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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喀纳斯灵(散文)/喀纳斯文丛
内容
编辑推荐

喀纳斯——中国的瑞士,位于祖国的最西部,令多少人把它向往。多少去过新疆旅游的人在转了一圈后都说,去喀纳斯就足够了,别的地方都不必去了。是啊!这里有森林、有草原、有雪山、有湖泊、有牛羊满山,有驼马成群,有图瓦人的木屋、还有美丽的白桦林。

现在,就让我们跟随书中的这二十位作者的足迹,走进喀纳斯,置身那莫测神秘的山水之间吧。

内容推荐

本书对我类懵懵懂懂一知半解的旅行者进行热情友好的启蒙,神圣的喀纳斯愿意与她相知的人一亲芳泽。紧随揭面纱的行人之后,更多试图与喀纳斯深度交流的有识之士将络绎而来,喀纳斯迎来了她带有更多文化意味的山水新时代。这个新时代有着双重意义:一是系统、全面地梳理喀纳斯历史文化的新时代,另一个是在此基础上,好山水也需要与之相配的人文景观(既然美和神秘注定会平等共享),我们要为绝世美人穿上不辜负她的美丽的文化霓裳。相信,那些对喀纳斯情有独钟的人们,读完近二十位作家的文字,再面对喀纳斯的时候,以前所有理解、所有的释义都将会有一个新的开始——或者相反,你会加深他乡遇故知般的亲切和了然。

目录

新疆之疆(代序)

上篇 喀纳斯灵

喀纳斯的两种传奇

猎人故事

绝色喀纳斯

喀纳斯的秘密

植物马和红鱼

秋之喀纳斯湖

喀纳斯灵

下篇 禾木星空

图瓦人的数字生活

天堂鸟兽

禾木

禾木星空

白山布·杜南拜

图瓦人家

喀纳斯新雪

考证图瓦人

喀纳斯的文化行旅(代跋)

试读章节

喀纳斯有“湖怪”,我相信初次听到这种说法的人,不论谁,耳朵肯定是竖起来的。它肯定比喀纳斯如何美丽更蛊惑人,因为它对人的耳朵和好奇心都是挑衅性的。喀纳斯在近些年的声名大振,“湖怪”的兴风作浪当立头功。“人类最后的净土”,“上帝的后花园”,“神的自留地”这些极致的溢美之词,再决绝其功效肯定也是尾随其后的。

关于“湖怪”纷扬的传说,起于上世纪初。那是一个外部世界开始偶然发现或闯入这片隐秘山水的时期,居住在喀纳斯湖畔的林中百姓图瓦人的“湖怪”传说,及外来者真假难辨的经见也才逐步散播开来。

最平和的说法:一个冬季,几匹马踩破薄冰掉入湖中,而开春湖冰解冻之后马匹却尸骨全无。一个夏季,有零散牛羊在湖边吃草,风和日丽间突然一阵风浪涌向岸边,牛羊顷刻被裹挟而去,而湖边浅水处,有时却可见不知为何物啃食之后的牛羊骸骨。

最传奇的说法:有人曾制作了一个大铁钩,以牛头做食饵,用粗壮毛绳当钓线,另一头拴于二十匹壮马身上,守候一天,“湖怪”上钩,二十匹马倾全力往岸上拉,累得口吐白沫,1乃不能前行几步,人们只得将毛绳绕在几棵大树上,然而,粗壮的毛绳终不抵“湖怪”拽扯,即刻树摇绳断,“湖怪”脱身而去。又有人以马鬃马尾编织一张大网,用五只木筏拖网绕湖捕捞,结果筏沉网破,捕捞者惊得魂飞魄散。但也有人捕捞有果,那是一个一百年前闯入喀纳斯的俄罗斯人,他用外国办法终于捕获一条庞然大鱼,体重数吨,用十九匹马仍未驮完鱼肉。此类捕捞得逞之例百年间也仅有两回,传闻中的在场者称,大鱼鳞片有半张地毯,小则至少也可作大锅锅盖之用,而鱼刺用来当梁柱,支撑起一个毡房,为一户牧民人家遮风雨避寒暑是再实用牢靠不过。

