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河春醒》是韩松落的散文集,他的随笔,带着切肤的生命体验,诉说个人刻骨铭心的生活往事,文字敏感、细腻,弥漫着忧郁的温情。《怒河春醒》比较特别的地方是,文字和内容像小说、像电影、像音乐、像铅笔画的散文,一个影评、娱评、黑童话之外的韩松落。全书分为五辑,收入了《钢铁工厂》、《愈禁忌,愈甜蜜》、《简买丽决定要疯掉》、《农场故事》《草地之歌》、《危城记》、《知青歌谣》、《离别在一九九六》、《月亮是大家的》等文。
图书 | 怒河春醒 |
内容 | 编辑推荐 《怒河春醒》是韩松落的散文集,他的随笔,带着切肤的生命体验,诉说个人刻骨铭心的生活往事,文字敏感、细腻,弥漫着忧郁的温情。《怒河春醒》比较特别的地方是,文字和内容像小说、像电影、像音乐、像铅笔画的散文,一个影评、娱评、黑童话之外的韩松落。全书分为五辑,收入了《钢铁工厂》、《愈禁忌,愈甜蜜》、《简买丽决定要疯掉》、《农场故事》《草地之歌》、《危城记》、《知青歌谣》、《离别在一九九六》、《月亮是大家的》等文。 内容推荐 韩松落编著的《怒河春醒》中这些本来像碎片一样的文章,一旦放在一起,也显出这么一种怅然,从丰盈走向溃败后的怅然。这些碎片,分散的时候,像不那么明显的病症,拼接在一起,却隐隐呈现出一个始终如一的精神形象,甚至可以提供给精神科医生,作为家庭创伤、童年阴影的案例进行分析。 目录 自序:心之形 第一辑:晚祷 梨树 钢铁工厂 纸 病 愈禁忌,愈甜蜜 幽闭的快悦 晚祷 音乐课 青春元年 黑夜号渡轮 英吉沙 第二辑:旷野在召唤 长河 晚祷II 简买丽决定要疯掉 农场故事 草香 比喻 露天电影 古堡幽灵 安度 旷野在召唤 附录:草地之歌 草地之歌 草地之歌【二】 草地之歌【三】陶工故事 第三辑:深深深呼吸 我十三岁的第二十天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镜子 唢呐 危城记 知青歌谣 当时的月亮 世界上所有的夏天 离别在一九九六 狂乱 沉默许久后,重新开口 深深深呼吸 花的力量 秋天 木槿 杏花 朝霞 春黄菊 虹 第四辑:报纸拼图 报纸拼图 旧闻 畸零人 苹果 小村 月亮是大家的 焚心似火 静宁路口,向东 铁窗 他们全部知道 高原百合 大海深处 绿地 晚春 惊起千只白鹤 死城 第五辑:兰州,最后一曲蓝调 河流是一座城市的幸运 写在练习本上的小说 心是孤独的猎人 心是孤独的猎人【II】 兰州,最后一曲蓝调 试读章节 池塘的水非常浑浊,深绿色,看不到底。我在池塘边蹲下,往水里看,一些虫子在游动,像鳖,黑色,有很多脚,我拔了一根草棍,拨动那些虫子,那些虫子开始拼命划动那些脚,我顿时觉得非常恶心。 池塘边的房子是一个小型铸造厂,厂房很高,墙壁涂成青灰色,第二层的玻璃都是破损的。一些榆树从破损的地方,把枝条伸了进去。 我推开一扇沾满油污的小门,等到眼睛适应了里面的黑暗,慢慢走进去。 许多我不认识的机器,许多地沟,还有巨大的轰鸣声,人说话的声音掺杂其中。我小心地绕过那些机器,觉得19己不该往前走了,但一种让我反感的力量却推着我继续走下去。 厂房是狭长的,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工人们穿着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工作服,站在通道两边,当我走过的时候,他们回过头来,漠然地盯着我看,脸上沾满尘土和泥灰,颧骨高耸,嘴唇厚实,眼睛晶亮。 我走过很多门,很长的通道,通道两边,永远站着一样姿势的工人,穿着一样脏污的工作服,缓慢地转过头来,漠然地看着我。 最可怕在,我知道哭是没用的,我已经被看到的一切吓得魂不附体,却还是身不由己地走下去。 还是相似的机器、通道,相似的工人,和漠然的眼光,这个工厂也许是一节节无限重复的空间。 直到小舅舅的手突然拉住了我。 当天晚上,这个梦来了,从此再没离开我:我在一座高峻的钢铁工厂里行走。我要说的是,它也许在每次出现时,会有细节上的差异,但总是在那种光线下,在那种地点:晦暗之中的,无人的钢铁工厂。 最起初,我总是身处一座空旷无人的城市,它们有一个相同的特征:异常宽阔的、足够几十辆车并行的马路。我被一种令自己反感的吸引力催促着往前走,知道无论怎样都会到达那个地方。我努力地记下路两边建筑物的所有特征,同时却有一个恍惚的、来历不明的想法告诉我:我不可能第二次走上这一条路。它仿佛具有博尔赫斯笔下那些路径的迷宫性质,连路两边的建筑也只是为了我的这次经过而存在。 