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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瓦尔登湖(简单生活的权威指南)/简单生活大师译丛
内容
编辑推荐

一百六十多年前,一个叫戴维·梭罗的美国人幽居在瓦尔登湖畔三年光阴,独自一人建造了小屋,并渔猎,耕耘,沉思,写作,最后诞生了一部伟大的散文集《瓦尔登湖》,《瓦尔登湖》深深影响了一代人,许多伟人也拜读了此书,时至今日该书仍然闪烁着耀眼的光辉,影响深远。此书也入选了美国国会图书馆评出的“塑造读者的25本书”。

内容推荐

《瓦尔登湖》这是美国散文大师、哲学家梭罗的传世之作,在美国国会图书馆的评选中,它与《圣经》等同时被评为“塑造读者人生的25部首先经典”。该书记录了作者隐居瓦尔登湖,与大自然肌肤相亲,在自给自足的田园生活中感受大地诗意、重新塑造自我的奇特历程。在这个环境日益遭到破坏的地球村,这本书能唤起我们对很多美好事物与情感的遥远记忆,像荒漠中的甘泉一般滋润我们受伤的心灵。

目录

省俭有方

补充诗篇

我的住地,我的生活探索

阅读

闻籁

离群索居

来客

种豆

村子

贝克农场

更高的法则

鸟兽若比邻

室内取暖

原住民:冬日来客

越冬鸟兽

冬日瓦尔登湖

结束语

试读章节

“首先建立的是黄金时代。这个时代,没有人强迫它,没有法律,却自动地保持了信义和正道。在这个时代里没有刑罚,没有恐惧;金牌上也没有刻出吓人的禁律;没有喊冤的人群心怀恐惧观望着法官的面容;大家都生活安定,不必怕受审判。当时山上的松柏还没有遭到砍伐,做成船只航海到异乡;除了自己的乡土,人们不知道还有什么外邦。……四季常青,西风送暖,轻拂着天生自长的花草。”

四月二十九日,我在九英亩角桥附近的河岸上钓鱼,站在摇曳的野草与柳树根边,在这里土拨鼠出没无常。我听到了一种独特的咯咯声,有点儿像孩子们用手指耍弄木棍时发出的声音,这时,我抬头一看,但见一只非常小,但很俊秀的鹰,活脱脱像夜莺一样,一会儿打水花似的直冲云霄,一会儿又翻筋斗似的落了下来一两杆,就这么着轮番升降,显示它那翅膀的潜力,逼肖阳光下亮闪闪的一条缎带,或者说,赛过贝壳里闪光的珍珠。这种景象使我想起了猎鹰训练术,以及这一项运动所显示何等高贵的情致和诗意。依我看,不妨管它叫作“灰背隼”:尽管我对它的名字并不在乎。它那飘飘欲仙的飞翔,我是从来还没有目睹过。它不像蝴蝶一样翩翩起舞,也不像苍鹰那样凌空翱翔;它是在田野上空,充满骄傲自信地飞着玩儿似的;它发出怪叫声,越飞越高,它一次又一次潇洒而又优美地俯冲下来,像风筝似的一个劲儿翻身,随后在高空的翻腾中恢复过来,仿佛它从来没有在大地上落脚过。看来它在浩茫宇宙之中没有什么伴侣来着——总是独个儿在嬉戏长空——它只需要黎明和太空,它们才是它唯一的玩耍伙伴呢。它并不是很孤独,倒是在它底下的整个大地显得很孤独。孵养它的母亲上哪儿去了?它的亲属、它的父亲都去了九霄云外?它是空中来客,它和大地似乎仅有这么一点点关系,那就是有过一个鹰卵,不知什么时候在岩缝里头孵化出来——或者换句话说,莫非它那故土的鸟巢,是在云中一隅,由彩虹边缘和夕照长空所构成,再用从大地上升起轻柔的仲夏雾霭作陪衬吗?它的猛禽窝儿,此刻还在悬崖似的云堆里呢。

此外,我还逮到好多罕见的铜色鱼,照它们的色彩,金黄银白,交相辉映,望过去很像一串串珍珠。啊!不知有多少个开春第一天早晨,我深入过这些草地,从一个小圆丘蹦跳到另一个小圆丘,从一个柳树根蹦跳到另一个柳树根,这时,荒野的河谷和树林子沐浴在如此纯洁、如此明媚的日光里,如果死者就像有人所说的,只不过在坟茔里头打盹儿,此时此刻,恐怕他们也会醒过来的。永生不朽,用不着什么更有力的证据了。万物都应该生活在这样的日光里。死啊,你的毒钩在哪里?死啊,你得胜的权势在哪里?

