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方福建编著的《血泪之鉴——对24起重大刑事案件的犯罪学思考》的体例采用“案例介绍+评析与思考”模式。为了把案情说透，不遗漏每一个重要的细节，案例介绍部分也力求详细、具体。本书精选了典型意义的24起犯罪案件，案件原始资料大多来源于报纸杂志及网络媒体，为了说明相关的问题，作者按本书的要求进行了相应的改编。评析与思考部分，作者运用了犯罪学、心理学、社会学、犯罪心理学等学科的原理对案例进行解读与剖析，以期更准确地揭示犯罪的原因。

《血泪之鉴——对24起重大刑事案件的犯罪学思考》由方福建编著。

《血泪之鉴——对24起重大刑事案件的犯罪学思考》讲述了：一个和谐的社会，就如同一个人拥有健康的身体，具有足够的抵抗力去抵御各种病毒的侵扰，而这个社会如果不和谐，就像一个病入膏肓之人，成天打针吃药也无济于事。不和谐的社会必然会产生许许多多的社会问题，由此引发社会矛盾与冲突，从而造成不稳定因素，引发各种各样的犯罪。德国犯罪学家李斯特有一句名言：“最好的社会政策就是最好的刑事政策”。因此，从根本上看，只有促进社会和谐，才能真正减少引发犯罪的各种因素。从杨佳袭警案、张云良公交车纵火案、郑民生杀人案、董文语杀人案、杨新海杀人案等案件中，我们都可以感受到，个人问题、社会问题、家庭矛盾是如何发展并转化为犯罪事件的，而要把这些犯罪消除在萌芽状态，全社会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另外，社会和谐与预防犯罪之间是相辅相成的。社会和谐可以预防犯罪，预防犯罪又促进了社会和谐，反之亦然。

1．吴晶晶被害案

2．潘滢被害案

3．古格银眼被害案

4．韩某硫酸毁容案

5．黄经福杀人案

6．孔哲杀人案

7．段义和爆炸杀人案

8．姚锦云驾车杀人案

9．董文语杀人案

10．杨佳袭警案

11．张云良公交车纵火案

12．郑民生杀人案

13．胡益华抢劫杀人案

14．杨新海杀人案

15．梁小丹杀人案

16．马加爵杀人案

17．金华锋杀人案

18．法大弑师案

19．汪某杀人案

20．周一超杀人案

21．太原警察打死北京警察案

22．小区保安杀死女业主案

23．沈阳“1·18”爆炸抢劫运钞车案

24．郑州“12·9"抢劫银行案

后记

吴晶晶被害案

女大学生突然失踪

2005年1月8日，这一天是星期六，浙江大学城市学院四年级女学生吴晶晶在学校考完大学英语六级考试时已是傍晚时分，她准备回家。吴晶晶的家位于杭州市滨江区的水电新村，从地理位置上看应该是在钱塘江南岸，而学校却在城北的舟山东路，两地相距十几公里。比较麻烦的是，这个时候到城南的公交车很少了。晚上7时许，吴晶晶在学校打电话给她的母亲，问从杭州城站火车站始发的202路夜班车几点钟开，她打算到学校附近的欧尚超市坐151路电车到火车站，然后转乘202路夜班车回到滨江区水电新村的家。从城北到城南要一个多小时，途中还要过钱江三桥，母亲心疼女儿，让她打车回家。“再说吧。”吴晶晶挂了电话。这是她与母亲说的最后一句话，自此神秘失踪。晚上8时许，吴晶晶仍然未归，她的母亲有些不安，拨通了女儿的手机，却无人接听。当晚9时许，还是没有女儿的消息，她的父母由烦躁变成了焦急，给在市区的外公外婆家打电话，听到否定的回答后，吴家上下坐不住了。家人连夜寻找，找遍了每一辆吴晶晶可能坐过的公交车，还是没有消息。至次日凌晨’时许，家人又联系了吴晶晶的班主任和同学，大家一起寻找……接下来的几天，校园里、媒体上到处可见寻找吴晶晶的启事，邻居们也帮忙在吴晶晶可能去的地方张贴了数千份的寻人启事。

被害与加害

吴晶晶失踪的消息引起了杭州市民的极大关注，许多大学生和市民都自发地帮助寻找她的下落。两天后，警方在浙江大学城市学院附近的隐蔽处找到了吴晶晶随身携带的手提电脑和挎包，更让人感到凶多吉少。吴晶晶的公交卡就放在挎包里。通过查询公交卡的记录，家人查到她曾在当晚7点左右乘坐了151路公交车。

