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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古老的地球之歌
内容
试读章节

那颗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矮星悬在银河系的荒蛮之地——两根主旋臂之间一团不引人注意的星际云中,在四光年之外看来,只发出一点平淡的微光,只有很费力才能将它从光辉灿烂的群星背景中分辨出来。从各个角度来看,都只是一颗再普通不过的主序星。所以,当卡奇瓦王子听到那个所谓“死星”的荒诞传说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笑声是一种特别高频的电磁波,令人难以忍受地冲击着每一个洛瓦人的信息接线。

这是泛银河世界中一个普通的时刻。但对洛瓦人来说却并不普通:洛瓦联合王国的主君、三千个洛瓦星系的共主、洛瓦大神之子、和平与商业的守护者卡尼瓦国王刚刚去世。他的弟弟,在两千日前的政变中被放逐到星系边缘的卡奇瓦王子殿下,在一堆亲信幕僚的簇拥下,正乘坐着“绝对空间号”皇家飞船,前往母星接管大权。在那里,有一支忠实的军队和无数臣民正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到来,现在只有不到一千光年的距离了。

可是走了一大半路之后,飞船的空间引擎已经能量耗尽,目前的能量储备已经不足以支持飞船驶完最后一段旅程。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从眼前这颗不大不小的恒星中汲取足够的能量,进行一次大跃迁,就能在极短时间内穿越这一千光年的距离,将王子殿下送上那诱人的国王宝座。

可是王子殿下的首席科学顾问,沙密瓦博士却胆大包天地表示了不同意见:此举万万不可。

“关于死星的传说有其历史依据,殿下。”沙密瓦博士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个传说至少从十个标准银河年之前就有了。整个泛银河世界所公认的最古老的文明种族,伟大的沙人,在他们的《开辟圣书》中写到:‘如果你见到死星索莱斯,记住,绝不可以踏入它的神殿,那必不为诸神所喜悦。’而《圣书》的星图上死星的位置,根据银河史家对恒星坐标的历史还原,所指的正是这颗恒星。还有至少十二个古老民族的史诗中有类似的记载,例如——”

“够了,博士!”王子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将电磁波调到“威慑”类型,“我真为你感到羞耻。从什么时候起,那些我们自启蒙时代以来早就摆脱的神神怪怪又渗透到你的脑瓜里去了?这一路上,你尽拿那些诸神啊,鬼怪啊之类的胡扯吓唬大家,真让人难以相信你居然是一个超空间物理专家。想想吧,那些早就堕落的古代民族,那些已经忘却科学的卑下种群,他们之所以还能在这个宇宙中存在的唯一理由就是它们像宗教一样崇拜祖先所发现的每一条科学定律。我已经厌倦这些鬼话了。”

“可是自古以来,一直有无数的星际飞船在这一星区消失不见。即使不论远古时代那些夸张的传说,确凿的记录也有好几十起。这一点早已经引起了整个银河系世界的不安。人们都觉得这个星区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存在着。比如英卡卡人有一句谚语来形容那些令人讨厌的人:‘愿索莱斯的死光保佑他!’还有——”博士看到王子的信息场的颜色向“暴怒”方向转变,不由讪讪地关闭了语言端口。

“少他妈的扯淡!”王子大吼着,“睁开你那二十只生锈的胸眼和背眼看看:这颗恒星的类型是最适合用来补充燃料的,我们不把它榨干,就不能及时进行跃迁,不及时进行跃迁,就没法及时赶回母星,不赶回母星,就没法顺利登基,那会让我那个阴险的小侄子捡现成便宜。他要是当了国王,到时候我们大家的思维器都得从腹腔里被挖出来改装成游戏机!懂么?本王子特意不走普通航线,走这条最近的路线,就是要尽快赶回去,免得节外生枝。你还尽拿些废话来扯本王子的后腿。死星是吧?告诉你,就算这颗星星是他妈的死神自己的卵蛋,本王子这回也要把它一把揪下来!蠢电脑,超级跃迁立刻启动!”

