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文学,时尚,是《花溪》的个性标签。新潮的少男少女们,把《花溪》列入比时装更能彰显品位的榜单。手捧《花溪》,无需言语,已然告诉众人,这,就是我的风格,我的标签。同爱可以靠近,生人请勿打扰。
爱,懂爱,会爱,是《花溪》的灵魂所在。爱情中的你我他,以为誓言就是永远,爱就是一世,可是,爱情的风暴,来时美得波光荡漾,去时却是海崩天裂。爱情的智慧,自我的认知,缘起与缘灭,片刻与永恒。如爱的指导书,无论爱如潮水还是恨如狂澜,都在关注你,抚慰你。
《时有女子(花溪十年典藏言情卷)》由李楚冰主编,收入了《斯人独憔悴》《痴情者李必》《寻找一双1992年的臂弯》等小说。
《时有女子(花溪十年典藏言情卷)》由李楚冰主编。《花溪》杂志于1979年创刊,由贵阳市文联主办。2000年改版为以都市青春时尚、爱情小说为主旨的女性文学月刊杂志,逐渐成为国内最具影响力的青春时尚爱情小说品牌杂志,堪称都市青春时尚和爱情美文的完美结合。它对爱情梦想的执着与纯粹感动了一代年轻的女性读者。
耕耘数十载,《花溪》旗下聚集了安妮宝贝、张小娴、丛虫、青衣、刘贞、吴苏媚、榛生、南在南方等大批知名作者,亦有新生代作家张秋寒、苏枕书、沈熹微等人陆续加盟。
《时有女子(花溪十年典藏言情卷)》荟萃2000—2010年的时尚爱情小说精华,纪念我们美好的青春,让我们永远对爱情心存希望。
我长得和父母都不像,很多人都说我英俊,但看见他们不过是中人之姿,不免诧异,后来知道我是戴莲恩的外甥,便说我像的是她,连带那举止行藏间的味道也像。那种味道我估计“像芝土上起的一层薄霉,有种邪恶的美丽”,放在唐传奇里,我们是“不妖其身,必妖其人”的东西,应该人道毁灭。戴莲恩是我的四姨,从小便有与众不同的志向,母亲说家里逢节日,众姊妹都像黑白片,独她是连带穿丝棉袄也要玫瑰红,那种颜色会把人刺得瞎掉,自然她做了演员,到现在还在电视上穿着暴露大胆演出,有人说她是香港的麦当娜,我觉得很讽刺,到底是说她老,还是说她发姣?母亲那一代都是良家妇女典范,躲在家里相夫教子,生活在真空世界,家里跑出四姨这样的妖孽简直惊世骇俗——她至今还是戴小姐,年纪大了,不结婚还恋爱,带出去的男朋友比自己小上一轮,潇洒得很。母亲觉得自己这循规蹈矩的良家妇女比起她,仍具有道德上的优越感,对这种“忘年恋”不以为然。唯一令母亲气结的事,是四姨的旧男友叶国泽死了太太,单身这么多年都不肯娶她,让她觉得四姨的堕落是这男人的错。
有次聚会碰了面,情况令人很尴尬。
母亲指着前方示意我看:“哪,叶老三居然带他的干女儿出来。”语气半是揶揄半是不忿,叶国泽携了那女郎的手从我们身边走过去。以前他身边的女子,多半是我四姨,她年轻时一笑倾城,媚态逼人,可惜和叶老三混了十多年,没有结果。时移事易,现在他身边换了更年轻的女子,叫沈鱼,对外人只说“干女儿”,走在一起并无乱伦的嫌疑,不过是提携、照抚。
叶国泽年轻时浓眉大眼显得敦厚,但老了胖了,那副沉甸甸的五官便十分村气,站久了会气喘,就连表情也慢上半拍。老灵魂也要抓住青春的尾巴,身边的女伴就是回魂丹:她身材挺秀,眉目分明,皮肤黑了些,不符合中国人“肌肤胜雪”的审美观,却有种含蓄的诱惑。笑起来很生动,尤其一对眼睛,眼睫和眼睛配合得天衣无缝,令人不敢对视,单是这眼睛已经足够弥补她相貌上其他的不足。颈项上围一圈钻石,中间镶一颗星光红宝石,白炽灯下泛着冷冷的光,华丽得密不透风。旁边有人窃窃私语,说是像藏于华盛顿斯密森大学的那颗“利夫之星”,大到几近失真的程度,太过炫耀。也许她是彰显自己所受到的宠爱。叶国泽并不守在她身边,半带欣赏地看她交际应酬,这种松散的关系显出自由,外人看了才不会质疑。
她走过来和我寒暄,问我何处高就。
“和那些年轻才俊不同,我贪玩,所以,演演戏。”口气有些轻佻,演员算不得正经职业,至少在很多人看来是这样。
“我看过报纸,你演秦始皇。”她话里带点儿保留,“但他是个鸡胸驼背,性格懦弱的暴君,跟你可不像。”我自嘲地笑笑,很多人觉得长得好也是负担,不能胜任深刻的角色,缺乏底气和厚度。她也一样,长得好学历不差,却喜欢扮演家底殷实中年男人的红颜知己,一般女人恐怕要千方百计把她摒弃出自己的生活圈子。
她在Northwestern University就读商学院,暑假返港,参加选美拿了名次,跟电视台签一年约,做主持拍电视。我对这类故事没什么兴趣,出于客气问多一句:“沈鱼是本名吗?”
