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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其人如天(史记中的汉人)
内容
编辑推荐

《其人如天(史记中的汉人)》作者、台湾作家薛仁明自2013年始,在台北书院长期开设史记讲授课程,成为台北书院最年轻讲师,被书院山长林谷芳戏称为“破格聘请,因为毕竟闻道有先后”。《其人如天(史记中的汉人)》中他直取楚汉群雄的心魂,逆转长期以来对刘邦项羽形成的刻板印象,令人叫绝;他暗中以老庄的眼光来评说汉朝的开国人物与时代气象,言语之间与司马迁如莫逆知音。他让史记中的真意如水落石出般呈现,这种笔力可谓有神,令人感到酣畅淋漓。

内容推荐

薛仁明编著的《其人如天(史记中的汉人)》读史记,直接触及历史人物的魂魄,读来令人心旷神怡。

作者如同司马迁及其笔下人物的知心人,经他勾勒,刘邦、项羽、张良、韩信、萧何等一代豪杰便仿佛有血有肉活脱脱地来到今天;作者从他们身上发现的生命气象又着实给人新鲜感,仿佛我们今天才识得他们的真容。刘邦表面上无赖轻慢,内里的伸缩自如却是王者风范;项羽外表上盖世无双,负才任气却是他英雄气短的原因;张良的从容有余令人遥想不尽,相较之下,韩信的自矜倨傲就显得格外刺眼……

当我们触摸到这群古“汉”人敞亮饱满的魂魄,再看历史会感到格外真切,我们自己也能从中找回中国人该有的生命气象。

目录

大陆版自序

台版自序

第一辑 天人之际

 消散迷失已久的魂魄,久违了!

 ──我读史记

 天人之际

 进可成事,退不受困

 “烹太公”与“踹小儿”

 魂魄犹乐思沛

 读书人读刘邦

 “拼爹”与“靠爸”

 不过一败

 多谈意思,少说意义

 项羽杀人

 从咸阳大屠杀到新朝气象

 天清地旷

第二辑 汉家气象

 长者

 闲人

 绰绰然,有余地

 一棒打响历史

 其犹龙耶?

 韩信的姿态

 韩信之死

 陈平厉害在哪?

 为君难,为臣不易──刘邦与萧何

 “萧规曹随”之外的曹参

 有此风光,便能成事

 屠狗樊哙

 今暴得大名,不祥

 其人如天

 离去的身影

 太史公与孔子觌面相逢

附录

 史记乃是我们的家书(杨键)

 ——读薛仁明新作《其人如天》

试读章节

消散迷失已久的魂魄,久违了!

──我读史记

历代写史,公推二司马为最。其中,司马光写《资治通鉴》,大手笔。可惜,他是个儒者,生性严肃,还有些执拗,而且,又过度紧盯着“资治”之用,因此,全书写得严严实实,简直是密不通风。较诸《史记》,《资治通鉴》虽有所长,却少了些游于虚实之生气,更不易见那吞吐开阖的大气。

能吞吐开阖,方可大气。当年,因李陵之祸,司马迁受了莫大的屈辱,可是,后来他写《史记》,偏偏却跌宕多姿,妙趣横生。如此不为苦难所困,也不留下任何阴影,反倒更能吞吐,更为大气,这就非常的了不起。司马迁能将所有的磨难尽化成生命之阴阳回荡,《史记》这本领,是中国史书第一。

《史记》的荡气回肠,处处可见,我尤其喜欢司马迁笔下的刘邦。在《高祖本纪》里,太史公写刘邦击黥布后,途经沛县,“留置酒沛宫”,招旧识父老子弟,放怀纵酒。当酒已沉酣,刘邦击筑,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这首歌,极好;朱熹曾誉之,“壮丽而奇伟”。可是,司马光编《资治通鉴》时,从刘邦置酒沛宫一路写起,“悉招故人、父老、诸母、子弟佐酒,道旧故、为笑乐。酒酣,上自为歌”,到了这儿,偏偏就不将此歌辑入。盖不收此歌,其实无碍于叙事之完整,更无损于“资治”之用。或许,在司马光眼里,收进就多余了。但是,太史公不仅写入书里,还成了文章的一大亮点;在《史记》全书中,更时时可见诸如此类无关叙事完整、也貌似无用之闲笔。这些闲笔,看来无甚紧要,却可让文章顿时摇曳生姿。有此风姿,后人遂可读之不倦。这样地看似无用,其实最可沁人心脾,这正是庄子所说的“无用之用,大用矣”。正因如此闲笔,太史公笔下的历史,不仅有了温度,更有着光阴的徘徊;也正因有此闲笔,不仅闻听得到这些人物的言语謦欬,更可触及那生命的魂魄深处。