最后一句话是对飞船的电脑控制系统说的。在接到这个明确无误的指令后,飞船微微震动了几下,超空间引擎启动了,飞船尾部发出了闪烁不定的光芒。从外部看来,飞船仍然只是在茫茫的星海中漂浮着,但船内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飞船的加速,它将在加速到光速后一举跃入超空间内。指挥舱里,心怀疑虑的人们沉默不语。还有一些惴惴不安的船员开始念起了洛瓦人保平安的经文。王子虽然口头很强硬,心中也有点犯嘀咕,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他刻意高声谈笑,用猥亵的口吻讨论起一个著名的洛瓦美人,说当上国王后要“把她变成我的专用合体器”。

P1-3

书评(媒体评论)

在戏谑、调侃的表象之后,隐藏对这个世界、这个社会的深刻洞察。宝树是真正值得我们关注的新锐科幻作家。

——《科幻世界》副总编辑,姚海军

一位籍籍无名的年轻侠客突然闯入江湖,他武艺高强,打败不少成名好手,最后站在武林的顶峰。这个武侠桥段倒是可以用来形容宝树的突然崛起。他从《三体X》出道,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写出一大批高质量的科幻小说,《古老的地球之歌》选择的就是其中的精品。

从这些故事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宝树的科幻天赋,他既有能力产出层出不穷的令人拍案的科幻创意,又有本事在这创意下创造新世界和写出精彩的故事,同时他也可以做到在故事里蕴含着深刻的哲理和思考。他的科幻作品在本质和风格上与科幻大家刘慈欣有一脉相承之处,我十分看好在不远的未来,宝树将成为中国科幻执牛耳者之一。

——《新幻界》主编、科幻评论家,三丰

后记

我曾到过那里

Sondem die Nachte!Sondem die hohen,des Sornmers,

Naichte,sondem die Sterne,die Sterne der Erde,

O einst tot sein und sie wissen unendlich,

alle die Sterne: denn wie,wie,wie sie vergessen!

——Rainer M,Rilke die siebente duineser elegie

而且还有夜!还有夏天那高高的

夜空;还有星星,大地上的星星。

哦,先要死去,方能无尽地了解它们,

所有的星星:因为如何、如何、如何能忘却它们!

——里尔克《杜伊诺哀歌之七》

我曾到过那里。

那是我十二岁那年,或十一岁,或十三岁。那时候我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但生命中已经发生了某些奇妙之事,让我进入一个陌生的世界。

我站在一片荒原上,一片迷惘,看着脚下的大地,地面是一种奇特的黑色,黑沉沉地如同虚无的深渊,又平滑得仿佛尚未凝固的沥青。寸草不生,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只有黑色的大地平坦地一直延伸向远方。

但这片黑暗的大地仍然被一片幽冷的月光照亮。月光下,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从脚边伸展出去,一直被拉伸到天边,那里隐隐可以看到一条地平线将天和地区别开来。

在地平线以上,黑暗,却非一团漆黑,有许许多多奇妙的东西在那里。点点微弱的光明穿透黑暗,如同一只只萤火虫,我认出来那是星星。它们星罗棋布,组成陌生怪异的形状,一点点,一簇簇装饰着深不可测的暗夜。在远处,淡淡的银河从天穹伸向天边,又斜斜地没入地中,似乎与月光下我的影子遥遥相接。

我在惊愕中转过身来,望向天的另一边,顿时被满目强烈的银色光辉所淹没。我好不容易才看清楚了那是什么——

它不是月亮,却比满月还要明亮得多,正是它照出了我的影子。

那是一个与地平线近乎垂直,正对着我的巨大结构,一个占据了小半个天空的光体,光辉灿烂,无与伦比。它的形状如同一个巨大的蛹,虽然静止不动,却因为散发着光明而充满了生命感。它没有明显的边界,但在光明的核心区域之外,还有一层层的光晕笼罩着,它们向四周发散出去,直到变成一个个漂浮在黑暗中的小光点。

它看上去很近,好像一伸手就可以碰到,但顶端向上延伸,渐渐变成了一条相对较狭窄和暗淡的光带,跨过天顶,落向天的另一边,成为刚才我所看到的银河。那横贯天空的结构,如同一道发光的拱门,高耸在大地之上。

我不知怎么,蓦然明白了那个“蛹”是什么:那是宇宙中最壮丽的奇景,整个星系的中心,数十亿颗恒星凝聚而成的星系之核。

在地球上,银河系的中心位于人马座方向,由于厚重的星际尘埃阻隔,银心区域是不可见的。或许并非永远如此,太阳每两亿多年绕银河系的中心公转一圈。或许在上古时代,当太阳位于银河系其他区域时,三叶虫或恐龙曾经见到过光辉灿烂的银心。但在人类有记载的历史中,我们的行星却一直和银河系伟大的中心世界相隔绝。如果古代的先知和诗人曾见过这座银河中的永恒之都,就不会单单崇拜太阳和月亮的些许光亮。

