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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同学少年
内容
编辑推荐

华语文学十年来最好的散文!

一个贫困的外省小孩在台湾乡下的成长史,见证时代的多义性!一眼最温柔的回望,寂寞卑微,饱含对悲欢人生的宽解与涵容。

周志文的文字清淡,似讲古闲说的笔法,熟成而富涵内在秩序,活泼草莽而特具人情味。文字素颜无妆,淡到极致,隐约带有一点苦涩昧,极为耐品,仿佛外表沉静的河流,却有着活泼的底蕴。

内容推荐

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去反刍自己的童年呢?

那水光倒影中衣衫褴褛的自己,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再次面对的。

在去除了所有矫饰与层累之后,用最素朴的语言说故事,像一个孩童般捧起碎裂四散的记忆拼图,茫然四顾,这样的毫无防备。一切是那么和谐,又那么愁人。阳光静静落在河滩上,那种颜色、声音和神气,总是令人心跳,很厉害地被感动着。

随着时光牵引,眼见“同学少年多微贱”,意外,灾祸、无常,老病与沦落……

那才是真正的人间,正常无比的真实人间。回忆生命过往,哪一个纷如蝼蚁的生命,不曾有过花样的年华,月样的精神、冰雪样的聪明?这许许多多沦落的生命,谁又和谁的生命真正相关呢?

目录

路上所见

遥远的音符

饭疏食饮水

花样的年华

母亲

火车梦

吃教记

白鸽

影戏

散落与连结

凡高之路

怪力乱神

写在沙上的

詹国风

魏黄灶

空山松子落

姚青山的情史

紫荆花

疯狗与红猴

有弗学?

后记

试读章节

路上所见

我从童年经少年到青年都住在台湾东北部的一个小镇上,小镇是林产的集散地,在日据时代就很繁华。四九年之后,林产一度还是重要产业,为地方带来不少财富,但明显已不如以往,属于雪山支脉的太平山,山上林场盛产的桧木已被砍伐殆尽,再加上五零年代末期,政府修了一条从太平山到县府所在宜兰市的道路,所剩无几的林木又直接被运到了宜兰,从此之后,林业荣景不再,小镇就需面对自己逐渐衰颓的命运。

但小镇到底是偏僻的小地方,不论沉睡或醒来都需要时间,这里的人神经松弛,欲望与气度都不大,对自己的未来,大约在十步之外就浑然不觉,既不担心,也没有憧憬,整体看是浑浑噩噩的一片。

台湾有句俗话:“天公疼憨人”,意思等于是傻子有傻福,既是命运,穷担心也没用。小镇在兰阳平原的中一心点,四周农业出产尚盛,加上交通是辐凑之区,林业萧条了,还有其他可顶替,六零年代末,台湾经济逐渐从萌芽到“起飞”,连带让小镇繁荣又有了恢复之势,只是其中的变化,须从外头看,小镇里的人反而都没什么感觉。十余年的沉寂,对这里的人而言,好像只是夏日午后坐在凉椅上打了一个小盹一样。

就在小镇打盹的时刻,正好是我从童年、少年步入青年的阶段。我现在回忆我那一段时日,完全像梦境一般的迷离,每次回到小镇,看到物是人非或物非人亦非的情境,就想起张宗子啮臂自呼“莫非是梦”的样子,自己也跌落类似的感怀之中。我常想起我在少年时在小镇路上游荡之所见,说游荡其实多数是上学放学时在路上之所见。小镇当年小得可怜,从南边走到北边,就是放慢脚步,也大约只需半个小时,从东走到西也是。小学我转了几次学,记忆有些?昆乱,但上中学之后,行程就比较固定,我在镇内的一所中学读完初中与高中,再加上我曾留级,我有七年的时间,上学放学几乎走同样的几条路,使我得以“饱览”途中盛景。这里的饱览两字是指天天看、重复看,已有些饱腻的感觉,而不是指小镇有什么特殊风光,值得人好好去欣赏。

