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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龙窑
内容
编辑推荐

故事发生在清末五十年间,主题是社会创新变革与人道的抗争与沦落。小说描写一个十分封闭的古村落,突然来了失忆又强悍的外来男人。他带来的制陶技术萌发了商品经济的雏形,他的新思想更是在村里引起轩然大波,这位主人公不惜以血肉之躯浴火涅槃来唤醒村民的变革意识。书中充满了浓厚的浙东地域文化氛围,诡谲、神秘。

内容推荐

龙窑是龙,窑里的一个个龙缸是龙,它们一个个都有生命和思想。王世民的思想已经直接与它们中的任何一个相通,相感。缸在倾诉。缸在呻吟。缸在欢笑。缸在哭泣……

《龙窑》写的是浙江一个小山村的故事,却浓缩了中华巨龙数百年来苏醒和奋起的艰难。作者虽是第一次写长篇小说,可是那不同于传统小说的开头:“寡妇翠香以为那是一条狗……”一下就把我们紧紧地抓住了,使我们深切地感受到千百年来中外文学精华的深厚积淀,和鲜明的地域文化宗族文化的浓烈熏陶。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后记

试读章节

阿侬出现在上王庄的墙弄里的形象很奇特。雪花在飘,他撑着一柄破雨伞。一头乱发中堆积的雪花不比伞上的少。可他仍然撑着伞。

阿侬把手中的梆子敲了一下,叫了一声,平安过年!阿侬在敲梆子的时候,把伞夹在脖子和肩的夹角上,雨伞的伞柄还嵌在耳轮上,冰冰的冷。阿侬在别的日子里,叫着小心火烛,或者关门落锁,小心盗贼。

阿侬在想着翠香家的桂花糕,金金黄,香喷喷的那种糕饼。阿侬每年这一天到翠香家来,看一眼桂花糕,闻一口翠香身上的香气,阿侬唱一句:糕饼糕饼赛黄金,福进寿增如意人,就喘着粗气回庙里过幸福年了。

大年三十晚上,阿侬本不需要出门打更的,这是村里人对他的恩准,也是规矩。阿侬的祖上就有了这规矩,不过,大多没有遵守。阿侬的祖上据说是上王庄的太公买回来的一个书僮,后来上王庄的人不需要书僮了,就住进庙里,与村里的轿夫、剃头匠等一起,成为村里人的公仆。说白了,就是村里人婚丧喜事等的公共差役,免费服务者,是不能同平民通婚不能科考的贱民。这个现象存在于清末中国东部特别是浙江东部沿海的很大区域,仿佛是专为这些小村落点缀它的富贵大家族遗风的。

阿侬想在大年初一睡一个大懒觉,所以乘着除夕夜把糕饼要了。阿侬在此之前到族长仁宗家道过福,在总管世利那里取了今年的红包。今年的红包比去年多了五文,整整比轿夫阿环多了两文,比剃头匠赖巴多了三文,阿侬的兴致就比以往高,梆子敲得就比以往响,嘴里的平安祝福就更响亮。

阿侬听到这声凄厉的尖叫声是在走近翠香的阊门时,翠香家的道地小,阊门离她的房门不远,所以阿侬听得真切。阿侬后来对村里人说,那一晚的叫声像是从阴曹地府传出来的。

阿侬撞向阊门,身子却跌进门去。原来翠香想在上茅厕后关阊门,遇事一急就忘了关门。摔了一个狗啃泥的阿侬顾不得疼,三两步跨过道地,一脚踹开上了闩的房门。

房门里的情景让阿侬惊讶不小。两具在炭火映照下的肉体:翠香的,陌生男人的,生龙活虎的样子。阿侬第一眼看到的翠香的脸色,喜滋滋的,唯独没有恐惧,同原来阿侬想象中一个强人将刀搁在翠香脖子上的情景全然不一样。

阿侬第二眼看去时,翠香的脸色充满了惊恐;受辱,这层表情是像颜料一般覆盖上去的。这一个过程尽管非常地快,但阿侬观察得很仔细。阿侬从没有发现过人的表情是可以一层一层堆积的。

“啊!强盗!”翠香又一次尖叫起来,“杀千刀的,滚出去!”

阿侬条件反射似的向后退,平日他在村子里,总是听惯了村里男女老少对他的训斥,有时候是辱骂。退到门口时,又向里进了一步,低头慑慑地问:“翠香嫂,你要帮忙么?”

翠香用拳敲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气汹汹地骂:“畜生,滚!你还没有看见么?”这一细节阿侬没有看见,他就“哦”地一声退出门来,退出道地,再退出阊门。

一只硬硬的手掌就落在他的脸上。

“呔!你这贼秃,”来人喝道,“你欺负一个寡妇人家么?”

