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族发祥地,清皇室贵族追溯他们的历史时,都能说出一段神话传说。遗下的建筑,古城墙,历史上盛产的东珠,恰恰就是这些残留于个人记忆中的生活具象。在这样一个无处不具象的历史时空中,倘若回忆者不能重返自我生命的历史现场,那么也就无从体悟个人记忆与历史真实之间所存有的微妙关系。高维生编著的《触摸历史的细节》是一本集中表现这段地缘的人文历史随笔的书,此书配有图片,作者在做田野调查中拍下很多珍贵的照片。
图书 | 触摸历史的细节 |
内容 | 编辑推荐 满族发祥地,清皇室贵族追溯他们的历史时,都能说出一段神话传说。遗下的建筑,古城墙,历史上盛产的东珠,恰恰就是这些残留于个人记忆中的生活具象。在这样一个无处不具象的历史时空中,倘若回忆者不能重返自我生命的历史现场,那么也就无从体悟个人记忆与历史真实之间所存有的微妙关系。高维生编著的《触摸历史的细节》是一本集中表现这段地缘的人文历史随笔的书,此书配有图片,作者在做田野调查中拍下很多珍贵的照片。 内容推荐 延边地处长白山区,也是满族发祥地,清皇室贵族追溯他们的历史时,都能说出一段神话传说。遗下的建筑,古城墙,历史上盛产的东珠,恰恰就是这些残留于个人记忆中的生活具象,才能钩沉缝补抽象缥缈的“历史”概念。在这样一个无处不具象的历史时空中,倘若回忆者不能重返自我生命的历史现场,那么也就无从体悟个人记忆与历史真实之间所存有的微妙关系。高维生编著的《触摸历史的细节》在此意义上去“散文”记忆,作品自然会超越怀乡散文的乡愁情愫,进而在叙写历史的生活具象中,为记忆赋予了一种可观瞻的生命意义。 目录 直面真实与大地 卷一 这样一种寻找 荒野中的塔拉站 贡河珍珠营 双凤半落青天外 寻迹哈尔巴岭 徒留遗址在荒山 腰甸子的二十四块石 换一种眼光看历史 火是一条时间的鱼 满族发祥地汗王山 东牟山,这一座大山 嘎呀河畔的黄昏 猜不透的二十四块石 龙井的传说 卷二 历史依然在那里 拿货的跑山人 美人松:长白山第一松 北方的泥火盆 养个孩子吊起来 水边浣衣声 满族的酸菜 悠荡的秋千 冰天雪地爬犁行 满族的酱 关东的火炕 样子垛 记忆苏耗子 烟囱安在山墙外 我将继续,我将行走(后记) 试读章节 人去屋空,田园荒废,几狐洞和传说还在土地上流传。过多少年后,这问泥土草屋会消失。山还在,传说也将流传下去了。 “烟囱也,相木之窍穴者,截如柱,树土炕外,引烟爨出之。复以筐,以避雨雪,若巨表然。”烟囱是温暖的火盆,烘烤人心。2008年6月,我在高维春的陪同下,来到边境小镇三合,走进江域,沿土路向屯子中走.看到一座朝鲜族的院子。白墙皮,褪色的稻草顶,柞木障子同成的四合院,充满家的气氛。一根枯树做的炯囱,立在山墙头上,烟囱是屯子中的眼睛,眺望归家的人,它诉说岁月中的事情,缭绕的炊娴有一股依恋,劳累的人看到它踏实了。 我的目光被烟囱吸引住了,来到烟囱前,我很久没有近距离观看它了。东北的烟囱和生存紧密相连,延边是多民族居住地区,无论是满族、汉族和朝鲜族,他们的烟囱安在山墙边,这和地域与人们居室设置分不开的。冬天西伯利亚的寒流,吹动大雪纷扬,人们更多地依靠火炕取暖。土炕是生存的重要地方,在不大的面积上,人们有了欢乐,有了痛苦,有了繁衍生息的一代代人。大灶坑燃起的火变为热能穿越炕洞,娴顺洞跑出去,烟囱安在山墙边,延长炯火的走向,让更多的热留于炕中。 朝鲜族的住房,也是烟囱安在山墙外边,他们的住房是秫秸和黄泥结构,炯囱是木板做成的方筒娴囱,立于地面,炯脖子置于地下,还有的人家用枯死的树.掏空心做烟囱。记得小时候,我家在城市里烧的是煤,使用的是带箅子的灶,灶炕下有落煤灰的池子,隔几天掏一次。因为是小灰,细细的没有粗颗粒,铁箅子上的是大灰,煤经过高温的燃烧,乱糟糟的扭成一团,样子丑陋不好看。姥姥家在山区,满山遍野是烧材,家家灶坑是落地灶,烧的是木拌子,烧透可以装火盆。煤炯味和木炭香不能相比的,我不喜欢炯囱,阴天下雨,气压低的时候,炯不走正道,伸出阴辣的舌头,在屋子里乱窜,炕沿冒出黄烟。门窗敞开放炯气,不管雨多大,我戴一顶草帽,要不就顶一个大盆,冒雨到烟囱根,扒开活动的砖,点一堆废报纸顶出潮气。我听老人们说过烟囱的传说: “烟囱的底部是这家祖先亡灵的栖息之处,当老人故去七天,家人如想见其足迹,便取小灰撒于烟囱底部,并用大碗盛上水放置烟囱通道上。