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谷风编著的《亲历画坛八十年(石谷风口述历史)》通过石老的娓娓讲述,回忆了近一个世纪的往事,其中一些名人轶事更是首次展现在读者面前。本书是亲历中国画坛近百年发展史,百余画坛名家的趣闻秩事,中国著名画家、百岁老人石谷风口述诗风画意中见证中国百年历史沧桑。
图书 | 亲历画坛八十年(石谷风口述历史) |
内容 | 编辑推荐 石谷风编著的《亲历画坛八十年(石谷风口述历史)》通过石老的娓娓讲述,回忆了近一个世纪的往事,其中一些名人轶事更是首次展现在读者面前。本书是亲历中国画坛近百年发展史,百余画坛名家的趣闻秩事,中国著名画家、百岁老人石谷风口述诗风画意中见证中国百年历史沧桑。 内容推荐 石谷风编著的《亲历画坛八十年(石谷风口述历史)》是安徽省博物馆研究员九五老人石谷风的回忆录,讲述了他从少年进入北平艺术职业专科学校就读,跟随黄虹宾、张大干等国画大师学画,后来成为我国著名国画家、文物鉴定专家,为我国文物鉴定、文博馆藏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亲历画坛八十年(石谷风口述历史)》是我国当下唯一一位仍健在的近百岁的博古通今、影响全国的学者和画家,更是一位乐于助人的大真人。通过他的娓娓讲述,回忆了近一个世纪的往事,其中许多画坛的名家轶事更是首次披露。 目录 序言:你的故事,我们的历史 洪再新 第一辑 少年时代:动荡中苦学 一、我的家世 二、王梦白的启蒙 三、参加“一二·九”运动 四、第一次演话剧 五、“传家宝” 六、困顿中“苦学” 七、三十年代的北平画坛 第二辑 虹门问学:师承黄宾虹 一、给黄宾虹做书童 二、改名石谷风 三、杜门谢客 四、拒见荒木 五、一点之师 六、气韵鉴画 七、五笔七墨 八、勤是治学的不二法门 九、三次遭劫 十、情同慈父 十一、手书《大盂鼎》相赠 第三辑 历下炼“眼”:乱世中收藏 一、银行面试 二、济南名士多 三、“第一楼”的座上宾 四、遇上“鸿门宴” 五、抢救敦煌写经 六、陶砖古文瓦当之研究 七、收购封泥 八、“百黄斋”者张海清 九、华东文物捐赠第一人 十、乱世中的情谊 第四辑 转益多师:良师益友情 一、刘奎龄教我中西相融 二、向于非闇学鉴定古墨 三、为溥心畲收集秦砖汉瓦 四、刘饮湖教我临画 五、替张大干租房 六、帮颜伯龙办画展 七、王肇民教我素描 八、琉璃厂得识郑振铎 九、我给李苦禅“扣帽子” 十、金禹民为我刻印 十一、路大荒“怒斥”老友 十二、王献唐办假字画展 十三、风趣诙谐的寿石工 十四、笔力超群的高希舜 十五、性好岑寂的邱石冥 第五辑 同学旧友:笔墨会丹青 一、张珩吃冲 二、与林散之同过事 三、送古纸给白蕉 四、与尹润生结古墨缘 五、唐云舟中赠画 六、米谷为我速写 七、多才多艺胡继高 八、同为黄门的程啸天 九、医艺皆精的王乐匋 十、同桌陆鸿年 十一、和俞致贞同临《群鹿图》 十二、犹记旧事的田世光 十三、启功言行喜幽默 第六辑 结缘徽州:誉满古风堂 一、来到安徽 二、抢救徽州文书 三、征集徽州容像 四、收购名人书画 五、征集徽派版画、年画 六、两访采白亭 七、渐江与新安画派 八、墨模征集 九、徽派盆景 十、潜口山上的“三百碗” 十一、徽州剪纸 第七辑 文博情长:墨中有乾坤 一、筹建古生物陈列室 二、古墨里有乾坤 三、“四味书屋”的捐赠 四、上海年画的收集 五、名动东瀛 六、莫名成了“黑画家” 七、古纸收藏 八、和县探梅 九、朱光藏画 十、水闸官墓葬棺木考证 十一、画要合乎情理 十二、从事文博六十周年纪念 十三、我的子女 后记 试读章节 一、我的家世 1919年3月10日,岁次己未,我出生于北京,取名石振华,乳名牛儿,我的弟弟取名石新华。这都是一般的名字,没有什么特色。“石谷风”一名则是后来听取了黄宾虹先生建议取的。 我家祖籍原在湖北黄梅县。祖父石山峰,字卓然,号勤堂,一生勤奋好学,早年迁居北京,以教私塾家馆为生,擅书法,喜收藏字画,室内悬“勤堂”二字匾。