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尊重史实，从客观角度出发，偏重于所见到的事实，真实地记录了日本对华无偿援助的部分项目。本书既费非学术研究报告，也非新闻宣传报道，作者秉着公正的心态，对“小渊基金”项目活动、中日友好医院、日本小额信贷支持等作了全景式的记录。全书记录公允，不失偏颇，而且内容丰富翔实，是研究中日关系不可或缺的一本重要参考资料。

本书所涉及的，主要是日本对华援助中的无偿援助的部分项目，偏重于所见到的事实。它不是日本对华无偿援助的统计报告，与一般的新闻报道也颇有些区别，跟学术研究也有明显不同，是一部全景式的“实录”。

前言/1

1 地球村里的近邻/1

2 中日环境保护合作/5

3 中日林业合作/10

4 “小渊基金”概述/16

5 “小渊基金”牵手中El青年/21

6 “小渊基金”大盘点/27

7 提高附加值——“小渊基金”项目例话(一)/38

8 酵母效应——“小渊基金”，目例话(二)/47

9 雪中送炭——“小渊基金”项目例话(三)/54

10 造林西部——“小渊基金”项目例话(四)/63

11 绿撒晋皖——“小渊基金”项目例话(五)/74

12 彩绘巴蜀——“小渊基金”项目例话(六)/88

13 中日友好医院/99

14 “非典时刻”典型爱心/107

15 对医疗卫生的援助项目/116

16 对贫困地区的医疗援助/127

17 对公共医疗保健事业的援助/137

18 对妇女儿童保健的援助/150

19 对利民工程的无偿援助/159

20 支援治水行动(一)/168

21 支援治水行动(二)/177

22 支援治水行动(三)/187

23 研究性援助/197

24 扶持县域经济/205

25 “小额信贷”援助/218

26 援手伸向内蒙草原/228

27 爱心镌刻青藏高原/239

28 真情遍撒漓江云贵/247

29 岛根——贺兰新丝路/260

30 日本对华农业援助/270

31 中日技术合作/285

32 日本对华文化援助/300

33 日本对华教育援助(上)/313

34 日本对华教育援助(下)/320

后记 启示与展望/339

参考文献索引/347

秦岭大山深处的沟沟岔岔如蛛网一样密布山涧，就是这些沟沟岔岔小流域用它造就的平地养育了丹凤人也制约了丹凤人。任其自然的小流域给人带来威胁和灾害，如果治理妥当便又会给人带来实惠。

分布在双坪河流域的桃坪乡是一个只有6824的人小乡，人均年收入只有1098元；全乡水土流失比较严重，不仅严重影响到主要收入来源的农业生产，而且也难以开展其他创收项目，稍微有点自然灾害，就会连最低的生活条件都难以保证。全乡财政收入57.1万元、支出70.6万元，财政赤字达13.5万元人民币。显然，改变这种恶性循环的局面，依靠乡里这种财力结构是无法筹措生产、生活环境建设资金的。

桃坪被列为年度扶贫工作重点乡后，新的希望出现了。经过调研论证确定的扶贫规划项目是：修建堤防防止水土流失和水灾；开展以种植板栗树、核桃树和速成薪炭林等为主的植树造林，以保证生活用材不构成环境破坏，同时也可以增加农民收入；平整河滩开发成耕地，提高当地农民粮食自给能力；修建必需的道路和桥梁；以饮用水、厕所、厨房“三改”为主要内容，改善农民生活环境。实施上述工程将可一举达到彻底改善桃坪贫困局面的目的，双坪河流域桃坪有249户912口人、双坪村有259户1003口人直接受益。而完成这样的项目所需要的整个工程预算是343万元。

几乎和所有的贫困地区一样，桃坪没有财力和能力一次就把一个地市县的问题解决好，但一个县里存在的问题桃坪可以一个乡镇、一个村组去解决。对于桃坪问题的解决，倒是应了这种说法。因为项目符合实际抓住了要害，大家都愿意看到项目实施带来的效益，几乎所有与桃坪相关的机构和人都在想办法，期望能够筹集到足够的资金来实现世代桃坪人告别贫困的梦想。