在我行走的过程中天色开始变得昏暗,这种昏暗好像不是因为日落或是天气的阴晴,而是一种被操纵和被调解的光线——有种力量始终在注视着我的行动。 我再努力地追忆我当时的衣着也是枉然,梦在那里缺失了,被擦掉了,尽管我的衣着或许能说明我当时扮演的角色,并为我行动的动机提供线索,但梦在那里被擦掉了。 钢铁工厂就在天色最晦暗的时候出现。它的形貌——厂房异常高大——灰色——窗子极为狭长——玻璃破损——还有那无处不在的灰色。它所引起的感觉,犹如爱伦·坡在《厄榭古舍的倒塌》中描绘的:“不知怎么回事——第一眼瞥见那座府邸,就有一种令人难受的忧伤感渗入我的心灵。我心头有一种冰冷、低沉、要呕的感觉——一种不可填补的思想上的阴郁……” 天色在这种哀愁与荒寒之中变得更为阴沉,此时我已经置身于工厂内部——进入的过程也缺失了。厂房的穹顶,犹如在外边所看到的那样,极为高远,隐没在黑暗里,从窗子里透进了蓝灰色的光线,光线中的灰尘是静止的,绝无涌动的可能。我绕过那些沾满油污——而不是铁锈——的机器,地上同样有沾着厚厚油污的枕木、钢管,以及用水泥砌出的沟渠和深井,同样地,也被乌黑的油水覆盖。在我专注于在这些障碍物间行走的时候,我并不觉得恐慌,然而稍后,这种恐慌就如滴水进入了油锅,在刹那间便扩散到我身体各处,那不是苦痛,也不是焦虑,那是一种被禁闭的预感,近似于被窒息致死前的抓挠。一些我所熟悉的面容和记忆片段在那一刻轰然前来,成团,成块,不可辨识,发出种种不可言说的、杂乱的、混沌的声音,起伏,旋转,并且在它周围形成涡流。 这种窒息感达到顶点的时候我的愿望得以达成,我或者醒来,或者已然离开了厂房内部。天色更为晦暗,四处是污水、沟渠、粪迹、沾满油污的手套和工作服。我望望远处,大气中有深蓝色的、半透明的、宛如果冻的物质,无声地、颤动着下落,落在远处荒凉的山上。我开始留恋那种濒死般的、窒息的快悦。 醒着的时候,我四处寻找我在梦中所见的那个城市,那个工厂,我总疑心,那是关于我的生活的一个重大的预兆。我在许多城市见过相仿的道路,见过相似的工厂,但没有哪个,和我的梦境完全相符,在德尔沃的画里,也有相似的地方,但那还不是我的梦境。 但是我又怎么能肯定,那只是一个梦境呢?也许,那是另一个空间,另一个世界,我正生存在那里,梦见生活在这个空间里的我。我是被别人梦见的。我对那个梦见我的人满怀眷恋。但是,也许他像那些早已死亡的星辰,早已不存在,但光芒却在宇宙间漫游,并且终于被我接到。我满心都是凄凉的温柔。 我知道我的光芒还在宇宙间孤独地奔走,在亿万光年之间,在星辰和陨石之间,终于没有落脚的地方。 P6-8 序言 从新疆回到内地两年后,陆天明的小说《桑拿高地的太阳》刊登在了一本文学杂志上,母亲读过这部小说后,向许多人推荐,从新疆回来的,没去过新疆的,喜欢读小说的,不喜欢读的。或许,她是急切地想让周围人知道她的感受,从新疆那座有白杨树和花园的小院,落到这个荒山下的小镇后的感受。 在许多人手里传阅过后,那本杂志到了我手里。我十二岁,但我怀疑我读懂了。前半段,知青在新疆的生活;后半段,他们回到上海后,油然而生的失落。更磨人的,是经历过那种天高地阔、折根柴棍当筷子的生活后,重新回到人际半径很小的上海,在种种琐碎计较中陡生的怅然,那是一种被逐出乐园的怅然。 二十四年之后,把1995年到2009年写作的散文放在一起的时候,我发现,这些本来像碎片一样的文章,一旦放在一起,也显出这么一种怅然,从丰盈走向溃败后的怅然。这些碎片,分散的时候,像不那么明显的病症,拼接在一起,却隐隐呈现出一个始终如一的精神形象,甚至可以提供给精神科医生,作为家庭创伤、童年阴影的案例进行分析。 但是……“但这都不是我的心的形状……”斯汀在《心之形》里唱。 二十四年里,我常常会想起农场的春天。石蒜兰、蒲公英、火绒草一起开花,云低低地垂在空中,像是银子的制品,走在旷野里,隐隐听见什么地方有轰轰的声音,水声,或者雷声。还有秋天,一种红紫的矮草覆盖满山坡,根须苍劲结实,叶子蜷曲着,开着小花,或者小小的穗子。许多许多,几千几万几亿棵,充满柔情地覆盖在柔缓的山坡上。直到现在,我还能清晰地想起它们的形状,从叶脊到叶片边缘的颜色变化,叶片的纹路在手里的感觉,还有那种被红紫的细草覆盖的山峦在落日里的那种苍茫和神秘。但一种“我怎么可能经历过这一切”的怀疑瞬间到来。这些景象,或许经过了我的篡改、修饰,或许从来就不曾存在过。 时间,让过去成为异域。一个没有可能经历过的异域。 所以我一直用小说化的方式来写散文,固然是我的小说力比多没个地方发散,也是因为这种隔膜,这种对异域的隔膜。我不确定它是不是存在过,就只有把它变得陌生,把自己变成被叙述的人,以说明我的不确定,以确保我的诚实。 