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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开国功贼(卷2柳絮词)
内容
编辑推荐

唯有酒徒,更胜酒徒!3000万网友支持最爱作家酒徒.本书所描写的血酬定律深刻而独到。以生命去换取生存资源,这是《开国功贼》中所有人物行为的潜动因。

文中主人公命运百般交错纠缠,其间曲折不容辩驳。

鲜血铭刻历史,战乱见证人性;以杀戮换酣畅,从复仇求快乐!继金庸、高阳、二月河以来最值得期待的作者!历史小说界的新翘楚——唯有酒徒,更胜酒徒!超越《隋乱》的顶峰巨作!蝉联2007、2008年两届中国网络原创作家风云榜获奖作家最新力作。

本书所描写的血酬定律深刻而独到。以生命去换取生存资源,这是《开国功贼》中所有人物行为的潜动因。文中主人公命运百般交错纠缠,其间曲折不容辩驳。这是一部历史巨构——它以历史上谜样的缺口,写就饱含人间曲折的际遇,让人不忍释卷!

程名振历尽艰辛后终于回到馆陶,本以为还可以找县令兑现当初的承诺,不料却被县令以通匪的罪名关入了死牢。在死牢里,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必须死,心中对人世间一切都感到绝望。乡勇们听闻程名振蒙冤,愤愤不平。张金称趁机来攻,馆陶县沦入匪手。

内容推荐

这是一个小人物在乱世之中寻找梦想的故事。

他是一个有志青年,却为了筹集二百吊彩礼钱,由将军之后代沦为土匪头子;他是一个潦倒书生,却为了重振家门声威,从深牢大狱跌入巨鹿野泽;他是一个正直小伙,却阴错阳差被女贼七当家爱慕垂青。在寻找梦想的坎坷途中,他遭遇了一场同样惊心动魄的儿女情长……

离开杜鹃,程名振终于回到馆陶县。原以为可以找县令邀功领赏,不料却被县令以通匪之罪打入死牢。

此时,流寇张金称趁机攻城,对城里的官吏、富豪大开杀戒。馆陶县沦入匪手。

程名振再次进入巨鹿泽,成为新任九当家,并与七当家杜鹃结为连理。然而就在大家吃酒划拳高声谈笑时,却有人将毒药倒入了程名振与杜鹃的合衾酒中……

目录

引子

第一章 冬至

第二章 西顾

第三章 折柳

第四章 腾渊

试读章节

第一章 冬至

“我,冤枉!”他咬着牙齿,却无法阻止血从嘴角淌出来。“大人,我只杀过贼,没杀过那个女人!我……”突然,他闭上嘴巴,目光如刀一样射在林县令的脸上,充满了迷惑与怨毒。

他看见林县令手中正把玩着另外一根火签。拇指在上,食指、中指扣在火签底端。那是衙门里边一个最常见的暗示。此签之下,有死无生!

“给我重重地打!”林县令毫不犹豫地举起火签,掷于堂前。

刹那间,程名振完全明白了。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馆陶县还是那个馆陶县,城墙破旧,城外的道路两边杂草丛生。但看在归客的眼里,一切与以前都截然不同。

这是家,乡音里边透着亲切,寒风中带着温馨。推开家门后,很快就会有熟悉的笑脸,热气腾腾的饭菜,也许粗陋,但至少今后睡觉时不必在枕头底下放着刀。

还没到城门口,小九的心就开始“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他不知道娘亲是否安好,也不知道自己失踪这么久的事情如何向林县令等人解释,更不知道当与小杏花见面时,自己该如何去应付她的抱怨和眼泪。舅舅朱万章给二人安排的婚期就在腊月,女¨今已经是十一月底了,自己才匆匆赶回来。让杏花一个女儿家日日担心、望眼欲穿,实在是太对她不住。

