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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云箫叙事
内容
编辑推荐

斑斑红色,如血,如霜,一片热烈。

听到的传说和看到的现实挑动我的神经,把一些男人的故事画在了这片甘蔗林里,把爱情的执著和坚贞都涂在了凤尾竹的青翠上。

故事里的一切,都在云南。云南的一切,都在故事里。

一切始于猜疑,一切终于猜疑。人人心中都有一片云,拨不开,挥不去,直到那片云聚积中不堪沉重,将一场暴雨演绎成山洪……用高原和平原的“落差”,写就了婚姻、爱情中的粗犷和细腻:一个十七岁的女孩,一个三十四岁的男人,被一段远离现代城市的评书推进着,跳跃、忧郁、叛逆……用平实语言“残忍”地展现“挣扎”,字里行间,浓重的无奈与伤感奔跑蹿跳,哀鸣不息,把精神世界“剖开”的疼痛,不可回避……

内容推荐

红壤和森林深处,高原上覆盖的彩色故事,从前的爱情,现在的婚姻,拨云现日却凄美多怨;边城的俊俏女子,毁容,婚变,终修得爱情正果;云雾缭绕的高黎贡山,一望无际的甘蔗林,一把沾血的户撒刀,或阳刚,或阴柔,交合得如景如虹……

目录

云萧叙事之拨云

云萧叙事之滚腰

云萧叙事之天刀

试读章节

云箫叙事之拨云

1

那天在书馆,他在台下,裘老先生在台上,台上台下由一盏香炉三柱香隔开,香烟好像织起了一层幕布。在叶正然看来,那香烟隔得很温柔,但确实如同屏障,这台上台下,就和教堂里忏悔间的帘外和帘内一样。

2005年,叶正然三十四岁。夏天的拨云山下,叶正然在书馆里捡到一件衣服,口袋里有个证件,他在证件上得知了失主信息,就在书馆的小黑板上写了“司耘找二号客栈109房间叶正然拿衣服”,当晚便认识了司耘。司耘,十七岁,呈州一中高中生。叶正然看着证件上显示的出生日期,心里直感叹,唉,十七岁,再加十七岁,等于三十四岁。我十七岁那时干吗呢?

小姑娘并不十分礼貌,当天半夜找到叶正然拿了衣服说了声“谢了”转身就走。叶正然笑笑,看着司耘的背影说,常来玩啊。

书馆离二号客栈仅仅二百米。拨云山下被开发的面积不大,仅限于山的东南方。开发区域的外围是一片甘蔗林和几个相对原始的村子。拨云山其他方向多半是森林,还有一部分是原始森林。外地游客要来拨云山并不便捷,要从昆明沿云贵高原向西北盘山而下,在高速公路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下车,直接上土道向东走。高速公路在拨云山路口附近没设护栏,这段时间路口处已经出现了马匹或摩托车,生意人会善意地告诉游人:摩托车需要十分钟;马匹需要四十分钟;步行,一个小时。

这地段属于呈州市,却也是呈州的边缘。开发商说,要把公路修起来,第一需要拨云山成为呈州政府认定的旅游景点,第二需要大量的资金。

说书人说,等吧,写《水泊梁山》的人死了,一百单八将的故事却留下来了。

2005年,拨云山最出名的最有特色的东西是书馆,连省城昆明人也知道。说书人裘老先生年过七旬,是云南评书的正宗传人。他不管游客是哪里人,不管别人听得懂听不懂,都坚持用云南方言说书。外省的游客开始听得一知半解,却也被云南方言和裘老先生的神采带入境界,熏陶出三分醉意。裘老先生针对游客的现实现状,说的并不是系列故事,他每天讲得都是段子,有很多是互不相连,基本能保持一个月不重样。他把最经典的评书段子不断说给游客,不求连贯,只求精彩。

