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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我是我的神(上下)(精)/邓一光文集
内容
编辑推荐

邓一光著的《我是我的神(上下)(精)》是一部充满英雄之气和悲悯情怀的厚重之作,是一部讲述巨大历史变革下人生坎坷与自由追寻的英雄史诗。

光荣与梦想、沦落与尊严、战争与和平、坚守与背叛……小说于动人心魄中展示着生与死、善与恶、绝望与希望、救赎与疗伤,乃至人类精神的伤残、死亡与复活,大气恢弘,凝重隽永,给人以强烈的艺术震撼。

内容推荐

邓一光著的《我是我的神(上下)(精)》是一部原创长篇小说,描写父子两代人之间,生命与情感、理想与现实的冲撞、抗争。书中主人公颠沛的人生,对祖国深沉的爱,为守卫和建设家国河山所有的付出,不仅是他个人的人生境遇,也验证了共和国数十年的当代历史,既是对于个体生命的磨砺,也是对于一个时代和人生的展示。作品写得回肠荡气,感人至深,具有很高的社会价值和文学价值。

目录

第一章 亲爱的萨雷·萨努娅

第二章 奴隶们什么也不要

第三章 黄金时代的传说

第四章 我是你的心上人呀

第五章 守着月亮星星入睡

第六章 一把种子扬天而去

第七章 肉食主义家庭的病儿

第八章 干掉一只狐狸有多难

第九章 朝天空扔出石头

第十章 让湿润快些干爽

第十一章 被雨淋湿了翅膀

第十二章 杀死那些狗崽子

第十三章 我们恋爱吧

第十四章 头上的星星往下落

第十五章 如同一道温暖的风

第十六章 像蛋壳一样脆弱

第十七章 找到草履虫伙伴

第十八章 婴儿似的噙住手指

第十九章 寻找杀死你的那个敌人

第二十章 向着电闪雷鸣的天空

第二十一章 用蝴蝶的语言说话

第二十二章 想要做一个男人

第二十三章 除了野兽就是风

第二十四章 完了的事情才算完

第二十五章 狗獾和狐狸不是威胁

第二十六章 水能静成什么样子

第二十七章 带上你们的长茅和弓箭

第二十八章 把自己还给妈妈

第二十九章 只想和他结一次婚

第三十章 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第三十一章 数到二百零三停下

第三十二章 回到母亲子宫

第三十三章 别把梦告诉过路的青年

第三十四章 乳房上的功勋章

第三十五章 光不在了怎么行走

第三十六章 跃上目光翩翩起舞

第三十七章 像一个傲慢而高贵的杀手

第三十八章 和我一起生活,成为我的爱人

第三十九章 必须搜集更多的火柴

第四十章 下到水里当一条鱼

第四十一章 天使不在天堂里

试读章节

313师头一天宿扎汀泗桥,第二天宿扎崇阳,第三天进至蒲圻,耗损报告随后送来。从武汉出来以后,士兵脚上打泡的居多,四个战斗团,超过一半人坏了脚,龇牙咧嘴走不动路。乌力图古拉一看报告就皱眉头,把肩上的外套扒下来往地上一摔,捡起来再一摔。简先民要替师长捡外套,葛昌南伸手拦住,示意他该干什么干什么,让师长发情去。

“你别使怪眼儿,偷偷摸摸地来小动作,”乌力图古拉冲葛昌南冷冷一笑,“你不是有能耐嘛,有能耐你给破脚们训话去,先讲将革命进行到底的意义,再讲加强支部建设的作用,把那些臭脚丫子上的泡给讲没了。”

“那什么,”葛昌南一点儿也不火,真抓了桌上的骆驼烟往屋外走,走到门口站下,回头笑眯眯地说乌力图古拉,“你那件外套,它是后勤配的,属于组织财产,你那样张牙舞爪地破坏它,不对嘛。所以说,老乌同志,请把组织的财产捡起来。”

通山是李白成兵败之地,当年如火如荼的农民造反,最后一粒火种就是在这儿让清廷给掐灭的。葛昌南疑神疑鬼,老是在乌力图古拉耳边煽风点火,要乌力图古拉注意前车之鉴,不要学李前辈,动静闹到京城里,最后废在一个穷山恶水的地方。乌力图古拉被这个私塾先生聒噪烦了,免不了下手干出一些狠事来。13团几个兵借老乡的门板睡觉,压坏了门板,没赔偿就开溜,老乡追上去,兵还说狠话,说“老子给谁打仗啊!”老乡告到师部,乌力图古拉下令,照双倍价赔偿,压坏门板的兵关起来,饿一天不给饭吃,说狠话的兵饿两天,连长撤职下排当排长,排长下班当兵,看谁是老子。后勤一个协理员,夜里溜进老乡家,硬是纠缠着把一个黄花姑娘给糟蹋了。乌力图古拉那个火,职也不撤了,饭也不饿了,让警卫营立刻将淫棍协理员五花大绑,押去村里,召开群众大会批,批完再毙人,毙过的尸体悬曝一天,一天后挖坑埋掉,坟头竖一块木牌子:某某,山东海城人,1941年入伍,立大功一次、小功三次,三等乙级残废军人,1949年6月因奸污民女正法不贷。

