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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李丽萍作品精选/儿童文学十大青年金作家丛书
内容
编辑推荐

李丽萍是一个穿行在浪漫密林的北国文学精灵,她的作品想象之瑰丽,结构之机巧,意蕴之深邃,文笔之优雅,在新生代儿童文学作家中是十分突出的。李丽萍的创作,有力地丰富了北国的女性儿童文学成就,尤其是小说艺术。按照她现在的发展潜质与审美追求,完全有资质成为北国儿童文学创作的前沿人物。本书收录的就是她的儿童文学作品,名为《李丽萍作品精选》,含有中、短篇小说15篇。

内容推荐

《儿童文学》杂志是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杜重要的期刊之一,现已走过了48个风雨春秋。2009年月发行量突破100万册大关,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儿童文学第一刊。

《儿童文学》杂志以发现、扶持新作家为己任,以发展、壮大儿童文学创作队伍为使命,48年来培养了几代作家,是儿童文学作家成长的摇篮。

为了向广大读者力推一批批拥有雄厚创作实力和市场潜力的中青年作家,拓展《儿童文学》书刊出版基地。儿童文学出版中心决定每两年举办一次“《儿童文学》十大青年金作家”评选活动。中少总社为此专门设立儿童文学原创基金,举全社之力培养中国原创儿童文学作家队伍。

首届“《儿童文学》十大青年金作家”评选揭晓,他们是——三三、黑鹤、薛涛、杨老黑、韩青辰、殷健灵、汤汤、翌平、李丽萍、张牧笛。本书就是其中一位入选作家的作品精选,名为《李丽萍作品精选》,含有中、短篇小说15篇。

目录

自序

根秀

沙荒

吹牛老爸

嗨,米安

寂静的山谷

女孩儿的街

我的蝴蝶妹妹

野战英雄

上海离我们有多远

夏天的和弦

谢啦,鲁德

我的哥哥吹笛子

选一个人去天国

亲爱的斜角街

最后的幽灵家族

试读章节

我走进这片新天地时,是秋夜时分,因为没有月光,我没能看清这里的地形地貌,更不知道它的名称,也不知它是否欢迎我。我坐在被称作大叔的人赶着的驴车里,吱吱扭扭,越过一片连着一片静止不动的黑树林、许多村落和时隐时现的昏黄的灯光,晃晃荡荡走了好长的路。在万籁俱寂的夜里,驴车缓缓地走着,驴打着喷鼻,偶尔有疾风阵阵掠过,吹拂着我单薄的衣服,我抱成一团瑟瑟地颤抖着。终于,驴车在一片沙地上停住了,几棵树下有一个黑黝黝的东西,那就是大叔的木匠小屋,我知道,我将在此开始我的新生活了。

天亮的时候,我才看清了周围的一切,眼前的沙地上说不清笼罩着一种什么气氛:房子旁边有一棵被雷击过的矮树,几簇枯草以及被一片树林挡住的狭隘视野,刚升起的一轮太阳就像是黄昏时分的太阳。我知道了这个地方叫沙荒,一片贫瘠而又荒凉的沙草地,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让想象力再丰富的人也无法产生太美好的联想,还不如昨夜感觉到的美呢,而且它离村子很远,仿佛是与世隔绝一般。沙荒让我失望的同时,我想起昨夜大叔一夜未睡,他在木匠小屋那间仓库里忙碌什么,灯光映着他的身体,将他的影子投射到我的窗子上,忽明忽暗,影影绰绰,像变形的大鸟,让人感到害怕。那一夜,我把椅子挪到门口,夜里也不敢睡实,总是睁眼看那扇门,直到天亮时才睡了一会儿。

早上大叔来喊我吃饭,推不开门,脸上显出一副意外而又迷惑的表情来,他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等我从屋里出来,他已吃完早饭,正蹲在门外卷旱烟,表情平静甚至有点冷淡。

