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之一分册。收录了艾芜的处女作《南行记》,也是他全部创作中成就最大、影响最大、最有艺术魅力的作品。郭沫若、矛盾、周扬、胡风、周立波等名家以及各种现代文学史和论著都给予很高的评价。在现代文学史上,艾芜最先在本书中以绮丽的西南边塞风光,浓郁的异域情调,写出了一幕幕人间悲剧,刻划了“那些在生活重压下强烈求生的欲望的朦胧反抗的行动”。他在描写那些底层劳动者、流浪者、少数民族贫苦人民悲惨命运的同时,尽力发掘他们身上的真、善、美的品质。被译成多种文字,深受国外读者喜爱。
图书 | 南行记/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 |
内容 | 编辑推荐 本书是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之一分册。收录了艾芜的处女作《南行记》,也是他全部创作中成就最大、影响最大、最有艺术魅力的作品。郭沫若、矛盾、周扬、胡风、周立波等名家以及各种现代文学史和论著都给予很高的评价。在现代文学史上,艾芜最先在本书中以绮丽的西南边塞风光,浓郁的异域情调,写出了一幕幕人间悲剧,刻划了“那些在生活重压下强烈求生的欲望的朦胧反抗的行动”。他在描写那些底层劳动者、流浪者、少数民族贫苦人民悲惨命运的同时,尽力发掘他们身上的真、善、美的品质。被译成多种文字,深受国外读者喜爱。 内容推荐 “中国文库”主要收选20世纪以来我国出版的哲学社会科学研究、文学艺术创作、科学文化普及等方面的优秀著作和译著。这些著作和译著,对我国百余年来的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的发展产生过重大积极的影响,至今仍具有重要价值,是中国读者必读、必备的经典性、工具性名著。大凡名著,均是每一时代震撼智慧的学论、启迪民智的典籍、打动心灵的作品,是时代和民族文化的瑰宝,均应功在当时、利在千秋、传之久远。“中国文库”收集百余年来的名著分类出版,便是以新世纪的历史视野和现实视角,对20世纪出版业绩的宏观回顾,对未来出版事业的积极开拓;为中国先进文化的建设,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做出贡献。 “中国文库”所收书籍,有少量品种因技术原因需要重新排版,版式有所调整,大多数品种则保留了原有版式。一套文库,千种书籍,庄谐雅俗有异,版式整齐划一未必合适。况且,版式设计也是书籍形态的审美对象之一,读者在摄取知识、欣赏作品的同时,还能看到各个出版机构不同时期版式设计的风格特色,也是留给读者们的一点乐趣。 目录 序 人生哲学的一课 山峡中 松岭上 在茅草地 洋官与鸡 我诅咒你那么一笑 我们的友人 我的爱人 试读章节 人生哲学的一课 一卖草鞋碰了壁 昆明这都市,罩着淡黄的斜阳,伏在峰峦围绕的平原里,仿佛发着寂寞的微笑。 从远山峰里下来的我,右手挟个小小的包袱,在淡黄光霭的向西街道上,茫然地踯躅。 这时正是一九二五年的秋天,——残酷的异乡的秋天。 虽然昨夜在山里人家用完了最后的一文钱,但这一夜的下宿处,总得设法去找的,而那住下去的结果将会怎样,目前是暂时不用想像。 铺面卖茶的一家鸡毛店里,我从容不迫地走了进去。 把包袱寄在柜上,由闪有小聪明眼光的么师,使着欺负乡下人的脸色,引我到阴暗暗的一间小房里。这里面只放一间床,床上一卷肮脏的铺盖,包着一个白昼睡觉的人,长发两寸的头露在外面。 么师呼喝一声“唼”! 那一卷由白变黄以至于污黑的铺盖,蠕动了几下,伸出一张尖下巴的黄脸,且抬了起来,把两角略现红丝含着眼屎的眼睛,张着,不高兴地望么师的脸,又移射着我。 “你们俩一床睡!”么师手一举,发出这道照例的命令,去了。 睡的人“唔”的一声,依然倒下,尖下巴的黄脸,没入铺盖卷了。 我无可奈何地在床边坐下。 这同陌生人一床睡的事,于我并不感得诧异。我在云南东部山里漂泊时,好些晚上都得有闻不识者足臭的机会。如今是见惯不惊了。 屋里,比初进去时,明亮些了。 给烟薰黄的粉壁上,客人用木炭写的歪歪斜斜的字,也看得十分清楚。 “出门人未带家眷,到晚上好不惨然,老板娘行个方便,胜过那拜佛朝山。” 这一类的客人放肆的诗句,就并不少。但我一天来已没有吃饭了,实在提不起闲情逸致来,叹赏这些吃饱饭的人所作的好东西。 我得去找点塞肚皮的,但怎样找,却还全不知道,只是本能地要出去找罢了。 我到街上乱走:拖着微微酸痛的腿,如同战线上退下来的兵。 饭馆子小菜下锅的声响,油烟播到街头的浓味,诱出我的舌尖溜向上下唇舐了两舐,虽然我的眼睛早就准备着不朝那挂有牛肉猪肉的铺面瞧。 