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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风玫瑰(精)
内容
编辑推荐

被神所诅咒沧月《风玫瑰》江南作品《荆棘王座》兄妹篇

他追逐无上的权力只为守护她,她却誓要获得一个自由的灵魂!一对的兄妹,一段被魔鬼所牵绊的命运。东方古典与西方幻想交织的史诗巨著,全新彩插版精装呈现。

内容推荐

《风玫瑰》由沧月编著。

《风玫瑰》讲述了:

台伯河静静流淌,空荡荡的圣特古斯大教堂钟声夜响,千里之外的龙首原上鬼哭一片,而遥远静谧的阿尔弥雪山顶上,风声低语,新月如钩,白色孤坟闪着微光……

在这一场波澜壮阔的大国博弈中,命运的轮盘还在转动——有多少人各怀心思、争先恐后地等待着下注?又有多少人已经悄然抽身、永远地退出了这一场看不到尽头的角逐?而那朵翡冷翠的玫瑰,是否拥有了她梦寐以求的爱、自由、洁净与安详?

一支紫玉箫斜插在碑前,明黄色的流苏上缀着一个小小的同心结,一缕金发和一缕黑发相互缠绕,在海上如银的月光里微微摇曳。

目录

卷一

风玫瑰

约柜

卷二

花之尸骸

梦沼

楚公子

空镜子

梦里花

鸩酒

沙洲冷

婚典

譬如朝露

夜来

葬英雄

卷三

沙龙贵妇

昼夜之门

舞会

美杜莎

应许之地

咬尾蛇

地狱火

永恒

试读章节

风玫瑰

“阿黛尔!醒醒!”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我在这里。”

她在熟悉的声音里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了榻前模糊的剪影。

“哥哥?”她虚弱地喃喃,对着那人伸出手去。寝宫外面的钟正敲响了十二下,她的兄长坐在床头俯身看着她,烛光从背后投射过来,将他整个人镶上了一圈柔和的金边。

那个贵族少年比她大一两岁,穿着朱红色的袍子,衣角绣有博尔吉亚家族的玫瑰徽章,乌黑柔软的长发用朱色丝带束成一束。除了发色不同,他和她长得很像,肤色白皙,五官精致,气质高雅安静。最像的是一双眼睛,清澈幽深如古泉,上面隐约笼罩着一层薄纱——然而在薄纱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却是谁也无法看清。

她的哥哥正在用冰袋敷着她的额头,不时用掌心试探温度,身侧放着水盆和各种药,似是一夜未曾休息,脸色苍白而疲倦。

外面应该已经是深夜,壁上的烛台却把房间照耀得如同白昼。她睡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垂挂着雪白的纱幔,壁龛上供奉着一座纯金的苏美女神像。

是的……是的。这里是她的房间。

不是在烈火焚烧的圣殿刑场,也不是在森冷荒淫的高黎后宫——她已经回到了故国,她的哥哥——圣格里高利二世教皇的二皇子西泽尔·博尔吉亚,就在她身边。

“阿黛尔,你醒来了?”西泽尔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又做噩梦了么?”

“嗯……眼睛、眼睛很痛!”梦境里那种炽热感还是如影随形,她梦呓般的喃喃,“我梦见了她。哥哥,我又梦见了她!”

仿佛知道她说的“她”是谁,西泽尔眼神里的笑意陡然凝固,默不作声地将她冰冷的手握紧在掌心,用眼神示意那一群侍女退出门外。

苏娅嬷嬷领着侍女陆续地退出,在关门前,侍女们看着里面的一对皇室兄妹,相互间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暧昧眼神——看来,坎特博雷堡的那一位公爵夫人,今晚又要独自度过长夜了。

“她、她把我拼命地往火堆里拉……”阿黛尔的手犹自在颤抖,恐惧地抬起头,“她说我们是魔鬼的孩子,要烧死我!那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想烧死我们!”

