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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这一代的书香(三十年书业的人和事)
内容
编辑推荐

我读《安娜·卡列尼娜》,读《暴风雪》,读《决斗》,读《汤姆·索亚历险记》,读《三个火枪手》;当然,还有《石头记》“琉璃世界白雪红梅”,《水浒传》“林冲雪夜上梁山”……突然间,满目阳光灿烂,一排排兰草从蜿蜒而上的长廊间丝丝垂下,顺着碧绿的枝条,一串串晶莹的水珠缓缓滴落,叮咚叮咚,叮咚叮咚……那是什么声音?是我们阅读的心声么?

本集《这一代的书香》,分为“书香消得寂寞:人书忆往”和“一面追风,一面追问:出版与思考”两编,选文52篇。

内容推荐

本集《这一代的书香》,分为“书香消得寂寞:人书忆往”和“一面追风,一面追问:出版与思考”两编,选文52篇,包括有“那一缕书香,怎消得独孤寂寞”、“那一场追逐,把我的梦境染成蓝色”、“一箪食,不改其乐;一瓢饮,心灵鸡汤”等。

目录

推荐序 我的“黄金时期”

上编 书香消得寂寞:人书忆往

 那一缕书香,怎消得独孤寂寞

 《万象》:一个人的编辑部

 “新世纪万有文库”十年祭

 那一场追逐,把我的梦境染成蓝色

 一本书,就这样名扬天下

 国学丛书,一个社会转型期的文化结点

 三本书,三个难忘的名字

 别吵了,“索引时代”已经降临!

 旧三厄,新三厄

 两支笔

 品三国,也品美国“制宪记录”

 一位智者,让我们陷入失语的窘境

 美妙的乌托邦,丑陋的乌托邦

 山谷间,飘来几只缤纷的彩蝶

 书啊,你这水火不容的宠儿

 文化多样性:左手赞成,右手反对

 风雪夜,我的一点岁末随想

 巴金的“眼泪”

 鲁迅的图书广告

 中算史研究中的“南钱北李”

 关于一个“奇人”的奇思妙想

 让游子的孤魂,牵着亲人的衣襟归来

 在路上,终难忘,依旧是书香

 坚守理想的乐园

 陈原:我们的精神领袖

 赵启正:用文化解读“外国人”

 执君之手,在清风白水间漫步

 沈公啊,沈公

 梦魇中奋起的那一代学者

 未来,我们像他那样生存

 82届,我嗅到了死亡的讯息

 书之爱,父之爱

下编 一面追风,一面追问:出版与思考

 论“做活”

 一箪食,不改其乐;一瓢饮,心灵鸡汤

 有些时候,心灵是很值钱的

 大国学,一门公正与仁爱的学问

 处则充栋宇,出则汗牛马:举世无双的国学典籍

 国学,使我们诗意地栖息

 “孔子日”——中华文明全球化的标牌

 启蒙时代,我搜到一张充满个性的书单

 春山下,我听到杜鹃鸟悠然的呼唤

 挽一湾春水,望一带青山

 阅读的体验

 畅销书:一面追风,一面追问

 唐·吉珂德精神万岁!

 版权啊,像风一样流转,像花一样飘散

 “去职业化”影罩下的文化出版

 选择题:何种资质的人适合从事编辑工作?

 出版,果然是“文化”的旨意

 文化与出版,是谁发出了sos?

 卅年间,落几滴星星雨点在心田

后记

试读章节

一天清晨,伍杰先生来电话,让我帮他找一本很久以前出版的书。伍杰先生是我们的老领导,更是一位专家型的官员。他撰写了许多很好的关于书的文章和著作,对于书的认识和评论非常专业,比如他在《中国图书评论》上发表的系列文章,就很有品质。他也和其他老领导一样,很关心我们这些后来者的学习、成长。比如几年前,他就曾经来电话问我关于“畿米绘本”的出版情况,谈得很细,其中对时尚文化的许多思考,很有见地,让我深为震动!这一次,伍杰先生提到的是我10年前组织出版的常风的《逝水集》,以及收编此书的“书趣文丛”,使我又一次为之震动!实言之,听到伍先生提起常风的名字时,我自己都有些淡忘了,赶忙搜寻记忆,才清晰了书与人的影像。

提起“书趣文丛”,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底总会冒出一丝丝忧伤的情绪,那心境,如冷雨中摇曳的残荷,如月色下幽深的桃花潭水。不是说这套书编得不好。有沈昌文、吴彬、扬之水、陆灏这些高手操刀,有施蛰存、金克木、金耀基、吴小如、舒芜、谷林、施康强、董乐山、金性尧、陈乐民、资中筠、董桥、黄裳、费孝通、王充闾、葛兆光、李零、陈平原这些顶天立地的人物加盟,怎么会编不好呢?也不是说这套书没有影响。曾几何时,“书趣”二字几乎成了辽宁教育出版社的代名词,而这套书的书标——“脉望”,后来竟然成了辽教社的社标!应该说,“书趣文丛”表达了一些爱书人的人生旨趣,讲的是方法、格调和品位。我们陆续出版了6辑55册,琳琅满目,但还是意犹未尽!

