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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问天者(张衡传)/中国历史文化名人传
内容
编辑推荐

张衡是一位生活在1900年前的科学和文学的双重天才。他的科学发明领先世界,他的辞赋创作流传千古。拥有这样杰出的先人,我们怎能不心生崇敬,由衷自豪!《问天者(张衡传)》中,作者王清淮以恢弘的气度、浑厚的笔触、灵动的语言,塑造出伟岸而丰满的张衡形象,让他的博大胸怀、哲学智慧、科学预见、非凡文采和神态气息,活生生地展现在我们面前,成为我们永不枯竭的文化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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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淮著的这本《问天者(张衡传)》全面撰述了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古代科学家、文学家张衡的一生。由“家风”、“游学”、“朋友”、“约定”、“赏识”、“馈赠”、“潜龙”、“小试”、“专对”、“参天”、“理地”、“事变”、“拜谒”、“棋局”、“惊雷”等篇章组成,强调传主在科学上和文学上的重要地位,把握了传主的思想高度和人物性格之魂,为生动描写人物的生活世界和精神世界打下坚实的基础。

目录

开篇

第一章/家风

第二章/游学

第三章/朋友

第四章/约定

第五章/赏识

第六章/馈赠

第七章/潜龙

第八章/小试

第九章/专对

第十章/参天

第十一章/理地

第十二章/事变

第十三章/棋局

第十四章/惊雷

第十五章/天启

结篇

附录一/张衡年表

附录二/参考文献

试读章节

张堪没有留下百亩田土万贯家财,却给儿孙留下更重要的财富——他留下了书。这些书就是张衡自信满满前来太学的动力。但在高昂的学费面前,张衡与书只能面面相觑,张堪说,“我教子,惟一经”,他如果真的说过这话,那一定是为没有留下孙子的学费自我解嘲,至于那些衣着光鲜高车驷马拥进太学的正规“太学生”,都各有来头,或者现在本府老爷就是二干石的高官,或者祖上传下来广袤的肥田沃土,家里的地租收也收不完。

看着太学大门向着钱热烈开放,张衡体会到钱的重要,体会归体会,没钱照旧没钱,现在他还顾不上考虑有钱没钱的事,他急切想知道今天的开学典礼,讲学的是哪位经学大师。每年开学典礼上,照例有大师级名宿大儒开讲五经中的一经,一经当然讲不完,只讲一经的一章。一章也讲不完,只讲一经中的一条、一款、一目,那也讲不完?那就讲一个字好啦,大师总不能大到一个字也讲不完吧。其实国师讲些什么,大家不在乎,大家只在乎国师讲经这件事。若干年以后,伶人也享受大师的尊荣,登台讲学……演唱,他唱的什么,唱得好不好,大家不在乎,大家只要他上台、演唱。就连丑得惊心动魄的左思登台唱什么《子夜歌》,台下的女郎都狂热得失了理智,众口一词地喊:“太冲太冲我爱你,时时刻刻不分离,要分离除非天作了地,要分离除非东作了西!”时时刻刻不分离,左思的太太怎么处置?丑汉左思走红,因为那一时段天下大势是崇拜丑星。

知道谁来讲学倒也不难,张衡向维持秩序的护丁打个问讯,寒暄几句,直接问今年大典礼讲学的何许大人物,护丁很高兴地告诉张衡,讲学的大儒姓贾,叫贾逵,天下第一大学问家。护丁不但告诉张衡,讲学的是贾逵,还说主持仪式的是当今太子。但护丁又补充说,太子这次不来,太子还小,由大鸿胪代替。说起来真是世道浇薄,人心不古,再经过几个世道轮回,今天这么高规格的大人出席,保卫级别一定超高,不但警察密密匝匝把大鸿胪和贾逵围得水泄不通,遍地的便衣还要明察秋毫贼眉鼠眼盯着每一个人,关键是这么重要的情报绝对不会轻易泄露,绝对不会!而在张衡所处的东汉时代,护丁毫不避讳地把绝密消息旨诉陌生人,真教后世人嫉妒气直穿破脚底板。

贾逵,天下第一的名宿大儒,经学大师,张衡早就想到是他,但不敢想就是他,竟然真的就是他!无论如何,要听这一堂课。张衡乐得像一只松鼠在林问乱窜。他想向太学主管大祭酒申请临时旁听。古往今来,单位的主管从来都深藏不见人,太学大祭酒的官架子尤其端得匀称,见他一面约略等于会见白无常,死的机会大于活的机会。除了大祭酒还能向谁请求?等转了一圈万一还是求不下来,贾老先生可能早就讲完学问回家了。