但这还不是我的心的形状。 甚至后来的经历也不是。 2005年、2006年(后来是2007年、2008年),我彻夜没睡,但早上还是醒来了。凌晨六点,天有种昨夜暗暗修补过的、稚嫩的、多汁的蓝,附近的KTV,唱了一夜的人们还在唱,带着包厢里的那种混响。心脏紧扭着,像是一股橡皮筋搅在一起。 但这还不是我的心的形状。 甚至这些文字也不是。2000年开始,它们陆续发表在《散文》、《人民文学》、《天涯》、《大家》、《母语》以及《文学界》、《江南》,还有颜峻主编的《书》上。它们有别于我写的那些娱乐、电影、音乐类的文章,它们是我的黑桃,我的红心,我的方块,我的梅花,但还不是我的心的形状。 有的时候,写得越多,隐藏得也越多。即便是自以为最诚实或者最无耻的袒露,也还是一种隐藏。袒露是最大的隐藏。 “这只是几个音符,几笔颜色。一个#F,bB,一道稍纵即逝的金黄色。或者,是那已经脱离了地球,向着黑暗的宇宙折射而去的光柱里,翻滚的形象中,扑朔迷离的一个。” 但还不是我的心的形状。 要特别感谢与这本书有关的朋友和老师们,颜峻和乔颖,《散文》杂志的刘雁老师,李敬泽老师,还有老友张海龙,这本书中的大部分文章能够落实到纸上,是因为他们。而它最终能成为一本书,要特别感谢三联的黄韬先生和彭毅文,他们接受了这部在写作取向上多少有点古怪的稿子,毅文无数个短信和电话的催促和讨论,则让它渐渐面目清晰起来。最后要感谢的,是阿涩(多西)——他用一周时间,专门为这本书画了一幅画作为封面,还有沈遇(江湖),他先后设计了二十个封面供我们选择,那棵泡桐树、白色的花串、树下的少年,玫红色的书名,非常妖娆阴郁,显然,他们比我更懂得属于我的颜色和形状是什么。 书评(媒体评论) 这是我们时代我最喜欢的文字,它们深情,却自甘于隐秘:它们安静,却又饱含热烈与悲怆的汁液。一字一句,就算写在天边,皆有来历和出处,其骨血发肤,全都受自让我们长跪不起的风土和父母。看着它们,我想起的是那节气的名字:清明,谷雨,白露,霜降。它们和这些名字一样美好、艰难而让人信服。所以,写下它们的人,韩松落,既让我亲近,又让我敬畏。 作家李修文 他的随笔,带着切肤的生命体验,诉说个人刻骨铭心的生活往事,文字敏感、细腻,弥漫着忧郁的温情。还有,一类散文,如《草地之歌》系列,把自然和人的世界写得纤毫毕现、清新动人,同时受了《圣经》的影响,通篇散布着雅歌和赞美诗的意味。 作家唐瀚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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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怒河春醒 |
副书名 | |
原作名 | |
作者 | 韩松落 |
译者 | |
编者 | |
绘者 | |
出版社 | 上海三联书店 |
商品编码(ISBN) | 9787542646859 |
开本 | 32开 |
页数 | 273 |
版次 | 2 |
装订 | 平装 |
字数 | 160 |
出版时间 | 2014-05-01 |
首版时间 | 2014-05-01 |
印刷时间 | 2014-05-01 |
正文语种 | 汉 |
读者对象 |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
适用范围 | |
发行范围 | 公开发行 |
发行模式 | 实体书 |
首发网站 | |
连载网址 | |
图书大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图书小类 | |
重量 | 0.374 |
CIP核字 | 2014047647 |
中图分类号 | I267 |
丛书名 | |
印张 | 8.875 |
印次 | 1 |
出版地 | 上海 |
长 | 205 |
宽 | 145 |
高 | 18 |
整理 | |
媒质 | 图书 |
用纸 | 普通纸 |
是否注音 | 否 |
影印版本 | 原版 |
出版商国别 | CN |
是否套装 | 单册 |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 |
版权提供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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