《史记》在“大风歌”之后,接着又写高祖起身而舞,“慷慨伤怀,泣数行下”;对着沛县父老,刘邦言道,“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后,吾魂魄犹乐思沛”。这四句话,说得动人;尤其在刘邦自知余日无多之际(半年后,高祖崩),格外显得情真意切。刘邦最大的本领,是与世人无隔;他是个迥异于常人的天才,可偏偏却最能与常人相知相悦。因此相知相悦,故他可成就大事,故可打得下亮亮煌煌的汉家天下。《汉书》说他,“自监门、戍卒,见之如旧”,这是王者吞吐开阖的能耐。既然连“监门、戍卒”,都可“见之如旧”,更何况家乡的父老?于是,刘邦面对满城故旧,不禁脱口说出“吾虽都关中,万岁后,吾魂魄犹乐思沛”这百感交集的话语。然而,《资治通鉴》写到这儿,独独只留了“游子悲故乡”一句,后头的三句,尽管感怀更深,可司马光大笔一划,直接就删掉了。

更可惜的是,刘邦与故人叙往事、思来日,悲欣交集,痛饮十数日,最后,欲去,沛县父兄不舍,苦苦相留。相留未果,准备启程长安,结果,一出城,沛县全城皆空;满城老小,全到城外送行,献牛的献牛,献酒的献酒,刘邦不禁动容,遂“复留止,张饮三日”。这一段,《史记》写得满纸人情,简直是“氤氲四溢”,可是,《资治通鉴》却只字不提。

《高祖本纪》细细描绘了刘邦归返故里的欢欣与怆然,正如《项羽本纪》详述着项王垓下受围的慷慨与悲歌,写的,都是传主的魂魄。《史记》写事,更写人;《史记》写人,更写魂魄。那时,项王受围,英雄末路之际,不胜悲怆,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如是,“歌数阕,美人和之”。这一段,《史记》写得勾魂摄魄,千载后,读之仍不免心惊;今人纵使不读《史记》,单单看京剧《霸王别姬》项王与虞姬悲歌那幕,都还要不胜欷歔的。然而,《资治通鉴》写到这儿,不仅将项王之诗给删除,索性,连虞姬提都不提了。

《资治通鉴》不写这些,当然是司马光的严正。儒者的严正,本是件好事;论语里头,孔子何等严正?有此严正,才有百世不易之大根大本。可是,当严正一旦过头,以至于无法呼吸,无法开阖吞吐,那么,就不免沦为拘泥闭锁了。宋以后的儒者,拘闭者日多;他们个个是正人君子,眼里只有尧舜禹汤文武周公,于是,英雄美人之事,多半不屑一顾。他们只知实、不知虚,只知有、不知无。《史记》写刘邦、项羽的慷慨悲歌,正如旧小说大量穿插的诗词,看似无关紧要,可却是真实生命的呼吸与吞吐。有此呼吸吞吐,才有中国文明所说的虚实相生。

这些儒者,昧于虚实;因此,在正邪之间,便经常迂执不化。他们只相信“正能克邪”,却无法对世间的贤愚不肖有着相知与相悦。他们凡事太过认真,爱憎又极度分明,结果,在“大是大非”的幌子下,比谁都“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正因如此氛围,北宋才有那惨烈的新旧党争。在新旧党争中,司马光之所以会那般荒腔走板,不正因拘执太甚吗?而北宋之所以亡于党争,不也正因儒者的开阖吞吐出了问题吗?

