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通俗的党政干部读本；反腐倡廉的生动教材；形象生动的青少年读本。

林志远编著的《项南的故事》内容涉及面广，以主人公主政福建五年为主，向前向后有所涉及，撷取了其政绩作为与领导者风格、风范以及家风等不同方面，组成一个个相对独立、完整、主题突出的“故事”，语言和视角大众化，包含百姓的认可和赞美，形成了“口碑相颂”样式的独有风格。

林志远编著的《项南的故事》从“行、食、俭、律、智、识、情”等方面收录了有关项南的87个小故事，这些故事从不同侧面勾勒了一个有血有肉、有爱有恨、植根于百姓之中的党的高级干部的生动形象。以小故事阐释大道理，让人真切体会到真正共产党人的坚定信仰和伟大人格。“短，精，出彩，好读，便于流传”（后记语），是本书的主要特点。

行

 1 略施小计下八闽

 2 方向盘

 3 项部长骑单车上下班

 4 不坐“奔驰”

 5 大卡车的“危险游戏”

 6 乘长途汽车回福州

 7 坐手扶拖拉机进深山

 8 两袖清风悄悄走

 9 不用公车送客

 10 “逃离”警车护送

 11 “逃跑”闯秦巴

食

 12 “打牙祭”

 13 咖啡充饥

 14 菜勺子

 15 四菜一汤

 16 “杀猪先杀我”

 17 元宵丸子

 18 地瓜宴

 19 坐了个屁股墩

 20 罢宴

 21 一人出一半

 22 残羮剩汁不浪费

 23 饯行饭

 24 家常菜宴客

 25 追客请吃地瓜稀饭

 26 意外“吃”请

俭

 27 如厕用马粪纸

 28 归整肥皂片

 29 “时髦”的棉袄

 30 安居陋室

 31 塌陷的沙发

 32 谢绝装修

 33 改朝换“带”

律

 34 取消特供门市部

 35 没有隐私

 36 只准白看不准白要

 37 按价付钱

 38 不准打我的旗号

 39 请盯着省委常委

 40 我不是朋口的书记

 41 项家的客人多

 42 张惟求见受阻

 43 退“润笔费”

 44 病中拒收营养品

 45 杜鹃啼血

智

 46 惊人的记忆力

 47 说方言脱险

 48 “听中央的”

 49 叫“乡镇企业”

 50 智修妈祖祖庙

 51 妙答建机场

 52 “我爱旅游，我更爱厦大”

 53 项南作报告

 54 写小块文章

 55 智出《胡文虎传》

 56 落难中巧遇胡耀邦

 57 一把伞改变小气候

 58 给题个字

识

 59 “松绑”放权

 60 “有龙眼吃倒成了资本主义”

 61 家具要走出口的路子

 62 项南灯

 63 省委大院拆墙透绿

 64 听专家的

 65 “怎么由我来拍板？”

 66 敞开门来听批评

 67 “你们跳你们的舞”

 68 修厕所

 69 光头与植树

 70 “你有什么权力判它死刑？”

 71 “解救”孙绍振

 72 “顶住就是好汉”

 73 复办华南女子文理学院

 74 为吴国海题字

 75 深夜电话

 76 为项与年传记取书名

 77 绘制全国贫困地区地图

情

 78 项南找项南

 79 “爸爸，你来了！”

 80 爱，延续了一生

 81 从不拒绝与任何人交谈

 82 启蒙老师

 83 母子情深

 84 稿费助贫

 85 “你认识我？”

 86 补发的工资被“借”走了

 87 “我是来看张铭清的”

 88 替聂帅“还债”

 89 项南向南不向东

 90 “这才是你真正的生命价值”

 91 还它暮鼓晨钟

 92 炭火烧布鞋

 93 狡黠地一笑

 94  还没有掉膘

 95 “项南好”

 96  生人如旧识

 97  满街鞭炮迎项公

 98  陈建霖长跪哭项公

 99  紧挨闽王庙的项公纪念祠

后记

4 不坐“奔驰”

项南走马上任，申共福建省委办公厅给他配备了一部“奔驰”轿车。项南惊讶地问：“福建这么穷，哪来的钱买‘奔驰’？”

项南强烈要求将“奔驰”轿车换成国产小轿车。省委办公厅行政处处长过英群告诉他：省委主要负责同志都是坐“奔驰”，你不坐恐怕不好吧？但项南就是不答应。

后来经再三劝说，项南才同意换成普通“丰田”。从此，这部“丰田”一直陪伴着项南，直到他离开福建。

5 大卡车的“危险游戏”

