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小说通过描述唐山大地震对一个人和一个家庭造成的长期而深远的影响,来反映这场灾难对唐山人留下的心灵的创伤和阴影,真实得令人震惊!
在这场浩劫中,生命的脆弱、人性的光辉以及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被无限放大,同时个人的命运也因此而改变。
“我”在地震中失去了父亲,又在震后先后失去了两个最亲密的伙伴。患上地震后遗症的“我”后来在爱情、家庭生活、工作中,命运都发生了巨大改变。
一场伤痛的灾难、一段可歌可泣的救人比赛、一段纯美却无结果的爱恋,读来让人泫泪欲滴……
图书 | 废墟我的1976 |
内容 | 编辑推荐 这部小说通过描述唐山大地震对一个人和一个家庭造成的长期而深远的影响,来反映这场灾难对唐山人留下的心灵的创伤和阴影,真实得令人震惊! 在这场浩劫中,生命的脆弱、人性的光辉以及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被无限放大,同时个人的命运也因此而改变。 “我”在地震中失去了父亲,又在震后先后失去了两个最亲密的伙伴。患上地震后遗症的“我”后来在爱情、家庭生活、工作中,命运都发生了巨大改变。 一场伤痛的灾难、一段可歌可泣的救人比赛、一段纯美却无结果的爱恋,读来让人泫泪欲滴…… 内容推荐 这部小说通过描述唐山大地震对一个家庭造成的长期而深远的影响,来反映这场灾难对唐山人留下的心灵的创伤和阴影,真实得令人震惊!在这场浩劫中,生命的脆弱、人性的光辉以及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被无限放大。地震毁掉的,除了整座城市,还有弥足珍贵的亲情、友情、爱情…… 作者以讲述式的语言,蒙太奇的叙述方式,令读者犹如身临其境般去感受1976年那段晦暗、阴沉的日子,展现一段令人无法忘怀的悲情历史。 试读章节 第一章 自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有荡过秋千,不是我不想,而是那种忽而将我抛到半空,忽而又被玩弄似的扔在地下的感觉,让我浮想联翩,回忆起来就恐惧,太可怕了。 那是个深夜。 那个夜晚跟平时的夜晚似乎没有什么两样,只是蚊子比平时嚣张,也比平时作风恶劣,平时落在身上,轰它一下就跑了,而这一回它咬起人来不撒嘴,死叮,每一只被拍死的蚊子都一肚子的血,很肥。 “过一会儿我打上敌敌畏,蚊子就不敢这么捣蛋了。”我爸说完,好歹把两只饭碗在水管子底下冲了冲,就跑去喂他的六条警犬了,留下十八岁的我,继续倾听着俯冲的蚊子低沉的叫声。我爸在这座军用仓库就是负责饲养警犬的,警犬则是负责巡查守护库房的,库房里堆着的都是支援印度支那的粮食、石蜡以及其他一些不让我知道的东西。自然,我也不想知道,那时候,我要知道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偏偏就不包括这些。 我爸走了,我把两条腿撂在桌面上,拽着台灯的灯绳,开一下,关一下,关一下,又开一下。老远,我听见我爸对我喊:“你就别糟践电了,我们单位这个月电费都糟践在你身上了。” 汶川地震哀悼日那天,我从躺了三十年的床上爬起来,一步一步磨蹭到和平西街,默哀了三分钟,死灭了许久的忧伤又从心底飘拂起来。已经五十岁的我,竟哭了。幸好,那天有很多人都在哭,我的哭也不显得突兀,而且那天很多人的脚步都沉重蹒跚,我的瘸腿也不那么显眼。我爸对我喊“你就别糟践电了,我们单位这个月的电费都糟践在你身上了”那时候,我的腿还不瘸。记得当时我还偷着骂了我爸一句“财迷脑袋”。还好,我爸没听见,听见了非得给我一巴掌不可。我不知我爸是什么时候回到宿舍来的,反正我爸回来的时候,我早就睡了。“咣当”,跟半拉锅盖一般大小的青砖楔在我的肩膀上,是剧痛将我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瞧,整个房子晃得和荡秋千差不多,根本站不住脚,想喊救命,嗓子眼就跟堵上了一块抹布似的,喊不出来。 