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 给“尴尬患者”的“强心”处方:针对“尴尬”这种普遍心理进行研究,并非教人规避,而是为其正名,告诉读者如何以积极的心态应对,让人在尴尬时能勇敢大笑,敢于面对社交生活中不完美的自己。
★ 亲身经历,让人“尬”同身受:身为“尴尬易感人群”一员,作者主动报名真人秀,当中朗读自己中二时期的日记、站在路口唱儿歌、参加即兴表演课程……这些让人“头皮发麻”的亲身经历给予读者超强代入感,也让本书绝非纸上谈兵。
★ 幽默喜感,读心理学就像在刷“社死”段子:语言活泼轻松,笑料十足,一本心理自助读物也能像“社死”段子一样让你缓解压力,轻松一笑。
★ 资深作者,权威材料支持:作为资深心理与健康高级编辑、科普网站创始人,作者在亲身实践的同时深入研究,以大量相关研究成果、科学文献为理论基础,权威性、科学性有保障。 内容推荐 我们每个人都经历过这种丢人现眼的酸爽时刻,可你知道人类为什么会产生尴尬这种感受吗?所谓的尴尬时刻,又为什么会让我们感到……呃,尴尬?除了找条地缝钻进去,我们能用什么有效方法化解这种感受,或者让自己直视这种感受?大众科普网站“我们的科学”联合创始人、《纽约》杂志前心理与健康高级编辑,将带领我们踏上一段从“社死”到“复活”的妙趣旅程。看完本书,或许你以后就能轻松笑对你所遭遇的每一个尴尬时刻。说到底,一旦能放声嘲笑自己,你就自由了。 目录 序章我的尴尬时代(上) 第一部原来我当时是那样的? 01部落人对自我意识的恐惧 02对情商测试机器做鬼脸 03你的成长边缘 第二部大伙儿是不是都在盯着我? 04掉进尴尬旋涡 05就像没人在看那样起舞吧,因为确实没人看! 06尬在你身,痛在我心 07难堪发作 第三部现在我该怎么办? 08办公室里的尴尬沉默 09嘲笑想象中那只弄洒了威士忌的杯子 尾章我的尴尬时代(下) 致谢 精彩页 01部落人对自我意识的恐惧 1969年,人类学家埃德蒙·卡朋特(Edmund Carpenter)和摄影师阿德莱德·德·梅尼尔(Adelaide de Menil)访问了新几内亚,研究居住在巴布亚高原的拜阿米部落(Biami)。后来结为伉俪的卡朋特和梅尼尔带着一项明确的使命开始了他们的冒险之旅:与拜阿米人共处的时光将为“穿梭一万年的媒介史提供一个靠前的机会”。正如卡朋特后来所写的那样:“我想观察……当一个人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现在镜子里、照片里、屏幕上,当他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声音、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名字时,会发生什么。” 正如那段话所暗示的,卡朋特特别为这座小岛上的人所吸引,是因为在那个时候,他几乎可以肯定,还没有一个拜阿米人看到过自己全身的倒影。拜阿米人只有小块的镜子,当然也没有照相机,而且他们家乡的河流环境也不足以呈现出清晰的倒影来让他们正儿八经地欣赏自己。卡朋特写道:“我怀疑拜阿米人是否清楚地看到过自己。”他们可以依据自己的影子来估计自己的身材和体形,但是卡朋特推断,他们对自己长相的了解大多来自部落里其他成员的评论或行为。不管是好是坏,卡朋特和梅尼尔的到来都会改变这种情况。他们带来了摄像机、宝丽来相机、磁带录音机和镜子,让拜阿米人能看到自己的样子、听到自己的声音。 根据卡朋特的报告,当拜阿米人看到自己的样子时,他们表现出了这位人类学家后来用于为其论文命名的“部落人对自我意识的恐惧”。换言之,他们吓坏了。看到自己的整个身形出现在一面大镜子里时,“部落成员的反应是一样的:他们低下头,捂住自己的嘴巴”。他在报告中写道:“他们被吓呆了,在最初的震惊反应之后……他们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的样子,只有腹部的肌肉泄露出内心巨大的紧张。” 拜阿米人第一次在磁带上听到自己的声音时也有类似的反应。“磁带录音机让他们吓了一跳。”卡朋特在他的文章中回忆道,“当我第一次打开它,回放他们自己的声音时,他们就跳开了。他们明白那些话的意思,却没有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声音,所以他们大声回击,既困惑又惊慌。”这是第一次,每位部落成员头脑中的“我”的概念与他们在其他人眼前呈现出的样子并立在一起。卡朋特写道:“除了物理上的自我,人类还拥有一个符号自我,这种观念广泛存在,甚至可能普遍存在。镜子证实了这一点,不仅如此,它还揭示出符号自我存在于物理自我之外。符号自我突然间变得清晰、公开、脆弱,人类最初的反应可能总是创伤性的。” 由于恐惧很快变成了着迷,拜阿米人克服了最初的疑惧。“在短短几天内……他们开始大大方方地在镜子前打扮自己。”卡朋特观察道,“在短得令人惊讶的时间里,这些村民……就自己拍视频,互相用宝丽来相机拍摄照片,没完没了地玩磁带录音机。”尽管如此,卡朋特还是被他们最初的强烈反应吸引了。他思索着:当镜子变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们很容易忘记自我发现、自我意识是多么可怕。但是在新几内亚……镜子仍然会产生常与自我意识相伴而来的强烈焦虑——那种部落恐惧。 当人们只能通过别人的反应了解自己,然后突然间,第一次通过某些新技术,用一种全新的方式清楚地看到自己时,他们常常会感觉非常恐惧、非常兴奋,以至于做出捂嘴、低头等动作。 我认为他们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失去身份。新几内亚人的说法是失去灵魂,但其实是一回事。这是他们对任何突如其来的尴尬、任何突如其来的自我意识的反应。 P19-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