最有声有色的说法:图瓦牧民马扎阿克说他有一次放羊经过湖边,遇见几个在湖边洗衣服的小姑娘突然惊慌失措地向他跑来,她们告诉他,湖面上刚才跃出一条大红鱼,有一棵松树那样高,鱼背上有许多面镜子在闪光。马扎阿克当即看了看身旁的松树,估计有十五六米高,他猜想许多闪光的镜子肯定是鱼鳞。一个在蝴上开铁壳子机动船的图瓦年轻人说他叔叔曾于十几年前用拴着皮绳的钢叉叉住一条大红鱼,大红鱼带着钢叉子拼命朝上游逃窜,小船被拖得比机动船跑得还快,船头溅起一人多高的浪花,当时的样子很像是一匹快马拉着爬犁在雪地上飞驰,叔叔眼看船要被拖翻了,才不得不割断皮绳。而很多人都说起过这样一件听起来很真切的事情,某剽悍的哈萨克青年在湖边叉住了一条大红鱼,一个过路人用一头山羊换走了这条红鱼,当然,他还额外加上了五十块钱。

最新的说法,2003年10月27日,喀纳斯管理局副局长巴扎尔别克一行乘坐快艇返回码头,忽见艇侧一百五十米处的湖面上骤间掀起一个七八米高的冲天巨浪,浪中一黑色“圆锥体”不明物腾空跃出,旋即便沉落湖中,十五分钟后,俄罗斯境内发生七点九级大地震,震中距离喀纳斯一百公里左右。2005年6月7日,七名北京游客乘游艇至三道湾附近,突然发现一百米开外的水面上猛地激起一米多高的浪花,两个长约十米的黑色不明物体一前一后,鱼跃前行,不时跃出水面,向湖心快速游去,它们身后留下如快艇疾驰时划出的波浪,北京游客当即用随身携带的摄像机将这番景象全程拍下。此后的两年间“湖怪”现身又几番重演,2007年7月3日,又有游客用DV拍摄了长过八分钟的视频,画面上,十五条庞大生物时而聚集,时而一字排开,如舰艇编队航行,煞是壮观。

新近的这些说法,与此前流传的说法似已明显有了区别,它们已不再像是传说,而是一次见识,一段亲历,听上去很有现场感,有实物的质感,客观而不容置疑。事情的发生全都有时间有地点,时间都可以精确到分甚至秒,再者,经历者有局长,有长着学者模样和有着白领气质的尊贵游客,看上去都是很有身份、很有素质的人,不像是会说谎,要骗人或爱吹牛的家伙,最重要的是他们几乎都留下了可以佐证他们这些经历的影像,那可是一些千真万确、不会作假虚构的现场实录。

更重要的是,自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以来,各种传说终于打动了科学界,一些科学机构和人士,开始满怀兴奋地挺进喀纳斯湖,触碰这个由传说构筑的课题,于是,关于“湖怪”又开始有了科学的说法。

最早的两支科考队伍,在1985年的夏末几乎比肩接踵而来。先是新疆大学考察队的队长向礼陔教授登上山峰观测到一条十余米长的巨型类鱼生物,队员们得知后竞相登上湖西山顶观察,这时,湖面上已不是孤影隐现,数十条,多时竟达百余条的巨型生物群呈现眼前,它们泛着青黑,现着暗红,它们扭着腰身,戏着水浪,有悠然戏耍之态,呈熙熙攘攘之状,很像新疆人在赶巴扎。仅两天之后,新疆环保科研所考察队又在山头用望远镜观测到五十多条头似吉普车大小、体长十米开外的巨型生物,队长袁国映当即拍摄,留取了首次影像资料。他们的观测结果很快被新华社播发,自此,喀纳斯“湖怪”开始以科学的名义传扬全国,并迈出国界,其影响力也随科考进程同步推进,世人关注度直追“尼斯湖怪”与“百慕大三角”之谜。

