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著名经济学家罗伯特·巴伯拉在本书中对今天愈演愈烈的金融危机做出了极为详尽的诠释与独到精辟的分析，并告诉人们如何在不伤及产业创新与经济增长的情况下，有效应对由市场经济内生性缺陷所导致的、周期性爆发的经济动荡。作者提出了一套全新的经济分析模式，既包含熊彼得“创造性毁灭”的思想，又融合了明斯基“金融不稳定假说”的智慧。

后危机时代经济新思维？房价真的会永不下跌吗？低通胀就能保证经济的持续繁荣吗？新经济的下一个制高点在哪里？华尔街资深经济学家、与格林斯潘共事过的内阁经济学家告诉你，未来经济新模式，熊彼特、明斯基模式下的未来经济增长之道。

第1部分 繁荣的代价

 第1章 明斯基模式才能拯救未来

 第2章 盛衰循环背后的“黑手”

 第3章 海尔和汉娜的豪宅之梦

 第4章 虚幻世界的理性居民

 第5章 熊彼特与“创造性毁灭”

 第6章 货币政策：人之过还是模式之错

第2部分 曾经的美好时光：1985-2006

 第7章 “金发女孩时代”

 第8章 东亚奇迹之海市蜃楼

 第9章 世纪之交的美丽新世界

第3部分 新的现实：2007-2008

 第10章 冒险的代价实在太低

 第11章 真正的债主是中国

 第12章 大平稳时代的终结

第4部分 为21世纪重塑经济学理论

 第13章 主流经济学家集体失语

 第14章 熊彼特、明斯基——不应被忽视的两位大师

 第15章 自由市场仍是上上之选

附录 一个经济学人的职业生涯

译者后记

2008年这个多事之秋，美国人遭遇了一连串华尔街金融机构的破产、前所未有的房屋赎回潮，以及整体经济的飞速下滑。共和党政府为此采取了美国历史上规模空前的华尔街拯救行动。财政部官员、美联储经济政策制定者以及金融市场各路饱学之士齐聚一堂，全力支持此次“有严重破坏自由市场之嫌”的救助行动。他们认为在这个非常时期，有必要暂时放松美国对自由市场的承诺，通过政府强力干预来摆脱危机。我们被告知，银行系统运作恢复正常后，政府一定会全面改革市场监管体系，防止危机再度发生。

对全球经济来说，好的一面是世界各地的政策制定者们已经吸取了20世纪30年代的教训，这从他们2008年的表现就可见一斑。面对金融体系的坍塌，他们毫无保留地运用各种手段来稳定形势。但与之相对的是，在2008年危机爆发之前的25年间，经济学家、政府官员以及中央银行实行的各项政策，都清楚地表明他们并没有认真吸取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教训。

美国经济近25年来的历史记录清晰地表明了这样一个不幸的事实：金融危机的爆发具有规律性。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到21世纪初，经济一直处于“双低”(通胀率低、失业率低)的美好局面，其间虽有几次温和衰退，但并不常见。然而，不论美国整体经济有多健康，金融市场动荡依然时有发生，成为这道美丽风景线上无法剔除的瑕疵。

现在，让我们在2008年金融危机的题板上写下两个问题：

1.为什么主体经济相对平和稳健，但华尔街与华盛顿却总是表现过头，大起大落？

2.为什么历史一再表明经济危机的爆发具有必然性，但政策制定者与主流经济学家依然一厢情愿地把它当做一‘种意外？

在本书中，我会论证危机其实是自由市场体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虽然历史表明，资本与金融是实现资源优化配置的手段，但正如图1-1所示，每当市场犯错或出现过剩时，一轮成长周期就会终结，接踵而至的将是动荡与经济衰退，这是具有规律性的不争事实。

在本书中我还会提及，过去25年来各种不同的因素是如何汇聚在一起，阻挠公众接受这个不言自明的规律的。政策对自由市场经济的承诺，往往会逐渐演变成一种主观意念，认为资本主义万无一失、无可指摘。政策制定者对纯市场解决方案的极度热情，再加上20年来自由市场体系在世界范围内的成功普及，使得主流政策制定者和学术界的经济学家们满怀信心地建立起一套“完美”模式，拒绝承认下面这条已被验证了几个世纪的真理：

