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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桦树的眼睛/彼岸书系
内容
编辑推荐

《桦树的眼睛》为赵海虹最具代表性的科幻作品合集,,收录了《世界》、《桦树的眼睛》、《破碎的脸》、《一九二三年科幻故事》、《蜕》、《来,跳一跳》、《宝贝宝贝我爱你》七个短篇故事。

她的那些句子,是多么地充满韵味。她的语言富于感染力,是传神的,展示了有着活泼生命的文学,也像一曲婉转凄美的音乐,使阅读充满了舒畅、愉悦和享受。你不能不被她的叙述慑服。她文中有的段落,使人想到了张爱玲,使人想到了苏童……她笔下的人物,栩栩如生,这在一般的科幻小说中,中国或外国的,都是比较难以见到的。

内容推荐

《桦树的眼睛》为赵海虹最具代表性的科幻作品合集,收录了《世界》、《桦树的眼睛》、《破碎的脸》、《一九二三年科幻故事》、《蜕》、《来,跳一跳》、《宝贝宝贝我爱你》七个短篇故事。其中,《蜕》获2001年科幻“银河奖”,《宝贝宝贝我爱你》获2002年科幻“银河奖”读者奖,《桦树的眼睛》获1997年科幻银河奖一等奖。此外,《蜕》《一九二三年科幻故事》《宝贝宝贝我爱你》《世界》入选年度最佳科幻小说选集。《蜕》的英文版2010年5月在美国LCRW杂志发表。

赵海虹的科幻小说多以近未来为背景,描绘科学技术对人类社会、生活、情感的影响和由此带来的问题,想象独到,笔法细腻,颇具可读性。

目录

世界

桦树的眼睛

破碎的脸

一九一三年科幻故事

来,跳一跳

宝贝宝贝我爱你

这十年(代后记)

试读章节

小风在台上跳踢踏舞的时候,这个世界仿佛跟着她旋转起来。

周围的人晃动着身子,流行椅像波浪一样起伏,汲取着小剧场里几百人的集体运动产生的能量。只有我没有动弹。我坐在流行椅上,被群体运动的波浪冲袭,却并未将自己投入这条能量的河流,非但没有任何贡献,反而成了大家的累赘。一直以来,我在这个世界上,都只是个障碍物一般的存在。

小风唱了起来:假如这世上所有的镜子,都是一扇窗、一扇窗,但愿这所有的窗户,都开向你开向你。

舞台的背景中画着许多许多面落地大镜子,此刻都像窗户一样开启,每一面镜子里都跳出一个与小风身形相仿、穿着相同的女孩子。她们同小风一起踏着明快的舞步,鹿一般敏捷地踏跳,风一般轻盈地转身,舞台地面的灵波在她们的舞步下荡漾,传送着充满美的能量。每一个姑娘都用同样绚丽的转身动作做了一个腾越,短短的衣裙旋到腰上,露出纤长的腿,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她们同时张口,用轻快而充满弹性的声音唱道:“小圆镜、穿衣镜、梳妆镜、沐浴镜,还有每一面,印出我身形的玻璃,映照我影子的水面……”

“每日每日,每时每时,让你看到,我的哀与乐,悲与喜。”小风将双臂投向天顶的方向,陀螺般急转几圈,绕到舞台的正中央。

群舞的女孩子们齐声踏步,合唱出低回的伴音:“假如这世上所有的镜子,都是一扇窗……一扇窗……”

“假如,”这是全剧中最慢的一段歌,几乎接近于话剧独白,小风的目光在观众中搜索,寻找我的眼神。“假如你的镜中看到的是我……我的镜中看到的是你……”她螺旋转身时高扬的手臂舒缓地滑落,收到胸前,“哪怕我们相隔万里,只要看到镜子,就能与爱人相聚。”

然后是五秒钟的静默。

观众们迷惑了,惯性使流行椅依然保持晃动,但这一刻的观众像是坐在家长推动的秋千上、被动地晃荡着的孩子们。

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表演呢?怎么可以有本身既不创造灵波值,也不一定会刺激观众创造灵波值的表演呢?这是我的赌博。为这个环节张团和我争执了很久,我坚持不肯改动,到最终彩排他才屈服。

