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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凤雨有路/长篇佳作系列/阳光书系
内容
试读章节

公元一九八六年夏日的一个午后,遮蔽着西面半边天的乌云中突然暴发出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和一道道撕裂天空的闪电。低压在山顶的黑沉沉的密云也快速向风雨上空移动,仿佛要爆发一场恶战,千军万马,变幻莫测,势不可挡。随之而来的狂风,令树叶发抖,麦穗战栗,小草瑟瑟,老鼠抱头,蚁群慌乱……天空的鹰隼也纷纷向山崖上的巢穴飞旋,这些勇于与风雨搏击的骄子,眼前来势凶猛的暴风雨也令它们害怕。

甘守勤的二儿子甘顺在家对面的山垮里放羊。他头戴一顶旧草帽,穿着一件袖口已经磨成毛边的布衬衫,裤子上打着几层补丁,是个名副其实的“羊把势”。他身边放着已经拾满牛粪的大背篼,那是妈妈烧火做饭,爸爸和奶奶生炉子熬茶的必需品。现在他左肩上挂着大尼龙袋,右手握着一把铁铲采掘山上的草药。袋子有两层,外层装着柴胡,里层装着甘草、元胡等草药。等草药晒干卖了钱,他要建议爸爸给奶奶和妈妈每人买件新衣服。有时候亲戚家有事请妈妈去帮忙,妈妈就为穿衣服的事左右为难!奶奶的衣服也补成“千层饼”了。至于他嘛,天天放羊背背篼,好衣服穿在身上还不是糟蹋了。眼下,弟弟们上学,妈妈吃药和家中的零碎花销处处要钱,他得把手放快些挖药。虽然联产承包后,家里的生活一天天好转,可所有的钱都得用在刀刃上。当然,他放的这几十只羊,就是最值钱的家业,他得当好甘家最得力的顶梁柱。

羊群均匀地播撒在山垮里,有的随地卧着悠闲地反刍,有的隐在茂密的蕨毛林里纳凉,有些顽皮的小羊相互抵头玩耍。

上午,远处的天空涌起团团云朵,它们如奔赴盛大的聚会,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很快就融为一体。临近中午时分,云层积聚成重峦叠嶂的山峰,黑压压地向地面压下来。

甘顺不时停下手中的活儿,密切注视着天空,他喊叫大哥甘福把门口晒着煨炕的羊粪收进窑洞。当他看到嫂子背着包袱手中牵着侄子贵贵准备回娘家,急忙劝住了。嫂子站在门口无奈地说:“天天忙着不得出门,今儿闲了,老天又不叫人回去了。奶奶,你说咋办呢?”奶奶笑着说:“好办得很,你给老天烧炷香,让老天不要下雨了。”“哎呀,奶奶,老天咋会听我的呀。”“老天不听你的,你就得听老天的。”两人都笑起来了。正准备上山牵骡子的甘福说:“你先不要着急,明早我送你们娘儿俩去。”

此时,在大屋的炕上,福儿妈双腿疼痛得缩在被子里呻吟。甘守勤手持一根木棒,隔着被子一遍遍敲打着她的腿。妻子的腿简直比天气预报还准,只要天将刮风下雨,她的腿就会大疼一场,天晴了自然就好。老中医说她患的是“老寒腿”,没有好办法。她每次疼得实在受不住了,就让丈夫隔着被子给她敲打着才好受些。

甘守勤给妻子敲打过腿,走出门蹲在母亲身边,望着对面田地里金灿灿的将要收割的麦子,心里涌起几分喜悦。庄稼经过人们细心地耕种和除草,终于要成熟了。可是天空响起的一阵阵惊雷把荡漾在他心头的喜悦之情顷刻变成了无尽的担忧。是啊,老天如猛虎般一副穷凶极恶之相,眼看就要开镰的黄麦子千万不能让暴雨打了。

天气异常闷热,甘守勤看到年迈的母亲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很心疼地说: “妈,你进屋去,雨快来了。”自从父亲离世后,母亲的视力一天比一天差,他带着她去过几家医院也不见好,反而越来越看不清了。这些年,无论冬夏,母亲得空总爱坐在大门口,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顺儿背雨毡了吗?”“没背,见雨就赶回来了。”“康儿和宁儿也没拿披雨的。”“妈,还早得很呢,他们五点才放学,要是雨不停就去建庆家了,还能把那两个‘土匪’给困住?他们两个能着呢。”甘守勤对自己的三儿子和四儿子的本事很肯定,这些平常的事可难不住他们。

“过几天宝儿放学了,我和她一起到泉水村给几个娃娃做饭,叫他们快些收庄稼。你听这拉磨雷咯棱棱的,庄稼要是叫雨打了,他们又要受大罪咧。你妹子丢下的那几个眼泪根,天天叫人扯心。”提起几个没娘娃的外孙,母亲的眼角又涌出了眼泪。