在经济扩张阶段后期，非理性投资与鲁莽的金融决策是整个世界经济衰退的原动力。

政策制定者不愿承认金融与经济周期的联系，毫不在意金融市场爆发性膨胀的危险趋势。只要实体经济平稳运行，不论是艾伦·格林斯潘，还是本·伯南克，都对股票与信贷市场的疯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尽管许多华尔街机构并不像商业银行那样能够在经济大萧条时得到一定程度的合法保护，但华盛顿监管团体依然放任他们冒险，允许他们投资房地产，在全球范围内开展信贷业务。毫不夸张地说，2008年万亿规模的金融救助计划，以及2008-2009年的深度经济衰退，将令那些主张“自由市场永远正确”的人蒙羞。

我写这本书仅仅是为了指责艾伦·格林斯潘和本·伯南克吗？当然不是！问题的关键并不是我们选择了错误的人，而是信奉了一种错误的模式。政策制定者与主流经济学家在接受一种自由市场分析模式时，应该同时了解它的优点和缺陷。2008年的各种事件表明，想当然地认为市场万能并以此进行经济决策，其实已经为日后的灾难埋下了隐患。

但是，2008年这次大危机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应当激烈地左倾，彻底放弃市场经济。风险偏好者始终是自由市场这部机器的驱动力，他们对战后经济高增长的贡献毋庸置疑。我们真正需要的是一种融合，既保留自由市场的冒险精神，又建立一套完备的政策来抑制市场无法避免的过度投机。我将在本书中尝试探讨这个关键问题。

25年问主街的平静与华尔街的大起大落

观察美国近25年的经济史，普通读者或许会感到困惑，很难在脑海里把各种零散的片段拼接起来。为什么在21世纪的第一个十年临近尾声时，平和的经济一瞬间就步人了衰退？危机往往在不经意问发生，2008年危机的种子其实早在本世纪初就播下了，那时有一种流行观念，认为21世纪的美国迎来了历史性转折，正在迈向一个崭新的时代。

长期以来，用来衡量经济健康状况的各种指标都发出了积极信号。在经历了20世纪70年代的重大挫折之后，美国经济一帆风顺，取得了一连串骄人的成就。1960-1980的两个十年，美国的通胀率和失业率极高，经济衰退频繁出现；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1980-2006年间，通胀率、失业率以及工业产值增长都显得非常温和。经济学家把这段时期称为“大平稳”时期，而华尔街称之为“金发女孩经济”，意思是不愠不火、平和完美——这通常被认为是美国货币政策的胜利。

但是25年来，在这道“大平稳”的美丽风景线上也点缀着一连串周期性爆发的金融市场危机，充分说明主街与实体经济的相安无事并不意味着华尔街也会风平浪静。我们见证了1987年股灾、1990年的储贷危机、长期资本管理公司遭受的重创，以及20世纪90年代末科技股泡沫的疯狂与毁灭。亚洲市场也经历了两轮危机：分别是1990年日本股市的坍塌(见图1-2)，以及几年后横扫亚洲多数新兴国家的金融风暴。

回过头来看，这25年间发生的所有危机与之后即将上演的大事件相比，充其量只是一种台前预演。美国住房市场前所未见的涨幅和狂热情绪，造成全球金融市场史无前例的大崩溃。世界为此付出惨重代价，全球经济萎缩已不可避免。那种认为“大平稳”能永远持续的幼稚观点，在2008年已经不攻自破。

为什么平静的世界会顿起波澜呢？其实，主街的长期平静与华尔街的风雨飘摇两者之间并无矛盾，因为主街长时间的平稳会加大华尔街的风险偏好情绪。而赌徒的筹码越大，未来失望造成的潜在风险也就越高，无论当前形势看起来多么乐观。这是一个悖论：主街的“金发女孩经济”造就了华尔街的风险金融，最终在2008年酿成大祸。