你听,止庵先生不久前还说:…书趣文丛’的价值或许有待时间的考验,然而其中至少谷林翁的一册《书边杂写》,我敢断言是经典之作,可以泽及后世。”一个编书的人,得到这样的评语,应该倍感欣慰!

但是,时光还是冲淡了那一段热情和那个爱书人的盛宴。一个“死而不僵”的书魂,只能默默地润人中华大地,化作一缕幽香,在爱书人的心中游荡!

我伤感,是因为一张死亡名单不断地勾起我鲜活的记忆:施蛰存、吴方、王佐良、董乐山、胡绳、唐振常、金克木、邓云乡、周劭……就这样一年一年地写下去,人的生命,真的禁不起岁月的琢磨!他们留下的文字,其实是文化的庆幸;而逝去的灵魂,只能带来无法补救的缺憾与怀念!

我伤感,是因为我想起编辑“书趣文丛”之初,沈昌文先生朝气蓬勃的样子。他经常背着一个大书包,穿一条牛仔裤,上衣总是不大整齐,里外分不出层次,一见面先向我们分发稿件、资料。我还记得,沈公做白内障手术的时候,我们要给他送一束鲜花,他说:“鲜花就不必了,鲜饭倒可以考虑。”结果手术当天,他就带着眼罩跑出来与我们开会。现在,沈公依然带着他灰色的幽默快乐着,但年龄已使他时而显出一些快乐的疲惫。前些天中午我们相聚,谈话间他坐在桌前小憩,面色红润,调息着他的“小周天”!我幽幽地想:此时沈公入静了么?他的“小周天”之上是否有一条玉龙盘旋?我更相信,命运与性格,决定了沈公的人生态度——他心中的蛟龙可以悠闲自在地游动,洒几滴细雨,送几缕信风;但他决不会挺剑而起,决不会“搅得周天寒彻”!沈公如此的生命与生存的态度,我在内心中暗暗认同!

我伤感,是因为我们几位当年追随沈公编织“书之梦”的人,都没能逃过岁月蹂躏的窠臼。吴彬依然在《读书》,还算稳定,在去年“三联风波”的噪声中,隐约可以见到她的锐气;但我总觉得,作为我们当年团队的“大姐大”,今天的吴彬少了某种锋利!这么多年,我只见过吴彬的两段文字。一是她纪念吴方先生去世的一段消息,只有几十个字,却极富个性和文采。她写道:“吴方的文字含蓄绵密而秀美出尘,就像作者本人一样,有着不尽的余蕴。”记得当时我就赞道:“这就是吴彬的风格!”还有一篇是她前不久纪念冯亦代先生的文章《别亦难》,文字工工整整,叙述婉转精当,其风格已与当年的吴彬大不相同。大概是冯老独特的身份才让她这样落笔!

当然,伤感的事情还包括几位核心人物的离散。先是扬之水,她早早地离开《读书》去做研究员,关于《诗经》研究的著作一部接着一部。我从网上资料得知,她已经当了研究生导师。还有上海的陆灏,他倒是没有“遁去”,却终日为《万象》的柴米油盐苦斗!辽宁方面,有两位主要的责任编辑:一位是王之江,他已经离开辽宁,去了南开;还有一位是王越男,他刚刚48岁,前些天不幸病逝!

最后就是我了。三年前,因为工作变动,我不再担任辽宁教育出版社的总编辑。升迁也好,改革也好,我此后的处境,真的比从前风光了许多。可我也真是没出息,即使在花拥锦簇的环境里,还是忘不掉那段如诗如梦的“书趣情结”。尤其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思绪不但没有弱化,反而转变为一种貌似老年人的症候,经常陷入人生回望的状态之中不能自拔,内心繁衍着对于旧日书香的眷恋,不时盘算起今昔行为的价值判断!