我父石呈象,字练之,幼承家训,通经史,也擅书法,供职于北京大学四十余年,任过校长蔡元培的秘书与毛泽东有过短暂的共事经历。石家到我出生时,已是三世居住北京了。 我母张仙之,生于书香之家,通晓诗书,是我的启蒙老师。她曾告诫我要“人穷志不穷”,这一直是我的生活信条。我的母亲声音洪亮,中气足。据说一个夏天晚上睡觉,因门窗未关,夜里来了一个贼,翻箱倒柜找东西,把我母亲惊醒了,她坐起来喊:“有贼呀,有贼呀,快起来捉贼呀!”几声一喊,将大宅院人惊醒了,都应声说:“逮贼呀,逮贼呀!”贼慌了手脚,弃物逃命。事后院里人都说我母亲真了不起。她活到八十二岁,去世于合肥。母亲的好嗓子遗传给了我,我爱唱京戏,都是因为有一副好嗓子。 我父亲在北京大学任职时,一个月只挣四十块钱,一家六口人,经济很紧,还得靠他鬻字贴补家用。我十几岁时,母亲讲:“孩子,你父亲读一辈子书,整天卖字,写得头昏眼胀,你要练真功夫。我家没钱送你上大学,就连上中学都困难。”我说:“怎么练?”她说:“你爱什么?”我说:“爱画画。”“好!你去找画店,看人家画画,回来好好练。” 北京前门很热闹,楼上画店有人画画,我天天去那里看。腰里揣着两块芝麻酱烧饼,站在窗子外面,直盯室内。画店老板对伙计说:“你们把窗子关好,我看这家伙像小偷,看他穿一双破鞋子,脚跟都露在外面,人又黄又瘦。”随即出来吆喝我:“走!走!走!你站这干什么?”我哭笑不得,走了。 过了几天,我还是不知不觉地又来到这里看画,店里走出一个人,恶狠狠地说:“你是干什么的?”我没理睬他,仍瞪着眼睛望着里面。“哗!”只见一盆脏水不知从哪里泼出,浇到我身上。我说:“我是看画画的。”“你胡说八道。看画的,好,明天你把你的画拿来给我们看看。”我答应道:“好。” 次日,我去了那画店,把我画的画从袖筒里抽出来,在他们面前展开,画的是《三国演义》年画。“啊!”大家都吓了一跳:“这小家伙跟我们画的一模一样!”老板把徒弟都喊来一起看,说:“他在外面风吹雨打看画画,你们不愁柴米油盐,把你们的画与人家比比。”徒弟们都跑出来,把我围起来说:“我们喜欢你。” 偷看人家画画,并在心中默写,这叫“剽学”。我的“剽学”,终于遇到了知音。 我十多岁时,曾跟随父亲回过一次湖北老家。祖母见到我的到来,非常高兴。说:“牛儿,你这次回来,不要再去北平了。过几天给你相门亲事,再帮你盖幢房子,院子里种些橘子树。结婚后,好好在家过日子,外面兵荒马乱的,不安宁。”我不以为然,但又不敢反对,怎么办?对,那年我考上了北平艺术职业专科学校,正准备就读。于是说:“奶奶,我考上美术学校了,毕业后才结婚。”家里亲戚都支持我,说他还是个小孩,让他读书吧。事后我想,当时若顺从祖母,那我就在湖北农村蹲一辈子了,谁还晓得有个石谷风。被埋没在农村里的人多着哩,种种原因都有。 回到北京后,我便进了北平艺术职业专科学校,在此特别需要提到一个老师,这就是画花鸟走兽的颜伯龙,他是王梦白的学生,很有画名,社会上想要拜他为师,要给他磕头,一年三节还要送大礼。我是学生,我也没有钱送他。但是,颜伯龙画什么,我就能画什么,不走样。他说:“这小石好厉害呀!”他作画时,好多人都喜欢挤在前面看,我却后退三步,站在后面看,但画出来的东西却不走样。他认为我简直有“偷”的本领,于是注意上了我,之后我对老师说:“我喜欢您的画,崇拜您,我站在后面看您画,不影响您的教学,请您谅解。”自此,颜老师对我更好了。我也心存感激,在他开画展时,我去给他挂画,打扫卫生,干一些粗重活,老师很高兴。P2-4 序言 你的故事,我们的历史 洪再新 石谷风先生是博物馆界的前辈。他博闻强记,熟稔文史掌故,又擅长叙事,堪称绘声绘影。在我们的文化传承中,讲故事、听故事一直是其核心所在。故事和历史一一尤其是口述历史一一互相交织,成为人类的共同遗产。有人认为“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很重要的原因在于每一代人对历史的重新叙述。 我和石老认识是在1986年4月,同在北京首都博物馆开黄宾虹研究会成立大会。记得在参观宾翁的故居一石驸马后宅35号时,石老作导游,边走边讲,一口京片子,字正腔圆,抑扬顿挫,充满了感情,仿佛他跟随宾翁学艺的那些往事,一幕幕又活现于众人眼前。