我就只能蒙着脑袋,随着惯性,一会儿骨碌到房间这头,一会儿骨碌到房间那头,像个皮球一样。我想,要是再晃三十秒,我的小命就交代了,砖头瓦块噼里啪啦地跟雨点一样砸在身上,连疼的感觉都没有了。连疼的感觉都没有了的感觉,常常是最恐怖的感觉。 我不愿意回忆。 我是在忧郁症稍有缓解以后,移居到北京来的。其实,在北京,跟我在天津,在武汉,以及在成都,都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反正我在任何一个城市都从来不出门,最多就是拉开窗帘瞅两眼,瞅瞅阴天不阴天,下雪没下雪……我受不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人让我缺乏安全感,我又受不了一个人独居,独居又让我孤独和寂寞,很容易让我想这想那,特别是想起1976年的那个夜晚。偏偏是汶川地震唤起了我的记忆。我记得最清晰的是我爸在剧烈的摇撼当中冲我嚷,我也清晰地记得他嚷的什么我根本听不见,呜呜的呼啸屏蔽了所有的声音。以后的三十年间,我想得最多的就是:我爸当时要对我说什么?可惜,我永远得不到答案了,永远。 给我治疗忧郁症的心理医生曾问过我说:“你父亲在地震中遇难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哭?”我说:“我哭不出来。”心理医生又问我:“你要是当时哭出来,恐怕现在就不会得忧郁症了。”即便如此,我也依然哭不出来,我的泪囊似乎枯竭了。 然而这一次,汶川让我哭了,一哭就是三天。 我爸冲我嚷过之后,拼命地拽着我的手,仿佛是让我从窗户跳出去逃生,因为门严重扭曲,已经完全打不开了。我却不敢,就在这时候,我爸的那面墙塌了。星星探进头来。 几乎是突然,四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我在瓦砾的下面找到了我爸,一片碾盘大小的水泥墙皮斜着从他的左肩穿过去,楔在他的心脏部位……我蹲在我爸的身边,脱下海军衫,给他擦去脸上的尘土。我爸养的那几条警犬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用什么办法挣脱了笼子跑了出来,警犬呜咽着闻闻我爸的这儿,闻闻我爸的那儿,似乎是想把他招呼醒,好起来喂它们。见我站在我爸的尸体跟前,傻了一样,它们便将爪子搭在我的后肩膀上,直立着,安慰我,据说,那些野狼就喜欢这样。我爸养的这几条警犬,个个模样长得都像狼。这几个家伙的口粮,比我还多,另外肉票定量也比我多,所以它们见到我总牛哄哄的,高兴了,冲我叫两声,不高兴了,干脆装作瞧不见我。现在突然变殷勤了,它们大概也知道我没有了爸爸,孤独了。 天热,尸体放不住,我想把我爸送到火葬场去,光着屁股跑出来的熟人告诉我,火葬场早塌了。我只好在单位找现成的木板匆匆钉了个薄板棺材,把我爸装殓了,在一块低洼地刨个坑,埋了。一块狭窄的低洼地里埋了几百口子,还不算砸死的牲口。当时,困惑我的最大问题是,我怎么跟生活在另一个城市的母亲交待?他们能饶了我么?溜溜一天,我都没吃一口东西,警犬也不吃,有人见了它们,都怕,说它们眼珠子都是红的,看架势要吃人。其实不会,我爸不叫它们咬,它们就跟小猫一样乖。几条警犬就卧在埋葬我爸爸的地方,眼巴巴地瞅着我,泪汪汪的,我走,它们也不走。我怕我走以后,它们把坟刨了,就拣起几块土坷垃吓唬它们:“你们敢碰这个坟一下,我就砸断你们的狗腿!”它们并不跟我绷脸,而是亲切地舔我的手、我的脖子和我的鼻子。 狗,我是喜欢的,不是因为我爸养过狗我才喜欢,我似乎天生就喜欢它们冬天天鹅绒一般的毛,也喜欢它们冰凉的鼻子和带刺的舌头,更喜欢它们像跟屁虫似的追在屁股后边。除非你点上一支烟,吸一口,往它脸上一喷,它才翘着尾巴颠颠地溜走了。可是,经过那场地震以后,我变了,变得不敢再跟狗打照面了,尤其是狼狗,我总怕它们突然冲过来,指责我:“你连个畜生都不如,你爸爸死了,哭都不哭一声,不哭也就罢了,你最后居然连你爸的坟都丢了!”所以,我现在见到狗,总是贴着墙根走,同时把脸扭一边去,不是我懒得看它们,而是怕它们瞪我。我朋友曾经劝我说:“哥们儿,你一个人成天躺在床上,最好养上一条狗跟你做伴。”我嘴上说“我连自己都养活不了,还能养狗?