阿侬回头看,黑暗里哪里看得清,只是从声音里辨别出的,一个时常为翠香帮活的光棍,叫世杰。世杰三十了都不娶,成天看着翠香流涎水想美事。

床上的男人此时才清醒了一般,恋恋不舍地从翠香的身子里出来,再跳下床来,向门口冲去。在即将出门的当儿,翠香叫起来:“回来,畜生!看你身上没穿衣裳!”喊完,翠香又大哭起来。

阿侬和世杰就是这时候赶到翠香的房门口的。因为刚才阿侬在阊门时向世杰辩解了几句,把话说清了,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等他们赶到房门口时,出门的竟然是穿着衣裳的翠香。

翠香哭着说:“世杰阿叔阿侬兄弟,你们要为我做主啊,我一个寡妇人家,无天无地,无侬无靠,我那死鬼男人活着的时候,你们可是同祖同宗的叔伯兄弟啊,我要侬靠族里啊。”世杰说:“翠香嫂,这畜生,强行了你么?”世杰说着抢先一步扯起床上的被子,床上是一具完全不同于村里男人的阳具。世杰后来对村里人说:“天啊,我看见的不是人,而是牛,只有牛,才有那么大的家什啊!”

世杰愤愤然,脱口喊道:“阿侬,打他!打这贼!”“嗨!”阿侬响响地应了一声。阿侬同时是族里的行刑人。村里的这种伤风败俗事:谁家女人偷男人,窃鸡偷牛,一切的代表族里施罚行刑的事,全由阿侬干。可是,不等阿侬走近,世杰就抢了先。他随手抓起翠香床上悬着的百年老藤。翠香晒被子时用它来拍打灰尘,此时却成了世杰的凶器。

啪!手起鞭落。床上人的裸体上,顿时起了一条鞭痕。这一鞭世杰暗暗使了力气。可是,让他稍稍有些失望的是,除了裸体上的鞭痕,他没有听到应有的反应。

按他的人生经验,就是牛和狗,挨了这一鞭,也会受不了的,牛会奔蹄,狗会狂奔。可是,这个男人光身仰躺着,没有半点反应。

第二鞭,第三鞭,侬然看不见他想看到的情形,连痛苦的表情也没有。

没有比无视他的鞭打更可恨了,嫉恨的虫子在咬他的心尖尖,让他无法自持。

鞭打雨点似的覆盖了陌生男人。

这一阵暴打,是在极短的时间里完成的。阿侬好不容易凑上前,拉住手臂已经酸疼的世杰,轻轻说:“世杰叔,按族规,你不能责打人犯的。”世杰咆哮着说:“我没打,听到么?我没打,你听见哭声了么?没有!你听到求饶声了么?没有!”最后世杰咬牙切齿说:“阿侬,绑了他,这贼!”

世杰边说边唾了裸体男人一口,那口痰带有红色,暗红。

翠香一边哭着,一边开了橱门,拿出了男人生前遗下的衣裳,让床上的男人穿了。

阿侬三两下就把床上的男人绑了起来。刚才看见世杰在打人,他脸上始终阴着,在绑绳的时候却露出幸福的微笑。原来,体现人生价值的时候,人人都会微笑,包括佛和上帝。

P5-6

后记

写了书,作者实际上是不用再为此发表什么看法的,因为有作品放在那里,孰优孰劣,得听世人评说。

可是,从2001年3月24日开始构思,到2005年2月10日开始写作,再到2007年3月17日完稿,长达六年,这一段心路历程,却是值得记录的。

我在写这篇后记时,已经是2008年5月1日,刚刚与出版社签了出版合同,阳光灿烂,崇寺山寓所道地上的阔叶杜鹃正红红火火开着,鸟叫声不绝于耳,连空气中都漾溢着一种喜气。

可是,有谁知道这六年是怎样过来的呢?有很多作家在谈起自己的长篇创作时,总是离不开两字:艰辛。怎么样的与世隔绝,独守一处,披肝沥胆,披星戴月,才终成正果,云云。说实在的,我非常羡慕那些能躲开诸多烦恼的作家,一个人在清静的氛围里做自己喜欢的事。可我,注定了没有这些福分。我在一个部门做事,且事多烦杂,看同事们都拼了命往前赶,也就没有一天想起为创作请假。这二十多万字的每一个,都是业余时间写的。

我总结这六年的创作时光,也是两字:快乐。几年不见的好友,见面了总是说,你比以前发福了。心胸也比以往宽了,写了这个长篇,就像是真的经历过书中主人公经历过的坎坷。那些艰难,那些痛苦,那些抗争,那些胜利,仿佛成了我的人生阅历。

