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行知传》以生动的事实，展示了一个教育改革的先驱者敢探新理的道路，其开拓精神、创造精神、实践精神，对处于开放、改革时代的我们，具有极大的启迪作用。它以真实的形象突显了一个具有浓烈的爱国主义精神、国际主义精神和献身精神的知识分子的楷模，读了可以使人净化灵魂，可以使我们从中吸取营养，以塑造自己的一生。

本书是迄今为止最权威、最为全面地反映陶行知一生的传记。作者将陶行知先生置于风云激荡的半个世纪的历史舞台去描写，生动、立体地呈现了陶行知于1917年夏天从美国留学归国至1946年7月26日逝世的近30年间为中国教育寻觅曙光，为劳苦大众探获生路，为中国的民主、自由、和平、解放而不屈不挠奋斗的一生。

阅读《陶行知传》，可以让读者真切触摸到一个集教育家的慈爱、学者的渊博、政治家的气魄、社会活动家的能量、诗人的豪放于一身的栩栩如生的陶行知，尤其是他那“爱满天下”“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的崇高的精神品质，感天动地，无疑是对人的精神的洗礼。

同时作者通过陶行知与毛泽东、周恩来、宋庆龄、蔡元培、蒋介石、宋美龄、甘地、泰戈尔、杜威等时代风云人物的交往活动，为我们呈现出20世纪上半叶的宏伟时代画卷。

本书展现了陶行知伟大的教育思想，坚强不屈的民主斗士风貌和对祖国、对人民的热爱之情，他的开拓精神、创造精神和实践精神，对处于社会大发展时代的我们仍具有巨大的启迪作用。

尾声·序曲

第一章 平民之光

 一 浪花的回忆

 二 敢探新理

 三 向平民的路上奔流

 四 “麦勒根亚布达拉图”

第二章 晓庄风云

 一 寻求教育的曙光

 二 战火中的考试

 三 情满燕子矶

 四 第一片沃土

 五 独树一帜

 六 诗的生活

 七 给农民烧心香

 八 地下火种

 九 围炉夜话

 十 真假“田汉”

 十一 “白马王子”风波

 十二 “潘多拉之盒”

 十三 泪血雨花

第三章 山海钟声

 一 科学下嫁

 二 “不除庭草斋夫”

 三 工学团

 四 “小先生”的旗帜

 五 行知行

 六 殉道者

 七 团结御侮

第四章 国民外交使节

 一 登上世界新教育讲坛

 二 列席世界青年和平大会

 三 世界和平大会中国代表团团长

 四 欧洲首次华人盛会

 五 三谒马克思墓

 六 拜会杜威营救“七君子”

 七 会晤杨虎城将军

 八 新华侨的接生婆

 九 会见墨西哥总统

 十 推进对日禁运与代拟杜威宣言

 十一 应加拿大国会之邀演讲

 十二 金字塔下的抗日歌声

 十三 会见甘地、泰戈尔

 十四 凯旋

第五章 共赴国难

 一 “祖国，我回来了！”

 二 “阶下囚”变成“座上宾”

 三 会晤周恩来将军

 四 “太学生”与参政员

第六章 创造之神

 一 育彼英才

 二 爱的乐园

 三 “生活教育”新垦地

 四 古堡之恋

 五 恶魔的挑战

 六 “一代胜似一代”

 七 “一叶惊秋”

 八 “抱着爱人游泳”

 九 创造宣言

 十 从小舞台到大舞台

第七章 民主魂

 一 胜利锣鼓

 二 社会大学

 三 梅园恳谈

 四 鞠躬尽瘁

后记

在科学幻想小说的描写中，人们通过时间的隧道往回走，就可以重现逝去岁月的情景。宋代大诗人苏东坡也曾经憧憬过：“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如果时光的流水真能倒流的话，那么，请为我们回溯到二十九年前，让我们一瞻青年陶行知的风采吧1

1917年夏天。海风轻拂。海波起伏。太平洋上真是“无风三尺浪”。

海轮在破浪前进。甲板上伫立着一位年约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他，方方的脸，浓浓的眉，鼻梁笔直，嘴略微有点儿大。西式的分头，头发稍短，右边的头发覆在前额，呈三角形。穿一件将及膝盖的长式西服，系一条下端平齐的领带，下身是一条深色的西裤。他，就是刚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毕业归国的陶文溶。