我们村子周围要是没有尚待探索的森林和草地,我们的乡村生活就会死气沉沉。我们需要原生态来激励自己——有时跋涉在潜伏着山鸡和鹭鸶的沼泽地,听听沙锥鸟的叫声;闻一闻飒飒作响的莎草,草丛里头只有一些更野、更孤独的飞禽在筑窝儿,还有水貂肚皮贴地在爬行。就在我们热切地探索和熟悉一切事物的同时,我们却要求万物都是神秘的,从来没被探索过的;要求大地和海洋处于极其原生态,是从来没被勘察过、测量过的,因为它们都是深不可测。我们对大自然断断乎不会感到腻烦。我们看到无穷无尽的活力,看到巨大的提坦般的形象,看到海岸上航船的残骸,看到荒原上活树与枯树并存,看到雷鸣雨云,看到一连下了三周、引发洪水泛滥的暴雨,定然会感到精神振奋。我们必须看到自己的极限被突破,到从未漫游过的地方去自由地生活。虽说腐肉使我们作呕、泄气,但见秃鹫从啄食腐肉中获得健康和力量,我们倒是颇感高兴。通往我屋子的小道边上有一个坑,里头有一匹死马,有时候,我只好绕道而行,特别是在阴沉沉的夜间,但它却使我深信,大自然的胃口挺棒,而又非常健康,这就算是我从中得到的补偿吧。我爱看大自然充满了如此众多的生物,甚至还经受得住无数生灵之间相互捕食与残杀牺牲;我爱看纤嫩的生物像果肉似的,一气不吭地给压榨掉了——苍鹭一口吞掉蝌蚪,乌龟和蟾蜍在大路上被车轮碾死,有时候,简直血肉横飞!既然这么容易碰到意外事故,我们必须看到乃是人们对此不大重视。聪明人得出的印象是:天下万物无知。毒药到头来不见得有毒,创伤也未必会致命。怜悯是很靠不住的。它必定是转瞬即逝。它所恳求的断断乎不会是一成不变。

五月初,橡树、山核桃树、槭树以及别的树木,才从湖周周的松树林里发芽抽枝,它们像阳光似的使湖光山色显得格外光艳,特别是在阴天,仿佛太阳穿透了迷雾,给满山坡洒下了淡淡的亮光。五月三日或者四日,我在湖里看见一只潜水鸟,在这个月的头一个星期里,我听到了三声夜莺、棕嘲鸫、威尔逊鸫、美洲小鹤、棕雀,以及别的鸟儿的呜叫声。歌鸫的呜叫,很早以前我就听见过了。东菲比霸■频频来到我的窗门前往屋子里窥探,看看好不好在我的小屋子里筑窝儿;它一边在察看我屋里头的情况,一边在空中扑棱着翅膀,收紧爪子,仿佛它全身让空气支撑住似的。没有多久,北美油松硫磺似的花粉,就铺满了湖面,以及岸边的乱石堆和朽木林,因此,你可以毫不费劲地收集到满满一桶花粉。这就是我们听人说起过的所谓“硫磺雨”。甚至在迦梨陀娑的剧本《沙恭达罗》里,我们就读到:“莲花的金粉染黄了小溪。”就这么着,四季更迭,到了夏天,我们可以漫游在越长越高的青青草丛中。

我第一年在林中的生活就此告一段落,第二年跟它如出一辙。一八四七年九月六日,我最终离开了瓦尔登。P359-362

序言

梭罗:崇尚人与自然和谐的先驱

十九世纪初叶,年轻的美利坚合众国刚摆脱战争创伤,元气得以恢复,国内经济有了迅速发展,俨然跻身一流经济大国。与此同时,日新月异的科学发明创造与大规模开发自然,一方面使美国人过上了空前富裕舒适的物质生活,另一方面由于掠夺性开发自然,严重地破坏了生态环境,导致原先纯朴恬淡的田园牧歌式的乡村生活销声匿迹。这时候,有一位独具慧眼、颇有忧患意识的伟大思想先驱,切中时弊,大声疾呼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他就是新英格兰著名作家、美国生态文学批评的始祖,亨利·戴维·梭罗。

