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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最后的闺秀
内容
编辑推荐

  “最后的闺秀”———张家二女“二八年华”,不过不是如花的“二八”,而是比花还美的“88”。曾看过一篇介绍张冀老先生家四位小姐的文章,方才大致了解到“张氏姐妹”个个才华出众又专有所攻原来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良好家教。以前知道张允和,是因为她是周有光先生的夫人、张兆和的二姐。没想到她对昆曲有精深造诣,连文章也写得一脉大家闺秀气派。    本书像是老奶奶悠悠婉婉地道出已经念熟了的故事,有的风趣感人有的耐人寻味的。许多事情看似仅是家庭小事,但它们中间流淌着人类最美好、最伟大的感情———爱。

内容推荐

张家四姐妹(张元和、张允和、张兆和、张充和)对中国文化事业发展都有过功劳,她们从小在一起读诗词,临碑帖,对对子,显示了文学才情。张兆和后来嫁给了大作家沈从文,张允和则嫁给了周有光。张允和在这本书写了她幼年的生活,写了父母的厚爱,写了童年时学校生活,比如张闻天还教她读国文。还写了她看戏、演昆曲,直至晚年八十岁后学电脑。这些文字很雅致,不温不火。在恬淡中流露出她的真情实感,包括对一些亲人朋友逝去的深切怀念。我曾把这本书读了两遍,也没觉得文章中有什么特别惊心动魄的地方,但合上书,又觉得书香扑鼻,正如这本书的书名《最后的闺秀》。

把张允和比作“最后的闺秀”,可能有些夸张了,难道张允和之后就没有闺秀了吗?但从文章而言,张允和确实表现出一种文学闺秀的风度,她的文字与林徽因有异曲同工之妙,娓娓谈来,满纸真情,也有对仗,也有排比,看来平淡闲笔,却透溢出浓浓的诗意,这大概是大家闺秀的文笔。

张允和是从小在书香的环境中长大的,年轻时在便精于书画琴棋,猜灯谜,唱昆曲,好旅游,懂园艺。因为艺术的道理是触类旁通的。现在一些女孩子单单凭兴趣与写作热情是不够的,真正的才女要学习艺术各个领域,尤其是国学。只有这样才能使像张允和那样出手不凡,腹中千古,笔下锦绣,读一读《最后的闺秀》,很可以让人打开思路。说不定今天的文坛也会出一两个张允和、林徽因这样的大家闺秀、文学才女。

目录

前言/叶稚珊

人之初

本来没有我

红双喜(我的好奶妈)

父母恩

一封电报和最后的眼泪(爸爸和大大)

看不见的背影

洒到人间都是爱

棠棣花

王觉悟闹学

大弟新娘俏

哭二弟

儿孙福

庆庆的一天(附:给庆庆的两封信)

安安的一天(附:给安安的两封信)

沈二哥

半个字的电报

一封快信和一页日记

从第一封信到第一封信

两口子

温柔的防浪石堤

八十六岁学电脑

喜的是《水》,忧的也是水

伤痕篇

小丑

小白兔

小蜻蜓

扑满

忆恩师

张闻天教我国文课

落花时节

爱昆曲

七十年看戏记

二次亮相

昆曲——江南的枫叶

悼笛师李荣圻

江湖上的奇妙船队(忆昆曲“全福班”)

不须曲

风月暗消磨,春去春又来

曲谜传友情(附:第五、第六、第七、第八次贺岁曲谜)

人得多情人不老(纪念俞干伯先生和许莹环夫人)

长相忆

黄山归来寿莹环大姐

难途有寄二首

过南园乌鹊桥故居(四首)

长安喜遇咏莲

后记/许宜春

试读章节

    喜的是《水》,忧的也是水

1995年10月,我给十个姐弟写了一封信,信上说:七十年前,我们姐妹兄弟办了一个叫《水》的小刊物。今天我建议继续办下去。

多少年来我有一个心愿,想写我们的爸爸张冀牖,特别是写他独资办学的经过。校董叶圣陶先生也几次催我写。现在头顶已经光秃秃的“小五弟”也来信要我写。可是我年老多病,提不起笔来。现在,我的白内障做了两次手术,植人人工晶体,眼睛几乎跟正常一样。我想,我可以动手写了。不但要写爸爸的事,还要写我们一家人的真人真事。不过,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办到的。我要发动我们爸爸的十个子女和他们的配偶一同来写,也要他们的子女共同来写。

首先,大家都来写对我爸爸和大大(母亲)的回忆。可以抄录有关的日记、信件、文件等等。其次,写自己、写配偶、写子女、写孙儿女、重孙儿女都可以。还可以写在我家门里的外人,如教书先生、保姆、门房、厨子等。