“妈,麦子还没有熟透。过几天三个娃娃都放学了,家里的羊和骡子都有人管了,我就打发两个大的给他们帮忙去。”“我怕咱家的收不过来,你听这雷。”“唉,再忙也得去。”甘守勤劝过母亲,从衣袋里掏出孩子们写过作业的旧本子,撕成纸条,慢腾腾地卷着旱烟。天空时不时响起的雷声让他焦躁不安。

看着顺儿赶着羊群往回走,福儿牵着骡子往回跑,甘守勤紧张的心情略微放松了。这两个懂事的儿子已经替他分担了家里的大事。

风是雨的头,转眼间,狂风大作,庄稼在狂风中摇摆着,挣扎着,杂物和尘土到处飞扬,天地变得非常昏暗。

四面山上放牧的娃娃们喊叫大人给他们送雨具,大人们边答应边让他们把牛羊赶到避风的山垮里。

一阵狂风过后,巴掌大的雨点就密集地向地面砸下来,地上的洪水瞬时四处漫流。甘福和甘顺兄弟俩把羊和牲口圈好跑到家时,已经淋成落汤鸡了。甘顺擦着脸上的雨水说: “今儿个的雨势和前年打过咱们的那场一样猛。”“嗯,云黑得很呀。”父亲说着和他们一起挤在门口焦急地望着瓢泼的大雨。

“园子里的水路好着吗?大雨饮树最好。”奶奶问。“大门上的水有几尺深了。奶奶,你想饮树,我把你扶去改水哈。”甘顺转身靠在奶奶身边坐下说。“树长大了给你盖新房娶媳妇呢。我常给你说,天晴改水路,无事早维人呢。”奶奶埋怨他。“嘿嘿,我早改过了。”甘顺和奶奶还要说话,被一声霹雳惊雷吓没了。

雨势越来越猛,如无数水缸同时向地面泼水。地上到处涌着洪水,院里的水排不急,快要涌进东房的门槛了。福儿妈急了,跪在炕上喊儿媳把切面刀扔出门断雨。据老人说,雷雨是妖怪所为,用切面刀打伤它们,它们就不会兴风作浪了。儿媳把刀抛向院里大喊:“雷雨过去,去南山吃大豌豆去,雷雨快过去……”她的喊声被一阵阵雷声淹没了。

P2-5

后记

这部拙作,从起笔到完稿经历了十年。按说如此长的时间足可以将一部作品研磨得相当出色,可面对拙作即将出版,我仍感忐忑不安。因为以亲历者写故土的贫瘠与苦难,写曾经的挣扎和跋涉,仿佛是喋喋不休的诉说。

人生有几个十年?我似乎一直在期待,期待养育我的故乡和大西北众多受贫穷、干旱困扰的人们能早一天走出困境,过上平安富足的生活。毕飞宇说他的故乡兴化容易遭水灾,所以父母从小教育他“坚信真正的财富应当储存在脑海里。”我的故乡西海固恰恰相反,从我记事起乡亲们经常愁眉不展的就是“天又旱了”。等雨、盼雨是祖祖辈辈心中永远解不开的结,而那个结遗传似的从小就扎在了我们心中。只有老天下雨,粮食才能丰收。反之,土地就会荒芜。人们就要挨饿。

老子日:上善若水,意思是至善的行为就应该像水一样滋养万物。回眸十年来西部大地上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无论是通向移民区的那一排排巨龙般的引黄灌溉泵站、一座座横跨黄河的天塔般的水利枢纽,还是史无前例的南水北调工程,这一切无不是党和政府为干旱少雨的西部人民谋福祉的伟大壮举。

二O一一年五月,我和王佐红、王西平、陈丽娟四人有幸受宁夏作协派遣赴江苏参加“江苏省作协第22期青年作家读书研讨班”。在读书班的交流发言中,我捧着这部修改得凌乱的草稿说:“虽然这部关注西部干旱、生态破坏和社会发展的长篇小说习作搁置了十年仍无机会同大家见面,但我相信它会同我的家乡一样,有美好的未来。”当天傍晚,我和同学们一起在古都南京风景秀美的秦淮河边散步。热心的王佐红与我谈起书稿的事,我请他赐教,他欣然答应了。就这样,书稿终于走进了阳光出版社,并在宁夏回族自治区党委宣传部的鼎立支持下终于要面世了。