亨利·戴维-梭罗1817年7月12日生于美国马萨诸塞州康科德镇一个商人家庭。康科德四乡风景如画,梭罗经常喜欢到野外去,独自徘徊在树木花草、鸟兽鱼虫之问,与大自然结下了不解之缘。1833年他进人哈佛,好学不倦,是班级里的优等生;1837年毕业后返回故乡任教两年(1838~1840),还当过乡村土地测量员。但他毕生酷爱漫步、观察与思考,写下了大量日记,里头积累了他日后进行创作的丰富素材。他与大作家爱默生相契,于1841~1843年住在爱默生家里,成为后者的门生兼助手。于是,他弃教从文,在爱默生的激励下,开始写诗与论说文,起初给超验主义杂志《日规》,随后也给其他报刊撰稿。

1845年,他在离康科德两英里远的瓦尔登湖畔(爱默生的地块上,事前征得门师同意)亲手搭建了一问小木屋,在那里度过的两年多的岁月中,完成了两部作品《康科德河与梅里麦克河上一周》和《瓦尔登湖》 (均在他生前出版)。1847年梭罗返回康科德居住,其后就在故乡从事写作、讲学及观察、研究当地动植物,偶尔也出门作短程旅行,以广见闻,为日后创作打下坚实基础。有时,他还得到父亲的铅笔工厂去挣点钱维持生活。1862年5月6日,梭罗因患肺结核不幸去世,年仅44岁。他生前一直默默无闻,并不为同时代人所赏识。直到20世纪,人们才从他的不朽杰作中开始普遍地认识他。实际上,他真正的声名日隆,还是在20世纪30年代以后。

1846年2月4日,梭罗在独居瓦尔登湖畔期间,曾经给康科德乡民们作过一次学术性的演讲,题为《托马斯.卡莱尔及其作品》。演讲结束后,乡友们如实相告,对于这个不可理喻的苏格兰诗人其人其事,他们压根儿不爱听。说真的,他们很想听听他谈谈个人湖畔林居的所见所闻。对于乡友们的这一要求,梭罗倒是非常心领神会。于是,在1847年2月10日,他以《我的个人经历》为题,在康科德再次登台演讲,结果是令他喜出望外地受到了听众们空前热烈的欢迎。听众们甚至要求他在一周后再重复讲演一遍,希望他的讲稿还可进一步增补内容。是故,此次演讲以及后来类似的演说,就成为《瓦尔登湖》一书的雏形,并于1847年9月完成初稿,1849年打算出书,可万万没想到会受到挫折。因此,他不得不历时五载,将此书反复修改、增补、润饰,前后计有八次之多,最后终于使它成为结构紧凑、文采斐然的一部文学作品。《瓦尔登湖》在19世纪美国文学中,被公认为最受读者欢迎的非虚构作品,迄至今日已有200种以上不同的版本,同时在国外也有不计其数的各种不同语言的译本。