拨云山什么时候能真正开发成完善的旅游基地,有待时日。裘老先生说,办奥运会还得需要五、六年才能建成那些场馆,很多事情需要等的。这拨云山穷乡僻壤,虽然和奥运场馆相比百牛一毛,不成比例,但目前纯粹是私营老板在投资开发,开发商有钱,五、六年把它办起来也说不定,要是政府给点支持,说建起来也就能建起来了。

叶正然来到拨云山整两天,他和裘老先生成了忘年交。他把自己来拨云山的缘由全盘托出,就像身心疲惫的人找到了教堂里的神甫,急不可待地交出心中的郁闷。那天在书馆,他在台下,裘老先生在台上,台上台下由一盏香炉三柱香隔开,香烟好像织起了一层幕布。在叶正然看来,那香烟隔得很温柔,但确实如同屏障,这台上台下,就和教堂里忏悔间的帘外和帘内一样。

那天阴雨,书馆里没有别的听众,只有叶正然和裘老先生。老人照样拍响了醒木,“啪”的一声,震得叶正然心神不定。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话说民国初叶,天不太平地不安生,大滇高原雷滚风动。三江之上云雾之下一片混沌。这一年从入夏到末秋,淫雨霏霏无有间歇。山下江水泛滥,百姓纷纷前往高处躲避山洪。滇西地势舒缓处一座高山下一时间聚集了千余逃难者。此山有名,方圆百里百姓也实属无奈才聚集此地。拨云山,这是民间相传了几十年的土匪老巢。

这一天又有几十人来到拨云山下安营扎寨。领头的后生望着山下密密麻麻临时搭建的草棚,欲带领众人向山上再挪一挪,被一老者拦住劝告:不可再上了,山上下来了人给划了个界限,可看见上面那两块竖起来的石头?那是上面的人给出的界限,越了界限,人家就开枪射弩了。

后生早就听说拨云山上的装备,传说山上机关重重,灰瓶爆子滚木雷石到处安设,当年大清派兵剿匪,连半个山都没上去,半个人也没见着,就被山上的武装整得死伤无数。莫非这是真的?有道是听人劝吃饱饭,后生也不强行,招手示意跟他一同来的同乡就地安置。

开场这一段,裘老先生声情并茂眉飞色舞,把故事用云南话说得韵味十足。叶正然坐在第一排,看得清老人的一举一动。他记得进书馆时看了门口的“今日书目”,有《三国》和《封神》,并没有这“拨云山”。

叶正然已经猜出这故事的主人公必定是那个后生,却没心思追根问底。他自己编过很多故事,掌握编故事的所有手段。只是,他不再想去编故事,他写累了,厌倦了作家的称号。这一刻他想,我如果从此告别城市来到这样的地方生活,是不是也能像裘老先生一样给人讲故事。叶正然觉得,这是个不错的营生,虽然这雨天只有一个听众,虽然明天说不准有大雨暴雨,这里没了听众,都不算什么。

裘老先生指着外面的电闪雷鸣,融景融意,直说得叶正然听到了雨声。

正晌午时,拨云山上雷声滚滚,随着雷声,雨也大了起来。山上已经有几处流下泥水,并伴有流沙碎石。刚来的后生刚刚要在离山最近的地方安置,听见背后有人呼喊,连忙往山上望去。拨云山山高坡陡,山体直插云霄,不愧这“拨云”一称,只见悬崖狰狞,树少石多,云雾飘飘摇摇就要压到了山脚,山风无向,把云雾吹得打转,那些带着沙石的流水就从云雾中倾泻下来,越来越急。后生不看则已,这一看可吃惊不小!这时云层里又有几个闪电响雷,闪电和雷声几乎同时出现,咋个说?那叫个近!不好,快躲!说时迟那时快,后生快步如飞冲向他带来的那伙人,一把抢过一个妇人怀中的娃娃,大喊“快跑快跑!”

