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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崩溃(精)/菲茨杰拉德文集
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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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茨杰拉德文集》是作者自己撰写的一系列自我剖析、自我反省的散文。

《崩溃》为其中一册,是菲茨杰拉德创作的一部自传性随笔集。特别选收:爵士时代知名作家群像展现前所未见的菲茨杰拉德随笔,书信,照片,插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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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茨杰拉德文集》是作者自己撰写的一系列自我剖析、自我反省的散文。包括:《人间天堂》、《那些忧伤的年轻人》、《飞女郎与哲学家》、《夜色温柔》、《爵士时代的故事》、《崩溃》等。

《崩溃》是菲茨杰拉德创作的一部自传性随笔集。

《崩溃》特别选收:爵士时代知名作家群像展现前所未见的菲茨杰拉德随笔,书信,照片,插页……

目录

崩溃年代

献诗

自传性随笔

爵士时代的回声

我遗失的城市

“请将菲先生菲太太领到某某号房间——”

睡与醒

崩溃

早年成名

书信

致友人的信

致弗朗西斯·斯科特·菲茨杰拉德的信

关于《了不起的盖茨比》的三封信

来自约翰·多斯·帕索斯的一封信

来自托马斯·沃尔夫的一封信

斯科特·菲茨杰拉德的寓意

关于菲茨杰拉德的笔记

时光

守望天堂:人与时代的故事(代译后记)

试读章节

1925年

在索伦托饭店,我们看到了塔兰泰拉舞,可这是原汁原味的,而我们以前见识过那么多更有想象力的改编……

一轮南方的太阳将奎西萨那饭店的庭院麻醉得昏昏欲睡。怪模怪样的鸟儿在气宇轩昂的柏树下抱怨着自己为什么老犯困,而康普顿·麦肯齐告诉我们,他之所以住在卡普里,是因为身为英国人,非得有个岛不可。

蒂贝里奥是一座高高的白色饭店,底层处,一座座卡普里拱顶仿佛替饭店镶上了一道扇形边,这些拱顶上的凹陷是用来挡雨的——可天上压根就不下雨。在我们攀登到这里之前,先是穿过那些迂回昏暗的小巷,岛上的“伦勃朗”肉铺及糕饼店在那里营业;然后,我们再度下山,投入“卡普里复活节”那昏天黑地的、异教徒的歇斯底里中,那是人之精神的复苏。

当我们回到马赛——这次又是往北——滨水区的街道都被港口的烈日给漂白了,行人们在街角的小咖啡馆里兴高采烈地讨论问题。眼前景象如此生气勃勃,我们真是太高兴了。

里昂的酒店里充斥着一股陈腐气息,也没人听说过什么“里昂式洋葱烧番茄”,我们对此番旅程颇感失望,就把雷诺小车留在马赛,坐火车去巴黎。

佛罗里达饭店有形状呈斜三角的房间;窗帘架上镀的金粉都剥落了。

几个月后,我们重整旗鼓、南下旅行,在第戎我们六个人睡一间(迪登饭店,一家膳宿公寓,二法郎起。无自动抽水系统),因为再也找不到别的地方了。我们的朋友都觉得自己多少受了点连累,不过照样鼾声大作,一直打到早上。

在比利牛斯山的萨利,我们染上了“年度恶疾”——大肠炎,接受了一个疗程,在贝尔维旅馆里一间白色的松木房子休养,每当淡淡的落日从比利牛斯山上落下,霞光便映红我们的脸。我们房间的壁炉架上搁着一尊亨利四世的铜像,因为他的母亲就出生在那里。小别墅的木框窗上鸟粪斑斑——在雾蒙蒙的街上,我们买了头上带着嫩枝的藤杖,对于世间万物我们都有点兴味索然。我们有一出戏在百老汇上演,电影公司开价六万,可那会儿我们成了一对碰不得的瓷人儿,只觉得这些事情都没什么要紧。

病养完之后,我们雇了辆豪华轿车驶往图卢兹,路上先是歪歪斜斜地绕过卡尔卡松的灰色地带,再是穿过罕无人迹的“银色海岸”。蒂沃利埃旅馆虽说装潢华丽,却几乎已经被弃置不用。我们不停地按铃叫侍应生来,好让自己相信,在这个邋遢的地窖里好歹还有点人气。他恨恨地出现,最后我们骗他给了我们那么多啤酒,以至于忧郁沮丧的气氛愈发浓重。