25年来，主流经济学家一直对较低的工资与物价水平，以及温和的通胀情有独钟，认为只有这些才是经济健康成长的指标，但不幸的是，他们忽略了“风险金融”这一重要动因。的确，20世纪70年代的剧烈动荡是由通货膨胀引起的，可传统分析师们没有发觉，目前华尔街的风险金融已经取代了通货膨胀，成为经济大起大落的头号麻烦制造者。

海曼·明斯基是战后一位“离经叛道”的经济学家，如果他还在世，也许会对今天发生的一切淡然一笑。在明斯基一生的职业生涯中，他始终坚信金融才是造成现代资本主义经济混乱的原动力。他曾这样写道：

每当就业率达到并维持在饱和之时，商人与银行家们便开始在成功欲望的驱使下蠢蠢欲动，大幅扩张信贷规模。在温和扩张期，金融机构为了追求更高的利润，会无止境地发明各种形式的“新钱”，试图取代人们投资组合中传统意义上的“旧钱”，以及各式各样的金融工具。经济繁荣期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充斥着金融创新。

明斯基认为，这种现象注定会造成金融系统不稳定。他曾设立过一个课题，专门研究投资与经济盛衰循环的关系，得到两个简明的发现：(1)实体经济的持续平稳发展强化了人们对未来的信心，认为好景常在；(2)对未来不断增强的信心会激发金融冒险。明斯基将这两个发现融合起来，得出一个重要结论：经济的盛衰循环是自由市场体系无法摆脱的宿命，即使中央银行能成功地使通胀保持温和，也改变不了“金融不稳定”这个事实。  本书将用很大的篇幅，以批判的眼光重新审视最近几十年的“金发女孩经济”与日益扩张的风险金融。我会举例说明，无论是20世纪90年代的衰退、2001年的科技股泡沫，还是2008年的经济危机，事实上都反映了人们投资态度(或出于投资目的的融资意愿)的剧烈转变。类似的还有日本经济的崛起与衰落、20世纪90年代末亚洲新兴市场的繁荣与崩溃……无一例外，全部遵循着明斯基的“金融不稳定”模式。

本书要讨论的第二个问题就是，既然明斯基的模型具有如此准确的导向性，为什么多年来一直被政策和经济学界边缘化，而没能成为一种主流理论？

我想主要有三个因素阻碍了明斯基的理论成为主流。最重要的因素就是里根革命成功瓦解了前苏联政体，从此自由市场理念深入人心，得到全球各主要经济体的大力支持和推广。自由市场的成功是可以被论证的，因为只有市场才能对资源进行高效配置，以满足人们的各种经济需要。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对自由市场的敬仰和热情，渐渐扭曲成一种偏见，认为自由市场自身的机制已经非常完美，所以政府无需通过政策干预进一步提高效率。亚当·斯密当年所主张的那只“看不见的手”，在人们眼中已经被神化成一只全能的“上帝之手”。

除此之外，学术界的天才数学家们带着“市场永远正确”这种先人为主的观念，不遗余力地建立起各种复杂的数学模型，这些模型假设市场参与者永远理性，且总能第一时间得到市场消息。经过多年的发展，以理性预期为基础建立起来的经济学模型越来越复杂，使分析家们越来越难把注意力放在真实世界的运作方面。因此，经济学理论虽然在一代伟大经济学家们的共同努力下，持续发展并日趋完善，但似乎慢慢变成了空中楼阁，与我们身边的真实世界距离越来越遥远。

不仅如此，这些模型还拒绝承认一些不言自明的事实。他们不承认金融市场动荡具有周期性；不承认繁荣一毁灭是市场无法摆脱的轮回。这些模型的建立者还声称，政府用那双“看得见的手”拯救银行与其他金融机构的行为，违背了经济学理论。

明斯基被边缘化的最后一个原因是，他的政策主张过于激进，以至于只有他最忠实的学术支持者才有可能接受他那些带有明显左翼倾向的观点。大多数美国人，甚至包括我在内，都会有选择地拒绝明斯基某些类似的投资提议。

然而并不能因为这些原因，就不去理睬明斯基对现代经济的诊断。对自由市场的承诺也好，复杂的数学模型也好，对用“左翼”方案化解危机的争执也好，总之摆在我们面前的事实是：只有明斯基的理论才能成功解释这25年来发生的经济现象，传统分析无法做到。2008年大规模的拯救行动也不例外。2008年这场空前的危机过后，面对一片废墟，我们必须承认持续了25年的“大平稳”时代已告终结。政策制定者、商业领袖和投资者们是时候去认真反省并理解明斯基的“金融不稳定”假说了。