不过,程名振庆幸自己在巨鹿泽中始终保持着灵台的一寸清明,未曾被杜鹃的如火热情烤焦。在临别的那一瞬间,听到背后的萧萧马嘶,他几乎就想转过身去。只要一回头,巨鹿泽中这朵最娇艳的野花就是自己的。少年人知道,但他不敢,他和杜鹃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一个如水中游鱼,一个若天空鸿雁,也许偶然的一瞬彼此的影子会重叠。但重叠过后,却离不开各自的生活。

他有老娘要养,有功名要求,还有馆陶县中用脑袋瓜子换回来的兵曹职位,他也合不得轻易放弃。而杜鹃的似水柔情后,还有玉面罗刹的冰霜脸孔。杀人、放火、抢劫、内讧,她是土匪,命中注定生活里少不了这些。而其中每一项,程名振都不想再染指。

所以,帮她摆平了巨鹿泽中的麻烦后,程名振立刻选择了离开,并且在一路上,尽量不去想半年来二人曾经一起走过的日子。诚然,她救过他的命,为了他受过很多委屈,并且买药买得几乎倾家荡产。但他也给予了她足够的回报。半个“豹”字营,半个“方”字营,还有无数被庇护下来的俘虏们发自内心的感激。按照巨鹿泽中的规矩,已经到了手的东西没有轻易放弃的道理。从此之后,整个泽地中除了张金称外,没有任何一位寨主的势力有她强。她即将要风有风,要雨得雨。

“我已经不欠他什么了!”一路上,每当眼前浮现出那个利落挺拔的身影,程名振都迅速从心中得出结论。这个结论是如此得坚定,直到行至馆陶县城门口,他依然反复跟自己强调。城门口有很多百姓在排队等候差役们放行,听见官道上传来的马蹄声,大伙都本能地回头张望。很多人立刻认出了来者是谁,“轰”地一下散开,唯恐挡了少年人的去路。而正凶巴巴地向百姓征收“人城税”的差役们则张大了嘴巴,手中的肉好一个挨着一个掉下来,叽哩咕噜滚了满地。

“怎么了,葫芦,你们不认识我了?”程名振跳下坐骑,笑呵呵地伸手去拍一个衙役的肩膀。他早就料到自己的突然出现会令众人大吃一惊,却没想到会让大伙吃惊到如此地步。手没等与对方接触,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衙役刘葫芦已经“扑通”一声软到了地上,嘴唇颤抖,两眼翻白,只差一点就昏倒过去。

“不会吧,你装什么鬼样!”程名振知道刘葫芦平时最喜欢跟大伙开玩笑,赶紧伸手去扯对方胳膊,“别闹了,我赶着回家!起来,起来,让人看见多不好!”  “呵,呵……”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什么原因,刘葫芦的嘴巴张得老大,就是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右手用力抓在程名振扯着自己胳膊的手腕上,鼻涕眼泪一块向外流。

这下程名振更加摸不到头脑了,讪讪笑了笑,大声道:“闹什么啊你?你们几个,快过来看看,葫芦兄弟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犯了病?”

几个衙役背贴着城门洞,双腿不断地哆嗦,想上前,没胆量;想跑,又提不起力气,瞪着眼睛看了程名振好一会儿,才终于用颤抖的声音问道:“程、程爷、您、您老回来了!钱、钱不够花,还、还是怪弟兄们醉酒时说错了话!”

“程爷爷哎,我可没得罪过您!”刘葫芦也终于缓过几分精神,一边挣扎一边大哭,“自从您走后,我每月都给您烧三炷香。老太太那边弟兄们虽然没走动,可也没短了她吃的和穿的!您老就走吧,我们记着给您送糖瓜就是了!”

“程爷,您走吧。今年糖瓜不会缺了您的!”不光是衙役,几个胆大的百姓也信誓旦旦地保证。

“什么糖瓜啊,我何时找你们要糖瓜吃了?”程名振虽然因为旅途劳累导致反应变慢,但到了现在也发觉事情古怪了,松开刘葫芦的胳膊,皱着眉头问道。

一脱离他的控制,刘葫芦立刻连滚带爬地向城里钻。一边爬,一边大声喊道:“关门,关门,城隍老爷发怒了,赶快关门!”

