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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琥珀屋
内容
编辑推荐

“琥珀屋”所具有的艺术价值和历史价值,让它当之无愧地成为世界第八大奇观,但是二战后它却从人们的视线中莫名地消失了……

雷切尔·卡特勒是亚特兰大的法官。她的父亲鲍亚因为知道“琥珀屋”的秘密而遭人追杀。为了寻找杀害父亲的凶手,雷切尔和前夫保罗跳上了惊心动魄的旅程,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一步步地揭开了隐藏在“琥珀屋”背后的历史之谜……

内容推荐

以追求奢华生活而著称的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一世,突然异想天开,于1709年创造出世界第八大奇观“琥珀屋”。“琥珀屋”采用当时比黄金还贵12倍的琥珀装饰整面墙壁,并饰以钻石、宝石和银箔,再加上欧洲一流珠宝工匠的精湛技艺,成为当之无愧的稀世珍宝。

1717年,弗里德里希一世为了得到俄国的保护,忍痛割爱,把“琥珀屋”送给了彼得大帝,后叶卡捷琳娜二世将“琥珀屋”用作接待贵客与情人的场所。1941年,苏德战争爆发,纳粹德军攻人圣彼得堡,将王宫中的“琥珀屋”拆卸了下来,装满27个箱子运回了德国柯尼斯堡,由于这件稀世珍宝太精美了,包括戈林在内的纳粹将领都想插手其中。1945年,苏军攻克柯尼斯堡后,曾派专家小组搜寻“琥珀屋”的下落,而此前一直负责琥珀收藏品管理工作的柯尼斯堡艺术馆馆长罗德博士却在前苏联专家找到他之前突然“暴死”,据说,他的死相极端恐怖。从此,“琥珀屋”在世人眼中神秘起来。

试读章节

奥地利毛特豪森集中营

1945年4月10日

他是集中营第八分营里唯一懂德语的俄国人,因此被其他囚犯称作“大耳朵”。他叫卡罗尔·鲍亚,但是从来没有人喊过他的大名。从一年前踏进集中营的第一天起,“大耳朵”就变成他的绰号了。这个绰号在他看来还有几分自豪,令他有一种深埋于心的责任感。

“你听到什么了?”黑暗中一个囚犯悄声问道。

他紧紧贴住窗户,身子顶在冰冷的窗框上,呼吸如游丝一般,消失在干冷阴郁的空气中。

“他们是不是又想找点乐子?”另一个囚犯问道。

两天前的一个晚上,那些守卫来第八分营带走了一个俄国人。那个人是来自黑海旁罗斯托弗的一名步兵,他比集中营里的其他人要来得晚一些。那天晚上,他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夜,直到一阵断断续续的枪声之后才没了动静。第二天早上,他的尸体被血淋淋地挂在正门上示众。

卡罗尔将视线从窗框旁移开,向后瞥了一眼,说:“别说话,风声大得我都听不清了。”

营舍的床分上下三层,床上爬满了虱子。每个囚犯的床位还不到一平米。听到卡罗尔说话,一百多双眼窝深陷的眼睛齐齐朝他看了过来。

经他这么一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在这里,没有人激动,他们对毛特豪森的那种害怕早已变成了恐惧。他突然从窗户边转过身来,说:“他们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营舍的门转眼就被踢开了。一阵刺骨的寒风向屋里袭来,第八分营的随从警官霍默进来了。

“全体起立!”

克劳斯·霍默是纳粹党卫军。站在他身后的是两个全副武装的纳粹党卫军。毛特奥森集中营所有的守卫都是纳粹党卫军。霍默没有携带武器,他从来不带那些东西。他身高六英尺,体形魁梧,肌肉发达,要防身自卫,凭此已绰绰有余。

“要志愿者,”霍默说,“你,你,你,还有你。”

鲍亚最后一个被叫到。他在想,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夜里倒是死了几个犯人,不过太平间里还是空荡荡的。可能是得让人去清除一下那里面的气味,再刷刷地板,为第二天的屠杀做准备。那些守卫一般都呆在自己的营房里,围着铁炉烤火。柴火是让那些即将被处死的囚犯们砍来的。屋子里热气腾腾的。那些医生及其助手也在休息,为第二天的实验做准备。营里的囚犯在他们看来与实验室的动物没什么区别。

霍默逼视着鲍亚。“你!听明白没有?”

