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好雨,1990年生于浙江乐清,长于温州,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附中。她从小爱好文学艺术,勤于阅读写作、绘画、书法、摄影与古筝。她的散文《大山里的学童》、《少年笛声拂春柳》与诗歌《骑行畅想》、《你的微笑是海上的日出》等多篇发表在《温州日报》、《温州都市报》、《钱江晚报》、《广州文艺》等报刊上,可如今“家乡的莺莺燕燕,梅红柳绿,也报不来,那不在的,不再的春天”(《春风未度》)。从《听雨(徐好雨诗文选)》中可看出作者对生命的热爱,对世事的歌颂或鞭挞,尤其对世俗的豁达与人生的透视,用生动的文学语言进行了率真昀表述,令人感动、激动与难以忘怀!
《听雨(徐好雨诗文选)》是90后文艺女青年的散文诗歌集,作者虽然非常年轻,但是有很好的文字功底,平时精于绘画、文学创作、书法,她的作品对生活有独特而细腻的理解,文集中的作品还是很有可读性,根据体裁、内容不同分为5辑,体现了当下青年的精神世界和心理状态,作品积极向上,富有朝气。
难题难解
为什么大自然造物的时候,非要把同种生物分成雄雌?花有雄蕊、雌蕊之分,动物也有公有母,人也不例外,分男人和女人。这就是所谓阴阳平衡吗?不懂,不理解,两个字“麻烦”。往好处想想,大概是有利于物种的优胜劣汰,适者生存。无数的竞争、斗争、战争之后,看看那些单细胞生物依旧活得有滋有味,却不用受此纷纷扰扰,成为滚滚红尘的牺牲品,我不禁有点羡慕了。
幼年时的我就对人一视同仁。模糊的概念中,称呼的区别在于头发,好像头发长的就叫女的,就像妹妹,姐姐,阿姨,阿婆。看着自己头发稀疏的婴儿照,就问妈妈我生出来是不是男的。男孩,女孩,一起玩,一起闹,丝毫没有隔阂。偏偏家族里生出来的大多是男孩,我成了大我好几岁的表哥们的小尾巴,跑得满头大汗,有热闹就凑。打球,玩电脑,我都只有当观众的份,却总是乐此不疲,爬起山来还要争个高低。哥哥们的活动内容比姐姐丰富多了,说话也爽快大方,在这个群体中还会受到照顾,我特别乐意当假小子。一切情感都是那么纯真,简单,无须一丝顾虑和防备,可长大了的世界为什么就不一样呢?
几个童年的玩伴,联系是有,都不怎么说话。我一开始只是简单地理解为长大了,性格变内向,且忙着自己的事情,时间不多,无暇聊下去,玩下去了。我心里也未曾在意,不知不觉好像少了一分轻松,多了一分负担。小学里开始传一些喜欢来喜欢去的东西,怎么就这么无聊呢?原来世界上还有一种感觉叫爱情,印象中,很重大,很遥远,是小时候过家家没有的。身边的男孩比我大的依然叫哥哥,比我小的依然叫弟弟,叫着轻松坦然,似乎还是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初中的很多人,很多事,让我措手不及。猛然间一转头,很迷茫。唉……不想长大。轻松的感觉不在,麻烦却无尽滋长。有意无意问的事都足以让人议论纷纷,让人陷入苦恼。对待哥哥弟弟的方式很难行得通,因为大家有心事了,想得多了,变得敏感。一个眼神,一句言语,衣食住行……一切的一切都会扯上关系,无时无刻不得注意,很累。我好像迷失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爱情只比爱多了一个字,习惯去爱的时候,不懂得怎么对待爱情。爱恨悲喜的感觉被成倍放大,有的成了模糊不清的镜像,有的却如刀刻一般割在心上,自己都奇怪眼前的世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爱可以是罪过吗?有时候流露过爱情都会被称为罪过。甚至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拥有的,不曾拥有的;得到过的,失去过的分毫都要计较,掂量,人们变得像患得患失的爱情守财奴。(写到这里是觉得这两个字太有来头了,连看着,写着都不自在。)它可以使人颠倒徘徊于神圣和罪恶的两极,可见力量之强大,显得自己很渺小。放学后,满大街的流行歌曲里重复着它,看着路上自己的影子在夕阳里,斜斜的,拉得老长。也难怪,有阳光的地方就有阴影。前些日子看了莎翁的《仲夏夜之梦》,荒诞里不乏现实,恐怕也是青春和爱情一个艺术化的缩影。恍惚间明白了一点,但更多的还是茫然。接下来的事情会怎么样我不知道,对我来说难度不亚于哥德巴赫猜想,也实在是累。来往于围城内外的我,何尝不想拥有佛家所说的清净?“心远地自偏”,可我笨拙的躯体还遗失在城市的尘事里,隐居的幻想显然不可能。既然不能拥有清净,那就希望自己拥有一分宽大的胸怀,学习如何“容天下难容之事”。
最近老在下雨,就让水把它冲得淡一点,再淡一点。退一步海阔天空,放下杂念,回归本真,不要因个人得失淹没了爱的美好与单纯。如何维持生活中不同人、不同性别之间的平衡,是我未解的谜题。
……
P16-18