小风深吸一口气,双手轻拉起雪白的裙角,微微躬身,代表第二幕的终结。所有作为背景伴舞的女孩子们比她略慢半拍,以同样的姿势躬身展裙,一时间舞台上百花盛放。

“好啊!”观众席的流行椅如同忽然被大浪掀起的小船,高高荡了起来,“好,好!”反应过来的兴奋的观众们一边在座位上扭动身体,一边奋力拍动椅把上的触手。灵波将他们所有欢乐与激动的力量传送出去,送到这个星球的中心。而我如一个坐享其成的懒汉,在他们所营造的波浪里随波逐流,影响了他们流动的速度。

身边的几个观众留意到我的不合群,对我怒目而视。我依然表情漠然,一脸的自暴自弃。

“这种人就应该被放逐。”我听到有人嘀咕。

“也许是马上就要被放逐了吧。”有人恶毒地回应。

我不想解释。

事实上,我是被这个世界抛弃的人,虽然我不愿离弃这个世界。

演出结束后的夜宵算是首场演出成功的庆功宴。小风坐在我对面“哧溜哧溜”大声吸着面条,一点也不像舞台上那个摄人魂魄的舞之精灵。

“你表演得很好。”我看着她的吃相说。

“是你的本子写得好。”她头也不抬地吃面。她一定是饿坏了,这样一场表演,几小时连唱带跳,至少要消耗一千大卡的身体热量,不过相应的,她的灵波值也提升了许多。  “是张团的曲子写得好。”我转头向团长笑笑。我是真心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功劳,倘使没有张团编出这样的曲子,靠我一个普通的本子有什么用。还有小风。除了现场的歌唱和表演,舞蹈设计部分都是她完成的,在舞蹈方面我是个白痴,只会告诉她模糊的感觉,而她居然这样真切地把它传达出来了。

“你就别谦虚了。”小风“啪”的一声搁下碗筷,抬腕看手背上的灵波表,“畦……26万3千……这一场我就增加了500点呢!”她两眼发光地来拽我的手,“你呢,你呢……”

“别……”我缩回左手,不让她看我的灵波表,“没长什么点。”

“你糊弄我!”小风立刻变脸了。她一挂下脸来样子就很凶,“说什么表演得好,一场看下来你的灵波值都没长,你还说你真的欣赏我的表演?”

“我真的欣赏。”我回答。不管她相信不相信,我是因为真的欣赏,才不愿像大家一样,那样狂热地扭动,那样兴奋地跺脚,那样激动地拍椅把;在这个世界上,所有内在的感受都要用外化的方式来表达,进而产生物质的能量,推动这个星球的运转。P3-6

序言

像刘慈欣一样,赵海虹是上帝送给我们的一份惊喜。

我阅读她这个选集收录的中短篇科幻小说时,首先惊艳于她的语言。她的那些句子,是多么地充满韵味。她的语言富于感染力,是传神的,展示了有着活泼生命的文学,也像一曲婉转凄美的音乐,使阅读充满了舒畅、愉悦和享受。你不能不被她的叙述慑服。她文中有的段落,使人想到了张爱玲,使人想到了苏童……她笔下的人物,栩栩如生,这在一般的科幻小说中,中国或外国的,都是比较难以见到的。

同时,她还是一个讲故事的高手。几乎每一篇,都有一个抓人的故事,像中国传奇小说那样,一波三折、起伏跌宕,悲欢离合,颇得小说的精髓,又有着莎士比亚戏剧般的激烈冲突,让人怆然不已,掩卷沉思。然而,她又是不紧不慢、娓娓道来的,就像坐在一盆炉火边,向一群围坐的孩子,讲述那些勾魂的、不可思议的、永恒的故事。

她小说中的素材,仿佛随手捡自我们的日常经验和生活,即便是太空宇宙、外星生物、人工智能、时间穿梭,也都不是在凌空高蹈,虚渺无章,而是那么的脚踏实地、朴素真切、血肉丰满,激起读者心中的共鸣,仿佛从中看到了他们自己,也才为她赢得了那么多的“赵迷”——我也是其中的一个吧。

她丰沛的笔触,洞穿一层又一层高科技的幕墙,针脚细密、一丝不苟地描述了人类自古以来的忧伤、困惑、矛盾,以及人性深处的冲突,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最后,落到了人生最大的秘密——生死!这正是她一以贯之的,也是最难能可贵的。她的贡献,弥补了中国科幻小说的一个遗憾——人的缺场。在她小说情节的离奇下面,浮现了深深的悲恸和广阔的怜悯;人们难以实现的梦想和人生的遗憾与错失,在那儿交织。“遗忘就是对自己存在的践踏,原来这么危险”——也许,只有赵海虹笔下的人物,才能说出这样的使我们的情绪久久悸动的话吧。

