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狂之诗(卷1风从虎云从龙)》——一部真正的武侠作品!全书充满了热血气息,主人公的成长都是在不断的血汗和生死中积累的。每场战役都很艰苦,都是真实的成长经历,没有花哨的招数,拳拳到肉,完全的实战派!从战斗中领悟的招数,没有所谓的内功和左脚踏右脚的飞天遁地,每次战斗都是近身肉搏,力量与智慧的结合,强调意志与气节。
没有男欢女爱,没有儿女情长,一本纯粹的励志书!书中无论是对大人物还是小人物的描写都很细致!失败之后,有悔恨,但不深陷,只有不断战胜自己和敌人,强者才会诞生!就像书中说的:“相信自己是天才的人未必是天才,但是天才必定相信自己是天才!”本书由乔靖夫著。
《武道狂之诗(卷1风从虎云从龙)》——一部真正的武侠作品!
号称“巴蜀无双”、以超凡武学坐镇武坛之首的四川青城剑派,却遇上了创派数百年来最大的危机:强大的武当派远征军,打着“天下无敌,称霸武林”的旗号,登山求战!
十七岁青城少年剑士燕横,遭武当高手追杀,得身负异国武艺的奇男子荆裂相救。两个同样背负血仇的男人结成盟友,并肩踏上“讨伐武当派”这条险恶漫长的道路。
血与钢铁的征途,于焉展开!
没有男欢女爱,没有儿女情长,《武道狂之诗(卷1风从虎云从龙)》是一本纯粹的励志书!书中无论是对大人物还是小人物的描写都很细致!失败之后,有悔恨,但不深陷,只有不断战胜自己和敌人,强者才会诞生!就像书中说的:“相信自己是天才的人未必是天才,但是天才必定相信自己是天才!”本书由乔靖夫著。
青城山。
麻八不再笑了。
“老爷子,你可别吹牛。”他一字一字慎重地说,“让他们知道,有人借他们的名号胡诌,你加上我都担待不起。”
“你道我老庄是不识分寸的家伙么?五天之前,我就亲自带着拜帖上山请他们来了。”
麻八的嘴巴在颤动,但再说不出话来。
庄老爷子表面镇静,但其实他隐瞒了一些事实未说:那天他上山,既见不着人家的掌门头儿,对方更没有应允今天会下来。接见的人只收了拜帖,听了庄老爷子的请求,没有回复便打发他下了山。
——可是他们至少没有开口拒绝我啊……我这也不算说谎……
庄老爷子说到这儿就不再说话。他装作镇定地瞧着气焰大减的麻八。庄老爷子心里盘算:就算他们不下山来,只要麻八听了这些话后就此求和,他也就能够挽回面子了。
——可是还要看鬼刀陈。
鬼刀陈在听到“山里的”三个字后,原来那睥睨一切的眼神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野兽般的警觉神情。
——糟糕了。这凶星被我说的话撩拨起来了……
庄老爷子看着鬼刀陈凶狠的神情,心里又在害怕:如果给他发现他们真的不下来,到时候就不是花银两可以解决的了……
亭子外那两百人交头接耳。有的人不时回望那远山,看的时候脸上有一种崇敬的神情。
对于他们而言,“山里的”那些人,不啻是神话般的存在。
麻八心里着急。他回头朝着鬼刀陈窃语:“陈爷,你看怎么样?我这次也不过想讨个面子,陈爷你也只是求财,犯不着……”
鬼刀陈咬着下唇,左手不知不觉紧握着腰间的刀鞘。他还是没有任何示意。
麻八也就没有作声。庄老爷子本来就心虚,自然亦不再说话。周巡检虽不敢确定庄老爷子说的话是真是假,但一听见“山里的”,就知道这事情已经再没有他调停的余地……
亭子里的形势就这样沉默地僵持着。大家又不知道该等到什么时候,情形变得非常奇怪。
雨水不断滴打在草棚顶上。
良久。
亭子外的人群里,忽而有人高叫:“啊!”
