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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非常在(作为作家还是作为女人)
内容
编辑推荐

鱼禾编写的《非常在(作为作家,还是作为女人?)》从二十世纪西方社会中选出五位具有代表性的女作家,从她们的生存立场和写作内容出发,力图通过回顾这些杰出女性的生命历程及其非同凡响的灵魂之声,来为我们目前的生存提供有益的反观自身的对应物。

内容推荐

这些名字都堪称大师——多丽丝·莱辛,杜拉斯,茨维塔耶娃,苏珊·桑塔格,伊萨克·迪内森。她们的写作,她们的命运,她们的情与爱,她们的精神特质,在这个日渐斑驳的世界上,构成了非同寻常的生命景象。相对于我们黯淡的生存,她们意味着光芒与热量。

《非常在(作为作家,还是作为女人?)》,是对卓异心灵的深度解读,对一代大师的虔诚致敬,亦是女性之间血脉相通的深情呼应。

《非常在(作为作家,还是作为女人?)》由鱼禾编写。

目录

序 在无限的放逐中我爱你

多丽丝·莱辛:我只是想要逃走

一 你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二 性误解时代的爱情

三 浪漫爱情的核心在于,你永远无法获得

四 眷念,还是丧失

五 我只是想要逃走,一直如此

六 最后的那颗珍珠

杜拉斯:爱上爱情

一 纪实与虚构:“一个盲目的爱情故事,不停地向我走来。”

二 爱上爱情:“你们的爱情会有一个作者,那就是我。”

三 以人类的名义:“我只理解他一个人。”

四 绝对霸权:“你只能看我。”

五 感官世界:“在画面中完全书写。”

六 书写与不朽:“那个贯穿在多少世纪中的我自己。”

苏珊·桑塔格:隐形的洞穴

一 隐形的洞穴

二 在创造多重自我的意义上,成为作家

三 当女人爱上女人

四 言说,令暖昧之物显影

五 非女权:身份的“第三世界”

六 他人的苦难

茨维塔耶娃:我要从所有的时代夺回你

一 通过他我忠实于骑士的身份

二 你是你,不是他

三 作为诗人,还是作为女人

四 肉体是一堵墙

五 我与你从未相信过此世的相见

伊萨克·迪内森:当我们彻底输掉过去

一 那个讲故事的女人

二 在故事的指引下,爱与拒绝

三 我在这里,在我最应该在的地方

四 我为欢乐而至

五 任何一种社会身份都会成为陷阱

六 我不让你流逝,除非赐福于我

试读章节

这大约是某一类男人的代表。那种男人自以为对相爱的女人有所有权。一个女人只要确认了与他的亲密关系,就等于确认了自我主权的让渡。于是这个女人的一切,包括过去,包括记忆和痛苦,统统成为男人有权随意翻检的物品,他全都“有权利知道”。

“蠢男人总是这样,只能把什么都毁掉。”在《爱的习惯》中,柔斯说。

爱情也会使多丽丝·莱辛犯傻。基于对战争的厌恶和恐惧,对生活残酷性的理解,他们在许多问题上有互为呼应的感觉和意见,这是多丽丝·莱辛此前的情感经历中极其少有的。但这种感觉,显然被她无数倍放大了。此前对男人漫不经心的多丽丝·莱辛,却觉得她和这个男人之间能够在非同寻常的深度上彼此辨识,能够同时获得身心与智识上的满足。

如果说她不曾有过疑虑,那大约是不可能的。只是感情本身太有力量,她根本不可能客观地思考两个人的相处。她认为他们的不协调在于处境而非本性。因而,她把孩子托付给母亲或朋友,放下写作,用很多时间和他外出旅行。他们去了两趟巴黎,去了三次德国,在西班牙旅行一个月。那应该是畅意的、狂欢式的漫游,他们常常露宿野外,在树林边,在沙滩上,听着海浪的声音或看着满天的星星入睡。

寄望于爱情太多,人就容易被某种暂时性所蒙蔽。多丽丝·莱辛似乎分外渴望在杰克身上有更多的发现。更换了现场,爱情仿佛趋向圆满。旅行中,相爱的感觉变得异常强烈。这一对爱人暂时脱离了任何可能的打扰——他的妻子和家庭,她的孩子、母亲、朋友和写作。他们常常像野兽那样毫无节制地做爱,也像野兽那样互相抵制、朝对方吼叫。风暴般的性爱会衍生风暴般的敌对——托尔斯泰和劳伦斯的情爱预言似乎在这一段出行时期的性经验中反复得到印证:“我们争吵时互相仇恨,而从这恨里又引出性爱。这是狂热而猛烈的交欢,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和我心目中那位恋爱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旁观多丽丝·莱辛的情感经历,我常常闻得到那种特殊的宿命气息,浓烈而顽固。关于爱情,也许真的没有什么一贯的标准可以去衡量它的质地。尽管多丽丝·莱辛津津乐道于两个人的匹配度,但俗常所谓的条件与契合,都不过是一些社会化、秩序化的刻度,在那样一个坐标系里也许根本就找不到某些爱情个例的点位。