这时山上已经有了声音,那声音极其恐怖,加上天上的雷声风声,这半里方圆像是被魔鬼罩住一般。靠近山根的大概有六、七户人家,老老少少,一片混乱,哪里赶得上逃命!只听得一声轰鸣,一大块山体被雨水泡开,裂开的土石干燥,一时间被暴雨激起了一片红雾,山风席卷,山洪倾天……

众人死伤无数暂且不表,单说那后生。

这后生二十出头,身高五尺挂零,细腰乍背,方脸宽额,生来一付浓眉大眼,身板十分健壮。他从妇人怀里抢过孩子,招呼大家撤离,却怎么也来不及了。他只感觉身后一声轰响,山摇地动,混浆浆的泥土在他后背上猛撞了一下,他身子被推得踉踉跄跄,一步不慎滑倒在地,那怀中的娃娃吓得哇哇哭叫,后生双肘擎地护住娃娃——这一重创非同小可,耳边轰鸣如雷,后生也听得到双肘碎裂的声音,喀嚓一声,疼得他几乎昏死过去……

雷远雨稀,泥浆中颤巍巍爬起众多死里逃生的老百姓。这时只听得一声枪响,“啪”——拨云山左右并没有另外的山头,这声枪响却好像带着回音,由下向上,枪子儿像钻天猴一样尖叫着就飞了出去!那叫一个响亮!众百姓回头往山上看去,只见一少人马急匆匆冲下山来,领头的身披蓑衣头戴斗笠,手中一支长枪枪管硝烟未尽。这可是土匪的山头,莫非土匪趁火打劫乘人之危?紧接着“啪啪”又是两声枪响,山下百姓又开始四散奔逃,来不及逃跑的站在原地,战战兢兢,个个目瞪——口呆!

我讲给你的是个新书噻,给你开个小灶,听听哪样效果?裘老先生说。

外面的雨真的猛烈起来。裘老先生泡上一壶普洱茶,给叶正然斟了一盏。

难得这种天气你还来听我说书噻,雨大,天还不晚,我们吹吹?裘老先生明显是戴着假牙的,说话时不住地合嘴,他要稳住牙齿。

叶正然苦笑了一下。老人家,我没吹的心思哩。您这段书可是不错。  吹一哈吹一哈!这雨天你回去还不是寂寞?裘老先生说。

那天晚上,裘老先生和叶正然真的吹到了午夜。老先生对叶正然说,你讲一段你的故事,我讲一段我的故事,爱怎么讲就怎么讲,愿意讲精彩的就讲精彩的,愿意讲郁闷的就讲郁闷的。叶正然说,老先生,我这里全是郁闷的,你愿意听?裘老人家说,很多事情,你讲出来心里就不怎么郁闷了,有话得说,有歌得唱,有屁都得赶紧放哩,不然就憋坏了心脏。于是叶正然沉思片刻,也把老先生桌子上的醒木“啪”的一声拍响。P2-4

序言

飞机穿出了杭州的积雨云,天上很亮。空姐通报就要到昆明巫家坝机场的时候,我在发烧,身上有些冷。在飞机上往下看,绿一块红一块,想必绿的是树,红的是土。但我确实没见过这么红的土,于是就仔细看,有点激动地看,挤得靠窗的大嫂直埋怨。我看得出了汗,头脑舒服了一些。

这城市不像杭州那般,不像京城那般,不像北方的任何城市,不像赫尔辛基或者伊斯坦布尔。红土,红土上的城乡,这是云南。

这一幕,发生在5年前的夏天。

四季如春,天高云淡,花潮如海,象舞雀飞……小时候这些关于云南的想象萦绕了很多年。我终于带着从前的臆想走在了高原上。

我听到了很多故事,并一直在写这些故事。每次写大滇的红土时,我总想起在飞机上第一次看到红土——绿色我已经熟视无睹了,而斑斑红色,如血、如霞——溶在我心中的影像,一片热烈。游逛大滇的时日,听到的传说和看到的现实都一直在挑动我的神经,挑得我甚至感觉得到疼痛。