海鸥追逐着船后的浪花。这大概是轮船的螺旋桨搅起阵阵鱼群的缘故。当诺亚乘着方舟在洪水中漂流，看到衔着橄榄枝的鸽子的时候，就知道前方就是陆地了。陶文■看见一只只海鸥，知道离别三年的祖国已经不远了。

“砰！……砰！……”一排排巨浪冲击着船舷，绽开一丛丛浪花。浪花洒满甲板，溅湿了他的西服。这浪花是来自故乡黄潭源村前的那条小溪吗？太平洋的浪花，叠印成他脑海里记忆的浪花……

他似乎望见了故乡。那奇绝天下的黄山，那学士文人辈出的徽州府治——歙县，那山清水秀的黄潭源村。母亲、文漠妹、纯宜妻，还有那未见过面的儿子桃红，都在焦急地盼望自己归来哪！

“母亲！您有全世界的妈妈所共有的伟大的母爱，而您又有中国农村的妇女所特有的勤劳、俭朴和善良。”

他不知道母亲曹翠仂经过了多么难堪的阵痛，于1891年在县城附近的黄潭源村生下了他。他可是记得，那间藏在茂林修竹之中的草庐茅舍，盛着母子多少欢笑和人间的温馨。入夜，月圆中天或是群星闪烁的时候，母亲却忘了一天的劳累，把儿子搂在怀里，遥指黄山的云海奇峰，温柔地唤着他的乳名： “小和尚，听妈说……”母亲就这样开始了那永远讲不完的祖辈传下来的黄山神奇而美丽的故事，这使他虽然“少年生长黄山边，足迹未到黄山前”，却是“三十六峰似曾到，峰峰与结梦中缘”。也许是母亲的口头文学诱发的兴趣，他投考金陵大学的时候选择了文学系。母亲的智慧聪敏传给了他。大人常说，他五岁就趴在地下对着人家厅堂的对联描字。蒙馆的方秀才三番五次劝父母送他入学，可是，靠着父亲卖柴卖菜，母亲缝补浆洗才能勉强糊口的穷人家，哪来的钱送儿子入私塾呢？方秀才爱小和尚聪明，终于说：“我不收束惰，给你家孩子开蒙吧！”从此，他有了个学名：陶文溶。不用说，母亲有多高兴啦，嘴里直念叨： “真是个菩萨心肠的好人哪！”父亲陶位朝原是读过一些诗书的，也曾在休宁县万安镇开过酱园，只因社会经济崩溃，经营失败，才回乡务农的。他记得，父亲亲自教他识字、背诵《左传》，母亲就在油灯下缝补，满足地听着儿子琅琅的读书声。

“砰！……砰！……”又一丛浪花洒向甲板。这一蓬浪花，是来自休宁县的水篮桥下吗？

他清楚地记得，七八岁的时候，父亲又去休宁县万安镇谋生，那里是外祖父家。父亲把他带在身边，继续教他经书。外祖父母喜欢孙儿聪慧，有意栽培，便留他在吴尔宽私塾伴读。踏上私塾那高高的石门槛，仰望那高大的石柱重门，步入内，求学的子弟济济一堂。吴尔宽塾师端坐在厅堂上，背靠雕花木屏风，手执戒尺，好不威严。他凭着特强的记忆力，倒也能把老师教的经书背得滚瓜烂熟，免去挨打手心的皮肉之苦。不过那种刻板的教法，真叫生性活泼好动的他受不了。好在这镇子非常热闹，它在新安江上游，徽州往来杭州的船只，都在万安码头停靠。镇子上往来做买卖的人多，店铺也多，一出吴尔宽私塾大门，就是大街了，而穿过对面那排店铺，就是秀丽的新安江，远眺船形的万安桥，桥头山丘上有座环山而建的别致的书院。风景幽雅，不少文人学士喜欢来这里讲学，稍有闲暇，他也喜欢到那里游玩。就在这个山灵水秀之地，他本可度过一个不叫母亲操心的童年。可惜好景不长，父亲身体每况愈下，家境日渐困难，他只好离开吴尔宽塾师，回到歙县黄潭源村帮助父母做些农活。聪明的“小和尚”深得乡人喜爱，有一亲友介绍他常到县城上路街向秀才程朗斋处请教《四书》，后来又拜贡生王藻为师，请老师为学《五经》解疑问难。当时王藻执教于外航埠头的曹家经馆，由黄潭源村到曹家经馆的单程距离为十五公里，每隔几天，他总得登门求教一次，遇风雨也从不问断。十岁左右的他如此认真好学，深得老师的赞赏，因而更悉心地指导他。五年左右的蒙馆教育加以大约两三年的经学教育，奠定了他中国传统儒学的基础。回忆起童年时光，他暗自思忖：

