孙临与王月、葛嫩 马湘兰:自写幽香纸上看 风流别致 暗伤如许——柳如是逸史 被诗与禅搭救的出水青莲——王微与谭元春、许誉卿 寇白门:喧哗褪尽是清冷 杨宛:有多少好风可以凭借 李小大:名花黯然凋谢 马娇:雅曲戛然而止 冬儿:风狂雨骤叹飘零 李因:底下还有深渊 薛素素:骑飞马挟弹弓的女人 周后:也是在劫难逃 袁贵妃:未亡人的百感交集 张嫣:如履薄冰的深宫历险 徐灿:世事流云人生飞絮 方维仪:一寸寸香成灰烬 黄媛介:清词丽句难遣清苦 徐青君:王孙落难 后记 参考文献 试读章节 南京的华艳与凄凉 秦淮风韵 小时候最初知道南京,是因为诗歌“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感觉那是一个跟时势迁移密切相关的,很硬朗、很政治的城市。后来慢慢体会,同样是曾经煊赫繁盛的古都,南京与北京、西安等北方城市相比,气质要复杂、含混得多:它既是慷慨激越的,也是绮靡妩媚的,有时候还不乏伤恸脆弱……总之,很难用一个纯粹的词汇去概括。当然,它更多的时候似乎还是趋于阴柔、凄婉。 有这样的印象,其实是因为余澹心那本《板桥杂记》。 余澹心详细讲述了晚明秦淮河的绮丽风情、繁华景象,既勾勒了众多歌女名妓的鲜活群像,笔墨也兼及名士才子的宴饮雅集,王孙公子的风度翩翩。跟随他的视线,但见那些鳞次栉比的妓家,户户“屋宇精洁,花木萧疏,迥非尘境”,房内兰花、茉莉馨香沁人:秦淮河两岸的精美河房,“雕栏画槛,绮窗丝障,十里珠帘”,到薄暮时分,河中灯船密密麻麻,如火龙蜿蜒,光耀天地……秦淮河既荟萃了争妍献媚的艳姬,还集中了操弄箫管琴瑟与说书演剧的顶尖艺人,众多商铺的名酒、香茶、菜肴、小吃、香囊等等,也尽皆上品。 更有许多缠绵悱恻、离合悲欢,围绕这华艳舞台,演得声色俱佳。在历朝历代的盛衰兴亡史里,晚明的南京确实是情节惊心动魄、各色人等密集登场的时刻。复社文人、弘光小朝廷、清军压境、山河易色……这个时期,李香君、顾媚、董小宛等都以诗、画、音乐的造诣和风度、见识不俗而名动江南江北;就连大奸大丑的阮大铖、马士英之流也是舞文弄墨的好手,阮大铖的《燕子笺》《春灯谜》辞藻华丽、情节曲折,在同时代传奇里也算出类拔萃。 余澹心在《板桥杂记》里落墨最多,给予最深切欣赏和怜惜的,还是那群沦落风尘而不甘沉沦的秦淮佳丽。从小经过严格职业训练,加上自身聪明颖悟,她们中的佼佼者似乎更像秀外慧中的名媛或才华出众的女艺人,通文墨,擅书画,精音律,与文人志士趣味相投。余澹心白描的每个人,性情、面貌和遭遇各不相同,又几乎都活灵活现。 比如,从外形和才艺看,沙才是“美而艳,丰而柔,骨体皆媚,天生尤物也。善弈棋、吹箫、度曲”;顾喜“性情豪爽,体态丰华”。外号顾大脚,她虽没有其他女子的纤纤细足,但气质超拔脱俗;尹文“色丰而姣,荡逸飞扬,顾盼自喜”;张元则清瘦轻盈,有临风飘举之态:范珏更是弃绝任何奢华浮艳之物,醉心于焚香煮茶,与药炉、经卷相对,她擅长画山水,点染老树斜枝、远山幽涧,笔墨间饶富天然气韵,被誉为妇人中的范宽(北宋山水画大家);顾媚“庄妍靓雅,风度超群。通文史,善画兰”;卞玉京与妹妹卞敏也善画兰、鼓琴;董小宛精于烹茶、莳花、焚香、养梅、女红、烹饪,才艺与情致令人称绝,出嫁后到夫家,“四时草花竹叶,无不经营绝慧,领略殊情。使冷韵幽香,恒霏微于曲房斗室”。 从性格和气质看,“侠妓”李贞丽、李小大豪迈爽利,有须眉丈夫之气;李香君谈吐机趣又善自珍重;寇白门风流放任,不拘形迹。爱恨皆走极端;刘元泼辣佻达,伶牙俐齿,言语尖利;王小大圆滑敏捷,长于周旋,筵席中尤擅执掌酒令,还能为酒客解纷释怨,外号“和气汤”…… 当然,也不是个个天生丽质,尹春就“姿态不甚丽”,不过妙在后天修炼——举止风雅,有大家风范,性情温柔和婉,言谈清爽雅致,也擅长于演剧。 还有一些女子是“通文翰,爱书画”,或“通文墨,且喜谈说古事”,或喜爱读唐宋人词,过目仅一两遍,就倒背如流……假如抛开她们的身世,这些浸染着书香墨韵,以梅兰竹菊为四时清供,精通琴棋书画的秦淮女子,倒更像深宅大院里饱览诗书的闺秀。 