第二天早上,其灰上若有老人的足迹,水也被老人喝去了一些,这表示老人想念家人,回来看望过了,于是,全家人很高兴。因而民间义把烟囱称为‘望乡台’”传说终归是传说,口口相传,没有什么正史的记录,但老百姓信这个。 我父亲有一个朋友是山东人.来到东北多年,孩子都很大了,还说一口胶东话。他是天宝山矿报和有线广播的主编,一辈子和文字打交道,离休后写了一本《老矿春秋》的矿史。书寄来的那天,牛皮纸的信封破损,染满旅途的疲惫。我拆开邮包,书封面的照片,只看一眼,我就认出那地方。他家离我姥姥家不远,我出门玩的时候,必须经过他家的门口。他拍这张照片时,肯定是在后山顶向下俯拍。后山我上去过,有一天,我和n二舅攀登通向山顶的小路,漫无边际的苞米地,中间的土路高低不平。走在这条路上,刀一样的苞米叶子,不时掠过身上,刮在脸上生疼。一群乌鸦黑压压地过来,唳叫着从头顶飞去,声音给寂静的山野,笼罩一层神秘的影子。爬到半山腰,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得气喘吁吁,不肯再往前走一步。我从来都是从山下向山上眺望,不是站在山头朝下看,我被那种感觉纠缠摆脱不了。 P278-279 序言 历史是一个沉重的大词,面对它的时候,扑来复杂的人与事。我们从文献中读到的史料,和来到发生地进行实地考察的感知不同。时间的变迁.世界发生很多的变化,“野地”失去野性,历史的痕迹消失不见。寻不到当年的情景,只有人们的口耳相传,资料上的记载,形成感受和想象的空间。地理学家唐晓峰说:“思维不是背诵,思维要把死的东西变活。古人认为活的东西都有‘灵’,孔子说‘山川之灵’可以纪纲天下,他是把山川看活了。现代地质学家把亿万年的岩石看活,地质学家则帮助人们把山川、大地、城乡、废墟、西风古道、穷乡僻壤统统看活,看出它们活灵活现的本质。”唐晓峰提出的“活”字,这是核心字,是放射性的事物源。“活”字有了生命的气息,血脉的流动。我们重新走进历史,在文献中排沙拣金,闻书卷中的时间的味道,也嗅到活的气味。 2013年,我来到了敦化实地考察,在书房中,坐在椅子上,读到的志史资料中,都是历史的碎片,文学想象构筑的场景,缺少真实的东西。哈尔巴岭在我的记忆中是一个符号,二十多岁离开家乡,我随同父母迁往遥远的山东。火车经过哈尔巴岭,那时只知道,这是一道岭,不了解过去的事情。读了大量的资料后,唤起我的全部想象,盼望登上这道山岭。历史是由人创造的,有了人什么都活起来了,我找到依克唐阿将军,坐标似的人物。通过他的踪迹,走进哈尔巴岭的历史。 我来到哈尔巴岭上,赶上下一场小雨,冲掉秋天的干燥,荒山野岭上,灰色的调子,还有一点儿沉重的气息,历史的痕迹消失,只有脚下的道路还是原有的古驿路。历史学家王笛在他的《茶馆》书序中说: “新文化史和微观史使我们从宏大叙事转到日常取向。考察历史的角度和方法,经常因史家的历史观而异。”王笛指出解读历史的思路,日常生活的琐事,潜藏历史的痕迹,将它们串在一起,形成大的历史。通过依克唐阿的踪迹和占驿路,揭示地缘文化、历史事件,实地情景的考察,复活文献上的历史,寻出历史中的“裂缝”。断裂与痛苦,促使我沿着发生过的事情,查找人的踪影。 美国文化地理学家索尔特别关注道路,一条古老的驿路上,走出人物,有了器文化的载体,驿路上,主要的运输车辆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赶的车?荒野中唱的是什么小调?穿的是什么衣服?这种车的显现,带来的是它的文化血脉,我无意中在一堆资料中翻阅出,当时跑在这条路上,运输使用的是趟子车,它还叫毛子车。老爷岭的山脚下,我遇到林场老职工张玉明,他挖了几十年的“棒棰”,是那一带有名的跑山人了。他家的样子垛上,倚着i根木棍,从一根棍子能看到自然环境复杂的多变性,深藏的文化重量,它和人及其地缘的关系。作家应当是“锔锅匠”,用思想和情感铸造的锔子,修补历史的裂痕,复原人文地图。 我们读的史,大多立在纸上,是依靠文字记录下的事迹。了解时代的背景,引导感知和意识进入历史,调动文学的想象,注入现代的元素,发挥出一篇文章。有的干脆拣出历史中的名人逸事,串联矫情的词语,打上“真实”、“非虚构”的标签。他们不肯花大力气,去做实地考察。 过去的就是记忆,人事物事藏在时间中。如果要了解一段地缘,一个区位,必须通过人的事迹,分析他们在这里生活过、奋斗过的行为,遗下的经验形成的文化。