“暂时就在这儿住吧,”他指着房前左右说,“其实这挺好的,别看它荒凉,住惯了就好了,等到春天,这里全是野花……平时呢,你就在附近玩,最远只能到树林那儿,太远就不能去了,那儿有狼,专吃小孩子……”

“我不是小孩儿了,”我赶紧声明,“我都十六了,就是个儿小了点儿。”

这是大叔话说得最多的一天,以后的日子,他大都沉默寡言。

我到外面撒泡尿蹦跳着回来的工夫,发现屋里多了俩人,他们齐刷刷地坐在炕沿上,各自悠荡着两条腿,上下打量着我。一个高个子,一个矮个子,高个子快二十岁的模样,老实木讷,看人的眼神有点发直,小个子也就是十四五岁,一副油滑嘴脸,眼睛骨碌碌四处乱转,手不时挠着脸上的一个小痦子。大叔见我进屋,也不为我介绍。矮个子却站起来说:“我叫丑八,是大叔的二徒弟。”我指指高个的,“他呢?”“他叫大军,是大叔的大徒弟。”丑八两手插在口袋里得意扬扬地说,“以后你就侍候我们几个了,每天要给我们铺被做饭,还得叫我们俩大哥呢。”大叔在一旁用低低的嗓音说:“就显你!”丑八这才乖乖地坐下,又用手挠着脸上的小痦子,看来这是他的习惯动作,那儿并不痒。

早饭后,大叔一言不发地在屋里屋外转悠开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大叔的两个徒弟预感到有什么新鲜事了,便兴致勃勃地跟在他身后瞎转,乱讲乱说,大叔也不理他们。他将一个装木材的仓库很费力地收拾出来,用了半天工夫盘了一铺火炕和炉灶,下午又在靠近他房间的墙上凿了一个窟窿,拉了根绳子进来,在绳子上拴了几个叮当作响的铁皮筒,拉了两下听听声音说:“有啥事就拉这根绳子。”最后他在门上安了一根门闩,这才说:“好了,以后就使它吧,别用椅子了。”

“给我住的?”我问。直到现在我也不敢相信大叔费了这么多劲是为了给我住。

大叔一言不发,拿着工具从我身边走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默念着妈和爸教给我的话:要像个大人样,多干活,少说话……

晚饭竟然很丰富,丑八下厨,炒起菜来满像回事似的,这会儿工夫我就忘了妈的嘱咐了,快嘴快舌地问道:“你也会炒菜?真了不起!”“多学着点吧!”他得意地说,听见大叔在一旁咳了一声,丑八吸溜了下鼻子看了眼他,“大叔说我活干得不怎么样,鼓捣吃的倒有两下子。”

吃饭时,我装作挺文明的样子伸筷子夹菜,用聊天来掩盖我的馋相。“你们天天都吃这么好吗?”

“天天都这么好?”丑八嘻笑着说,“那死都值了。”

大叔看了他一眼,应该说是瞪了他一眼,丑八便不敢再说,低头扒饭。管得住嘴,管不住眼睛,他的一双眼睛仍然在碗的上方骨碌乱瞧。

“你叫啥名?”大军直勾勾地盯着我,憨了吧叽地问我。“我叫小乐儿。”这下我管不住自己的嘴了,这可是他要我说话的,“……是我妈给我起的名,意思是希望我以后总是乐乐呵呵的。可从我生下来那天,就没乐呵过!我爸得了严重的风湿病,我妈身体也不好,还有个弟弟要养活,我只好出来打工,一年到头连件像样的衣服都穿不上,你说我有什么乐呵的!”我表情丰富,比比画画,说完还深沉地叹了口气。

“喔,喔。”大军嘴里胡乱应付,眼睛却盯着菜盘忙着抢菜吃。我敢说他根本没记住我说的话。他刚举起筷子,丑八飞快地把那盘菜抢出来推到我面前,“吃吧,多吃点,这可是大叔专门给你买的。”