快别叫它们跟我受罪了”,心里却想:我要天天面对着一条狗,岂不更增加我强烈的负罪感吗?远的不说,就说我爸养的那六条狗吧,它们跟着我爸脚挨脚地相继死去,有人说,它们是殉主了,而我呢,我却还苟延残喘地活着。 楼塌了,仓促间,我没找到裤衩,只好从废墟中拣了一件夹袄围在腰上,好歹遮遮羞。不知我的左胳膊是怎么断的,我埋了我爸之后我才发现,得用手托着,要不总耷拉着,却不觉得太疼。截止到目前为止,我都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头脑纷乱得没有一点头绪,凭直觉,我坚定不移地认为是勃列日诺夫扔过来了一颗原子弹。备战这么些年,多多少少有些思想准备。我甚至撒狠地想:今天你没炸死我,我明天就去端你的老窝,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谁他妈的也不怕谁! 就在我开始创作这部《废墟,我的1976》的时候,我妈和我的三个弟弟都好端端地活着。 而在当时,我却设想他们恐怕早已不在人世。一颗原子弹的威力有多大,我不知道,反正大得难以想象。我妈妈和我的三个弟弟当时距离我只有一百多里地,我跟我爸总是礼拜六晚上坐火车回家,到礼拜一早晨再回来,我爸上班,我上课。火车永远是那么挤,每一回不是我爸把我从窗口推进车厢里,我根本就上不去。上去以后,我就铺一张报纸,在车座子底下蜷腿一躺,什么时候到站了,我爸招呼我,我才钻出来。我还是愿意掉过个儿来想,万里头还有个一呢,万一我妈和我的三个弟弟都提前躲进防空洞里去,不就平安无事了吗?我们马路对面就挖过一个老大的防空洞,能躲很多人。 那时候的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了。 直到我遇见了胡传魁和二林子,我才知道比我更不幸的还大有人在。他们俩简直像泥猴,要不是拿袄袖子把脸擦干净,我还真认不出他们来,厚厚一层土把他们的鼻子和眼都糊住了。他们住的是简易楼房,更不结实了,我们在三楼平台上跳个绳,一个楼都颠蹬,很快就有人隔着窗户骂大街。 胡传魁问二林子:“你家没了几口?” 二林子答:“四口。” 胡传魁没等问,就主动竖起六根手指头。当他们问到我,我回答说:“就我爸一个。”他们俩都说:“你小子赚了。”他们比我更惨,我还有妈,有弟弟,他们却是孤儿了——这个想法掠过我的心头,我竟沉静了许多。我们是同学,一个班,他们俩还是同桌,我在他们后边,隔了四排。他们做点什么小动作,我都能瞧见,可是,我要偷着看个书、刻个剪纸,他们都不知道。 “不知还有多少喘气的。”胡传魁说。他走道一瘸一拐,那是因为他跳窗户往外跑时踩在一根手指头长短的铁钉上,从脚底板一直刺穿了脚面,扎了个透亮儿。 二林子把手卷成个喇叭筒,冲着瓦砾堆喊了一嗓子:“有人没有?有人言语一声!”除了大地的轻微颠簸,什么动静都没有,仿佛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我们仨了。我们仨平时最要好,狼狈为奸,也能玩在一处,老师把我们叫做“三家村”。一个人挨揍,哥仨儿一起上,吃亏的时候也就不多。 胡传魁的脚血流不止,二林子把套袖撕成条儿,替他包扎上。胡传魁很汉子,一声都不吭,我却替他疼得慌。趁他们俩没注意,我抓一把泥抹胸脯子上,让我的鸡胸和肋条不那么历历在目,省得又让他们俩拿我找乐儿,喊我瘦猴儿。 P1-5 序言 记得—— 那一年我才十几岁。 那一年夏天的某个夜晚,突然下起了雨。尽管下了雨,不但没有凉爽下来,反而更热更燥,蚊子也更嚣张。我爬起来跟父亲逮蚊子,后来又喷了敌敌畏,才重新睡倒,睡倒不久就地震了。 震中在唐山、丰南一带。 那一场地震虽然只有短短的二十多秒钟,却让我和千千万万个亲历者终生难忘。现在回想起来,虽然年代久远,我还是感到震惊不已。十几平方米的一间屋,居然被震成两半,我这一半完好无损,而我父亲那一半,则塌成一堆瓦砾…… 我将父亲从瓦砾里刨出来,用海魂衫拭去他脸上的尘土,默不作声地凝望着他的遗体,没有眼泪,没有悲伤,甚至没有感觉,只是痴痴地发呆——生命原来如此脆弱。懂得了这一点,眼泪就金贵起来。等我的理智逐渐恢复过来,第一个念头就是:天塌了!