在奥科纳饭店,衣服上镶着白色蕾丝的老妇和着饭店摇椅那催人入梦的节奏,将自己的往昔岁月摇人细密心思中。不过,用一杯波尔图酒的价钱就能在盎格鲁街上的咖啡座上享受蓝色的黄昏,我们跳着探戈,看着少女们穿着与“蔚蓝海岸”相得益彰的轻薄衣衫,冻得瑟瑟发抖。我们和朋友一起去佩罗凯酒店,有一位穿着一身深紫蓝,另一位性子急,买了满满一车烤栗子,那种暖暖的焦焦的味道顿时散开,就好像在寒冷的春夜里慷慨疏财。

那一年,忧伤的八月,我们去芒通旅行,在与维多利亚饭店隔海相望的一个活像水族馆的凉亭里叫了份法式炖鱼浓汤。山上种着泛着银光的橄榄树,呈现着真正的边远地带的风貌。

在里维埃拉度过第三个夏天之后,我们到戛纳的欧陆饭店拜访一位作家朋友。他独自收养了一只黑色的杂种狗,为此他颇感自豪。他有一栋漂亮的房子,有个漂亮的妻子,我们嫉妒他屋里舒适的、看起来就好像他已经从这世界隐退的种种陈设,而他也真的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对这样的状态泰然受之。

回到美国后,我们跑到华盛顿的罗斯福酒店去看我们各自的母亲。华盛顿那些按部就班、“成套供应”的饭店,让我们觉得住在里面就好像犯了渎神之罪——于是我们离开砖砌的人行道,离开榆树,离开华盛顿种种参差驳杂的特色,南下而行。

1927年

去加利福尼亚耗时如此漫长,有那么多镍制把手和精巧的小玩意儿得避开,有那么多按钮得求助,有那么多新奇花样,还有“弗雷德·哈维铁路餐厅”,当我们的人里有一位认为自己患上了阑尾炎时,我们到了艾尔帕索。餐馆里整整齐齐地叠放着纸巾和走私香水——我们很崇拜得州的巡逻兵,自打战后就再没见过屁股上佩着枪的男人。

我们抵达加州时正赶上一场地震。白天阳光灿烂,晚上薄雾缭绕。大使馆窗外,白玫瑰在薄雾中婀娜摇摆;一只聪明的、大惊小怪的鹦鹉用低沉的声音,冲着碧绿的池子嚷嚷费解的言辞——大伙儿当然把它们理解成污言秽语;天竺葵凸现着加州花卉的整齐划一、秩序井然。我们向黛安娜·麦纳斯的纯朴之美中所蕴涵的娇弱、孤高和简洁致敬,在“匹克费厄”吃晚餐,对玛丽·毕克馥强韧、克己的人生叹为观止。一辆细致周到的豪华轿车载着我们度过加州的时光,让我们被莉莲·吉许的娇柔脆弱深深打动——她对生活实在充满了太多的渴望,以至于像葡萄藤一样与神秘主义纠缠在一起。

然后我们去了威尔明顿的杜邦饭店。有个朋友把我们带到一个类似封建领主庄园的地方,在桃花心木搭成的凹室里喝茶,阳光内疚地在银茶具上闪闪烁烁,有四种小糕点,四个身穿骑装、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儿,一位忙着保持往昔时代的魅力而顾不上替孩子们安排的女主人。我们在特拉华河边租了一幢面积很大的老房子,那些房间方方正正的气派和成排成排的柱子,给我们带来清心明智的宁静。院子里有灰暗忧郁的七叶树,还有一棵如同日本书法一般优雅鞠躬的五针松。

我们直奔普林斯顿。那里有家新开的颇具殖民地气息的酒馆,不过校园里仍然有饱经风霜、长满青草的阅兵场,仿佛能看见“轻骑哈里”和艾伦·伯的浪漫幻影。我们喜欢纳塞礼堂的老砖头恰到好处的形态,喜欢它看起来仍然像是一座承载早年美国理想的法庭,喜欢榆树道和草坪,喜欢大学的窗户向春天敞开——敞开,向着人生万物敞开——就那么一小会儿。