她写出了男男女女们的命运,为生,为死,而苦苦挣扎着。秦放与小风,苏帛与栀子、柳荷,贾苏与梅樱、泡泡,路与滴滴,透与贡……这一对对奇妙而纠结的组合,是多么地让人战栗不安,欲望在飞扬中幻灭。

当然了,最妙的,还是她笔下的女人了——她在中国科幻文学中,用工笔的手法,第一次展示了那么多的、丰富而细致的女性人物形象。哦,也许只有赵海虹,是可以轻轻一笔就描绘出每个女性的独特的,比如写泡泡:“这个女人的步态是那么与众不同,她在飞影流红的舞池中穿过,如一把尖刀剪开了浓情的光色,锐利、干净。”这是在中外的科幻作品中,我很难见到的,更是男性科幻中,所欠缺的。

她对人物的描述,我觉得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精准。这在小说创作中,是很难做到的,也是很高级的。舞小姐梅樱,革命者泡泡,作为电脑的栀子,未出场的柳荷,机器人滴滴,从少妇而母亲的蓝子……她都用精设妙造的笔触,勾画出了她们的言语、仪姿、心境、脾气、情感、命运和灵魂。像《宝贝宝贝我爱你》里的蓝子,她最初是不想要孩子的,后来母性本能勃发,使她把整个的身心,都倾注在孩子的身上。她看到别家孩子的神态是:“蓝子一直挂在脸上的淑女式的微笑消失了,换成了一种白日梦般的茫然。”这真是很确切的。

更让人感动的是,作者予她笔下的女性们,以深深的赞美和同情。这些普普通通的女人,同时还折射出了男人颤抖的灵魂。贾苏、苏帛、老洪……这些了不起的“创造者”,竟都有着不敢触及的记忆。某种角度上说,赵海虹笔下的男性,是复杂纠缠的,是多少有些软弱的,是半隐半显在阴影中的。

我常常想,赵海虹是在用小说,在与遗忘做斗争吗?人一生的存在,就是一段短暂的记忆吗?这段记忆能永恒吗?她是否已找到了答案?其实,赵海虹写的,无非是她自己的生命感悟。而也正是这种感受,首先打动了作者本人,由此才最终感动了读者。她把她的生命历程,融入文字中了。这是最重要的,超出了技法的。

中国的科幻小说一段时间以来,在某些地方,似乎陷入了一个误区——就是纯粹地强调技法:这个段落应怎样,那个场景应怎样,都有一套规矩。详略呀,道具呀,结构呀,这些自然不可少,但其实是次要的,是壳而不是核。赵海虹的小说,则是用了精湛细腻的个人化的感受,在探讨“她的”这一场生命冲动。这才是艺术的不可替代性。

我看到,在《破碎的脸》中,充满了那种纠结的、扑朔的东西。全篇布满了死的影子——赵海虹的小说中,总是有死亡!女性特征的电脑,因为嫉妒,而为男性主人公设计了一种软件,用来破坏人脑的辨识功能,使其忘却死去的女友。最后,设计者死了,电脑也自焚了,一切成空了。

小说最出彩的笔触,是来自最后的叙述者与天才少年的对话。少年认为人为色相所困,而电脑是在驱逐魔障;叙述者却认为,正是因为有了色相,人才会有爱。那么,到底哪个是对的呢?人生好无奈啊。要是没有了这一段,就会少了好多东西。有读者说,看这篇小说,不下十遍!

而《来,跳一跳》是一个多么感伤的故事。滴滴,T3型机器人,忠诚于主人,还爱上了主人,却最后被主人卖掉——仅仅是为了讨得生计的几个钱,而这点儿钱,也使滴滴永远忘了她曾挚爱的主人!赵海虹阐释了她的爱情观:要么全心全意,要么恩断义绝。这是一篇多么绝妙的小说。