《瓦尔登湖》乃是梭罗本人人住瓦尔登湖畔林居的实录。此书一开头,作者就声明是为了“乡友们细致人微地探听我的生活方式”而写的。他选择湖畔为未来住所,就地取材,亲自搭建小木屋,恰巧于1845年美国独立纪念日入住,种庄稼、栽菜蔬,过着独立不羁,悠闲自在的生活。当时在美国,就有人拿这本书当作19世纪笛福的《鲁滨逊漂流记》来阅读欣赏。没承望《瓦尔登湖》书中充满的风光旖旎的田园般的魅力,足以诱惑数以百计的读者退隐山林,或者傍湖筑舍,竞相仿效这位贤哲俊彦的生活模式。梭罗仿佛料事如神似的,早就预见到如此众多之门徒,所以,他在书中语重心长地奉劝过读者诸君,说很不希望有任何人采取他的生活方式。因为人们很容易把《瓦尔登湖》看成逃避现实的隐士幽居胜地或者世外桃源,事实上,这恰恰有违梭罗的初衷。梭罗在书中开宗明义地说过,他之所以人住瓦尔登,是要探索生活的真谛,思考人与大自然这个重大问题,这种态度显然不是消极的、出世的,而是积极的、人世的。事实上,梭罗入住之后,并不是茕茕孑立,与人老死不相往来,恰好相反,他经常出门走访,回康科德作学术讲演,始终置身于这个社会大家庭中。再有很重要的一点是:《鲁宾逊漂流记》毕竟是笛福的虚构小说,而《瓦尔登湖》乃是名副其实的非虚构作品,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在某种程度上说,《瓦尔登湖》就像是康科德地方志中的动植物篇。诚然,梭罗大半辈子在康科德与瓦尔登湖边度过,始终致力于观察与研究飞禽走兽、草木花果以及一年四季的变化进程。从他写到的草木、禽兽,如按生物纲、目、科分类粗略地估算一下,动辄数以百计,他还给它们分别标上拉丁文(或希腊文)学名,追述渊源,观察研究之如此精当、地道,即使与博物学家相比,也毫不逊色。更有甚者,梭罗还用他的生花妙笔,将他的心得体会点染在自己的描述中,从而被誉为《瓦尔登湖》一书的精华所在。难怪19世纪美国书评家奉劝过读者不妨跳过《瓦尔登湖》中颇有哲学意味的片段,直接去品味赏析描写大自然的那些篇章。诚然,梭罗是当之无愧的描写大自然的高手,他在促进生态文学创作发展方面确实功不可没。虽说在他之前,美国也有过好多专门描述大自然的作家,但仅仅报道科学界的一些发现,显得相当单调乏味,能以神来之笔描写大自然而形成独具一格文学结构的,那毫无疑问,梭罗堪称个中翘楚。美国有批评家曾拿《瓦尔登湖》中有关潜水鸟的描写与约翰·奥杜庞所著《美国鸟类》一书中潜水鸟章节作比较,指出后者纯属科技性的报道,前者则是艺术作品。同样,我在译书过程中也觉得,梭罗不论对红黑蚂蚁大战,还是对灰背隼、红松鼠、猎狐犬等的描写,总是如此绘声绘色、引人人胜,真可以说是旷世罕见的华章。

作为艺术品的《瓦尔登湖》,在美国已被公认为现代美国散文的最早范本。《瓦尔登湖》的风格,若与它同时代的作品,比方说,具有写作天才的霍桑、梅尔维尔、爱默生等人的作品相比,都是迥然不同的,主要是因为梭罗这种独特的体裁颇具20世纪散文风格。当然,《瓦尔登湖》的主题,显而易见,写的是19世纪的人和事,然而妙就妙在,作者对字句文体的选择有些超前,颇具20世纪的风格。句子写得率真、简洁,一扫维多利亚时期那种漫无边际的文风,而且用字极其精当,富有实体感,几乎不用模糊抽象的缀字。

梭罗从年轻时起即好学不倦,博览群书。古希腊罗马文学、东方哲学和德国古典哲学对他都有影响,但是,爱默生的《论自然》等著述中的超验主义思想却给他影响比较深。超验主义思想的基本出发点,就是反对权威,崇尚直觉;其核心是主张人能超越感觉和理性而直接认识真理。无奈梭罗是一个富有诗人气质而又注重实践的哲学家。他和爱默生虽然是师生关系,在哲学思想上有很多相同之处,但他们的思想观点却是和而不同。这主要是因为他们两人的个性与作风毕竟大异其趣,结果反而使他们日益疏远,越到后来,越难接近。爱默生偏重于哲理的思辨,而梭罗则力求将自己相信的哲理付诸实践,就是说要身体力行。梭罗主张人应该过一种有深刻内容的返璞归真的生活;人住湖畔林居,根据个人生活体验写成的不朽之作,就是他通过自己力行而结出的丰硕成果,誉称为超验主义的圣经。

众所周知,梭罗曾经从东方哲学思想中取得不少滋养与借鉴,从而丰富了自己独特的思想见解。值得注意的是梭罗对中国文化,尤其是儒家思想情有独钟。他在《瓦尔登湖》中旁征博引孔子、孟子等先秦贤哲儒家经典言论,总共有九处之多。博大精深、崇尚自然、“天人合一”、“民胞物与”、“仁者乐山、智者乐水”的儒家经典,不仅成了梭罗在阐发自己的思想论点时有力的支柱,而且不经意间还扩大了现代美国文化的思想视野。