弗吉尼亚海滩上的骑士饭店里,黑人们穿着中裤。此地具有戏剧化的南方特色,其新奇之处多少有点无聊,不过这里有全美国最好的海滩;那时,别墅群还没造起来,海边还有的是沙丘,月光磕磕绊绊,跌进沙滩上的波纹中。

之后的出游,是一次北上奔赴魁北克的免费旅行。他们认为没准我们会写点什么。弗龙特纳克城堡饭店由玩具似的石拱搭成,俨然一座锡兵城堡。我们说话的声音被大雪削去半截,低矮的屋顶下挂着钟乳石状的冰柱,将整个小镇变成了一个寒冬里的洞穴;我们的大半时间都呆在一个有回声作响的房间里,屋里搁着成排的滑雪板,因为那里有位专业人士让我们对自己本来一窍不通的体育心生好感。后来,鉴于同样的理由,他受到杜邦家族的提携,成了一位火药巨头之类的人物。

我们决定回法国的那一天,在宾夕法尼亚过夜,把玩新式无线电耳机,在那里,一到黄昏,一件正装就会给冻成一个方块。让我们难忘的还有流动的冰水、自给自足的房间——即便遭到突发事件的围困,这些房间仍能正常运转。我们与外界是如此隔绝,以至于觉得这些房间闹腾得就像是一个拥挤的地铁站。

在巴黎住的饭店呈三角形,面朝圣日耳曼教堂区。周日我们坐在双偶咖啡馆里看着人们——虔诚得像是一列歌剧合唱队——走进古老的门,要不就看那些法国人看报纸。在利普斯饭店,我们就着德国泡菜长谈芭蕾,而在阴湿的波拿巴街,我们花上几个钟头读读书,翻翻报刊,悠哉游哉,恢复元气。

离开巴黎之后的旅程越来越没意思。下一趟去布列塔尼,从勒芒开始。昏睡的小镇被灼灼炎夏的热气烘烤着,眼看着就要化为齑粉,只有那些正在出差的推销员才会在没铺地毯的餐厅里争先恐后地把椅子拖来拖去。通往拉博尔的公路边栽着梧桐。

拉博尔的宫殿里,我们受到那么多雅致的束缚,只觉得自己声嘶力竭。孩子们在毫无遮拦的蓝海白沙间晒成了古铜色,潮水退去,只为了在沙地里埋下螃蟹和海星,好让孩子们挖出来。

P67-72

后记

守望天堂:人与时代的故事

(代译后记)

黄昱宁

1

1919年10月的弗·斯科特·菲茨杰拉德,刚刚辞掉了铁路广告公司文案的差事,鞋底里垫着硬纸板,口袋里一文不名,在一阵紧似一阵的秋风中,不无幽怨地审视着自己:“我的辞职,并非功成身退,而是穷途末路——债务,绝望,女友悔婚,于是,我连滚带爬地回到圣保罗,去‘完成一部小说’。”

明尼苏达州圣保罗市是菲茨杰拉德出生的地方。这个典型的中西部城市,“不像是世界温暖的中心,倒宛如宇宙荒漠的边缘”(《了不起的盖茨比》),既牵绊着斯科特心底的隐痛,也珍存着他最后的希望。当年,面对家道中落的窘境,菲茨杰拉德是靠了亲戚的资助,才从圣保罗出发,横穿了半个美国,来到东部的纽曼预科学校的——那是富家子弟的天堂,而菲茨杰拉德,是守望着天堂的,早慧的穷孩子。

也是凭着亲戚的资助,斯科特跨进了普林斯顿大学的门槛。在那里,他学会了优雅地演说,优雅地打马球,用一双“睫毛浓重的,介于淡紫色、灰色、冷绿色之间”的眼睛优雅地凝视女人,也终于得到了一个女人优雅的垂青和紧随其后的优雅的回绝。吉内芙拉·金是来自芝加哥的富家千金,父亲为了阻止宝贝女儿跟穷小子厮混,忙不迭地把她嫁给了“芝加哥最显赫的单身汉”。

