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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踩生人
内容
编辑推荐

《夜故事》,专取街谈巷闻的恐怖故事,篇幅短小,却随处巧设伏笔,结尾出人意料。书中动用了亲情、友情、夫妻、朋友、梦境等诸多非恐怖元素,这些元素的布局时而疏松错落,时而密集凌乱。一个个神秘的篇名下,似乎身边随时都会出现那些令人毛骨耸然的、谁也猜不透其中玄机与真相的怪事。

故事的走向将会如何呢?在看完之前,谁也不能确定。

内容推荐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不知道我的长相,

不知道我的怪僻,总之你根本不认识我。

而我知道你的生辰八字,知道你睡觉的时候脑袋喜欢朝哪个方向,

我还能说出你过去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干了什么。

我一直在你身边转悠,但是你蒙在鼓里。

你甩不掉我,我也永远不会知道我的目的。

我会时时跟着你,天天跟着你,年年跟着你,世世跟着你!

目录

说在前头

踩生人

厢房

恐怖的草甸子

凶杀案

第七名

偶人

迷宫

影子

整蛊

午夜节日

妈妈你冷吗?

试读章节

踩生人

我的童年很压抑。

黑龙镇绝大部分时间都停电,天黑后,星星点点的油灯就亮起来,我和伙伴们在外面的泥土中玩得正起劲,满头是汗,就传来母亲尖尖的叫声:“东子!——睡觉!——”

想起那遥远的情景,幸福,而且悲伤。

回到家,家里黑糊糊的——为了不让蚊子飞进来,家里人早早吹了灯,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节省灯油。

漫长的黑暗培养了我超凡的想象力。

我躺在黑暗中,静静地聆听:

窝里的鸡挤在一起,它们站着睡觉,好像谁踩了谁的脚,偶尔有一声含糊的嘀咕;

懒懒的猪在圈里“吭哧”;

无精打采的狗吠;

酸菜缸里的水冒了一个泡;

什么昆虫在窗子上扑翅;

房檩好像不堪重压,“吱呀”,呻吟了一声;

哪个邻居家传来清晰的呼噜声;

远处有一个人喊了一句什么……

我长到七岁的时候,一天晚上,我在家里的一只箱子里翻出了很多陈年照片,在油灯下看。

油灯在黑暗的重围中疲倦地眨着眼,灯油味刺鼻。

大多是一些黑白的老照片,已经泛黄,上面的人我都不认识。照片里的年代、地点、人物、衣服、表情……十分老旧。

“这是你爷。”我妈说。

照片上的老头穿着一身黑衣黑裤,正襟危坐,一脸死板。

“这是我爷啊?”

我妈想了想,似乎不知道该怎样对我说。我爸插嘴说:“这是你亲爷。”

我似懂非懂,继续翻下去。

我妈又指着一张照片说:“这是你姥爷和你姥娘。”

照片上的姥爷和姥娘同样穿着黑衣黑裤,神色严厉、冷酷,好像我做了什么错事,或者是父母做了什么错事。

他们已经死了很多很多年了,我一面都没见过。

我害怕他们的眼睛。

他们结婚时就是这样的眼神吗?当时我这样想。

“这是谁呀?”

我指着一张照片问我妈。照片上是一个老太太,长相和神态跟姥娘有点像。

“这是……你姥爷的表妹。”我妈说完,转头问我爸:“东子应该叫她什么?”

我爸想了想,不确定地说:“叫姑姥吧?”

黑龙镇的人不流动,不是血亲就是姻亲,远远近近的亲戚像树的根须一样,像“姑姥”这样的亲戚,实际上已经淡如水了。

我家之所以有姑姥的照片,是因为乡下人有收集照片的习惯,亲戚的、朋友的、邻居的,密密麻麻镶满一相框,挂在墙上,当摆设。

我端详着照片上的姑姥,忽然感觉这个老太太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有个老太太,曾经在供销社门口,给过我一根冰棍。当时,她的冰棍没卖完,天却下雨了,不可能有人买她的冰棍了……不是她。  过年时,来了跑旱船的,锣鼓敲得欢天喜地。我往人群里钻,不小心撞了一个老太太,她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是她。

我发烧了,半夜里我爸背我去卫生院打针,走在黑糊糊的走廊里,路过一个病房的门,我看见脏兮兮的床上躺着一个老太太,面色苍白,双眼充满绝望和哀伤。护士说,她要死了……不是她。

我努力地想,终于没有想起来。

那应该是一个很久远的记忆了,她曾经在我的眼前一闪而过。我七年的生命里有成千上万个这样的镜头,我无法捕捉到她……

“姑姥现在在哪儿?”我问。

“她早死了。”

“可是,我见过她呀!”

我妈愣了一下,说:“你在哪里见过她?”