所有人朝那声音的方向瞧过去。是其中一个戴诸葛巾的汉子。他伸出一根手指。众人跟随着那手指的方向眺望。
“真的……来了……”
庄老爷子跟麻八,屁股同时好像给火烧般跳起来,走到亭子前想看个清楚。
官道上远方,两点小小的黑影,冒着大雨往这边渐渐接近。
庄老爷子兴奋地抹去眼睑上的雨水。麻八则脸色苍白地呆站着。
两百多双眼睛,瞧着那两个身影越走越近。
终于到了空地前。来者两人披着蓑衣徒步前来,头上皆顶着乌漆大竹笠,看不见面目。
空地上那两百人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中央分开,隔出了一条宽阔的通路。
两人经过之处,凡是拿着利刃的汉子,都不自觉地把武器收在身后。
两人走进“五里望亭”,无言解下了竹笠和蓑衣,露出一身深青色的布袍,那式样有点像道士的袍服,但腕臂处缠着布带收束了衣袖。青袍左襟胸口处,有黑丝线绣着篆体的“青”字。腰问各斜挂着一件长形物事,以厚布囊包裹着,显然是为了阻隔雨水。
庄老爷子感动得几乎哭出来了。
——真的……真的来了……
他吩咐随从,接过两人的竹笠与蓑衣,并搬来两把竹椅子。
两名青袍男子却未坐下。他们拉扯腰间的一根束绳,那包着长物的布囊解开来,露出两柄一式一样、形貌颇似古拙的长剑。铜铸的剑锷与剑鞘吞口皆擦得发亮。
鬼刀陈看见这两柄剑,眼睛瞪得大大的,头皮一阵发麻,头壳那道刀疤有点刺痛的感觉。
那两袭干净的青袍虽然颜色素淡,但在众人眼中却像发出了神秘的光芒。
左边那个青袍男子比较年长,二十七八的年纪,唇上的胡须蓄得甚是整齐。他那双锐目向四周扫视一轮,自然散发出一股令人不敢直视的气势。
“青城派,张鹏。”这男子说时,并不拱拳行礼,语气一点不像在做自我介绍,倒像在命令众人牢记这名字,“遵奉家师之命,陪同师弟下山来,调解此事。”
庄老爷子得意地瞧瞧麻八,然后上前拱手行礼。“庄某该死,早知两位剑侠远来,也就该在山脚预备车马——”
张鹏打断他:“本派戒律,除艺成满师下山者外,弟子出人皆不得骑乘车马,惰懒筋骨。”
庄老爷子陪笑:“佩服!佩服!唉,这次的事情,原来不过是市井里的小纠纷,竞劳烦贵派两位剑侠的大驾,实在——”
再次给张鹏打断:“我说过,我只是陪着来的。”张鹏指一指身旁的师弟,“奉家师谕,此事概由我这位燕师弟作决。”他后退了一步。
众人不免意外,仔细看张鹏身旁那个年轻得多的青城派弟子。24-27
在最南的海岸线上,突出一片辽阔滩头,面朝滔滔渺渺的无际汪洋,仿佛就是天地的穷尽。
初夏刚至,飓风便起。
本应是白日正午的天空,被涌动的厚云堆成灰铅色。狂雨乘着更狂的风,往上下四面乱卷乱冲,八方视野一片模糊。
晦暗的天空底下,大海翻涌出千顷浪涛。暴浪挟着慑人的气势来回卷扫,互逐互击,有时深陷成渊,有时又冲上半空。有形的能量交相激撞消磨,旋起旋灭。
涛音高鸣时如战嚎,低鸣处像叹息。
在这片有如世界末日的狂乱景象里,唯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独自站立在滩头之上,迎受狂风暴雨,无惧地观看浪涛。
男人身躯不高,但硕厚。胸脯与肩背突起的层层肌肉,光滑如被海潮长期冲刷的岩块。雨水滴打他黝黑的皮肤,沿着每个异国的刺青纹身流泻而下。
一根比男人还要高的巨型船桨,深深插在他身旁的湿湿沙土里。男人右手紧握船桨支持身体,继续一动不动地面向海洋站立着。