这时我的欲望并不大,吃三块烧饼,或者一堆干胡豆,尽够了。 我缓缓地顺着街边走,向着那些伙计匆匆忙忙正做面饼的铺面,以及老太婆带着睡眼坐守的小吃摊子,溜着老鹰似的眼睛。喉头不时冒出馋水,又一口一口地吞下去。 叫化子三口吃完一个烧饼的故事,闪电般地掠上我的心头。……P1-2 序言 在漂泊的旅途上出卖气力的时候,在昆明红十字会做杂役的时候,在野人山茅草地扫马粪的时候,……都曾经偷闲写过一些东西,但那目的,只在娱乐自己,所以写后就丢了,散失了,并没有留下的。 至于正正经经提起笔写,作为某个时期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现在也有一两篇存着的,那却是到仰光以后的事了。 初到仰光时,没熟人,又没有钱,而且病了,住在MaungKhine street(当地华侨叫做五十呎路)的腾越栈内,自然很引起主人的讨厌,——想驱逐我,但并不明显地表示出来。这,大概是念在同国人的面上吧。一天,忽把我从床上拖起来,叫印度车夫送到仰光大医院去,说是那里可以住下养病,并且不要什么钱。同时又把我的全部财产——一包破书和旧衣,好好地包着,叫我随身带去。这突然好起来的举动,使我非常地感激,当登上人力车的时候,眼里竟然含着致谢的泪了。然而到了医院,才是由一位印度医生马马虎虎地诊了一下,就算了,并不容许我住下。于是,只好一路呻吟着,折了回来毛但当这位好心肠的印度车夫,扶我走进店门时,老板便挺起肚子出来,塞在门口,马起脸说: “这里住不下了!” 并挥着他那胖胖的拳头,仿佛硬要进去便会动武似的。 这样.我就算被骗逐了。 在店门前的街沿边上,我就把虚晃晃的身子靠着我的小包袱坐着,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那时,心里没有悲哀,没有愤恨,也没有什么眷念了,只觉得这浮云似的生命就让它浮云也似地消散罢。 这情形,大约是打动了旁人的悲悯吧?一个同店住的云南人,(很惭愧竞忘记他的姓名了。)很熟悉仰光的,就替我想想有没有同省的同乡,好半天才想出了半个;因为这只是祖籍同省,生长却是安徽的原故。而且,这半个同乡,说起来,还是一位久矣不问世事的出家人哩。他看着这样病了的我处在这般的境地,就不管什么出家人不出家人了,便叫黄包车夫一直拖到那里去。自然,他明白,这是一件使人家不愉快的事情,因此,一到那出家人的门前,连我向他致谢的话还没听清楚,就跟车夫一块儿溜开了。 怎么办呢?最后,我只得昏昏懂懂地自家碰了进去。因为那时候,仅是本能地渴望着一块能够安置病体的,而又是没风的地方。 谁肯收留一个陌生人?而这陌生人何况又是病了的呢?当然的,这是需得经过苦苦地哀求哪。同时又因为这位出家人也是仁慈的,便肯让我住了下去。 这位令我终身铭感的,而后来竟做了我的教师的出家人,万慧法师(谢无量的三弟,)一让我住下之后,便好好地招呼我。而我在病好了时,就替他买菜,煮饭,扫地··…·做一些服侍他老人家的事情。但他是位研究梵文的学者,不住庙宇,一个人单过着清苦的教书的生活,那时还养活不起一个仆人,而我又一时找不着出卖气力的地方,当然的,从前已是清苦的生活,现在就不能不一天一天拮据起来了。 大约是看见我一得闲就爱写写吧,他便问我能不能替当地的华人报纸,写点东西去卖,因为好些编辑都是他的朋友,倘娴写得并不过分坏的话,当能大量容纳一些。为了要“抵抗”恐慌的生活,我就勉强写了一篇小说,投到《仰光日报》去。编者陈兰星君在未登出之前,听说作者是这么一个的我,便由他私自先给了二十个卢比来。于是,从此开始,我在零售劳力之外,又添上了贩卖脑力的生涯了。 但那时,我对文艺的观念不好:以为这是无足重轻的,也不愿怎样苦苦地去研究。 说到把文艺看重起来,则是同电影接触之后的事了。有一次,在仰光Sule Pagoda.Road(当地华侨称为白塔路)的Globe戏院内,看见一张好莱坞的片子。记起来,内容大概是这样的:新闻记者爱一名舞女,在美国经过一些惨痛的波折,都未达到成功。随后舞女到中国卖艺,新闻记者打听得这个消息,便远远地尾着追来。恰碰着辛亥革命之秋,正是中国大乱动的年头,这一对年轻的恋人刚要会在一块儿,互道思念之苦的时候,突然在人间失踪,关进黑暗的狱里去了。然而,事情又凑巧得很,两人居住的囚室,只仅仅隔了一层墙壁,彼此可以听着声音,而且,两人的手只要各从室门的洞上伸了出来,就能够互相热烈地握着。但是,老使他们俩都感着痛苦而又伤心的,便是现已攒在一块了,却还不能面对面地相看一眼!关于犯罪的事实,且单举舞女的来说吧。她在一位满清大员的府上卖艺,适值当地民军起事,将那大官杀在后花园里,舞女恰来碰见了这样流血的惨剧,人几乎吓昏了。