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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灰屋顶的巴黎
内容
编辑推荐

灵魂,记忆,感伤,焦虑,美,作者通过文字和影像向读者展现了自己眼中的独特巴黎。扫舍笔下那些与旅行看似关联或不关联的美文,无论是写景状物,还是叙事记人,表达内心的感悟,都在漫不经心中流露出来,令人莞尔。

内容推荐

扫舍:本名曾琼,生于成都,曾为纪录片编导、外企金领。现为艺术经纪人,在欧洲和中国之间行走。

本书为她的散文集《灰屋顶的巴黎》。她以天赋的才华及独特的笔触为我们描述了法国人的生活及情感。她是写意,是抒情,是思考;她既温情脉脉,也不乏褒贬,又略带调侃。

现在,让我们进入她的旅程吧!

目录

关于扫合,关于扫合的巴黎

Partie 1

 星期天,去看巴黎

 我的桥,我的心

 左岸

 真的值得看

 四本打开的书

 在香榭丽合找到你的所有

 慢船去中国

 地下铁

 走过地下墓穴

 音乐结束

Partie 2

 八月不起义

 法国和大熊猫

 谁来吃晚餐

 吃洋蓟

 于先生

 无花果

 国王饼

 法式蜗牛

 逐臭之快乐

 甜蜜的苦着

 维拉和Patchouli

 一个叫喀麦隆的房间

Partie 3

 我知道你是谁

 在花园

 几乎可以在外面吃饭的晚上

 薰衣草工坊

 如果没有我的妈妈

 粥或面包

 开裆裤和“犯人头”

 上火了

 营巢记

Partie 4

 美国人在巴黎

 破碎的女神

 天,她亲眼看到过梵高

 这样的故事

 两个法国女作家

 谁买了毕加索

 法国永远的坏孩子

 印象主义的猫

 有种美是有毒的

 一次颠覆

 再见,拉夸先生

 古剧场里的现代舞

 谁还记得钱拉·菲力普

 无国界的弥撒

 科莱特和玛丽·特兰蒂昂

 墨镜后面的歌者

 巴黎,我爱你

后记

试读章节

7月,或者8月的一个星期天,去看巴黎。

这时候的巴黎和平日是大不一样的,有一种卸妆后的轻松,少了许多矜持,是如释重负的表情。

大假已经开始,巴黎人纷纷驾车出走,将巴黎市区留给了游客。有些空荡的城市,停车突然不成问题了。看不见穿西装打领带的上班族,取而代之的是T恤和短裤,那些说着不同语言的客人,手里长长短短的摄影镜头对准了巴黎,巴黎也还给他们一个娇媚活泼的笑容。

天气好的时候,沿着塞纳河慢慢地走,河岸两边的人工沙滩上有几乎裸着的被阳光晒得发烫的人体,这份坦然自若,也只有巴黎才有。站在堤岸上看这风景,不由地想起了卞之琳的那首诗:

你在窗前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窗口,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这时的塞纳河,河边堤岸,哪一处不是景?

看了满眼的香艳,转过头来就是著名的旧书摊,如果有时间有兴致,在这里就能消磨整整一个下午。一家一家地逛,各个时代各种文字的二手书,黑猫咖啡店的老招贴画,情色的明信片,还有音乐书籍和碟片。看不懂也是不要紧的,享受的是一份从容和自由,静静地浏览,轻轻地翻阅,不用担心书摊的主人,他正坐在树下盯着那个红衣女郎发呆呢,没有人会催促你,在耳边聒噪。于是,你就有了一些恍惚和一些臆想,手里拿的是什么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此刻的角色,独自在塞纳河边触摸这些旧书,想象着巴黎有过的那些有名的人物,也许某一个人就曾站在同一个位置阅读过同一本书。这些老旧的东西让你有了身处历史的感觉,你是这一刻的见证。

星期天的巴黎,有一点懒,有一点随意。行人的步履也放得很慢,走走停停,犹豫得厉害,好东西太多了,再加上好心情,就有了些贪,什么都想看,反而失去了主意。许多人就在街角打开了地图,指指东边,望望西边,或者索性就在街角向阳的咖啡店寻个地方坐下,歇歇脚。像真正的巴黎人一样,叫一杯黑咖啡,眯着眼打望,看免费的时装秀。在这方面,巴黎是从不让人失望的,千人千面,找不到一件重样的服饰,那些设计,那些颜色被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最后自己也成了半个设计师。