没出息!甘愿在爱书的心境中堕落——握一柄鱼竿,在文化的寒江上垂钓!P2-6

序言

我的“黄金时期”

沈昌文

年近80,干出版这一行从头到今,把退休之后的时光也算上,已近60年了。我经常细忖:在这60年里,哪一段是我的“黄金时期”呢?当然,50年代上半期的习艺时期,80年代里主持三联书店和《读书》杂志的事业高峰时期,都是我常常记挂的。但是,就自己做事的顺手、心情的愉快来说,20世纪末叶到本世纪初叶,这短短的近10来年时光,是我个人最经常称道的时期,值得叫做“黄金时期”。

这10来年,我已经从“革命出版工作”的正式岗位上退休了。但是精力还没太衰退,“贼心不死”,想做些事。蒙扬之水女士热情,介绍我在早些时候认识了辽宁教育出版社的老总俞晓群先生。他又是三联书店的作者,在我任内出过书,但不是我经手的,并不太在意。我注意他的,是他主持的出版社长年在《读书》杂志封底登广告。于是,许多年来,他在我心目中是一个重要的“客户”。对于像我这样的小商人来说,客户是重要的,但也仅此而已,自然还比不上我老挂在嘴边的“衣食父母”——作者。

记不得是怎么同这位先生挂上钩,我为他们编起书来。起先小做,后来越干越起劲,我在,人民出版社后院借了一间房子,把我认识的相邻出版社的年轻朋友组织在一起,俨然是个小的“工作室”了,只是那时出版界还没有“民营”风,所以这种组织活动没有任何名义。但是,我在此前也当过领导,主持过出版事业,何以到这时会变得那么兴高采烈起来呢?这就说到正题,也就是俞晓群老兄身上了。

俞兄领导出版的特点,我最初的印象是:放手。我当年管出版社,毛病就是不大放手。我做出版是从最下层做起的,当了领导后就有点不肯放手,因为总觉得我对底层工作内行,喜欢说三道四,让下面的同志为难。而我自己又长年处于“一仆二主”的处境,老埋怨长者不肯对自己放手。现在这位比我年轻20多岁的“长者”,却对我大放其手,让我惊异异常。

其次以为这位老兄的放手是他自忖外行。这当然也是优点。但是后来多些接触,却发现此公对工作的深究,远胜于我。他的放手,是出于会心,而绝不只是藏拙。说到他对出版工作的深究,最明显的是对王云五的看法。俞兄提出要学习王云五的经验,编“新世纪万有文库”,我颇为吃惊。因为我是在左派培养下学做出版的,又在抗战胜利后“金圆券”时代过过苦日子,所以对王云五的大名深恶痛绝。难道王云五还有出版工作的“经验”?后来,我确实尝到了甜头。“新世纪万有文库”三个系列,我最喜欢的不是我编的“外国文化系列”,而是陆灏老弟编的“近世文化系列”。读到这个系列,我彻底拜服了。从俞晓群到王云五再到陆灏,我拜到了三个老师,而首先当然是俞晓群。

俞兄对出版业务的深究,源于他的刻苦。他对工作的构想,大多来自对现状和历史的广泛涉猎和深入探究。我后来知道,他参加各种活动,归去都写入日记。有机会见到他的一些札记,极为全面完整地记下当日业务上的见闻和观感。总而言之,我由这么一些对他的相当肤浅的观察才知道,他的获得成就,实在是“良有以也”。这一点,我们在俞兄的这本集子里,是可以明显地感觉到的。

在同俞晓群这样的合作条件下,在这十几年里,我编了一些我多年想出而未果的书。全列太繁,举其一端——《吕叔湘全集》。吕老是我多年崇敬的长者。从我60多年前作佣为工时在柜台下自习他的《中国人学英语》起,就一直崇拜他。做出版后,苦读《语法修辞讲话》,使我在侪辈中稍高一筹。后来想搞业余翻译,又从他的《伊坦·弗洛美》中学到不少好东西。直到我主持三联书店,结识了他本人。他读我编的《读书》后,几乎每期看后都给我写一信,指陈他读后的看法。我有这样的学者为“后台”,让我大壮起胆,在改革开放的年头敢于大胆工作。我多年总想为他老人家出一集子,不单是报答,更为了传播。但在我在位时,没这实力,后来同俞兄一说,居然一拍即合。《吕叔湘全集》18卷,是我出版生涯后期的着力之作。工作有不少缺点,但我毕竟愿已了了。凡此种种,岂非都源自俞兄所赐?!我所以说“黄金时期”,这是重要的方面。

夸了半天,这位俞先生有没有缺点呢?我在别的地方指出过,这位研究中国“数术”问题的专家(他在三联书店出的第一本学术著作便是《数术探秘》),实在并不大会娴熟地在出版工作的斗场中运用传统的“术”,因而他比较容易为人所乘,所算计。中国官场,特别是文化官场之“术”,实繁有徒,我们也不必细说。好在俞兄也志不在此,那就不去管它了吧。

