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戈特里是一位有故事的人:他是一名主持人,美国费城国家广播电台知名栏目《家庭心声》就是丹尼尔主持的;同时,丹尼尔还是位专栏作家,《费城询问报》的知名专栏《真相》就是丹尼尔的大作,在这同时,丹尼尔还是CNN谈话节目的重要嘉宾。
丹尼尔·戈特里是一位非常传奇的人:身处事业巅峰,33岁的他因一场车祸而四肢瘫痪,一切顿时崩盘。不过,坐上轮椅的丹尼尔没有放弃,反以更为细腻的目光重审生命,用心思考生命的意义,并就此成为全美最知名的心理健康专家,执业家庭治疗师。
这本《用心活》即丹尼尔的“用心”之作。此书在美出版后引起广泛关注,读者可凭借此书重观生命浮云,重整情感废墟,重解人生难题。
本书《用心活》作者丹尼尔曾经是全美知名广播电台主持人,后因车祸瘫痪。在重建家庭和事业的过程中,他写出了这本凝聚了他毕生心血的心灵励志书。《用心活》出版后在美国反响强烈,获亚马逊网站2008年美好生活书奖。
作者围绕“用心活”这个主题,字字用心,句句用心,为读者提出了“用心活”的理念。
我们必须从灵魂出发,“用心想”问题,听从内心的呼唤,同时也要用感恩和谦卑的态度面对生活,做最好的自己。
用心倾听心灵的倾诉,会有更多的人向你敞开心扉,你将更多地了解你所爱的人;用心倾听,虔诚而认真地听,感悟生活的点点滴滴,你将得到清晰的解答和温柔的心灵抚慰。
给予爱或接受爱、承诺爱,都会改变一切。我们要对爱充满信心,对爱的信心会让创伤自行痊愈,“用心爱”一切,你会收获一切。
在这个被成就、美貌、权力定义的世界里,我们要如何找到自己?“用心想”、“用心听”、“用心爱”共同构成了“用心活”的定义,“用心”是找到自我的最佳办法。
丹尼尔是一个不幸的人,却最终收获了幸福的人生,他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在事业、生活和家庭中如何找到平衡的方法与读者分享。
三十篇文章,三十堂心灵课,值得与亲朋好友、工作伙伴共享。
爱很难得保持纯净无私。有时候我们会想,我们所爱、所担心的这些人,他们是否也爱我们一样多,或者他们是否快乐。我们可能会认为,我们的焦虑是“照顾他们”或“对他们最好”的一种方式。但是当我们试着去改变他们的感受,或“为了他们好”而去改变他们时,那就不是爱了。那是焦虑。那种焦虑会使我们想去改变事物,好让自己感觉好一点。我看过许多人在亲密关系中,试着要改变他们的伴侣,好让自己能够重新获得当初被钟爱的感觉或安全感。
我相信有多少人描述爱,就会有多少种对爱的描述。凯斯西储大学的“无限大爱研究中心”主持人史蒂芬·波斯特博士(DL Stephen Post),他形容“利他”的爱是一种对全体人类毫无分别的爱,并带着不变的仁慈与服务心。这种爱是灵魂慷慨无私的行为。有时候,它真的是一种存在状态。我有时会体验到感觉完全不像是“有为”(action)的爱。我并没有爱着某人——或我做的某件事。反而,有时候感觉我的存在状态(being)就是爱。
当然,对我们任何人来说,那种“与爱一体”(beinglove)的感觉都不会持续很久。除非修行好几辈子,否则我不认为做得到。不过如果幸运的话,我们偶尔真的会体验到那种感觉。
不久前一个春天的大清早,我接到女儿爱丽的电话。她的脖子已痛了好几星期。当她说痛得很严重,并已往下扩散到手臂时,我吓了一跳。然后她告诉我,她已经做了核磁共振检查,发现第五节和第六节之间的颈椎盘破裂。我简直快崩溃了,因为我第五节和第六节颈椎的脊髓神经也是断裂的。最后她告诉我,神经外科医生要她在这几天内动手术。
于是我尽了一切所能,告诉爱丽我的顾虑,并请求她听取其他的意见看看。虽然她信任她的医生,但她也赞同听听其他的意见。我很激动地联络了所有的医生朋友,然后他们又联络了他们所有神经学及神经外科的朋友。不到两天的时间,我就得到其他数种意见,而我询问的每位医生都赞同第一种意见——爱丽应该立即动手术。
我和爱丽在电话中谈论这个结果,她说她会打电话告诉医生隔天就动手术。在谈话的中途,她问我是否该准备“一些遗嘱”。我若无其事地说那或许是不错的主意。对于那些话我并没有想太多,因为我得赶快安排明天一大早赶到纽约州的一家医院去,好让我能够陪着爱丽。
隔天早上,我在医院见到了女儿。她的伴侣杰弗里就坐在她身边。她看起来很害怕。随着手术时间的逼近,她开始哭了起来。我和杰弗里在他们所容许的时间内,一直都坐在那儿陪着她。我感觉不到自己的情绪,因为我正忙着关心我的孩子。两小时后,医生出来告诉我们好消息。他说爱丽的手术相当成功,甚至在手术后她的疼痛就立刻减轻了。然而我仍旧没有如预期的大松一口气,我只觉得非常疲困和平静。
几个小时后,爱丽坐在她病房的椅子上,杰弗里在旁边握着她的手。这画面真的很棒,比我预期中的还好,但我仍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到了隔天早上,爱丽的手臂几乎已完全康复,准备好要出院。当我们坐在大厅等着杰弗里去开车时,她望着我说:“我真的很害怕会死在里头,你会吗?”