“傻瓜,”西泽尔叹了口气,用手掌按压着她火热的额头,柔声,“阿黛尔,你发烧了,所以一直在做噩梦——‘她’已经被父王处死了,不会再来伤害我们……不要怕。”

他的手心清凉而稳定,渐渐让榻上的少女安定下来。她只有十七八岁,更多地像个孩子。身段尚未长成,脸庞也带着稚气——但是即便是一朵尚未绽放的蓓蕾,那种丽色也已经令人心惊,恍非这个世间所有。

“我……发烧了么?”她虚弱地问,“为什么我的头这么痛……眼睛、眼睛也很模糊。”

“前几天,你被那一群高黎遗民追杀,幸亏被羿及时救了下来。”西泽尔皇子怜惜地看着妹妹,“结果受了惊,连着发了三天的高烧,一直不退。”

高黎?她恍恍惚惚想起了一切,低头不语。

闭上眼睛,那一场突如其来的刺杀宛在眼前——

即将第二次出嫁的她被侍女簇拥着,在圣泉殿里心不在焉地挑选着嫁衣和珠宝。那些刺客忽从屋顶上跃了下来!个个头上绑着葬礼用的白布,厉声叫她祸国妖女,诅咒着,狰狞地追杀而来,恨不能将她撕成千片。

——是那些高黎人!他们居然潜入了翡冷翠的王宫,来向她复仇了!

她在恐惧中竭尽全力地奔逃,不辨方向。然而那些人将她从四面困住,个个眼里冒着火光,恶毒地怒骂着,却不急于杀死她,而用刀刃划向了她的脸颊——她失声尖叫,那一瞬的恐惧令脑中一片空白。

最后的刹那,仿佛有魔法忽然降临,那些刀剑在划到她肌肤的瞬间停顿了。同一瞬间,有血从眼睛上流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听到了耳边此起彼伏的惨叫,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不祥正在降临,令那些悍不畏死的杀手惊骇莫名。

“魔鬼……魔鬼!啊啊啊啊!”

眼睛忽然剧痛,摇晃的血色视线里,她看到那些人以一种奇特的姿态纷纷倒下。惨叫不停传来,围绕在她周围,此起彼伏。怎么……怎么回事?她惊惧万分,抹着流血的眼睛,摇摇晃晃地摸索着,想逃离,然而刚走了几步,眼前便是一黑——在失去知觉的刹那,她看到了羿黑色的盔甲和黑色的剑,仿佛神鹰一样从天而降。

她侧过头,轻声问:“那些高黎人……怎么样了?”

“都被处死了。”西泽尔简短地回答。

她颤抖了一下,只是低下头去绞着帐子上的流苏,长久地沉默。

、仿佛为了缓解这一刻的沉默,西泽尔转身从银盆里拿了一块手巾,为她擦拭脸上渗出的细密冷汗:“不要胡思乱想——看看,都瘦得脱形了,全身都在出汗。”

“哥哥,我眼睛有没有被划伤?很痛……”仿佛也习惯了这种自幼的亲昵,阿黛尔很自然地侧过脸,配合着他的动作,有点紧张地问,“他们划伤了我的眼睛么?那时候,我感觉到眼睛上流了血,让我几乎都看不到东西了。”  “没事的,阿黛尔,你没受伤——大概只是溅上去的血罢了。”西泽尔淡淡回答。擦着擦着,手却慢慢地停顿了下来,长久地凝视着她。

“哥哥?”阿黛尔觉出了异常,愕然抬起眼睛。

“阿黛尔,你真美丽。”西泽尔转开了眼睛,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美丽得令人心碎……就像一碰就会碎掉一样。”

是的,她非常的美丽,是西陆最著名的美女,也是圣格里高利二世教皇唯一的女儿,无愧于“翡冷翠玫瑰”的称号——可以说,是诸神最眷顾的少女。

听到兄长的称赞,阿黛尔有点羞涩地低下了头去,长长的睫毛不停闪动——却没有发觉西泽尔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担忧和怜惜,沉重无比,而那句话也全然没有半丝喜悦。

这样的美丽,近乎不祥。

有谁能料到如此美丽的少女,却背负着亡国妖姬的罪名?身为教皇唯一的养女,却不得不作为政治筹码被牺牲,在十四岁的时候便被迫远嫁给高黎年老的国王;十八岁的时候已经是守寡期满,很快就要第二次出嫁了。P10-12

