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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日月楼中日月长
内容
编辑推荐

丰子恺先生的个人旧照,在过往的不同版本中时有所见,但他与家庭及儿女的影像则较少集中曝光。丰子恺先生的创作以“童心”为根本的要素,他的一群儿女是他诸多经典随笔与漫画的主角和原型,《日月楼中日月长》不仅首次将丰子恺先生的家庭影像结集出版,并以童心、孩子、舐犊情深为主题,编汇其备受推崇的童心随笔和脍炙人口的童趣漫画,随笔、漫画中的主角和原型,与影像中的现实人生对接,相映成趣,形成旧影、随笔、漫画的专题对读,构筑一种难得的阅读体验。“日月楼”是丰子恺先生在上海的旧居,是他一生中居住时间较长的地方,他在此度过了人生的最后21年。“日月楼中日月长”是丰子恺先生自撰的诗句,丰家旧影里的生活日常既透露着这位文人艺术家的情致,质朴的、温和的,与粗劣的现实保持适当距离,也散发着上世纪中叶上海住民的家常韵味。

内容推荐

百年来别开生面的“儿童崇拜者”,丰子恺爱孩子、写孩子、画孩子一本满足。九十帧家庭影像,质朴温润;三十篇童心随笔,朴讷明亮;近百幅童趣漫画,舐犊情深。有诗意,有谐趣,有丰厚的爱。

女儿丰一吟授权,特别汇辑丰子恺与儿女亲故逾半世纪的旧影存照,丰家私人影像首次结集出版,尤为珍贵。私人影像与随笔、漫画互为对照、映衬,童心童趣,真淳深永。安详静心的生活日常,清澈真淳的儿女情长,悬念天下的美善温慈。《日月楼中日月长》阅尽笔墨精华,浓缩有情人生:一个与人无争、无所不爱的人,一颗纯洁无垢孩子的心。

目录

忆儿时

 忆儿时

 私塾生活

 学画回忆

 过年

 梦痕

 姓

 我的母亲

 忆弟

 两个“?”

给我的孩子们

 爱子之心

 取名

 儿女

 作父亲

 儿戏

 从孩子得到的启示

 送阿宝出黄金时代

 给我的孩子们

 家

 送考

 南颖访问记

美与同情

 穷小孩的跷跷板

 钱江看潮记

 扬州梦

 阿咪

 蝌蚪

 午夜高楼

 闲居

 颜面

 美与同情

 山水间的生活

 谈自己的画

试读章节

《姓》

我姓丰。丰这个姓,据我们所晓得,少得很。在我故乡的石门湾里,也“只此一家”,跑到外边来,更少听见有姓丰的人。所以人家问了我尊姓之后,总说“难得,难得!”

因这原故,我小时候受了这姓的暗示,大有自命不凡的心理。然而并非单为姓丰难得,又因为在石门湾里,姓丰的只有我们一家,而中举人的也只有我父亲一人。在石门湾里,大家似乎以为姓丰必是举人,而举人必是姓丰的。记得我幼时,父亲的用人褚老五抱我去看戏回来,途中对我说:“石门湾里没有第二个老爷,只有丰家里是老爷,你大起来也做老爷,丰老爷!”

科举废了,父亲死了。我十岁的时候,做短工的黄半仙有一天晚上对我的大姐说:“新桥头米店里有一个丰官,不晓得是什么地方人。”大姐同母亲都很奇怪,命黄半仙当夜去打听,是否的确姓丰?哪里人?意思似乎说,姓丰会有第二家的?不要是冒牌?

黄半仙回来,说:“的确姓丰,‘养鞠须丰’的‘丰’,说是斜桥人。”大姐含着长烟管说:“难道真的?不要是‘酆鲍史唐’‘酆’吧?”但也不再追究。

后来我游杭州,上海,东京,朋友中也没有同姓者。姓丰的果然只有我一人。然而不拘我一向何等自命不凡地做人,总做不出一点姓丰的特色来,到现在还是与非姓丰的一样混日子,举人也尽管不中,倒反而为了这姓的怪僻,屡屡找麻烦:人家问起“尊姓?”我说“敝姓丰”,人家总要讨添,或者误听为“冯”。旅馆里,城门口查夜的警察,甚至疑我假造,说“没有这姓!”