P1-3 序言 从民国回溯至晚明 洁尘 很多年前,读王泽华和王鹤合著的《民国时期的老成都》时,其中关于成都“花街”的钩沉,让我至今记忆深刻。 成都“花街”,位置在现在的天涯石街那一带,是那个年代的“红灯区”。一个世纪前,成都主政的大员周孝怀,管理整顿已成泛滥之势的暗娼私妓,将其统一安顿至天涯石街,并把天涯石街改称“新化街”,在街口建岗楼,置岗哨,维持秩序;岗楼上还钉了一道横匾,上书“觉我良民”四个字。周孝怀的这一政绩,既维护风化,又给欲望以一个发泄的出口,对于市民来说,算是各取所需;对于娼妓来说,有一些基本的就业、居住、卫生和安全保障,可谓适得其所。这算是良绩吧,周孝怀能成为川官中的名官,在地方史中口碑不错,就是在他主政的时期,做过不少这种有效且变通的事情。 我是成都出生长大的成都人,关于“花街”,之前我却一无所知,是在《民国时期的老成都》里读到这一番风月旧事的。书是王鹤和王泽华合著的,她们俩是同事,也是密友,气息相投趣味一致,所以说,关于“花街”这一部分的文字究竟是谁执笔的,我并不清楚。之后追踪王鹤的阅读和写作,我以为王鹤执笔的可能性更大。《民国时期的老成都》一书还未出版的时候,王泽华已经移民加拿大了,所以关于这本书的读后感,我只是跟王鹤有过交流。当时我们都供职《成都晚报》,午餐休息时大家经常聚在一起边吃边聊,而谈及此书时,主要内容就是“花街”。写得真好,好的原因不仅仅在于对那段历史的梳理相当清晰,而在于作者的出发点不仅仅是猎奇(因为猎奇之心自然是有的),这中间包涵了一个女作家对特业女性真诚的关注以及同性之间自然流露的同情与怜悯。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王鹤会沿着这个探究思路继续走,继续写。现在,果然,这本书出来了,《晚明风月》。王鹤的路径是回溯,从民国回溯到晚明。 晚明,那也是我非常感兴趣的一个阶段,异常动荡惨烈的时代,异族入侵,山河易帜,资本主义开始萌芽,现代意识开始发端……也就是在这个时期,以南京为中心的江南地区,涌现出一个历史上最为密集也最为知名的风月明星群,董小宛、李香君、柳如是、寇白门、顾媚……除了这群名动华夏的女主角之外,连带着钱谦益、冒辟疆、侯方域、龚芝麓等男配角都十分抢眼。这一段时期的这些个故事,之所以如此闻名如此香艳如此脍炙人口,一方面是作为主体的江南名妓个个身怀绝技,风云际会般的集体亮相,那气场自然非常慑人;另外,男配角们个个也都是人物,或位高权重,或才华耀眼,他们不仅出演,而且很多都留下了记录文字,多少兼了史官的作用。这些文字成为后来的创作者们再度创作的取之不尽的素材库。 王鹤的《晚明风月》也是取材自这个素材库,它以晚明名士余澹心的《板桥杂记》为取材基点,以一系列的晚明清初的笔记、野史、演义、杂谈,如冒辟疆的《影梅庵忆语》、张岱的《陶庵梦忆》、孔尚任的《桃花扇》,以及陈寅恪的《柳如是别传》等名作为取材的辅助渠道,对晚明风月做了一番详尽的主观的但很有说服力的爬梳和解析。 我就不用多说王鹤在这本书里下了多少案头功夫了。我跟她是老友,深知她的特点,她是细致认真的人,行文与为人同样谨慎得体,甚至有点老派,带有60年代生人普遍都具备的端肃严谨的作风,这使得这本书的铺衍和臆想不会走得太远,当然也不会有自以为是的戏说和篡改。但是,主观的揣测是一定有的。我赞成的,恰恰就是这种主观;一部历史随笔集,如果不是主观的,那反而就是缺陷。文人看历史,不需要担负史家的责任,那么,主观就是书写的价值所在。在主观的观看和书写过程中,历史就成了一条流动的活水,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几百年的江水流下来,人心是相通的,人性是相通的,生命的滋味是相通的。 风月故事,任何时代都有,从来都有,为什么晚明的风月故事会成为其中最著名的一段传说?这里面就有时代背景这东西在起作用了,因为“她们都身逢甲申、乙酉之变,中国历史上最惨绝人寰的时段之一,连男人都无法苟全性命的乱世”。