梭罗根据自己深信的超验主义观点,在书中就自然界四季更迭和精神复苏作出了极其精彩的描述。从章节上来看,《瓦尔登湖》一书是以春天开端,依次经历夏天、秋天和冬天,最后仍然以春天告终,好似生命轮回的写照,既是终点又是起点,生生不息,开始复苏。梭罗在书末讲到一个在新英格兰广泛流传的故事:从一个蛰伏60年之久的虫卵里孵化出一只健壮而又美丽的小虫子,再次强调世上任何力量都扼杀不了生命的复苏,同样也表达了他的无比乐观的人生态度。梭罗在结尾时所写下的隽语箴言,直至今日,依然令人对未来充满了希望:“遮住我们眼睛的亮光,对我们无异于黑暗。唯有我们清醒的时候,天光才大亮。天光大亮的日子多着呢。”

随着岁月流逝,梭罗的《瓦尔登湖》越来越受到世人们的无比崇敬,曾被誉称为“塑造读者的二十五本书之一”(美国国会图书馆评语)、“美国文学中无可争议的六本或八本传世之作之一”(美国著名批评家约瑟夫·伍德·克鲁奇评语)。美国批评家伊拉·布鲁克甚至还说过:“在过去一百年里,《瓦尔登湖》已经成为美国文化中纯洁天堂的同义词。”不消说,英国著名作家乔治·爱略特更是慧眼识珠,远在当年《西敏寺周报》上就撰文指出:《瓦尔登湖》是一本超凡人圣的好书。严重的污染使人们丧失了田园的宁静,所以,梭罗这本书便被整个世界阅读和怀念。

潘庆■

后记

有人得了病,医生会明智地建议他不妨换换空气和环境。谢天谢地,这里并不意味着整个世界。七叶树不会生长在新英格兰,嘲鸫的呜叫声这里也很难听得到。野鹅倒是比我们更加具有国际性;它在加拿大进早餐,到俄亥俄州吃午饭,然后在南方的牛轭湖梳理自己的羽毛过夜。甚至野牛也能紧随着季节更迭,先在科罗拉多牧场上吃草,直到黄石公园有了更绿、更鲜美的青草在等候它时为止。然而,我们认为,如果说我们的农场将栅栏通通拆掉,垒起了石墙来,我们就给自己的生活定下了界限,我们的命运也就选定了。你要是被选为镇上文书,那么,今年夏天你就去不了火地岛;不过,你倒是可以到地狱烈火国去。宇宙比我们看到的还要广阔得多呢。

然而,我们应该像好奇的旅行家一样,经常到我们的船尾看看景色,而不要像愚蠢的水手那样,一路航行中自己只顾低头拣填船缝的麻絮。地球的另一面,不外乎是我们的同类的家。我们的航行只不过是绕了一个大圈子,而医生开的方子无非是治治皮肤病罢了。有人急吼吼赶到南非去追捕长颈鹿;其实,他应该猎捕的肯定不是这样的猎物。你倒说说看,一个人能花多少时间去追捕长颈鹿啊?猎捕沙锥鸟和土拨鼠,也是挺稀罕、够好玩儿的;但我相信,射向自我倒是不失为更高贵的一项娱遣——

你的视野一转向内心,发现

在你心中就有一千个地方

还没被发现。那你去那里旅游,

就会成为家庭宇宙志的专家。

非洲意味着什么?——西方又代表什么?在地图上,不也是我们自己心中一片空白吗?就算一旦被发现,它还不是像海岸一样黑糊糊的吗?难道要我们去发现的,是尼罗河的源头,或者尼日尔河的源头,或者密西西比河的源头,或者我们大陆上的西北走廊吗?难道说这些就是跟人类休戚相关的问题?难道说失踪的仅仅是弗兰克林一人吗?所以,他的妻子就该十万火急地赶去寻找他吗?格林奈尔先生知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还不如争当芒戈·帕克,成为路易斯、克拉克和弗罗比歇这样的探险家,探讨你自己的河流和海洋;探索你自己的南极或北极地区吧——必要时,船上不妨装足罐头肉,维持自己的生命;还可以把空罐头堆得老高老高,当作标志用。难道说发明罐头肉仅仅是为了保藏肉类吗?不,你得争当一个哥伦布,去发现你内心的新大陆和新世界,开辟新的渠道,不是为了做生意,而是为了沟通思想。每个人不啻是一国之主,相形之下,沙皇的帝国只不过是蕞尔小国,是冰凌遗留的一块小疙瘩。然而,有的人毫不庄敬自重,却能侈谈爱国,为了少数人的利益而牺牲大多数人的利益。他们喜爱的是给自己造墓的土地,而对赋予他们躯体以活力的精神却无动于衷。所谓爱国仅仅是他们头脑里造出来的幻想罢了。南太平洋海岛探险远征,不论声势、耗资都是如此浩大,究竟意味着什么,其实,只是间接地承认了这么一个事实:在人们精神世界里,同样存在大陆和海洋,每个人只是这个精神世界里的一个半岛或者一个岛屿,可他还没有去探索,却坐在一艘政府的大船里,经过寒冷、风暴和吃人生番的地域,航行了好几千英里,带上五百名水手和仆役来伺候他,这比独自一人去探索内心的海洋、大西和太平洋,毕竟要容易得多。