出席大会的嘉宾多为京都的头面人物,人人腰问佩印信,举起印,向护丁骄傲地展示一下,鱼贯进太学。说骄傲,那是旁观者张衡的意见,其实那些尊贵的客人就是那么一随手漫不经心一摆弄,张衡眼中这动作极夸张了。眼看着讲学开始的辰时将到,钟声也已经敲过两遍,张衡依然无计可施,急得大汗淋漓,在太学门外毫无目标地东张西望。大门护丁的任务是保护太学安全,警惕不良人等,他看到这个青年东跑西颠东问西问,似乎到底不得要领,羡慕地看着来人手里的印,看样子想进太学。护丁看这个满身书卷气的文弱青年绝对没有不安全的潜在因素,就想帮帮他:“那位王孙,你有什么事吗?”“王孙”愣住了:是叫我吗?抬眼看果然,护丁的眼睛也正在注视他。他想,京都规矩太大,在太学门口不安静乱说乱动也不行的,必须稳稳当当跟华表似的矗在那。张衡立刻敛手静心,向护丁施礼,模仿贵族的做派:“边鄙小民张衡,仰慕京师太学风采,想进去参观,不巧今天大师讲学,不得成行,举止失态,万请将军勿罪。”这番话虚假成分不小:第一,他来太学就是想看大师,并非什么巧遇;第二,他把护丁的官职一下子提高十几级,直接晋升为将军。不过帝国治下,这样的客套话习以为常,都不在意,何况称护丁为将军,大家都高兴,护丁还把他叫“王孙。。呢。至于他是特意还是巧遇,更无关紧要。护丁说:“王孙可有证件,证明身份的?”

P18-19

序言

公元二〇一四年,南阳。

盛夏时节,“天老爷”最不吝惜的就是热,热情洋溢地把烈火洒向地面,布满太空,南阳笼罩在“天老爷”神威之下,一座大火炉。“老神家”并不特别想晒一晒南阳,再过一百八十天,“老神家”就会让南阳凉爽下来,自己跑到南半球去折磨袋鼠和树袋熊,南阳就变成了春天、秋天或冬天。

“天老爷”,是南阳人对天的尊称,天,至高无上,谁敢不尊敬。但南阳人也有一个不把天叫“老爷”的,他把天就叫“天”。但这位敢于跟天讲平等的南阳人,目前还不急于出场,此时此刻,另外一个人正走在通往南阳石桥镇的沥青路面上。沥青被太阳晒得融化成半流体,把路面涂抹得乱七八糟,行人像跳方格一样在马路上东挪西挪地凌波微步,晒化的沥青会烫伤人的脚底板,连汽车轮子都被烫得吱吱叫。沥青路沥青路,听这名字就烫得慌,叫“柏油路”,但这路面跟柏油没有一个铜钱的交易,凭啥叫柏油路,干脆叫“油渣路”,油渣油渣,近似人渣,不好听。就这一个名词,大家意见都不统一,可见天子理天下有多难。

这个人不骑马,不开车,长发盘在头顶,一块简单的方巾打一个结,用一根竹筷子固定,穿细布长衫,打着一把老式油纸伞,可以遮挡阳光和热浪。这么热的天穿长衫,长衫早就被汗水浸透,看得出他很虔诚。他着汉装,去拜访一位尊贵的汉代长者,他带着一颗朝圣的心拜访这位尊贵的汉代大人物——圣人。圣人长已矣,圣心长留天地间,故而朝圣。

他走到一处建筑前,停住脚步。一停下来,汗出愈多,如雨如注。稍稍休息,静下心来,瞻仰殿与堂。这原来是一座仿汉建筑,魏阙巍然,而访客稀少,正切合朝圣的气氛。他象征性地整理一下衣服,汗珠拂去,仪表庄严,走进这座向往已久的殿堂。

转过正厅,经过长长的甬道,就是宝顶,宝顶上草木峥嵘,更有松柏森森,宝顶下长眠着他仰慕的圣人。他对宝顶三鞠躬,周行三匝,从随身携带的粗布包中取出一页信笺,是他长期构思多次修改不断润色的祭文,这个虽然落寞但安静的场合,应该特别适合宣读对这位圣人的祭文。但他略一思索,把祭文装回布包,脸上显出一丝怅然,转身去阅读廊下的碑林。

他有些惊讶,不,他很惊讶:有一个人正在阅读碑文。有一个人阅读碑文,这个人完全就是他自己:长发盘头,长衫,一把油纸伞,一个粗布包。他仿佛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他径直上前招呼:“请问,您是?”另一个长衫猛抬头,显然也吓了一跳:他面前是另一个自己。

“敝姓范,敢问阁下?”