有一次项南到闽北调研，下乡的中巴车行驶在路上，前面却有一辆载货大卡车不紧不慢地挡在路中央。为了不耽误公事，中巴车司机鸣喇叭提示要超车，前面的大卡车却不予理睬。车后扬起的灰尘漫天飞舞，跟在后面的中巴车只好关上车窗。车上没有空调，又闷又热。无奈，项南只好让司机减速，与前面的卡车拉开距离。谁知对方也跟着减速，似乎存心要与中巴车玩“危险游戏”，还差点将中巴车挤进沟里。

眼看前面一个岔路口，卡车和中巴车就要分道扬镳了；项南的司机一加油门拦住大卡车。愤怒的警卫员和有关人员下车要教训卡车司机，项南立即说：“不要‘抖’省委书记的威风，不要去为难司机，教育教育就行了。告诉他，要注意行车安全，不论对什么人都要讲礼貌。”

6 乘长途汽车回福州

1983年初夏，项南在泉州调研结束后，要乘长途汽车回福州。

大家捏了一把汗，省委第一书记乘坐长途大客车，途中的安保情况不可预测。．地委的同志和随行人员都劝说他乘省委车队的汽车。

项南说：“大家不是也经常乘长途汽车吗？让我也体验一下乘客的感觉嘛。”

开车了。

担任警卫秘书的徐小榕十分紧张。

汽车开出泉州不久，司机就和车上捎带的熟客边聊天边开车，漫不经心，而且在沿途不是停靠点的地方，随意停车拉客。

项南看在眼里，急在心间：“老百姓出趟门也不容易啊。”

回到福州，项南立即给交通部门的负责同志打电话：“此作风不改，咋行？事在司机，根在上面，要整顿行风，给老百姓提供安全舒适的出行环境。”

7 坐手扶拖拉机进深山

多年以前永定县规划在棉花滩建一座水电站，但因在坝址的选择上有争议而长期不能敲定。主政福建的项南带领专家到永定实地勘察。然而公路距棉花滩坝址还有十六里的小道，沿途坑坑洼洼，汽车难行。随行人员和当地干部都劝项南：“算了，别去了。”  项南说：“汽车不行，手扶拖拉机总该可以吧？”

于是，项南第一个爬上手扶拖拉机，随行的人也跟着爬上去。

就这样，项南头顶烈日，一路颠簸辗转前往拟议中的坝址现场办公。

8 两袖清风悄悄走

1986年6月2日，在福建工作了五年的项南，乘坐46次列车返京。列车启动前，几位帮项南搬家的省委办公厅的工作人员提前将家具、编织袋、装书籍的纸箱等行李堆在站台指定的位置，等候列车进站搬上车厢。

这时，一位检车工拿着小榔头慢悠悠地走过来，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地上堆放的十多个电视机纸箱和其他一大堆待运行李。从表情上看，他显然已经从行李员那里听说了省委原书记项南搬家的事。在转身离开之际，像是自言自语又仿佛是说给旁人听似的甩出一句怪里怪气的话：“这就是两袖清风啊……”

P8-13

走近伟大灵魂

林志远

“啊，拍摄项南纪录片，你们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

这是自2008年以来，摄制组所到之处听得最多的一句话。

在闽西长汀河田，紧挨着闽王庙有座项南纪念祠，里面有一尊比真人还要大的项南塑像——金脸光头，穿淡蓝色西装，看上去有点土。当地老百姓说：“这是我们自己筹资塑起来的。我们要让子孙后代像纪念王审知一样纪念项南。项南生前六进河田，带我们治理水土流失，把‘火焰山’变成花果园。”

武夷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基建科原科长陈建霖，自号“武夷山看山狗”的“狗官”。为了保护武夷山，谁砍树，“狗官”就“咬”谁。他立“毁林碑”，把盗树毁林者的名字一一刻在上面；他在报纸上发文章，捅出一个个毁林事件，可是与此有利害关系的当权者则千方百计想把这“刺头”调离武夷山。项南力挺“狗官”，说：“这条路你要走下去。没有树就没有水，武夷山就完了。你这是做好事，不要怕。我从年轻到现在，什么折腾都经历过，要坚持信念一直走下去。”项南把家里、办公室的电话都给了“狗官”，说：“你有什么困难就找我。”1997年11月11日，朋友打电话告诉陈建霖：“项南昨天心脏病发作，走了！”他号啕大哭。不解的司机赶紧停车。他下车走到路边，朝北一跪，还是哭，半个小时不起来，回到家立起祭台，在案桌上摆了一个相框，框里并排嵌着他父亲和项南的照片。