“真的?”我心里一喜,半信半疑地看着大叔,然而大叔面无表情,看也没看我一眼。

我在木匠铺开始的新生活像木匠铺一样杂乱无章,到处都是刨花、木料、工具、油漆桶,虽然开着门,屋顶开着通风天窗,可是屋子里那刺鼻的混合气味仍然熏得人头疼,连狭小的卧室和厨房里也飞满了锯末儿和灰尘。大叔干活时很少说话,有时来了急活,他们就连夜奋战,所以我也不能睡觉,每晚哈欠连天地引燃炉子给他们做夜饭,然后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们干活。那锯木声、钉凿声,种种声音掺和在一起,往往成了一种催眠曲。经常是这样:我守在炉边,手拿着勺子,一边搅着冒着泡的米饭,一边在凳子上打瞌睡,惹得大军一边干活一边偷眼看我,丑八嘲笑我别栽到锅里去,有时不知是他们俩谁,用一块木头丢我。

但是如果走出房子,来到屋后那片迥然不同、生机盎然的沙丘,我就可以摆脱昏昏欲睡的感觉了。虽然沙丘是那么的普通,但跟屋里比起来,这片景物就是可爱的了。我露出了顽皮的本性,堆沙堡,扬沙雨,追逐沙溜鸟和野兔,在那片自由而广阔的天地任意胡作非为;我也不是总玩,我可没忘记自己是来挣钱养家的。我喂大叔的驴,给大叔打扫房间、铺被、做饭,能干的我都干,还装作毫不费力的样子,我可不能让人看出我不能胜任我的工作。

P12-15

序言

幸福的自由作家

1988年,我开始了创作。其实比那更早,在孩提时代,创作就已经开始了,在上小学的时候,我就喜欢将想象诉诸笔端,这给我带来了无边的快乐,只有写作才是我和外界沟通、排遣寂寞的最佳方式,唯有它能使我排除掉一切躁动与干扰,在明净的心境下接近心灵的原始。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别的可以使自己快乐的道路。也可以说,是我的性格选择了文学。

毕业后我去镇政府工作,不懂世故的我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总为自己的懦弱和笨拙感觉自卑,精神上无比苦闷,又开始向笔倾诉,靠漫无天际的想象和写作打发日子,哪知这样一来竟然为自己选择了未来的职业。

记得第一篇处女作是一个单纯而富有心愿的小小说,名字叫《红河花园》,刊登在文化馆编印的小报上,得到了十元钱的稿费,它的“单纯”和“富有心愿”,成了我后来写作的一个基本的方向,一种重要的味道。

1995年,为了专心抚养女儿,我扔掉了书和笔,直到女儿渐渐长大,我又萌生了创作的念头,几年间,我先后在《芒种》、《鸭绿江》杂志上发表非儿童文学类小说《孤庙村的日出》、《恩岁》、《香蒲河》、《香气芬芳》等许多短篇小说。

为了拥有更为自由的创作空间,尽情舒展自己的身心,全心追求自己的理想,在2000年,没有经过太多考虑,我毅然地辞去了工作,从此专心从事儿童文学创作,成了一个自由撰稿人。从此,我就像一个自由自在的、幸福的农夫,心无旁骛地收拾着自己的土地,在地里撒下种子,除草、施肥、收割,然后安静地享受着辛勤播种带来的丰厚成果。

我保留着传统的写作习惯,随身带着笔和小本子,随时记录自己每一个灵感和思维闪现,哪怕是一句话、一两个单词。我对语言有着偏执狂般的挑剔与苛求,每个句子、每个字都要斟酌再三,反复默念,有时甚至会诵念出声。

回忆一下,在我的创作生涯里,我似乎从来没有过思维似滔滔江河般流淌的幸运。我写东西很慢很慢,不得不放弃许多休闲时光来集中精力去慢慢地研磨。

靠着这种蜗牛般的毅力和精神,我发表了许多作品,出了许多书,但最让我得意的并不是我的成绩,而是我的平常心——在漫长的创作过程中,我默默地写着,没有怀才不遇之感,也很少抱怨和责备,纵有一些不稳定,但是心灵的傲然和高贵让我能很快地平抚它们。