他暗自思忖:装束古风,言语也古意,难得。来而不往,非礼之义。“敝姓李,李君实。请教阁下台甫?”

“范锐先。李先生,尊讳君实,敢是科学院院士李君实?”

“惭愧惭愧,有污慧听。范先生名满天下,学者争相识荆,学子渴望门墙,士庶远濡芳泽,久仰久仰。”

“李先生文章大家,引领一代风骚,甫近不惑,即著作等身,天下趋慕。今日第一次见面,在圣人殿堂,恕我直言,李先生似乎还缺一部……”

“范先生暂停,在下不敢僭越,还缺一部书的,应该是范先生。”

“哪里哪里,是李先生。”

“不然。范先生兼通天文学、天体物理学,最懂天圣之心,最知天圣之志,窃以为范先生学问,实为天圣嫡传,著作天圣之书,申述天圣之志,范先生当仁不让……”

范锐先愣住了,斑白的鬓角似乎也在颤抖,他一改刚才礼节性的语调,仿佛重逢的老友,紧紧抓住李君实的双手:“你说,他是天圣?”

“医圣、兵圣、天圣,南阳三圣,他是之一,天圣!”

“这个念头,藏在我心里几十年了,谢谢,李先生,谢谢!”

博物馆馆长是一个年轻人,看见两个上了年纪的学者热烈交谈,他兴奋又疑惑,迟疑一会儿,走过来对两个老先生说:“小馆今天迎来贵客,蓬荜生辉。不过后学有一点好奇,两位老先生从哪里来呢?先生们的装束,教我肃然起敬,汉殿汉服,我仿佛跟随两位先生回到了两千年前的大汉帝国。可能我少见多怪,我们馆昨天来了一位老先生,跟您二位年纪相仿,也是一般装束,长衫,油纸雨伞。”

范、李两位同时问馆长:“他在哪?”

“老先生就住在我们馆,说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经过老先生的提醒,我才想起来,今天是我们馆主的诞辰。实在不好意思,不瞒老先生们,小馆一向访客寥寥,后学不免心有他属,馆主的生辰冥寿,我们很少记住,失职失职。我领你们去吧。”

博物馆不大,不一会儿就来到一处偏殿,似乎是员工的宿舍,也充作临时招待客人的客房。客房整洁,陈设简单,一床,一桌,一椅。长衫老者坐在椅子上,侧面窗外,窗外蝉鸣一片,盛夏的炎热在老者的身上似乎不起作用。一身清爽,心静自然凉的世外高人。

高人耳聪目明,看见两个长衫经过窗前,他知道与他有关,站起来迎接。打过招呼,大家知道他叫汤若木,职业小说家。汤若木人虽老派,小说却一律以“新”冠名,《新尚书》《新山海经》《新春秋繁露》《新论衡》《新雕龙》。

话题直接切入馆主。馆主的诞辰,三个人不约而同着汉装为馆主祭祀,冥冥之中,似有天意。馆长为了弥补自己的疏忽,主张举办一个简朴但隆重的仪式,推三位老先生共同主祭,本馆全体人员和前来参观的群众参与。虽然事先没有准备,但有国内三个超级大学者主持盛事,可谓盛况空前。三人都赞成馆长的建议,推举李君实拟制祭文。李君实沉吟道:“我倒写了一篇的。”从文件夹中抽出那张信笺:“但我觉得,不够。怎样不够,我不知道,就是觉得不够。”

汤若木接过祭文,一眼扫过,说:“李兄说得不错,果然不够。‘二京豪奢,研珠画栋,南阳名衢,彩绣弥空。星蛟沉渊,飞腾起凤,祥云出岫,化地做龙。’文辞典雅,很美。但是,形容天圣,力度还觉不足,对,是力度……”

“天圣!”范锐先、李君实异口同声,“天圣?”

“天圣。有问题吗?”