小镇在日据时代因为曾是桧木的集散地而风光过,一度是东洋客与本地富豪的销金窟,情况有点像北部基隆附近产金矿的九份,但这里并没像九份那般急速的暴起暴落,林产的兴替究竟比金矿的起落要悠缓些。

在从太平山到宜兰的道路还没修好之前,仍有些林木会经公路运到小镇,镇西一条名叫中山西路的路端,还有一个原木运输的检查站,所有运下来的林木都须在那停车受检,这里是镇上还可以看出它与林产有关的地方。每当运木卡车在路边停妥,就会有几个个儿比较大的孩子像猴子一般的攀爬上车,用铁杆之类的器具把车上巨木的树皮剥扯下来,他们的动作必须迅速又准确,因为车子不会久停。车下则有几个妇人带着比较小的孩子,把掉落路面的树皮扫进畚箕,倒进准备好的麻袋中,那些树皮带回家,晒干了可以成为燃料。站上的管理员与车上的驾驶看到这乱糟糟景象从未阻止过,因为这些林木运到小镇,就会被抛到贮木池,树皮不被剥去也会在水中腐烂掉。那些刚被剥去树皮的巨木,露出新鲜得像人类肌肤的色泽,像被分解又放大了的人的肢体,当它们被卡车载着在路上招摇而过时,常令人遐想不已。

往日的繁华还在小镇留下一些印记。在镇南有一块不算小的地方,是小镇著名的“暗街”区。所谓暗街,就是指酒家、公娼与暗娼所聚集的地方,闽南语把那些见不得人的营业叫作“暗间仔”,从事色情行业叫做“开暗间仔的”。家长都警告小孩不要经过那里,但暗街距离我住家很近,严格说来只有小溪的一水之隔,我不得不常常走过,我自少年时代就听惯了酒女与恩客打情骂俏的喧哗,下里巴人所唱的俗调小曲。早上上学经过时,暗间仔的门窗都紧闭着,像一座死城,但到黄昏放学时就都活转了过来,那里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夜的都会。  给我印象深刻的不是暗街平日的样子。宜兰以多雨闻名,冬天雨季常常会一整月不见天日,有一天放晴了,早上上学经过,就见每户睛间仔都打开了门窗,把早已泡湿的棉被垫被枕头等拿出来晒太阳,有的放在椅子上,有的用竹竿撑在店门口,零乱又猥琐,却显示这个区域难得一见的朝气。平日很少见到阳光的妓女,也都出来了,有的坐在店门口的小凳,让年长的妇女为她们“挽面”,所谓挽面就是用两股棉线在脸上不断搓绞,用来拔除脸上的寒毛,寒毛虽小,连根拔去也会痛的,但被挽的女子,似乎一点痛也没有的样子,还在跟人调笑不已。不挽面的妓女则利用难得的晴日洗发,洗完彼此帮忙梳头,她们用的是一种名字叫篦子的梳子,是用竹子做的,密得出奇,可以“篦”出发际的头虱,篦出的虱子得立刻杀死,帮忙梳头的人总是手忙脚乱的不时用指掐、用牙咬的,口中还不断惊呼,场面热闹而有趣。

四周常听到人家讲那些妓女的故事,台湾传统社会,观念是重男轻女,早期穷人家里的女孩,很多送人作养女,有的给人作“童养媳”,送走的女儿,遭遇都很不好,命运不济的常被推人火坑成为妓女。最令人不忍听闻的是推她们人火坑的人往往不是养父母,反而是她们的亲生父母,而推她们的理由又不见得都是贫穷。走过暗街区,听到夜夜笙歌不断,一片热闹,而其中暗藏着的都是令人鼻酸心痛的故事。