项南思想解放，主政福建五年，平反冤假错案，推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他支持中外合资办福日电视机厂，支持扩大厦门经济特区，把国外银行请进来，发展乡镇企业，“松绑”放权；大念“山海经”，以智取胜，打“台”球“侨”牌，筹建中国第一条高速公路。短短五年，福建的经济增长率从全国第二十一位上升到第三位。

项南俯首百姓，晚年拖着病躯，跋涉十几个省的贫困山区扶贫，朋友劝他：“何苦呢？”他说：“这是还债。”他劝前来拜访的老乡、获国际发明奖的菌草技术发明人林占熺：“你即便是亿万富翁也算不了什么。若能将菌草技术用于老百姓脱贫，这才是你真正的生命价值。”他严格自律近乎“洁癖”。他到福建省委赴任、离任均拒绝迎接送行，在任期间他没给家乡批过一分钱，没给自己和儿孙谋过一分私利，清廉如水，嫉恶如仇。1997年9月13日，他列席中共十五大时指出：“反腐败要注意两种倾向，一是不能只反下不反上……二是改头换面搞特权，自己不出面，叫儿子亲属炒股票，做房地产生意。他们利用父母的特权，一夜之间可以获得多少千万、多少亿的暴利。”最后他引用杜牧的话：“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五十八天后，他走了。

人的品性是自然造化和后天文化塑就的。生于闽西的客家人项南，血液里有“硬颈”基因。他从小就接受马列主义，父亲是闽西最早的共产党员，母亲为革命坐过牢，叔叔在“白色恐怖”中壮烈牺牲。正如习仲勋赞誉的，这个家庭“满门忠烈”。十二岁那年他加入儿童团，青年时期投身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新中国成立后任安徽团省委书记直到团中央书记处书记，反右倾运动和“文化大革命”中两次跌入低谷，对人生、对理想有更深刻的感悟。改革开放前率农机代表团访问欧美，不唯上、不唯书、只唯实的他，对中国建设社会主义的路径有自己的见解。

项南祖上屡出清官。在老家项氏宗祠里，有一副保留数百年的对联：“清白世传作吏还从冰上立，廉明性秉讼人都在镜中行。”项南最喜欢的条幅是王冕的《墨梅》：“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

既不肯当太平官，又能自觉限制手中掌握的权力、不谋私利的项南，共产党人的信仰和中国传统文化精神，是他立身处世的两块“压舱石”。

我国改革开放进入攻坚期和深水区，艰巨性、复杂性前所未有。经过改革开放三十多年物质和经验的积累，要实现“中国梦”，当务之急是在全面深化改革的同时，将中国曾有过的精神生活凝聚成属于中国自身的人文精神，呼唤无数个改革创新的项南，在民族复兴的道路上，“杀出一条血路”。一滴水可以折射太阳的光辉。我们从众多采访、阅读中摘录、整理了99个项南小故事，全书不到十万字，读之，却可以让你走近一个有理想、有追求、有人格力量的伟大灵魂。

是为序。

2014年9月于福建厦门

大约是在2009年秋，我们采访了福建省委一位老领导，让他谈谈记忆中的项南。他说： “项南是改革家、人民公仆，现在的年轻人不清楚，当年搞改革开放有多艰难。项南的事迹应该让更多的人了解，我建议你们编本项南小故事，短，精，出彩，好读，便于流传。”我们觉得此建议甚好。

《项南的故事》从“行、食、。俭、律、智、识、情”七个方面收录了项南99个生动形象的小故事，绝大多数源于项南诸多生前好友、同事的访谈。这些故事从不同侧面展示了项南的人格形象，言简意深，发人深省。大多数的故事是当事人提供的，就不再加注，非当事人提供的，方加注释说明。

本书在整理、组稿、编辑、校对过程中，得到了社会各界人士的支持帮助，在此一并表示感谢。

由于时间仓促，水平所限，不足或疏漏在所难免，希望读者予以指正，并热忱欢迎提供项南新故事，以便再版时进一步充实完善。

《项南的故事》编委会

2014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