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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那一张旧书单(精)
内容
编辑推荐

在写这本《那一张旧书单(精)》的同时,作者俞晓群还在为《深圳商报》文化广场写一个专栏“可爱的文化人”。最初是王志毅先生问作者,能否将那些文章集合起来,成书一册,由他来出版。但那个题目的版权,已经被岳麓书社签去了,可以将其余的文章整理出来,再成一书。结果,才有了本书的产生。

内容推荐

回顾这一段文字生涯,可以发现一个现象,那就是近年来,我的写作愈加勤快,愈加一发而不可收。最初是几年的文字积聚起来,才可以凑成一本小书,现在几乎是一年一本。比如《那一张旧书单(精)》所收文章,大多是二〇一二年到今年上半年完成的,同时还完成另一本小书《可爱的文化人》。此时我的脑海中,经常会响起几年前一位朋友的告诫:“文章不宜写得太多,否则会降低水准。”但是没有办法,到五十岁前后,我创作的驱动力越来越强烈,再加上读者和一些媒体编辑的鼓励,使我几乎将写作当成工作之外,另一个不可缺失的精神支柱。每天工作之余,不写一些东西,就会产生某种抑郁的情绪,似乎工作与生活都会显得平庸许多。当然,为了不落入朋友警示的处境,我只能落笔时更加认真,更加辛苦。

《那一张旧书单(精)》由俞晓群著。

目录

序言:“穿帮”的愉悦

那一张旧书单

新老年沈昌文

天上的馅饼

陈昕印象

出版:西方启蒙运动的发动机

大师的纠结

书香忆,最忆是董桥

董书的迷恋

迷失在读书日

读之初

感恩幾米

皇帝的新衣

美因河畔的梧桐树叶第十次黄了

删改的艺术

身段最低的出版家

朝阳之美,还是落日之美?

找寻传统与个性的记忆

淘民国童书杂记

西方人如何看待孔子

心中的刘杲

OK,死在营销王手上

一百年,四六开

阅读的前生今世

在那里,我们发现了什么?

周振甫:一篇文章和一封来信

后记

试读章节

那一张旧书单

找寻出版的关键词

从事出版业久了,脑中塞满千奇百怪的东西,有一种乱糟糟的感觉。自我解嘲,所以才是“杂家”么。心里却想,这样的行业,出人才难,出钱财难,让人尊重都很难。学识,商业,见识,修养……都不见出类拔萃之处。杂就杂了,哪里够得上“家”呢?说归说,我还是很爱出版行业的。也是无奈,三十年过去,不爱都来不及了。

我有时深夜无眠,常用的办法是找一个喜爱的词汇,反复默念,比如阅读、阅读、阅读……郊游、郊游、郊游……迷离之中,书香四溢,绿草如茵,大脑的紧张得到缓释,就睡去了。那天又出现失眠的状况,想一个词汇吧,哪一个令我青睐的出版关键词,反复诵读,能让我轻松下来,安然睡去?

作者——难啊,比找金子还难;好书——难啊,比找银子还难;畅销——更难了,连上帝都没有办法……我越想越精神,干脆坐起来不睡了,这样的难题,几宿也想不明白!那些前辈是如何做得好、卖得好、睡得好的呢?读吧:张元济、陆费逵、王云五、陈原、沈昌文……这些让我叨念不已的名字,我该怎么做,才能够接续他们的理想?我该怎样做,才能够有一个安稳的睡眠?想着想着。终于,我找到一个让我安静下来的关键词:书单、书单、书单……

此时,我的呼吸均匀了。我甚至套用起那旬名言:“书单是个纲,纲举目张。”喃喃自语,就有了昏昏睡意。睡梦中,中国百年出版,一张张让人感奋的书单纷纷飘来,像春露,像暖阳,像微风,像瑞雪……没有它们,何谈出版?有了它们,出版才有了意义。我们才有了编书的依据。

书单的界定

此处“书单”,是指人们为了选书而开列的书目。由于选书的目的不同,书单又有“读者书单”与“编者书单”之分。一般说来,前者的目的是为自己阅读所用;后者却是为别人阅读提供可以选择的书目。所以后者的含义更复杂、更丰富,它集文化、商业、投资、个人好恶、群体热点等多重因素于一体,具有很强的预判性与风险性。出版人终日忙忙碌碌,都在忙什么?条分缕析,就是在找寻那一张所谓好书单——可以承载文化的书单,可以让读者喜欢的书单,可以热卖的书单。