后续的科研首先是新疆环保科研所袁国映研究员提出“湖怪”即巨型鱼哲罗鲑,俗称“大红鱼”之说,接着便有国字打头的水产科研机构和三个次一级的相关科研单位一同对“湖怪”两次做专项科考。一次用标杆对照法对远处湖中大型生物身影反复观测后,得出结果为其体长未有超过四点二米者。另一次则直接进行了试捕,先后捕得几十尾红鱼,最大者长不过八十厘米,重未达五公斤。进一步调查,两个本地有信誉的公共机构,在先前也进行过类似捕捞,他们很客观诚实地宣称捕捞到的大红鱼最长者不过一米多,体重为十八公斤,相当于一头刚养肥准备宰杀的阿尔泰绵羊。

这两次科考结果不啻是给红火热闹的各种传说兜头一盆凉水,给所有神神道道的好奇心喂了一根冰镇雪糕。但是凉水冰糕一激,人们又马上回过神来,这两次科考实在是初步而又初步的,标杆对照的是远处湖中生物的影子,影子就是影子,相当于阿凡提故事中兔子的汤,喝了兔子汤,毕竟没吃上兔子肉,更何况影子还是远处,那就更是兔子汤的汤了。还有捕捞,也都是在湖边、湖口、湖面进行,那不过是喀纳斯湖的边边角角,外表皮毛,当然只能捞到些小鱼小虾,谁不知道深山老林才能出猛兽的道理。需知喀纳斯湖最深处可达近两百米呢,它毕竟只是一两项很皮毛的小科考的结果,又不是结论,更远非最终的正式结论,科考才将将开始呢。P3-6

序言

文明的地理

被大漠、关山重重遮挡的新疆,给人留下的印象是感性的。

绚丽歌舞、瓜果美食、民族风情——这三样,像古代传讯的鸣镝,只能发出内容明确简单的信号。而缺乏耐心的当代人,不耐烦“在很久、很久以前”这样的开头,于是我们很难说清稍微复杂一点的事物。不要说维吾尔木卡姆艺术这样庞大、久远、陌生的音乐遗产,就是面对新疆当代生活,也时常有见多识广、受过相当教育的“口里人”,在饭桌上问:“你是维族吗?你们骑骆驼上班吗?你们住毡房吗?新疆有多大……”整个一个十万个为什么!

新疆是一个让人无限好奇而又使人显得十分幼稚的地方。面对过于复杂的深处,人们放弃复杂,直取表象。一个躲在西方名校的洋教授,依据仅存的一点点可怜的木简纸帛,可以就某一小片绿洲上已经消失了的语言,研究终身,写了十本书。而我们面对历史烟云和今天的雪山大漠,又常常语焉不详,不知从何说起,脑子里一片空白。

空间拉长时间,时间扩展空间。

在我们这样一个历史久远、疆域辽阔、民族众多、文化异常丰富的伟大国度,需要更长一些的耐心和踽踽独行,才能走完真相与爱的旅程。对新疆的了解,需要像当年玄奘西行那样,穿越西域的深处。也许,那时,蓦然回首——灯火阑珊的地方,会有她隐隐一线芳踪。

那么,开始吧!我们上路——

新疆的“疆”

直到今天,人类的主要活动仍然是在地球上,而且大部分人的活动范围十分有限,不能够“全球化”地飞来飞去。一个在中国沿海城市打工的乡下妹子,手中缝制的贴牌服装可能穿在英国绅士的身上,而她存身的地方,可能就是嘈杂的工厂与拥挤的宿舍——梦中回到清苦的乡下,醒来在缝纫机前飞针走线。

世界越是连成一体,故乡在一个人精神文化的版图上就越是醒目和突出。

在内地和国外,异域的生活影像,瀑布般从车窗源源不断地划过。恍惚之中,我似乎看到一些似曾相识的景物,飘散着只有故乡才能散发出的模糊记忆的气息,我神情一振,马上又下意识地压制住——就像黎明时分从旧梦中初醒,贪恋那份中年人对虚假往事的依依不舍,生怕惊飞了栖息一树的时光之鸟——但是马上,就被一个明亮而尖锐的理性所刺痛:那是别处,是别处的生活,是完全陌生的田园。是啊,这一小片可怜的、被误植在异域的田园,如同戈壁上的蜃景,诱惑疲惫的身心。