初恋受挫,斯科特还没来得及抚平伤口,就辍学入伍,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说是参战,其实一大半美国兵压根就没上过前线。菲茨杰拉德甚至没有机会像约翰·多斯·帕索斯、达希尔·哈米特那样到救护车或者军用卡车上当司机,只是派驻在亚拉巴马州当一个有名无实的步兵少尉而已。即便如此,他还是很认真很伤感地以为自己总有一天会战死沙场,于是抓紧时间,做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件事:完成小说《浪漫的自大者》的初稿;爱上了法官的女儿泽尔达,旋即订婚。

眼看着就要上前线,欧洲战场倒很知趣地鸣金收兵了。菲茨杰拉德宁愿战争不要结束,因为他给泽尔达精心打造的梦也随着硝烟散尽了:斯科里布纳出版社两度退稿,泽尔达痛下决心——眼前的才子或许永远都成不了作家,广告公司里的那点薪水养活不了泽尔达的胃口和野心。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繁华,是怎样的胃口都消化不了,怎样的野心都不嫌过分的。欢呼战争落幕、经济复苏的庆功宴似乎永无尽头,所有人都在跟着吱吱作声的旧唱片跳舞——比如《一年前你叫我宝贝》。从战场上归来的士兵,说不定会在一个细雨蒙蒙的早晨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跟某个“交谊会”上刚认识的姑娘结了婚。妻子也许总是在干咳,脸颊红润而透明,别样地美,然而最终他发觉,她得的是肺结核。二十年代,就连流行病也是不失美感的。

所谓“交谊会”,大体上的概念,是男男女女聚在一起喝杜松子鸡尾酒,互相调情,跟着留声机或收音机跳舞,议论不在场的朋友。

纽约曼哈顿的格林威治村,作家、艺术家们的聚居地,时髦的原产地和批发中心。新一轮的时髦是颓废。舰队司令饭店里每天都聚集着那么多年轻人,喝那么多各种各样的酒。半夜以后,舞厅里到处都有小骚动——总有人被警察扔出大门;四个警察合起来才有把握对付一个醉鬼,时不时地,还会留下一大把沾着血迹的黄头发。

路易斯·阿姆斯特朗、金·奥立弗、比克斯·贝德贝克带着他们的小号、爵士鼓、萨克斯和bass voice(超级男低音)姗姗而来,微醉着,摇摆着,亢奋着,沉沦着。爵士乐像一把玄妙的锉刀,看着鲁钝,内里却藏着所向披靡的锋刃,应声处,古老的音乐所既有的类似哥特式镂花栅栏的体系或化为齑粉,或拦腰截断——情绪是导引,即兴是主宰,就连碎片的拼接也不遵循章法,把它们全都搅和到一处,好比囫囵灌进调鸡尾酒的器皿里,只跟着节奏,上下翻飞。这节奏,也全凭着调酒师的兴致,没个准调,一次有一次的谱。

这样的音乐催化了不少奇出怪样的交谊舞,那种叫kickaboo的,不过就是把一些最简单的招手、踢腿的动作组合起来,不见得有多少美感,但一招一式都搞得很夸张。大多数新舞步的寿命都不长。今天还是“浆果”(the berries,相当于中文里的“香饽饽”),明天就变质,跟“两步”一样成了落脚货。

只有查尔斯顿舞扛得住时间的考验。这种黑人舞蹈,既有简单文雅、彬彬有礼的基本舞步垫底,又在其演进过程中不断添加轻松适意的小动作——摇摆,提足,还有最出名的“hands on knees crossover”(用中文说就麻烦了:半蹲,双手交叉及膝,不停变换手的位置)。

这一支舞,直把整个二十年代跳得昏天黑地,冷热不知。虽然它起源于美国南卡罗来纳州的查尔斯顿市,照样长途跋涉流传到北方——那里的人们干脆在冰天雪地里赤身起舞,一酷到底。

光影交织、歌舞蹁跹中,百老汇空前繁荣。后台的更衣室里,总有成排的妆浓得分不清你我的舞女跷起大腿,小心翼翼地套上玻璃丝袜。大幕即将拉开。她们每个晚上的使命,便是油光鲜亮地蹦到舞台上,绷直大腿,抬到最高处,一个个都像充足了电的样子。门外黄牛肆虐,他们都晓得,百老汇永远不会缺等退票的人。