一个人对待生命的方式是整体的、连贯的,没有外力,不大可能独独在一件事情上突然改变立场。这差不多是个旁逸斜出的女人,她枝丫伸展的方向和物质生存的整体方向总是不一致,但是,她却长得那么旺盛、繁茂,枝叶葳蕤,仪态婆娑。这个习惯于主动的女人,不可能在情感生活里甘愿被选择。她会一意孤行。她对很多被公认为重要的东西不屑一顾,但为了她认为值得珍惜的东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但是,爱情毕竟不是个人的理想,而是一种人际关系,爱情需要的不是绝对速度,而是两个人的同步。如果其中的一个原地不动,另一个走得越快,两个人的距离也就越大。

杰克早年所经历的惨无人道的骨肉离丧,似乎已在精神上困禁了他,把他的心理温度降到了零点。他的暗伤在溃烂,但他没有勇气内视,只是格外热心别人的过去、别人的暗伤——那种替代性的揭穿,那种冷酷的移情,或许竟是快意的。

这一点,多丽丝·莱辛显然忽略了。

多丽丝·莱辛诸多作品中有价值而没有完成的一部——《向无知撤退》,关于人类心理,即怎样不断地尝试通过有意的遗忘或扭曲以美化、隐藏糟糕的过去——创作于和杰克相处期间。在谈起这个被“浪费”的题材的时候,多丽丝·莱辛再次说到和主题有关的杰克:“他让我感觉到——虽然很不情愿——他是多么的单纯和无辜。他并不想让我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你拥有他拥有的那些对于人类行为的了解。那么对于大多数人所描述的事实上并非来自于那个地方(捷克)的经历,你就会觉得听起来像是孩子们的天真乱语。”杰克的刻薄,在多丽丝·莱辛这里变得完全可以理解,变得不得不如此,甚至成为一种个性的真实与可贵。她一意孤行,认为“如果我们在任何可能的情况下都相处得很好,他没有理由会离我而去”。

在两性关系中,难得有普遍的经验可以借鉴。爱得好与坏、快与痛,值得还是不值得,唯有个中人才可能了解。

在世故日深、率真渐逝的年纪,在他们都已经被锻造得精于挑剔的时候,这样一次远非完美却肝胆相照的遇见,也许算得上是命运的刻意眷顾。只是,这相遇还是被挥霍了,虽然这是她“生命中最认真的爱情”,虽然她不恰当地把这个男人摆到了写作之上,摆到了自己的生活之上。

一如柔斯对情人胃病的刻意照顾令他感到心烦意乱一样。多丽丝,莱辛对杰克的忍让与体恤,也惨遭猜忌。

杰克有妻子,但这不是原因。多丽丝·莱辛从来不把一个女人视为另一个女人的敌人。在男人面前她们往往成为合作者。在《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里,多萝西鼓励自己的丈夫“杰克”(是巧合吗?)和女友斯特拉过夜,因为,她不觉得像她和丈夫这样——两个成年人成天黏在一起形影不离——是什么好事。而在《爱的习惯》里,男人的前妻和现在的情人干脆住到了一起,因为比起夹在中间的那个男人,她们彼此更需要对方(不是同性恋,与性无关)。

在许多故事里多丽丝·莱辛试图表明,女人的问题不是因为另一个女人,而是爱情太无力。犹如《金色笔记》里的安娜,她渴望爱情使自己完整,但是男人却令她堕入更触目的缺陷。从无感的婚姻走向颠簸的爱情,究竟是更有意义还是更无意义,实在是有些无从断定。

P20-22

序言

在无限的放逐中我爱你

为爱而生,这句话用来说女人,其实是不合适的。对女人而言,准确的概括应该是:为被爱而生。女性的血液里,似乎天生就潜伏了这样的被动——遇到那个人,接受那份无可替代的爱,成为爱情甚而成为另一个生命的燃料。许多女人的经验,我们读过的许多故事,仿佛仅仅如此。爱情,是女人的梦想;被爱情,仿佛才是女人的命运。