P3-9

在美国，有这样一对孪生兄妹。哥哥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用父母的钱交了15％的首付，买了一套小房子，每月还着1500多元的月供。

妹妹则听取了很多投行朋友的建议——房价会不断涨的，而且有了次级贷款这种“贴心”的全新金融产品，她只需付2％的首付，就可以买到比哥哥大一倍、贵一倍的豪宅了！由于所有人，包括银行都认为经济形势一片大好，并且一直都会这样好下去，所以妹妹这么做着，觉得自己真的就快跻身西海岸富人的行列了。

然而2007年，房地产泡沫破灭了，房价跌了，妹妹破产了，无家可归。哥哥的日子也不好过，因为他的房子不值钱了，卖了也不是，继续供着也不划算……

这是真真切切发生在我们这个星球上的事，它引发了史上最严重的经济危机。

明斯基说：周期性爆发的危机，其实是让自由市场掌控资本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当美国正在遭遇危机的时候，中国经济保持持续增长的迹象似乎让风景这边独好，但我们却发现自己也并不轻松。

房价、通胀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让我们似乎永远也摆脱不了“蜗居”时代。繁华的背后是一个个忙碌而疲倦的身影，眼巴巴地盼着房价哪一天能跌下来。可是如果有一天房价真的跌了，我们是不是也要遭遇经济危机了呢？如果房价高了不好，低了也不好，那么究竟什么样的经济才是好的经济？

当繁华、狂热、妄想一一退去，危机之后能让我们幸福的新的经济模式又应该是什么呢？

熊彼特说：创造性毁灭是人类进步所必须付出的代价。毁灭，是为了新的创造。

2008年，全球金融市场一片狼藉，五大投行全军覆没；2009年上半年，就在我翻译本书时，美国实体经济也遭遇了空前打击，汽车业巨头通用与克莱斯勒宣布申请破产保护，全美失业率已攀升至9.5%。前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将本轮经济危机定义为“百年一遇”。但为什么会爆发这样的危机？主流经济学家们对此莫衷一是，多数人给出的答案都是“不可预测”。

本书作者罗伯特·巴伯拉对此并不认同。基于明斯基的“金融不稳定”假说，巴伯拉深入分析了此轮金融危机的成因，告诉读者周期性爆发的经济危机是自由市场经济难以摆脱的宿命，而从1987年的华尔街股灾开始，历次危机均由金融领域所引发。20多年来，美联储的政策制定者始终以工资与物价为调控目标，却忽视了金融这一要素对经济稳定的重要影响。与20世纪90年代末的互联网泡沫类似，此次房市危机依然发端于宽松的货币政策，对此美联储难辞其咎。巴伯拉认为，美联储需要重塑政策调控方针，不仅关注工资与通胀，更要关注资产市场过剩的苗头，将金融这一动荡之源纳人其调控视野。巴伯拉赞同当前政府大规模救市的做法，但认为正是美联储之前宽松的调控方针导致了金融泡沫的形成。

我们都希望宏观经济能长期稳健发展，但不幸的是“盛极必衰”的哲学规律屡试不爽。明斯基理论的独到之处就在于其指出了实体经济长期稳定的发展必定诱发金融危机，这是被历史反复论证的事实。决策者该做的，不是幻想让美好时光永远延续，而是必须未雨绸缪：在危机发生之前尽可能遏制债务膨胀与投机，减少危机自身积聚的能量；危机爆发之后则应积极救市，竭尽所能降低它对实体经济造成的损害。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危机爆发前后，货币政策应该对称。美联储就犯下了这样的错误，在房市泡沫的形成阶段，他们完全相信自由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认为政府不应过度干预市场，因此加息过程非常缓慢，没能有效遏制住房市的非理性繁荣；而2007年次贷危机爆发以后，他们又开始认为政府这双“看得见的手”才最为可靠，于是大幅降息，甚至在2008年12月将利率降到了0-0.25%的区间。这种非对称的调控思路助长了市场投机行为，因为做多比做空更加安全。

