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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最后的乡贤(郭连贻传)
内容
编辑推荐

84岁的郭连贻是一位生长在乡野的饱学之士,一生坎坷,命途多舛,而这却正是他艺术创作得天独厚的资本。他游移于稼穑笔墨之间,甘于寂寞和清贫,类似深山里的隐士,但他的学问、品行、君子风范吸引了众多同道,成为一个影响当地文化发展的重要人物。一代代乡贤以令人钦佩的智慧、热忱和辛勤劳动,培育了一个地方的文化生态;他们又像一盏盏明灯,引领着生活在这一方土地上的人们在文明进程中不停行走。

李登建编著的《最后的乡贤——郭连贻传》以郭连贻为中心,雕塑了一组乡贤的群像,着力表现了乡贤阶层的生存状态和精神追求,通过“乡贤”这一中华民族传统色彩浓厚的文化符号,反映地方文化的传承和发展。该书不满足于讲述传奇故事,而是更多地将笔触伸向人物的精神世界,淋漓尽致地展示其内心的冲突,灵魂的挣扎,富有人性深度和思想深度。

内容推荐

滨州市作协主席李登建所著长篇散文体人物传记《最后的乡贤——郭连贻传》具体、生动地记叙了传主郭连贻一步步成为“乡贤”的过程,并以郭连贻为中心,雕塑了一组乡贤的群像,着力表现乡贤阶层的生存状态和精神追求,通过“乡贤”这一中华民族传统色彩浓厚的文化符号,反映地方文化的传承和发展,是一个视角独特、内涵丰富、认识价值和审美价值兼备的优秀文本。

84岁的郭连贻老人是一位生长在乡野的饱学之士,一生坎坷,命途多舛,而这却正好是他艺术创作得天独厚的资本;他游曳于稼穑笔墨之间,甘于寂寞和清贫,类似深山里的隐士,但他的学问、品行、君子风范慢慢吸引了众多喜欢文学、文史、书法艺术的同道,成为一个影响当地文化发展的了不起的人物。本书形象地揭示了乡贤对地方文化发展的巨大影响,如果说官方文化倡导的东西是骨架,那么他们营造的则是其细胞、血肉,一个地方活生生的文化恰恰是由他们传承着。一代一代乡贤以令人钦佩的智慧、热忱、执着和辛勤劳动,培育了一个地方的文化生态环境,形成了一个地方的文化“地气”。

在艺术上,《最后的乡贤——郭连贻传》以大量典型细节,细致的描绘、刻画,竭力突出文学性;不满足于讲述传奇故事,更多地将笔触伸向人物的精神世界,淋漓尽致地展示其内心的冲突,灵魂的挣扎,富有人性深度和思想深度。同时作者试图借助这位梁邹大地、文化、民俗孕育的乡贤,打通历史,打通儒、释、道、书法、绘画、文学……密集的知识点和成熟的文化分析力、判断力,为这本书增添了底蕴与阅读的魅力。

目录

第一章 门口有座文昌阁

第二章 江南谋食

第三章 折了翅膀的黑尾鸥

第四章 灵肉炼狱

第五章 僻静的苹果园

第六章 悲喜交融

第七章 “漏月轩”

第八章 翠竹飒然有声

后记

试读章节

郭连贻在私塾的学习是断断续续的。

自1937年底日军侵占邹平后,县内人民就与日本侵略者展开了不屈不挠的斗争。大大小小的战斗发生过数百次,战火几乎把这片青山绿水烧焦。

全中国都放不下一张书桌,碑楼村岂能得到安宁?早晨,日本兵的皮靴咣咣地惊醒青龙街;中午,汉奸的马队又狂风一般把青龙街闹翻;夜里土匪再插空来砸住户的大门……

人心惶惶,先生不敢设堂,学生不敢上学。

私塾关闭的时候,郭连贻就在家练练字,看看书。他不喜欢出来玩,也不下地干活。这一点倒很像他的父亲。当然这时家境也许可他这样。家里有一本《汉唐诗合解》,一本《唐诗三百首》,他一首首地背诵。把一首诗抄出来贴在墙上,第二天再换一张。还有一本《幼学故事琼林》,上面解释了很多典故,有趣味又长知识。而有看不懂的地方,他就扒扯那本《尔雅》,从上面查找答案……天天就是“啃”这些书,一个八九岁的孩子竟能钻进去,’成了一条小“书虫子”。

