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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问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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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沂城不是今天才有的,临沂人的生理基因一如亘古,临沂的土地还是东夷人曾经耕耘过的黑土黄土,沂河还是孔子洗过澡的那条河,三千年来兴衰轮回却步履蹒跚,为什么在“这一个”三十年里会发生如此惊人的变化?这巨大的财富不是云山雾罩的杜撰,而是有目共睹的存在!谁都有理由追问:是什么让三千年以来的临沂裹足不前,又是什么让这个三十年焕然一新?今天的临沂人并没有多出一个脑袋两只胳膊,沂河的黄沙也不曾一夜之间变成了金子,那么今天的财富是如何积累起来的?论智慧,我们未必胜过诸葛亮(临沂阳都人)和刘洪(临沂蒙阴人,《九章算术》作者);论刚毅英勇,我们未必超过颜真卿、颜杲卿兄弟(临沂费县人)和蒙恬(临沂蒙阴人)、左宝贵(临沂平邑入);论才情,我们未必高出书圣王羲之(临沂南仁里人)。既如此,今日的辉煌何以来之?

于是,《问故乡》作者王兆军想写一篇文章或一本书探讨这个变化,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要弄清蝉虫是如何变成知了的。但问题随即而来,他不是学者,无法用数字和概念完成严谨的学术论证,他只能……

内容推荐

《问故乡》的作者是王兆军。

《问故乡》是一本以讲述为主要方式的纪实作品,分为“天干集”和“地支集”两部分。前者来自官场,后者来自平民;前者多为耳闻,后者多为目睹;前者高屋建瓴口述历史,后者操劳生计忙碌繁琐;前者讲述的是宏观努力,后者多是草根故事人物命运。同时阅读二者才能看出一个地区的发展脉络,也才能解答关于草根生活的良心追问。

目录

序言

子集:乡党与龟驮城

甲卷:第一步无可挑剔

丑集:四叔二叔和老鼠爪

乙卷:三十年的轮回

寅集:旧事新事

丙卷:罗庄先知先觉

卯集:乡下保姆

丁卷:苍山蒜薹事件

辰集:一个人的象征

戊卷:西郊市场

巳集:故人与新知

己卷:向贫困宣战

午集:汤河见闻录

庚卷:“能人”时代

未集:父老乡亲

辛卷:经营城市

申集:人如镜子事如风

壬卷:文明的彩拼图

酉集:众生相和局外人

癸卷:执政是一门科学

戌集:草木摇落露为霜

亥集:精神家园

谢忱

试读章节

龟驮城

10日上午,整理院子。积攒了一个冬春的落叶散落各处,地里有,墙根和角落处尤多,其中夹杂了大大小小的树枝。清理这些东西既需要耐心也要注意安全,有些树枝上的葛针刺很尖锐,如枣树枝、木瓜树枝、蔷薇枝条、皂角树枝等,一不注意就会刺破皮肉。我用小竹耙把枯叶和树枝划拉成堆,然后一篮子一篮子挎出去,放到门外的空场上。这样干了不到一小时,我就出了一身臭汗,衬衫领子都湿透了,此时才知自己已年过花甲,再不是当年那个发一声喊就能搬起百多斤大石块的汉子了。

邻居和子侄们见我回来了,大牛、老大、老四,还有西邻的凤章都来帮忙。人多好干活,五六个人齐动手,不到中午就做个差不多了。母亲问我要不要管饭,大牛和老四听了,说奶奶这事不用你管等干完了再说。母亲年老体衰,自然不能操劳许多人的饭食,我打算做完了活叫村西头的小饭店送几个菜来,大家喝两杯。大牛是我弟弟的孩子,老四是我本家哥哥的四子,他们都是年富力强的壮汉。

大家坐在门厅里喝茶聊天,一边等小饭店送菜来。乡村的话题总是很散漫,说到哪里是哪里,彼此任意插话,驳论随时都有,像是不带地图的漫游。记不清是从什么说起的,不久就说到粮价。老大说:麦子一块钱一斤,稻谷也就多那么几分钱,多少年了就这个价,老是不涨,种地赔钱。老四看了看我,笑嘻嘻地说:上级光顾虑你们城市人啊,生怕粮食涨了价你们不高兴,就咱乡下老百姓没人管没人疼。老大埋怨他四弟:老是说这种话有什么用呢?凤章说:要是种地的人工也算钱,现在种粮食的绝对赔本,不信你看呢,咱村哪一个单靠种粮食的能把日子过好?老大说:谁谁能趁几百万。凤章反驳说:他们要是光种粮食不做生意,绝对存不下钱——趁不趁几百万就另说了。

