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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甘雨胡同六号(精)
内容
编辑推荐

南星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因翻译温源宁的《一知半解》而声名鹊起,其实,他早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就已有文名。他首先是位诗人,其次是散文家,然后才是翻译家。他说过“在散文方面我并无成绩可言,不过还算是有些兴趣而已”,这是他的自谦。他不但是“京派”散文名家,就是放在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散文史上,他也是独树一帜的。他的散文文字清新婉约,流利可诵,尤擅长在千字上下的短小篇幅中营造出忧郁的氛围,深长的意境,引入遐思。

这本散文小集,除了收入《甘雨胡同六号》全书外,还增补了南星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创作的一些集外散文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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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散文小集,除了收入《甘雨胡同六号》全书外,还增补了南星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创作的一些集外散文和评论。其中《寒日》原有四则,第三、四则已分别以《宿舍的主客》和《山城街道》为题编入《甘雨胡同六号》,故不再在“集外”部分重出。悱恻动人的《忆克木》是个例外,此篇初刊一九三九年三月《朔风》第五期,已经编入《松堂集》,修改稿又在一九四五年二月《文艺世纪》第一卷第二期重刊,故仍以修改稿收入本书。

目录

甘雨胡同六号

我在J的家里

走在一条长长的河岸上

宿舍的主客

甘雨胡同六号

山城街道

寂寞的灵魂

锡兵

旅店

十二月

集外

更夫

庭院

诉说

晓行

秋花

忘记

寒日

露斯

忆克木

读闻青诗

读《出发》

试读章节

住在一个学校宿舍里。深夜,两点钟,不能回到自己寄寓的地方去了。我的院邻,那个慈心的老妇人,一定早已入睡,谁会给我开门呢。两个朋友在这宿舍里有房间。我们又谈起话来,忘记了时刻。我们都愉快,尤其是我,因为,我没有告诉他们,我有了回到远别离的故乡的感觉,因为这宿舍正是九年前我住过一年之久的。

房间的墙壁和门窗完全和从前一样,没有丝毫风尘的颜色。我对它们那样熟习,亲近,似乎只有几天的分别。我觉得我变了主人,朋友变了客人,虽然有一个谁也昕不见的寒冷的声音责斥我的虚妄。过了这短短的一夜我必须走开,为什么我不能再在这儿,我永不厌倦的屋里,长久地住下去呢?我确切地相信,只要我搬回来,我的昔日生活中的一切就会随着回来,我必继续写我的没有意义的记录。从前,就在这许多房间之一里面,我写道,“多幻想,又多乱梦。”我写道:“在灯光下一事不能做,翻一本书,书叶响,嘲笑我的声音。”写道:“觉得世界上只剩自己一个人了。这心情不能告诉H,因为我对H总表示我是坚强的。”写道:“夜。我走到宿舍旁的一个废井旁,坐下了,周围有许多新长起来的草叶。”写道,“我们上楼顶。四层楼的栏杆上有些尘土,我用H的右手把它拍了一下。”写道,“回来,我的屋子是寂寞的,四壁默然。窗外有蛙叫,口琴的声音,卖晚报的声音。满天是雄壮的云,也有月亮。”而今夜,我们的语声停息的时候,窗外是黑沉沉的,只有树叶的微弱的悉索。我来时遇见一个老人,他淡漠地对我点头,他认识我,因为他是九年前这宿舍的守门人之一。我想紧握住他的手问他无数的话,但他的冷冷的神情让我踌躇了。是时间使我们疏远或者我改变得太多了呢?他没有改变,和这宿舍一样……我还在楼下秘密地对我自己的房间睇望了一回。那窗帘似乎换了颜色,而且失去里面的红灯。我早已料到我的后继者必会把它撤去的,因为它没有刺目的光辉。在昔日它也是全宿舍唯一的红灯,所以我的小客人在远处就可以辨识出来我的屋窗了,正如我当时所写的——

天空仍是灰白色的,

但你的十一月的服装

和愉快的梦寐的笑

要什么时候再来呢?

让这窗内的红灯

做一个聪明的提示者吧:

虽然它是黯淡欲熄的,

你来时必现出喜悦的颜色。

那时候的我的生活别人若觉得简单空洞,我觉得丰富满足。阴暗而庄严的岁月来了。一切我所盼望的我所珍惜的都在远处。等它们回来的时候,这宿舍会不会衰老得倾塌下去呢?