从静的时间里,解救出人的踪迹,这样才能复原历史。 张柠撰文说:“不再是政治图解,或语言游戏,而是回到了伟大平庸的尘世,以表现琐碎的日常生活为己任,消解实验小说与读者之间的紧张关系。它用对民生疾苦的抚摸,对非中心的关注,对陌生经验的讲述,对常识的打破等方式,来表达了文学本应具有的风骨。”张柠以文学评论家的眼光,剖析非虚构写作的本质。非虚构写作不是历史的填空题,它是源自于生命的真实,不是生活的场景记录,不是游记,不是纪实体,不是报告文学,它是在新文化史、微观史、人类学、考古学、民俗学、民族志、人文地理等学科的支持下,摆脱意识形态的渗透、虚伪的宏大叙述,形成新的写作方法,还原文学的本质,脱离复制的回归。多维的骨架结构,通过文学的叙事描写,再现非虚构的文体,写出历史中的“踪迹”。 后记 写完最后一个字,正值黄昏时分,面对窗子,没有激动和喜悦。写书时的冲动,日夜纠缠在史料中,茫茫无边寻踪找迹的痛苦,化作回忆的幸福。南苦和快乐,永远是一对孪生的兄弟,它们伴随人的一生。 1962年,冬天多雪的日子,我出生在叫榛柴沟的地方,周围是山连山,我第一次远游的目光,是这无边的山里。2012年12月,是我五十岁的生日,在这个时间里,我写完这本书是献给我父母的礼物,也是送给自己生日的问候。 延边地处长白山区,旧时称作东满,留下很多古渤海国和满族发祥的遗迹。特殊的地理环境,积淀厚重的满族文化。敦化是渤海国的开国都城,都城迁走后,又称为旧国,是清皇室爱新觉罗家族的发祥地,有千年古都之称。 遗下的建筑、古城墙,历史上盛产的东珠,恰恰是这些残留于个人记忆中的生活具象,才能钩沉缝补起抽象缥缈的“历史”概念。 我在山中行走的日子,现在不仅是回忆,对于我的写作是新的开始,犹如古道上的驿站,我将继续行走,寻找历史的真实。这是我的第一本集中表现东北地缘文化的书,每一张老照片,呈现历史的踪影。任何发生的事情有其历史的踪迹,并不是什么人,什么事都能进人历史的轨迹,与地缘构成历史的宏图大卷。我们将碎片和一个人的事迹钩沉出来,重新恢复和整合,历史的真实,向我们讲述不同的东西。 这些文字是后记,也是新一本书的序幕,我将继续,我将行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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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 ![]() |
书名 | 触摸历史的细节 |
副书名 | |
原作名 | |
作者 | 高维生 |
译者 | |
编者 | |
绘者 | |
出版社 | 内蒙古文化出版社 |
商品编码(ISBN) | 9787552106855 |
开本 | 16开 |
页数 | 282 |
版次 | 1 |
装订 | 平装 |
字数 | 124 |
出版时间 | 2014-08-01 |
首版时间 | 2014-08-01 |
印刷时间 | 2014-08-01 |
正文语种 | 汉 |
读者对象 |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
适用范围 | |
发行范围 | 公开发行 |
发行模式 | 实体书 |
首发网站 | |
连载网址 | |
图书大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图书小类 | |
重量 | 0.438 |
CIP核字 | 2014144847 |
中图分类号 | I267.1 |
丛书名 | |
印张 | 18.5 |
印次 | 1 |
出版地 | 内蒙古 |
长 | 240 |
宽 | 170 |
高 | 20 |
整理 | |
媒质 | 图书 |
用纸 | 普通纸 |
是否注音 | 否 |
影印版本 | 原版 |
出版商国别 | CN |
是否套装 | 单册 |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 |
版权提供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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