渐渐变老的事物,都是相近而相似的,他们在向一个地点、一片区域集中。有时候,大街上毫无规律的人流中,我会突然盯住一个背影,是我的父亲或母亲。赶紧走几步……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了,看到我丝毫没有反应。所有的老人都那么相似,好像互相成为对方的替身。一种今生来世的熟悉与陌生,让我震惊,让我难过许久,我会立刻决定去父母那儿看看,看看他们在不在。

渐渐变老的事物,神秘地变得模糊而相似,他们在向同一个地点、同一片区域集中。总有一天,一切都被归大类,只是在最后消融的时光里,我们要竭力记住,记住他们风化前、消失前的样子。我想,在另一个世界,在另一个更加遥远的世界,天是那样的暗,地是那样的静,没有风,影像重重,我看不清,熟悉的和陌生的,都变成了一个样子,我想问问,问问那些只有亲人才知道的私密细节,以此找出我的亲人。但声音从嘴里出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喊,嘴里像是塞满虚无的沙子,喊不出。也许,这就是幽冥的世界吧,亲人不得见,一切陌生到极致,孤苦伶仃,一无所有。  故乡是我们心灵的圣地,如同沉陷中的记忆,偏僻而隐匿,黑暗而甜蜜。这令人惆怅、忧伤、难舍难分的故乡母亲,是我们血气蒸腾的内心,是我们岁月的风向标,是艰难燃烧的风中之烛,照亮返乡的小路。

喀纳斯魅影

阿尔泰的深山之中,有太多的历史秘密和千奇百怪,如同大海微微颤动的渊面,光天之下,天地旋转,魅影重重。

游牧力量的大时光,潮水般退去。

祥和、平静、如深山美人般不为人知的阿尔泰,正在被小康社会日渐兴盛的游客所围观。封闭了漫长岁月的阿尔泰,如一坛刚刚开封的老酒,凛冽清纯,醇香四溢,醉人心脾。成吉思汗西征时留下的蒙古人后裔——图瓦人和他们的木头房子,一到旅游旺季塞满了天南地北的游客,景区内的一小盘清炖羊肉,敢要你三百多块,而且不能有意见,因为能吃到嘴里已经是不错的了,许多人还站在旁边翘首以待呢——尽管这几乎是一只肥羊的价钱。

不要忘记,为了最美的风景,这的确不算什么。

人类净土喀纳斯,如同思想政治工作的高手,如同高效的安慰剂,会化解你所有的怨气。忘掉消费主义时代斤斤计较、脑满肠肥的沉重肉身吧,就像歌里唱的:亲爱的,你慢慢飞,飞到前面去看小溪水——喀纳斯湖在等着你呢。同时,还应该想到,喀纳斯景区的许多领导,由于整整一个夏季不得不待在山上应付南来北往客,已经被山风吹成黑人,他们和家属两地分居,“翠花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在阿勒泰地区博物馆中,有一具原始的滑雪板,讲解员声称这是人类最早的滑雪板。

滑雪板上蒙有一层马小腿的皮毛,油滑粗硬的毛顺向时,减少摩擦阻力,加快了速度,猛一转身、马毛逆向时,可以起到刹车的作用。

遥望历史,冬季的阿尔泰,雪深一两米,万山静寂,林间谷地,闪动一个个操阿尔泰语系的古老族群,好一派雪原景致。日本和苏联的滑雪教科书认为,阿尔泰是人类滑雪活动的起源地,这里的岩画中也有早期人类滑雪的图案。

除了滑雪板,在布尔津县的一家餐厅里,还可以看近两米长的大红鱼标本。这几年借助媒体,传得最凶的就是喀纳斯湖的湖怪,中央电视台专门拍摄了大型纪录片《深湖魅影》,结论不了了之。这两年,又有人要带潜水设备,一探这隐秘世界。