李商隐诗:“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陆游诗:“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听雨,自古在诗人笔下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或心静如水,或怀着淡淡的忧愁。在无人的夜晚,倾听着雨点轻轻打在芭蕉上,梧桐上,如沉沉的夜幕后面,有一个半抱琵琶的女子在泣诉,吟唱。
我这里的“听雨”二字除了古人赋予的诗意外,还有另一重含义——“听好雨谈心”。
我叫徐好雨,因为我生在一个雨后的清晨。
用一句诗来形容我的性格吧——“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不善言辞,性格内向的我就像无声的细雨,却能滋润着别人的心田。
我这个人比较“古典”,也是个“完美主义者”。平日里,我喜欢画画,弹古筝,看些课外书,尤其是文学作品。我喜欢看悲剧,喜欢那种“残缺的美”,无论是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还是曹雪芹的《红楼梦》。我认为悲剧是一面镜子,你可以从中看到经验和教训,它让人更加清醒地看世界;悲剧也是一盏苦丁茶,苦中有甜,回味悠长,让人难以忘怀。是悲剧造就了我一颗多愁善感的心。在小学的时候,我迷上了《红楼梦》,不惜在期末考前几天,半夜里偷偷爬起来在卫生问里“挑灯夜读”,一本如此之厚的书竟也这样被我在几天内读完。
除了上面所说的“雅趣”之外,我还有个爱好——饲养小动物。从小到现在,我养过的动物真是数也数不清了。它让我感受了生命的精彩与神奇,也看淡了生老病死的生命轮回。从幼儿园起,我就养过蚂蚱、蟋蟀、知了、螳螂、纺织娘、蜻蜓,等等,都是我和爷爷一起在林间草地捉的。那时的我尤其喜欢会呜叫的小虫子。夜里,听着它们的叫声,好像就能梦见山间青草的芳香。到了小学,我喜欢各种鸟儿。我不但让自家的小鸟当上了爸爸妈妈,还让掉在树下的小麻雀长大,重回蓝天。当小麻雀张着鹅黄的小嘴等我喂食时,我觉得我在成长,心里萌发了一些东西——爱心和责任心。而现在,我家里养了一只仓鼠和一只小狐狸狗——嘀嘀和努努。它们让我感到了无限的轻松和快乐,是我功课之余的玩伴。
自生了病以来,由于疾病的影响和心中的烦闷,我很少提笔,怕勾起那些不堪回首的伤痛记忆。而《听雨》可以说是一个良好的开始——我又拾起笔写文章了!虽然对文字有些生疏,不如以前那么流畅了,但这毕竟是跟疾病作斗争的成果。它是告别黑夜的黎明前的星星,是在夺回的失地上插起的第一面红旗。当然,我进步的阶梯是和大家一起搭就的。我真心地感谢帮助过我的每一个人。
希望《听雨》在以后的日子里能成为我和老师沟通心灵的一座桥梁。让它记录下点滴的快乐和感触。我不求文章写得有多华丽精彩,只求句句言语都是发自内心。我也不求进步有多迅速,只求每一篇文章都有一点与以往不同的新意。
这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也许你们更应该看重的不是学习成绩的好坏,而是是否有文化修养和一颗善良的心。那就和我交朋友吧!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她是一枚秋叶,在不经意间飘落,揉碎了季节的忧伤;她是一缕月光,在静静的深夜,婆娑着我的心房;她是一粒尘埃,在岁月的深处,涌动着诸多情愫,吟唱着几多诗歌的深藏。
我家爱女徐好雨,1990年生于浙江乐清,长于温州,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附中。她从小爱好文学艺术,勤于阅读写作、绘画、书法、摄影与古筝。她的散文《大山里的学童》、《少年笛声拂春柳》与诗歌《骑行畅想》、《你的微笑是海上的日出》等多篇发表在《温州日报》、《温州都市报》、《钱江晚报》、《广州文艺》等报刊上,可如今“家乡的莺莺燕燕,梅红柳绿,也报不来,那不在的,不再的春天”(《春风未度》)。她的作品虽还是“春天的稚柳”,但她说:“从乐府到唐诗再到现代散文,我的舞蹈便在美里隽永,即使是一片叶子,也不该沉浸于浮光掠影,沉沦于尘世的浊泥,这是属于我的生命,这是属于与我相遇的万物的生命,让我告诉你——生之永恒。”(《永恒的舞蹈》)
“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你是老天最疼爱的孩子,斜阳正好,这山间兰草,在无人的傍晚,吐露它若有若无的情思。”(《李义山诗摘与我的新解》)为了寄托我们对她的思念,特将她遗下的文稿整理编成《听雨》一书,从书中可看出作者对生命的热爱,对世事的歌颂或鞭挞,尤其对世俗的豁达与人生的透视,用生动的文学语言进行了率真昀表述,令人感动、激动与难以忘怀!
值此《听雨》付梓之际,谨对给予我们鼓励、支持与帮助的亲眷、老师、学友致以诚挚的感谢!
听雨轩主人2014年初夏