同时我也明白了,这绝不是在我所生活的地球上。

在整个天空中,我没有看到任何熟悉的星座,繁星是如此之多,浩瀚如海,已谈不上什么星座。银河也明亮了很多,亿万恒星如同被神秘的力量召唤,聚集到它的中心,形成了一个光之蜂巢。这无与伦比的星空,不可能是我熟悉的,地球的星空。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哪一颗星球,不知道是行星或是卫星,甚至不知道它是不是一颗星球(或许它是一艘巨大的太空船)?但十二岁的我知道,自己无疑已经远离了太阳系在银河中的位置,或许是在整个银河系的另一边。或许,我根本不在银河系,而在仙女座星系,或者宇宙尽头的任何一个星系。而地球在遥不可及的宇宙另一边。

而我,不知如何,在那一刻,确确实实在那里,看到了银河之心。

那时,我望着那个亿万星辰所凝聚的光核,完全呆住了。当时的感觉,难以用语言形容。那是比惊愕更强烈的惊愕,比恐惧更深层的恐惧,比喜悦更欢欣的喜悦,如同一个盲人,不,一只天生没有视觉的蝙蝠长出了眼睛,拥有了视力,看到充满光的世界的感觉。

以上不是虚构的小说,也不是无端的幻想。这是在某种意义上真实发生过的事件,是我十二岁时一个异常清晰的梦境。诚然,在多年后回溯叙述时,不免会加上一些后来才有的知识和比喻,但当时梦中的异象和震撼,却没有丝毫的夸大虚饰。

这个梦并非从天而降。我生活在一个从来见不到银河的南方小城市里,甚至晴朗的星空也见得不多。我关于宇宙的认识基本来自于《十万个为什么》之类的科普读物和科幻小说。大概十岁的时候,父母给我买了一本小松左京的《宇宙漂流记》,后来,又从一个邻居那里得到一本破破烂烂的《冰下的梦》,那是在我出生前就出版的一本国内科幻小说集,收录了刘兴诗、王晓达等名家的作品,其中许多故事我都读了不下五六遍。从那些书中,我渐渐具有了关于宇宙的一些粗浅知识。

但给我最深印象的,当属郑文光先生的《飞向人马座》。这是一本当时根本买不到的书,我好不容易从图书馆借到一本,第一次打开的欣悦还记忆犹新。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少年主人公们乘坐飞船,穿过星际云,见到银河系之核的那一刹那:

除了向尾部望去,星际云还象一个遗留在记忆中的噩梦一样,他们又看见了星光灿烂的天空。三个人,就象会见久别的亲人一样,打开全部电视机屏幕,久久制览壮丽的宇宙图景。银河正斜斜掠过前方。差不多就在飞船正前方,一条细细的溪流似的银河突然加宽了,加粗了,当中,有一团格外明亮、光耀夺目的东西。不错,这正是中微子探测器里所看到的一大块亮斑,就象在晴夜中突然升起一轮明亮的太阳。

原来,这是银河系的核!

我们地球上看不见银河系的核,因为它被暗星云挡住了。星系核!这是宇宙中最壮丽的奇景,成千万、成亿万、成几十亿颗恒星密集在一起,发出强烈的光。固然,“东方号”离开它还有三万多光年远,但是,它的光芒在电视屏幕上甚至可以照出三个宇宙旅行家的影子!  这个情节曾使我反复品味,激动不已。我想,这个梦的一部分渊源就在于此。当然还有其他更早更深邃的渊薮,如幼年时的夏夜,第一次见到漫天繁星时的惊异,如今只剩下片段记忆,难以寻觅。

在这个梦之后,有好几天工夫,无论是上课还是放学,吃饭还是睡觉,我都在想着梦境中那诡异的奇景,而时常内心战栗不已。对我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梦”。一般的梦境因为违反现实,而很容易被判定为虚假的:门门考试都一百分,或者让讨厌的老师滚蛋,或者在天上飞来飞去等等。但这些都建立在类似现实的基础上,恰恰因为是现实的扭曲才容易看出它们的虚幻。但这个梦境和现实几乎没有任何相似性。它完全、绝对、纯粹是另一个陌生的世界,和我的世界,我的生活没有任何关系,以至于我在内心深处竟找不到认为它是虚假的根据。