如今,创作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本能,一种自然流露,一种生命状态,就像树要结果、鸟要飞翔、花要绽放一样,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我经常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我是多么得适合并喜欢这种生活方式,我为自己当初的选择颇觉自豪。

就是在如今,自由作家在全国来说也是不多的,很多人都非常佩服我的选择,欣赏我独立的写作姿态,但他们没有勇气辞掉自己繁重的工作,因为写作不能养活他们自己。

其实我想说,与其说我是个热爱自由的人,不如说我是基于对现实的无力和无奈:我无法钻进体制,只好游离于外,当一个自由作家。

我在主流文学的边缘,也在文学商业化的边缘生存着。我不属于任何派别、任何主义,以及用年代划分的作家群。我就是我。我很自在,也很潇洒。然而,在这个浮华喧闹的世界,怎样不受诱惑和干扰生存下去,怎样不受限制地写自己原本想写的文字,并把这些文字发表出来,超越狭小的空间,进入广袤的世界,把自己感受到的多维世界诉诸文字……这样的活法很不容易,然而回望一下这么多年的创作历程,我的写作道路竟然是一帆风顺的,中稿率高,频频得大奖,心想事成,如有神助。

当然,我也历经了许多精神上的苦闷、困惑和迷茫,痛苦和彷徨,在三十岁之后才慢慢过上了安宁稳定的日子,这安宁和稳定是来自于我内心的变化。随着改革开放,经济的发展,我的观念也在发生着不断的变化,精神上的苦闷都被飞速发展的时代信息化解开了。我多么感谢这个时代,它赋予了我神奇的力量。

我相信在中国加入WTO以后,新闻出版与国际接轨,读者需要多彩多姿的文学出版物、各种不同流派的艺术读物和思想读物,作品发表出版发行的渠道比过去宽很多,生存环境改善很多,自由作家、自由撰稿人会越来越多的。

我想说,一个人选择自己最喜欢的事作为自己的终身职业,写自己最喜欢写的文字,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后记

天地之间的文学求索者

这是一群行走在清晨河滩上的英雄,路途遥远,天地辽阔,河滩笼罩在一片黎明前的玫瑰色里。天空中有一只鹞子悠悠水流般地盘旋翱翔,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我们三个的身影在移动。我们迎着清晨初升的太阳走向大山,我们要到天的那边,到天国去,去找刘春光。我想告诉他我很想他,我希望他回来。

我们三个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停下来。秋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哥,刘正月,你们别送了,就到这儿吧。”

“好吧。尽快回来。别忘了捎上我的那句话。”我说。

秋宝庄重地点了点头,和我们挥手告别,然后就走了,走得不紧不慢,从容又安详,好像这一去准能找到他。天边变得一片火红,秋宝走进了草丛里,朝着我们挥手,一轮朝阳冉冉从他背后升起,他就摇摇晃晃地走进了一轮红日之中。

这是李丽萍的获奖小说《选一个人去天国》中结一段描写。唯美、雅致、浪漫,韵味无有穷尽。这是我喜欢的文字。秋宝去了天的那边找刘春光了,把我和刘正月留在河滩上,小说写到这里就结束了。李丽萍似乎把我们这些读者都送上了开往天国的火车,然后,她留在站台上在窗外跟我们说:路途愉快。小说结束了,旅行开始了。我们甚至不知道,还有多少滋味和景致在前面等着我们。

就是有这样一些儿童文学作家,他们只是给读者一张车票,送他坐上车,然后就跟他的读者说旅途愉快,他们绝不一路陪着他的读者又玩又闹。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儿童文学作家,他们面面俱到,跟他的读者很“贴近”。他们无疑都是好心的“阿姨”,买票、送车,还要一路陪护他们,甚至给他们周到地讲解窗外的风景。独自品味风景的机会被善意地剥夺了,文学的隐约之美被大大地损伤了。有些孩子,出门旅行也是需要这样的陪护者的。有些读者,也是需要那样一种文学。不过,李丽萍不是陪孩子上车的人,她只负责买票,负责送上车门,然后她跟她的读者说:下次旅行再见。