在研究会以后的集会上,又几度和石老相逢,接着听他谈宾翁,如沐春风,着实是一种享受。研究会两本论文集《墨海青山》和《墨海烟云》中,他的文章故事性强,娓娓道来,具体人微,给人很深的印象。 一晃20多年过去。 前些天,鲍义来先生寄来所撰《石谷风口述历史》稿,又将往事勾起。鲍先生在《安徽日报》工作多年,记录整理口述历史,与他从事新闻工作,作为“历史长编”,可谓异曲同工。我由于职业的关系,考据成癖,其实一样以历史为旨归。书稿中涉及宾翁的故事居多,有的听他说过,有的则第一次知道,温故知新,都饶有趣味。我由此想到几件和古玩市场有关的宾翁逸事,记述在此,可显示石老致力文物研究的师承源流。 一是1992年安徽美术出版社出版石老收藏的《晋魏隋唐残墨》,事由可回溯到半个世纪前的1941年。遵照宾翁的建议,石老以1500余块大洋收购了歙县古玩商方子才手中存有的所有敦煌写经卷,故保存了这份很有价值的文物。《晋魏隋唐残墨》又经启功先生进一步分期断代注释并题端书跋,谢稚柳、杨仁恺、唐云先生分别题书,出版后引起了海内外敦煌学研究者的关注。这和宾翁在北平期间与国内友人的一部分交往活动,性质相同。如在1948年5月宾翁致陆丹林信:“友人张谷雏(即张虹)君来此,竟日与敝寓接待书画版本诸估,常以数十人,收购晋魏六朝唐宋敦煌发现名迹不少。”除了和叶恭绰等为之题跋,还在给友朋的书信中广为介绍,扩大其影响。又如他致张虹信:“如尊有之晋索紞写《道德经》能印行数行,有款年月可证者,虽不全篇,均所快睹。能全印更为珍璧。”张虹1963年由香港弘道艺术院出版了《敦煌图像徵考录》。索紞书《道德经》后为美国一收藏家购得,现藏普林斯顿大学美术馆,继续引起国际学术界的讨论。 二是宾翁积极赞同老友王献唐先生1934年在济南举办“假字画展览”一事,“并建议北平古物陈列所钱桐所长,把宝蕴楼书画藏品中的伪品选出展览,只是钱所长恐有损宫廷藏画名声而未果。”这说明宾翁对书画鉴定学实事求是的态度。石老说,“此后也未听说再有类似这样的展览”,这倒是可以商榷的。英国大英博物馆1990年举办过《赝鼎一一骗人的艺术》(同时有美国加州大学出版的图录),其中收录来自中国的赝鼎。稍后,刘九庵先生主持了故宫博物院所藏假字画展,同时有紫禁城出版社刊行的《中国历代书画鉴别图录》(1999年),显示这一课题在当今国内外文物界与日俱增的重要性。 三是1997年安徽美术出版社出版石老汇编的《徽州容像艺术》,这一努力也可回溯到1914年宾翁的实践,见于他为拉托维亚古玩商史德匿(E.A.Strehlneek)编《中华名画:史德匿藏品影本》(商务印书馆出版)中所撰的条目,可谓渊源有自。在著录明无款《贵妇真容》绢轴和《明宦遗像》绢轴时,他特别提到:“真容,华人俗称大寿。恒于生前绘就,但俗例每于人殁后,始呼画工来,先绘其貌,徐补服饰。丧次,悬像柩前,为死者魂灵所凭,故家人力求其肖,恒督令画工再三修饰。殡葬之时,置近棺椁。礼毕,晋之家庙,或悬诸宗祠。家庭之中,惟新年六日中悬供堂上,以奉祭祀。”这正是宾翁熟悉的徽州民俗,但“大抵中华藏家敬畏神明,相戒不敢收贮云。”和这一民俗不同,肖像画在欧美收藏界地位甚高,所以在华的外国古玩商,大量收集。在此情形下,宾翁从国际市场的需求,看到了保存容像的紧迫性。石老在宾翁的故乡,代安徽省博物馆征集民间容像,得其心传。据石老口述:“最为珍贵的是还征集到由丁皋撰写的《传真心领》手抄本一册。……书中对容像创作的步骤方式都有详尽的描述,并且附有图示49帧,是研究前代容像技法的难得史料。”这都帮助说明安徽地区重视容像制作的技术传统。 这样的故事,还有许多。其重要的功能,是提供历史的线索,启发读者去做核查,避免神话的滋生。虽然人的记忆并不总是可靠,但整理口述历史,既存萍踪浪影,又添乡邦文献,是十分珍贵的。我想,这部《石谷风口述历史》开了一个好头,会激励读书界更加重视讲故事的不朽传统。 在我生活的华盛顿州塔可玛市的滨海公园里,有一阵挂了不少五颜六色的宣传标志,上面写着:“你的故事,我们的历史”。