相反,稍加思考就让我惊讶地发现一个朴素的事实:那个梦中的世界几乎必然存在。银河系中有几千亿颗恒星,行星的数量或许还要多。除了地球之外,在任何星球上都看不到我们熟悉的夜空,只要几十光年以外,看到的星空都会大相径庭。不同的太阳,不同的月亮,不同的星座……更不用说那些躲藏在旋臂深处、星系核心,或者银晕边缘的世界,在那里我们必然会看到各种不可思议的图景,在千亿个星球中,某一个会看到类似梦境中的景象,毫不为奇。

我知道那个地方确实存在,虽然我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到达,但是在梦中,我的确曾到过那里。令我沮丧的是,我无法在现实中到那里去,正如天上的星星,永远是可望不可即。

后来我长大了,在一座平平无奇的南国小城里。那些平淡而又躁动的青春岁月,我背着语文课文和数学公式,走过小学、初中和高中的林荫道,在笔记本上写下幼稚的诗句和女孩子的名字,对未来充满各种渴望或憧憬,许多梦想涌现又转瞬消失,但有件事我却天真地一直没有忘却,我觉得,自己终将奔向那遥远的异星,那奇异又奇异的世界。它们在那里,在等着我。终有一日,我将踏上它们无人涉足的表面,看到那些从来没有人见过的奇观,因为它们在那里,事情就那么简单。

当然,这件事到现在还没有发生,很可能永远也不会发生。

我渐渐知道,我们的宇宙,至少存在了一百二十亿年以上,已知范围也达到一百多亿光年,在此近乎无限的时空之中,人类所熟悉的部分,包括我们的历史和可以确定的将来所占据的,只是至为渺小不足道的一部分。终我们的一生,也无法到达最近的另一个星系,甚至无法到达另一颗行星。那些确乎真实存在的世界,我们却永远无法抵达,这是一件令人绝望的事。幸运的是,我们人类的绝大部分情感和欲望都满足于在这个小小的行星上追寻微不足道的个人幸福和抱负,从而生活世界的狭隘也并不那么难熬。但在我们的内心深处,总有那么一点点无法满足的好奇心和惊异感,却不愿屈服地指向那注定无法到达的时间和空间。

剩下的只有幻想,在想象中,人从现实世界的孤岛悬崖上一跃而出,生出了伊卡洛斯的翅膀(这个希腊神话或许可以称为最早的科幻),飞向无限时间和空间的彼岸。

从回溯的意义上说,这个奇梦标志着一个科幻迷诞生了。中学时,凡尔纳的《太阳系历险记》和威尔斯的《时间机器》等经典名作令我心醉神迷。后来,我又开始如饥似渴地阅读阿西莫夫、克拉克和其他科幻大师们的作品,只恨翻译得太少。一个个奇异的世界在我面前打开,一种又一种匪夷所思的可能性向我呈现。上大学后,《水星播种》、《流浪地球》和《伤心者》这样的杰作又让我意识到,当代的中国作者也能达到令人赞叹的高水准。《科幻世界》杂志和“世界科幻大师丛书”等科幻书刊,在我书架上拥有了固定的地盘并不断招兵买马,扩充地盘。最后,我们时代最伟大的杰作《三体》系列出现了,我如饥似渴地阅读着,痴迷于其中。

但这些借来的幻想,总是无法令人餍足,相反却带来更深的渴求,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了自己写作。十三岁的时候,我在作文中写了第一个“科幻”故事,叫做《地球上最后一个人》,说的是一个军阀躲在月球上发动战争,派出机器人大军要消灭地球上所有的人,当他的军队大获全胜之后,他回到地球上,结果也被自己的机器人当成“地球上的人”消灭了。这个幼稚的故事倒也“逻辑严密”,得到了老师的鼓励,可惜早已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收入这个集子的最早的一个故事《大海的一个梦》写于一九九八年的冬天。我清晰地记得,那时推开十五楼上的窗户可以就看到如同悬挂在天边的大海,猎户座的星辉照在海上。它既不是科幻,也谈不上是小说,只是一篇故作老成的稚嫩故事,尴尬地逗留在现实世界边缘,但或多或少,这里照进了那个梦中的诡异星光。我曾想过改写这个故事,给出更为科幻的解释,并有了很好的点子,但是放弃了,让它保持那一份青涩的稚嫩。

以后几年中,我还写了许多故事,大都只有开头,没有结尾,或许这是因为那都是为我自己写的,它们是通向一个又一个世界的门,我只需要打开这扇门,而不屑去修补和完善这个世界。