序言

很多编辑猜测我和沧月有些情事,因为我们是义兄妹。江湖皆知义兄弟主要是用来牺牲的,按照武侠小说的套路,在你跟邪道魔头玩命的时候总得有几个义兄弟在你发出惊天动地的大招时为你挡住那魔头的黑沙掌,然后吐着血把他的妹妹托付给你;至于义妹都用于发展感情线,如果小说中你有个义妹但到故事结束你俩还未情动九天,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其实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妹妹。这么推断我和沧月当了差不多12年的义兄妹,要么只是掩人耳目,要么其实共享一个爹或者一个娘。

不过很遗憾无法满足八卦群众的期待,这事儿真没有。

我和沧月同学相识的时候,江湖还没有那么复杂,世界上还没有那么多八卦横飞,创作论坛上的儿女们还带着王度庐笔下的些许侠气,觉得英雄儿女就该有无数的义兄妹,天大地大一起闯荡。那时候沧月二十岁,我二十二岁,她的其他义兄们从二十一岁到三十岁不等,遍布祖国大江南北乃至于大洋彼岸。我们互相吹捧彼此的作品,共谱的不是一曲《笑傲江湖》而是《义勇军进行曲》。多年之后沧月的义兄们要么沉寂了,要么养儿育女了,要么在山中隐修了,只剩下我硕果仅存。我开玩笑说你其他的义兄们都是加入某个网络帮派时一起结拜的,好比在游戏中加入公会,有批发之嫌,而我则是单认的,可见零售货品还是保质期更长。

我们之间的联系跟男人之间的联系一样稀缺,有时候十天半月也不说一句话,一聊就聊个两三个小时,我从未想过应酬她,我才她也从未想过要应酬我。我给她打电话很少寒暄,总是说妹子我有个事情要找你帮忙什么什么和什么,不会先问候几句聊聊近况逶迤一下,反正她若逢大事当会告诉我,我没必要多费口舌;反之亦然。私下里我觉得沧月是个很谨慎防备心也很重的人,并不大大咧咧,便如猫行走在暗夜中竖起耳朵,回避一切的危险,但我作为一个男性猎食动物,在她的警报器上晃悠来晃悠去,从没有触动警铃,沧月对此的解释是我跟她相识在小屁孩的时代,因此她对我的性别没有那么敏感。

我俩难得罕见地都在畅销书圈混了十年,十年里有时候她比我销量高有时候我比她销量高,她从未因为稿费收入提高而请我吃贵价的饭,只有在1200块钱买了六双靴子的时候跟我炫耀自己不愧正宗金牛座,我们也不曾表示过要相互抬举。我们甚至很少在同一家出版机构出版作品,也很少在同一个杂志上连载,委实说我也不知道我们这伟大的友谊靠什么维持了那么多年,想来也就是沧月自己总结的原因,因为相识的时候太小,大家更看重的是那段回不去的少年时光。我总觉得波澜不惊的友谊会最长久,便如飞得最高的是鹰,而那种鸟很少用力地扇动翅膀。

其实说心里话我觉得沧月同学缺点一大堆,如今她拥有了美女的称号我也从未赞美过她,而多年来她也知道我不靠谱、爱得瑟、容易被不靠谱的情绪抓住、爱说刻薄话……种种毛病,不过我们从未彼此抱怨过。好比一只猫跟一条狗做了朋友,狗知道臭美的猫便便完了必用猫砂盖起来而猫也知道狗喜欢四处撒尿来圈地盘,但是猫不怨狗狗不怪猫,因为当你跟她做朋友的时候你就知道那是一只猫,你认可她是一只猫了,就能理解她作为猫的一切毛病。

在我们相识大约七八年后,我们曾经觉得应该合写一部作品来纪念我们狗血的友谊,也就是这本《风玫瑰》和已经返工两次还未能成稿的《荆棘王座》。我们喝了满肚子茶来讨论选题,最后我们决定演绎历史上那对变态兄妹西泽尔·博尔吉亚和旒克勒西娅.博尔吉亚,前者是个暴君,后者是个荡妇,还都是艺术青年。我们觉得这题材真是太棒了,充满了八卦精神,没准上市的时候还有人对我们议论纷纷,便可同时收获口碑和稿酬。反正我俩之间啥也没有,并不介意有人对我们津津乐道。但当我们开始着笔,我们就走上了完全不同的路线,我把暴君写成了孤独坚定的理想主义者,沧月把荡妇写成了被世俗社会献祭给神的可怜公主。