葛昌南连夜召开全师教导员以上政工干部会,开到凌晨,回来困得不行,进屋一边打晃一边忧心忡忡地说,这样信马由缰下去,部队非失去战斗力不可。

“都是胜利在望闹的。部队不打仗就乱性,一根鸡巴,害了多少人。”乌力图古拉在油灯下冷笑,“等全国解放了,非给毛主席党中央写封信,仗打完了兵不能留下,挑不乱性的养几个,其他的改屯田,让他们放马挤奶子去。”

“是啊是啊,问题就在这里。”葛昌南拿手指头撑住眼皮子,用力揉,好像那是一块肥沃的瓜地,用力揉下去,就能揉出一堆蜜汁儿滴答的瓜儿来,“都是让鸡巴给害的,都长了鸡巴。所以说,严肃了挑,谁不想乱性?能挑出谁来?谁该让中央养?”  “什么意思,”乌力图古拉愣了一下,推开面前的地图,盯着葛昌南,“你是在说我和小萨?”

“不要在共产主义的大锅里洗裤子嘛。”葛昌南学乌力图古拉的口吻,“裤子和裤子不一样,我是对事不对人。可问题吧,是个男人就有花花肠子,你总不能说,哪一截儿花花肠子是云彩,该由着性子张扬,哪一截儿花花肠子是屎汤,该泼了埋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别把脚揣进你的口袋里,你没洗脚,臭!”乌力图古拉沉下脸,站起身子,踢开马扎向屋外走,在门口甩下一句,“我乌力图古拉把话放在这儿,我踹门的事儿做,蒙脸的事儿不做,我要是羊圈里硬按了,糟蹋了哪只羊羔,不用谁绑,我先割了自己,再把自己吊在太阳底下,让日头一天三百鞭子地抽!”

“门都踹了,不按还能当佛供起来?”葛昌南一点儿也不恼,继续揉着眼皮子,对摇晃着的门咕哝道,“所以说,人家信,我不信。”

P018-019

序言

生命在一处处不为人知的地方诞生,也会在一处处不为人知的地方倒下。

乌力天扬擦掉剃头推子上胎液般晶莹的黄油,把擦干净的剃头推子放在床头柜上,在病床上坐下,拿过一只枕头垫在腿上,把手伸向躺在床上的父亲,环住父亲的胳肢窝,慢慢用力,一点一点,把父亲抱到自己的腿窝里,安置好,取过围布,咬掉围布上的线头,替父亲仔细围上,然后拿起剃头推子。

浓烈的丹参味扑鼻而来,还有一股什么东西正在腐烂的味道。呼吸机过滤器里传来气泡冲击蒸馏水发出的声音,显得懒散而疲惫不堪的生命监视仪上,暗绿色的显示波僵蛇般呆板地来来去去,落下一片片数字蛇蜕。

乌力天扬在自己的头上试了第一推子。新推子,很好用,咬合起来几乎没有声音。一片头发无声地落下来,掉在乌力天扬的裤子上,乌力天扬没有管它,开始给父亲剃头。他剃得很小心,很认真,每一推子都像执著的垦荒者,推进得十分彻底,推进到可以望见和可以抵达的尽头。

当乌力天扬做着这件事情的时候,乌力家的成员,母亲萨努娅、大儿子乌力天健、二儿子葛军机、三儿子乌力天时、四儿子乌力天赫、大女儿安禾、二女儿童稚非、养女卢美丽,他们在人间或冥世静静地看着乌力天扬,看着乌力天扬怀里那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他们在彼岸或此世看着他和他,目光如炬,一句话也不说。

最后一推子下去,咬合着向前,再向前,离开。那里一根头发也没剩下。乌力天扬认真地看着怀里那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他,乌力图古拉,一个多年前手无一根茅草的奴隶,一个在那之后除了胜利什么也不要的士兵,现在已经被剃光了,硕大的头颅暴露无遗,在荧光灯下,像一只无所畏惧的毒蘑菇,而这个被剃光了脑袋的老人,正满心坚定地走向死亡,不和任何人商量,也由不得任何人阻止。

乌力天扬拿不准,他是不是应该告诉父亲,作为父亲一大群孩子当中的一个,作为乌力家的叛逆者,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想到了也没有资格,有资格也会拒绝为父亲这种人写墓志铭。

乌力天扬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的生命来自他怀里的这位老人,他们是血脉相承的亲人,也是人世间最对立的仇敌。在他出生之前,他是一个没有人类身份的生命,是一个不知前世为何类生命的野魂;在他出生之后,他得到的第一个归属是一个中心,那个中心就是给予他生命的父亲。而在整个成长过程中,他一直在干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杀死父亲,杀死他生命的给予者,然后通过以生命传承命名的那条炼狱窄道,落籽为林。现在,父亲要死了,他生命出处的那条通道要关闭了,那么,父亲是他杀死的吗?他在杀死父亲之后,是否已经通过了生命出处的那条窄道?他在通过了生命出处的那条窄道之后,是否成为他包己所选择的那个生命?