其实编者的书单,或日出版人的书单,还未成“书”,它更应该被称为“选题单”。它的提出大约有两个来源:一是来自专家的推荐,它更注重文化的纵向分析;二是来自出版方的判断,它更注重文化的横向比较。纵横交错,最终构成选题的出版依据。

本文记录的“书单故事”,有对出版者产生影响的读者书单,但是主要在“选题单”。其中有些例子选自我的读书笔记,有些例子选自我的工作日记。我觉得,以本文的题目为发端,我们可以编一本很好看、很实用的书,使阅读者产生更多的遐想,去选书,去读书,去编书,去做书……

光绪皇帝的书单

戊戌变法前,张元济先生在总理衙门供职。他说光绪皇帝喜欢读“新书”,经常通过总署转来书单,让他采购。所谓“新书”,主要是一些译介西方文化的著作。但那时此类书很难买到,张先生四处借阅,还把自己的书拿出来,呈送给光绪皇帝。百日维新期间,光绪皇帝曾经在同一日分别召见康有为与张元济二位。张先生回忆,光绪皇帝对他说过一句话:“外交事关紧要,翻译必须讲求。”没想到,这一些经历竟然成为张先生后来一生所为的伏笔。

南洋公学译书院的书单

一八九八年十一月,戊戌变法的血迹尚未千涸。张元济先生带着朝廷“革职永不叙用”的大辱,离开京城,来到上海。经李鸿童举荐,出任刚刚组建的南洋公学译书院院长。他到任时,书院已经出版八种译自日文版的兵书《日本军政要略》、《战术学》、《军队内务》和《作战粮食给予法》等。这是一张实用主义的书单,张先生建议改弦易张,开拓更宽的译书领域。

他开出的第一张书单是请严复先生译亚当·斯密《原富》。他建议为严复先生支付百分之二+的版税,这也是中国最早实行版税制的实例之一。为此,译书院出资两千银元。几乎是译书院当年百分之二十的开销。到一九〇四年离开译书院,加盟商务印书馆之前,张先生主持译书院开出书目六十七种,正式出版不少于三十六种,有《中等格致读本》、《政群源流考》、《万国通商史》、《英国文明史》、《美国宪法史》和《万国政治史》等。

严复的译书单

据严复先生书札记载,在张元济先生主持译书院期间,曾经多次与严先生讨论翻译的事情。一八九九年,严先生在给张先生的回信中写道:“(张元济问)门类以政治、法律、理财、商务为断,选书最难。有何善策?”对此严先生作了认真回复,这些都成为后来张先生进入商务印书馆,组织出版“严译名著丛刊”的基础。

严译最重要的书单,包括八部著作:亚当·斯密《原富》、赫胥黎《天演论》、斯宾塞《群学肆言》(即《社会学研究》)、穆勒《论自由》和《逻辑学系》、甄克思《社会学史》、孟德斯鸠《论法》和杰方斯《形式逻辑》。

P1-4

序言

序:“穿帮”的愉悦

沈昌文

退休以还,常爱读关于江湖的书,由此联想“出版江湖”的种种。讲正儿八经的出版、传媒之道的讲义教材,到这时已经不想去钻研了,只有了解和回忆一下自己在“出版江湖”方面的经历,还觉得有点意思。

我同江湖之道渊源颇深。十六七岁当小学徒时,常常伺候一些地下的共产党员。他们到上海来采购物品,同种种人物接触,在台面上讲的,都是江湖套话。可往往是话里有话,有深意存焉。我记得,当时那位领导人虞天石,私底下看他忙于研读古典诗词歌赋,可一到场面上,立即表现为十足的生意人,尽说些庸俗不堪的生意经。我由此懂得,做人所以要有两副面孔,有时实在出于需要,并不是存心要做什么“两面派”。那时还有一个共产党员,天天同一些“白相人”打桥牌,可我看他深夜还在床上细心研读一本英文的桥牌手册,方知他白天在桌上嚷嚷的什么“diamond”、“spade”……都无非是刚从书上看来的应对之道。

五十年代以后,自己一心学做正道的革命出版工作,不敢旁骛。可到了八九十年代以后,就一心扑到出版江湖上了。现在晓群兄所记我的种种,大概不少属于我们一伙儿的江湖行为,包括正面的、积极的和消极的。当然,他出于善意,不会写我的江湖劣迹。记得有位大学者,曾经专门为文揭发我的江湖劣迹。可惜他调查研究不够,所举种种,不免大多不符实际。但他最后说:“我惟希望昌文宁可越老越糊涂,不要变得越老越不要脸!”这话我还经常念叨。其实,我同这位老兄结交,还真出于一个不要脸的江湖劣迹:他答应一家出版社出一套书,条件不够好,订了合同后还要我去抢过来,由我来出,多给他一些钱。我稍使江湖小技,一抢到手。可惜,这“小技”后来却为一位老翻译家吴劳老兄发现,他在一公开场合把我大大羞辱一番。我当时还不算老,也许因这缘故,大学者没有把此事列入他所痛恨的“不要脸”之列。

