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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为什么是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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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西拉伯克说:“在小说技巧中,我把视角问题——叙事者与叙事之间的关系——看做最复杂的方法问题。”事实上,叙事角度是19世纪以来有关叙述技巧的探讨中最热门的话题,并且已经取得不可否认的研究成果。莫言的小说能在众多大家作品中脱颖而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的青睐,与其独异的叙事角度不无关系。《红高粱家族》把其视角的独异性推向了极致,读者在“我”的讲述中,通过“我爷爷”、“我奶奶”和“父亲”的眼睛,看到了一个生龙活虎、桀骜不驯的高密东北乡。在这里上演了“我爷爷”和“我奶奶”大爱大恨、超越世俗的土匪之爱:为奶奶抬轿相识——三天回门时将奶奶劫走苟合——杀死单家父子——到单家做活计——不被奶奶认可——耍赖混日——出酒显胜——接纳为主人——继续土匪生涯——与恋儿同居——奶奶怒找黑眼——爷爷与黑眼拼命——奶奶原谅爷爷——奶奶抗日牺牲——爷爷为其出大殡。从这个叙事流程中,我们可以看到传统的英雄传奇和才子佳人的故事影子。但熟悉的故事情节并未导致读者的厌烦,这要归结于莫言精巧的叙事角度。它为故事情节注入了鲜活的陌生感,从而也造就了故事的可读性与趣味性。

《红高粱家族》开头的一段话,奠定了小说家族追忆的基调。

一九三九年古历八月初九,我父亲这个土匪种十四岁多一点。他跟着后来名满天下的传奇英雄余占鳌司令的队伍去胶平公路伏击敌人的汽车队。奶奶披着夹袄,送他们到村头。余司令说:“立住吧。”奶奶就立住了。奶奶对我父亲说:“豆官,听你干爹的话。”父亲没吱声,他看着奶奶高大的身躯,嗅着奶奶的夹袄里散出的热烘烘的香味,突然感到凉气逼人。他打了一个颤,肚子咕噜噜响一阵。余司令拍了一下父亲的头,说:“走,干儿。”

这是饶有趣味的一段话,讲述从“我”的追忆开始,但我并不是故事的参与者,甚至都算不上是见证者。“我”所要追忆的故事似乎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我”却对这一切都了如指掌。因为一切都源于“我爷爷”、“我奶奶”、“我父亲”,他们在“我”的呼唤中出场,并且按着“我”的意志行动。“我”这个讲述人此时就是他们的化身,以绝对权威的姿态讲述着他们的故事,描述着他们的感觉。故事人物和读者都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他们只能追随“我”的意志,做着“我”让他们做的事,知道“我”所希望他们知道的事。这就是所谓的“全知叙事”,叙述者无所不在,无所不知,有能力说出书中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知道的秘密。从这段文字看来,“我”正是这样的人。但是莫言绝非如此简单,他对作家最看重的故事开头,也绝不是如此草率。事实上,《三国演义》、《水浒传》等传统经典小说,叙述人与故事人物并没有任何关联。但是在《红高粱家族》中,叙述人“我”却是出场的,并且“我”所讲述的人物都是“我”的长辈。莫言借助故事叙述人和故事人物间的这种血缘关系,消弭了故事的虚构性。这是“我”长辈的故事,而不是“我”凭空杜撰的故事,“我”的存在也就决定了他们存在的真实性。在抹杀真假之问界限方面,传统的小说往往借助“有史为证”等,来强调故事来源的权威性。莫言采用这种家族追忆的叙事方式,可谓独辟蹊径。

“我”是作为故事的讲述人而存在,讲述的也自是“我”所希望读者知道的一面。但是,为了使读者更好地融人故事中,“我”作为局外人必须有所克制。莫言对此的处理,是通过人物的眼睛来展现故事场景。“我父亲”的感受与见闻是这段话的焦点,也是读者认识其他人物的引线。比如,透过他的眼睛,读者知道“我奶奶”有着“高大的身躯”,身上散发着“热烘烘的香味”。莫言通过将“我”的权利下放到故事人物身上,来呈现更为真实也更为全面的故事情节。透过不同人物的眼睛,读者看到事情的不同方面,也借此了解带领他们的人物本身的性格。这样的技巧处理,在《红高粱家族》中随意可见,“父亲”、“我爷爷”、“我奶奶”、“罗汉大爷”、“二奶奶”、“我母亲”等都曾担当过这样的角色,看别人的同时,也被别人所观看。

对于“奶奶”和“罗汉大爷”的私情,“父亲”是这样描述的:

父亲又想起大约七八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奶奶喝醉了酒,在我家烧酒作坊的院子里,有一个高粱叶子垛,奶奶倚在草垛上,搂住罗汉大爷的肩,呢呢喃喃地说:“大叔……你别走,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鱼面看水面,不看我的面子也要看豆官的面子上,留下吧,你要我……我也给你……你就像我的爹一样……”父亲记得罗汉大爷把奶奶推到一边,晃晃荡荡走进骡棚。