甘雨胡同六号

人终有一天要迁居的,无论在一个地方住得多么长久。自然,有些人有他们自己的房屋,庭院,他们自己的墙壁和上面的花纹,自己的门环和敲门时的声音,自己的年年开花的夹竹桃和刺梅,和把窗格遮蔽得一天比一天严密的长春藤,甚至自己的用永远不变的年青的声调叫着的猫。他们想,“这地方毫无差错地是我们自己的。别人不敢梦想到这儿来住,我们更不会梦想让给别人了。”他们想得对。让他们永远这么想下去吧。

而我自己,可怜的人,那慈祥的老人为之祈求的住在看不见阳光的卑陋之居里的人们之一,却正和上面所说的人们相反,常常幻想着迁居。人在迁居之后耽于回想故宅中的景象和搀在里面的悲哀和欢乐是一件傻事,因为那是不可改变而且无法挽回的。我在这将来的“故居”里描画着我的新宅,倒是一件无所顾忌的自娱。不幸的是我的沉思又迟缓又懒惰,因而不能给我我所想望的惊喜之感,只似乎有一个模糊的,呀,多么模糊的,影子,而且连这样的影子也不能久留。因为事实是,我和那些可悲的以回忆为安慰的人们一样,有时候禁不住想着从前寄居过的地方,如同它们是久别的朋友,它们的影像——简直是它们的实体——这么清楚,似乎比身旁的阴湿的四壁让我看得更真切。如果有人说住在卑陋的地方忘不了昔日的比较可喜的庭院是一种自私,是不能耐苦不能安命的人的想法,我承认他的话。不过有一本书上说人在某个地方住过几年之后就会把灵魂的一部分遗留在那儿,我若试作灵魂的交通也该是被允许的吧。

那个许多许多年前的我的小院子现在仍然平安地存留在这城里,可惜不能去探视一回,因为房主人是世上最有威权的人们之中的一种,院里的变化也会让我感受的惆怅多于愉快。总之,在昔日,在昔日我是那地方的年青的主人,只是不如现在多思,想不到迁居的事,因而对于朝夕守在周围的不曾加以有意的珍视和欣赏。那屋子没有什么可以称述的,它的窗格却很如我的意,古老而不衰颓,和窗外的藤萝架一样地暗紫色,又安静又柔和。无论是满架垂着花丛或覆着密密的叶子时候,窗上都有阳光的画图,而又充满了阴阴之意。设想一个人坐在那窗下,那个人正是我自己,岂不是不可信的事么。幸而我的记忆十分固执,像庄严的历史家一样,所以我也确切相信那院里有两棵低低丰茂的海棠树,无论它们的花或果实从没有自开自谢或自生自落的时候,虫鸟守着它们,我守着它们,一天又一天,一个季节又一个季节,我们都不寂寞,我们还常常有许多客人,有的把果实打下来,那温和的树也毫无不快的神色,因为——“啊,亲爱的孩子们,我不写出你们的名字和年岁了。如果你们仍然在世上,把你们的笑再给我一点吧。”

后来,因为人终有一天会迁居的,我忽然变做一个庙宇里的住客了。那小小的隐秘的庭院有比庙宇应有的更多的寂静,坐在终日关闭着的大殿里的佛像永远没有声音,有人从院中走过,脚步也是轻悄可听的。HT住在那儿,后来Yc也住在那儿。(比我更清楚地记得那院子和它的魔力的人恐怕只有他们了,而他们又早已“迁居”到难以想像的生疏遥远的地方,年年没有信来,面且似乎没有再回来的可能,罢了,罢了。)我们念书,闲谈,想各人的心思,再闲谈,我们守着院里的丁香,看着它们生芽,开花,然后叶子一天比一天丰润。我们也没有疏忽了刺柏枣树,和我们自己种植的丛花,和它们一起分享清凉的雨和美好的阳光,什么样的生活!若夜间有月光,我们就在无数柔和的影子中问静坐,祈祷,做梦,枝叶上的水滴或是熟透了的枣有时从梦中飘落在地上,我们的梦却做得长,没有尽头地长,一直到月亮轻轻地隐没下去的时候,或者说一直到那一天,许多人都经历过那一天,有两辆车停在你的门外,然后你和它们一起走了,对门里的人说了再见,好像是还有回去的日子……