这下,程名振终于明白大伙为什么躲着自己了。敢情自己才几个月,已经“高升”为城隍老爷帐下的鬼卒。这是哪个缺德的家伙开的玩笑,不是咒自己短命么?想到这,他上前几步,扯住刘葫芦的脖领子将其拖到阳光下,用力向地上一掼,“你疯了不成?大白天哪来的鬼!万一惊扰了百姓,林大人那边仔细你的屁股!”

“哎哟!”被摔了个大屁墩儿的刘葫芦不敢再逃,用眼角的余光偷看呵斥自己的人。对方说得有理,鬼卒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出来。可土地庙里边的塑像已经堆了好几个月……不对,他有影子,两脚站在地上,而不是飘浮在空中。

“没有鬼!我没死,受了伤,找地方养好了伤才回来!”难得有机会替自己辩白,程名振赶紧向四周拱手。他决定自己先把谎话说圆了,给众人造成先人为主的印象,日后即便有人拿自己消失的事情找麻烦,也不会造成什么大的危害。至于自己因何“高升”为城隍庙里边的鬼卒,那是不着急计较的末节。馆陶县地方偏僻,百姓们难免喜欢拜一些怪力乱神。只要自己多在阳光下走动几回,流言将不攻自破。

远远围观的百姓“嗡”的一声,快速向更远的地方散去。但其中毕竟有几个胆子稍大的,回过头来仔细听程名振在说什么。“你们看我的影子!”“鬼既然会飞,又何必骑马!”少年人反复强调的话题终于引起了大伙的注意。人有影子,马在寒风中喷着白色的鼻息,更重要一点是,那个作恶多端的刘葫芦居然没被程名振拉走。种种迹象表明,少年人说的是真话。他没有死,不是鬼,对大伙没任何恶意。

“您,您老真没死?”匍匐在程名振脚边坐以待毙的刘葫芦被吓得最狠,也最怕自己被鬼抓走,揉了揉眼睛,小心翼翼地追问。

“你他娘的才死了呢!”对付这种人,必须用他们熟悉的方式。程名振抬起腿,狠狠地踹了刘葫芦几脚。“死人踢你,你不会疼!你疼不疼?告诉大伙,你疼不疼!”

“唉,唉,别踢,别踢,再踢我可急了啊!”连挨了几大脚的刘葫芦终于完全清醒,骂骂咧咧地道:“你小子敢踢刘大爷,活得不耐烦了吧……”  猛然,他又意识到如果对方活着,按照先前林大人的承诺,便即将就任馆陶县的县尉。刘葫芦赶紧收起威风,赔着笑脸补充道:“呵呵,看把我这高兴的。您居然活着,太好了,今天真是大喜的日子!弟兄们,赶紧给程大哥把马牵到县衙门口去。今天晌午咱们逍遥楼见,给程大哥接风!”

“不用了!几位弟兄的好意我心领了!”抢在衙役们回应之前,程名振四下拱手。“一去小半年,我得先回家看看我娘。县令大人那边麻烦刘哥给汇报一下。就说我养好了伤,平安归来。明天一早就到衙门应卯!”

“唉,唉,一定,一定!”所谓接风洗尘本来就是一句客气话。程名振既然不让大伙破费,刘葫芦也乐得省下这笔钱。“程哥真是个大孝子!您放心回家,衙门那边我立刻就去汇报!”

没等程名振上马,他突然又像哈巴狗一样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一把拉住战马的缰绳,“程哥还不知道吧?您已经搬家了!新宅子就在成贤街,跟王头儿的宅子紧挨着!”

“我搬家了?”程名振在马背上直犯晕,“王头儿?哪个王头儿?新来的捕头?”

“是二毛哥!”刘葫芦笑得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子上了,“他跟您一道出使张金称那边,救了全县老小性命。事后您老人家活不见人……呸呸,看我这张嘴,一高兴什么顾忌都忘了!您老人家隐居起来养伤,县令大人找不到你,就重赏二毛哥,提拔他当了本县第三位捕头。二毛哥当了捕头后,立刻买了两处宅院,一处给了您,一处自己留着住!”