实际上,这些主人公的经历,是我一生的精神历经磨练的缩影,我对人生的思考也决定了这部书的思想深度。我出生于一个物质上十分贫乏的农家,亏得有长辈在精神上的示范和激励,让我不断地摆脱人生的困境。在写作这本书的过程,也是某种程度上的人生总结过程。所以,愉悦。

有很多种打发业余时间的办法。有人念佛,有人钓鱼,有人逛街,有人搓麻将,而我选择了写作。因为写作是快乐的。有很多种排遣烦恼的办法。有人喝酒,有人向朋友倾诉,有人喊山,有人唱歌,而我选择了写作。因为写作最会平衡人的心灵。

在总结人生的同时,我也在总结我的小说创作。我天生的笨拙,不如有些作家具有惊人的语言天才。我在写作这部书前,已经出版了两部中短篇小说集,一部散文集和几部长篇报告文学,自认为是一步一个脚印,从描红和摹仿开始,进行了严格的小说创作训练。艺术的积累不是简单的量的积累,更有质的突破和飞跃,那一种蜕变的过程,始终让人向往和快乐。

我非常感谢我的家乡和父老乡亲。我的家乡四面环山,在一块小拇指般狭长但充满着生命力和创造力的小平原上,散落着小县城和村庄,交通不便,与外界交流不多,至今方言里保留着很多古时用语和发音,人们的生活习俗和观念也较多地保留传统。有一个很古老的剧种,叫宁海平调,唱法原始、粗犷。我出生的村庄居然是这种剧种第一个戏班的诞生地。村庄在近代还出了一个国画大师,他的画风独特,不仅笔墨苍古,凝炼老辣,而且大气磅礴,雄浑奇崛。我在这部书里浓墨重彩极力渲染的民情风俗,不是刻意追求,而是一种自然的反映;写实与超现实主义互相交融的创作手法,神秘、诡谲和诸多象征糅合一起的语言氛围,包括行文方式,直至整部书的风格,无不受到这一片古老土地的影响。

也感谢湖南文艺出版社和责任编辑,他们慧眼独具,允许我的这种写法。前者还得承担出版的市场风险,后者为这本书的问世披沙拣金,竭尽心智。

(2008年5月1日于宁海崇寺山寓所)

书评(媒体评论)

对时光深处的乡村和大地充满诗意的怀想。  ——《人民文学》主编、评论家李敬泽

浦子写九龙山的龙窑。制陶的过程是这样生动而欢乐,烧陶的过程绚丽而辉煌,卖陶的过程艰难而曲折……一切的一切,写得是那么有动感、有质感,就在有动感有质感的文字中,你被一步步“诱”入其中……

——作家 叶文玲

读浦子的作品,感觉与传统的有些不同。由于借鉴吸收了现代派作品的某些观念和技巧,用来丰富表现手法,使得他的作品呈现着扑朔迷离的艺术氛围和题旨的多义性。这里姑且不谈这些借鉴和引进的得失。至少从中可以看出,作者是个勤奋的人,不甘把自己局限在熟悉的艺术天地里。他总是在孜孜不倦地默默探索着。他的小说创作是这样,散文也是这样。

——作家 汪浙成

读完浦子的长篇小说《龙窑》,总的感觉是可读性很强,具备了畅销的好多因素,有好多叫我叫好之处。最大的优势是,将好看的故事与宗族文化地域文化结合起来,使小说有了相当的文化品位。

——作家 雪漠

《龙窑》写的是浙江一个小山村的故事,却浓缩了中华巨龙数百年来苏醒和奋起的艰难。作者虽是第一次写长篇小说,可是那不同于传统小说的开头:“寡妇翠香以为那是一条狗……”一下就把我们紧紧地抓住了,使我们深切地感受到千百年来中外文学精华的深厚积淀,和鲜明的地域文化宗族文化的浓烈熏陶。通读书稿是一次全新而独特的审美体验。你可以在这里感受到浪漫主义那汪洋恣肆的想象,也可以体验到批判现实主义那鞭辟入里的剖析,可以感受到卡夫卡式的荒诞的真实,也可以感受到《百年孤独》式的魔幻色彩的深刻。主人公那根硕大家什的象征意味,可与堂吉诃德的长枪媲美;而无手无足的肉球般的身子在龙窑上跳跃着点火的一节,那充满感情的描写,那极具张力的文字,那气势壮烈的场面,与任何小说名著放在一起也毫不逊色!

——本书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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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龙窑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浦子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湖南文艺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40442699
开本 16开
页数 237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300
出版时间 2008-12-01
首版时间 2008-12-01
印刷时间 2008-12-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9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7.5
丛书名
印张 15
印次 1
出版地 湖南
251
176
1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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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20 0: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