面对大好湖水,多有内地之泳士,到此欲畅游一番,但被接近冰点之寒水所吓退。曾有一个内地广播战线之泳士,来此参加全国广播学会的一个会议,不听当地人劝阻,游了一个来回,一年后此人殁。肉后酒足,心火之苗炽盛,毫无防备,当胸浇以千年冰水,寒气渗入骨髓,阳寿尽矣。

关于“湖怪”,当地传说久矣。曾有湖边饮水的牛羊被“湖怪”吞噬。这个中国最深、湖光变幻莫测的喀纳斯,曾引来大量科学工作者前来踏勘。一个差强人意的解释是:“湖怪”是学名叫“哲罗鲑”的大红鱼。倒是我的一个曾经在阿勒泰地区生活了三十多年的老上级,说过的一个新闻轶事倒是真的:在“反修防修”、意气风发、斗志正酣的年代,一架苏修直升机,油尽之后,荒不择路,只好落在山上。当地哈萨克牧民挥舞马鞭,围斗不止,生擒苏修飞行员。传来传去,传成这直升机是被牧民用套马竿套下来的。

如果你来阿勒泰,建议你在十月中下旬来。

阿尔泰山最好的风景,只有大雪封山前的十几天时间。

“长生天”命令所有的树木开始燃烧起来,天地骚动,轰轰烈烈,仿佛有一只巨手从天空快速泼下辉煌繁荣的色彩,一棵棵白桦树爆炸般喷射出绚烂疯狂的光焰,似乎之前的季节只是用来成长和积累她的力量,好在瞬间挥霍掉全部的青春生命。

向美而亡,激情如飞蛾扑火。

这,让我想到一个词:牺牲。

后记

阅读到了这里,该是轻松随意一些的时候了。要是能加点浪漫谑笑的内容,无疑会使这本本已荟萃精华的书再多点有趣迷人。可惜我虽明白,但要做到“有趣迷人”却绝非易事。正如喀纳斯也去过三四回了,对于它的美丽和隐衷,我却觉得并不是那么容易能说清道明的。又或者说,喀纳斯的美和神秘与人何干!千万年来它都是这样美和神秘的,不为人所动。人们对它的赞美或迷惑,都更像是对它的附丽,人附丽于山水。

古人之与山水则不同,他们更像是与山水融为一体了。山水自在心中,自在眼前身边,寄情山水是最自然不过的,仿佛看一位邻居,看自己,看沧海桑田,抒古今情怀。我们呢,专门、特意、人为地去亲近山水,不是搜奇掠怪,便是到此一游。谁也不会就着山水想归隐还是出仕的问题,既无菊可采也不可能悠然地看。跟旅行团来只能以走马观花的速度在导游的吆喝和催促中,匆匆完成自己的山水之旅。能到喀纳斯一游的不是小资也是中产阶级,看了喀纳斯只会暗暗在心里替自己励志:赚更多的钱,看更多更神秘的地方。

当然,能附丽山水的人无疑还是有“格”的,他还在延续一种我们的情怀,尽管这份情怀已越来越为时间所稀释。历史的行进无可阻挡,今时今日的喀纳斯,正如地球上任何一块不断祛魅的神秘地,神秘本身正在成为神话。越来越多的人要亲身体验神话,正如我们花钱去电影院看电影《神话》一样。在各种民主当中,文化的民主首当其冲地要扮演主角。我们将绝世美人喀纳斯推上前台的历史时刻到来了。

这是本书的意义,也是这二十位作家的喀纳斯文化行旅的意义。山水是自在自然的,从古至今,人们都在不断地附丽山水。但反过来,山水还是以它的永恒性回报了人们。那些穿越时空的山水之上的人文景观,也最终成了不可或缺的与山水融为一体的山水文化。这本书也必将镌刻下喀纳斯之上穿越时空的人文景观,既然“人类最后的净土”无可避免地成为文化民主共享的体现,那么就让人们参与山水之中吧,与山水传情,留下足迹,也留下墨迹,留下游记,留下我们的山水文心。