为了343万元的项目如期进行，桃坪人自己把所有的努力都尽到了，日本大使馆也又一次伸出援手——赠款8156l美元(约合67万元人民币)把“丹凤县桃坪乡双坪河流域综合治理建设项目”列入2002年度利民工程无偿援助计划。

至此，日本驻华大使馆在陕西省丹凤县实施的利民工程无偿援助项目达到6个，总金额达到62万多美元(约合520万元人民币)，占中国社会科学院为丹凤县引进无偿援助资金总额的l／10；在日本利民工程援助丹凤县建立扶贫示范的工程中，所有的实施项目效果均令中日双方十分满意。

项目区的受益人更是吃水不忘挖井人。白阳关小学就曾经有一名学生给远在北京的日本人学校的学生写过一封信。信中说：“由于你们的帮助，我们才能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学习，我们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2002年3月27日，率领中国多家主流媒体组成的“第九次中日政府经济合作记者考察采访团”的日本驻华大使馆公使目贺田周一郎一行来到白阳关乡中心小学考察采访时，一名学生代表把同学们精心折叠的、象征吉祥的纸鹤和感谢信送给来访的目贺田公使，以表达他们对日本人民的感激之情。

对日本援助给予客观评价并表达感激的不仅是来自项目受益人。

——丹风县县长雷雨在正式的活动场合介绍说：近年来，日本大使馆积极履行与中国社会科学院联合帮扶丹凤县创建脱贫模范县的计划，援建了希望小学、乡卫生院、村卫生所、人饮工程、流域治理等工程，使5个乡镇25个村的3万余群众受益。大使馆还多次组织日本在华专家、教授以及各界人士到我县开展扶贫活动，把日本政府和日本人民的情谊带到商洛，撒在了丹凤。

另据悉，日本政府援助“陕西省人民医院医疗器械装备项目”，是全国各省医院装备项目中最大的(1146万美元，约合9500万人民币)一项。该项目的实施，使人民医院的装备水平向前跨越了20年，在西北地区名列前茅。截至2001年底，日本向陕西省提供无偿援助项目15个，金额1753万美元，占全省接受双边国际无偿援助金额的l／4。这些项目的实施，有效促进了陕西省社会经济发展，同时也加强了陕西与日本之间的经济合作与文化交流。  针对丹凤县建设“中日扶贫典范县”的活动，中国十多家主要的全国性报纸媒体以及陕西省和商洛市的多家新闻媒体，最近几年来对日本大使馆在陕西、在丹凤的扶贫援助贡献，从各种角度进行了多次、多形式的宣传，由此使这个中日双方用心血和心得培养的典范在全国产生了很大影响。

日本对华援助“集中扶贫示范基地”——丹凤县的事实证明了：日本大使馆在全面考察的基础上，选择了恰当的项目地，联合了合适的合作伙伴，充分运用了利民工程无偿援助项目有限的资金，全面介入了一个贫困县的经济建设，创造了突出的经济的、社会的效益，完满实现了无偿援助的初衷，是一种可取的、有效的扶贫模式。P.215-217

近年来，由于工作的关系，我陆续接触到自1980年始二十多年来日本政府经济开发援助(Official Development Assistance，简称ODA)中对中国援助的一些史实资料，并有幸对其中部分项目的具体情况进行过实地考察，有机会参加过一系列与援助项目相关的活动，采访过参与其事的中、日两方面的朋友。这本小册子所记叙的，便是我在这方面的一些见闻。