“真该感谢外祖父家，让我受到中国文化的熏陶。我虽留学西洋，但并未忘却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

“欧美现代兴起平民主义思潮，而浅涉国学我才知道中国早在公元前三百多年。孟子就有‘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思想了。汇百川才成其为海洋，融中西学术之精华，乃创造之根基。”

他把飘得很远的思绪拉回来，仍然回到母亲身边。他特别感激母亲，是她用勤劳的双手，为他创造了接受西方现代科学文化的机缘。那是他在休宁外祖父家的时候，母亲进县城耶稣教会办的崇一学堂当佣工。每天挑水、劈柴、做饭，还干些杂活。母亲为人敦厚、老实、手脚勤快，英国牧师唐进贤是学堂堂长，对她的工作很满意。文溶偶尔来探望母亲，也帮着干些活，有时，站在教室外听教师讲课。来的次数多了，与唐进贤和翻译章先生也熟识了，他们看这孩子机灵、聪慧、好学，便特别准许他免费入学。从15岁起，他进了崇一学堂。这是一所不分高、初中的中等教会学校。他在这里学习从西方传人的文化：英语、数学、理化、医学常识。三年的课程，两年就学完，提前一年于1908年毕业。P13-15

旷代陶夫子，高风世所钦。弦歌村舍起，桃李满园荫。

不带半根草，捧来一颗心。于兹四十载，犹绕哲人音。

这是陶行知先生逝世40周年，我瞻仰安徽陶行知纪念馆时写的一首诗。陶先生不愧是旷代的哲人。毛泽东同志称他为“伟大的人民教育家”；周恩来同志称他为“党外布尔什维克”；宋庆龄同志称他为“万世师表”；郭沫若同志赞他为“大哉陶子”。可见他在同时代人的心目中的地位，是何等崇高！陶先生虽然离开我们已经60多年了，他那“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的水晶般透明的高尚品质，他那呕心沥血、鞠躬尽瘁为劳苦大众和他们的孩子办教育、求解放、谋幸福的忙碌身影，他那充满了创造性、战斗性、哲理性的文章和讲话，仍然在我的眼前、耳畔、心中萦绕。

我是1934年第一次见到陶行知先生的。第二年我就到山海工学团学习和工作，有幸在陶先生身边，经常聆听他的言教，领受他的身教，真是如坐春风，如沐春雨。1936年夏陶先生出国后，我虽然没有再见到他，但他为抗战事业、教育事业、民主事业而奔走呼号、鞠躬尽瘁的事迹，我在地下工作的环境中，也是十分关注的。每对陶先生思想品格的了解深入一分，我对他的敬仰与钦佩就增加一分。长期以来．我就有一个想法：像陶行知先生这样一个在国内外具有重大影响、思想品质感人至深的人物，的确应该有几部电影和文学作品，以艺术形象反映他的光辉一生。前些年，出现了电视剧《烛光曲》《最后一百天》，传记文学《陶行知环行世界录》，是个可喜的开端。但它们反映的都只是陶先生生平的一个片段。这部陶行知传记。是第一部反映陶先生整个光辉一生的作品。仅这一点，就值得庆贺。

本书的两位作者都是陶行知先生创办的育才学校的学生，对陶先生的思想品格和他的事迹，都比较熟悉，都对陶先生充满了崇敬的感情。周毅同志长期从事新闻与文学写作，是《文明导报》的副主编，又是广东省陶行知研究会会长。她多年来进行陶行知先生的研究，搜集了大量史料，早就有创作陶行知传记的心愿。她创作的《陶行知环行世界录》出版后，获得了广泛的好评。向明同志是位专业作家、诗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家协会广东分会理事，出版过多部著作，曾获得“全国优秀报告文学奖”。他们两位的合作，可谓珠联璧合，相得益彰。更难得的是他们出于对陶先生的敬仰和使命感，写出了这部40多万字的长篇传记，这件事本身就十分感人。从这里也可看到陶先生的光辉思想和精神的感召力。