我应该再说一说我现在的住处么,窗前是高墙,门前是一条狭窄的胡同。望不见远处的树木,季节很少变更。这些房屋的设计建筑者什么时候愿意来住,我一定高兴让给他。每当我把阴湿的门关上预备工作的时候,同院的孩子们便闯进来翻弄着我桌上的书册,和别的杂乱的东西,因为我们早已熟习起来了。P11-19

序言

十四年前,我协助钱谷融先生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编选十卷本的《中国现代散文选》,写信向南星先生(1910—1996)请教,他在一九九六年一月十三日为我写下了一份简历:

杜南星(一九一○年生)。简历:北京大学英语系毕业(一九三六年)。贵州花溪清华中学英语教师(一九四七年)。贵州大学英语系教授(一九四七至一九五一年)。北京国际关系学院英语系教授(一九五一至一九七○年,一九七一年起退休)。著作:诗歌《石像辞》、《离失集》、《哀怨集》、《甘雨胡同六号》、《三月四月五月》。散文《松堂集》。翻译《尼古拉斯·尼克尔贝》、狄更斯著长篇小说,与王辛笛、徐文绮合译,上海译文出版社印刷中。《一知半解》,温源宁著名人剪影,湖南岳麓书社版。《女杰书简》,奥维德著诗简,北京三联书店版。《清流传》,辜鸿铭著论文,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版。

这份“简历”确实有点简略,南星未提到他是河北怀柔(今属北京)人,原名杜文成,除了最常用的笔名南星,还有林栖、石雨等笔名;未提到他四十年代初任北京大学文学院英文系讲师,曾与诗人路易士(纪弦)等合编《文艺世纪》;也未提到他曾与诗人辛笛、金克木等过从甚密,等等。尽管如此,“简历”已大致勾勒了他的文学生涯,证实了他诗人、散文家、翻译家的多重创作身份。写下这份“简历”九个月后,南星先生就溘然长逝了。

南星自撰“简历”中有个误记,把散文集《甘雨胡同六号》误作诗集了。我也是见到了原书才发现的。《甘雨胡同六号》一九四七年三月北平文艺时代社初版,是他继《蠹鱼集》(一九四一年二月北京沙漠书报社)和《松堂集》(一九四五年四月北京新民印书馆)之后的第三部散文集,也是他生前出版的最后一部散文集。此书虽然出版时间最晚,却是最少见的。

南星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因翻译温源宁的《一知半解》而声名鹊起,其实,他早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就已有文名。他首先是位诗人,其次是散文家,然后才是翻译家。他对我说过“在散文方面我并无成绩可言,不过还算是有些兴趣而已”,这是他的自谦。他不但是“京派”散文名家,就是放在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散文史上,他也是独树一帜的。我喜欢他的散文,他的文字清新婉约,流利可诵,尤擅长在千字上下的短小篇幅中营造出忧郁的氛围,深长的意境,引入遐思。

这本散文小集,除了收入《甘雨胡同六号》全书外,还增补了南星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创作的一些集外散文和评论。其中《寒日》原有四则,第三、四则已分别以《宿舍的主客》和《山城街道》为题编入《甘雨胡同六号》,故不再在“集外”部分重出。悱恻动人的《忆克木》是个例外,此篇初刊一九三九年三月《朔风》第五期,已经编入《松堂集》,修改稿又在一九四五年二月《文艺世纪》第一卷第二期重刊,故仍以修改稿收入本书。

我早就想为南星先生编选散文集了。许许多多文学成就远不如他的作家,早已出版了选集、文集乃至全集,而他直至去世,无论诗集还是散文集都未能重印或新编出版,文学史家也未对他的诗文给予应有的关注,实在是件遗憾的事。这本《甘雨胡同六号》虽然只是戋戋小册,毕竟是他的散文风貌的首次展示,我为多年的愿望得以实现而感到欣慰。

庚寅四月于海上梅川书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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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甘雨胡同六号(精)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南星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海豚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11001122
开本 32开
页数 113
版次 1
装订 精装
字数 47
出版时间 2010-08-01
首版时间 2010-08-01
印刷时间 2010-08-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174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66
丛书名
印张 4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189
124
13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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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7/6 5:50: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