宋以后,理学大盛;到了清代,朴学又起。由宋至清,但见儒生越来越正经,学问也越做越严谨。到了后来,他们是连一个词、一个字也毫不放过,半点都不得含糊。他们凡事较真,凡书也必要考证出究竟之真伪。他们整天忙着纠正别人枝枝节节的错误。这样地严谨认真,看似好事,可实际上,却只见一个个日形拘闭;从此,儒者开阖吞吐的能力更衰,气象与格局也更为萎缩。如此拘闭,到了民国,并无改善;在现代学院里,反更变本加厉。学院中的读书人,竟日埋首于所谓的学术论文,不论格式、脚注、研究方法、问题意识,缺一不可,严谨得不得了。可写这些极度规范的所谓论文,通常也就三、五之人勉强读之,除了为稻粱谋,除了不得不然之外,还有多少人谈气象格局?又还有多少人关心吞吐开阖?

二十六年前,因为司马迁“通古今之变、究天人之际、成一家之言”这三句话,我进了历史系。可才到台大,系里就开始教我们读论文、写论文。读来读去,但见一篇篇号称客观的分析,却感觉不到一点点历史的温度;只看到一桩桩貌似严谨的论述,却碰不着一丝丝人物的魂魄。每次读完论文,脑袋填塞得紧,心里则空虚得很;毕竟,那没温度,也没魂魄。现代学院毫无生命实感的学术论文的大行其道,与现代社会完全无法遏止的躁郁狂症的大肆流行,其实,是同一回事。他们,都失去了魂魄。所幸,后来我脱离了学院,开始无所为而为地读着《史记》,慢慢见识到太史公在叙事描形之际,以事显体,由形入神,这时,我读到的,不仅是中国文明原有的精神,更是自己年少以来消散迷失已久的魂与魄。唉,久违了!

序言

“汉”人的生命气象

北京有个黄明雨,平日极低调,特殊的是,我曾在长沙、后又在北京,先后听过两个人,背着他,就说了三回,曰,“黄明雨这人了不起!”那两位,平日都不轻易许人。他们口中的“了不起”,究竟是怎么个了不起,我没细问。不过,让人背后批评,总是容易;让人在后头这么无保留地揄扬,却真稀罕。我的揣想是,明雨是个干才,又极有怀抱;世间上,能力与理想可同时兼得者,本来就少。可话说回来,这种人虽少,但以天地之大,真要去找,仍可找出那么一些的。因此,我觉得明雨最特殊的,其实是在于他既能干又有理想之外,还有一份与他眼下这四十出头的年纪看似不太“相称”的异常清晰的眼力。这眼力,借用佛家的话来说,或许,就是正知见吧!

有能力,有怀抱,又有正知见,这应该就是黄明雨受到揄扬的真正原因。近来,明雨在北京新创了一所体制外的师范学校,为了延聘中国文化的师资,数度来台,探访了几位名家。后来,他到台东池上,和我谈起某某名家极好、极了不起,又说起另位某人则是名过其实,其学问的后头,少了些真实相应的“生命气象”。我听他这么一说,心头一震,随即又颔首频频。咳!久违了,百年以来,“生命气象”这寥寥四字,久不闻矣!这“生命气象”,几几乎,都已成了广陵绝响。明雨这一提,我清楚,是对于整个国学的骊龙取珠,甚至,也是整个中国文明的直探核心!

这些年来,大陆的国学热方兴未艾,发展的势头,一年猛过一年。有人认为,如此热潮,乃源于政府的维稳需求,换言之,这是一场由上而下、带有强烈政治目的的运动。如此说法,自然有理。不过,这毕竟只是皮相之见,只知其一、未知其二呀!根据这几年两岸往返的所见所闻,我越来越清楚,国学热的后头,其实还有一股许多人感觉得到却未必充分意识的力道。这力道,甚大,甚强,而且,后劲十足;这力道,如果用传统的话语来说,大概,就是“历史的气运”吧!