一群年轻人骑着自行车过来了,这是最流行的周末运动,环保而又健康。让你想起正在进行的环法自行车比赛,已经进行了一大半。今年的比赛好像没什么悬念,美国人阿姆斯特朗已经在过去的5年里囊括了五届冠军,他在电视里说这将是他最后一次参加环法自行车赛了。你对这个说着结结巴巴的法语的美国人很是佩服,因为他曾是一个癌症患者。环法赛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已不是再拿一次冠军,挑战自己的极限,恐怕是更具有意义的事了。难怪法国人酷爱这项运动,每当周末,老老少少装备齐全,运动装鲜艳得像孔雀开屏,收得紧紧的臀和结实的小腿看着实在是养眼,让你由衷地生出羡慕之意。

街角拐弯的地方,有人排着长队,那是Benhillon冰激凌店,有巴黎最好的冰激凌,3个半欧元1个小球,只做外卖,生意好得惊人。草莓的酸甜和核桃的香留在口中,是巴黎夏天的味道,甜美可人。举着一只冰激凌接着走,就看到了圣母院绝美的身影。有个街头音乐家在拉手风琴,那旋律是熟悉的,《死亡的落叶》。站在他身边和他合影时,他很开心地配合着,一脸灿烂的笑容,和正午的阳光一样温暖。

在圣母院的门前停一会,经典的建筑真是百看不厌。每一个季节,每一刻光线的变化,圣母院都会随之而改变,那种不固定的变化万千的美,吸引了全世界的人一次又一次地来访问她。你最喜欢坐在门口的石台阶上,无主题地凝望她。虽然阳光很眩,大理石石阶仍是凉凉的。有许多人在耐心地排队等待进去参观。可这不是你的方式,你对她的爱不是具象的,不是那些教堂里的彩绘玻璃和宗教故事。你只需要这样沉默安静地望着她,感受她。对你来说,这是一种久远绵长的情感,每一次和她相逢,都是发现。你要保持那种神秘和距离,让她被岁月和时光雕刻出来的美,再由时光一点点地刻到你的心上。爱,却不能拥有,爱,却无法看透。也许只有这样的方式,才配得上你对巴黎圣母院的一往情深。

离开通常的旅游路线,步行去巴黎最老的城区——玛黑(le Marais)。星期天的巴黎,只有这里才是真正的熙熙攘攘,是个真正的沼泽区,只要进入便会不由自主地沉陷。在古旧的贵族豪邸的背景下,在狭仄的阴影覆盖的小街上,总会有衣着奇特风格诡异的行人,每一个咖啡馆的角落里,都能听到最八卦的流言蜚语。这是巴黎最讲时髦、品质、另类、设计的地方,也是女人最孤独的地方。那些男人们,穿着紧身背心,宽肩和小麦色的结实肌肉性感地露在外面,步履懒散,即使坐在咖啡厅里也是满眼的欲望。他们的眼光从女人身上掠过时,是流水无情的冷淡。玛黑,是著名的同性恋地区,这里有欧洲著名的同性恋旅行社Eurogay,到处可见的五色旗是他们彼此之间呼唤的标志。玛黑是赤裸裸的,情色的,也是混合和交融的,最怪、最酷的生活在玛黑是无法定义的,这里只有更怪更酷。

在玛黑,只能步行,长时间地走,累了,就随便在街心小绿地找一张椅子坐下。身边正好有4个流浪汉在玩滚球游戏,肮脏的衣服已看不出季节,夜晚当街而睡的行头裹成了一个卷放在了长椅上,可他们玩得旁若无人,兴高采烈。穿过有阴暗对照光影的小巷时,一对男女乞丐在街边窃窃私语。你的相机惊动了他们,那女人很不高兴地说:“真该谢谢你,没有一块钱吗?”装着没听懂,不动声色地离开,这是玛黑,你也有权利扮一次怪。