在此,我非常感谢辛勤培养和大力支持我的自治区党委宣传部、宁夏文联、江苏省作协、新华网、《健康报》、宁夏卫生厅及青铜峡市、海原县的各位领导和老师;感谢哈若蕙、丁朝君、杨森翔、傅晓红、俞胜、王德臣、闫宏伟、张学东、李向荣、丁洪山、李四营等恩师和朋友的指点。同时,我深深地感谢给予我特别关照的张永兴、张芳等青铜峡市人民医院的领导及多年来对我厚爱的各位同事;感谢亲人的养育,感谢慈母般善良的二嫂,忘不了她节衣缩食供我读书,忘不了她躺在病床上为我修改稿子的艰辛。

我的每一个脚印,都倾注着你们深情的目光;我的每一个字眼,都饱含着对你们的感恩之情。

作者

二O一二年一月

目录

自序

引子

第一章 暴雨

第二章 阴雨

第三章 阵雨

第四章 无雨

第五章 祈雨

第六章 细雨

尾声

序言

宁夏地貌奇特,北部是“塞上江南”的银川大平原,南部却是“苦甲天下”的西海固山区。我的写作,还得从养育我长大的西海固说起。

童年时代,我经常和父亲赶着毛驴车,在浩浩荡荡的队伍中同乡亲们一起到乡镇的粮站领国家发放的“救济粮”。那时候,乡亲们的生活捉襟见肘。我的书包里除了几册课本,还有一块黑面饼和几根黑糊糊的废电池芯,只要天不下大雨,我们就把学校院子划分成块,蹲在里面用废电池芯写作业。

1988年我上小学四年级时,因为家里没有钟表,每天只能听鸡叫的遍数估计时间。有一个夏夜,我猛然惊醒,看到窗外亮如白昼,就急着向学校跑去。当我爬过两座大山赶到学校门口,明晃晃的月亮仍挂在当空。我实在无处可去,就搬了几块垫脚石翻过学校的围墙,蹲在教室后排一间破旧的小屋前。借着月光,我看见小屋里的柴堆上睡着一只大灰猫。我缩着身子顺着破门挤进去,大灰猫“嗖”一下跳起来跑了。我坐在它睡过的柴堆上,觉得有样东西,摸出来一看原来是两本被老鼠啃得很毛糙的《农民识字课本》。除了学习的课本,我还是第一次得到“课外书”。《农民识字课本》的语文与算术合在一起,上面有“羊过清明牛过夏,人过小暑侃大话。”等谚语,内容很有趣,我捧着它在月光下一直读到天亮。

上初二那年,母亲因患重病住院做手术了。学校开学的报名费是16块钱,周末放学时,老师叮嘱拖欠报名费的同学返校时一定要把钱凑齐。

父亲是星期天的下午才从几百里远的医院赶回来的。

“爸,我还差6块9角钱的报名费。”远远的看见父亲从山上走来,我就喊。

“你给老师说,等咱们秋后把豆子卖了再交。”父亲说。

“不行,已经拖欠了两个星期,老师说这个星期一定要交齐。”

“你妈的住院费没了,医院把药停了。”父亲无奈地说。

“……”我知道母亲患病,家里已经负债累累,但我还是等着父亲想办法。

父亲下了山,把肩上的空干粮袋递给我,我站在门口看着他去了邻居家。很快,他出来了,又进了第二家邻居的大门。过了一会儿,父亲又去了第三家……

其实,我星期六下午回家就跑去向几家邻居借过钱了。有的家里实在没钱,有的说我母亲病得那么严重,让我在家帮着干活儿,有的劝我干脆不要读书了:“女娃念多少书,也是别人家的人。”他们这样说。没借到钱,我只好空着手含着泪回家了。因为母亲去医院看病时,邻居们已经给她凑过住院费了。在那个贫困的小山村,谁家又有多少现钱等着我去借呢?真是无助,可我又想去上学。

之后,我看到父亲向村子中心走去。

母亲不在,家里空荡荡的。我没心思帮姐姐干活,就蹲在门口盼着父亲的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我急得转来转去。

太阳西斜时,父亲才汗流满面地回来。他把7块钱递给我说:“快上学去。”我顾不得问父亲从哪儿借了钱,也没顾得问他是否给母亲借到了住院费,就提着干粮“飞”向了三十里路外的学校。

那一刻,我感到父亲给我的不仅是学费,更是一股无比巨大的动力。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读书。

就在这年的冬天,降了一场特大暴雪。正是三九天,滴水成冰,气温降到零下20多度。下晚自习后,我们踩着厚厚的雪跑到宿舍,四十多人同时跺脚,宿舍地上终日结着的冰被踩得“喳喳”作响。待一双双冻得麻木的脚有一丝知觉了,才抖动着“咯咯”响的牙齿三三两两偎依着躺下,用体温彼此取暖。宿舍里是两张凸凹不平的通铺床,住着学校里大半的女生。夏天特别挤,每天下晚自习大家纷纷抢床,冬天太冷,我们只有相互挤在一起才暖和些。