正因为如此,在这样的场景中出场的女主角们,除了倾城美貌和绝世才情之外,她们身上的坚忍、通达,就比好些男人都更为浓墨重彩。中国史书中,女性多为背影和侧影,而在这乱云飞渡的晚明,这些美丽的女人们似乎真的成了主角,她们面对着我们,凝视着我们,她们的英雄气是那么充沛和浓厚。时代的景深越深,人物的轮廓就越鲜明。从这个角度来说,王鹤选择晚明加以考量,是十分明智的题材选择,而她在这本书里所呈现的女性观,在我看来是有普世意义的。 阅读是内心里一层一层涂抹的过程。比如,读过冒辟疆的《影梅庵忆语》,读者就董小宛这个人物,心里就有了一层底色;再读余澹心的《板桥杂记》,在董小宛的身上,又涂抹了一层颜色;再来读王鹤的《晚明风月》,董小宛就已经是一个很有厚度的人物了。这中间,掺杂了作者的观点,也混合了读者的见解,再加之内心某个微妙的情感触点被激发被映照,渐渐地,董小宛就成了你的董小宛,跟我的董小宛不一样,就像每人心中都有一个林黛玉。这种趣味,实在是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 从民国回溯至晚明,王鹤的这条路,目前看来绕过了清代,特别是晚清那个很有意思的年代。我想,晚清风月故事,因为有《海上花列传》这个高峰,王鹤可能不会轻易下笔言说。不过,我相信,她会绕回到这里来的,用另一种笔法,用她的视角和观照方式来加以书写。然后,我想,她还会继续走,继续回溯,把历史深处的那些已经越来越模糊的女性形象重新加以整理和呈现。这是作为朋友的我的希望,也是作为读者的我的希望。 2010年11月23日 后记 说来有点不可思议,这两三年里,我翻阅余澹心(余怀)所著《板桥杂记》的次数,远远超过《红楼梦》了。 我是曹雪芹的铁杆粉丝,自己也觉得,这两本书哪里能相提并论呢,它们如此风马牛不相及。不过,如果一定要找一点点相似之处,可以说,两位作者都可算作南京人;两本书都用怜惜的口吻,写了一群才情超群、命运曲折的性灵女子——青春的,美丽的,聪慧的。同时,好些却又是悲剧的。虽然两组人物的身份相差很远,一是簪缨之族的闺秀以及良家女子,一是艳帜高张的青楼艺妓。 《晚明风月》这本书的主干,是“秦淮八艳”与同时期士大夫的因缘际会,也兼及当时另一些以诗、画、音乐才华而名噪一时的江南名妓。“八艳”具体所指,说法时有出入,但最通行的名单是——马湘兰、柳如是、顾媚、董小宛、陈圆圆、李香君、卞玉京、寇白门。比如张景祁等撰、叶衍兰绘图的《秦淮八艳图咏》,容纳的就是上述八位。 晚明士与妓的结缘,是我国古代文化史上最意味深长的传奇。因为江南经济、文化在明末的高度繁华,催生了历史上“文人化”程度、知名度甚高的艺妓群体。跟她们交游或结为眷属的士大夫,恰为明清之际声誉卓著的文化大家,比如“江左三大家”钱谦益、吴梅村、龚芝麓,比如“复社四公子”中的侯方域、冒辟疆(另外的两位方以智、陈贞慧也跟秦淮佳丽有或深或浅的交往),以及晚明文坛或画坛的重量级人物陈子龙、谭元春、杨龙友等。而他们的故事,恰好发生在由明入清的惨烈时段,人物遭际的跌宕无常,命运的曲折婉转,遂非比寻常。 我曾在本书的《秦淮之水异香澌——顾媚与龚芝麓》中写道:“名士倾城的遇合,说得方正些,是一段引人瞩目的佳话;说得散漫点呢,也无非是一则曾经风靡的八卦。只不过,龚芝麓和他的同代人,不期然被裹挟进甲申年(1644年)浪覆舟倾的非常时世,进退出处都沾染上了不寻常的背景色,不再是纯粹个人的选择,顾媚凑巧也被牵连其中。于是,大时代风云下的风月旧事,有了不同于一般才子佳人恋曲的粗砺质感与繁复音节。” 的确,明清易代时,烽烟滚滚遍地燃,城头变幻大王旗,名士的仕与隐、生与死,佳丽的从业与从良,包括跟随哪个、怎样从良,都被一段非常时世,映衬得曲折、宏丽、惊险。因为故事牵涉到的都是举足轻重的文化大家,当时和后世人又饶有兴致地用诗、文、戏剧给予了重重叠叠的精描细绘、反复言说,遂更加有层次、有纵深。那些过往的风流、风尘,因此积淀得既厚且密,不那么浮薄轻巧。 