而罗汉大爷的记忆里,事情却是不一样的:

他惦记着十几里外的村子里,属于他的那个酒香扑鼻的院落,日本人来,烧酒的伙伴们都跑了,热气腾腾的烧酒大锅冷了。他更惦记我奶奶和我父亲。奶奶在高粱叶边给他的温暖令他终身难忘。

事情的缘由通过不同人物的讲述得以呈现,却又只是模模糊糊、似真似幻的解说。不同的视角在展现事情全貌的同时,也带来了真假难辨的困惑,但这在艺术上并非是一个难题。恰恰相反,朦胧之美增加了故事的神秘性,也就使故事情节更加引人入胜。P17-20

书评(媒体评论)

为什么是莫言,而不是其他中国作家?

莫言的小说,充满着奇诡的想象和象征,需要精读细读,方能悟出遍布其中的隐喻暗喻戏谑反讽。人物所处的环境及性格。经莫言的艺术处理,而从现实坠入非现实的内心景象,一种充满神秘的却与现实紧密相关的幻想。由现实行为的残酷性和虚幻性所造成的魔幻现象,其实是人与现实关系的重要部分,表现了人在现实世界的另一种内心的与灵魂相关的风景与意象,是现实的一种折射。

把握了这一点,也就捕捉到莫言小说通向诺贝尔文学奖的契机。我们必须从对莫言小说的精细分析与心得中去回答这个问题。

——郭小东

后记

那天上午,我和廖琪、詹秀敏去拜见吴南生同志,谈写作创建经济特区回忆录问题。詹秀敏特意把花城出版社新近再版的莫言中篇代表作《红高梁》送给吴南生同志。于是谈起莫言。我随口说起,最近我和研究生们正在做莫言研究项目,即将于武汉大学出版社出版《看穿莫言》。詹秀敏便说:给我们做一本如何?我说当然可以。詹秀敏即兴而出,书名便叫《为什么是莫言》。我以为很好,必须回答莫言为什么在此刻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问题。

为什么是莫言,而不是其他中国作家?

当天下午,赴清远参与“笔架山下的吟唱——清远中青年作家研讨会”。会中,又有了一些关于中国文学的启发。晚上赶回广州,即把全书构想理顺。次日上午7时,我把参与撰写《看穿莫言》的十位研究生(全是女将)召集到办公室。分配选题,并对选题逐一讲解、辨难释疑,然后开始了这本《为什么是莫言》的撰写。我的研究生们刚刚做完《看穿莫言》,正在做《中国知青文学史教程》项目,个个都处于研究工作的亢奋中,自然也疲惫不堪,但她们早已习惯我的高压。

莫言的小说,充满着奇诡的想象和象征,是需要精读细读,方能悟出遍布全书的隐喻暗喻戏谑反讽的。人物所处的环境及性格,经莫言的艺术处理,而从现实坠入非现实的内心景象,一种充满神秘的却与现实紧密相关的幻想,由现实行为的残酷性和虚幻性所造成的魔幻现象,其实是人与现实关系的重要部分,表现了人在现实世界的另一种内心的与灵魂相关的风景与意象,是现实的一种折射。把握了这一点,也就捕捉到莫言小说通向诺贝尔文学奖的契机。我们必须从对莫言小说的精细分析与心得中去回答这个问题。问题回答得如何?盼望读者诸君与专家学者做出批评。

全书由郭小东统筹、统稿,颜少菊负责编辑工作。参与本书撰写的作者如下:依章节序列为:何腾飞、孙利迎、张灵英、曹彬彬、姬婧瑛、薛诗倩、惠黎平、吴晓敏、颜少菊、阳雨薇。

感谢本书策划人花城出版社社长詹秀敏和责编们的辛勤劳动。

郭小东

2012年11月10日

目录

序 1985年的莫言

第一章 莫言:他在高密的地底下飞翔

第二章 莫言:他活在“我爷爷我奶奶”的世界中

第三章 莫言:他听到“透明”和“坚实”的红色

第四章 莫言:他看到了高密的歌哭

第五章 莫言:他活在酷刑之中

第六章 莫言:他陶醉于美好的想象中

第七章 莫言:他在高密的奇风异俗中穿行

第八章 莫言:他礼赞性与生命力的张狂

第九章 莫言:他的乡村就是他的世界

第十章 莫言:他戏谑反讽了沉重的现实

附录 莫言简介及主要作品年表

后记

序言

早在1985年,莫言在与徐怀中的对话中,谈到《透明的红萝卜》的创作时说:“我这篇小说,反映的是文化大革命期间的一段农村生活。刚开始我并没有想到写这段生活。我想文化大革命期间的农村是那样黑暗,要是正面去描绘这些东西,难度是很大的。但是我的人物和故事又只有放在文化大革命这个特定时期才合适。怎么办呢?我只好在写的时候,有意识地淡化政治背景,模糊地处理一些历史的东西,让人知道那个年代就够了。”那时的莫言刚刚出道不久,他已经能够对现实与历史,持一种超然的态度,并从形而下的生活现场中,看到了形而上的东西,把残酷灰暗的事象,升华到一种“透明”的境界。