根据权威方面的统计，中日邦交正常化30年来，两国交流的多方面增长以数百倍计。1972年，去日本的中国人只有1991人，到2002年，就超过50万人，增加了250多倍；来中国访问旅游的日本人在此期间也增加了150倍，达到150万人次；如果加上商务人员的往来，双方的往来人员达300多万人。1972年，全日本只有lO名(一说是3名)来自中国的留学生，到2002年，在日本的中国留学生已达到4.5万人，占日本的外国留学生总数的56％；日本在中国的留学生也达到了l3万人，占外国在中国留学学生的1／3。1972年，中日进出口贸易额为10.39亿美元，到2002年时一路飙升创记录地达到1019．1亿美元(占中国当年对外贸易总额16.4％)，增长近100倍，至今仍然持续增长(2003年总额1335.76亿美元，占15.7％，创历史新高)。在连续超过十年的时间里，日本成为中国的第一大贸易伙伴，中国成为日本的第二大贸易伙伴。而在全世界范围内，贸易额超过千亿美元的贸易伙伴迄今才只有5对。

据有关资料显示，截至2002年3月，日本政府对华提供经济开发援助金额达到28293亿日元(协议额约合155l亿元人民币)。这些援助，主要由日元贷款、无偿援助的赠款、技术合作三大部分构成(因为归口分管渠道的不同和项目实施的进展原因，这方面的数据一直处在变化中)。据商务部的最新统计，截止2004年6月，日本对华无偿援助项目达132个，总金额约1367亿日元；据科技部截至2002年底的统计，在中日政府间(J／CA渠道)技术合作方面，二十多年来，JICA共接受了中国12654名研修生，向中国派遣了4654名专家、466名青年海外协力队员，派遣专家调查团人数11631名，灾害紧急援助16项，并实施了56个专项技术合作项目，进行了153项开发调查。累计中日政府间技术合作金额达1322.19亿日元(约合12亿美元)。目前，日方每年用于此合作的资金约为80亿日元，成为中国接受国外技术援助最重要的渠道之一。以日本大使馆为窗口的对华利民工程无偿援助项目，自1990年开始实施到2()03年4月，在中国全国共实施了总金额约40亿日元(约合3亿元人民币)的566个项目。

日本对中国援助的领域，涉及到交通、能源、通讯、教育、医疗、农业水利、环境保护、社会保障、基础设施建设等各个方面，项目遍布中国大陆30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在2l世纪到来的时候，中国获得的援助额一度在日本政府对外经济开发援助中名列第一位(现在为第三位)。迄今为止，日本对中国援助的绝对额占中国接受外国援助总额的50%以上(一说为6l％)，超过其他国家向中国提供的政府开发援助的总和。

此外，中日两国各级别政府间正式缔结友好(姊妹)城市关系并经相关部门登记确认的机构已达289对。

不胜枚举的大量事实说明，中日两国在经济、文化领域里的交流和合作，无论在规模上，还是在广度和深度上，都已经相当可观。那些已经实现的项目和已经完成的活动，都作为双方的历史，有的还作为双方机体的零部件存在着，已经没有办法抹煞。它对于双方的经济、政治和文化过去已产生了，现在仍还释放着不可忽视的影响。

这里有一个耐人寻味的事实可供研究：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尽管两国之间的争议或摩擦不断发生，尽管日本朝野对对华援助的质疑甚至反对之声日渐高涨，但是中日之间的交流与合作却照旧快速增长着。

是不是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客观机制在主宰着中日关系的走向呢?地缘关系能够改变吗?双方在经济上的互补性能够替代吗?双方都从过去的交流中获得了巨大的难分轩轾的利益的事实能够抹煞吗?  中日之间的交往已经有两千年的历史，经济援助20年来在中日之间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这整个交往史的持续和发展，都不是偶然发生的，因此，也就不能孤立地去观察，更不能一知半解或别有用心地信口雌黄，而应该把它放到中日两千多年的交往史中，放到现实的世界政治经济发展的大局中去考察。

2004年底前后，日本许多政要多次在不同的场合表示，将全面停止对中国的政府开发援助(ODA)。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在例行的记者招待会上明确表示：日本有些入围绕对华日元贷款乱发议论，中方对此感到费解。希望日本妥善处理其国内关于对华日元贷款不负责任的议论。