可见猫还是猫狗还是狗,不可否认我们还是有很多的不同,不过这不妨碍我们还会狗兄猫妹继续下去也许几十年。

我很抱歉也很遗憾自己未能如期地写完《荆棘王座》和这本《风玫瑰》一起出版,对此我没什么可解释的,只好说猫还是比狗靠谱很多,狗就是那种四处撒欢儿乱跑的奇怪生物啊。

其他真没什么可说的,情节、人物和感情线索什么的都从小说里找吧,不用我在序里唠叨,我写这篇序的初衷只是聊聊写作背后的事,告诉读者们其实这两本书的初衷,只是为了纪念一大大大大段还看不到头的友谊。

后记

在定下“风玫瑰”这个题目的四年后,我终于真正完成了这个故事。

我最终没有把它写成当初设想的那种“忧伤的、黯调的、低哑的、现代灰色气息”的故事,而把它雕塑成了一个东西方交替的宏大传奇——有着类似欧洲文艺复兴的背景,充满了宗教预言的气息,黑暗而庄严,神秘而寂静。

江南在《荆棘王座》的后记里提起这一次合作的起因,很是温情地说:“那是为了体现我们这一对兄妹多年的友谊和卓尔不群的才情。”我却很不客气地说:“哎呀哥哥,我以为你是为了替你新办的那本杂志向我约稿,才来曲线救国奉陪了这一次呢。”

他就很郁闷,强烈抗议我总是把他想得如同一条大尾巴狼。

我吐舌:这难道不是正符合这两篇文章的精髓么?

事实上,真正的起因是这样的——

2006年的某一日,在线上遇到,聊起了彼此的写作计划。江南忽发奇想地向我提议说我们不如合作写一个故事吧!不属于九州也不属于云荒,来个同台献艺,也算留下一段佳话。一时间,我的好胜心和好奇心油然而起,对这个多年前就结拜的家伙说:“好啊,那我们来写一对兄妹的故事吧——比如失散多年忽然重逢,然后抱头痛哭之类的?”

他很不以为然:“那么老土的情节你也好意思写?能不能有创意一点啊?”

于是,我们就开始了漫长的寻找题材之旅。在接近一年的时间里,我们漫不经心地延续着这个计划,提出和否定过无数不同的构思。不知道在第几回相互扯皮和漫无边际的讨论之后,我忽然福至心灵似的脱口说:“要不然,我们就写文艺复兴时期的那一对著名兄妹吧!”

江南很茫然地问:“什么样的一对兄妹啊?”

我简略地介绍:“他们是教皇的私生子女。哥哥是意大利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野心家,用施毒暗杀等手段除去所有政敌,包括自己的兄弟。这个毒药公爵非常爱自己的妹妹,却又把她当成工具,一次次远嫁联姻,又一次次派人杀死妹妹的丈夫,再次把她夺回来。”

网络那一端沉默了片刻,拍案:“我喜欢!就这个了!”

我反而哑然:“真写啊?题材有点BT吧?”

“切!”他不以为然,“谁说我们要真的写不伦?难道不能艺术加工一下?多学学人家《雷雨》呀!”