“我想不起来了。不过,我肯定见过她。”

我妈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我,说:“小孩子不要胡说。”

夜里,我在黑暗中听见我爸我妈在低声说着什么。他们以为我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感觉他们的声音极其诡秘。我听出来,他们好像在说我。

远方,有一个小孩隐隐约约在哭,哭得极其缓慢,极其悲惨,肯定不仅仅是找不到家了的问题。

前面说了,我出生时是正午,向日葵金灿灿地开放。

在我出生前大约半小时,我妈正在炕上爹一声娘一声地叫,有个人坐在我家门口号啕大哭。

是个疯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他大约三十多岁,满脸灰尘,穿一身破败的棉袄棉裤,里面是空的,连个背心都没有,光着脚,脚上都是皴。

他哭得十分凄惨,好像有一个大悲剧就要上演一样。

三两个过路的人站在他旁边看热闹。

接生婆悄悄对我爸说:“这件事有点晦气。”

我爸却不在乎:“一个疯子,别理他。”

邻居家有个少年放狗去咬疯子。

狗是势利眼,一条狗冲上去,左邻右合的狗都冲了上去。看热闹的几个人惊惶逃开,而那疯子继续号哭,连眼睛都不睁。

奇怪的是,那几条狗并不理疯子,而是猛扑那几个逃跑的人。直到那几个人跑远,它们才折回来,围住疯子。

你咬棉袄,我咬棉裤,疯子被拽倒在地,腾起一片尘土。

他爬起来,脸上就有了血,他哭得更惨烈了。

狗的狂吠,人的哭号,搅和在一起,那一定很揪心。

终于,少年的家长看见了这一幕,大声喊道:“快把狗叫回来,一会儿出人命了!”

少年这才跑过去,把几条狗弄了回来。

那干枯的号啕声一直响在窗外。

正午的植物都蔫蔫的,无言地倾听。

我出生时,听说不是很顺利,接生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拽出来。我弱弱地哭着,接生婆忙活着为我剪脐带,洗血水。

那一刻太紧张了,谁都没注意到疯子的哭声什么时候停止了。朝窗外看去,他已经蹒跚着离开。

三个小时后,有个老太太走进了我的家。

那时,完成了任务的接生婆已经走了。我躺在“悠车”里(东北“四大怪”之一:生个孩子吊起来)。我妈倦倦地睡过去了。

这个老太太就是“姑姥”,她本名叫李香枝,就住在我家后面。

她成了我的“踩生人”。  我家那儿有一种说法:一个孩子出生后,第一个来串门的人就是这个孩子的“踩生人”,据说这孩子的长相、性格和命运保准像他或她。

谁知道冥冥中“踩生人”跟这个孩子之间有什么黑暗的关系。

据说,李香枝年轻时就成了寡妇,再也没有结婚。

不过,她的房门虚掩了一辈子。

我只想知道,难道我的一辈子会有她那么多机会?老天在我经历一切一切之前,缄口不语。

有一点我跟她很巧合:她最爱讲吓人的故事,满肚子都是。

黑龙镇流传着很多吓人的故事,绝大多数发源于她。

我听大人讲过一些,现在都记着,那绝不是《聊斋志异》、《子不语》、《镜花缘》、《搜神记》上的故事。我想,那都是李香枝“原创”的。

(我有个故事叫《看不见的女婿》,就在这套书的哪一本里,据说最早就是她讲出来的。)

她并不知道我出生,她是来我家串门,进了门她才知道我妈妈已经生下了我。

当时,我爸在外屋为我妈做饭,小米粥拌红糖,还有煮鸡蛋。当时我妈睡着。

“隋景云生了。”我爸说。他的声音很大,因为李香枝的耳朵有点背。

我妈叫隋景云。

“生啦?男孩女孩?”耳朵背的人说话的声音总是很大——她以为别人听不到。

“男孩。”

“我看看!”

李香枝一边说一边挪着碎步进了里屋。

她进了里屋,很快就出来了。从时间上看,她可能仅仅是凑近襁褓看了我一眼。

爸爸一边盛粥一边大声说:“你进去坐吧。”

“我回去了。你好好伺候隋景云吧。”

她走到门口回头大声补充了一句:“周羡春,你家小孩的眼睛黑亮黑亮的,还看我呢!”

这是我爸听她说的最后一句话,那天晚上,她就一命归西了。

那天晚上停电。她侄女松生从外地来看她,住在她家。松生是黑龙江农业大学的学生。李香枝死时,正和松生在炕上说话……

李香枝的身子骨本来挺硬朗,看上去再活十年八年都没事。她的死引起了黑龙人的许多慨叹,关于生和死。

我长大后,见过一次松生。那是1990年的事,我退伍回到了黑龙镇,她对我讲了一些李香枝死前的细节。

她说,当时李香枝还说到了我:“老周家那个小孩的眼睛黑亮黑亮的,还看我昵!”

在李香枝死前大约半个小时,松生听见窗外有人笑了一声,松生吓了一大跳。

那笑不是造出来的,就像一阵风吹起浪花,自然而然,就像突然遇到一件喜事,情不自禁地爆发了出来。

松生小声问:“姑,谁在窗外笑?”

李香枝看看她,大声问:“你说什么?”