“中间去掉了一个嘉字,风水师说本身运势已经够强劲,嘉字不过是有根无茎的草,倒不如直接合了后面的鱼字更顺风顺水。”
我骇笑,可见国际化大都市再国际,国粹还是丢不得,风水面相姓名学并没被唾弃,只要有名有利便由得它们发扬光大。“嘉”字兼具美善之意,只凭风水师傅一句话,说改便改,太急功近利了吧。
她说:“不如,改天去看你拍戏吧。”听起来似乎真的感兴趣。
“外景地很荒凉,吊死过人,煞气太重。”
她笑:“不,我不怕鬼。”态度沉静自如,她连鬼都不十白,真厉害。
曲终人散,她和叶国泽一起离场,她刚才站过的位置,空气中只剩下了薄凉的香。
这一类女人,她们以什么为生,在我心里始终是一个谜。电视台的薪酬低廉,远不如空姐地勤中环白领,根本不能应付正常的花销。单是她身上那条钻石项链,已经价格不菲,当然钻饰可租可借,她与身边人的关系,才是最耐人寻味的。她就像区奇柯克的小说中人,“并无正职,照旧生活富足,表情愉悦“。在以前,她们或许是神偷、侠盗,或死去的远房亲戚有遗产可分;在今天,她们是什么人?这样大方地享受现代的生活,预用着未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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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风让人沉醉。
我们站在2013年盛夏的花海中,回望一些难忘的过往。13年前,《花溪》如初长成的邻家少女,婷婷地伸展出婀娜的身姿,眼波流转,心意缠绵,用春风化雨,用笔墨为种子,开垦出一片美丽时尚的文学花园。
文艺,文学,时尚,是《花溪》的个性标签。新潮的少男少女们,把《花溪》列入比时装更能彰显品位的榜单。手捧《花溪》,无需言语,已然告诉众人,这,就是我的风格,我的标签。同爱可以靠近,生人请勿打扰。
爱,懂爱,会爱,是《花溪》的灵魂所在。爱情中的你我他,以为誓言就是永远,爱就是一世,可是,爱情的风暴,来时美得波光荡漾,去时却是海崩天裂。爱情的智慧,自我的认知,缘起与缘灭,片刻与永恒。如爱的指导书,无论爱如潮水还是恨如狂澜,都在关注你,抚慰你。
喷薄日出,午后微风,夜晚静谧,书页轻轻翻过,阅读之间或带来美感与内心的融合,或静如深海、恬如乡村。小说中的是她非她,是我非我,却为何,总有对号入座般深刻的同感共鸣与震撼。
彩蝶恋花,凤栖梧桐。美好总因美好而相聚,而回旋,而升华。很快,这片缤纷的文学花园,吸引了众多的彩凤。“花溪体”风靡一时,《花溪》成为文学创作者倾慕的殿堂,作品能在《花溪》刊载,即是内心之爱深植所爱热土。
辛勤耕耘,盛景如斯。
那些年,那些字句,成为不可复刻的经典。
那些荣耀,那些回忆,在泪水中一一闪光。
时光之河,浩渺无垠,相遇、相知、相爱、相离,生命的轨迹总是如此。幸好,我们一起走过。
之于永恒,我们所能做的,是悄悄铭记。
怀念,不曾停止。
爱,依然续存。
《花溪》2000—2010年十年经典,值得收藏。
此后,春花水暖,夏月别枝,秋水长天,冬雪繁星,我们深深爱,好好走。
感谢热爱《花溪》的每一位读者,是你们把“有爱情的地方就有花溪”的承诺传播到了四方。感谢《花溪》的每一位作者。是你们把种子开成了花朵。感谢《花溪》的历任编辑,是你们的爱成就了《花溪》之爱。
风醺然,水长流。
有爱情的地方就有花溪。
我是和《花溪》一起成长起来的人,在这里认识和结交了许多重要的朋友,时至今日,无论我走到哪里,总听人问起《花溪》,《花溪》还好吗,《花溪》最近怎样了——就像我手心的痣,我总记得在那里。
——甘薇
感谢《花溪》,记录我从躁动到平淡,由激越到低回的人生篇章,我青春花开的倒影,历历在目。
——-刘贞
《花溪》是我所有青春的记忆和记录,那些唏嘘,那些情怀,那些对爱情的责问和期待,都变成一篇一篇的小说,存留在那些年的《花溪》中,它开启了很多少女的心灵,让我们的倾诉终于落地封存,我爱《花溪》。
——坏蓝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