自然更少不了好莱坞的排场。Talkie(有声片)初试啼声,默片时代虽近末路,却是“夕阳无限好”的架势。卓别林,嘉宝,华伦天奴,巴斯特·基顿,劳拉哈代,弗莱德与阿黛尔,把大银幕点缀得星汉灿烂。那时的演员,表情与动作更夸张,却也在某种程度上,更接近于生活的,荒唐的实质。

……

5

历史的脚步,经常为某个神奇的时刻,怦然心动,悄然停驻。

“二。年代中期的某个凌晨,我在熹微的天光中驾车沿滨海崖路行驶,整个里维埃拉都在脚下的大海上熠熠闪光。极目远眺,我能看到蒙特卡洛,但那时并不是旅游旺季,也没有俄国大公在蒙特卡洛赌钱,跟我住同一家酒店的E·菲利普斯·奥本海姆是个勤奋刻苦的胖子,一天到晚穿着浴袍——他的怪名字总是让我不可救药地晕头转向,搞得我拦他的车时只能像个中国人那样悄声说:‘啊,是我呀!啊,是我呀!’我在眺望的其实不是蒙特卡洛。我的目光径直回望到了那个鞋底垫着硬纸板、踟蹰在纽约街头的小伙子的心里。我又成了他——在那一瞬间,这个早已没有梦的我居然有幸能分享到他的梦。时不时地,在某个纽约的秋晨或卡罗来纳的春夜,当四周静得能听见邻村的犬吠时,我也能悄悄地靠近他,让他好不惊诧。然而,只有在那个唯一的、转瞬即逝的时刻,我和他才合二为一,志得意浦的未来与恋恋风尘的过去才能彼此交缠——在那个绚烂无双的时刻,生活确乎成了一个梦。”

——《早年成名》,菲茨杰拉德写于1931年10月

补记:

《守望天堂:人与时代的故事》是我的旧文,起初在《万象》杂志发表,后来又两次收入本人文集。在这篇随笔中,我第一次把自己对于菲茨杰拉德的理解与偏爱形诸于文,却总觉得言犹未尽。这种情结直接促成我与同仁合作,在菲氏逝世七十周年之际,策划出版了迄今国内规模最大的菲茨杰拉德文集(共九卷),并且翻译了其自传性随笔《崩溃》中的部分章节。在我看来,想要真正读懂菲茨杰拉德的其人其文,《崩溃》是“最后却并非最不重要”的那块拼图——好比被一面镜子折射着,他那超乎寻常的敏感、华美和自恋,以及他背后那个同样敏感、华美和自恋的时代,都闪耀着教人无法忽略的光泽。重读《守望天堂》,我发觉其中对时代与人的勾勒,仍然能给读《崩溃》的读者,提供一点有用的线索,就偷懒挪来代替译后记。需要交代的是:本书除《睡与醒》之外,其他随笔均为本人翻译,其余部分(包括《睡与醒》及书信、诗歌等)则由包慧怡女士负责。原书中还有一些菲氏留下的笔记,对普通读者的意义不大,而这种特殊体例的“抗译性”倒不小,直接读原文才能有效地发挥其文献价值,因此译本中暂不收录。最后说一句并非为自己开脱的话,以“爵士时代”发言人自居的菲茨杰拉德,在创作《崩溃》时,使用了大量与当时的风物人情密切相关的符号,再加上他赖以成名的繁复结构、诡异语法,委实给两位译者制造了不少翻译难度。译者虽勉力为之,文本间仍散布着众多力不从心的痕迹,只能惴惴等待读者批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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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崩溃(精)/菲茨杰拉德文集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美)F·S·菲茨杰拉德
译者 黄昱宁//包慧怡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32752140
开本 32开
页数 259
版次 1
装订 精装
字数 133
出版时间 2011-03-01
首版时间 2011-03-01
印刷时间 2011-03-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406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712.65
丛书名
印张 8.25
印次 1
出版地 上海
217
153
17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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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9 19:27: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