从一家咖啡厅路过,看见了一张招贴画,发黄的纸张,熟悉的中国字:为革命锻炼身体。停下来给这张画拍照,路边坐着的人平静地看着你。你突然觉得,这里其实是一个人生小剧场,每个人都是角色,你在看戏的时候,不知不觉地也成了戏中的一个片段。

和一群亚洲的游客擦肩而过,听见了他们的抱怨:讨厌的星期天,拉发耶百货商店关门,春天百货大楼也关门,满大街贴着打折销售的黄红色条子,可找不到几家开门的店。巴黎的星期天真是不知干什么好。

有小小的得意之情漫上心来,你暗想,这些真是游巴黎的新手啊!那小小的得意是因为你已经开始一点点地进入巴黎的内核了。对巴黎,虽然你不能像爱亲人一样的来爱她,但从爱上星期天的巴黎开始,你想,至少能和巴黎分享一份恬淡的情谊了。P4-9

序言

要说的是,就是在中文中,对巴黎的书写也太多了。

2010年春节,一个朋友搞了个“法国文化收藏展”。很大的题目,但其实就是他自己的私淑收藏,很多年来,他专题收藏“中文中的法国文化”这一主题的出版物。我知道这个主题的收藏相当丰富,因为就在我自己的阅读史中,这一主题也已经不可胜数了。到了现场一看,还是有点吃惊,堪称满坑满谷。我对朋友说,很快,你这个主题就会有新的藏品了,等出版后我送给你。我说的就是扫合的这本书,《灰屋顶的巴黎》。

书写法国,巴黎是重点、焦点。有多少人写过这个梦幻之城?有多少人,巴黎到此一游,回来就铺衍成一本书?对这样的书,我没有一点揶揄的意思。我理解那种冲动和激情。如果一个人在文字中曾经千百次地端详和抚摸过这个城市,那么,身临其境地走一趟,其阅读积累与视觉实感叠加在一起,是会让人洋洋洒洒地写出一本“情”来的。

关键就是这个东西,“情书”。我翻过不少这样的“情书”,其好处是激情四溢,但坏处是空泛飘渺,所以,我已经不满足于只读“情书”了。我想看看居家者而非游客眼中的巴黎,想看看对巴黎长时间的凝视而非走马观花,想看看一个人沿着巴黎的美妙之处温柔流连之后,施施然回家而不是回酒店的背影,我想看看巴黎家庭餐桌上的食物而非饭馆里的菜品……我想看这些东西,但我希望我在纸上二度观看的第一重视线出自这样一个特定身份的人:我希望她是女人,她是中国人,我希望她的观看有某种特别的调调儿,我希望她的书写细腻温存幽微动人,我还希望她是我的好友,我熟悉她本人,这样的话,我可以把文字和人彻底叠加在一起,进而对巴黎这个城市产生更为亲呢的情感。

当然,就是这本书,《灰屋顶的巴黎》;也就是这个人,扫舍。在她的这本书里,我实现了我的阅读愿望。

说来真妙,我的阅读愿望在王寅的镜头里实现了第一次定格。

我是诗人王寅的粉丝,后来又是摄影家王寅的粉丝。这些年来,我追看他游走世界各地拍摄的作品。在他的摄影作品中,那些风格化的构图,美妙幽深得犹如深眸的光线,那种充溢在他作品中的无以名状的透明感,还有镜头后面沉静的呼吸,常常打动我。

现在,在扫合的文字旁边,我欣喜地看到了王寅镜头里的巴黎。

这样的图文配合,堪称美妙。这是一种熟练的美和陌生的美的融合,是沉浸和新鲜的融合,是长久凝视和惊鸿一瞥的融合。

于是,景深出现了。好几层景深,好几种视线,好几种观看,从写者到影者再到读者,从驻足到行走再到阅读,景深很深,很清晰,很有韵味。灰屋顶的巴黎,很撩人啊。

跟扫舍认识10年了。

10年前初遇的那个场面很有戏剧性。我原来在文章里说过,在这里忍不住再说一次。

那是10年前上海夏天的一天,很热,接近40度。我在上海出差,和几个朋友一起到“新天地”去逛。我们商量说,这个天,不太可能坐室外吧?一同行的男士说,坐室内不好,会错过美女。我们依了他。

他说得没错。刚坐下没一会儿,就远远见一高挑的摇曳生姿的美女和一个身形修长挺拔的老外悠闲踱来。他们俩很惹眼,一下子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于是开始议论:

“这女人好漂亮。中国人吗?”