对于莫言的创作而言,这种对物事的警觉和目光,成为了莫言小说创作的一种潜在自觉。此后的所有作品,几乎都循着这样的写作精神,越发成为他看取题材与素材的心得之物。在现实主义依然坚实,统治着绝大多数作家的创作理想,并且坚定地作为主流的文学方向的1985年,文学的多元化萌芽及现代主义思潮,还处于质疑与摇摆之中,且更多地发生于文学批评圈子,并未在作家圈子里形成风气。可’以说,莫言的创作实践,是最早自觉地进入现代主义视野的少数作家之一。而这种现代的文学精神,在莫言的小说创作中,被不断的增殖,终于形成了莫言创作的基本风格和风致。所以,他能够从文化大革命的血迹斑斑之中,看到高密东北乡的歌哭,而不是听到歌哭。他感觉到现实的异质性,在现实的土壤中,被无限度地伸张着,以至于即便是他从红高粱地里嗅到了血腥,那血腥会瞬间被他的目光所捕捉,随即幻化为一种红色,红色的汁液,红色的气体,在天空中飞翔。色彩于莫言来说,是一种可以倾听的东西。

文化大革命的历史现实,不再仅仅是简单的阶级斗争模式,不再是极端的意义极端的感觉,却明明漂浮着一种胶合着古老与现代文明的东西,那东西是有着种种颜色和气味的。你很难说出个究竟来,但是,它却存在于复杂诡秘的人心中。比如说杀人,比如说剥皮,比如说酷刑,你可以断定这一切都是丑恶的,但是,若果赋予它特定的含义,赋予它特定的前提与环境……在莫言这里,一切都有了更多的答案,一切也都有了更为复杂和诡异的解释,他的所有感官都被调动起来,同时以不同的方式,交叉或互置地,共同表达着若干维度中的物事。通感使这个世界的秩序与排列,包括时间与空间的程序,都发生了奇异的滑动和漂移。

一时间极静了的黄麻地里掠过一阵小风,风吹动了部分麻叶,麻秆儿全没动。又有几个叶片落下来,黑孩听到了它们振动空气的声音。他很惊异很新鲜地看到一根紫红色头巾轻飘飘地落到黄麻秆上,麻秆上的刺儿挂住了围巾,像挑着一面沉默的旗帜,那件红格儿上衣也落到地上。成片的黄麻像浪潮一样对着他涌过来。他慢慢地站起来,背过身,一直向前走,一种异样的感觉猛烈冲击着他。

这是一个灵魂出窍的黑孩,他已经完全被天地间的风声和一切动与静的和谐所淹没,被它的气息熏染并同时地“透明”了。他和这个世界融为一体,时间静止,空间已和他一起消融在时间里。他不再是那个在苦楚与艰难的劳作中游走着的黑孩了,他的肉身在莫言的感觉里被消逝得无影无踪,而又成为一种精神形态漂流在空气里。怎样诠释?怎样理解?有着足够大的余地。这就是文化大革命中,一个乡村孩子的心灵世界,他迷失在空间中,却又沉淀在时间里。正如小说开头的话:“秋天的一个早晨,潮气很重,杂草上瓦片上都凝结着一层透明的露水。”泛年代泛时间性的描写,而这个描写里却分明有一种暗喻,一种写实的暗喻,暗喻复活了时间同时使空间明亮明晰起来。在这个时空里,依然是一种感觉。

在黑孩的感觉里,这个世界的异变或异形,是随着他的遭遇,也即皮肉所受的煎熬与痛苦一起存在着的。

钢花碰到黑孩微微凸起的肚皮,软绵绵地弹回去,在空中画出一个个漂亮的半圆弧,坠落下去,钢花与黑孩肚皮相撞以及反弹后在空中飞行时,空气摩擦发热发声。

打得最精彩的时候,是黑孩最麻木的时候(他连眼睛都闭上了,呼吸和风箱同步),也是老铁匠最悲哀的时候,仿佛小铁匠不是打钢钻而是打他的尊严。

在同一视界里,正在打铁的小铁匠和黑孩,却恍若存在于两个截然相对的世界里,小铁匠的一切所为,对于黑孩而言几乎都是不存在的,他置若罔闻地活在自己的视界和世界里。他的所见所闻,和他所处的世界没有关系。