一天晚上,邻居来串门,找郭以朋拉呱,说进城听到一些传闻。像往常一样,郭连贻在灯下看他的书,并不关心大人说什么。可慢慢地,他两只耳朵支棱起来——

抗日救国军第五军刚从长白山由家河滩、回路峪转移到三官庙,年初五黎明前,周村、邹平等地的四百多名日本鬼子摸黑扑了过来。司令员廖荣标立即决定以班为单位向西疏散,抢占山头。鬼子靠炮火掩护,哇哇叫着发起集团冲锋,第五军战士则投掷手榴弹和石块还击。战斗整整进行了一天……

这事过去一段时日了,郭以朋没多么吃惊。

……数百名日军带着野炮和轻重机枪,将邹平城团团围住。当时八路军三支队七团一营驻防城内,拂晓得知敌情后,营长命令二连、三连从北门突围,自己率领营部和一连从西门出击。但刚到黛溪河边,发现了埋伏在那里的敌人,于是沿河滩转向西北,不料又陷入敌人的火力圈。二连三连撕开一个口子冲了出去,这边营长和三十多名战士却牺牲了……

“前天凌晨一阵一阵稠密的枪声,咱听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一仗?”郭以朋瞪大眼看着对方,声音有点抖。

郭连贻夜里久久不能入睡,他眼前老叠印着这串串恐怖的场景,他感到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好像它是由野蛮、贪婪、掠夺、杀戮构成的,处处是刀光剑影,血与火……越想越睡不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隐隐约约,听到街上响起了打更老头的梆子声——村里有个风俗,每年自旧历十月一日起,夜里出现打更人,一直打到年三十。因为1861年十月一日那天捻军过境时,曾在碑楼村与自卫团展,开厮杀,双方死伤无数。那些无家可归的野魂每年这一天就来青龙街上游荡,丝丝缕缕地喊着“还我头来,还我头来……”打更的老头是个老光棍,胆子特大,晚上又喝了一壶酒,他用同样悲凉但却高好多倍的声调回它们的话:“回家去吧,你们杀了俺那么多人,谁还俺?回家去吧……”然后打着梆子把它们驱散。而他橐橐的脚步声也由近而远——得了这梆子声的安慰,郭连贻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也是个噩梦!

郭念鑫从山西回来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家人都认不出他了:骨瘦如柴,脸盘小得像枚核桃。

他患了重病,在当时是不治之症:肺结核。

几个月前郭念鑫去山西时还好好的,虽不多么高大、结实,不像在地里滚的庄稼汉子那样膀子上一块一块的疙瘩肉,但也精神饱满,现在眼睛却暗淡如即将熄灭的炭火。一家人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一天三顿饭都是郭连贻把饭菜端到父亲的病床前,他要尽孝心。但父子之间仍然没有多少话,形同陌路。

病情在恶化,郭念鑫自知将不久于人世,默默地看着连贻和仅一岁多的在贻,眼里的泪水悄悄涌出来。其实郭念鑫并非不重亲情,只是不习惯表达。二儿子铸贻由赵氏做主过继给了堂兄郭念丰,他拗不过母亲,却多年耿耿于怀。三儿子两岁时患脑膜炎,求了医生求巫婆,巫婆让他和田瑞卿夫妻二人黑夜到坡里,遇上杨树,啃下块树皮,回来熬汤,儿子喝了保准好。他们果真这样做了,三儿子却夭折了。

郭念鑫生命最后的日子,赵氏一改往日的刚硬、粗暴,守在儿子跟前,,悉心护理,想听他说几句话。他却说:“父母对我的养育之恩天高地厚……上次回来我已是个病人,你不该给我那么一个重差事……”

他指的是去年五月麦收,赵氏要他帮四伯父打场,他不情愿。那时他就感觉身体不舒服了,但没对家人说。赵氏大发脾气,逼他去。烈日暴晒,他头晕目眩,汗如雨下。打完场还得把麦子收进仓,一袋麦子一百多斤,文弱书生的他实在力不从心,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咬着牙硬撑。一连扛了三袋子,晚上回来累得饭都没吃下去。返山西后很快就发了病。

回家一个多月,郭念鑫就去世了。这年他才二十七岁。

赵氏又伤心,又愧悔,病缠上了身,不到两年也离开了人间。

过去,小连贻多是跟着祖母,晚上到自己家的闲园子里睡觉。闲园子在他们家的东北角,百十米远,篱笆墙,木栅栏门。园子里长着不少杏树,几棵梧桐,繁茂的枝叶遮严了矮小的土屋。是一个安静的所在。