“不是吧。中国女人不会这么黑吧?”

“南亚的?”

“不会吧,南亚女人会这么高吗?”

“印度人?好像五官不像。”  两人越走越近。

同行的一个女友突然跳将起来:“什么呀。那是我大学同学!”

这五湖四海的圈子终于兜过来了。扫合,四川大学中文系毕业的成都美女。至于说为什么当时很黑,那是刚从法国海滩度假回来,晒的。旁边的老外是她的夫君,法国人米歇尔。

这就认识了。

女友给她介绍我。她眼睛一亮,“哈哈,华丽转身。”

我当时刚出版了我的电影随笔集《华丽转身》。一听,当然受用了。

一见如故。

这个初始场景印象特别深刻,之后,就是朋友之间的交往了。

她20岁从四川大学毕业后去了北京,然后去法国,然后结婚生孩子,然后回国。这10年里,她每年在巴黎和上海之间来回跑两边住。她的父母和弟弟住在成都。时不时地,她会带着一双儿女回成都探亲访友。每次回来都会聚会。我呢,每次去上海,也一定会和她见面,聊天,不睡觉地聊,熬通宵地聊。

我对天秤座女人的重新认识,始于扫合。

我认识好多天秤座的女人,有些还是我的朋友。天秤座的女人,优雅、美丽,一般都很高挑。扫合正符合这一星座的典型外貌特征。

性格呢,据说,天秤座的人,嗯,怎么说呢,比较松懈比较清闲比较不执著比较会找平衡。我观察过一些天秤座,他们一般来说柔和、亲切、人缘很好,但就做事来说,爆发力和持久力,好像是比不上一些典型的工作型星座,比如摩羯座或者天蝎座等等。

对于星座我一直有兴趣,但却是半吊子。跟扫合认识很长时间了,现在我开始怀疑:这是一个天秤座女人?

这个疑惑确切地说是从2010年开始的。2010年一开年,她的“艺术场”开张了。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才看到她在职场上的另一面:清晰、敏锐、逻辑性和执行力都很强。还有一种特别的对局面的掌控力。关键是,我惊讶地发现,她是一个工作狂,一个吃苦耐劳非常能够抗压的人。

扫舍一直喜欢艺术,很年轻的时候在北京当纪录片导演的时候,就和很多艺术家在一块玩;跨国婚姻之后,游走在欧洲和中国之间,一见博物馆艺术馆就往里面钻,出来后四周瞅瞅,若见一灰头土脸的瓦片就眉开眼笑,千万里不嫌其重地背回在上海的家。有一年在改建还没彻底完工的成都宽窄巷子,她在砖瓦中间转悠,喜出望外地又捡一瓦片,举起来给我看。我问,你背回上海?她说,这算什么,我前段时间从罗马背回上海的那块,比这个还重。

说到底她对艺术有一份爱。因为爱,就有理想,就有憧憬,就有愿望,就有责任,就能从根上去做一些事情,来让事情变得更好。这份爱,是骨子里的,一旦是骨子里的东西,那一定也是能够负重的。这世间,但凡真正的爱,都能够负重。只是一味轻飘愉快的,那只是一种喜欢罢了。喜欢是容易的,也是很轻易就会放弃的,爱是难的,也就轻易放弃不了。她的内心有一种强韧的充满激情的力量,非常有感染力。我历来喜欢有力且持久的东西,对拥有这种品质的人相当赞赏和喜欢。以前,我没有机会看到扫合的这一面,现在,我看到了!

后记

2009年济南全国书博会的时候,因为出了一本散文集,被山东大学文学院请去和在校的同学们座谈。那天同学们提了许多问题,一直记得的是一个同学问我:“在书博会上看到那么多书,你对自己的书如何看?你的书有什么意义?”