夜已经很深了,黑孩温柔地拉着风箱,风箱吹出的风犹如婴孩的鼾声。河上传来的水声越加明亮起来,似乎它既有形状又有颜色,不但可闻,而且可见。河滩上影影绰绰,如有小兽在追逐,尖锐的趾爪踩在细沙上,声音细微如同毳毛纤毫毕现,有一根根又细又长的银丝儿,刺透河的明亮音乐穿过来。闸北边的黄麻地里,“泼刺刺”一声响,麻秆儿碰撞着,摇晃着,好久才平静……

水声是明亮的,这声音既有形状又有颜色,可闻可见,毳毛可以刺破河的明亮音乐,这是一种怎样的描写?作家的笔触里,有着一种照亮无形世界的灯火,那是一种在黑暗中的摸索,用全部感官而不仅仅是眼睛去发现的东西。你看不见它亦找不到它,但你却能够听得见它,它在空气中漂移,在聆听的世界里,包裹着你的神经,它把一种迹近天堂之美的声音,注入你荒凉的耳鼓,在你荒凉的心田里,一点点地注入,浸润着枯干的灵魂。

于是,桥洞里便有了那凄婉哀怨的旋律,像秋雨般抽打着另一个人的心。

恋着你的刀马娴熟,通晓诗书,少年英武,跟着你闯荡江湖,风餐露宿。受尽了世上千般苦——

老头子把脊梁靠在闸板上,从板缝里吹进来的黄麻地里的风掠过他的头顶,他头顶上几根花白的毛发随着炉里跳动不止的煤火轻轻颤动。他的脸无限感慨,腮上很细的两根咬肌像两条蚯蚓一样蠕动着,双眼恰似两粒燃烧的炭火。

……你全不念三载共枕,如云如雨,一片恩情,当作粪土。奴为你夏夜打扇,冬夜暖足,怀中的香瓜,腹中的火炉……你骏马高官,良田万亩,丢弃奴家招赘相府,我我我我是苦命的奴呀……

她仿佛从那儿发现了自己像歌声一样的未来……

这里,由灵魂感知旋律,由歌词看到未来的惨象与苦状。莫言用声音表达了人内心的荒凉和世道的荒芜。他这方面的出色描写,全凭他对看不见的、无形的东西的感知与悟觉。人物形象及性格,就在这无形的音响与旋律中悄然而至,不期而至。

关于文化大革命的历史真相,我们知道得太少,但对文化大革命的模糊的背景,我们却看得很清楚,对之的极端结论也无人不知。文学对之的描状与深刻的临摹,也远未抵达。而1985年的人们,对文化大革命是余温未了,心有余悸的。它依然活在昨天的夜里、夜里的梦中。莫言自然并不例外。伤痕文学也依然有着广泛的读者。但是,莫言却已经摆脱了作为梦魇的文化大革命的表面阴影,他已然意识到即使在文化大革命的黑暗中,依然有着亮光、温暖和被称为欢乐的东西,生活中也还是有理想的,只不过这些欢乐和理想,都被当时的政治背景染上奇特的色彩。“我觉得应该把这些色彩表达出来,把那段生活写得带点神秘色彩、虚幻色彩,稍微有点感伤气息也就够了。”这是莫言在1985年的话。

用不着我们再去深入诠释这段话,对于文学和作家而言,时代生活和社会苦难不仅止于是一种经验,它还应该成为一种想象的精神资源,成为一种反思人类文明进程的思想发见。逼真地记录着苦难同时把苦难绝对化,把黑暗表面化,把郁结浅表化,这些都不是文学的本意与命题。文学是人类的牧师,作家成为了牧师的代言人,它抚慰亡灵同时拯救生者。他在已死和方生之中,搭起了一座精神的桥梁,普度众生,包括罪人和匪类。它在“因士比里纯”也即灵感中,复活并再生了天使与魔鬼。莫言很早就悟到了这一点。在1985年他的小说里,在《透明的红萝卜》里,他的所有人物:小铁匠、小石匠、老铁匠、黑孩和菊子,无一不是被他从经验里复活且再生同时透明过的。

这也许多少能够回答本书的问题:为什么是莫言·诺贝尔。

2012年11月9日 晚

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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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握了这一点,也就捕捉到莫言小说通向诺贝尔文学奖的契机。《为什么是莫言》从对莫言小说的精细分析与心得中去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是莫言》由郭小东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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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为什么是莫言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郭小东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花城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36066618
开本 32开
页数 164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20
出版时间 2013-01-01
首版时间 2013-01-01
印刷时间 2013-01-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研究人员,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图书小类
重量 0.252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06.7
丛书名
印张 5.375
印次 1
出版地 广东
210
147
12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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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数 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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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7 15:5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