中国现已加入WTO，与世界经济融为一体，但许多人对经济危机仍然缺乏足够的了解，甚至认为那只是资本主义制度的缺陷。实际上，经济危机与意识形态并无关联，它是自由市场体系的缺陷，即使在社会主义中国，只要我们实行市场经济制度，经济危机就难以避免，对这一点决策者应当有清醒的认识。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一直平稳健康地增长。步人21世纪之后，我们更是进人了高速增长期，目前几乎所有人都对中国经济的未来前景倍感乐观，甚至有经济学家认为在2020年中国就能赶超美国，股市、楼市中的投机行为比比皆是，国内外资本都在豪赌“中国的明天会更好”。但我们需要警醒，因为基于明斯基的理论框架，可以看出中国现已具备爆发金融危机的所有条件：长期稳定的发展、风险偏好的增加、债务膨胀、资产泡沫高企，而中国楼市更是一根尚未被引燃的导火索，处于明显的“庞氏融资”阶段。决策者对此应予以高度重视。目前我国与美国的状况不同，我们仍然处于“前危机时代”，此时应当遏制泡沫、抑制投机，而非放宽货币政策、扩大信贷资金来救市。对中国来说，最大的风暴可能还没有到来。

巴伯拉在书中也表达了对后危机时代大政府主义思潮的隐忧，他非常担心随着危机的深化，人们会对自由市场经济失去信心，转而支持政府权力的扩张。他指出，虽然市场经济具有不可克服的缺陷，但仍然是最为有效的经济手段，具有计划经济无可匹敌的优势。“看不见的手”绝非万能，但永远无法被替代。我们应避免从极右走向极左。

《资本主义的代价》确实是一本发人深省的好书。本人才疏学浅，在翻译过程中难免存在错误与疏漏。若读者发现任何错误或不当之处，请通过我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wordteller与我取得联系，我将不胜感激。我要感谢我的妻子张静，她帮我完成了许多通读与修改的工作，并在精神上给了我很大的支持。另外要感谢我的好友杨晓燕、苗春生、吴宗泽、杨鲁峰；我的同学李立欣、王勇、陈尔东、陈锋、李志春、蓝旭光、洪江、李颖、周冠锋，以及同事邵明、平林江、艾琦、刘群鑫、陈永健、华海敏，他们向我提出了许多修改的意见和建议，没有他们，本书的翻译工作就不可能这么顺利。我还要感谢我的父母和岳父母，他们一直帮我照顾女儿，免除了我的后顾之忧，让我可以全心投入在这本书的翻译工作中。同样也把感谢送给我1岁半的小女儿朱晨歌，她是我努力工作的强大动力。

热切期盼中国能顺利抵御此次金融风暴的袭击，我相信我们一定能看见雨后美丽的彩虹，中国经济的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

朱悦心

这是一本大师级的作品。很久以前巴巴拉就告诉我，不知道明斯基，那你就真的是一无所知。本书将引领你走出无知。

——保罗·麦凯利，全球最大债券经纪公司太平洋投资管理公司首席投资官

对每一个试图了解今后应当如何决策的人来说，《资本主义的代价》是一本必读之物，也是一本通俗易懂的好书。

——杰瑞德·科恩，卡内基·梅隆大学校长

这本书的受众群十分广泛，无论是华尔街投资者，还是经济学与金融学学者，都会对本书充满兴趣。

——路易斯·麦凯尼，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经济系教授

《资本主义的代价》忠实再现了我父亲——海曼·明斯基的理论与分析。本书非常生动地从一次午餐之后的谈话开始，逐渐切入正题，叙述过程详尽透彻且寓教于乐。

——黛安娜·明斯基，巴德学院艺术史学家

天使明斯基站在他的左肩，各式各样的魔鬼经济学家站在他的右肩，巴巴拉颇具说服力地解释了现代社会与金融危机，我们衷心希望华尔街、商业街、华盛顿以及学术界能接受这些建议。

——杰克·瑞夫金，纽伯格·伯曼个人资产管理公司前首席投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