多少年中,我从未远离科幻,但也没有进一步进入它。它似乎已经越来越变成生活中必不可少又并无实际用处的点缀。直到二。一〇年七月,我因为生活中一些突如其来的是非而大感苦恼,或许只是为了排遣愁绪,我开始动笔,把多年前就已经开了头,却一直没有写下去的一个故事写完了,这个故事就是本书的第一篇《关于地球的那些往事》(原名《地球往事》,是向大刘的致敬之作),故事发在网上,得到了一些朋友的鼓励和好评,但这本身还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在写作时,我如同进入了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宇宙,飞腾在亿万星辰之上,那些现实生活中的苦恼,忽然变得完全无足轻重。

但这不是逃避现实,这是飞向更高的现实。我一直不太同意“科幻是以超现实的方式反映现实”这样的提法,至少不只是这样。在我看来这是无谓的文学教条,我看不出自己在梦中见到的那个世界和我们身边的现实有任何关系。它不是任何饮食男女或社会结构的扭曲表现,也不是个人内心欲望的投射,它不是镜也不是灯,它不是文学写意,也不是哲学思辩,当然更不是科学论文,只是以文字为载体表现的、人与陌生实在接触时的无限惊异。当然,它不得不借助很多,甚至一大半的现实元素才能以读者愿意读的故事形式出现,但它的目光总是指向现实不感兴趣的群星之间。

当年十二月,《三体Ⅲ》面世,我一时性起写了狗尾续貂的(《三体X》,并发表在网络上,由于紧跟着三体的第三次浪潮,竟获得了远出于意料之外的成功,当然也引起了不少争议。无论是正面的反馈还是负面的批评,都给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写出一个自己的世界。第二年,我又写了本书中的大多数故事,它们既不剖析人性也不刻画社会,也谈不上科学上的营养,只是一个“老青年”怪里怪气的幻梦。但归根结底,能耐心读完这些故事的读者们,你们和我一样知道,那不是普通的梦,也不是文艺的梦,而是……关于另外一些世界的古怪而孤独的梦。

而我曾到过那里,每一个世界,我都去过。这已经足够。  这些故事的写作,放在网上,初衷只是自娱娱人,并没有奢求出版。但在二。一一年底,新星出版社的陈曦君主动热情地和我联系,希望将它们付梓。中间又遇到了不少阻力,非常感谢陈君的热心和辛勤,令这本小书在半年多后终于面世,并尽可能地保持了原状。

正如这个灵感来自于Arthur C,克拉克名篇的书名中所体现的,收入这本集子的每个故事,都是一个关于地球的故事。关于这颗小小的行星可能的过去和未来,关于我们自己的过去和未来,希望大家能喜欢。

我要特别感谢刘慈欣先生和姚海军老师。大刘通过其作品和访谈,对我科幻写作的直接和间接的影响难以言表,和他在水木社区上几次讨论和通信联系,对我也有很大的鼓励,惭愧的是,这些拙劣的故事无法及得上大刘的天才构思之万一,使得这份厚重的感激不免建立在一个过于薄弱的基础上。

《科幻世界》主编姚海军老师在我写作的过程中,一直给我热情洋溢的支持和鼓励,我的绝大部分作品,他都读过并给出了许多宝贵的中肯意见。本书中的《在冥王星上我们一起观看》一文,也曾在《科幻世界》二〇一二年第一期上发表过,很是引起了一番争议。他也慨然允诺为本书写了一句很是褒扬的话,当然我总是觉得,这些粗浅的作品配不上他过高的期许。

最后,当然还要感谢水木社区“科幻版”、豆瓣“科幻世界小组”和百度“刘慈欣贴吧”的各位网友,这里的若干作品是在网上首先发布的,你们是我的第一批读者,无论是褒是贬,身为资深科幻迷和各方面专业人士的你们,所提出的意见和建议一直以来都使我受益匪浅。

宝树

二〇一二年五月六日

目录

关于地球的那些往事

黑暗的终结

在冥王星上我们坐下来观看

古老的地球之歌

人和狗的三个故事

六亿年前的伊甸园

昔日的阳光

这个女人来自地球

微科幻三章

大海的一个梦

后记:我曾到过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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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地球之歌》收录了宝树所创作的十余部中短篇作品。《古老的地球之歌》每部作品都在讲述关于地球的故事,关于这颗小小行星的过去和未来,关于我们自己的现实与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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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古老的地球之歌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宝树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13307420
开本 32开
页数 288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25
出版时间 2012-07-01
首版时间 2012-07-01
印刷时间 2012-07-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38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7.7
丛书名
印张 9.375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20
146
1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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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9 2:47: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