乌力天扬下意识地转过头去。他的目光与母亲萨努娅的目光交遇。那是他生命的另一个源头。他们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他收回目光,把剃光了脑袋的父亲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他听见父亲粗糙而滞涩的呼吸声。他感到父亲的耳轮正在一点点地冷却下去。他知道,那是父亲生命的最后时刻。也是他们父子和仇敌关系的最后时刻。他屏住呼吸,等待父亲咽下最后一口气,然后父亲会突然地轻下去,一缕无形的东西从父亲的囟门飘出,飘去他看不见的上空。他不能肯定会不会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也不能肯定生命有没有来世。如果有,他无法确定父亲在来世里是一条巡游八极的梭子鱼,还是一株独悬深渊的野樱桃。如果那样,他们这一对今生的父子,会不会在来世再次相遇,相遇的他们还是不是父子和仇敌?

那一瞬间,乌力天扬如遭雷劈,头发奓立,热泪盈眶,浑身颤抖。他迫切地想要回到生命的过区,回到生命通道的入口。他知道,只有这样.只有看清楚了过去,他才能决定来世的那些事情……

后记

生命是一次次和无数异质事物遭遇的过程,这一次,我和这部书遭遇了。我还和命运中的2007年遭遇了。我的生命在这一年发生了太多重大的事情,我以这部书纪念它们,纪念我命运中的2007年。

这部书写完后不久,我的大姐去了另一个世界。她是一个智障者,有着和我不一样的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小时候,她是这个世上最在意我的人,每次我放学回家,她都会跟进我的房间,和我说几句话,然后安安静静地待在一旁看我写作业。有时候我不想做作业,想看“坏书”或者干点儿别的什么事,她就去门口替我放哨,要是父母从楼下上来,她会小声告诉我:“来了。”如果她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我从那里走过,她一定会唱《小燕子》,或者《阿尔古丽》。她的嗓子非常好,她很喜欢唱歌。我知道,她唱歌不是唱歌,不是告诉我她有多么美妙的歌喉,而是在向我传递一种语言,这种语言只有我俩才明白。

我曾经有过一个奇怪的念头,我觉得大姐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是另外一个世界的生命,只是为了我,为了能和我说几句话,为我唱歌,她才来到我生活的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孤独地生活了五十五年,并且等我写完这部书。要是这样,我应该为她终于不必再待在这个世界里而高兴,为她终于可以回到她自己的世界里而高兴,为我终于写完了这部书,不必再拖累她而高兴。可不知为什么,她的离去却让我很难过,非常难过。我担心她离开她的世界太久,已经回不去了。我为这个而埋怨自己。我不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想念她。

2007年离去的还有两位老人。我和他们未曾谋面,却有过近似禅意的文字和植物交流。我们约定了见面的时间,我们相互鼓励,为了见面,我们都努力地活着,好好地活着。可是,两位老人没有守住约定,初夏的时候,我刚刚完成这部书的修改工作,他们便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相继匆忙离去,只留下两段贯通今生与来世的文字。那些日子我心绪不宁,我放下修改书稿的工作,为他们写下了一副挽联。我对他们说:无缘见您,葱郁一树,已见道德根、智慧茎、堪破叶、能量果、三千大界种子;只能说天,苍穹无边,传说充满云、无我风、起源星、运动系、物质不灭定律。

亚里士多德说过,为获得诗意的效果,一桩不可能发生却可信的事,比一桩可能发生却不可信的事更可取。我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句话。我不知道在我的生活中,什么是可能发生的,什么是可取的。

这部书写完一年后,书中结尾写到的两件事情在我的现实生活中发生了。一个是军区总医院的那件事,一个是新圣女公墓的那件事。

就在昨天下午,我出门去取出版社寄来的书稿清样,回家途中,大哥打来电话,说父亲不行了,呼吸和心跳全都停止了。等我匆匆赶到军区总医院的时候,父亲已经被抢救过来。这是三个月中父亲第三次停止呼吸和心跳,每一次他都战胜了死亡,活了过来。之前还有过一次,那是两年前发生的。