我自幼在家塾念古书,最佩服的古人是司马迁。我想学习司马迁的体裁,写一篇叫《保姆列传》。

这封征稿信,果然发生了效果。1996年2月,我们的《水》复刊号问世了。我复印了二十五份,在十家姐弟和极少几位亲友中传看。现在已经出了三期。

我们的《水》,写的都是家庭琐事,不拘一格,有文章、有诗词、有书法、有图画,还有蜡染。这是家庭里的小玩意儿。想不到被《群言》的名记者叶稚珊女士看到了,大为赞许。这是我的一“喜”。

叶稚珊女士来电话,要我为《群言》“喜与忧”这个专栏写点东西。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家正为没有水烧饭发愁。原来,我们大门外修马路,水管损坏,漏水不止。我们的胡同里尽是水,可是家里反而没有水。

十四年前,我家离开了沙滩后街的清朝老房子,搬来朝内后拐棒的新房子,非常高兴!但是不久,每间屋子都漏水。四楼王家的水漏到我家,我家的水漏到二楼的陈家。今天王家来我家道歉,明天我们到陈家说“对不起”。睡在床上,一睁眼就看到墙上漏水造成的烟波万里图。颇有些“黄河之水天上来”的担忧。这是我的一“忧”。

“水”是无罪的,它的泛滥成灾大都是人的问题。古人说,水可载舟,水可覆舟。《水》使我喜,水使我忧。

          (1996年11月16日)

          P77-P78

序言

    前言

       叶稚珊

肯让我写前言的作者一定很年轻,初出茅庐,不为人知。是的,这位作者“:二八年华”,本书是她的处女作。

我只看了书的目录,因为多数篇章我已先睹为快,有的还很熟悉。我有机会经常接触作者,而作者的才华风貌,她的人格和性格魅力都远远超过了她的作品。相信看到她的作品的人都一定想见见作者,因为她的作品所叙及的人和事只有少数幸运者可经历和触及。这些充满暖意和怀旧感的棕色老照片,通过她那纤细的手,将温婉而又充满快乐的感觉传递给我们。她本人就是一部由特殊时代、特殊环境、特殊经历,优秀的先天基因和后天造化而成的完美作品。

这些话用在作者身上如白开水一样淡而无味,无论我怎样费尽心机地去描述,你也不会想像出就在这车海人流中,在这由高楼和商品构成的喧嚣的大城市里,在普通的居民楼里,她的生活意境却远远高于、雅于庭院深深,深几许。

精于丹青,擅长摄影,生花妙笔,即使你有七十二般武艺,想让没有见过她的人通过你的描述“认识她”吗?

我有过自信,“二八年华”的丰仪,不信我就写不出来。从未遇到过的炎炎夏日里,我对着电脑,对着纸笔,坐立不安,汗流如注,不敢接编辑催促的电话,结果还是一张白纸,最新最美的图画始终没有画出来。这真是不能全怨我无能:此景只应天上有……

口头、笔头的表达都不足以形容一个人,这是我第一次遇到。可我又实在不甘心,总想让尽可能多的人看到她的生活。我相信,无需更多的语言,只要亲眼看一下她的日常生活,记录她随便哪一天的生活内容,就会引起你心灵的感动,这种感动不是疾风暴雨式的,你会沉静下来,在沉静中体味,由表及里,然后由衷地期盼也让自己的孩子来看一看。许多次,我带着所信赖的朋友,带着他们的配偶和孩子,虔诚地一睹其芳华,悄悄地扩大着“追星族”的队伍。

在她的处女作之前,作者还有几件事也许可以问鼎“吉尼斯”:八十六岁开始学电脑打字,而她并不认识汉语拼音,她从查字典一个字一个字注拼音开始,不到一年便敲打自如。当然还有前提条件,作者的丈夫是著名的语言文字学家,被沈从文称为“周百科”的周有光先生。周有光是名副其实的护花使者,无论何时,一声“帮帮忙”,他立刻离开自己的电脑,穿过饭厅,站到卧室里的另一台电脑前。作者打出的每一字都有丈夫的温言软语和盈盈笑意,因此她最先会打的是“亲爱的”三个字。

第二项“吉尼斯”是:以八十七岁高龄使停刊七十年的家庭杂志《水》得以恢复。复刊词说:

七十年前,我们张家姐妹兄弟,组织了小小的刊物叫《水》。那时我们年少,喜欢水的德行,正如沈家二哥(从文)说过:

“水的德行为兼容并包,从不排斥拒绝不同方式侵入生命的任何离奇不经事物,却也从不受它的影响。水的性格似乎特别脆弱,极容易就范。其实则柔弱中有强韧,如集中一点,即涓涓细流,滴水穿石,却无坚不摧。”