赵氏死后,郭以朋搬了过来。不过祖父是全天候“驻扎”了,饭食都是由郭连贻和田瑞卿往这里送——郭念鑫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郭以朋看破了人生,一心想逃避俗世。

P13-15

后记

偏僻小山村的一位老人,在方圆百里几乎妇孺皆知,这算不算一个奇迹?这位老人就是我的传主郭连贻。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我就听人们谈论“邹平有个郭连贻”,但因在滨州工作,直到本世纪初才结识他。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他的博学和谦逊让我难忘。之后我办事送礼,打电话请他写几幅字,名人墨宝须上门去求,可我还未动身,他却先用挂号信寄了来。如是者三,我感动得不行,萌生了为他作传的念头。但当时我的散文创作正处在“攻关期”,停下来向另一个方向掷大块时间,真舍不得,便只写了篇三四千字的《书家郭连贻》在《山东文学》发表。本以为这份情债就了结了,可不想仍然“重负”在心——我发现,随着与这位老人友谊的加深,我的仰慕之情已浓到不写出这部传记寝食不安的程度。

郭老先生不是一个一般意义上的书法家,他应该是民间文化学者,或者说底层的文化人。职业的关系,我对底层文化人有一些了解,每个地方,都活跃着一大批这样的草根文人,他们或赋诗填词,或写字画画,或挖掘地方史资料,搜集民间故事、神话传说……痴醉文字,把文字看得比命还重要。种种条件所限,他们多数水平并不多么高,在当地小有名气,出了这个地方就再没人知道他们;但他们中也确有饱学之士、大成就者。八十三岁的郭连贻老人就因其超人的天赋、多舛的命途和一生坚持不懈的“读书写字”,而成为一位国学功底深厚,创作诗歌、散文小品,撰写考证、评论文章,出版多部古诗校注著作,在书法方面被破格批准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山东省文史馆馆员的传奇人物。而且他儒雅、仁厚,颇有君子风范;甘于寂寞和清贫,淡泊、恬适,身上保留着隐士遗风(郭连贻上的是私塾,以后又多是读古书,知识结构影响到他的思想和行为)。这个才学卓异、情怀高洁的人慢慢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当地喜欢地方文史研究、书法艺术、文学创作的同道都围拢在他的身边。

我更愿意用“乡贤”一词代指郭老先生。中国历史上,乡贤作为传统文化的传承者,扎根于民间世俗的沃野,啄取泥土呢喃成春,培植乡村美好德品,开乡民之眼界胸襟,道德学问为人乐道,可亲可近可遇可师。亦如书中所写:“一个地方活生生的文化恰恰是由一代一代草野文人、一代一代乡贤传承着。他们以令人钦佩的智慧、热忱、执着和辛勤劳动,营造了一个地方的文化生态环境,形成了一个地方的文化“地气”;他们又像一盏盏明灯,引领着这一方土地的人们在文明进程中不停地行走,如果没有他们,不知道这个地方愚蒙的暗夜会多么漫长!”郭连贻他们就是这样的乡贤,他们延展着邹平的文脉,功莫大焉,我心崇敬之、向往之。这也是我不惜耗三载光阴,为郭连贻和以他为中心的乡贤群体立传塑像,反映这一特殊阶层的生存状态和精神追求的根本原因。

我不想把这部作品写成那种只是记述故事梗概的传记,而要竭力突出其文学性、思想性。我明白,这首先需要大量典型细节,仅凭道听途说远远不够。为此我下功夫深入采访,搜集了丰富的资料,比较全面地了解了人物的经历、内心、习好、个性,人物生存的自然、社会环境,造就这个人物的时代背景和文化土壤。本质上,郭连贻是一个民间知识分子的代表,他的人生道路是现当代中国知识分子所走道路的缩影,他生命中充满了屈辱和血泪,当然也贯穿着抗争与搏斗。他年轻时清高、自负,甚至有点桀骜不驯,但历经一次次的打击、磨难,慢慢变得谨小慎微,畏首畏尾。我试图对其性格扭曲、变形的前因后果作准确把握,把他人性被异化的真相揭示出来。这也是我在作品中用劲的地方。

由于传主有书法家的一面,书中与“人生遭际线”缠绕并行的另一条主线便是,郭连贻书法不同时期的艺术追求、风格嬗变。表现好这一点,不能不涉及书法史的发展脉络、主要书法流派和书法现象,特别是郭连贻为源的书法巨匠。笔者在这里花了不少笔墨,也希望读者通过阅读此书,看到中国书法大致的轮廓。