对于这样的闲谈,我都是多听少说尽量不插言。看他们义愤填膺的样子,我就劝他们,现在大家毕竟都有饭吃有衣穿了,虽然钱少一点,总比吃不饱饭的时候强多了。老四说:光有粮食不行啊,必须得有钱,现在就是金钱世界,没有钱寸步难行啊!我说:当年你们兄弟五个就你爹一个劳动力,平日里稀的多干的少,连咸菜都弄不上吃的,现在到底好多了。老四笑着说:因为那时饭食不够吃的,所以我们兄弟几个都是矮个子,呵呵。

他们一直纠缠着为什么粮价这么低为什么政府老不肯把农产品价格放开,我就向他们解释什么是剪刀差,为什么基本生活品的价格需要控制,等等。凤章说:咱农民老在剪刀的眼子上,难道说命该如此不能变了?老四讽刺我:大叔你是吃公家饭的,说来道去还是向着政府,不肯为咱老百姓说话呢。他叫我向彭德怀学习,勇于为民请命,向上级反映农民的问题。老大埋怨他:净说这种话有什么用呢?

正喝茶呢,送菜的挑着一对食盒来了,这情景叫人想到宋明时代的世俗风景画。从临沂到旦彰街的公路在我们村西头拐了个弯儿向北去了,那里有超市,有小饭店,有煤栈和液化气站,还有一个专为祭祀做纸草的门脸儿,算是该村的商业区。我家在村东头,若是走去那边吃饭,要穿过整个村子,很不方便,大牛和老四就打电话订了几个菜。送菜的男子把食盒里的菜一一端上桌来,我把白酒啤酒搬出,随便他们喝。凤章不喝酒,老大本不肯喝,但遇到好酒时也能喝些。老四、大牛两个是主力,彼此劝酒,戏谑喧哗,很是热闹。

老四说:临沂城其实是个龟驮城,地下深处有一只神龟,那神龟平时安静,万一神龟动弹了,整个临沂城就得完蛋,一个也跑不了,现在盖的这些大楼都得塌。大牛开玩笑说:那一来四哥你就发财了是吧?老四和他的两个哥哥一个兄弟——老大、老二和老五都是做废旧……

P6-7

序言

幼稚的人大都不自量力,譬如我。

五年前,一个春色明媚的黄昏,当我开车行经临沂的滨河大道时,不经意间回眸一瞥,那晚霞映照下的城市竟让我心头一震:啊,这就是那个曾经土里土气、灰眉糊眼、死气沉沉的故乡小城吗?天际线那边,丛生的高楼在彩云的背景上显示着俊美的剪影,步态悠闲的人们在河滨小径上散步,辽阔水面上波光闪耀、渔舟静卧,这情景看上去如同海市蜃楼。于是我自问:从前那条青苔拖曳、木栅朽烂、摇摇欲坠的水漫桥呢?从前那长满水蓼芦荻的渡口呢?从前那些垂着沉沉头颅,艰难爬坡的拉水拉沙的地排车呢?都没了,就连零星儿残迹都没有留下!往昔一如梦幻,只给五十岁以上的人留下荒凉的记忆。

当时我的感觉就像突然发现邻居家小女孩出挑成一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一样,惊诧也欣喜。尽管我是个对世事多有挑剔的人,此时也得承认,这里——我的故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并非完全出于偏爱,事实就是如此。多年前一位朋友告诉我,当他站在纽约的东河大桥上回看曼哈顿城区时,那情景让他禁不住惊叹人类竟能创造出如此壮美的风景。没想到,我在故乡的沂河大桥上发现了类似的微型拷贝。不论你是否喜欢这里的全部,不论你是个社会主义者还是自由主义者,都必须承认:这巨大的变化令人惊异。

一个问题油然而生:临沂城不是今天才有的,临沂人的生理基因一如亘古,临沂的土地还是东夷人曾经耕耘过的黑土黄土,沂河还是孔子洗过澡的那条河,三千年来兴衰轮回却步履蹒跚,为什么在“这一个”三十年里会发生如此惊人的变化?这巨大的财富不是云山雾罩的杜撰,而是有目共睹的存在!谁都有理由追问:是什么让三千年以来的临沂裹足不前,又是什么让这个三十年焕然一新?今天的临沂人并没有多出一个脑袋两只胳膊,沂河的黄沙也不曾一夜之间变成了金子,那么今天的财富是如何积累起来的?论智慧,我们未必胜过诸葛亮(临沂阳都人)和刘洪(临沂蒙阴人,《九章算术》作者);论刚毅英勇,我们未必超过颜真卿、颜杲卿兄弟(临沂费县人)和蒙恬(临沂蒙阴人)、左宝贵(临沂平邑入);论才情,我们未必高出书圣王羲之(临沂南仁里人)。既如此,今日的辉煌何以来之?