如今,我们的“如花岁月”都过去了。但是,人得多情人不老,多情到老情更好。我们有下一代,下下一代,我们像细水长流的水一样,由点点滴滴,流到小河,流到大江,汇入汪洋人海。

这本由作者任主编、校对、发行的刊物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捐款和赞助,发行量二十五份,如今已出了六期。高山流水知音多,许多人闻讯来函希望能成为长期订户,但多不能得到满足。

张允和先生年方二八,不是“那一个”如花的二八,而是“这一个”比花更美的88。四个玉润珠圆的0,两个喜性吉祥的不倒翁。  今年的五一劳动节前夕,张先生给几个年轻的朋友发出了邀清信:“亲爱的……和我一起度过最幸福的一天。”九十二岁的周先生喜作海阔天空的漫谈,他对每一个领域涉足之深令专业工作者也感到钦佩、敬重。他对新的信息捕捉之灵敏,令年轻人也惊讶。他是学金融经济出身,曾在大学任教;近五十岁时改行研究语言文字,成为汉语拼音的首创者之一;他是《简明大不列颠百科全书》中文版三位编委之一;著书立说不再受他的专业所限,他的随笔是报刊的“抢手货”,立意之高、之雅自不必说,文章似不用动一字,也不能动.字,编辑们慨叹作者都像周老这样,恐怕自己就要失业了。周先生受张先生影响是昆曲爱好者,张先生受周先生影响是评弹爱好者。在欣赏这种纯粹民族、古典的艺术时,他们也不忘为其注入现代生机。他们在一些专家朋友的协助下,饶有兴味地用五线谱、简谱、中文、国际音标、英语拼音等记下了评弹的词和曲,使无论哪国的音乐家拿起乐谱就可以演奏或演唱。以学术为乐,把娱乐学术化,这是他们生活取之不尽的快乐源泉,也是他们能使青春永驻的健身健脑秘诀。

“快乐极了”、“得意得不得了”几乎成了张先生的口头语,每一次打电话,她都会按捺不住地这么说。每一天都“快乐极厂”的张先生为什么五一节“最快乐”?周先生说:“我们是4月30日结婚,第二年结婚那天生的孩子。两件喜事都是在劳动节的前一天。”

张先生还不定期地请一些“亲爱的”来参加“一壶酒、一碟菜”的“蝴蝶会”,这本是曲友聚会的做法。大家古今中外、文学戏曲,自由漫谈,还在酒席上行“新水令”(因来客多不能饮酒,故以水代之。“酒令”变成为“水令”。——编者注)。她精心写好一张张诗词、曲牌、格言、妙语,放在一个古瓷瓶中,轮到谁,罚清茶一杯、罚讲笑话一则,罚唱一曲……今年7月5日的蝴蝶会,张先生一曲“原来姹紫嫣红开遍……”四座皆惊、皆叹。我特意拿了一张下署“光、允”的水令,上面写着:

  人老去星星非故

  春又来年年依旧

认识周先生、张先生十年多了,“年年依旧”而人并未见老去。在这次蝴蝶会上,张先生命我为她的文集写前言,我诚惶诚恐,万万不敢当。可是张先生说:“《半个字的电报》是你发的,《水》是从你这儿泛滥的,这个任务只好由你来完成。”想一想,我当年把她的名作《半个字的电报》发表在《群言》杂志上,又收入《当代女性散文精粹》中,还在《新民晚报》上写了《有一本杂志名为“水”》,都不曾想到会给这对习惯于安静生活的老人带来多少麻烦,只是觉得应该让更多的人看到这样精彩的文章和这种完全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生活,是一种责任感驱使我做了这些事。

今天为了满足张先生希望这本书的作者、编辑、前言、后记都是女性所为的愿望,我斗胆写下这篇前言。不管是不是有人指责我不自量力,只要有更多的人能看到这本白发才女的杰作,我都会“快乐极了”!

              (1997年9月)

后记

    后记

      许宜春

我与张允和女士认识和往来是缘于昆曲这枝幽香典雅的兰花。1956年俞平伯先生担任北京昆曲研习社社长,我爷爷许世箴任副社长,我是当年曲社最小的曲友,只有十一岁。张女士和她的夫婿周有光先生是刚从上海调到北京工作的新曲友。他们在曲会的彩排上听了我的演唱,便对我爷爷说他们曾失去一个女儿,要我当他们的干女儿。从那时起,我便一个干爹,一个干妈地称呼起来。我曾和张女士同台演出过《牡丹亭》,至今我们都保存着被周总理接见的照片。小时候,干爹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位文质彬彬的学者,而干妈则是一位清秀、文弱、温柔贤淑的家庭主妇,她勤俭持家,烧得一手好菜,又善于教育孩子,因此我放了学就爱往干妈家跑,她除了教我唱昆曲外,还教我读书、做人的道理。她还教我唐诗、宋词、《古文观止》,今天我还能背诵好多篇。