现在读《石谷风口述历史》,体会到的便是相同的道理。 二零一三年五月四日于美西海岸 作者系美国普吉海湾大学艺术系教授 中国美术学院南山讲座教授 后记 后记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在黄宾虹家乡一一安徽歙县潭渡村,有位自号“八十娃叟”的老人关心起邻近他家的一幢老房子,这便是黄宾虹故居,那位老人便是黄宾虹的胞侄黄警吾。解放后土改,黄宾虹家的房子被分掉了一半,以后安置了新安江水库移民的几户人家,因为年久失修,这幢清代乾隆年间兴建的老宅“怀德堂”已是摇摇欲坠,亟需修缮。于是黄警吾向上级政府和黄门弟子写信,希望引起重视。有天来了一位安徽省博物馆的人,经介绍,就是北平时期的黄宾虹弟子石谷风,他收到了黄警吾的“呼吁书”,又受省博物馆和文物局的派遣前来调查了解。以后在省有关部门的重视下,“怀德堂”也即黄宾虹故居得到了修复,还被安徽省人民政府公布为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话说石谷风到歙县的那天,陪同在黄警吾老人身边有位青年,那就是我。那时我在歙县县委宣传部任通讯干事,随着“文革”结束,春风吹拂,“八十甦叟”已不再噤若寒蝉,他热情地给我们介绍着黄宾虹在家乡的一些往事,我记录下了不少他的这些“口述历史”。 以后,我调往省城。第一次见到石老时,他便记起了几年前的那次见面。老人健谈,记忆力好,嗓门高,一口标准的“京腔”。他经常谈的便是当年师事黄宾虹的一些往事,如在日伪统治之下的北平,黄宾虹怎样的洁身自好,杜门谢客,吃着粗粮,一家人怎样的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生活艰难,然而老人坚持民族气节,不受敌伪人员拉拢,下着笔墨功夫,冬练三九,夏战酷暑。又说到有位济南的列车员张海清,因为喜欢黄宾虹的画,每次到北京,都要带上一点粮食,老人感谢他的雪中送炭,让他挑喜欢的画,就这样,一年就得百幅之多。新中国成立后,石老与张海清见面,都说是黄宾虹救了他们,因为困难时期,他们卖了老人的画,才度过了难关。然而想到老人当年穿的是多年前在南方做的早已破旧了的一件华达呢大衣,床上的被褥也因年久而结块,尽管画了成千上万的画,自已却没有享过福,倒帮助许多人度过了难关。石老还常说,黄宾虹是大海,他只是在大海里舀了一勺,则受用终生。他还说到三四十年代的北京画坛如张大干、齐白石等人的风流韵事,因为是师生的关系,有着近距离的接触,所谈琐事,多为亲历亲闻,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至于新中国成立后来到“文物之海”、“文献之邦”的徽州征集文物,常让他激动不已,说到那些珍籍善本、名人字画的毁坏,常是说者扼腕,听者长叹;当又说到诸如象唐寅的《匡庐图》等追回归公,又让我听得一惊一喜……从那时起,我便常记下老人的这些“口述”。 在这之后,断断续续有不少人记录过石老的“口述”。上世纪九十年代,一位常向石老请教的全椒王恽忠先生曾住他家,专作记录。还有那几年的黄宾虹研究会上,有位后来成了美国的大学教授、当时正治我国美术史论的博士生洪再新先生,也津津有味地听过石老的口述,这次为“口述”的出版撰写了前言。《青岛日报》编辑、著名作家刘海军先生为撰写《王献唐传》,几次来合肥采访,听石老谈在济南的经历;上海书画出版社《黄宾虹文集》的责编王中秀先生也曾多次来合肥听老人口述,了解那一段历史,并补充了笔者没有整理到的片断;还有画坛新人许宏泉也有这样的经历并关心着老人的“口述”出版。 前年,老人年过九十,或许考虑到年事已高,而以往与诸多朋友的口述,到最后仍是一盘散珠,不免有些遗憾。他很想有人能为他的多年口述作最后的文字整理。但此事看来简单,做起来却并不容易:除了要花时间,要有将口头语言转化为书面文字的基本功夫,还要熟悉他那一时代的人文背景,比如北平、济南、徽州的历史文化等等。正因为如此,老人的心愿一直没有得到实现。他问了我:“你现在退休了,能否帮帮我的这个忙?” 