这一场雪,使那些双手和双脚上长着冻疮的同学更加难过了。不知是谁出的土方子,让她们每天睡前用硬硬的冰块蹭冻疮。就这样,当其他同学睡下后,那些长了冻疮的同学还在用冰块蹭着她们的双手或双脚。有的同学的冻疮破溃了,浓血粘住冰,疼得她们“哇哇”直叫。

我最要好的一个朋友蹭到最后双脚失去了知觉,我只好抬起她的脚,移开冰盆,然后帮她涂上冻疮膏,再用白棉布缠住,晚晚如此。我们盼着天气能好起来,谁知碰上这场特大暴雪,我那个好朋友的双腿失去了知觉,几天连床也下不去,她的父亲只好把她拉回家了。她从此辍学了。

后来到银川上学,离我们学校四里路的地方有家新华书店,几年中,我的周末就是在那里度过的。早晨我在灶上打五个馒头,去书店的路上“消灭”一个。中午趁书店管理员少,就蹲在地上偷吃两个。下午书店关门了,在回学校的路上,我边回味所读的书边咀嚼着馒头,那真是非常幸福的滋味。

有一天我正聚精会神地站着读《鲁迅全集》,书店的管理员过来说:“我们的书是卖的。”我猛然惊得哆嗦了一下,只好红着脸把书放回了书架。此后,为了和管理员打“游击”,我就装着选书的样子,一天能读好几本书,比如《平凡的世界》读两页,《复活》读两页……第二个周末,我又接着读。时间长了,几本书也就囫囵吞枣读完了。书店的管理员也许对我这个穷酸学生心生怜悯,并没有真正“驱赶”我。在那里,我读了《灵与肉》《变形记》《百年孤独》等作品。

1993年到1995年, “十年九旱”的西海固发生了特大旱灾,整整三年,那里很多村庄的庄稼颗粒无收。有一年秋季开学,班车路过一个土地因旱灾而全部荒芜的村子,只见三个妇女挥着手向班车跑来,身后的五个孩子追着、哭着喊“妈妈、妈妈”,他们中最大的四五岁,最小的不过两三岁。转眼间,车走了,几个孩子丢在了飞扬的尘土中,而那三个出门打工的母亲站在车上,簌簌而下的泪水如雨一样淋湿了我的肩膀。当时,我那多病的母亲身患的肝包虫病越来越严重,医生警告她如果不立即做手术,病灶随时有可能破裂。可是为救活几分地的豌豆给我凑学费,母亲天天用围巾紧紧缠着胀痛的腹部,担水饮豆……

那时候,我常常问自己,读了一点书,识了一些字的你能为这些平凡而苦难的人做什么?既然你对天灾和苦难都无能为力,那你总可以用笔书写他们的故事,为这些沉默而坚韧的人们做个代言人吧!于是,我在从事着繁重的护士工作之余,开始了写作。

近年来,在党和政府的关心下,在社会各界的帮扶下,我的家乡路通了,电通了,新学校建起来了。更可喜的是,上学的孩子们每天还有一个鸡蛋的“营养早餐”。就在前不久,我还从报纸上得知,2012年春季开学,宁南山区九县区的26万名小学生将全部享用到免费午餐……看到这些变化,我的眼睛潮湿了。如果说过去我曾为家乡的贫困而无数次的落泪,那么现在我是为家乡的变化而激动。正如诗人艾青所说: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着泪水,因为我深深的爱着这片土地。

是的,这些文字,承载着我的生命历程和美好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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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雨,这个曾经美丽的小山村,因为人们肆无忌惮地放牧、开荒,生态遭到毁灭性破坏,随之而来的连年旱灾严峻考验着人们生存的意志。《凤雨有路》中,作者董永红在深情书写逆境中少年奋发、母爱伟大、友情无价等真善美的同时,又以忧虑的目光关注着西部逐渐恶化的生态对人类生存带来的威胁。

《凤雨有路》由阳光出版社出版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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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永红,女,宁夏海原县人。宁夏作家协会会员。在《朔方》《雨花》《黄河文学》《健康报》《中国妇女报》《新华网副刊》《宁夏日报》等各类报纸杂志发表小说、散文约六十万字。作品入选多部文集。这本《凤雨有路》就是由她所编的一部长篇小说。书写逆境中少年奋发、母爱伟大、友情无价等真善美,同时,又关注西部逐渐恶化的生态对人类生存带来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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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凤雨有路/长篇佳作系列/阳光书系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董永红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阳光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52501414
开本 32开
页数 351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300
出版时间 2012-05-01
首版时间 2012-05-01
印刷时间 2012-05-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36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7.57
丛书名 长篇佳作系列
印张 11.5
印次 1
出版地 宁夏
200
140
20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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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0 12:22: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