“跟李兄和我想到一起了,看起来,我们必须要合作了!”范锐先非常兴奋,跟在碑林时第一次听到李君实说“天圣”一样,斑白的鬓角又在发抖,“这样,我们一起来写一部‘天圣传’,三年后书成,以书祭祀天圣。今天的仪式从缓,二位意下如何?”

李君实说:“范兄天文学家,汤兄文学家,我忝列哲学家,正与天圣的天文学家、文学家、哲学家三个‘家’吻合,这岂非天意?”

汤若木说:“我不够家,一个散淡闲人,但两位随时招呼随时到,唯二君马首是瞻。”

馆长更兴奋:“贵客临门,灯花报喜。三位大学者合作著书,真是珠联璧合。小馆今天为这件大事举行一个小小的宴会,预祝写作成功!”

汤、范、李同时说:“酒,留着庆功时喝,我们马上回去准备。”他们与馆长匆匆告别,来到大门外,回望魏阙,阙上一行大字:

张衡博物馆。

后记

汤若木:书稿完成,三堂会审,我首先做陈述吧。

人物传记,首先是“人物”,然后是“传记”。传记,就是历史文献记载的人物本事。所以,要征诸信史,再有合理的材料延伸。《后汉书》是信史,《东观汉记》是信史,还有《后汉纪》,除此直接材料就很少了,只有碑帖铭诔以及张衡的文集,而文集与史实还有不小的差距。所以古代人物传记间接材料和延伸就很重要。史传史传,有史有传。传是什么,就是在史的基础上演绎。韩信执陈稀手,一番长谈,鼓励陈孺造反,《史记》言之凿凿,韩信未经审判被斩于长乐宫钟室,陈稀死于军中,当然也没留下口供,两个人的密谈,“屏去众人”,绝没有第三者听到,司马迁怎么知道得那么详细?《史记》就是这样记着,竟成信史。历史人物的事迹,可以根据史料展开,合乎情理,就可以列为传记。回到张衡,比如《家风》这一章,主要材料取自《后汉书·张堪传》。张堪从蜀郡任上调任骑都尉,而后才是渔阳太守,《家风》却让张堪回家一次,史书没有记载。但从成都调任洛阳或渔阳,路上一定经过家门,他也不是大禹,天下也没有发大洪水的紧急情况,两个任期之间,回家看看才是正理。至于他雇一头驴,的确是我的主意,依据是《后汉书·张堪传》的一个细节,说他离任时乘“折辕车”,一辆破车子载着他离开成都,没说他骑驴。张堪出蜀应该走水路出三峡,不乘车,何况还是折辕的散架子车,他的折辕车也只从官衙到府河码头这一段,那么从荆州到南阳这一段,我安排张堪雇一头毛驴,为了突出他清廉的为官作风,以及亲和宽厚的性格,为张衡的出现奠定一个基调。

有的学者考证,蜀郡太守和渔阳太守张堪不一定就是张衡的祖父张堪,张堪殁于渔阳太守任上是公元三十九年,而张衡出生在公元八十二年,据此推算,张衡的父亲最早六十岁上才生张衡。可能东汉初有两个张堪,比如西汉初有两个韩信。所以《后汉书》为堪、衡分别列传,而不是按照惯例孙附于祖传之后。对此我没有犹豫。《后汉书》“堪传”和“衡传”有明确记载:张衡“祖父堪,蜀郡太守”。而蜀郡太守张堪“在郡二年,征拜骑都尉,后领骠骑将军杜茂营,击破匈奴于高柳,拜渔阳太守”。有两个张堪,先后都任蜀郡太守和渔阳太守,中间都客串过一回骑都尉,汉史无征。说者谓有先例,李陵苏武,附于《李广苏建传》之后,都不单独立传。张堪张衡既为祖孙,“衡传”应附于“堪传”之后。史书人物列传讲究官品尊卑,苏武再伟大,他的官职只是典属国,而其父苏建却是封侯的,所以附于苏建之后。至于李陵,降于匈奴,更不会单独列传。张衡官至尚书,张堪官仅太守,但孙不抗祖,于是祖孙分别列传。