九十七岁的父亲一直让我感到生疏和生硬,我觉得我离他很远。有时候我恨他,有时候我会想,我和他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父亲和儿子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医院真是一个糟糕的地方。呼吸机过滤器里传来气泡’中击蒸馏水发出的声音,显得懒散而疲惫不堪的生命监视仪上,暗绿色的显示波僵蛇般呆板地来来去去,落下一片片数字蛇蜕。我没有剃头推子,我连梳子都找不到。我用手指为父亲梳理头发,我俯下身子呼唤父亲。父亲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合上了眼睛。我知道,不管父亲这一次是不是活了回来,他正在离开家人的路上,很快就会起程去另一个世界,我们将从此不复相见。

我突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我把正在流泪的母亲从父亲身边牵开,牵到一边,让她挨着我坐下,把我的感受告诉她。我对母亲说,过去我从来没有佩服过父亲,我和他一直是对抗的,我始终不能理解他,不能接受他的很多做法,但我现在敬佩他,敬佩他能够一次次地死而复生,活回来安慰母亲,安慰他的亲人们,让我看到生命真的是可以坚持的。

我不清楚父亲他怎么能够做到,怎么能够一次次地死而复生,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用他的坚持来安慰他的亲人。他这样做不是头一次,他年轻的时候就这样。仅仅在红军时期,他的颅项就钻进过一块炮弹片,身上中过三发子弹,那三发子弹穿出了八个眼,其中一发子弹在他两条腿上穿出了四个眼。他是在腹部贯通伤尚未痊愈的时候拽着马尾跟着他的部队开始长征的。

三个月前的9月份,当我站在秋风渐劲的莫斯科红场上的时候,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一年前,我在这部书中写到了这个地方,写到了红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写到它,我书中的人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现在我站在这里,站在红场上,寻找乌克兰小姑娘玛瑙和她的妈妈玛斯洛娃。我没能找到她们。也许她们已经回到了乌克兰的家乡,也许现在离书中写到的那个年代已经相隔甚远,她们已经不在我的视线内了。

那以后,我又去了新圣女公墓。山毛榉、槭树、桦树、寒地杨。卓娅和舒拉、契诃夫和果戈理、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和爱森斯坦、马雅可夫斯基和绥拉菲摩维支、索菲娅公主和赫鲁晓夫……还有,柴可夫斯基梦中的天鹅湖。当然还有尼·奥斯特洛夫斯基。十几年前,乌力天赫在离开莫斯科的前一天来拜访过他,现在我也来拜访他。尼·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军帽和军刀雕刻在他的墓碑下方,他本人则斜着身子,靠在硬朗的枕头上,瘦削的手边搁着一摞厚厚的书稿,看着前方。

和乌力天赫不同的是,十几年前,他想替简雨槐看一眼加琳娜.乌兰诺娃,他没能见到她,这一次我见到了。乌兰诺娃是那么美丽,她在一块雪白的汉白玉上翩翩起舞,始终不肯停下来,真的就像传说中那只永远舞蹈着的天鹅。

现在我能理解,乌力天赫在莫斯科国家大剧院里看到美丽的吉赛尔的时候,为什么会泪流满面了。

现在我相信,还有一个世界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等待着我。在那个世界里,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发生。

在写出这部书之前,我已经把它交给了隋丽君女士。她耐心地等待我把这部书交给她已有六个年头。六年的时间里,我的生活一直潜藏着危机,小说创作也基本中断,而这部书的写作帮助了我,它在我生命的黑色天空中划过一道道闪电,让我坚持下来,坚持到现在。在我交出书稿后,隋丽君女士为它做了大量的编辑工作,这些工作远远超过了一位编辑应该承担的范畴,它甚至让我感到吃惊和羞愧。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像她这样耐心地对待这部书的写作和推进这部书的出版。

关心这部书的还有钟红明女士、高叶梅女士、张守仁先生、李敬泽先生、蔚蓝女士,他们在这部书出版之前就阅读了书稿。我从他们那里接受了无私的批评和建议,事实证明,这些批评和建议对我是有价值的。

至于这部书的读者,他们有自己的独立判断,有自己经验中永远不可能被替代的审美主张,就像我在写作这部书时有自己独立的判断和任何他者经验永远不可能实现并完成的审美主张一样,除了各自的写作和阐释,我们不需要再做什么沟通。

莱辛说,一本大书是一桩大罪。我是戴罪之人,谨此向读者致歉。

邓一光

2007年12月5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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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是我的神(上下)(精)/邓一光文集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邓一光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四川文艺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41135613
开本 16开
页数 919
版次 1
装订 精装
字数 830
出版时间 2012-09-01
首版时间 2012-09-01
印刷时间 2012-09-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76
CIP核字 2012214955
中图分类号 I247.5
丛书名
印张 58.25
印次 1
出版地 四川
244
171
5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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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9 4:4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