我当然知道我们现在看到的绝大部分的书,在几十年后注定是不会再有人提起的,书山书海,有多少文字可以留下来?也许再过若干年,这些书们就进了再造炉,成了灰烬连尸骨都留不下。这是必然。我对自己的文字没有大的期待,我不认为这些真能揭示和表达出多么了不起的东西,那么既然如此,写这些文字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记得自己对同学们说的一段话,我说书和人一样,一本书就是一个生命。以人类来说,生命的共性是绝对的,平凡和普通的生命是绝大多数的,是不是因为这种平凡,有的生命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呢?多一个少一个就无所谓了呢?我不这样看。每一个生命都是独特的生命体验,都是不能被复制和代替的,即使它平凡也仍然是唯一的。文字也一样,如果一个人的文字来自于一个人的内心,哪怕它是平凡的,它也是有价值的,因为它体现了至少一个人对生活的态度。

再次想起这些,是因为这次写的书,是关于法国,关于巴黎。巴黎这样的城市,从过去到现在,有多少关于它的文字、影像、图片?怕是能汇成海洋了吧?如果我跳进去,一定是会被淹死的。然而,我仍然愿意来再写一次巴黎,再出一本关于它的书,这并不是我的自不量力,正如我相信每一个生命都是不可替代的,那么每一双看巴黎的眼也会是不同的。纵然是大师海明威,他也不会写出我看到的那个巴黎,一个平凡人的视角里的那一小块世界。

这本书写的就是一个叫扫合的女人眼中那一小块法国生活,那一小块巴黎情感,这些生活和情感,虽然是小视角的,但是是属于我这样一个生命的。

去年夏末的某一天,我在小众菜园上看到了陈村代帖的一个帖子“塞纳河——王寅巴黎摄影作品展”。我看到了一些被凝聚在图片上的巴黎,那些阳光,阴影,灰色的屋顶,塞纳河的一角……我在看到它们的第一瞬间就触动了。那是与文字不同的一种呈现,可我在那些图片中看到了一些我对巴黎的情感,有些甚至是我无法用自己的文字来描述的。我在菜园的帖下留言,我说王寅的巴黎里有一个宁静的核,他拍出的巴黎的美是只有外国人和远游者才能看到的。

后来见到王寅的时候我忍不住对他说,你的图片,很想用来做我的书。 、这话我说得很心虚,因为在我看来这样的要求几乎是过分的,一个参加过多次摄影展的摄影师,哪里会放下身价把图片给我的书作配图呢。

作为中国第三代诗歌的代表人物,王寅被人视为天生的诗人,而后来他却越来越多的以摄影师的身份出现。人们习惯在他的图片中找寻诗意,正如摄影评论家顾铮所说,如果说,王寅的诗歌是一种对于生活的诗意的音、意、形的表达的话,那么他的摄影,就使得他的诗歌直接与图像对接,将诗的感染力辐射到了图像本身。

王寅的巴黎图片,触及我的并不完全是诗意,我感受到的更多的是一种情绪,优雅的唯美的画面下暗含的寂寞,这种情绪我也常有。繁华和盛景,不过是巴黎的外衣,王寅曾在他的诗句里说:灵魂像眼帘低低地垂着/记忆虽死犹生/尽管感伤已经平息/美依然使我焦虑不安。

灵魂,记忆,感伤,焦虑,美,这些词正是我心里关于巴黎的一些关键词,而王寅的图片正是用影像的方式渲染了我的文字无法言尽的一种巴黎。

真的要感谢王寅,感谢他的无私和慷慨,把这些原本要用来做自己的书的宝贵的图片给我用,让我有机会呈现一个图文并茂的心中的巴黎。  这本书,由于有了王寅的参与,最后更像是两个中国人游走在法国时的独语,这独语有时是各不相干的,而有时又是彼此呼应的。

书评(媒体评论)

作家纪德曾经说过,巴黎的美只有外国人才能发现。我非常愿意做一个这样的外来者。尽管这座独一无二的城市已经没有什么不被人书写过、描绘过、歌咏过,但我依然有足够的理由一而再、再而三地前往,用照相机记录下我看到的和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一切。

——王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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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灰屋顶的巴黎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扫舍
译者
编者
绘者 王寅
出版社 金城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802514263
开本 16开
页数 229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00
出版时间 2010-08-01
首版时间 2010-08-01
印刷时间 2010-08-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426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67
丛书名
印张 15.5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30
169
14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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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1 23:40: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