在科幻小说中,我曾看到,机器人也许都是相似的,但赵海虹却用一个又一个的细节,写出了“这一个”机器人,一个独一无二的机器女人。在中止运行时,“怀中的滴滴全身一颤,她仰起脸来望着我,目光中流露出濒死的动物在猎枪前的那种绝望与哀伤。”谁读了不动心呢?她才是死了吧!主人公的心也死了吧!后面是一个更无情的问题:什么才是真正的生命?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蜕》更是对生命和真实的拷问。穴人被人类捉来,扮演戏剧中的角色。但除了演戏,他们的真实生命是什么?哦,他们是要蜕皮的。每一次蜕,是痛苦,甚至是死,却又是新生。他们在人类的语境中忘了其本能吗?冲击我的,是透的死亡,死亡!小说让读者记住了这样一句话:“生命可以短暂,不可以虚伪。”

作者用声音、气味、形态、体温、心理,描述出了穴人的挣扎、柔弱、刚强与反抗,以及穴人之间的复杂微妙关系:分身、亲人、兄弟、恋人、爱人、恩人……后面,则有文明影子,文化的考量。生命不仅仅是一个活着的问题。

《宝贝宝贝我爱你》更加直接地面对生命了——生命的创造及意义。在现实中,男女在一起,本来就是要像上帝那样,创造血肉的生命,这是符合自然的;但在科技时代,这整个的过程,却蜕变成了为了市场的利润、公司的前途。生命终于沦为了一个玩具;生命的每一次悸动,都化作一个电子程序;生命赖以播种并收获的爱情、婚姻和家庭,亦都发生了严重的变形,乃至死亡——又是死亡!但生命却依然是强大的,真实的生命与虚假的生命在激烈地争战着。最后谁赢了呢?问题似仍没有解决。

也许,小姬在一篇文章中引用的赵海虹的话,颇能描述作者想要表达的:“伦理道德这种缘于现实、滞后于现实、然后又制肘于现实的现象,正是我想探讨的主题。”——在讲到《伊俄卡斯达》,赵海虹这样说。从欧辛的角度讲,这是一个传统文学中最常见的寻根形象,他的根,最后是一个女人的子宫。所以小说中的“爱情”也绝不是单纯的男女爱情,而是一种关于生命本源的力量。

拥抱生命的赵海虹,因此是一位优秀的科幻作家。她构思出了奇妙的科幻创意,制作出了推动情节发展的独特技术之核,并由此增强了她作品的感染力和拷问力。她把人物的命运置于最极端、最疏离的境地,来传递她的情感。

读罢《桦树的眼睛》(又一个贯穿死亡命题的惊骇故事),我便每每想到,自己身边正围聚着森林,而每一棵树干上,都长有一双眼睛,注视着我的言行,那么,我还能不戒惕吗?我还能不忏悔吗?

离地三尺之上有神灵,科学,竟然使这成为了现实。

而在《一九二三年科幻故事》中,“水梦机”更是一个独特的创造。这台能制造出幻象的机器,是可以收藏记忆的,却是二十年代中国“不应时”的机器。革命者泡泡(最后暗示被杀害),一个人待在男人的实验室中,与水梦机共处一室,“几十只甚至上百只瓶子里的液体在唱歌。”她才恍然觉察到自己是女人。她与自己头脑中的另一个人斗争着:她是革命者,还是女人呢?

在水梦机的背景下,一切与上海的十里洋场勾连在一起,与血腥的刑场、夜总会的歌声交织一起,那样的一场“水梦”,昔日女人和男人的背影,延留到了二十一世纪的、复兴中的中国,又被来自国外的异乡客目睹,这是怎样的一种错乱和无解?

在《世界》中,她更是创造出了“灵波”这一非凡的想象——作为一种能源和信息的载体,同时也是一种生命体,灵波是活的!整个星球“盖娅”因此成为一个巨大的生命,世界也因此拥有了新的秩序。这种看似自由、丰盈而完美的秩序中,生命竟是被控制、被囚禁、被隔绝的,生命最终是多么的孤独而无助。

赵海虹的专业是英美语言文学,这使她的创作,获得了另一只眼睛(她还翻译了一批世界科幻大师的杰作)。她把西方与中国的文化,进行了融合;也把作为舶来品的科幻与中回现实中的文学,进行了杂交。我很是叹服,常常心想,她的手下,怎么能流淌出这样撼人的文字呢?小姬是这样说的:我欣赏她在柔美的笔触下,内心的那股执着和听命于真心的勇气。

“只有科幻才能给我那种兴奋,那种新奇感和力量。”赵海虹说,因为只有科幻才拥有最奔逸的想象。“喜欢看科幻的人是幸福的,因为他心底总藏着对宇宙的好奇,一种美丽的天真。”她还说,“我一直在寻找存在的意义。”