那时,大概又是正当清廷和民军议和的消息传来了吧,民军的领袖便趁此机会,把杀死满清大员的罪名,轻轻地加在舞女的身上,且要处以大辟的惨刑。 当舞女将要拉出去砍头的那一天,新闻记者似乎买通了看守逃出监狱,便飞奔到电报局去:向美国发出求救的急电。于是,太平洋上的大美国军舰马上乘风破浪地,向中国驰来,且放出飞机,挟着炸弹,飞往求救的地方。正值撕衣上绑的舞女跪在断头台上,让万众参观,给两位屠牛大汉挥刀要砍的时候,大美国的飞机到了,轰然一声,炸弹从空投下。这一来,全戏院的观众,欧洲人,缅甸人,印度人,以至中国人,竟连素来切齿帝国主义的我,也一致辟辟拍拍大拍起手来。而大美帝国主义要把支那民族的卑劣和野蛮Telling The world(这影片的剧名)的勋业,也于此大告成功了。因为,我相信,世界上不了解中国民族的人们,得了这么一个暗示之后,对于帝国主义在支那轰炸的英雄举动,一定是要加以赞美的了。 虽然,从此认清了文艺并不是茶余饭后的消遣品,但要把一生的精力全灌注在——或部分地灌注在那文艺身上,似乎还没有这么打算过。 随后,放逐回国来了。一天,偶然在上海北四川路独行的时候,一头碰见了几年不通消息的好友,沙汀。那时,他虽然尚未动笔创作,但已经苦心自修文艺好几年了,听见我有那么多那么奇的经历,且将过去所熟悉的我的性情加以估量,便劝我无论如何也像他似地致力文艺。并把当时穷迫的我,拉到他的家里住着,使我每天都得安心地无忧无虑地从事研究,写作。又在研究和写作的路上,热心地给了我无穷的指示。记得那些日子的晚上,当我已经倦了,头偏向另一边的时候,他却还更加热烈地说了起来,一面伸出手来,摇动着我的膝头,使我又不得不凝聚精神,重新谈论下去。我自己呢,当然感动得不得不努力了。那时也发下决心,打算把我身经的,看见的,听过的,——一切弱小者被压迫而挣扎起来的悲剧,切切实实地绘了出来,也要像大美帝国主义那些艺术家们一样Telling The world的。 这本处女作,就艺术上讲,也许是说不上的。但我的决心和努力,总算在开始萌芽了,然而,这嫩弱的芽子,倘使没有朋友从旁灌溉,也绝不会从这荒漠的土中冒出芽尖的,而我自己不知道现在会漂泊到世界上的那一个角落去了。 一九三三年十一月一日于上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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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南行记/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 |
副书名 | |
原作名 | |
作者 | 艾芜 |
译者 | |
编者 | |
绘者 |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商品编码(ISBN) | 9787020032594 |
开本 | 32开 |
页数 | 95 |
版次 | 1 |
装订 | 平装 |
字数 | 73 |
出版时间 | 2000-07-01 |
首版时间 | 2000-07-01 |
印刷时间 | 2003-01-01 |
正文语种 | 汉 |
读者对象 |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
适用范围 | |
发行范围 | 公开发行 |
发行模式 | 实体书 |
首发网站 | |
连载网址 | |
图书大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图书小类 | |
重量 | 0.12 |
CIP核字 | |
中图分类号 | I246 |
丛书名 | |
印张 | 3.625 |
印次 | 3 |
出版地 | 北京 |
长 | 203 |
宽 | 141 |
高 | 5 |
整理 | |
媒质 | 图书 |
用纸 | 普通纸 |
是否注音 | 否 |
影印版本 | 原版 |
出版商国别 | CN |
是否套装 | 单册 |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 |
版权提供者 | |
定价 | |
印数 | 10000 |
出品方 | |
作品荣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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