时代在飞速发展,步入二十世纪之后,西方现代化教育方式、价值观念凶猛地冲击着我们的文化传统,又兼浮躁、功利、时尚如菌滋生,今天,像郭老先生这一代人,这样有“老书底子”“老脑筋”的“老夫子”已不多见。特别是近年来城市化进程加快,新型社区正毫不留情地取代古朴的村落。乡村消失,乡村文明的根基动摇乃至不复存在,“乡贤”或然将是中国乡土上最后的一道精神风景。这是令人担忧的(但愿这仅仅是一种忧虑),本书字里行间弥漫着浓郁的忧思,笔者无法排解,不能自已。

为帮助我写好这本书,中国作家协会经评审把我列入“2011年作家定点深入生活名单”,安排我到山东省邹平县深入生活;2012年,此选题又被评定为“中国作家协会重点作品扶持项目”;在写作过程中,著名作家张炜、张守仁、孙德全、艾克拜尔·米吉提、李炳银、李一鸣、高伟、张瑞云、王兆山、王兆胜、丁建元、汪雪涛、孟英杰、任启发、杨文学、杨智等师友,提出宝贵的指导意见,使我受到很大教益和启示;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长、著名作家何建明,在百忙中为书稿写推荐语,于我,这是莫大的鼓励;从烘托气氛和“好看”着眼,本书出版时配制了大量图片,搜集图片很费事,一些珍贵图片得来不易,提供图片的朋友先后有王忠修、由俊佐、曲延庆、李红星、陈杰、郭立民、杨景敏、张平、孙克忠、张国栋、李荣川、郭宪明、郭宪玉、许烟华、王其槐、张松等,在此一并表示真诚的感谢。

李登建

2013.12.6

书评(媒体评论)

李登建具体、形象地记叙了传主郭连贻一步步成为“乡贤”的过程,并以郭连贻为中心,雕塑了一组乡贤的群像,着力表现乡贤阶层的生存状态和精神追求,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有认识价值、审美价值的文本。

——著名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长 何建明

中华民族的文脉深藏在民间,源远流长,代代相传。郭连贻是邹平历史、文化、民俗孕育的儿子。李登建试图通过这位乡贤打通历史,打通儒、释、道、书法、绘画、文学……密集的知识点和成熟的文化分析力、判断力,为这本书增添了底蕴与阅读的魅力。

——著名作家、翻译家、编辑家、《十月》杂志原常务副主编 张守仁

郭连贻曾经经历的尴尬和困厄,是历史形成的,政治的必然和人生的偶然情形使人惊诧和无奈,而这恰恰包含了丰富的文学元素,具有书写与表现的意义。作者对郭连贻的不幸充满悲悯,将人物命运放在历史社会生活的背景环境下,给予了十分真实、生动的描述。

——著名作家、评论家、中国报告丈学理论研究会会长 李炳银

传主郭连贻足一个奇人,但李登建却不满足于讲述一个传奇故事,而是更多地将笔触伸向人物的精神世界,淋漓尽致地展示其内心的冲突,灵魂的挣扎,性格的扭曲变形。这是一部富有人性深度和思想深度的长篇人物传记。

——著名作家、评论家、文学博士、教授、鲁迅文学院副院长 李一鸣

乡村在消失,最后的乡贤的背影正从地平线上凸显出来。这是颂歌还是挽歌,是对古老文明的追寻还是对现代化进程的反思?多义更有意味,但不论怎么看,在李登建笔下,我都能感到一个伟大民族沉重的步履和生生不息的活力。

——著名作家、山东省作家协会原副主席、山东省报告文学学会会长 王兆山

李登建用散文笔法写人物传记,充分发挥了一个散文作家的优势。他擅长写景、状物、抒情、议论;行文时徐时疾,疏密有致;语言质朴而凝重,自然而典雅,这又正好与所表达的内容相契合,是一次成功的尝试。

——著名作家、评论家、文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 王兆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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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最后的乡贤(郭连贻传)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李登建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山东文艺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32944910
开本 16开
页数 297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68
出版时间 2014-03-01
首版时间 2014-03-01
印刷时间 2014-03-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454
CIP核字 2014052939
中图分类号 I25
丛书名
印张 19
印次 1
出版地 山东
240
169
12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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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7 11:11: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