然而,还是有这样一些特殊的女人,以无与伦比的热情与对生命本身的坚贞,挣脱了这样的被动。在体见生命强度的精神生活之中,两性的局限被如此奇异地突破,两性关系中的冲突被如此优美地化解,消耗与伤害减弱到了最低的限度……于是,爱,化为无处不在的悲悯,成为人生的给养与支持。这样强大的消化力,至少有一部分,来自于她们的思考与写作。思想与创造性活动调动了她们全部的潜力,也让她们吸储着可能吸储的能量,天赋的女人性得到充分的尊重与理解,进而,使女人面对世界(当然也包括面对男人)的方式发生了质变。

作为女性,人生的局限与苦痛可能在怎样的意义上被克服?某个上午,我在阅读的间隙为自己点燃那天的第四支烟,就那样,懒散地、连贯地想了想我所喜欢的某些作者。这次偶然的回想仿佛微光,突然贯通了我的思考。我选择通读的这些女性作者,她们的共性显而易见:写作者,女性,反身份,左倾,无限的爱,坚决的拒绝。

一个意外的发现是,在她们的人生中都曾有过重大的迁徙——多丽丝·莱辛,从伊朗到南非,再从南非到伦敦;杜拉斯,从当时的法属殖民地印度支那(现南亚半岛)到巴黎;茨维塔耶娃,从俄罗斯流亡到柏林、布拉格、巴黎,最后返回俄罗斯;苏珊·桑塔格,自幼随寡居的母亲不断地迁徙,从纽约到迈阿密,从迈阿密到图森,再到加利福尼亚,而她的求学之路则把这种迁徙范围从本土扩大到异域,先是英国,再是巴黎,最后返回北美;伊萨克·迪内森,从丹麦到肯尼亚,再从肯尼亚到丹麦。看来这是一个规律:“人在放逐他乡时,交出的成绩单总是比较漂亮一些。”(戈达尔)

她们的文字风格迥异,然而,却无一例外地由一种东西贯穿,那就是由浩漫的时空移转而导致的怀旧病、思乡病。开始总是隐忍的,越向后越明白,时空远隔衍生的感伤就越凌厉、越无道。于是,文字的能量便全部被吸噬,她们不厌其烦地、反反复复地,述说着“那时候”,“那个地方”,“那些人”。怀旧与思乡成为一种难以痊愈的隐疾,也成为无限幽深的隐喻,在林林总总的纪实或传奇中潜滋暗长。在如此辽阔的时空感觉里,所谓人际关系,包括爱情,就远了、小了,失却细节了。情感成为可供鸟瞰的碎片,成为一些点,有质量,有引力,但不触目,也不隆重。

人与人之间最难以克服的差别,不在于任何外部的异同。我们的至爱何在,我们喜欢以怎样的方式度过人生,在人之初,我们并不自知。直到我们遇见过,获得过,有过离丧,才不得不承认:终究,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只有一个,那就是某种一成不变的内心想望。是的,在认真的人生追寻中,“唯一”的概念是存在的。在生命追问的意义上,在终极方向上,人与人的区别才会显得不可调和。《马语者》中有一位执迷于驯马的男人,被人问起与前妻分手的原因,他说:她觉得牧场“太大”;而自己,觉得芝加哥“太小”。其实,真正的、深刻的爱情,它的基础绝对不是可以像物品一样陈列的所谓条件,诸如背景、容貌、地位、修养、性格……这些生命中的装饰或赘物,与爱情无关。真正的爱情:它的基础极其简单:你们的生命趋向一致——你喜欢不辞艰辛地从大堆的河沙里淘金子,那个人也喜欢;或者,你喜欢无所事事地仰望天空而无忧于身无长物,那个人也喜欢。

我们所在的这个缤纷世界里,有这样一些人,他们钟情于坚硬的内生活,他们钟情于以文字来发出自己的声音,他们只听从内心的召唤。他们喜欢待着的地方,与人们喜欢的“芝加哥”有距离,也许“太大”,有些空旷可怖。这地方提供了无限风光,但它可能提供的、互为对应的精神际遇,并不那么稠密。这是否也是另一重境界的寂寞,我不知道。但是,我确信,那样的际遇如果有,就一定是绝版。

在生命深处我们都是孤独的。不同的是,这独属于人的孤独,有人可以触碰到,有人不能;有人可以安享,有人不能;有人让这孤独发出光芒,有人不能。因而,我所钟爱的这些女人,她们在怎样的意义上爱与放弃,常常成为数学试卷上最后一道讨论题,唯有记忆与经验可以凭藉,但没有一个现成的公式。可以用来懒惰地推理。

鱼未

2011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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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非常在(作为作家还是作为女人)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鱼禾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河南文艺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807655855
开本 32开
页数 261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05
出版时间 2012-02-01
首版时间 2012-02-01
印刷时间 2012-02-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图书小类
重量 0.332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K815.6
丛书名
印张 7.625
印次 1
出版地 河南
210
148
17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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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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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9 1:19: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