最近在宁绍轮船里,一个钱庄商人教了我一个很简明的说法:我上轮船,钻进房舱里,先有这个肥胖的钱庄商人在内。他照例问我“尊姓?”我说:“丰,咸丰皇帝的丰。”大概时代相隔太远,一时教他想不起咸丰皇帝,他茫然不懂。我用指在掌中空划,又说:“五谷丰登的丰。”大概“五谷丰登”一句成语,钱庄上用不到,他也一向不曾听见过。他又茫然不懂,于是我摸出铅笔来,在香烟麓上写了一个“丰”字给他看,他恍然大悟似的说:“啊!不错不错,汇丰银行的丰!”

啊,不错不错!汇丰银行的确比咸丰皇帝时髦,比五谷丰登通用!以后别人问我的时候我就这样回答了。

一九二七年

我的母亲。

中国文化馆要我写一篇《我的母亲》,并寄我母亲的照片一张。照片我有一张四寸的肖像,一向挂在我的书桌的对面。已有放大的挂在堂上,这一张小的不妨送人。但是《我的母亲》一文从何处说起呢?看看母亲的肖像,想起了母亲的坐姿。母亲生前没有摄取坐像的照片,但这姿态清楚地摄人在我脑海中的底片上,不过没有晒出。现在就用笔墨代替显影液和定影液,把我母亲的坐像晒出来吧。

我的母亲坐在我家老屋的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上,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

老屋的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是母亲的老位子。从我小时候直到她逝世前数月,母亲空下来总是坐在这把椅子上,这是很不舒服的一个座位:我家的老屋是一所三开间的楼序右边是我的堂兄家,左边一间是我的堂叔家,中央一间是我家。但是没有板壁隔开,只拿在左右的两排八仙椅子当作三份人家的界限。所以母亲坐的椅子,背后凌空。若是沙发椅子,三面有柔软的厚壁,凌空原无妨碍。但我家的八仙椅子是木造的,坐板和靠背成九十度角,靠背只是疏疏的几根木条,其高只及人的肩膀。母亲坐着没处搁头,很不安稳。母亲又防椅子的脚摆在泥土上要霉烂,用二三寸高的木座子衬在椅子脚下,因此这只八仙椅子特别高,母亲坐上去两脚须得挂空,很不便利。所谓西北角,就是左边最里面的一只椅子。这椅子的里面就是通过退堂的门。退堂里就是灶间。母亲坐在椅子上向里面顾,可以看见灶头。风从里面吹出的时候,烟灰和油气都吹在母亲身上,很不卫生。堂前隔着三四尺阔的一条天井便是墙门。墙外面便是我们的染坊店。母亲坐在椅子里向外面望,可以看见杂沓往来的顾客,听到沸翻盈天的市井声,很不清静。但我的母亲一向坐在我家老屋西北角里的这样不安稳,不便利,不卫生,不清静的一只八仙椅子上,眼睛发出严肃的光辉,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母亲为什么老是坐在这样不舒服的椅子里呢?因为这位子在我家中最为冲要。母亲坐在这位子里可以顾到灶上,又可以顾到店里。母亲为要兼顾内外,便顾不到座位的安稳不安稳,便利不便利,卫生不卫生,和清静不清静了。P44-47

序言

丰子恺先生一生移居过许多地方,飘泊的生活却始终没有扰乱他超逸的心灵和对家园的依恋。每到一地,他总要因陋就简营造一个宁静而温暖的家,并为这个家园取一个意味深长的名字。

“小杨柳屋”是他在浙江上虞春晖中学任教时住的陋屋;而“缘缘堂”的匾额,曾悬挂在他在上海江湾和故乡石门湾的寓所门楣上;遵义南潭巷的“星汉楼”和重庆的“沙坪小屋”是他在流离途中温馨的家。

1954年9月,丰子恺先生移居上海陕西南路,丰家二楼有个室内小阳台,三面有窗,上方还有天窗,室中可观日月星辰,别有一番兴味,他便将此寓所定名为“日月楼”。“日月楼”是丰子恺先生一生居住时间最长的地方,他在此定居,直至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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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日月楼中日月长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丰子恺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上海文化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53508283
开本 16开
页数 240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出版时间 2017-08-01
首版时间 2017-08-01
印刷时间 2017-08-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大众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图书小类
重量 0.58
CIP核字 2017174017
中图分类号 I11
丛书名
印张 17
印次 1
出版地 上海
220
160
20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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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9 8:29: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