我说出自己的真心话:“我真的不怕你会死去,甚至不怕你会全身瘫痪,我只是害怕你的手臂会残废。”
几分钟后,我们吻别。爱丽坐上杰弗里的车子,我坐进自己的箱型车。我们回到各自的家。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想着与爱丽在大厅最后的谈话,开始觉得想呕吐,并且变得相当激动。然后我想起过去四十八小时,爱丽跟我谈到她的遗嘱。我的大脑没去想我会失去女儿,但我的身体有。当然,那时候我吓坏了,但是我无法感受到我的感觉。不仅仅是因为这些感觉太强烈了,还因为当时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但是这些感觉仍旧在那儿。 爱丽手术后的隔天,整个晚上我变得更加激动。我感觉到了过去四十八小时自己的身体所感受到的恐慌、害怕和无助。我恨透了,恨不得做出任何能够消除这些感觉的事。所有这些情绪都钻进我的意识里,结果这些情绪使我痛苦得难以承受。我的本能直觉是,想尽一切我所能够做的,好让痛苦回到地底下去。那一晚我睡得不好,而且从那之后难受了好几天。我并不喜欢这种痛苦,但我很高兴我感受到它了。
几星期后,我邀请朋友吉姆来家中享受逾越节晚餐。爱丽和杰弗里也从北泽西的家开车过来加入我们,带着那只三条腿的狗玛尔莉。自从那次爱丽手术之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我非常兴奋。她挺得很直,脖子无法转动,但她充满了干劲和活力。杰弗里的父母、我女儿黛博拉和她的丈夫佩特,还有我的外孙山姆也在。七岁——我迷上足球的年纪——他正在学怎么玩。而且他玩得很好。于是用完餐后,山姆和佩特、杰弗里和他父亲,都跑到后院去玩球,我们其他人就在门廊上观看。山姆踢球,他老爸佩特站在他后面接球;杰弗里负责发球,杰弗里的父亲则在场上东奔西跑。
从门廊那里,我就听到佩特跟山姆说:“山姆,戴上你的球盔吧!”山姆装出正经八百的鬼脸。我从门廊上大声喊:“山姆,那看起来不像球盔!看起来好像你在上大号!”
所有人都笑了,然后那四个人又继续玩他们的球,而我们在门廊上的其他人开始聊起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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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九年十二月二十日,一如往常开始晴朗舒爽的一天。我是个三十三岁的心理学家,担任门诊药物滥用计划主任,工作胜任愉快。我很幸福,因为能拥有美丽的妻子及两个刚要开始上学的小女儿。早上七点半,我和家人吻别,踏着结冻的草坪,进入我那辆道奇达特汽车。至今,我仍听得到当时脚踩在草坪上发出的冰碎声。我之所以记得是因为它是我最后所走的几步路。一个钟头后,我在宾州公路上行驶时,看到天空一个巨大的黑色物体朝风挡玻璃飞来。接下来我所记得的,是在艾弗罗塔医院里醒来,发现自己四肢瘫痪。
当然,我经历了创伤后的人所感受到的一切情绪:震惊、悲痛、愤怒,当然还包括恐惧。但事后看来,最痛苦和令人害怕的,是感觉自己与人们失去了联结。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开始想知道究竟作为一个人的意义是什么。如果无法为自己的信念站起来,还真算是个人吗?我问自己。如果我无法像正常男人一样地做爱,甚至无法和妻子跳支舞,那又如何呢?如果没有护理人员和药物治疗我就活不下去,如果必须在轮椅上度过这一生,那我还算是人吗?