这股“历史的气运”,显然,已将大陆带进一个全新的转折点。一方面,随着中国崛起,大陆已彻底走出贫弱,也开始百年未曾有之自信。可另方面,当中国人有了自信之后,对于自己到底是谁,或者说,对于中国人真正的文化身份,却感到空前的迷惘。这样的迷惘,当然源自于五四以来、“文革”达到极致、改革开放之后又仍一片欧风美雨、百年之间从无中断也从未稍停的自我否定与自我掏空。因为迷惘,许多人的内心深处惶惴疑惑,都有一种无家可归的漂泊感;也因为迷惘,整个社会才充斥着一种无以名状的浮躁与不安。

这样的“历史气运”,说穿了,就是当下大陆的中国人不愿意再迷惘,于是,便有一股强大的力道,想要转折,想找出口,想告别自我否定与自我掏空,更想借由文化的肯定与珍重来找回自己。换句话说,国学热最根底的理由,只不过是当下已然面目模糊、甚至是魂飞魄散的中国人,一股脑地、满心热切地,想看清自己面目,想找回自己的魂魄罢了!这魂魄,若用明雨的话来说,正是所谓的“生命气象”。

就这样,为了召唤魂魄,为了找回中国人的“生命气象”,国学热一路延烧,其势辽辽,至今未央。值此之际,却有个极简单、也极根本的问题,那是:到底该从何入手?通常,我的回答是:先让祭祀恢复吧!先借此让中国人恢复与历史、与天地的联系吧!相较于大陆,台湾人的魂魄之所以比较安定,一方面,固然受益于宗教之繁盛,另方面,也更得力于在中国早已绵延数千年、在台湾更至今数百年未曾间断的祭祀之兴旺。有了祭祀,有了与历史、与天地的联系之后,人就不会干枯空虚,人就会有气象。

除了祭祀之外,又有人会追问,还该读些什么?还该做些什么?关于此,大陆近年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事实上,不论是儒释道的哪一家,抑或是琴棋书画的哪一种,甚至小说、戏曲,但凡深造其中,优游既久,约莫都可从中受益,亦可循之而走上中国人的心灵“回家之路”。其中,我推荐《史记》。

《史记》写人为主,此其殊胜也。既然是写人物,就具体,就比儒释道三家以说理为主的经典更能雅俗共赏,也更易于亲近。中国人一向不喜抽象思考,总愿意以事显体、以色显空。西洋人谈思想、论哲学,都得缠绕着抽象思考。中国人不然。中国人不纠缠于抽象世界,鲜少谈论哲学,也不太关注思想,最在意的,其实是一个个真实而鲜活的人儿;换言之,中国人关心的焦点,是人的生命气象。因此,中国人喜欢在具体的人事物之中有所感、有所悟,再进而契入大道。也因此,中国人著史、读史、说史,皆天下第一,皆世界各民族所不能及也。

在浩瀚的史书中,《史记》当然是出乎其类、拔乎其萃。首先,太史公下笔如有神助,经其勾勒,人物的魂魄,便呼之欲出。其次,太史公视野闳阔,看人有纵深,写人有层次,越是细读,就越读之不尽。最后,《史记》记的是两千多年以前的中国古人,通常,古人越古,越有元气;古人越古,也越有看头。因为,他们的气象大,他们离天近。若用司马迁的话来说,那时的人们,恰恰是立于“天人之际”。

《史记》中立于“天人之际”的“汉”人,既有神采,又比周代以前的人们更形貌清晰,其实,最接近我们今天亟欲找回的中国人那该有的生命气象。我读《史记》,看那群古“汉”人的模样,观其胸襟,察其气度,不禁,就要欣羡向往!别的不说,单单刘邦那一帮人,总让我在反复咀嚼之际,忽地就神清气爽了起来。这种神清气爽,恰恰是眼下两岸读书人最感匮乏的。譬如刚才,我读了《张丞相列传》,里头有位周昌;今天看来,他似乎名气不大,也不算显要,可偏偏却是个极有神采、极有气象的人。周昌骨鲠刚正,有原则,“敢直言”,即使当时显要如相国萧何、曹参,也没人敢与之相抗。有一回,刘邦在内廷闲居,周昌不待通禀,直接就入宫奏事。一进宫,但见高祖紧紧搂着爱妃戚姬,正半点都不正经。周昌一看,满脸不悦,二话不说,掉头就走。刘邦瞥见了,赶紧放开戚姬,急急追出,一跃,直接就骑到周昌脖子上,涎皮赖脸、似假若真地问道,“我何如主也?”周昌仰着头,丝毫不给高祖面子,恶狠狠、没好气地言道,“陛下即桀、纣之主也”。刘邦听闻,呵呵大笑,可从此,却也更加畏惮周昌。