——看似简单不过的站立姿势。然而在这种等级的飓风之下,只靠一根木桨支撑,能够如此自然地挺立,内里其实已经展示着一种超人的力量。
透过滴水的发丝,男人双瞳直视那吞吐激荡的浪涛。
眼瞳里有欲望。
——是一种要从浪涛的动态中,参悟出刚极力量与柔极变化的欲望。
这么单纯又执着的欲望,世上只有一种人,才会拥有,才配拥有。
武道的狂热者。
被这欲望支配着,男人浑然不觉扑打在身上的冰冷风雨,继续站着,继续凝视海洋。
飓风不息。
也许很多人不知道,其实早在十多年前,我的小说就已首次踏足内地了,以一种特别却又毫不令人意外的方式。
我在一九九六年于香港正式出版了第一部小说《幻国之刃》,不久后就被内地盗版书商看中,伪托为倪匡前辈的作品出版,书名改了叫《幻国超剑士》,主角名字也更易为他笔下的系列人物浪子高达。
作品被人一声不响地盗用,那时候我却不怎么愤怒,反倒觉得很有趣。当时我还是个没什么名气的新人,内地出版对我来说非常非常遥远,也不能算有什么实质的损失;反而在网络上看见内地读者对此书作了颇多好评,心里乐了好一阵子。自己苦心写出的故事,能够在遥远的地方得到喜爱,我感到非常神奇,这种满足感比什么实质的回报都重要(那部伪作的实书,至今未亲眼见过,有少许遗憾)。
如今大家捧在手里的这部《武道狂之诗》,算起来也跟《幻国之刃》稍有渊源。作家出道前总是写作计划多多,三心二意,《武道狂之诗》正是我早年曾经筹划的一个长篇架空故事的书名:后来出版的《幻国之刃》,其实是脱胎于那长篇的一部外传。
到后来我早就放弃了那个架空长篇的概念,今天的这部武侠小说《武道狂之诗》,只是沿用了相同的书名,与该故事毫无关系。只是一些曾经在《幻国之刃》里出现过的名字,包括“大道阵剑堂”、“荆裂”等等,我还是用在了本书中,作为一场创作历程的有趣纪念。
从当年托名前辈的伪作,到今天在内地正式推出自己的作品,这十几年我确实走过了一条漫长起伏的道路,这前后两部书又有如此关系,不由不感到一种奇特的因缘。
香港的武侠文化,包括小说、电影、电视剧以至音乐歌曲,曾经对整个华人文艺圈产生巨大的影响。今天能够跻身前辈的行列,将此一传统的薪火延续下去,我甚感光荣,同时也不忘自己曾经受过的孕育与恩惠。《武道狂之诗》的下卷预告,我不时引用曾经流行一时的武侠主题歌词作宣传语,正是向过去出色的作品与前辈致敬。这些歌词短句,较具年资的内地读友相信都熟悉,看见后也当会心一笑。
武侠,是足以打破地域隔阂、全球华人共同钟爱的一种文类。追根究底,不外是因为我们都盼望英雄,盼望正义。只要这股侠气一天不消亡,我们一天都还有希望。
乔靖夫
二○一一年八月四日
“描写夸张的武林高手容易;描写令人信服的高手难。乔靖夫的《武道狂之诗》,营造实战,手到拿来,感觉超爽!”
——《叶问》导演叶伟信
“有些名字就是保证,例如……乔靖夫!”
——小说之王九把刀
“乔靖夫的小说值得再三重看——而且第三遍才最好看!”
——香港才子倪震
“乔靖夫是我们的新生代,思考独立,古古怪怪又不乏视野,他的出现令我对香港本土流行文化创作再有期待!”
——金像导演陈嘉上
“写出罕有的连续动感,犹如用文字拍电影、画漫画!”
——香港漫画达人利志达
“写尽汉子之间痛快淋漓的热血对话,硬派武斗,魅力非凡!”
——香港动画导演袁建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