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怨言，没有叹息，缤纷的落叶，潇洒飘逸，从枝头回到大地。用不着勋章，用不着颂歌，每一片叶子都是一部无言的史诗……这是先生半生心血的结晶，国外评论家曾誉之为“心血点燃的火把”，内容包括人与人生、爱与人生、我与人生、少年与人生、诗与人生及若干评论和信札。

一、人与人生1

二、爱与人生21

三、我与人生28

四、少年与人生40

五、诗与人生69

过事难忘87

代跋93

评论：

天然去雕饰95

惟真诚可以永恒97

似水的醇酿99

一扇敞开的心扉101

以真诚面对世界104

做人该做怎样的人109

万"红"丛中一点"绿"111

美与人生的憬悟114

人生感悟的结晶118

附函：

函一122

函二 124

函三126

函四127

问：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人真是太复杂了，你能对人下一个简明扼要的定义吗？

答：人是世界上站得最直的动物。

问：这就是说，人是最高尚的动物？

答：是的，人应该是最高尚的动物，但迄今为止，在人群里，什么动物都有。

问：这话是怎么说？

答：因为世界上同类物质中彼此差异最大的是不用人的心。

问：什么是人的本质？

答：品格，品格是人的本质。

问 ：你主张怎么做人？

答：追求而又尽责，不俗而又合群，自信而又谦虚，自立而又助人。

问：你认为做人的起码道德是什么？

答：不当污水，不当犹大。

问：你认为那种人不可交往？

答：缺乏真诚者，狂妄自大者，实用主义者，妒忌心硬者。

问：人与人的距离越近越好吗？

答：常常是身近而心远，身远而心近。

问：人们常说人分好人和坏人，那么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好人呢？

答：好人应该有责任心，有是非感，有爱心的人，他们的言行能让别人快乐，能使社会增色。

问：善良人在世俗者眼中是什么形象？

答：傻瓜嘛！ (人与人生)P2-4

序

--读《人与人生》有感

顾明远

每个人都有一个人生，有的人活得充实，有的人活得空虚；有的人活得幸福，有的人活得悲惨；有的人活得轰轰烈烈，有的人活得平平淡淡。固然每个人生活的环境不同，机遇不同，道路不同，结果就不同。但一个人如何去体验人生，却是每个人的思想修养、价值观所决定的。有的人认为荣华富贵、纸醉金迷为幸福；有的人则认为服务大众、两袖清风为幸福。人生的价值究竟是什么?读了《聘如问答录》就会有一个正确的答案。

我也时常在想，每个人的生活都不相同，如何衡量人生的价值?青年人总爱说，要实现自我价值。但什么是自我价值?我想，价值总是在相互关系上产生的，自我存在是无所谓价值的。在人与人交往中，人生价值就有四种类型：第一种是利人利己的价值；第二种是只利人不利己的，就是通常说的舍己救人的；第三种是只利己不利人，就是损人利己的；第四种是既不利人也不利己的。这样分类，一目了然，第三、四种恐怕算不得是有人生价值。

我还在想，一个人的人生价值是不是还可以体现在四个正确对待上。即：正确对待自然，知道自然对人类的重要性，爱护自然、亲近自然；正确对待社会，有社会责任心，为社会做出力所能及的贡献；正确对待他人，尊重他人，尊重他人的价值观、风俗习惯，善于与人相处；正确对待自己，正确应对自己遇到的挫折和困难，不因失败而气馁，正确对待自己获得的荣誉，不为荣誉而骄傲自满、忘乎所以。

这些都是我常常在想的问题，读了《聘如问答录》，更引发我的思考。可惜我没有聘如那样的才华，说不深刻，说不生动。《聘如问答录》是用诗一般的语言回答了深邃的人生哲理。这里没有冗长说教，而是简洁地说出了自己对人生的感悟。他的回答，句句都那么精辟。他不是用长江大河的水来冲刷你的身体，而是用滴滴清泉浸润你的心灵。我想，读者读了这本书，一定会有自己的感悟。