随着这二十位作家的足迹,我也仿佛再次置身那莫测神秘的山水之间。我知道它是美的,但是不好奇。因为好奇不过来,新疆本身是一个奇迹的大场域,我们置身奇迹,为了不迷失掉只好麻木一些。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觉得自己身处虚幻。我也时常觉得,在新疆的山水面前,我是失败者。或许我可以领略到山水的美和神奇,为之感叹、为之陶醉,可是对于它的美,它的神奇,我又能做什么呢?我不可能与之一亲芳泽,我带不走一丁点儿它的美,我能做的只是胡乱地看几眼,就是这几眼,也是底气不足的。因为我看不到它的全貌,我看到的只是我所不懂的颜色——水好像一匹闪着油光的青缎,又像一块巨大的波纹绿晶,那边看去,竟是黔黑或者墨白的玉色,起早的人还看出橙红或者靓紫的颜色来。山呢,古人说是青或者黛,新疆的山从来不会如此简单,它是赭红上面栽着新绿,是浓绿上面嵌着银白。而喀纳斯的山是看不到的,看到的是它华丽的长袍和一年四季的时装发布会。大多数时候,它们黑森森的,是德国童话中的黑森林,会发生王子变天鹅又被妹妹所救的曲折故事。黑森林之上,是和白云舔舐着的薄纱般的烟雾,令人想到一对焦渴的情人。这对情人此时正绵绵漫漫围绕山腰,好像神女飘落人间的袖带。再往上,是海一样的蓝天,雪堆一样的云,晶莹明洁无边无崖。再往上呢,我努力想超越自己的眼睛,阳光和山风开始刺痛它们,我戴上墨镜,再也看不清颜色,一座山阻挡我看清另一座山,一池水使我无法知道另一池水。我的眼腈在新疆的山水面前,显得器量太小能力不足。那么多的颜色和形态,那么无遮无拦的透亮光线,令我头发晕,眼要落泪,怪山水给我出了一道难题——我是来玩的,不是来研究你的。说到研究,我不懂的东西实在太多,此间的植物、动物、人物、民俗、历史、地理、宗教、文化……我怀着自己不知道的失败,一猫身钻进某个毡房,像躲避一个不可企及的对手,喝起酒来。我总是在山水面前喝醉,好像为美而醉,其实呢,是为不可征服的失败喝醉了。

行文到了这里,再絮聒几句我也可以结束自己这篇臃肿之作了,也发现自己最初要使人轻松随意有趣迷人的愿景远没有实现,真是对不起了。总而言之,看完序言及内容丰富的内文,你想要知道的一切都已经了然于胸了,相信这部书,不会有辜负你的阅读。而我们前面说的梳理喀纳斯的历史文化,为绝世美人穿上文化霓裳的意义,为我类懵懵懂懂一知半解的游人进行热情友好的启蒙之说想来也在实现中。这个山重水绕充满谜团的阅读经历,正如喀纳斯本身带给我们的行旅体验——艰辛之后的愉悦才是真正难忘的愉悦。

如果你没有看见过禾木的星空,请保留你的期待和想象,因为那是人生的极致体验;要是你对喀纳斯的美和神秘心怀热望,你,一定能在山水机密、植物马和大红鱼中自我联想越陷越深;要是你还对那里的植物、动物和人物感兴趣,本书自能给你体贴入微的阅读满足;要是你和我一样,认为图瓦人才是喀纳斯真正的秘密,你甚至可以在本书中找到图瓦人的数字生活;要是你喜欢欣赏山水美文,这里为你提供的正是一部名家新秀的美文集锦:要是你想真正了解新疆、走进新疆的历史文化深处,文化厅书记韩子勇先生将责无旁贷地为你导航;要是你想知道每个作家都写了些什么,请看我的《喀纳斯的文化行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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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喀纳斯灵(散文)/喀纳斯文丛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刘亮程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新疆人民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228125951
开本 32开
页数 300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50
出版时间 2010-07-01
首版时间 2010-07-01
印刷时间 2010-07-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66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67.4
丛书名
印张 10
印次 1
出版地 新疆
209
145
17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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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8 15:42: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