在海拔2000米的高原上向西南游走,我感觉自己像一条鳗鱼正从小溪游向深海,途中扭摆着。大理、澜沧江、怒江、高黎贡山、腾冲、盈江、瑞丽……这是“三迤”之地,民风如同一坛坛好酒,就摆在路边。

我是一条醉鱼。

从国道320线的2840公里到3695公里,约800公里的路程,蜿蜒出一条弯曲线,落差近2000米,我“走”了约1500天。有处叫“拨云”的小地方,这个地名出现在霏霏细雨的路上,它给了我灵感,我在地图上标了记号,造出了一个“呈州”,并把在高原上感受到的关于婚姻关系和信任危机的故事放在了“那里”;在高黎贡山下的热海湿地,我坐在黑色的火山岩上,拿着景颇人送给我的户撒刀,听那些早年来自北方的汉人讲过去的事情,在地图上我又标上了记号,把一片甘蔗林从火山画到了大盈江,也把一些”男人的故事”画在了这片甘蔗林里:而在傣家的泼水节上,那些清泉一样的丝竹旋律中,我听到了最“乡土”的爱情故事,于是我在地图上找到大滇的最南端,画上一簇簇舞动风情的凤尾竹,把爱情的执着和坚贞都涂在了凤尾竹的青翠上……

写了10多年故事,5年前,我开始写大滇高原上的故事。

我在自己的“文本库”里找到这组原本命名为“幻箫云袖伴天刀”的文档,从里面选出这几个我最中意的文本,忍不住一遍遍安静地重读它们,高原的斑斓就又一次次浮现……

想出这本书时,为书名踌躇了很久,这些荡漾心旌的故事不该与那些愤世嫉俗的词句有瓜葛,就给这些文本取个平和的书名吧。

我想,就叫《云箫叙事》吧。

2007年6月

阿闻

后记

生活不是诗,日子不是诗。

日子也不是小说。

日子要复杂得多。无论是高原上的生活还是平原上的生活,那些复杂,不可撤消。

我曾经有个举动,把用很多年时间收集的有关大滇高原的文字和照片集中在一起,躺在上面感受它的支撑,放在胸口感受它的重量。这举动让我突然产生一种冲动,想马上再去融入那片红壤。这些文字、故事,远远不够。这种创作冲动一直存在,不可撤消。

没完没了的都市爱情小说铺天盖地,很少有人关注那些纯朴而充满故事的高原了。这是一件令人寒心的事情。作家们越来越钟情自己的小圈子,越来越钟情都市中的男欢女爱,越来越迎合市场,似乎忘记了都市以外的情感和人伦。感慨中,我还在找融进高原的契机,我相信有很多契机,只要执著,那契机和契机以后的发现发生,都将“不可撤消”。

大滇是个神奇神秘的高原,是个色彩斑斓的高原,二十五个民族集居在这片土地上。我有幸深入其中。这是笔巨大的财富。

几年前,我在少数民族村寨里和朋友喝小锅酒吃竹筒饭时,大滇的族人对我说,来写写我们吧,我们的故事比大都市里的故事更纯净。我说,我来写,我决定写了。

如今,这信念依然存在,就像我以写字为生,不可撤消。

这里特别感谢王力女士对小说《拨云》中“云南评书”部分的精诚贡献;特别感谢边民先生对《滚腰》中傣族文化的指导;感谢《特区文学》的费新乾编辑和《中篇小说选刊》的曾令疆编辑;感谢诗人秦耕先生。

感谢读者,每一位。

阿闻

2007年6月干虹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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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云箫叙事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阿闻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新华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01183395
开本 16开
页数 281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360
出版时间 2008-04-01
首版时间 2008-04-01
印刷时间 2008-04-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研究人员,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42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7.5
丛书名
印张 18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58
185
1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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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9 8:03: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