于是,我想写一篇文章或一本书探讨这个变化,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要弄清蝉虫是如何变成知了的。但问题随即而来,我不是学者,无法用数字和概念完成严谨的学术论证,我只能从田野调查、感性印象、个别故事、人物命运去记述身边那些斑驳陆离的见闻。我也没有纵览全国的能力,只能从一个“麻雀”的解剖中寻找古老难题的地区性解法。同时我也深知自己是个游子,也是个局外人,很多事非我亲历亲为,我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记述客观现实。故乡是一种无法推辞的禀赋,如同宿命。对我来说,这既是一次精神的回归,也是一次文学的冒险。

经过较长时间的调查,我把当事人的口述陆续整理出来,给它起了一个简朴而枯燥的名字:《天干集——千古执政难题与当代地区性解法》。对于一般读者来说这是一个沉重而平俗的话题。我之所以不以俗为羞,是因为执政是一门关系到每个人切实利益的科学。历史的经验是一把实用而神秘的钥匙,它能够打开房门和百宝箱,也能将我们锁在密不透风的屋子里憋死。

然而,当我完成《天干集》的编写后,立即发现这里存在一个致命的缺陷:这些对宏观政策的表述虽然都是确曾发生的实践,但其所描述的成就和民间社会的实际并不完全吻合,有些问题没有涉及,有些弊端付诸阙如,有些危险逼人视听,而这些都是不能回避的。于是我警告自己:你不能把一个片面的乡村拿给读者,弄不好就是欺骗,就是阿谀。乡村依然落后,那里还有很多无奈和哀伤,无助的人们还在煎熬着艰难的日子,甚至没有安全感。即便从文化角度讲,乡村也是破碎的。在历史大变动的今天,农民并没有得到全面的享福,他们曾经被漠视,至今也还不是宠儿。

幸好,我的乡村生活并非全是耳闻,还有亲眼目睹的现实,许多活生生的故事为我的文字做着坚实的根据。乡亲们的衣食住行,悲欢离合,喜怒哀乐,进项开销,成为我这次写作的支柱。过去五年里,我的大部分时间是在乡下最普通的房舍里度过的,这让我结识了许多草根朋友,在那些“把酒话桑麻”的聊天中,我领会到他们的痛楚,那里还有不能忽视的贫穷和艰辛,甚至还有残忍和不义。我把芸芸众生的生活境况如实地记录下来,将其整理成十二篇文字,名之为《地支集——当代中国农村的局外体验》。有了这部分做依靠,我有信心说:乡村是这个样子,而不是别的样子。

这两个集子的内容是否相互矛盾?不是。这么说吧,它们都是客观存在,所有的记述都依据了事实,二者相互映照、相互注解,也相互平衡。公正地说,正是因为执政者在过去三十年中坚持了繁荣经济、改善民生、建设社会的理念,才有了今天的温饱和不甚平衡的富足。向使没有前者,乡村也许还在旧日的痛苦中挣扎;单靠自然经济的兴发,今日的乡村也许还在幽暗的荒径上踽踽而行。同样,如果无视后者的现实存在,就不可能发现曾经的瑕疵,也不可能在下一步变革中矫正脚步。美好与悲伤同在,眼下的弊端正是未来的着力处。视角不同,风景不同,各自都有不可超越的局限,就好比站在高处的人看见了阳光摇曳的树冠,在树下则是斑驳陆离的阴影婆娑。

《天干集》和《地支集》确有不同,前者是对三十年的总体回顾,后者则是对近五年民间生存的个别描述;前者多为耳闻,后者多为目睹;前者高屋建瓴口述历史,后者操劳生计忙碌繁琐;前者说的是基本的面,后者记录的是个别的点;前者讲述的是宏观努力,后者多为具体的人物命运;没有前者,难以认知当代社会的主流推动;无视后者,则无法全面感受乡村的下层现实。草根社会的生存实况既是对“耳闻”的注脚,也是一种修订和补充。

本书故意未将两部分内容分别存放,而是像苗木间作一样相互穿插,一篇天干一篇地支,这不是为了增加阅读的跳跃感,而是基于内容的需要:同时阅读二者,才能看出一个地区的发展脉络,也才能了解草根生活的现状。本书的语言风格很不统一,有的地方像论文,有的章节像散文,其中的人物故事则像短篇小说。

我得声明:所有这些见闻与述评都只是一个局外人的体验。我既是这里人,也不是这里人;我置身其中,但很难深入其内。即使最深切的悲悯也不足以理解当事人于万一,即使最完整的总结也难免挂一漏万。这里有尴尬和无奈,也有忌讳和躲闪,还有宿命般的爱。乡情如风,风中飘荡着邓丽君当年唱的那首歌:

问故乡,

问故乡是否别来无恙?

我时常时常地想念你,

我愿意我愿意徊到你身旁回到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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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问故乡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王兆军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020100804
开本 32开
页数 359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20
出版时间 2014-01-01
首版时间 2014-01-01
印刷时间 2014-01-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432
CIP核字 2013224815
中图分类号 I25
丛书名
印张 11.5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10
147
16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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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7 2:59: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