众所周知，对华日元贷款是一种有特殊政治和历史背景的互惠资金合作。白日本1979年底确立了以政府开发援助资金支援中国的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以来，对华ODA已成为日本对华友好政策的重要标志，也是中日友好合作关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在国内外一系列环境变化因素的推动下，日本政府1992年提出“ODA四原则”，使作为经济政策行为的对外援助引入了政治标准与制裁手段。这一政策的调整造成了动因与结果之间的矛盾：一是在对华政策上与美欧各国形成反差，二是调整方向与日本企业的经济利益矛盾，三是引入制裁方式与中日经济关系的互为依存、快速发展的局面格格不入。对华ODA的政治化倾向只能给中日经济关系带来阴影、制造障碍。

正如中央党校战略研究中心研究员林晓光先生谈到的那样：客观地说，日本经济援助对于中国加快基础设施建设和促进经济发展起到了积极作用，但并非中国单方受益，而是具有“双赢”的特点。对华日元贷款给日方带来了不可低估的经济利益。主要表现在：(1)日本对外援助往往附加限制性条件，即要采购日本企业的产品，因此ODA具有直接促进日本企业扩大出口市场的作用。(2)使用日元贷款建设基础设施，起到了为日本企业进军中国市场铺路的作用。(3)在日本经济泡沫崩溃之后的十多年中，日中资金合作使许多濒于破产的日本企业起死回生，而中国市场的发展和对华出口，使日本经济获得了助力。

如何从中日关系的大局出发，从中日两国的共同利益出发，从地区的经济发展和稳定安全出发，理智而冷静地、负责任地、建设性地处理对华ODA问题，将是日本对华外交的一个无法回避的重要课题。

正确的态度来源于正确的认识，正确的认识来源于对史实的了解和研究。本书的主旨便是提供事实。

本书所涉及的，主要是日本对华援助中的无偿援助的部分项目，偏重于所见到的事实。它不是日本对华援助的统计报告，跟一般的新闻报道也颇有些区别，和学术研究也有明显不同，所以笔者宁愿称它为“实录”。

2004年秋天于北京

时至今日，中日经济合作早已不是一个仅讨论的话题了，它是一个巨大的存在。这存在的形式便是呼啸奔驰的列车，是繁忙兴旺的工厂，是汹涌奔腾的物流，是灿烂明亮的笑脸，是遮天蔽地的绿荫。这种存在，时时都在向中日两国乃至全世界的经济释放着积极的影响。

全世界任何一个心智健全的人都已明白，为平息20世纪末发生在东南亚的那场金融风暴，中国是做出了积极贡献的。如果当时中国没有恢弘的气魄来做出牺牲，或者没有强大的实力来承受这牺牲，结果将会如何呢?据此一例也可以说，亚洲乃至世界帮助过中国的人已经得到丰厚的回报了。据此一例还可以说，世界上具有正义感与责任感的富国、强国越多，这个世界就会越美好!

有人说，帮助了中国便会威胁了谁谁，中国强大了就会威胁谁谁，这是不符合历史的观点的。正如研究中华文明的学者所认为的那样：中华文明延续至今，避免了远征即是自杀、防御即是毁灭的命运，其在外部关系上的原因就在于一直因地理阻隔和农耕生态而不过度热衷于对其他文明的军事远征。

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美国人著的《世界文明史》一书中有这样的论述：

中国文明的形成尽管比埃及、美索不达米亚或印度河流域晚得多，但仍然是现存的最古老的文明之一。它之所以能长期存在，其原因部分是地理的，部分是历史的。中国在它的大部分历史时期，没有建立侵略性的政权。也许更重要的是，中国伟大的哲学家、伦理家的和平主义影响，使它的向外扩张受到约束。——Edward McNallBums Philip Lee Ralph