一扇敞开的心扉

--《问答录》读后记

作为学生，我有幸拜读了聘如先生《人与人生--聘如问答录》(简称《问答录》)的手稿，加之对先生的为人略知一二，便不揣冒昧写这篇非序非跋的文字，旨在抛砖引玉。

聘如先生早年曾留学法国，同时又长期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作为记者他曾涉足五大洲近40个国家，也游历了祖国的大江南北，东西方文化的哺育，丰富的社会阅历，既开拓了他的视野，也成熟了他对人生的思考，形成了他外柔内刚、遇挫愈坚的独特性格。《问答录》是先生半生心血的结晶，国外评论家曾誉之为"心血点燃的火把"。读《问答录》，你也会情不自禁地时而在内心产生强烈的共鸣，时而陷入深思，时而赞叹叫绝，有时还会感到心灵的震撼。或许你并不完全赞同他的观点，但你却不能不为他的坦诚所感动。毕竟，呈现在你眼前的是一颗真诚的心，是一扇敞开的心扉，一扇洁净的心扉。

读《问答录》，你不难发现，聘如先生实是一个真诚而又充满矛盾的人。他的真诚乃出自天性。他的矛盾性格则由他的涵养所致。正如他在自己撰写的一首题为《墓志铭》的短诗中所言，他是"一个白了头发却怀着童心的人，一个生性正直却委曲求全的人，一个乐天幽默却布满伤痕的人，一个理想至上却尊重现实的人，一个热爱世界却眷恋乡土的人。"在现实生活中，聘如先生是一个积极进取又与世无争的人，一个十分宽容又坚持原则、极富同情心又疾恶如仇、可望又可及的真诚的人。他的真诚，常令他受到伤害，又令他不愿加罪那些伤害他的人；他的真诚，令他赢得真诚的朋友，更令他达到了不仅有待于人们而且也有待他本人去认识的境界。认识聘如先生的真诚和矛盾性格，对我们了解他，了解他的《问答录》以及与他同时代的一代知识分子的生活历程和思想内涵，无疑是大有裨益的。

像千千万万背着沉重的行囊在人生的旅途上艰难跋涉的行者一样，聘如先生把自己比拟为"一个背十字架的人，一支两头点燃的蜡烛"，可见他在纷繁复杂的现实生活中的不胜负荷。一个人要获得事业的成功、纯真的爱情和真挚的友情已非易事，而一个富于责任感、使命感，时时以国家的利益、民族的命运来鞭策自己的人，更注定是"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而聘如先生之难能可贵，还不在于他一生致力于做一个真实的人，而在于尽管他深知"无论做到真实与否，都将是一个悲剧"，却仍然以积极、乐观、向上的态度对待人生。乜正是这种民族感、使命感，以及对美和爱的执着追求，使他往往能在身处逆境时仍充满着美好的向往和坚定的信念，他是济慈所称道的生活的淘金者，让生命焕发出最迷人的光彩的诗人。他把生活给他的苦酒化作永恒的美，用真善美去抗争世俗的假丑恶，把自己对人生、对理想、对信念的真知灼见，化作非凡的爱心，点燃读者的良知和智慧。

聘如先生在《问答录》里说过，"在不同的层次，有不同境界的发现"。读他的《问答录》，有何尝不是如此？对于涉世未深、对为了充满憧憬的年轻人，《问答录》不失为一把开启人生之门的钥匙；对于饱经沧桑、被忧伤痛苦折磨得疲惫不堪的人们，《问答录》则宛如一缕清风，一杯甘泉。在人生的不同阶段，读《问答录》会令你有不同的感受和启迪。况且，人是不可能一下子把人生读完的。曾有人对聘如先生的作品做过这样的评述，它主要是写给现代的少数人和后人看的。

诚然，我对《问答录》识之甚浅，但我深信，这是一本必将受到各个年龄层次读者特殊珍爱的书。值得珍藏的，是一颗真诚的心。

海伦

1992年秋于广州

聘如是一位很有才华和艺术个性的诗人。他的作品在海内外享有甚大的影响，在这篇蕴含人生哲理，闪烁着智慧火花的作品中。诗人那种对人生、对信念、对理想和对社会责任感的灼见及追求，感人至深。体现了作者非凡的爱心，正直独立的人格。      ——诗人峻青  每个人都有一个人生，有的人活得充实，有的人活得空虚；有的人活得幸福，有的人活得悲惨；有的人活得轰轰烈烈，有的人活得平平淡淡，固然每个人生活的环境不同，机遇不同，道路不同，结果就不同。但一个人如何去体验人生，却是每个人的思想修养、价值观所决定的，有的人认为荣华富赁、纸醉金迷为幸福；有的人则认为服务大众，两袖清风为幸福。人生的价值究竟是什么？读了《聘如问答录》就会有一个正确的答案。  ——中国教育学会会长顾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