照老上海规矩,凡属江湖作为的事最好不要“穿帮”。但我现在,却唯恐其不“穿帮”,因为讲这类经历会给我这老年人带来愉悦,也许也能让年轻朋友开开眼界。远在台湾的杨渡先生十多年前闻说我的种种,赠我一诗,末句谓:“幸有老眼不昏花,趁早轻狂学嬉皮。”“嬉皮”之事,当然都属江湖之列。杨兄真是知我哉!但是说来归去,今天能把种种江湖都“穿帮”,更令老汉高兴。我希望俞兄再多写些,尽量把这个“出版江湖”都弄“穿帮”,可以“知它”,也可以“罪它”,总之让它为更多的人所了解。

2013年中秋节,鄙人82周岁生日

后记

自一九九五年始,我在《光明日报》开专栏“蓬蒿人书语”,专门撰写关于人与书的随笔;此后开始在许多报刊撰写此类文章,到如今已经快二十年了。在此期间,每当文章有了一定数量,我就会结集出版,陆续有《人书情未了》(二〇〇三)、《这一代的书香》(二〇—〇)、《前辈》(二〇一一)、《蓬蒿人书语》(二〇一一)和《可爱的文化人》(二〇一三)面市。这些书中所收文章,没有二篇重复。

回顾这一段文字生涯,可以发现一个现象,那就是近年来,我的写作愈加勤快,愈加一发而不可收。最初是几年的文字积聚起来,才可以凑成一本小书,现在几乎是一年一本。比如本书所收文章,大多是二〇一二年到今年上半年完成的,同时还完成另一本小书《可爱的文化人》。此时我的脑海中,经常会响起几年前一位朋友的告诫:“文章不宜写得太多,否则会降低水准。”但是没有办法,到五十岁前后,我创作的驱动力越来越强烈,再加上读者和一些媒体编辑的鼓励,使我几乎将写作当成工作之外,另一个不可缺失的精神支柱。每天工作之余,不写一些东西,就会产生某种抑郁的情绪,似乎工作与生活都会显得平庸许多。当然,为了不落入朋友警示的处境,我只能落笔时更加认真,更加辛苦。

有人对我说,您二〇〇九年进京之后,回到出版一线工作,事情多得不得了,为什么文章反而写得更多了呢?原因之一是二〇〇三年我离开辽宁教育出版社,被调到辽宁出版集团做副总经理。由于找不到工作定位,在整整六年时间里,有些茫然不知所为,没有办法,我又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只能每天玩命读书、写文章。当时王充闾先生看到我的状态,他对我说:“在这样的境况下,你能够静下心来,认真读书写作,真是难得。坏事可以变成好事。我相信,这样的一段人生际遇,可能会让你后半生受益无穷。”王先生说对了,我来到北京之后,业界的朋友称我“重新出山”,媒体蜂拥而至,他们不但跟踪我的编辑思路,还经常约我写文章谈感想。我突然发现,经历那六年的“冷板凳”,我思考问题的角度较从前丰富多了,我写作的自信心较从前充分多了,我人生的态度较从前安静多了,我动笔的能力较从前顺畅多了。还有,在这一段时间,我大量写文章的另一个原因,是我回到出版社之后,又能与作者、读者亲密接触了,它大大地激发了我的文化热情,同时又有了许多新鲜的人书故事。我把它们记录下来,表述出来,当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说明一点。在写本书的同时,我还在为《深圳商报》文化广场写一个专栏“可爱的文化人”。最初是王志毅先生问我,能否将那些文章集合起来,成书一册,由他来出版。我说那个题目的版权,已经被岳麓书社签去了,我可以将其余的文章整理出来,再成一书。结果,才有了本书的产生。

感谢王志毅先生支持,感谢康笑宇先生精美插图,感谢李忠孝和吴光前等先生帮助,感谢沈昌文先生赐序。

二〇一三年九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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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那一张旧书单(精)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俞晓群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浙江大学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308127042
开本 32开
页数 175
版次 1
装订 精装
字数 117
出版时间 2014-01-01
首版时间 2014-01-01
印刷时间 2014-01-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278
CIP核字 2013306312
中图分类号 I267
丛书名
印张 5.75
印次 1
出版地 浙江
202
133
14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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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6 0:39: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