作者的创作态度是严肃的。对不少史实，他们不仅仅根据某个人的回忆，而且经过多方查证。包括当时出版的报纸刊物、未发表的陶先生的书信，以至陶先生用英文写的一千多页日志，从中找到根据，得出结论。因此，本书的史料非常丰富，翔实可靠．有些细节是鲜为人知的。在尊重史实的基础上，他们力求写得生动活泼，增加趣味性和可读性。陶行知先生是革命的教育家、坚定的民主战士、人民的诗人，这种“三位一体”的饱满内涵，决定了他性格的丰富性——既有学者的渊博、诗人的热情，又有政治家的气魄、社会活动家的能量。作者通过大量生动的事实，多侧面多层次地刻画了陶先生“爱满天下”的胸怀，“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的品格和他“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美人不能动”的凛然正气。在掌握这一侧重点的同时，他们也注意表现作为人民教育家的陶先生，在各个时期在教育上的重大创造与建树，并清晰地反映出陶先生由爱国主义者、民主主义者到共产主义者的思想发展过程和脉络。通过这，又反过来突出了陶先生勇于追求真理、跟随时代前进、富有创造精神的性格。我认为，这样来塑造陶先生的形象，是正确的，也是成功的。

作者是将陶行知先生置于风云激荡的半个世纪的历史舞台去描写的。从书中我们可以看到辛亥革命、“五四”运动、“一二·九”运动、抗日战争、民主运动、世界和平运动等震撼中华大地和寰宇的伟大时代风云对陶先生思想发展、品格形成的影响，也可以看到他紧随时代前进的步伐和对时代作出的贡献。这样一个陶行知的形象，是具有一定深度的。通过这个大的时代舞台，我们还可以看到和听到将近半个世纪中，影响着时代的许多风云人物的形象和声音，其中包括毛泽东、周恩来、宋庆龄、邓颖超、董必武、徐特立、吴玉章、冯玉祥、李宗仁、蔡元培、郭沫若、黄炎培、邹韬奋、李公朴、沈钧儒、马相伯、史良、章乃器、王造时、胡愈之、翦伯赞、邓初民、许广平、田汉、贺绿汀、艾青、戴爱莲、蒋介石、宋美龄、胡适，以及甘地、泰戈尔、杜威、马莱、文幼章、毕莱士……作者正是通过陶行知与这些人物的交往活动，为我们展示20世纪上半个世纪的宏伟时代画卷的。

本书以生动的事实，展示了一个教育改革的先驱者敢探新理的道路，其开拓精神、创造精神、实践精神，对处于开放、改革时代的我们，具有极大的启迪作用。它以真实的形象突显了一个具有浓烈的爱国主义精神、国际主义精神和献身精神的知识分子的楷模，读了可以使人净化灵魂，可以使我们从中吸取营养，以塑造自己的一生。因此，本书的出版具有广泛的现实意义。

为写作这部书，作者虽经过多年搜集材料的准备工作，但史实掌握得是否周全．评价是否准确，是有待广大读者和时间来检验的。《陶行知传》不失为一部好的传记，值得向广大读者推荐。

杨应彬

2009年12月

写陶行知传记是我们的心愿，也是一份责任。因为我们都是陶行知先生创办的育才学校的学生。周毅是一个难童，在衣食求学都陷于绝境之时，是陶行知先生张开温暖的双手，把她接进育才学校，又把这株14岁的嫩苗栽种到文学组这片沃土中。她终身从事新闻、文学写作之路正是从此起步的。在学习期间，她亲耳聆听中共中央副主席周恩来在公开场合宣称：“未来联合政府成立了，一定请陶行知先生担任教育部部长。”她经历了那阵的欣喜，也经历过陶行知先生逝世时全校师生哭声震红岩(重庆育才学校所在地)的巨大悲痛。获知毛泽东主席称他为“伟大的人民教育家”，周恩来副主席称他为“无保留地追随党的党外布尔什维克”，陶先生备受世人景仰的高大形象，从此矗立于她心中。向明虽是在陶行知先生逝世之后才进入育才学校上海校区的，但他对陶先生正义凛然地为和平民主奔走呼号的事迹已经耳熟能详。正是对陶行知先生积聚了数十年的感激、敬仰之情．我们能将之凝为文字，传诸于人，真是一大幸事！