“呃……”程名振长长出了一口气。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感到晕头转向。王二毛居然当了捕头?就他那胆小怕事的性格?不过,成贤街是个好地方。小杏花的家就在同一条街上,成亲后她想回门的话,抬腿就可以走过去!

门口儿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城里边的人不可能不注意。发现已经被县太老爷下令塑了彩身,配享城隍庙内的鬼差又还了阳,大伙先是有些害怕,然后就嘻嘻哈哈凑上前看热闹。

程名振归心似箭,恨不得一步就踏人家门,奈何街道两边被围了个人山人海,战马根本迈不开腿。有些熟悉的老乡热情地打招呼,还有些没人管的无赖顽童,鞍前马后地乱钻。一边笑闹,一边在嘴里含含混混地叫着:“城隍……上差……”显然是平素跟在大人身后看过程名振的塑像,把泥偶和真人混淆成为一谈了。

见到如此情景,程名振反而不敢走得太快。他吃不准娘亲现在到底是以为自己死了,还是坚信自己活着。怕自己突然在家门口出现,把阿娘刺激得晕倒过去。左顾右盼想找个人先回自己家报信儿,却又找不到太相熟的。娘两个是春天逃难时搬到县城里来的,家道贫寒,跟左邻右舍们很少有来往。

正着急间,前方人群猛然一分,十几个公差打扮的家伙笑呵呵地冲了过来。“小九哥,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不会那么容易死!”当先一个人没到跟前,抽泣声先到。旁边两个衙役亦是满脸喜悦,上前拉住程名振的马缰绳,大踏步地在人群中分开道路。

“二毛、老葛、秀和!你们怎么来了?今天不训练么?”程名振翻身下马,拱着手跟大伙打招呼。除了王二毛外,其他几个都是他在乡勇营中的旧部。大白天的不参加训练在街上乱窜,被上司知道后肯定要军棍伺候。

“呵呵,乡勇营早解散了,只剩下我们几个被留在了衙门当差,白天巡街,晚上打更!”王二毛抹了把眼睛,又哭又笑。虽然已经当了捕头,衣衫被浆得笔挺,他身上却找不到半分当官的威严,依旧懵懵懂懂,活脱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韩葛生与段清两人年龄都比王二毛大,行事也相对稳重些。他二人先侧开身子抱拳还了一揖,然后笑着回答:“我们几个奉命巡街,刚好巡视到附近,听见城门口有异常动静,特地过来查看查看。没想到碰见了您!弟兄们一直以为您被张金称杀了,私下里……”

“去,去,去!”话刚说到一半儿,周礼虎又从差役堆中窜了出来,将韩葛生和段清两个向旁边一推,大声抱怨:“程教头刚回来,你们还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做甚?走,走,咱们喝酒去,好好替程教头洗洗尘!”

“对,喝酒去,喝酒去!”众衙役哄笑着答应,“我们凑份子请程教头!谁不去谁是怕婆娘的软脚虾!”

P3-9

序言

程名振历尽艰辛后终于回到馆陶,本以为还可以找县令兑现当初的承诺,不料却被县令以通匪的罪名关入了死牢。在死牢里,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必须死,心中对人世间一切都感到绝望。乡勇们听闻程名振蒙冤,愤愤不平。张金称趁机来攻,馆陶县沦入匪手。

攻下馆陶县后,张金称对城里的官吏、富豪大开杀戒,只有周宁等少数人被程名振救下。程名振再次进入巨鹿泽,成为新任九当家,并与杜鹃结为连理。新婚之夜,周宁趁人不注意,将毒药倒入了程名振和杜鹃的合衾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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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开国功贼(卷2柳絮词)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酒徒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文化艺术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03946165
开本 16开
页数 328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50
出版时间 2010-08-01
首版时间 2010-08-01
印刷时间 2010-08-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46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7.5
丛书名
印张 21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30
160
20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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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2 5:5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