他没吭声,用目光回敬着这名守卫的逼视。这一年在恐惧中度过的日子让他深切地懂得了沉默的重要。

“没什么可说的吗?”霍默用德语问他,“也好,不过不说一句话你也得明白……”

另外一个守卫走上前来,碰了囚犯们一下,他胳膊向外伸着,肘上挂着四件羊毛大衣。

“大衣?”其中的一个俄国人低声咕哝。

囚犯是不能穿大衣的。被关进集中营时,发给他们的只有一件肮脏不堪的粗麻布衬衣和一条破破烂烂的短裤,都是些破旧东西,比赤身裸体强不到哪去。他们一旦被处死,这些衣服就被从死者身上剥下来,也不清洗,散发着恶臭就留着发给下一拨囚犯。守卫把大衣扔到了地上。

霍默指着那些大衣说,“穿上大衣。”

鲍亚弯腰捡起那捆绿色大衣中的一件。“警官叫我们把大衣穿上,”他用俄语解释道。  其他三个就照他说的也穿上了。

羊毛擦到皮肤有点疼,不过他感觉很舒服。好久没有这样暖和了。

“到外面去,”霍默说。

其他三个人看着鲍亚向门口走去。他们也跟了过去,几个人十瞅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霍默领着他们这一小队人踏着冰雪向营区主场地走去。一路经过那些成排的低矮的木制狱舍,可以感到阵阵寒风在呼啸。别看周围这些低矮的营舍,那里面被塞进去八万多人呢,竟比鲍亚的家乡整个白俄罗斯的人还要多,该是怎么个挤法,可想而知了。他不由得想:以后再也看不见这个地方了。他现在似乎也已经没什么时间概念了,不过为了神智清醒,他还试图保持一点感觉。现在是三月底了吧,噢,不,应该是四月初,可外面还冰天雪地的。受这种罪,真不如一死了之,被处死也行。眼下,每天都会有几千号人命丧屠刀。可是对他,难道是命运的安排?注定他能逃过这一劫,离开这鬼地方吗?

那又是为什么呢?

就这样,想着想着便走到了主场地。霍默领着他们向左一拐走进了一个露天的广场。广场的一边是营舍,天哪!竟然比刚才看到的那一排还要多!另一边是集中营的厨房、监狱和医务室。远远望去,广场的尽头放着一个大辊,那个一吨重的钢家伙每天都会被拖着碾过冰冻的地面,夯实地表。他暗自祈祷,最好不是让他们来干那个烦人差事的。

霍默在四个火刑柱前停了下来。

两天前有个小分队被带到营区旁的森林里,鲍亚也是被选出的那十个犯人之一。他们那次伐倒了三棵白杨树,其中一名犯人砍树时弄折了一条胳膊,结果被当场处决。清理干净树枝后,树干被砍成了四段,然后拖回集中营,植在主场地上,有一人多高。不过,这些天来,这些柱子一直都还是光秃秃的。现在却由两名荷枪实弹的守卫看着。头顶上方炙热的电弧灯将干冷刺骨的空气变得有些浑浊了。

“你们先在这儿待着。”霍默吩咐道。

这位警官咚咚地爬上一段楼梯,钻进一间囚室。囚室门敞开着,黄色的长方形光柱从里面射出。一会儿工夫,四名全身赤裸的男人被领出来了。集中营的犯人大多是俄国人、波兰人和犹太人。奇怪的是:这四个人的头发并没有剃得像集中营的其他犯人那样,还是满头金黄。他们筋肉强健、行动也还算麻利。在他们脸上,也丝毫没有那种漠然的表情。他们的眼窝也不像其他犯人那样深陷、骨架也毫不消瘦。事实上,他们强壮有力,都是德国士兵。鲍亚以前见过这四个人。他们的脸就像花岗岩一样,漠无表情。像黑夜一般冰冷。

这四个人手臂垂在身体两侧,大步前行,一幅不屑一顾的神情。尽管外面寒风砭骨,肯定已弄痛他们白晰细嫩的皮肤,但他们丝毫没有流露这种迹象。霍默跟着他们出了囚房,示意犯人向那几根柱子走去。“去那边。”他说。

四个一丝不挂的德国人朝着霍默所指的地方走过去。

霍默走过来,朝雪地里扔了四根绳子,对鲍亚下令道:“把他们绑到柱子上!”

鲍亚的三个同伴都看着他,不明白警官的吩咐。只见鲍亚弯下腰把那四根绳子捡了回来,他把其中的三根递给同伴,告诉他们该怎么做。他们各自选了一个德国人,那四个人还是赤身裸体、身子笔挺地站在粗糙的白杨木柱子前。这四个人该是因为什么冒犯了这些疯狂的家伙呢?鲍亚用那根粗糙的大麻绳将一个人的胸脯捆住,再将他整个人绑到柱子上。

“绑紧了!”霍默大声呵斥道。

鲍亚把绳索打了个大大的结,硬生生套在那人赤裸的胸膛上,把那个人又绑紧了些。这人始终神情泰然、毫不畏缩。当霍默朝其他柱子看去时,鲍亚赶紧低声用德语问那个人,“你们犯了什么事?”