我和她的相识,却是在火车上。这列火车开往2003年秋天的杭州,我们一起去那里参加首届中日友好儿童文学奖的中方颁奖仪式。一路上,我很快就发现李丽萍不是合适的“聊友”,便顾着和肖显志老师聊天。有了这个空当,我女儿跟李丽萍成了好朋友。他们的年龄相差20多年,却很融洽。其实,她跟我女儿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流露出对那个8岁女孩的喜欢。她没有太多修饰,用女孩子们很喜欢的方式表达她的赞美,只听她不时地对那个8岁女孩说:“你太可爱了,你太漂亮了……”可想而知,幸福再加一点一点被赞美的虚荣便陪伴那个小女孩到了杭州。后来,据我知道他们没再有过多的交往,再遇见她,她总是向我打听那个小女孩的情况,也不时地说着,她太可爱了。我女儿也记得那位喜欢她的大朋友。有时候,一在书刊上遇见她的作品,我女儿会兴奋地跟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嘿,李丽萍有写新作品啦!她写得怎么样,我去看看……”我女儿跟她俨然是老朋友一样,直呼其名了。

我跟肖老师聊天的中间,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她写的几篇童话。我提出一点看法,大意是说那些童话沾染了太多的西洋味道,甚至连人名都是外国的。我跟她说我不喜欢这样的东西,要写就写出中国味道,云云。李丽萍对我的意见没表现出夸张的谦虚(我不得不承认,那样的谦虚是容易换取对方好感的),她只是说,这个意见她一定认真考虑,口气淡淡的,却可见真诚。

李丽萍不善于交际,我估计她自小就患上了“交往焦虑症”。对这一点,她自己也心知肚明。我发现自己欠缺了一种重要的沟通能力,甚至无法完整清晰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而且就算写了满架的书,也仍然没有一种作为作家的自信。在日复一日的孤寂写作中,我离世界越来越远,仿佛成了这环境中的陌生人。

不善于交际,似乎是当作家的必备禀赋,只有这样的人才肯很好地面对内心。好像很多作家都是这样的原因被文学选择的。李丽萍更愿意一个人蜷缩在自己的内心里,她的心智可能还没有长大,10岁?8岁?或许更小?将来,她的好朋友——我女儿长大的时候,她也许还没有长大。她像彼得潘一样,蹲在永无岛上,她时常陷人到回忆,她循着一条河流上溯,上溯到深远的童年经验和童年记忆。那条河,在她的小说里做牦牛河。

她最早被关注的作品不是童话,她是以鲜明的小说家的面目走进儿童文学的。再早些,大约从1993年开始,她先在《芒种》、《鸭绿江》等文学期刊发表了一些成人小说,经过近十年的创作摸索,才在儿童文学这个领地安顿下来。

辽宁最活跃的儿童文学作家大都是以小说家的面目出现,少年小说,是辽宁儿童文学的主调。老一辈的胡景芳、吴梦起小说,肖显志、车培晶小说,常星儿、董恒波、老臣小说,再后来的刘东、于立极、许迎坡小说,单瑛琦、商小娜、王因梦(钟墨)小说,还有阎耀明、周学君、周莲珊也小说……这些作家大多为中国儿童文坛拿出了苍凉厚重之作。那些撼动心灵的小说,丰富了当代儿童文学的审美积淀,平衡了当代儿童文学审美走偏的状态。