张女士勤勉聪慧,是一名才女,有着深厚的古典文学功底,她酷爱昆曲,不但擅长清唱、表演,还对昆曲有很深入的研究。她写了几十首曲谜,如:

马嵬坡下泥土中(剧名)——《埋玉》

去除白内障(剧名)——《开眼》

青青子衿(曲牌)——《皂罗袍》

若不是对昆曲的剧目、剧本、剧牌、曲牌非常精通,是无法想出如此绝妙的曲谜的。她昆曲底子好,还写得一手好散文,文笔娟秀,俏皮幽默,如<王觉悟闹学)说的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年仅十一岁的她教四妹充和读书的故事,她给充和改名为王觉悟.于是姐妹间引起一场妙趣横生的斗嘴,字里行间充满了悠悠的骨肉之情。数十年后,四妹与洋女婿回国探亲,老姐妹回忆起童年往事,都不免哈哈大笑;《本来没有我》描述的是张女士的诞生经过,惊险曲折,风趣感人;《温柔的防浪石堤》是一首初恋女孩含蓄而温馨的诗,是她老年回忆少女时代的杰作。

读了张女士的散文,我有许多感慨:她出生时是个只有四斤重的早产婴儿,刚来到人间就要与死亡搏斗,可就是这个娇小的生命一直活到了八十八岁的今天,还在为周围的人们做那么多的好事,为社会奉献那样多的爱。曾经得到她帮助的有老年人、中年人、青年人,还有小朋友,既有旧社会的昆曲艺人,也有解放以后的贫困曲友。她既能和画家、医生、教师、记者、学生往来,也能和保姆成为知心朋友。今天她的散文集出版了,真是件大喜事。将有更多的人从中感受到她的才慧和美好的生活情趣。

张女士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她和周有光先生结婚时,算命先生称他们只能活到三十五岁,她五十岁就患有严重到登峰造极的心脏病,做过胆囊切除手术,用她自己的话说牙齿是假的,眼睛是假的(清除白内障植入人工晶体),如果她听信了那个算命先生的话,从而陷入了悲观、沮丧、绝望,恐怕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美国作家海明威曾经说过:“一个人只要自己不打倒自己,世间就没有什么可以打倒他。”张女士快乐地活到今天,她想的是健康人常想不到的,所做的是许多青年人难以做到的,和她在一起,就能感受到信心、勇气、乐观和充实,感受到她那一片赤子之心。

张女士对新鲜事物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大胆尝试新科学、新技术。受周先生的影响,她八十六岁时开始学习用电脑写文章。有人说,年龄这一概念是,你认为自己有多大就有多大。你若认为自己衰老,果然就老气横秋;你若认为自己年轻,果然就生机勃勃。岁月只能在人的皮肤上留下皱纹,失去对生活的热情才能使人的心灵起皱。

晚霞因她的美丽动人而使朝霞惭愧。从张女士的散文中可以看到,她的众姐弟如今虽已白发苍苍,散居世界各地,但手足之情一如当年;可以看到上一代知识分子的气节和抱负,他们的理想和追求。他们的物质生活清贫素朴,精神世界却异常丰富。他们就像水一样,因为柔,故能随遇而安;虽然柔,却力量最大——水,可将沙漠变成绿洲。

人的一生必然从青年走向老年,只要珍惜和把握,无论在哪一个年龄阶段,都可以创造人生美境。从张女士的文章里,我们可以看到,她做得十分认真,而且美丽动人。

          (1997年6月19日)

书评(媒体评论)

本来没有我,哪来这本小书。感谢老天爷,虽然没有给我一个健康的身体,却给我一个胡思乱想的小脑子。解开了绕脖三圈脐带,让我自由呼吸。可是我的心脏只有一条线,是医生给我这条命。经过了风风雨雨,欢欢爱爱的,似水流年。居然活到九十个春秋,活得逍遥自在,充实、愉快!喜欢故作聪明,自我解嘲。写点芝麻、绿豆的杂文、歪诗,不登大雅之堂。这样就是人生,人生就是这样。

——张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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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最后的闺秀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张允和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三联书店
商品编码(ISBN) 9787108011398
开本 32开
页数 179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20
出版时间 1999-06-01
首版时间 1999-06-01
印刷时间 2000-07-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235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67
丛书名
印张 6.125
印次 2
出版地 北京
203
141
12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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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数 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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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0 5:28: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