臣子骂他是桀纣,这无赖刘邦,既不怒、也不愤,一方面哈哈大笑,一方面又深知畏惮。这般吞吐,这般开阖,这般好好玩又好认真,可真让我们见识到,什么是王者气象!

后来不久,因惠帝柔弱,几次,刘邦欲废太子,另立戚姬之子如意。废嫡立庶,本动摇国本之大事,因此,一回朝会,刘邦才提议废嫡,众大臣便纷纷力谏,可却几乎无效。(朝议时,吕后侧耳厢间,一旁窃听,闻听高祖此议,不由得魂飞魄散、浑身颤抖。) 正当刘邦君臣僵持不下之时,但见平日有口吃毛病的周昌挺身而出,不假辞色,拼命力争,在盛怒之下,遂激动言道,“臣口不能言,然臣期期知其不可;陛下虽欲废太子,臣期期不奉诏。”(期,必定也;期期,因激动而口吃,故多说了一个期字。) 刘邦看着慷慨激昂、明摆着即使废除太子也绝不奉诏的周昌,心中一凛,暗暗叫声不好;可听到口吃的周昌,满口“期期”,却又忍俊不住,遂“欣然而笑”,事情也于是作罢。(会后,吕后见了周昌,不由分说,便噗通一跪,跪谢周昌,“微君,太子几废!”[若不是你,太子大概就被废了!])

我喜欢这样的故事,也喜欢这样的人儿,更喜欢这样的生命气象。这些年来,我读《史记》,接着又写《史记》,年初,文章结集,明雨早早要了书稿,全书读罢,下了四个字的评语,曰,“心旷神怡”。这“心旷神怡”,显然,不在于我的文章;甚至,也不完全只因司马迁的生花妙笔与闳阔视野;我想,真正的关键,仍在于《史记》中这一帮的“汉人”。这一帮“汉人”,不论是无赖如刘邦,抑或是刚正如周昌,他们都明亮爽快,也俱有风光。两千多年后,我们与之觌面相逢,仍可顿觉“心旷神怡”。我看《史记》这群“汉人”,除了明雨所说的“心旷神怡”之外,还不时要心生感佩。明明,这帮人经历了战国末年的兵连祸结、生灵涂炭,随即,又遭逢秦代的严刑峻法、残酷暴虐;那苦痛与磨难,相较于近代中国,恐怕是不遑多让吧!可怪的是,偏偏他们既不愤、又不戾,身上没半点伤痕,也几乎没有佛家所说的那个“业”字。这群没“业”、没伤痕的人,经历过那样的时代,仍然一径地光朗朗、明亮亮,一个个,精神奕奕、气象非凡。我总觉得,正因这群人不受时代所束缚,明亮爽快、不见伤痕,也才会有日后亮堂堂的四百年汉家岁月。一个人不受时代所限,也没被苦难所缚,这就是大气象。有此气象,就能开创得了未来。今天两岸谈国学、谈中国文化,横说竖说,无非就是要召唤古“汉”人这样的生命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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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其人如天(史记中的汉人)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薛仁明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深圳报业集团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807095910
开本 16开
页数 235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84
出版时间 2014-07-01
首版时间 2014-07-01
印刷时间 2014-07-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图书小类
重量 0.36
CIP核字 2014073328
中图分类号 K204.2
丛书名
印张 15.25
印次 1
出版地 广东
230
150
1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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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8 13:40: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