那个人没吱声。

鲍亚紧了紧绳子,说:“他们还没这样对待过我们呢。”

“反抗抓自己的人也是一种荣耀。”那个德国人低声答道。

是呀,鲍亚想。这的确是一种荣耀。

霍默转过身来了。鲍亚于是又紧了紧绳子,最后打了一个结。“到那边去。”霍默又吩咐道。

鲍亚和另外三个俄国人遵照警官的指示走过去,他们踏过积雪,走到路上。为了驱散寒意,他把双手紧紧叉到腋下,两只脚来回动着。穿着大衣实在是太舒服了。他进集中营以来第一次这样暖和。自打进营以来,他的身份就被彻底剥夺了:取而代之的是右臂上被纹上的10901这几个数字,那就算他的代号了。而他那件破破烂烂的衬衣上面,左胸前的位置也被缝了一个三角形。上面的“R”代表他是俄国人。颜色自然也很重要。红色代表政治犯,而绿色代表刑事犯。画有大卫的黄星代表犹太人。黑色和棕色的则是代表战犯。P1-4

后记

为了研究小说的材料,我开始了我的旅程。从德国开始,我先后到了奥地利毛特豪森集中营、莫斯科和圣彼得堡。我也在沙皇别墅的卡捷琳娜宫逗留了一些日子。这部小说最初写来是为了供人娱乐的,但我也想尽可能不要歪曲事实。相对来说,琥珀屋这个话题在俄罗斯还没有人深入挖掘过,但最近互联网则开始填补这个空白了。因为在欧洲,艺术品散发着无尽的魅力。我既不会德语,也不会俄语,因此,我不得不依靠英文翻译过来的文本来了解历史上那些可能发生的事情或者完全是捕风捉影的猜测。很遗憾,细读这些材料会发现许多事实是相互抵牾的。凡与事实一致的地方我都在小说的叙述中表现出来了。另外一些不尽一致的细节,我或者忽略,或者加以修改,以适应小说的需要。

有一些特别之处需要说明:在小说里,毛特豪森集中营里的犯人备受折磨和摧残。然而,戈林从来没有在那里出现过。戈林和希特勒为了寻找艺术战利品而展开个人竞争确实见诸史册,史载戈林对琥珀屋极为痴迷,但并无证据表明,他真的试图把这件宝藏占为已有。小说中卡罗尔·鲍亚和恰巴耶夫为之工作的那个苏联特别委员会确实存在过,它在战后一直致力于寻找战争中遭劫掠的艺术品,琥珀屋始终高踞它搜寻名单的首位。有些人说,确实存在所谓的“琥珀屋的诅咒”,因为好些人都在搜寻它的过程中死于非命——这些人到底死于巧合还是阴谋,已经不得而知。哈茨山脉曾被纳粹充分利用来藏匿他们掠夺的战利品,本书所描写的也都完全属实,包括那些坟墓也是如此。斯托德这个小镇是虚构的,但其所在的位置,以及镇上那座俯视小镇的修道院,则是依据奥地利的梅尔克镇想象的,梅尔克绝对是个让人难以忘怀的胜地。这个故事里,所有关于偷来的艺术品的细节描写都很真实,而这些艺术品迄今都还没有找到。最后,在本书中与琥珀屋有关的种种推测、历史记录和矛盾,包括其与捷克斯洛伐克的可能联系,都是建立在一些真实报道基础上的,尽管我最终采用了虚构的方式来解决这种种疑难之处。

发生在1944年的琥珀屋失踪事件可谓是一场浩劫。目前,现代艺术家们在卡捷琳娜宫重建了这间屋子。他们不辞劳苦,用由琥珀雕琢而成的嵌板,一块块地,逐渐重建了那些富丽堂皇的墙壁。我何其有幸,曾有机会与主要的修复人员长谈了数小时,他向我详细讲述了这一重建工作的种种困难。幸运的是,苏联曾于20世纪30年代晚期为琥珀屋拍摄了一系列的照片,计划于40年代对其加以修缮——但后来战争爆发,该计划当然就无从谈起了。这些黑白照片如今就成了指导修复工作的导引图,供人们重现那二百五十年前首次造就的辉煌。

这位主要修复人员还谈了他对琥珀屋原件可能遭遇的看法。和许多人一样,他也相信,这些琥珀要么就早已在战时完全毁于一旦,要么就是像黄金、其他贵金属或珠宝一样,已在市场上被高价抛售了。它在被人找到后,就被一块块地卖掉了,这样散件售卖比整个卖掉,要值钱得多。和黄金一样,琥珀也可以重新加工成形,其原有的形状可以无迹可寻,所以,很有可能,如今全世界售卖的各种珠宝和琥珀物件就包含着琥珀屋的那些琥珀原件。

但是,谁又知道呢?

正如小说中所引的布朗宁的话:像所有罕见的事情一样,它突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说得多么对啊。

却又多么令人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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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琥珀屋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美)史蒂夫·贝利
译者 齐宝鑫//周鑫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辽宁教育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38277593
开本 16开
页数 269
版次 2
装订 平装
字数 250
出版时间 2008-03-01
首版时间 2008-03-01
印刷时间 2008-03-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52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712.45
丛书名
印张 17
印次 1
出版地 辽宁
226
150
18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版权提供者 兰登出版集团Ballant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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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8 10:36: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