1月16日晚，令吴晶晶的亲友和杭州市民最为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杭州警方经过8天的侦破，终于抓获了犯罪嫌疑人勾海峰。在犯罪嫌疑人的指认下，警方在杭州下沙经济开发区20号大街与5号大街交叉口附近的一个窨井内找到了吴晶晶的遗体，但场景惨不忍睹。吴晶晶赤身裸体，在离地面3米深的窨井里已躺了整整8天，窨井底部的污水淹没了她的全身，她的衣服就扔在冰冷的身体上面。

据杭州警方介绍，吴晶晶并没有被强暴。事件的起因也很简单，因为车费价格问题，吴晶晶与勾海峰发生了口角。8日那晚，吴晶晶搁下电话，乘上151路电车，坐到杭州城站火车站边的佑圣观路花中城酒店门口，等606路到滨江的公交车，后来迟迟不见车来，吴晶晶即坐上了勾海峰的出租车。据勾海峰交代，当晚7点30分左右，在通过钱江三桥时，桥上车子很多，这时，前方有一辆大车，突然左转向勾海峰的出租车靠过来，勾海峰本能地打了左转向。当时，勾海峰和吴晶晶都吓了一跳。吴晶晶说，你这样开车迟早要被撞死的。勾海峰心里很恼火。车子开到滨江区水电新村小区门口，这里离吴晶晶的家只有一步之遥。按计价器显示，吴晶晶应付14元钱，但吴晶晶说不可能，她每次从火车站打车到滨江，都只花10元钱，吴晶晶说勾海峰绕路，两人起了争执。勾海峰认为，自己车上的计价器是经过物价局核准的，不可能误差这么大，他感到十分委屈。于是，他下车，一脚将坐在后座正欲拉门下车的吴晶晶踢回车内，吴晶晶随即大骂，勾海峰遂掐住了吴的脖子，并用座位布套上的绳子勒吴颈部，看到吴晶晶不再动弹，惊‘慌的勾海峰将车开回吴晶晶学校附近，抛下她的一袋换洗衣服，迷惑警方，接着，又开到下沙经济开发区一窨井旁抛尸。为造成吴晶晶被强暴后遇害的假象，他脱光了吴晶晶身上的衣服，将吴晶晶和她的衣服一起扔进约3米深的窨井。之后，他把吴晶晶的手提电脑及MP3送给了在杭州打工的亲戚，三星T108移动电话、u盘及人民币300元留下自己用。两天后，发现情况不对，他又将手提电脑抛弃于浙江大学城市学院附近，直到1月16日被警方抓获归案。  勾海峰其人

一位采访过勾海峰的记者说，勾海峰说话比较有条理，思路也相当清晰，当他谈到他的父母以及10岁的女儿时，他的表情是悔恨和绝望的。当记者告诉他，车主对他平时的印象很不错，但现在最想问他为什么会去杀人的时候，勾海峰的眼睛立即湿润了。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要告诉她，我对不起她，没有给她开好车。”他的表情，和庭审的整个过程中的那些复杂的表情都不同，这是真正令人触动的一瞬间。

车主对勾海峰的那一点点肯定，或许是在铺天盖地的口诛笔伐中，他唯一能寻找到的一个心理支点。所有的人都渴望被认同、被尊重，这对于一个即将赴死的杀人犯也不例外。勾海峰在看守所里没有留下书信，但通过媒体对他在庭审后和判决前的部分采访，我们或许能看到他真实的一面——

记者：仅仅因为这样的一点小事你就把一个乘客给杀了，对这个事情，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勾海峰：这个，我现在很后悔，这本来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我的责任是脾气太暴躁。我认为，我30多年来也没做过什么违法的事情，就是所有的事情赶到一起了，种种原因汇集到一起，使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失去了理智，才做出了这种愚蠢的举动，我真的没有想到，不光是他们没有想到，连我自己都想不到，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记者：几乎所有的杭州市民都坐过出租车，现在大家都在关注这个事情，你想跟这里的市民说些什么？

勾海峰：请他们放心地去坐出租车，这个事情是极个别的，绝大多数出租车司机都是好的。

记者：你这个事情出来后，杭州有很多市民不敢坐出租车了，特别是东北的出租车司机的生意都受到了影响，你想跟他们说些什么昵？

勾海峰：我想跟他们说，遇事要冷静，要三思而后行，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出租车司机的素质并不是那么低的，很多出租车司机每天风里来雨里去，为这个社会做了很多贡献。在这里，要用我血淋淋的教训提醒出租车司机，不要感情用事，一定要理智，我也希望那些乘客，能够理解我们出租车司机。

记者：想对家人说些什么？

勾海峰：我想对父母说，我对不起他们这么多年来的养育，我希望他们在以后的日子里，晚年幸福，生活稳定；想对我的女儿说，好好学习，遵纪守法。

如果没有机会了，我只能向世人说一句，不要重蹈我的覆辙，以我血淋淋的事实，希望他们遇事要三思而后．行。还是那句话，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记者：你应该也知道自己犯的罪不轻，你知道判决的结果会怎样吗？