2010年1月

后记

2000年,辽宁出版集团树帜。当时我正担任辽宁教育出版社社长兼总编辑。领导让我去集团担任副总经理,但是不能再兼任辽宁教育出版社的工作。我不高兴,又抵不住升迁的诱惑,就提出条件,希望能让我先兼职一段时间,把一些未尽的事情做完之后,再彻底脱离出版社。领导勉强同意我的请求,所以我又兼任了3年社长。但是,在这3年时间里,我的心态完全变坏了,随时担心领导会找我谈话,告诉我“兼职结束了”。

我如此留恋出版社的工作,大约有三个原因。一是从辽宁教育出版社挂牌始,我就在这里做工作,从助理编辑、编辑、编辑室主任、副总编辑,一直做到社长兼总编辑。用一句酸溜溜的话说,我为辽宁教育出版社付出了多少青春?现在说走就走,确实有些舍不得。二是许多同人对我说,集团的工作不适合你,况且你手上有那么多出版资源,放弃它们,去当官,不是很可惜么?三是不知为什么,离开出版社,升职到集团去,使我与书之间,似乎产生某种“生离死别”的感觉。

恰逢此时,《中国图书商报》王一方、唐明霞约我开一个专栏。开题时,我由电影《人鬼情未了》想到“人书情未了”,就用它命名我的专栏,以此表述我当时的情绪。2003年,我出版自己的文集,也取名日《人书情未了》。

也是在2003年,我不再兼任辽宁教育出版社社长工作,结果,上面预感的许多事情,都如期发生了。集团的工作性质与出版社大不相同,它真的使我远离了书稿,远离了作者,远离了读者,也远离了那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但在此刻,我已经没有“重归书林”的退路。许多时候,我坐在静悄悄的办公室里,内心中经常会涌出极大的恐惧感和孤独感,眼前也会浮现出一些可怕的景象,一个孱弱的文化生命,在渐渐地衰竭、老去;一片贫瘠的心灵之田园,在默默地接受着沙漠化的现实。

怎么办?没有办法。身为一介书生,我敌不过社会变迁的力量,也没有战胜世俗的勇气,只能寻找独善其身的路径。几经思索,我想起早年父亲经常的教诲。他说,人生在世,要“狡兔三窟”,这样当你遇到变故时,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多年来,我挖掘的“三窟”是出版、学术和写作。现在,出版出了问题,我只好遁入另外两个洞穴。为此,我围绕着“学术与写作”列出三条主线:第一条是中国古代哲学专题,即我喜爱的数术类研究;第二条是对我过去20年出版工作的整理、回忆与反思;第三条是接续我专栏创作的文字生涯。

先说第一条。数术研究是我1990年代初开列的一个颇具野心的学术计划。当时,我已经有著作《古数钩沉》在北师大出版社、《数术探秘》在北京三联书店出版。后来出任辽宁教育出版社社长,就把这一段研究搁置起来,期待有闲暇的时候,甚至退休之后,再做操练。现在机会来了,真让我高兴。于是,在一个大变革的年代里,我一头钻进故纸堆中,通读《十三经》和廿四史《五行志》等,沉湎于古代术士们谈天说地的奇思异想之中。数年之间,我做了近百万字的读书笔记,写了许多我自称为“伪学术”的文章,还在中华书局出版了近30万字的著作《数与数术札记》。

再说第二条。在20多年的出版工作中,我养成写《编辑日志》的习惯。又在日志的基础上,经常写一些回忆文章。有人说,你怎么40来岁就开始回忆了呢?这是我生活中的一项偏好。在这段“空闲”的日子里,我从1982~2002年的《编辑日志》人手,一面整理,一面苋集,一面做笔记,几年下来,竟然得到近百万字的资料积存。在此基础上写回忆文章,更加得心应手。

最后说第三条,我的专栏创作。你知道,我平生最喜欢的职业,就是做一个专栏作家。在这方面,我心中的偶像是金庸大侠,还有董桥和林行止。记得1997年去香港拜见董桥先生,当时他出任一家报纸的总编辑,每天还要写一篇专栏文章,工作紧张得不得了。但每经过一段时间,他就会将专栏文章汇成一本小书出版。我们曾经出版他的“语文小品录”10册,都是这样积攒而成的。那时我想,这样的生活方式,多紧张、多充实、多有韵味啊!