鉴于此,我在落笔时不仅仅从几个女人的八卦或婚恋层面切入,而是把士与妓的交往,放在当时风高浪急的大时代背景下讲述,力图还原他们在国破家亡后的复杂处境与特殊心境,以及士人们艰难的进退出处,也描述晚明江南文人放逸而精致的生活方式,秦淮河畔的绮靡风雅,等等。 本书也涉及一些明末后妃与名媛才女——同样是锦心绣口的女子,同样有对爱情、对安宁生活的渴盼,但也往往同样陷入无奈无常——她们的离合悲欢,与晚明痛史紧密镶嵌,跟秦淮诸艳的命运也有一定穿插或关联。 以往读闲书的时候,喜欢“窥探”古代女子的生活,其中对闺秀、后妃、青楼女子,又最感兴趣。我很高兴地发现,《晚明风月》里,这三类女子都聚齐了。 李金堂先生对《板桥杂记》的校注部分,有大量翔实的考订和补充,令我受益匪浅,心存感激。 书里的文字,虽经反复修改,但或许仍然难免错讹,因此,真诚地希望得到方家指正。 2010年10月6日 书评(媒体评论) 风月故事,任何时代都有,从来都有,为什么晚明的风月故事会成为其中最著名的一段传说?这里面就有时代背景这东西在起作用了,因为“她们都身逢甲申、乙酉之变,中国历史上最残绝人寰的时段之一,连男人都无法苟全性命的乱世”。正因为如此,在这样的场景中出场的女主角们,除了倾城美貌和绝世才情之外,她们身上的坚忍、通达,就比好些男人都更为浓墨重彩。中国史书中,女性多为背影和侧影,而在这乱云飞渡的晚明,这些美丽的女人们似乎真的成了主角,她们面对着我们,凝视着我们,她们的英雄气是那么充沛和浓厚。时代的景深越深,人物的轮廓就越鲜明。从这个角度来说,王鹤选择晚明加以考量,是十分明智的题材选择,而她在这本书里所呈现的女性观,在我看来是有普世意义的。 ——洁尘《从民国回溯至晚明》(代序) 在历朝历代的盛衰兴亡史里,晚明的南京确实是情节惊心动魄、各色人等密集登场的时刻。复社文人、弘光小朝廷、清军压境、山河易色……这个时期,李香君、顾媚、董小宛等都以诗、画、音乐的造诣和风度、见识不俗而名动江南江北,就连大奸大丑的阮大铖、马土英之流也是舞文弄墨的好手…… ——王鹤《南京的华艳与凄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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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晚明风月 |
副书名 | |
原作名 | |
作者 | 王鹤 |
译者 | |
编者 | |
绘者 | |
出版社 | 南京大学出版社 |
商品编码(ISBN) | 9787305160622 |
开本 | 32开 |
页数 | 358 |
版次 | 2 |
装订 | 平装 |
字数 | 246 |
出版时间 | 2016-02-01 |
首版时间 | 2016-02-01 |
印刷时间 | 2016-02-01 |
正文语种 | 汉 |
读者对象 | 普通大众 |
适用范围 | |
发行范围 | 公开发行 |
发行模式 | 实体书 |
首发网站 | |
连载网址 | |
图书大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图书小类 | |
重量 | 0.45 |
CIP核字 | 2015256757 |
中图分类号 | K828.5 |
丛书名 | |
印张 | 11.625 |
印次 | 1 |
出版地 | 江苏 |
长 | 203 |
宽 | 141 |
高 | 20 |
整理 | |
媒质 | 图书 |
用纸 | 普通纸 |
是否注音 | 否 |
影印版本 | 原版 |
出版商国别 | CN |
是否套装 | 单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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