P1-5

序言

台湾《印刻文学生活志》的总编辑说,周志文的文章是十年来所见散文最好的(不是“最好的之一”,是最好的)。可为什么我竟错失没看见,赶快找来看《同学少年》。才看不多,已觉得我真好比那位眼昏的汉元帝,《同学少年》是昆曲《昭君出塞》里每看必叫我落泪的王昭君。年轻时我这样写:“那昆曲的笛子一吹起来,悲亢高远,闻之此生也可以不要了。”

有所谓昭君怨,昭君何怨呢?我的老师胡兰成这样说:“当时的事情果然是汉帝若要不顾一切留住她,也不是必不可以留,昭君要恋汉帝之惜意与爱慕也可以为之踌躇的,然而昭君只慷慨一二语遂去。她的这慷慨决绝真乃如伯夷叔齐的至纯极高。伯夷饿死首阳山作歌伤唐虞之世不再,司马迁谓之怨。王昭君当时是决绝了汉帝,及出塞时在马上弹琵琶却泪数行下,伤心于虞舜与娥皇女英之世不再,今时无绝对的男子也。”

《同学少年》不让人觉得是美文,这点像王昭君一样,在美与不美之上只是其本色遗想千古。周志文其文的不这么被广知,也像。还是周志文自己的文章最能说明他自己,他写那些芸芸默默的少年同学们,犹如“空山松子落,不只是一颗,而是数也数不清的松子从树上落下,有的落在石头上,有的落在草叶上,有的落在溪涧中,但从来没有人会看到,也没入会听到,因为那是一座空山。啊,多么豪奢的一场坠落。”

我又继续看他另一本书《时光倒影》,于我真是温故知新,亦更加印证了他引的古诗——“空山松子落,幽人应未眠”。深情人是幽人,就像周志文。

2009年4月8日 台北

后记

可能是老了吧,最近常想起往事来。都是细琐的,微不足道的。譬如一些我从来没想起过的事,一天突然想起了,或以前曾经想起过,但光是想起,却从来不曾思索,现在会放在脑中思索了。思索半天也不见得会得出什么结果来,不过无所谓,思索有时有目的,有时没有,思索只是比一般的想繁复点吧。

我还不到四岁的时候,父亲死了,那时好像抗战刚胜利,父亲服务的兵工厂还没从湘西“复原”到它原来的地方,我们还住在辰溪的一个临溪谷的木头屋子里,长大后看沈从文的小说,这地名常在他的故事中出现。父亲的棺木由几个工人费力的扛进屋子,棺木外层涂着简陋的红漆。他们把穿着一身白衫的父亲抬进棺木,棺木前的方桌上放着糕点供品,我记得我吵着要吃,姐姐说那是给父亲吃的,但我不管继续吵,母亲就从供桌上拿了一块糕给我吃了,那是我对我父亲丧事的唯一记忆。父亲匆匆埋葬,据说我们要随厂迁徙,父亲的墓碑是用木头做的,父亲应该埋在距离我们住家不远的一个山坡上。

后来我们迁到武昌。大姐早结婚,不与我们住一起,二姐到汉口读二女师,我与母亲及三姐及妹妹住在一起。三姐在武昌蛇山下面的一所小学上学,我六岁时该上小学了,三姐带我一同去上学。她有一把画着许多燕子的洋伞,把伞打开,旋转伞柄,就像有群燕子在周围飞着。姐姐不准我拿她的伞,怕我弄坏了,我吵着要拿,她就唱歌给我听,歌是:“燕子啊,你来自北方……”那歌,后来常在我孤独的夜梦中想起。

在武昌的时候,我们很穷,我们一直很穷,但大人不让孩子知道。母亲一度到汉阳的一户人家去帮佣,也把我带着去。那家人住在一座湖的边上,湖边长了很多芦苇。一天我发烧,母亲有事要做,不得不留我一个人在房里,她倒了一大杯水放在桌上,要我睡醒了记得喝水,她临走又放了个柿饼在我枕头下,说饿了可先吃它。母亲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我一直很乖的躺在床上,发烧也使我没力气,那柿饼的香味陪伴着我。不只如此,我以后一闻到柿饼的香味,就想起自己的童年,那个惨淡的生病的童年,当然其中也少不了母亲。