史料说张衡性格孤傲,跟人交往不多。即使如此,交往也一定会有,史料说他与崔瑗、马融、窦章、王符等人是好朋友。一个官位并不显赫的人,有如此知名人士为友,这朋友实在不算少。另外,张衡与l司时代的其他人,也一定有交集,比如亦师亦友的鲍德,曾为文字交的刘珍。有交集就会发生影响,直接的,间接的,从人物交集到交际成果即影响之间,现在的史料对此大片空白,但它们肯定不是空白,因为这里有强烈的因果关系,对此,我做了比较个性化的演绎,前提是他们交往的事件细节符合人物性格,也有相应的史料支持,比如崔瑗与张衡的几通书信。

范锐先:《游学》一章,天圣出场,两次会议,第一次听贾逵讲学,第二次与马融辩论。按照汤先生的说法,这两场会都是无遮大会,我很不自信地问一句:有根据吗?贾逵讲学,还说得过去,贾逵是当时儒林元首,太学开讲,贾逵发表论文,也是正理。他在太学公开批判今文,推崇古文,也属合理。但张衡通过走后门的方式进太学听演讲,有点过于“现代化”。第二次出场参加辩论会,更玄之又玄。第一,史料,东汉太学没有辩论会的记载;第二,即使有辩论会,也未必就是张衡和马融;第三,辩论会的程序设计,怎么看都像“舌战狮城”。狮城辩论的形式固然很好,可是毕竟太新鲜,两千年前的东汉帝国时期,举行二十世纪的大专辩论会。古人形容这个桥段,叫“喷饭”,倒也贴切。

……

核心问题是地动仪的关键部件“直立柱”的安排。如果常规安排直立柱,肯定不行,王振铎版的地动仪采用悬垂摆设计,但我认为悬垂摆的灵敏度不高,因为它要经过震动力的二传甚至三传,这就影响了地震仪测定指向的准确性。于是我为地动仪设计的直立柱是用磁石吸引,平时处于临界状态,震动时直立柱倾斜,撞开八个甬道中的一个,释放小球,小球利用斜面和落差,滚下并击中铜蟾蜍。我坚持认为,磁石控制的原理可能更接近张衡地动仪的工作原理。

范锐先:对这个设计,我不做评价。因为,确实,我无法肯定张衡是怎么做到的,而且我更无法否定哪一种办法。作为科学的态度,我只能保持缄默。

李君实:我也“缄默”。

汤若木:为什么呀?这书可是咱们三个人合著的呢。

范锐先:对公众来说,张衡发明了地动仪,这是科技奇迹,至于这地动仪的工作原理,很重要吗?就算你发现了完全符合原作的原理,也原原本本写在这里了,公众也还是很难搞清楚这个所谓“原理”是怎么一个理。我觉得汤兄焚膏继晷砣砣穷年地研究地动仪的构造还有工作原理,有点虚掷时光。

李君实:我同意。

汤若木:虽然不是我想的意思,但至少您二位认为,这不是个问题?

李君实:本来就不是问题。机械设计不是阁下所长,地动仪已经复制仿制那么多,许多专家在绞尽脑汁,我们大可不必去分他们一杯羹。

汤若木:方其搦翰,气倍辞前,暨乎成篇,半折心始。《问天者——张衡传》既成,总算得心香一瓣,敬献尊前。二位仁兄,该赴南阳张衡博物馆鸡黍之约了吧?

范锐先、李君实:敬受命!

书评(媒体评论)

这是一位生活在1900年前的科学和文学的双重天才。张衡的科学发明领先世界,张衡的辞赋创作流传千古。拥有这样杰出的先人,我们怎能不心生崇敬,由衷自豪!作者以恢弘的气度、浑厚的笔触、灵动的语言,塑造出伟岸而丰满的张衡形象,让他的博大胸怀、哲学智慧、科学预见、非凡文采和神态气息,活生生地展现在我们面前,成为我们永不枯竭的文化财富。

——文史专家董乃斌

时代的风云、人生的命运、理想的冲突以及文化的精神,都生动地凝聚在中国古代一个伟大的工匠、伟大的科学家身上,打造出充满激情、充满力量、充满智慧、充满哲理的人物形象。弘扬伟大的工匠精神,把作品的主题推到时代思想的高地。

——文学专家张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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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问天者(张衡传)/中国历史文化名人传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王清淮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06391696
开本 16开
页数 443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445
出版时间 2016-10-01
首版时间 2016-10-01
印刷时间 2016-10-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大众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图书小类
重量 0.586
CIP核字 2016228640
中图分类号 K826.14=342
丛书名
印张 28.25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30
152
21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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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商国别 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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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0 17:55: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