但是，写陶行知传记，确是一项艰巨的工程。他生活于中国风云激荡的半个世纪，经历着辛亥革命、北伐战争、 “五四”运动和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他或通过教育的手段，或直接参与政治斗争，一生都站在推动时代前进的斗争行列。他的活动舞台又是如此广阔，从城市到乡村，从中国而到欧美亚非诸国。他创造适合中国国情的教育理论体系，而改革教育的实践又是那样富于创造性和多姿多彩。他博学多才，研究范围涉及教育、政治、文学艺术与自然科学。他的生活是多棱面的，经历曲折。他的语言通俗而深刻，尖锐而幽默。他的交游广阔，朋友遍天下。陶行知先生是一个集学者的渊博、政治家的气魄、社会活动家的能量、诗人的幽默于一身的人，要在传记中再现一个栩栩如生的陶行知。还必须熟识他的音容、笑貌、语言、神采。因此，决意写这本书之后，我们是不敢稍懈的。

在十多年中，我们搜集、积累、阅读了大量史料。包括：

其一，仔细研读陶行知全集(12卷本)。

其二，仔细研究由陶晓光先生复印给我们的陶行知在国外宣传抗日期间所写的四十多本中英文日志，又从暨南大学借回当年在巴黎出版的中共办的《救国时报》，逐日翻阀，印证陶文及日志所记的史实。

其三，细读陶行知与夫人吴树琴、儿子陶晓光、陶城及其他朋友、学生的往来书信，有些信件是吴树琴先生珍藏而当时尚未公之于众的。

其四，详细研读世界各地人士为悼念或研究陶行知而写的文章或书刊。 《陶行知纪念文集》便是全部收入了1946年陶行知逝世时国内外的悼念文章，还记录了陶行知葬礼的全过程。这本书是陶夫人吴树琴的珍藏，国内罕见。

其五，阅读中国教育史、中国抗日战争史、国际反法西斯斗争史、中国解放战争史以及陶行知参与活动的有关史料，如他出席世界新教育会议的史料．有赖于日本陶研专家斋藤秋男教授远从东瀛给我们寄来该会的英文会刊，在老教育家王越的指导下，使我们从这份会刊中明了会议的宗旨、各国代表的学术流派以及陶行知的活动。之所以必须研读上述史料，是欲把陶行知的政治教育活动置于时代画卷中，以彰显陶行知随着时代的进步而进步，而他也起着推动时代前进的作用，力求这本传记有一定的广度与深度。

其六，阅读有关论著、游记，观看纪录电影，以了解20世纪30年代各国的政治、经济状况，甚至名胜、古迹、风俗、民情，以求对陶行知参与各种活动的描述真实而丰腴、饱满。

其七，翻阅书中涉及的重要的中外人物的传记、回忆录、照片等。如外国的杜威、孟禄、克伯屈、锡西尔、马莱、扬格夫妇、泰戈尔、甘地、梯乃尔总统等，中国的周恩来、邓颖超、蔡元培、胡适、黄炎培、郭秉文、熊希龄、朱其慧、冯玉祥、李宗仁、蒋介石、宋美龄、沈钧儒、邹韬奋等。为求证蒋介石、宋美龄接见陶行知的地点，曾辗转托人从武汉一个旧军官口中得悉当年蒋氏夫妇住于武汉璐珈山武汉大学内。类似这样花在查证的时间可谓不计其数。

在写作中，得到中国陶行知研究会副会长、广东省政协副主席杨应彬先生多方指教，得到师长、同学、朋友以及各方专家的指导，仅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特别值得提到的是四川教育出版社。该社花了大量人力物力编辑出版了《陶行知全集》(12卷本)及一批研究陶行知的书籍，使陶研界和教育界人士学有所据。该社副社长李晓翔女士对撰写本书提供了宝贵的意见，并亲自担任本书责任编辑。在此，一并表示谢忱。

尽管我们做了多年准备，但电料不可能尽收，更限于水平，本书谬误之处一定不少，敬希专家与读者指正。

作者

2010年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