我恍然大悟:“对啊!反正这个本子是魔幻的……”

于是这个题材就此敲定。

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的那一对兄妹:西泽尔·博尔吉亚(cesare·borgia,又译为凯撒·波尔金,1476—1507)和旒克勒西娅·博尔吉亚(Lucrezla·borgia,1480—1519)。他们是教皇亚历山大六世(Alexanda Ⅵ)与情妇的私生子女。

几百年来,正史野史众说纷纭,有诸多光环和阴影笼罩在他们身上。哥哥是乱世野心家,马基雅维利《君主论》里的原型。他具有军事天贼,曾用达·芬奇当总机械师,组建了自己的军队,差不多征服了整个意大利。而妹妹则是文艺复兴时期著名的贵族美人,具有很高的艺术天赋,她因为父兄的野心而先后三次被迫出嫁,却很快在几次宫廷谋杀后相继守寡,又回到家族的控制之中。因为与胞兄的不伦传闻而背负了最恶劣的一世骂名。

当然,很多众口相传的说法未必是史实。比如我就和杜若讨论过所谓“不伦”传言的真实性,因为旒克勒西娅的最后一任丈夫是费拉拉王室,那是一个相当于中国两晋时期王谢那样的大家族——如果当时的旒克勒西娅声名真是如此不堪,那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嫁入这样一个古老高贵家族的。所以,我们更倾向于认为这些恶名是后世之人强加附会上去的——虽然这样一考证,不免让一些女读者觉得扫兴。

但无论如何,那一对兄妹身上充满了诸多传奇的要素:毒药、阴谋、战争、爱和背叛——在这样一个传奇的蓝本上,有了《风玫瑰》和《荆棘王座》的雏形。

我决心写一个有关“命运”和“挣脱”的故事。

在最初构思的时候,我其实并不喜欢阿黛尔——不同于哥哥的光芒四射毁誉交加,历史上的那位妹妹是一个面目模糊的女子。如果剥除了那一层后世涂抹的妖魔化的面具,我所看到的旒克勒西娅只是一个苍白而柔弱的女子,卑微顺从,虔诚隐忍,一生没有做过什么,只不过被强权之手肆意摆布——这离我以往所塑造的女主人公实在有十万八千里的差距。

我决定让她活过来,让她不再是一个苍白寡淡的影子。于是,那个玩偶似的阿黛尔在最后一刻觉醒,获得了自我,懂得了反抗,并且最终挣脱了命运的诅咒和束缚。

除了阿黛尔,文中的所有人物也都脱胎于历史,却又在再创作后拥有了自己的灵魂。

相比起来源于旒克勒西娅的阿黛尔,西泽尔更加贴近于历史上的原型,后来也根据江南的理解而进行了相应调整。至于另一位男主人公,公子楚——他的名字是璎璎给取的。这个疯狂的花生强烈建议我用快男四强来给文中的东陆四公子命名,我被她打败了,只好折中了一下,采用了其中的公子楚和公子苏两个。

当然,公子楚的原型绝不是陈楚生,他来自于战国时期的公子无忌,另一个我喜爱的历史人物。在《风玫瑰》里,我设想了那位惊才绝艳的公子无忌拥有了另外一个结局,不再是被君主猜忌后“饮醇酒、近美人”,自暴自弃郁郁而终——他应该更强硬更冷酷,甚至取代赢政,成为当时统一乱世的霸主。

此外,雷的原型是历史上服务于西泽尔的杀手——东·米凯罗特,那个替西泽尔除去了无数政敌和情敌的神秘人。他隐藏于黑暗,受命杀死了所有接近过旒克勒西娅的贵族男子,让那些尸体在黎明时静静浮起在台伯河上。也有传言说,这个守护者心里其实怀着复杂的情愫,却只是作为一名旁观者守望了一生。

总而言之,《风玫瑰》里的男人们大都是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角色,无论是西泽尔还是公子楚还是雷,都是为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的人,私人感情在他们心里永远排不到第一位——就如雷所说:复杂的人是没有纯粹的爱的。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风玫瑰》是一部反言情的小说。:)

而对我来说,这是一次艰难的转身。虽然彼此很熟悉,也很忍让,但对于独创性很高的写作来说,合作始终是非常艰难的事情,必须要削掉一些自己的锋芒来迁就彼此,无法发挥出百分百的能力。更困难的是,这个题材要求我必须在西方的大背景下叙事——而这,正是多年来一直写东方古典背景故事的我很少涉及的题材。