我也想到,中国还有很多的科幻小说,应该得到更高的评价,其中,就有女性的科幻小说。在大陆,赵海虹、凌晨、钱莉芳、迟卉、夏笳、程婧波、晶静、米兰、张卓……在台湾,女作家张晓风曾写出了台湾第一篇科幻小说,洪凌则创造了华人科幻惊世骇俗的新维度。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群体。与男性一样,她们感受到了宇宙的神秘召唤,正如赵海虹借作品中人物之口道出的那样,“不得不承认造物的伟大,我要造一个电子婴儿都难成这样,而这种神秘的力量不仅造出了几十亿人类,千万亿种动植物,还造就了浩瀚无边的宇宙群星。”

这或就是科幻异于一般文学的特质吧。在宇宙面前,男女平等。而女性的心灵,在这个时空中,又是直觉的、敏锐的;她们的视角,又是独到的、深邃的;她们的情感,又是细腻的、丰富的……由此,她们创造出了男人笔下无法描绘的世界。若讲到新时期的中国科幻,是要给她们极重要的位置的。

2010年5月,正逢我自己翻译的《Exuviation》(《蜕》的英文版)在美国LCRw杂志上发表,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和又一本选集即将出版了。

这些年你在做什么呢?

这两本书也许是回答这个问题的最好答案。

这本选集从2009年开始筹划,距离我的第一本选集《桦树的眼睛》的出版过了整整十个年头。这十年间也出过别的集子,但都是以“默”系列为主线的,而这个系列的主要创作都是在我的学生时代完成的。研究生时代开始写一些其他的篇目,至今也有十多篇了,从未在我的个人小说集中收录过。终于有了这本书。

这也是一本承前启后的书。《桦树的眼睛》是接续旧时代的作品,我第一篇获得银河奖的小说,大学二年级创作;同为“默”系列的《破碎的脸》只是一则情趣小品,但人物上接续我早期影响最大、流传最广的作品《伊俄卡斯达》。由于一些客观原因,《伊》不能在本书收录,但对于小说中的亚特,我一直觉得欠一个交代。对于所有看过《伊》文的人来说,《破碎的脸》结局中出现的亚特,会让他们看到老朋友而备感亲切。

本书里收录的其他篇目,如《蜕》、《宝贝宝贝我爱你》都是我个人非常喜欢的篇目,也都是银河奖的获奖篇目。

《世界》是新系列的开篇。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塑造一个完全独立的自己的世界,我来设定世界的运行规则,我来制定世界的法律,这种创作让人体会到类似造物主的喜悦,也是科幻创作最吸引人的部分。所以在本书收录的所有小说中,《世界》虽然依然采用了柔软的笔触,但对于我而言,却有一颗最具技术化的内核。“世界”系列至今创作了两篇,本书中选用了一篇。

还有异数,比如《一九二三年科幻故事》。这篇小说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科幻小说,在我看这是一篇SCIENCE FANTASY(直译也是科学幻想作品,但应该更柔软,更轻灵)。这些年翻译过不少科幻小说,其中日本作家矢野彻的作品《纸飞船》给我留下了非常特殊的影响。小说中的科幻元素如雾如梦,若隐若现,但也是挥之不去的真实存在。当时非常震撼,希望自己也能写出这样的小说。相关的尝试有《一九二三年科幻故事》和《伤之树》,后者我也非常喜欢,由于字数限制未能收入。而《一九二三年科幻故事》中的“我”,仔细的读者也许会猜想,“她可能就是默系列中的陈平”。是的,我就是这样设置的。您猜对了。

《宝贝宝贝我爱你》来自于我偶然被触动的母性,小说2002年发表,那年我刚刚研究生毕业。我自己的女儿却在近八年后的2010年初出生,因此带来的潮水般的全新感受也许能在我未来的作品中一一呈现。

之后的几年里,我最重要的身份是一个母亲。女儿美丽的面孔和稚嫩的声音时时召唤着我。也许我创作的脚步会暂时停一停,但又或者,为了给女儿写床头故事,我会有全新的创作热情。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写作,我人生的挚友,将永远伴随着我生命的四季。

后记

2010年5月,正逢我自己翻译的《Exuviation》(《蜕》的英文版)在美国LCRW杂志上发表,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和又一本选集即将出版了。

这些年你在做什么呢?