为了应付这可怕的疏离感,我开始只去注意人(他们和我)所做的事——我们如何行动和反应、感觉如何运作及思想和情绪如何一较输赢。我只是观察,不带评断或分析。为了了解作为一个人的真正意义——并确信自己还是“他们”的一员——我需要这么做。但在内心深处,我虽然知道自己或许是他们的一分子,但从今以后,我已经不一样了。
***
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开始注意到大部分人——甚至是我的医生们——在我身边都很不自在。我可以从他们跟我说话时,声音稍微提高、不用正眼看我或讲话时速度很快这几点看出来。在他们试着要让我对四肢瘫痪有不同的感觉和想法时,我看得出他们的焦虑。
于是我注意到,在面临不寻常的人或事的时候,人们会变得焦虑。他们会做许多不同的事来应付不安和焦虑。有些人试着让我开心点,另外有些人试着说服我(还有他们自己)事情真的没我想的那么糟;有些人(像我最亲近的朋友)则再也不见其踪影。但他们都在做同一件事:感受到焦虑而试着不去焦虑。我们入就是如此。
同这些焦虑的人在一起,每个人的心都因焦虑而封闭了。焦虑会封闭我们的心灵、心智甚至我们的眼睛。对我来说这是很人性的,因为焦虑的入真的很痛苦,我们都会想尽量减轻痛苦。深入观察,我发现焦虑是会传染的。同焦虑的人在一起,我就会感觉封闭起来。我发觉自己要么与他们争辩,要么就当做耳边风似的只是点点头。然而纵使我没在听,我也在感觉。当人们试着想要让我“感觉好一点”时,我总是感觉孤单、不被了解和害怕。
大约在出事后的第六周,我在职能治疗部门里头坐着。记得当时我看着上面那淡绿褐色的煤渣砖墙时,感到深深的绝望。我自言自语道:“有谁料想到我会在这样的地方死去?”
我的职能治疗师就坐在旁边,她马上说:“不,丹尼尔,你不是来这里死,你是来这里活下去的。”当然,从某方面来说,她是对的。但我也是对的。我知道在面对生命之前,我必须先处理死亡。她说的那些话,使我更感觉孤立和不被了解。
我也看到一些人,他们在我身边并不会感到焦虑。我总想不出为什么,因为我真的不是那种理解型的人,而是观察型的人。当我同不焦虑的人相处时,我注意到他们会询问我的状况并聆听着,他们会告诉我关于他们自己的事情。我感觉到,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陪着我,而不需要去改变任何事情。同这些人在一起时,我觉得自在又轻松,感觉并不孤单。
最后,还有第三种人,他们在我身边会感到焦虑,但他们知道自己的焦虑,并且会跟我说。甚至在焦虑的时候,他们也有办法泰然处之。同这些人在一起我也觉得很自在,但是有个特别不同的地方:当人们告诉我,我的意外让他们感到焦虑和痛苦时,我对他们会产生强烈的爱及感动。好几次,当人们为我所发生的事而哭泣时,我把他们拥在怀里。
面对意外的悲剧,人们有许多不同的反应。回应这些反应的方式有许多种。当周遭的人是焦虑的,我也会焦虑;当他们既敞开心扉又抚慰人,我会感到安心;当他们感觉脆弱,我就变成抚慰的人,然后彼此的感觉都会更好。
就在这头几天,我开始明白情绪是会传染的,甚至是那些未被感受到的情绪。
我听到许多人在葬礼过后跟我说,他们多么希望死者在活着的时候,就能听到这些美丽的悼词。也因此我一直鼓励人们,要仿佛再也没机会似的向自己所关心的人告别。告诉他们,他们对你的意义、他们让你感觉如何,以及如果再也见不到他们时,你会希望他们怎样。
由于清楚自己的人生观、年纪和健康情形,我把这当做是我的最后一本书来写。我把自己的故事和信念告诉你们,仿佛我的故事即将随着这本书而结束。有时候,我那神经过敏的心智会在这过程中强烈干涉:我表达的方式对吗?我有提到这个或那个故事吗?如果这已是最后的机会,我有把自己的想法说清楚吗?其实这只是我的心智在试着紧紧抓住过去的一切,希望这个告别不是真的告别。
我告诉过许多人,我的身体是坏掉的,我的心智是神经质的,而我的灵魂是平安的。虽然我试着要避免,但有时候还是会活在心智里。现在,我活在灵魂里。从灵魂这个地方,我感受到极大的感恩与谦卑,我深深地感激你们阅读我的文字。这位来自大西洋城小小的丹尼尔·戈特里布,竟会被邀请来敞开心扉,并将经历和想法分享给你们,这让我感到荣幸。我感谢你们的信任、你们的时间及我们彼此之间的联结。
此时,我们的最后一刻,我感受到柔软的心和爱。
希望你也是。
一本完美、值得分享与一读再读的书!
──台湾“诚品书店”读者 宋维亚
我特别喜欢他对于任何事不一定都要做到最好的观点,他也让我去思考关于更好的生活可以是什么样子。
──中国时报读者 王媛
如果人们都学习、实践并聆听这本书里所分享的,我们会拥有一个怎么样非凡的世界!
──丹尼尔个人网站读者 斯宾逊
我推荐这本书给任何年纪与任何职业的人。你会很高兴读到这本书,而且对于生活将有全新视野。
──丹尼尔节目听众 玛丽莲
我希望我的书架能被像这样克服困境、充满生命力的作者所写的书给填满!
──时代周刊读者 石丽尼
这本书让我充满希望地看待生活。推荐给想要学习更多的人。
──安诺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