李丽萍喜欢细节、喜欢真情、喜欢有力量的东西,喜欢人性、喜欢宏大、喜欢广阔、喜欢温情,喜欢有人文关怀……她恨不得把她所喜欢的东西都组织进、灌输进作品里,于是就有了那些丰盈饱满的小说。那些故事大多发生在牦牛河的左岸右岸,她为它们冠以“牦牛河系列”在国内多家重要儿童文学期刊发表,它们也被多种海内外的选家看中,多种文学评奖看中,如《选一个人去天国》、《亲爱的斜角街》、《寂静的山谷》等,这些小说,无疑深深打上了“辽宁儿童小说”的烙印,于有意无意之间坚持了辽宁儿童小说的传统,并有所拓进和提升。辽宁的儿童小说创作,因李丽萍的加入显得更为丰富,同时也向当代儿童文坛显示了辽宁儿童文学旺盛的后劲。读者、儿童文学选家和一些奖项及时肯定了李丽萍的这批小说,也是对这种辽宁文学坚守的褒奖。

可是,李丽萍还是在一篇文章里无奈地说,就算写了满架的书,也仍然没有一种作为作家的自信。我认为,有了这样的小说,李丽萍完全有资格拥有“作为作家的自信”的。可是,作家内心的挣扎,是无法停歇的。对文学顶级境界的追寻,也是无法停止的。作家就像西方神话里那个被惩罚推石头上山的神,一旦停止向上推动,只能被粉碎。

我之所以要如此不厌其烦地复述《梦幻花园》,是因为这篇作品生动地传达了李丽萍童话的创作风格与审美追求。李丽萍从辽宁的黑土地走来,展开她的浪漫翅膀,用诗一般的韵律,唱出发自心灵的歌声,唱出她的深爱,她的深思,她的愿景。这分明是一个穿行在浪漫密林的北国童话精灵。李丽萍的童话是一种纯粹意义上的童话,其想象之瑰丽,结构之机巧,意境之深邃,文笔之优雅,在新生代童话作家中是十分突出的。难得的是,她来自东北,来自辽宁的黑土地。谁说辽宁的黑土地只能产生男性作家,产生小说,其实在坚硬的现实主义周边,也有柔顺的浪漫主义。李丽萍的童话创作,丰富了辽宁与北国的儿童文学,按照她现在的创作劲头与发展潜质,完全有资质成为北国童话创作的前沿人物。

这段有些激动的文字出自王泉根,是王泉根为李丽萍的童话集《燕子的生日派对》、《脏猫笨狗满天飞》写的序言。

进人这个世纪,不知不觉中,李丽萍的创作从小说倾向童话和幻想文学。她认为,幻想的作品,更能将我的内心表达出来。不觉中,她的创作领地里长出了一片童话的森林。

《我的大鱼朋友》是一篇获奖童话,写的是一个看似幽默实则沉重的故事。一个孩子遇见一条大鱼,并毫无根据地认为它是一条中华鲟,然后他们开始了交往。这个孩子哪里知道,他们的交往暗藏杀机:它的中华鲟朋友其实是一条鲨鱼,尽管它是一条威风的鲨鱼,可是它活得并不富裕,河水面临污染,到处找不到吃的,它太饿了,不得不打起这个孩子的主意。可是这个孩子却以自己的单纯和善意,让自己一次次渡过了危机。最后,当他得知并说出大鱼的真实身份时,他的大鱼朋友“叹息了一声,深深吸了一口气,潜入水中不见了”。这篇童话仍然可以读出李丽萍在小说中形成的艺术品质,即她不会给读者一个浅白好玩的故事,她要在童话蕴藏丰富的人道关怀和人性力量。

《好猫爱德》写的是一只外表浪荡不羁、心地善良侠义的猫。想象绝对鲜活,对话幽默俏皮,结尾浪漫唯美。我很愿意它的把结尾引出来供大家欣赏:

“我该说些什么?”芳芳问。

猫仰望夜空,“什么都别说,看看景色吧,多美呀,你不觉得吗,月亮高悬空中,像一张明亮的脸。上帝正沉默不语,我们也沉默不语。”

“好吧。”