从此我再也无所依靠了,风吹雨打时,也没有一个宽阔的臂膀替我遮风避雨了。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变了,变得战战兢兢,只好把小小的书房当作避风港,把虚妄的情愫当做了毕生的事业,就此完成了我性格的蜕变。 其实,每个父亲都是孩子心目中的一方天空,一方有阳光、有云彩、有温煦暖风的天空。在这部《废墟,我的1976》里,尽管也写了灾难所造成的凄惨悲剧,有血,有肉,但还是用了大量篇幅来书写地震对灾民一生的影响,很多幸存者的生命似乎永远都定格在1976年那个夏天的夜晚。少年时想地震,如隙中窥月;中年时想地震,如庭中望月;于今再想地震,便如台上悲月,对大自然的美好和大自然的严酷,对人性的美和人性的恶,另有了新的领会。 这一整部小说都是我在一个又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完成的,只有在墨汁一般漆黑的夜晚,许多往事,许多冷雨凄风,才能泛上心头,让我记忆犹新。 时间太久远了,我现在已经不能一下子说清小说中哪些事情是我亲身经历的,又有哪些事情是朋友讲述给我的。但无论是亲身经历的,还是朋友讲述的,都让我感到惊心动魄。再回首,让我超然看待,或者让我写成竹影粉墙、小桥流水式的文字,我做不到。所以,《废墟,我的1976》写得难免剑棘刀槊,钲鼓起伏,颇动肝火。 我二十年前得了一场病,躺进了医院,有更多的时间来思考,来沉淀,来回味,这部小说的开头部分,我曾拿到一家杂志上发表,后来有评论说:“小说不同于同类题材之作的地方,就在于其能把特定的历史气息糅合进对自然灾难的表现中。”我深以为然。这部《废墟,我的1976》不是全景式描写唐山大地震的史诗,而只是主观性极强的“一个人的唐山大地震亲历记录”,所以,它更率真,也更亲切。 我把这么一部普普通通的小说,献给我的母亲和三个同胞兄弟,遥想当年母亲的艰辛和兄弟们的凄惶,伤春悲秋之感即油然而生。无论是作为长子还是作为长兄,因为我的孱弱,都不称职,在此,向他们致歉。 希望读者在读过这部小说后,即便不能同悲同泣,也能常怀感恩之心,常有互助之举。 雪屏 2010年8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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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 ![]() |
书名 | 废墟我的1976 |
副书名 | |
原作名 | |
作者 | 雪屏 |
译者 | |
编者 | |
绘者 | |
出版社 | 长江出版社 |
商品编码(ISBN) | 9787549201181 |
开本 | 16开 |
页数 | 217 |
版次 | 1 |
装订 | 平装 |
字数 | 200 |
出版时间 | 2010-10-01 |
首版时间 | 2010-10-01 |
印刷时间 | 2010-10-01 |
正文语种 | 汉 |
读者对象 |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
适用范围 | |
发行范围 | 公开发行 |
发行模式 | 实体书 |
首发网站 | |
连载网址 | |
图书大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图书小类 | |
重量 | 0.338 |
CIP核字 | |
中图分类号 | I247.5 |
丛书名 | |
印张 | 14 |
印次 | 1 |
出版地 | 湖北 |
长 | 231 |
宽 | 166 |
高 | 12 |
整理 | |
媒质 | 图书 |
用纸 | 普通纸 |
是否注音 | 否 |
影印版本 | 原版 |
出版商国别 | CN |
是否套装 | 单册 |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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