勾海峰：不管怎么判吧，我都接受，这毕竟是因为我的过错，因为我的一时冲动，给别人造成了伤害，而且这种伤害是无法弥补的。

记者：外界有另一种说法，说你劫财劫色。

勾海峰：我作为出租车司机，一个月也有三四千元的收入，为了钱财去冒这个险也没有必要；要说劫色，更加不会了，我是出租车司机，每天遇到这么多人，比她漂亮的都遇到很多，这不可能。

记者：为了这么一点事情杀人，很多人都说你很残忍。

勾海峰：我虽然现在做出了违法的事情，但作为出租车司机，以前我也做过好事，捡到手机，捡到钱包，甚至有人喝醉了倒在我的车里也把他送回家，这些事情我也做过。现在我很后悔，我对不起自己的父母、亲人，对不起我车子的老板，也对不起受害者家属和很多人。

2005年3月18日，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判处勾海峰死刑。

2005年4月27日，勾海峰被执行死刑。P1-4

现代犯罪学原理告诉我们，没有人是天生的罪犯，也没有人对犯罪具有先天的免疫力。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罪犯，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犯罪案件的受害人。犯罪行为的发生必然给社会或个人造成不同程度的危害，为了维护社会公众的整体利益，为了人类自身的健康发展，我们必须有意识地去制止和预防犯罪。

作为一名长期从事犯罪学教学与研究的大学教师，手头接触的都是各种各样的悲剧性案件：有的人因为一念之差走上犯罪道路；有的人因为一时冲动酿成大错；有的人因为一个小小的疏忽导致自身被害……作为悲剧事件的当事人，有的已经伏法、有的已经身陷囹圄、有的已经被害，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没有机会去反思、总结了。然而，作为继续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们，则完全有必要对这些案件进行更深入的思考。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悲剧，就是把一件有用的东西打破了给人看。悲剧是善良的人们最不愿意看到的。然而，在犯罪学研究中，我们痛苦地发现，生活中的悲剧还在不断地重复上演——并且几乎以同样的理由、同样的方式进行着。看了太多的悲剧，促使作者不断地思考一个问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可以预防悲剧的重演？

世上没有后悔药，但人类发明了预防针。为了深度解剖某些悲剧事件，我们尝试着用“慢镜头”回放事件的整个过程，发现其中有几个关键的片段。定格以后，继续用“显微镜”进行观察，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从犯罪预防的角度来看，如果我们能及时在这些关键点上下工夫，采取一定的措施，那么就能预防此类事件的发生。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只要我们采取正确的应对措施，许许多多的悲剧其实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漫漫人生路，关键在几步。正如先哲伏尔泰所言：人生布满了荆棘，我们所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从那些荆棘上迅速跨过。我衷心希望本书能够帮助人们正确面对生活中的那些荆棘，并一跃而过。

本书的体例采用“案例介绍+评析与思考”模式。为了把案情说透，不遗漏每一个重要的细节，案例介绍部分也力求详细、具体。本书精选了具有典型意义的24起犯罪案件，案件的原始资料大多来源于报纸杂志及网络媒体，为了说明相关的问题，作者按本书的要求进行了相应的改编。评析与思考部分，作者运用了犯罪学、心理学、社会学、犯罪心理学等学科的原理对案例进行解读与剖析，以期更准确地揭示犯罪的原因。作为一本深度关注犯罪问题的书籍，本书可作为法学专业学生学习犯罪学的辅助资料，也可供人们在茶余饭后阅读与思考。

由于时间仓促，加上作者的水平有限，存在错误在所难免，还望各位专家、读者批评指正。

编 者

201l年3月

母亲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医生说，已是胃癌晚期，幸亏没有转移。于是，74岁的母亲只能接受胃全切手术。术后的那段时间，严重的返流、食道炎等术后综合症日日夜夜折磨着她，使她几乎丧失了继续生存的勇气。半年多过去了，在医生们的帮助下，在家人的悉心照顾下，她的病情逐渐趋于稳定、好转。然而，无胃的生活毕竟有了诸多的不适与不便。痛定思痛，大家都很后悔。悔什么呢？母亲说，其实手术之前这一年多的时间，她常感胃部不适，但总以为只是消化不良，不舒服时自己揉揉搓搓，吃点胃药，也就过去了，没想到一查却是这么严重，要是早一点到医院作胃镜检查，可以早做手术，说不定还可以保留一部分的胃，那要比现在这种状况好多了。做子女的我们，也很后悔。这么多年来，母亲的身体一直都很好，几乎从不去医院，所以大家都麻痹大意了，她的很多症状也都被我们忽视了。这个时候大家都在想，家里要是有个学医的，能够早发现早治疗，那该有多好啊！