……

新奇事物源源不绝地涌入当今世界,可我们却容忍不可思议的愚钝。我只消提示一下,在最开明的国土上,我们至今还在听什么的布道就够了。这里头有诸如欢乐和悲哀之类的字眼儿,可它们都是赞美诗里的叠句,用鼻音哼唱的,其实,我们所相信的还是平庸和卑微。我们以为我们只要换一下衣服就得了。据说,不列颠帝国是大得很,名声好得很;而美国则是一流的强国。我们不相信每一个人背后都在潮起潮落,这潮水能使不列颠帝国像小木片似的漂浮起来,如果说每个人心里记住这个的话。谁知道下一次还会不会有十七年的蝗灾呢?我生活所在的这个世界的政府,不像英国政府那样,在晚宴之后喝酒闲聊中就可以构建起来的。

我们体内的生命好似大河里的水。也许今年河水涨得老高,是人们从来没见过的,把干旱的高地都给淹没了;甚至于这一年说不定还是多事之秋,会把我们的所有麝鼠通通给淹死了。我们居住的地方不见得总是在旱地上。我远远地看到,深入内地的河岸在古代,远在科学还没有记录它们的洪灾之前,就受到河流的冲刷。每个人都听说过在新英格兰盛传的那个故事:有一只健壮、美丽的虫子,从苹果木旧餐桌的一块干爽的活动面板里爬了出来。殊不知这张餐桌置放在农家厨房里已有六十多个年头了,先是在康涅狄格州,后来到了马萨诸塞州——可是那个虫卵远在六十多年前苹果树还活着时,就存活在树里头,少说也有好几年了,反正从树的年轮上是看得出来的;只听得这虫子在里面啃咬好几个星期,虫卵也许受到水壶的热气才孵化出来的。听了上面这么个故事,谁能不感受到复活和不朽的信心随之得到增强呢?它的卵子蛰伏在一层又一层的木头芯里,在枯死的社会生活里埋伏了好几个世代,开头是在生青碧绿的活木材里,后来活木材渐渐地风干变成坟墓似的硬壳——也许这时它在木头里已啃咬好几年了,让坐在喜庆餐桌前的一家人听到响声,大吃一惊——谁知道,多么美丽的、长着翅膀的生命,冷不丁从社会最不起眼、别人赠送的家具里头脱颖而出,终于享受着它完美的夏日生活!

我并不是说,这一切约翰或者乔纳森都能认识得到。但是,仅靠时光的流逝,断断乎到不了拂晓,这就是那个早晨的特性。遮住我们两眼的亮光,对我们无异于黑暗。唯有我们清醒的时候,天光才大亮。天光大亮的日子多着呢。太阳才不过是一颗晨星罢了。

书评(媒体评论)

《瓦尔登湖》内容丰厚,意义深远.它是简单生活的权威指南,是对大自然的真情描述,是向金钱社会的讨伐檄文,是传世久远的文学名著,是一本圣书。

——哈丁

《瓦尔登湖》的伟大之处就在于梭罗能够通过艺术来实现自己决意要做的事业。通过创造一个有机的形式,他使自己的决定获得了新生;通过有意识的努力,他重新获得了一种成熟的恬静。整个《瓦尔登湖》记录着自我在微观宇宙历程中的经历。

——谢尔曼·保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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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瓦尔登湖(简单生活的权威指南)/简单生活大师译丛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美)亨利·戴维·梭罗
译者 潘庆舲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07828283
开本 16开
页数 379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45
出版时间 2008-01-01
首版时间 2008-01-01
印刷时间 2008-04-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478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712.65
丛书名
印张 24.5
印次 2
出版地 北京
225
151
24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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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6 10:4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