胡适曾对我国的传记文化很不发达深表遗憾,并亲自带头写了《四十自述》,又为我国近代地质科学开拓者丁文江作传,给齐白石编写年谱,还经常鼓励朋友来写自传。我想,石老有这样的经历,希望成一自传,我不应推辞,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帮助他去实现。至于文本的表现形式,我想还是以他的口述记录更亲切、也更具原创性。 往日我去他家都能见到先生的夫人,去年我去的时候,没有看见,保姆告诉去世了。而石老因为耳背,年纪大,保姆和我说时,他望望,不知我们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老伴住在医院里。那天我见他好像有些落寞,辞别时,他对我又说:“这事就麻烦你了,你可要经常来坐坐。”因为我已住到郊区,平时很少进城了。 当几个月后我将初稿整理好,准备去看老人时,他们的儿子说因摔了腿住院。我想到医院去看看,他们说:“老人年纪大了,有时犯糊涂。”我知道他们是想让老人平静生活,尽量减少干扰。 《新安晚报》高级编辑马丽春,古道热肠,久闻石老在文博、书画界的大名,当她知道我在整理石老的“口述史”时,即从电脑里要去读了,还热情地推荐给了江苏文艺出版社,得到该社青睐,以为对我国上世纪美术史和徽州文化研究多有裨益,允为出版,并建议以“亲历画坛八十年”作为书名。书名题签为老人床上所书,从字迹看,还真宝刀不老。 如今在书将要出版之时,想石老一定会特别高兴,会有许多话要说。他要感谢当年参与他“口述”记录的一些同志,也要感谢他的家人为了他一生文博事业的付出和奉献,尤其感谢江苏文艺出版社对优秀传统文化图书出版的巨大热情,更要感谢责任编辑为此所付出的很多辛劳。倘若书中还有一些不妥之处,则是因为我的学识不足和疏忽造成的,在此敬请读者不吝赐教,以匡不逮。 鲍义来2013年春于合肥九千卷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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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亲历画坛八十年(石谷风口述历史) |
副书名 | |
原作名 | |
作者 | |
译者 | |
编者 | |
绘者 | |
出版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商品编码(ISBN) | 9787539961163 |
开本 | 16开 |
页数 | 254 |
版次 | 1 |
装订 | 平装 |
字数 | 195 |
出版时间 | 2014-01-01 |
首版时间 | 2014-01-01 |
印刷时间 | 2014-01-01 |
正文语种 | 汉 |
读者对象 | 普通成人 |
适用范围 | |
发行范围 | 公开发行 |
发行模式 | 实体书 |
首发网站 | |
连载网址 | |
图书大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图书小类 | |
重量 | 0.408 |
CIP核字 | 2013056942 |
中图分类号 | K825.72 |
丛书名 | |
印张 | 16.5 |
印次 | 1 |
出版地 | 江苏 |
长 | 238 |
宽 | 165 |
高 | 17 |
整理 | 鲍义来//王恽忠 |
媒质 | 图书 |
用纸 | 普通纸 |
是否注音 | 否 |
影印版本 | 原版 |
出版商国别 | CN |
是否套装 | 单册 |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 |
版权提供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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