可能是四八年吧,年底的时候解放军要渡江了,读二女师的二姐已与我以后的姐夫结识,二姐夫当时是国民党的低阶军官,他要我们随政府南迁,他的部队在别处,但他派了他身边一个名叫韩良友的勤务兵安排我们搬家的事,韩良友是四川人,脸上有麻子,脾气很好。我们“撤离”武昌的时候已是兵荒马乱的状态了,我听有人指着火车站上面飘着的青天白日旗说,再几天就要给换下来了,我无法分辨他的语气是兴奋或是悲情,我那时也不觉得有什么,哀伤是成长之后才有的。火车挤不上去,韩良友把我们拉上车厢顶,车厢的顶部是半圆形的,很不好坐人,韩良友用军人的绑腿带子栓住我们,带子另一端绑在车顶通气口的铁架上,这样我们就不会摔下来了。他还把一只网篮、一个木制的马桶用同样的方式绑在通气口,网篮因为大还好,那只马桶本身是圆的,虽然绑得很牢,火车走时颠簸,随时有可能滚下,我只好一路用手抓牢它。沿路我想,这只马桶做出来的时候,一定没想到会被人带到远方吧,而我们人呢,下一步要到哪里,连大人也不见得事先知道。到了岳阳,韩良友看有人下车,就把我们小孩拉进车箱里,他跟大人仍留在车顶,直到衡阳。我们后来在衡阳住了几个月。

隔一年,我们从广州海珠桥旁的码头搭船,据说船要先经过香港,然后航向台湾。船走了一半,听说香港不准我们船进港,广州又“失守”了,我们进退维谷,后来船就带我们到海南岛,我们在海南岛住了一段时期。我们乘的船是艘近海的平底船,十分摇晃,船舱挤满了人,大多是军人及军眷,大家都在呕吐。船长巡船时发现母亲说宁波话,说是同乡,就让母亲带了我们挤到他的船长室,就在驾驶台的旁边,船长说那里空气好些。驾驶台里一架收音机正在广播,里面的人一遍一遍的教人练习唱歌,歌词是:“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不久我都学会了,不过我对里面的那句“每个人从心里发出了反抗的吼声”不很懂,因为歌在这儿唱得太快了。甲板上挤满着穿土黄色军装的部队,还有一大批穿灰蓝制服的“伤兵”,胸口画着个红十字,甲板一点空隙也没有。船在接近出海口的地方,颠簸得更加厉害,一个兵掉下船了,他在船尾卷起的黄浪中狠命招手,但船没有停下来,一会儿就见不到他了,不知是太远了或是灭了顶的缘故。

交错的图像,麻痹的感情,回忆都像上面写的,全是细琐的事,没头没尾,有时头起得不对,有时结尾反而像是起头。事是乱的居多,很多声音,很多人影,也该有复杂的线条与色彩的,但回忆中都被压缩成了无声的薄片。到台湾后我们住在宜兰的罗东,以后我在那儿度过小学、初中到高中的生活。这本书上写的,就是在那里的生活。片片段段零零星星的,平常不见得都记得,但蛋壳上只要打开一小孔,整个蛋汁就会全流了出来,那些早已消失的人与事自己会来找你,挥也挥之不去似的。