数年来,几次增删,几易其稿,作废的稿件几乎可以另外结集出一本书。然而成果也是令人欣慰的:我终于发现,原来自己完全可以驾驭这一种全新的西方风格!当写到舞会、沙龙、弥撒、贵族间的对话和决斗时,那种感觉竟然是熟极而流,仿佛少年时熟读的《基督山伯爵》、《简·爱》、《呼啸山庄》等早就在内心深处悄悄生了根,十几年后终于有机会破土而出,得见天日,自然而然地流泻于笔端。

当然,可能很多读者已经习惯了东方古典的沧月,对于这样的改变和转折未必能接受。但是我却并不后悔用如此长的时间做了这样的尝试——因为在《风玫瑰》之后,我发现我的舞台又扩大了一圈。

说到底,写作之于我,也不过是一场独面天地和内心的舞蹈而已。

好了,不说这样的话题了,来说一些轻松喻快的作为结束吧——在长达两年的时间里,我和江南在网上进行了无数次讨论,讨论的内容往往类似于:  “妹子,七人党里设一个杀手够不够?”

“不行,这怎么够用?妹妹嫁到东方时总需要一个保镖吧?做哥哥的别那么吝啬嘛!”

“……那好吧,我弄两个杀手来。你一个我一个,总够用了吧?”

“哎呀,凭什么要我把阿黛尔写成一个交际花呀!你太为难我了吧?”

“妹子你难道不觉得‘沙龙贵妇’很华丽很糜烂么?写起来一定出彩,你应该挑战一下自我变身一回荡妇试试嘛!”

“妹子,能不能借你家的公子楚一用?我这里的一场戏需要他出现一下!让他抽时间从东陆来一趟翡冷翠吧。”

“哦?让我看看时间是否冲突——我不反对让这位酷哥两面跑串戏,但人家可没分身术。”

“在不在?上线!——‘马车的门迅速被拉开,一个年轻人从车上一跃而下。他穿着……’——快说!你的西泽尔到底该穿着什么?我卡在这儿半天了!再不说,我就干脆让他穿苏格兰短裙去了!”

“我来了我来了…..‘他穿着笔挺的黑色长衣,纯银排扣一直扣到下颌,领口露出白色蕾丝领巾,袖口有金色的玫瑰十字花纹’——那是南十字军团的军装。”

“OK,明白了。哥哥你可以滚下线了。”

几年来,我们的聊天记录里留下了诸如此类令人orz无比的对话。

在写完《风玫瑰》的大结局时,真的有虚脱的感觉。那些人物的感情冲突是如此激烈尖锐,就像刃口抵着刃口的两柄剑,冷冷不动声色地对峙着,内里的张力一触即发。我真怕失去对它们的控制。在写完时我便暗自发誓,要把下一部作品的结局改得光明仁慈一些——因为连着几部小说都当超级后妈未免有点过分了,就算不为读者的小心旰小心灵着想,我也要为自己的情绪调节考虑一下啊。

另外,虽然《风玫瑰》是一部可以独立阅读欣赏的作品,但因为是合写,所以我在写的时候也有诸多的留白——另外的那一部分故事:关于西泽尔,关于纯公主,关于七入党和最后的审判……这些,都将在江南的《荆棘王座》里得到进一步交代。

当把所有碎片都拼合在一起时,拼图将呈现单本小说不曾有的瑰丽景象。

以上,花絮完毕。已经是到了该谢幕的时候,谢谢大家观赏1

2008年3月Ps:后记的后记:

天啊……这世上还有比江南更不靠谱的人吗?

在我写完《风玫瑰》后4年,作为兄妹篇的《荆棘王座》依然难产,几经催促后,还是无法达到完稿出版的程度,以至于“明年今日若再不写完便是我的死期”、“等《风玫瑰》再版时我们再一起出版吧”之类的豪言壮语都成了轻飘飘的白条儿……要知道,2012都来了。

所以,大家看,有一个不靠谱的哥哥(尽管是结拜的!)是多么危险可悲的~件事啊……

2012年8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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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风玫瑰(精)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沧月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中国致公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14504644
开本 16开
页数 326
版次 1
装订 精装
字数 270
出版时间 2012-09-01
首版时间 2012-09-01
印刷时间 2012-09-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66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7.5
丛书名
印张 20.5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42
175
2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版权提供者 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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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2 21:34: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