于是,在月光下,一个女孩子和一只猫坐在一起仰望夜空的身影投到地上。猫和女孩子都沉默着,她们的脑海中涌现出无尽的遐想,这画面是这样的简单、美丽和自然……

李丽萍以多篇(部)品质不俗的作品迈进了童话的地界,成为一位风格特异的童话家。

童话是我将要写一辈子的东西,并希望童话有人性的力量在里面。童话也要让人流泪,给人欢笑,我喜欢抒写人与人之间,人与动物之间的爱与温情。

她是执意要把才情留在她的童话森林了,这是童话领域值得庆幸的事情。

通常,一位作家,早年往往怀揣一颗赤子之心写作,那时候的作品都出自真性情。后来,那颗赤子之心往往被日复一日、日渐职业化的写作损伤,写作乖巧了,不真诚了。那根最敏感的神经一旦麻木,写作便陷入一个僵局。从前,对那些动情之物:一片草坡,一条河,随便一个物件……不感动了,不动情了,木然了。不觉中,故乡里那快最温润的草滩干瘪了(最先干瘪的是内心)。不觉中,写作成为乏味的劳动。这个时候,除非在另外一个地方找到替代,否则,就算是被文学开除了。那些最终走向成功的作家,无疑是长久地怀揣赤子之心的写作者们。他们有一个了不起的本领,自始自终都呵护着那颗赤子之心。或者,他们的那颗赤子之心,没有什么力量能够损伤到它,世俗的力量改变不了它,重复的劳动麻木不了它。它乃是一颗强大的赤子之心!

回望李丽萍的创作轨迹便会发现,早期,大多是若干自叙传式的小说,它们无疑是作者多年积攒下的家底,陈年滋味,醇厚绵长。它们过于精到了,作家在那时候还不懂得节省,肆意地提取库存的储备。它们为作家的儿童文学之路奠定了端正的方向,这使她很难走到“邪路”上去;稍后期,便多一些童话和幻想作品,想象肆意,华美灵慧。它们让李丽萍体会到作为儿童文学作家的自信和快意。当李丽萍陷入回忆的时候,产生前者,这个时候,作家是大地之子;当她要出离现实的时候,产生后者,这个时候,作家是灵异女巫。前者在地,后者在天,李丽萍的创作在天与地的两极之间纵横。她完成了一个跨越,即,从掘地式写作向拓荒式写作的转换。

我还是更喜欢李丽萍那类从“地”上生长出来的小说。这类小说不是很多,不过,它们标正了李丽萍的艺术品格。有了它们,即使李丽萍搞出些别样的东西出来,哪怕有些尝试不甚成功,也不容许我小视她。对她我总是有信心做出最乐观的期待:她不会让儿童文学界失望。

我为身边有这样一位写作伙伴感到欣慰:艰难而又风光无限的求索路上,我们又多了一位同行者。

书评(媒体评论)

她来自东北,来自辽宁的黑土地。读她的童话,使人联想到江南的雨巷,湘湖的莲荷,川西的九寨沟。谁说辽宁的黑土地只能产生男性作家,产生小说?其实在坚硬的现实主义周边,也有柔顺的浪漫主义。

——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王泉根

我很欣赏辽宁作家李丽萍的写作,她的很多作品真切地讲述着处在困境中的农村孩子的追求和苦恼,常常令我感动。我想她一定离那些孩子很近。其实,我们离那些孩子也不远。关键在于我们的心和他们的距离。

——著名作家 朱效文

你的童话相当有特色,总是能够从众多国产童话中凸显出来。思维方式上有些欧化,但情绪意蕴上还是葆有中国特色的,而且总能以一种很“鬼”的方式让人领略万千风景。假以时日,应成大器。

——著名儿童科幻作家 莫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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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李丽萍作品精选/儿童文学十大青年金作家丛书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李丽萍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14801354
开本 16开
页数 191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52
出版时间 2011-04-01
首版时间 2011-04-01
印刷时间 2014-05-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图书小类
重量 0.338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87.47
丛书名
印张 12.5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29
155
11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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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5 12:2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