我常想“故乡”是什么。小时候听人家唱一首歌名是《我的家在大陆上》的歌,家在大陆上表示没有家,因为大陆太大了,说我的家在大陆上跟说我的家在地球上有什么分别呢?故乡应该是个小地方,是以自己家为核心,由亲戚、同学、同事朋友所形成的一个不太大的“聚落”。故乡是对于一种习惯的称呼,这习惯包括吃东西时的甜咸口味,对空气湿度、色彩明暗的反应,还包括形容词的用法、吃甘蔗时要带皮吃或不带皮的吃之类的一切生活细节的态度,故乡假如不包含这些,故乡就只是一句空言。还有,故乡是一种哀伤,这一点很重要。我看到台北的信义区,连栋大楼排云而起,我看到高雄爱河被整治一新,我为明亮与峥嵘的现代建设欣喜,我没有哀伤,我在那里找不到历史的对照,就是找到也不关痛痒,因为它不是我的故乡。但我在罗东就不然,那个名叫“南门港”的小溪已成公路下的暗沟,以前的“暗间仔”妓女户变成了繁盛的街衢,太平山的林业早衰颓了,运林木的小火车在遭废弃的竹林总站烂成斑斑废铁,我住过的低矮眷合已改建成摩登的电梯大厦了……高雄人来看罗东,以为一切摧枯拉朽是进步的象征,而我跟我的几个同学却因为这样的改变而黯然神伤,只有认故乡为故乡的人才会觉得这里已变得不是故乡。

什么是记忆呢?连带要问,什么又是遗忘?去年二姐去世,她是我们家里最“冰雪聪明”的人,她过世前四五年就开始记不清楚东西了,但在她正要全面忘却的时刻,她的记忆却违反常理的又多又“好”了起来,但记得的都是很早以前的事,而且时空错置得厉害。她老是说母亲在家里等她,她好几次骗过照顾她的孩子,从台北乘夜车赶回罗东,她在南门港附近徘徊,她说怎么家都变了,连她都认不得了,她焦急的沿路敲门问母亲在哪里。最后遇到熟人,才打电话给我外甥将她领回家。记忆是专为遗忘在做准备吗?

有关回忆的事,怎么说也说不完的,还是不要再写了。这后记写得有点悲哀,我该写些像书里轻松又愉快的往事,但我在写那些轻松又愉快的往事时,心情是复杂的,不见得每次都是看来那么轻松。很感谢《印刻文学生活杂志》邀我写了一整年的稿,让我在写稿的时候畅快又忧伤的回忆往事。这些文章在杂志刊登,专栏的题目是“五陵衣马”,现在出书了,书名却成了《同学少年》,有些人不明究竟。这个典故正如张瑞芬教授在序中说的,是来自杜诗的“同学少年多不贱,五陵衣马自轻肥”。老杜对身陷安史之乱的长安老“同学”颇为愤愤,乱世之中仍能着轻裘、乘肥马的人当然是人格有问题的。我的书名虽来自杜诗,但严格说来是倒用其意,我回忆中的少年同学没有一个是“五陵衣马自轻肥”的,他们不仅不是“不贱”,而是不折不扣的微贱或者是贫贱,但因为有他们,台湾显得不那么浮夸,显得比较真实,台湾这个地方更像我们的故乡,值得我们为他珍惜而忧伤。

谢谢张瑞芬,她决定为这书写序的时候,我们尚是素昧。她的序写得太好了,以至使得我再说什么都是多余。她写得好不是对这本书所作的赞扬,而是她把一个人的所有创作当作一件事来看,文学与生命都是不能分割的,她整体来评论,发潜德之幽光。我有潜德也有幽光吗?被张瑞芬一说,似乎有了起来,她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我觉得,自己要更努力。

2008年8月立秋已过之日

书评(媒体评论)

朱天文:《同学少年》是昆曲里每看必叫我落泪的王昭君。悲亢高远,闻之此生也可以不要了。

龚鹏程:周志文是秉性孤凉,语妙天下。

张瑞芬,这部书是21世纪台湾版的《呼兰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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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同学少年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周志文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山东画报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807137979
开本 32开
页数 224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00
出版时间 2009-08-01
首版时间 2009-08-01
印刷时间 2009-08-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36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67
丛书名
印张 7.5
印次 1
出版地 山东
210
146
13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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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6 23:34: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