窗外的人又笑起来,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她可以听得见,而李香枝却听不见。

“有人在笑……”她害怕了。

“有人在叫?”李香枝的声音更大了。

窗外的人通过李香枝的话,肯定能判断出松生说了什么,甚至能判断出她害怕的程度。他又笑了起来,声音还是不大不小,轻轻的。

松生的双腿都软了,她全部的支柱就是李香枝了。她紧紧靠在李香枝的身上,不再说话,盯着黑糊糊的窗户看。

她没想到,李香枝的脑袋软塌塌地垂下来,有气无力地说:“我怎么这么困呢……”

松生仍然盯着窗外,小声说:“姑,那你就躺下睡吧。”

李香枝没有动,她的脑袋实实地压在了松生的肩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那笑声消失了。或者,那笑的人已经从门外走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松生感到有点不对头,她轻轻动了动肩,叫了声:“姑……”

李香枝直撅撅地摔倒在炕上,像一根干木头。

松生一下就跳起来,踉跄着跑出屋:“来人啊!——”

一个人影儿从院子里慢腾腾走出去,穿着一身破败的棉袄棉裤。

李香枝死于脑血栓。

P5-11

序言

鬼神文化是人类最早的文化。

人类之初,由于不了解雷霆闪电山洪地震等等自然现象,就创造了鬼神文化。鬼神文化乃文学之母,作为一个文人,我对其充满敬慕之心。

时间深邃,空间浩瀚——渺小的人类对这个世界的探知永远是有限的,因此,恐惧无边无际,无始无终。

恐惧感来自遗传、经验、想象、暗示。它伴随我们一生。

婴儿离开漆黑、柔软、温暖、寂静的子宫,对光明充满恐惧;长大之后,对黑暗、灾祸、玄虚、未知充满恐惧;于人生的尽头时,对死亡充满恐惧……

东西方的惊悚文化不同。西方倾向于现实的惊悚,比如变态杀人狂、灾难、怪兽、外星人、机器人等等,那是某种物质的惊悚;东方倾向于鬼魅的惊悚,比如莫名其妙的怪事、不可解释的现象、若隐若现的神秘不可抗力等,那是某种精神的惊悚。

既然每个人都有恐惧感,那么,作为文学的一种类型,惊悚小说就不能缺席了,它用来探索惊悚、展现惊悚、战胜惊悚。

从功能角度讲,惊悚小说是人类精神世界的猛药,“熟视无恐”,它能够增强读者的抗惊悚心理素质,从而变得勇敢和坚强;从娱乐角度讲,惊悚小说是辣椒,用来丰富读者的口味。我们不可能天天吃辣椒,但是如果这个世界上压根没有辣椒这个品种,那我们的精神餐桌就太单调了;从文化意义上讲,惊悚小说对源远流长的鬼神文化是一种传承;从哲学意义上讲,惊悚小说是在探索生命、灵魂和宇宙的奥秘……

中国当代惊悚小说依然处于摸索阶段。从上世纪末开始,经过多年的艰难努力,本土惊悚小说终于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很多惊悚小说开始占据图书畅销榜,拥有了特定的读者群体。近两年,惊悚小说如同雨后春笋从各个角落冒出来,有优有劣,令人喜忧参半。

当下的惊悚小说基本分两大类:一类是鬼故事,更多流传于民间和网络。优秀的鬼故事并不多见,很多鬼故事停留在民间传闻阶段,没有经过文学提炼,宣扬迷信和血腥,意义消极,大大贬低了惊悚文学在大众心中的形象;另一类是惊悚故事,以鬼魅为表皮,最后慢慢揭开谜底,还原现实真相。我把这类故事称为“装神弄鬼型”。好的惊悚故事抨击人性之恶,现实之丑,在各类题材中最具力量。

我写过十四部惊悚小说,均属于“装神弄鬼型”。其中,我最喜欢《三减一等于几》。

实际上,大手笔的惊悚小说呈现的应该是某种天马行空式的惊悚,甚至没有逻辑。追求严谨,那是推理小说。而目前,中国的惊悚小说家挤在同一条刚刚起步的路上,都在比拼编故事的技巧——不管前面的悬念多么巨大,中间的气氛多么惊悚,结尾都要给出一系列严丝合缝的解释。为了最后能够自圆其说,驴唇对上马嘴,我们的作家总是在绞尽脑汁地重复这样一个工作:造包袱和抖包袱。正因如此,很多作品显得刻意、做作、拘谨、虚假。

在我看来,惊悚小说要上台阶,比拼的不是技巧,而是想象力。

远古时期就产生了鬼神文化,那是人类最伟大的作品。那时期的人类思维就像一个人的生命之初,属于孩子式的思维,而我们现在缺乏的恰恰是孩子式的想象力。前路漫漫,让我们上下左右前后求索吧。

最后说一句,虽然我写惊悚故事,但是我希望你们生活中所有的惊悚都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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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踩生人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周德东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万卷出版公司
商品编码(ISBN) 9787547010266
开本 32开
页数 240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00
出版时间 2010-07-01
首版时间 2010-07-01
印刷时间 2010-07-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284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7.7
丛书名
印张 7.75
印次 1
出版地 辽宁
205
141
1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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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1 10:4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