在编写本书的时候，母亲正在住院。我也经常利用假期的休息时间往返数百公里往老家跑。可以说，这本书的很多内容都是在母亲的病房里完成的。母亲的病也使我联想到了书中涉及的许多问题。其实，犯罪预防与疾病预防确有许多共通之处。总结起来，应该有以下几点：

1．应当重视“防患于未然”。

战国时期，魏国国君魏文王曾问名医扁鹊：“你们家兄弟三人，都精于医术，到底哪一位最好呢？”扁鹊答道：“我大哥最好，二哥次之，我最差。”文王再问：“那为什么你最出名呢？”扁鹊答道：“我大哥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发作之前。由：于一般人不知道他事先能铲除病因，所以他的名气无法传出去，只有我们家的人才知道。我二哥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初起之时。一般人以为他只能治轻微的小病，所以他的名气只在本乡里。而我扁鹊治病，是治病于病重之时。一般人都看到我在经脉上施针放血、在皮肤上敷药，以为我的医术高明，因此名气响遍全国。”文王连连点头称是。

古人云：“宜未雨而绸缪，勿临渴而掘井。”在疾病防治这个问题上，“防患于未然”，“病初起时好预防(治疗)”都是千真万确的真理。同样，在犯罪预防中，事后控制不如事中控制，事中控制不如事前控制。遗憾的是，很多人并未能认识到这一点，等到造成了重大的后果才寻求弥补，大多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2．每个人都应当学习必要的预防知识。

生活中，每个人都免不了会犯错。有些错误我们可以一笑了之，可是有些错误却让我们刻骨铭心，痛心疾首。如何从自己和他人的错误中汲取教训，并避免犯同类的错误，这是我们需要学习的，也是可以通过学习加以解决的。因此，普及犯罪学知识之于预防犯罪就如同普及医学知识之于防病治病一样重要。只要我们每一个人都掌握一些犯罪学有关的预防知识，我们就能及早发现前犯罪或前被害之种种“症状”，从而有针对性地采取预防措施进行预防。这就像是打各种预防针——是一种提前介入的预防措施。预防，是智者的一种选择。

从形形色色的案例中，犯罪学家们总结出了很多的经验，它就像航海家绘制的航海图，告诉我们哪里有暗礁，哪里有险滩，使后来者可以有针对性地提前采取措施加以预防。比如，本书中介绍的吴晶晶被害案、古格银眼被害案、潘滢被害案，如果我们注意防范，这样的悲剧完成可以避免；而像姚锦云驾车杀人案、金华锋杀人案、孔哲杀人案等激情杀人案则提醒人们，控制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的头脑是预防此类犯罪极为重要的一个环节。

3．促进社会和谐对于预防犯罪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一个和谐的社会，就如同一个人拥有健康的身体，具有足够的抵抗力去抵御各种病毒的侵扰，而社会如果不和谐，就像一个严重的病人，整天靠打针吃药也解决不了问题。不和谐的社会必然会产生许许多多的社会问题，由此引发社会矛盾与冲突，从而造成不稳定因素，引发各种各样的犯罪。德国犯罪学家李斯特有一句名言：“最好的社会政策就是最好的刑事政策。”因此，从根本上看，只有促进社会和谐，才能真正减少引发犯罪的因素。从张云良公交车纵火案、郑民生杀人案、杨佳袭警案、董文语杀人案、杨新海杀人案等案件中，我们都可以感受到，个人问题、社会问题、家庭矛盾是如何发展并转化为犯罪事件的，而要把这些犯罪消除在萌芽状态，全社会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另外，社会和谐与预防犯罪之间是相辅相成的。社会和谐可以预防犯罪，预防犯罪又促进了社会和谐，反之亦然。

在本书即将完稿付印之际，我首先要感谢法律出版社的资深编辑潘洪兴先生以及他的同事们，这已经是我与法律出版社的第二次合作了。没有他们的大力支持，本书不可能这么顺利地出版。同时，我还要真诚地感谢书中涉及的所有案例的原作者们，他们忠实地记录了一桩桩的罪案，使我们的犯罪学研究有了翔实可靠的素材。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中国青年报》记者崔丽以及《都市快报》记者严峰，她们在得知笔者编写本书的意图后，给予了极大的支持；另外，还要感谢浙江工商大学法学院的吴高庆教授、楼伯坤教授、郑万青教授以及我的朋友李英先生、孙裕增先生、宋耿金先生、石道银先生和金伟文先生，他们在本书的编写中也提出了许多好的建议；还要感谢我的学员们，他们在学习犯罪学课程中的种种见解也给我提供了许多新的思路，其中，吕易泽、姚婷婷、费利杰、李红玉、周佩佩等同学还为我整理了一些案例资料，在此，一并致谢。最后，我要特别感谢我的家人对我的支持和帮助，使我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到本书的编写工作之中。

浙江工商大学法学院

方福建

2011年3月

于杭州钱江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