但是,喜欢归喜欢,真想提起笔,写出精致的文章,我还是有些胆怯。因为早年赶上“文革”时期,我接受的基础教育就不是很好;“文革”后恢复高考,读的又是数学系,文字水平实在有限。突破这一段障碍,要感谢《光明日报》的李春林先生。那时我们在一起编辑“国学丛书”,经常有书信往来。1994年末,在一次聚会上,春林兄对我说:“晓群,我看你的文字不错,为我们的读书版写一个专栏吧。”他约我写8篇,专栏题目自己拟定。实不相瞒,听到这个消息,我既兴奋又紧张,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忙活了几个月,写了许多题目和样稿,又都扔掉了。最后列题日“蓬蒿人书语”,1995年4月开始在《光明日报》上每周一篇连载。这是我“第一次”写专栏,今天看来,行文有些幼稚,但还算不辱使命。许多人读到这组文章,发出两点感慨:一是说,一个学数学的人,能写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再一是说,做编辑的人,这样讲述书与人的故事,是一件很有意义事情。让我难忘的是,张岱年先生、葛兆光先生等一些大学者也看到了这组文章,他们在来信中多加赞扬,鼓励我坚持写下去。

接下来,我在《出版广角》《中华读书报》《文?厂=读书周报》《沈阳日报》等陆续刊发了一些随笔。1999年,又在《光明日报》“快语”栏目中写了6篇文章。2001年,《中国图书商报》开辟出版人专栏,我以“人书情未了”为题,在两年多的时间里,写了30多篇“干字文”,后来成为《人书情未了》中的主体文字。

2003年以来,在集团工作,我的时间多了,文章多了,专栏也多了起来。最多的时候,我同时给几家报刊写专栏,《中华读书报》的“这一代的书香”,《南方都市报》的“语言漫谈”,《中国新闻出版报》的“晓群书人”,还有《辽宁日报》“开卷”主笔,等等。其中,我为“开卷”专栏写了两年多,每月一篇,颇用功力,对我的写作影响不小。像我在丁宗皓先生指点下,撰写国学评论文章4篇,名日《大国学,一门公正与仁爱的学问》《入则充栋宇,出则汗牛马》《国学,使我们诗意地栖息》和《“孔子日”——中华文明全球化的标牌》。后经宗皓兄将它们合为一个长篇,重新命名日《国有学》;又蒙林建法先生垂青,将此文在他主编的期刊《西部文学》上发表。2009年末,《国有学》荣获辽宁省优秀散文奖。

转眼之间,我在集团度过8年光景。清点行囊,我发现,在《人书情未了》之后,又有近百篇新作落于我的袋中。2008年,台湾出版家郝明义先生从中选出20余篇,在海外推出繁体字版《一面追风,一面追问——大陆近二十年书业与人物的轨迹》。

本集《这一代的书香》,选文52篇。感谢王志毅先生支持,还要感谢沈昌文先生美妙的序言。

写此文,正值北京大雪。那一天,我恰好在郊外一家孤店中小住。说是“孤店”,因为它身后依傍着燕山山脉,眼前却是一片可以极目远眺的旷野。深夜,我搁笔案上。推开窗,但见天色茫茫,寒风凛冽,大团的雪片,从漆黑的夜幕中滚滚而下。在灯光的映照下,漫天的飞雪闪出点点奇异的光,像天使的眨眼,更似夜妖的微笑。你听,在山坳那边,隐约飘来一阵咯咯的笑声,让我仿佛看到,天空中一群自在的精灵,正伴着缤纷的雪花嬉戏打闹。

此刻,关于书,我的狂想症又发作起来。我读《安娜·卡列尼娜》,读《暴风雪》,读《决斗》,读《汤姆·索亚历险记》,读《三个火枪手》;当然,还有《石头记》“琉璃世界白雪红梅”,《水浒传》“林冲雪夜上梁山”……突然间,满目阳光灿烂,一排排兰草从蜿蜒而上的长廊间丝丝垂下,顺着碧绿的枝条,一串串晶莹的水珠缓缓滴落,叮咚叮咚,叮咚叮咚……那是什么声音?是我们阅读的心声么?

此刻,窗外的暴风雪停歇了,我心中的黑夜退去了。上帝啊,此刻,在我的心中,除了你,只有书。

2010年1月作于北京燕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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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这一代的书香(三十年书业的人和事)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俞晓群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浙江大学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308074476
开本 32开
页数 305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21
出版时间 2010-07-01
首版时间 2010-07-01
印刷时间 2010-07-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计算机-操作系统
图书小类
重量 0.344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G239.297
丛书名
印张 9.875
印次 1
出版地 浙江
210
148
1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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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6/20 9:38: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