这两本书也许是回答这个问题的最好答案。

这本选集从2009年开始筹划,距离我的第一本选集《桦树的眼睛》的出版过了整整十个年头。这十年间也出过别的集子,但都是以“默”系列为主线的,而这个系列的主要创作都是在我的学生时代完成的。研究生时代开始写一些其他的篇目,至今也有十多篇了,从未在我的个人小说集中收录过。终于有了这本书。

这也是一本承前启后的书。《桦树的眼睛》是接续旧时代的作品,我第一篇获得银河奖的小说,大学二年级创。作;同为“默”系列的《破碎的脸》只是一则情趣小品,但人物上接续我早期影响最大、流传最广的作品《伊俄卡斯达》。由于一些客观原因,《伊》不能在本书收录,但对于小说中的亚特,我一直觉得欠一个交代。对于所有看过《伊》文的人来说,《破碎的脸》结局中出现的亚特,会让他们看到老朋友而备感亲切。

本书里收录的其他篇目,如《蜕》、《宝贝宝贝我爱你》都是我个人非常喜欢的篇目,也都是银河奖的获奖篇目。

《世界》是新系列的开篇。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塑造一个完全独立的自己的世界,我来设定世界的运行规则,我来制定世界的法律,这种创作让人体会到类似造物主的喜悦,也是科幻创作最吸引人的部分。所以在本书收录的所有小说中,《世界》虽然依然采用了柔软的笔触,但对于我而言,却有一颗最具技术化的内核。“世界”系列至今创作了两篇,本书中选用了一篇。

还有异数,比如《一九二三年科幻故事》。这篇小说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科幻小说,在我看这是一篇SCIENCE FANTASY(直译也是科学幻想作品,但应该更柔软,更轻灵)。这些年翻译过不少科幻小说,其中日本作家矢野彻的作品《纸飞船》给我留下了非常特殊的影响。小说中的科幻元素如雾如梦,若隐若现,但也是挥之不去的真实存在。当时非常震撼,希望自己也能写出这样的小说。相关的尝试有《一九二三年科幻故事》和《伤之树》,后者我也非常喜欢,由于字数限制未能收入。而《一九二三年科幻故事》中的“我”,仔细的读者也许会猜想,“她可能就是默系列中的陈平”。是的,我就是这样设置的。您猜对了。

《宝贝宝贝我爱你》来自于我偶然被触动的母性,小说2002年发表,那年我刚刚研究生毕业。我自己的女儿却在近八年后的2010年初出生,因此带来的潮水般的全新感受也许能在我未来的作品中一一呈现。

之后的几年里,我最重要的身份是一个母亲。女儿美丽的面孔和稚嫩的声音时时召唤着我。也许我创作的脚步会暂时停一停,但又或者,为了给女儿写床头故事,我会有全新的创作热情。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写作,我人生的挚友,将永远伴随着我生命的四季。

书评(媒体评论)

赵海虹是一个风格多变的科幻作家,她的作品时而呈现出女性的敏感和清丽。时而上演宏大的古典悲剧,时而出现技术型科幻硬朗的内核和世界设定,但这一切的背后都让人感觉到一个青春的视角。

——刘慈欣(著名科幻作家)

她小说中的素材,仿佛随手捡自我们的日常经验和生活,即便是天空宇宙、外星生物、人工智能、时间穿梭,也都不是在凌空高蹈,虚渺无章,而是那么的脚踏实地、朴素真切、血肉丰满,激起读者心中的共鸣,仿佛从中看到了他们自己,也才为她赢得了那么多的“赵迷”——我也是其中的一个吧。

——韩松(著名科幻作家)

赵海虹总是让我想起《魔戒》里的精灵女王凯兰崔尔,周身跳跃着一层光辉,沉静,站在我们这个世界之外。但随时可以跨上马背,携剑征战。刚硬和柔美同时出现在赵海虹的作品里面,像两股交替出现的力量,统治着故事的脉络。

——小姬(新华社记者、科学松鼠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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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桦树的眼睛/彼岸书系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赵海虹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34266331
开本 16开
页数 254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42
出版时间 2011-06-01
首版时间 2011-06-01
印刷时间 2011-06-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412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7.5
丛书名
印张 16.75
印次 1
出版地 浙江
229
148
1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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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9 10:16: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