60年来，日本经济发展的每一步都是得到美国的帮助的。它现在已经是世界第二大经济强国了，但它并没有妨害美国的发展。相反，两国经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须臾不可或离。不仅如此，战后60年来，世界产生的所有被称为奇迹的经济成就，都是在国际间、地区间互助互利的合作中创造的。而且，它们的持续和发展仍须在继续的合作中实现。当今之世，在地球村里，没有哪个国家或地区能够独善其身一枝独秀。

正因为如此，中日经济合作尽管屡遇干扰，但是发展的势头始终不可逆转，而且在技术合作领域还出现一种可喜的观点。有日本科学家认为，应该从地球上的资源是有限的这一基本的事实出发，以全人类的经济大局为背景，来看待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地区的经济发展的质量问题。某一国家或地区的生产效率低下，造成了资源浪费，当然首先是该国的损失，但同时也是地球资源的损失。资源的稀缺必然导致资源价格的上扬，所有相关产业的生产成本必然随之提高，结果还是所有的国家共同承受了资源浪费的后果。所以这些科学家主张，为了中日两国乃至世界经济的利益，应该提升中日技术合作的档次，从而帮助中国提高经济发展的质量，节约地球有限的自然资源。这种主张显然是富于远见的，也符合中日两国的长远利益。

30年来，中日经济合作不但为双方创造了巨大的经济效益，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这两者结合起来，已成为推进这种合作向前发展的巨大动力。

正如我在前言中已经讲明，本书所依据的，乃是我所接触的材料，这些材料显然是不够全面，也算不上丰富的，因此，本书的叙述并不能完整地反映日本对华ODA的全貌，它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事实而已。

不过，仅从本书所载的有限的材料中，我们也能看到，源远流长的中目人民之间传统的友谊，自1972年田中角荣先生访华以来，已经获得了长足的发展。这种发展是实质性的。中国辽阔的国土上星罗棋布的日本ODA援助项目，甚至包括日本在华“三资”企业参与的以及两国人民友好往来间日本人民自发解囊援建的公益设施项目，那些树碑立传的中日友好友谊林、中日友好医院、中日友好学校等等，便是这种实质性进展的物质标记。那里面熔铸了中日两国人民流淌在一起的血汗，交织在一起的劳苦和欢欣。

如此普遍的客观存在是一定会在人民的心中留下影响的。这里仅举一例。

1990年9月22日，湖北省外事办公室一辆载有中日专家的红色考茨特中巴车冒雨赶路。当该车行驶到钟祥县胡集镇路段时，与迎面驶来的一辆东风牌大货车意外相撞，车上的13人全部受伤。

日本专家受伤的消息传开，立即有人报警求助，过往的行人及当地群众40多人主动协助闻讯前来的30多名公安警察迅速展开抢救行动，附近两所医院的全体医务人员也火速赶到现场，他们就近对伤员进行紧急处置后，及时将其送往条件更好的医院。

就是在这场紧急救助中，沙洋农场女职工蔡丽华和钟祥县4名交通警察不幸负伤，其中蔡女士还因伤致残。

10月4日，经过初步治疗已脱离危险的日本专家和翻译回国疗养。在武汉天河机场，专程从日本东京赶来武汉的日方代表吉武英一先生和受伤的日本专家川村浩二激动地对送行的中国朋友说：“车祸是不幸的。车祸在任何国家都是不可避免的，但令我们终生难忘的是，在中国，我们及时得到了非常热情的帮助和救治，而这不是任何国家都可以做到的。”据悉，日本专家回国后，加快了对此次援助项目的实施步伐，还特别赠送了两台巡洋舰牌吉普车给长江水利建设管理委员会以方便做项目工作。

这一事例，从一一个侧面反映了中日人民间友谊所到达的境界。

由于举世皆知的历史原因，近30年来的中日关系也是时有曲折的。总有某种心怀叵测的势力，某些无知愚妄的人，试图阻挡前进中的历史的车轮。

但是，两国具有远见卓识的政治家都一再指出，两国广大的人民也都已深信，世界的和平与发展的大势也已显示，作为一衣带水的近邻，中日两国人民之间的友好合作前景必将是光明而美好的!

2004年秋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